隔日中午,經過了一個早上超高密度工作的壓力,我精神恍惚地走下樓準備隨便將就一下午飯。剛下半層樓,我的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柔軟的手,隨后緊接著傳來一句嗲嗲的女聲:「王設計師,不認識我啦。」那種嗲嗲的聲音讓人感覺很做作,我回頭一看,原來是老婆的女友,李歡歡,就是最初我和姍姍相遇時那個濃妝艷抹站在姍姍前面的那個女人,也是我上次在我家碰到樓梯口碰到的李靜的姐姐。我不太好氣地搭了一句:「我說你們姐妹兩怎么都喜歡在樓道里截我啊。」「哦~~~你是說昨天吧,我妹妹跑去找你家可愛的媳婦兒商量過生日的事兒啦,她跟我電話里說了,說王哥,一下班就屁顛屁顛的往家里跑呢。」「我樂意!」「嗨~別那么嚴肅嘛,我請你吃飯吧,賞小妹一個面子嘛,好不好……」她又把聲調放軟了幾分,而且還抓著我的手甩了起來。我實在招架不住,說:「好好好,我請你,求您放手吧,到時候人家誤會了我可不對您負責。」「不行不行,說好了的就定了的啊,我帶你去一家特好吃特好吃的茶餐廳吧,那里的蓋飯可是很好吃的。」原來是吃蓋飯,我說今天活見鬼了呢。因為李歡歡是個徹頭徹尾的拜金女,對外人極其小氣。這是我一個同事和我閑聊的時候談到的,我那個同事抱怨和她在一起剛發的薪水不出三天就被吸干了,天天逛超市買東西,而且只有他出錢的份兒,有一次,我同事和她一起打車回家,身上沒零錢了,叫李歡歡幫著墊下,她還嘟嘟囔囔很久……過了一段時間,我同事覺著太沒意思就分了。不過今天她能請吃蓋飯就很詭異了,也許是看在珊珊的薄面上…… 我和李歡歡走進了茶餐廳,外面的毒辣的太陽暫時被擋在了冷氣外面,我頓時感覺渾身輕松,突然對身邊這個女人多了幾分感激之情。點餐后,和她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實在沒事,便開始打量其面前這個女人。說實話,李歡歡長得比她妹好看許多,臉型好,皮膚也很好,從她露出的手臂和頸部就能看出來,如果不是因為長期化濃妝,也許臉上能更添一番姿色吧。她這時正盯著她手機的屏幕咧著嘴笑著,那種笑絕對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因為人再打歪主意的時候都是這樣笑的。她可能意識到我在看她,就收起手機有用那種甜得倒牙的聲音問我:「新婚生活怎么樣啊?我以前在學校可是和姍姍形影不離的好姐妹呢,有事兒我都罩著她呢。后來又到一起上班,你說這多不容易呀,就被你這么橫刀奪愛了。哎……」她這句話我是有點信的,雖然姍姍在熟人面前可以算得上是大方的,但是在學校里,在單位上,就顯得有些懦弱了。可能還真得需要一個姐姐一樣的人物幫她打點一些事情。而且,李歡歡如果不說話,長相上是帶有一點兒御姐范兒的,給人一種干練的感覺,但一口就露餡了。我想到姍姍也許真的受過她照顧,便說:「嗯,這些我都聽珊珊說過了,她說她遇到些事都是你幫出的點子。所以說以后我們都是好朋友了,要有什么事要幫忙的話,開口就行。」「哈哈哈,王哥嘴真甜,怪不得把我家珊珊拐跑了。行,以后有事就找你啦,不過今天,我是向你來借姍姍三天的,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啊?」「這個我昨天就聽說了,姍姍連行李都準備好了。」「哈哈哈,就在市郊新開的度假村修養三天還要準備什么行李啊,真事兒。」「嗯?不是說去青海湖嗎?」「哪有的事兒,就在新開的那家度假村玩玩啊……」好像突然意識到什么似的,又連忙改口用故意夸大的表情和語氣說:「噢~~~對滴對滴……是去青海湖,我一下把它和我們公司的休假搞混了,呵呵呵~~」我心中疑問頓起,這正是暑期旅游社跑火的時候啊,哪會有這么好心的老板放著鈔票不賺帶員工去度假村玩的啊。我帶著疑問迅速吃完午飯,就找個借口說中午還有一些事要忙,就先往寫字樓趕了,找到一個在旅行社工作的熟人,問他你們公司最近會組織休假去度假村玩嗎,他笑著搖搖頭說,你以為我們已經進入社會主義了啊,哪有那么好的事兒。我頓時懵了,為什么李歡歡要騙我呢?難道怕我不同意她們帶姍姍去太遠的地方玩?這未免也太夸張了吧。
晚上回家,我故意對姍姍說:「別跑青海湖了,你和李靜和歡歡說說,去度假村玩就好啊,跑那么遠,三個女孩出什么事怎么辦?」「真討厭,你個烏鴉嘴。能出什么事兒啊,去度假村的話又趕不上人家的生日,有什么意思啊。都已經定了,你就別管那么多了「說著說著姍姍有點急了。「好吧,我相信你哦。那你機票準備好了么?不是后天要走了嗎?」她聽我這么說,似乎松了一口氣「哎,這個你放心啦,歡歡已經辦好了,她還在旅行社上班辦個機票可簡單了。我們吃飯吧,老公,別為我操心了。」「好吧,聽小寶貝的。吃飯吃飯。」深夜時,我躺在自己那半邊床上無法入睡,被那石英鐘的聲音攪得心煩意亂,顯然姍姍有事瞞著我,就在這時,我身邊的床墊動了動,發出了些許輕輕的聲響,是那種被刻意壓低的響聲。姍姍起身了,小心翼翼地走出臥室,又輕聲低把門關上走了出去。我很好奇這個點姍姍會做什么,當我把耳朵貼到門上是,我聽到很小的說話聲,顯然珊珊在打手機,只聽到只言片語:青海湖……母狗……清楚了……但是最后一句:王峰還沒發現,讓我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了。這什么和什么啊,我急忙躺回床上裝作睡著的樣子,同時心里也盤算著一個計劃…… 后天一大早,我就向公司請假,名義上是送姍姍去機場,但是實際上來到了賣聲訊設備的一個市場,這里有做正經生意的,當然也有那種見不得光的交易。在一家只有不到5平米的小攤前放著一個招牌,上面寫著:出售監聽器。這種東西以前我見識過,只要在設備里裝一個sim卡,再往那個卡打電話,自動接通后就能清楚地聽到附近的聲響,我選了一個造型最小巧的,粗略的試了下性能,就跑回家塞進了姍姍錢包最不常用的一個夾層。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把錢包放回原處。大約早上十點左右,李靜就開著一輛很舊的桑塔納來接我老婆了,我和姍姍一起下樓,在送姍姍上車的時候,李靜搖下車窗,伸出她那張張滿青春痘的對我說:「放心吧姐夫,我和姐姐會照顧好珊珊姐姐的。姍姍姐姐不在家,你要安分守己喲。呵呵。」我勉強著對她笑笑,李靜點點頭便開著車走了,姍姍坐在后座上,回頭看看我,笑著擺擺手示意我回家。我在汽車消失在我眼前的時候,就拿出了手機想聽聽她們現在在說些什么,卻發現我犯了個愚蠢的錯誤,我沒有記下sim的號碼,試機的時候我是拿老板的示范卡試的,我立馬打了個車,回到那個攤點前,卻發現店面就已經關門了,看樣子現在陽氣旺盛的時間,這種店是要避避風頭的。我只好懊惱的回到家里,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腦海里一直盤旋著那些預示著不祥意義的話。「張峰還沒發現」倒還可以理解,但是「母狗」又代表什么呢?突然一可怕的念頭向我襲來,會不會姍姍是同性戀?因為以前在一些國外的我該死里看過,一些在同性性行為中占據主動的一方,通常會在zhuo ai的時候會親昵地叫被動的一方小母馬或者小母狗什么的。這時我又想起姍姍在她的辦公筆記本有一個文件夾是加密的,而且文件夾占得容量挺大的,有3G多,以前我問過姍姍,她當時說那是一些電影和動漫,為了能寫好畢業論文,就把會分心的東西都裝在一個文件夾里給加密了,后來又忘記了密碼,結果刪又刪不掉就只能留在電腦里了。我以前試著破解過,不管是用姍姍名字的拼音還是她的生日全都是密碼錯誤,都是現在我心中感覺這個密碼姍姍一直沒忘,而是沒有告訴我。我試著把mugou鍵入到密碼欄,點擊進入文件夾,屏幕閃了一下,文件夾打開了,但是里面的內容卻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 當我打開文件夾的第一眼就如身墜冰窖,盡管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原本我以為這里會有很多慕姍與其他女人親密的照片之類的東西。可是卻只有一個足足有2.4G的視頻和一個WORD文檔,姍姍電腦里的視頻軟件是我推薦給她的,這個軟件會自動的截一張視頻開始的畫面作為預覽圖,盡管只有一張普通縮略圖的大小,但足以直觀的看見影片的內容。而現在我面前的視頻預覽圖雖小,但是卻可以看清是少女版的慕姍赤裸裸地躺在一張像普通賓館那樣全白的床上,內衣內褲散落在她周圍。預覽圖下方是一長串的文件標題:母狗破瓜超高清紀念版(而且還是無碼喲~~)。我的右手機械地點開視頻。瞬間播放器把整個電腦屏幕就占滿了,畫面清晰銳利,姍姍就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鏡頭從頭到腳把姍姍拍了個遍,身體的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在玉潤珠圓的乳房和那明顯未經人事的陰部各停留了一會兒作為特寫。那時的珊珊明顯比現在更年輕,特別是臉上的皮膚白嫩得像是可以擠出水來。這時視頻里傳來一個畫外音:「小陳,待會記得給po chu一個特寫的鏡頭哦,我老公可是花了一點兒錢砸在這只雛上面呢。」那個應該是攝影師的小陳答了句:「放心吧高太太!」話音剛落,一個身形苗條打扮精致的年輕女子走進了畫面,一屁股坐在床上,我也得以看見這個女人的全貌。說是全貌又有點不太準確,因為這個高太太只在視頻中露出了半邊臉,上半部分被一個鑲著水鉆的假面遮住了,假面下面的鼻子只露出了一個小巧挺拔的鼻頭,一雙薄唇上涂著不顯庸俗的口紅,身上穿了一件雪紡的黑色連衣裙……難道就是這個女人對姍姍做了什么?我帶著疑問繼續往下看。那個女人坐在床上看了姍姍一會兒,從齒縫中擠出兩個字:「真賤。」就翹著腿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拿在了手上,對著鏡頭說了句:「小陳,到我包包里幫我拿個套子扔過來。」「好嘞,等我調一下三腳架。」男人說完,視頻抖動一會兒,一支避孕套就扔到了床上……這個高太太人想干嘛?我睜大著雙眼盯著屏幕。只見這個女人的嘴角掠過一絲邪笑,用手分開姍姍的xia ti的雙唇,驚呼了一聲:「唷~還真是處女吶,顏色好正,跟在資料上看到的一樣呢,我還以為是雞假扮的呢,小陳快給個鏡頭。」說完,焦距就被放大了,姍姍的xia ti在高分辨率的視頻上顯得格外誘人,顏色粉粉的,大小yin chun都乖乖地貼在yin hu上,形狀就像花瓣一樣美麗,微微被分開的yin dao口可以看見一圈白色的薄膜附在上面……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從視頻開始到現在,慕姍都是閉著雙眼的,而且全身無力任人擺布,這是不像是裝出來的,很有可能是被下了迷藥啊!而且姍姍嫁給我的時候明明是處女啊!這不僅是靠那些床單上的落紅和緊致的下身推斷出來的,更有說服力的是當時我和她初入云雨時,她那種嬌羞的表情,那種痛楚的呻吟,那些留在我背部一道道隱忍的血痕,怎么可能是假的?我立刻返回文件夾查看了視頻信息,發現是五年前拍攝的。說不定那個女還只是長得很像姍姍而已,我帶著這種不確定的自我安慰,繼續點開了視頻。沒多久,那個高太太已經給自己的鞋跟上套好了避孕套,鞋跟在避孕套的籠罩下散發出一種詭異的氣場。那女人抿著微笑的嘴巴,用鞋跟在女孩yin di和yin chun上輕輕地研磨著,不一會兒桃花源漸漸泛起了水光。看到時機成熟,高太太用帶著報復的口吻自說自話道:「叫你們這些女大學生平時瞧不起我們這種人,還在網上罵我們,你不知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么?現在倒好,為了點兒屁錢,連最寶貴的貞操都不要了,居然淪落到被小三兒用高跟鞋po chu,你說你是不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女人。干脆把你弄到找不了男人好了。」說完高太太用手緊緊的的抓住高跟鞋的后部,用力的將直徑足有3厘米粗高跟捅進了女孩毫無設防的xia ti。鏡頭拉的更近了,可以看到yin dao口周圍皮膚都隨著高跟的插入而向里微微凹陷,幾股鮮血從交合處流了出來,很顯然這個長相與我老婆姍姍毫無二致的女孩在昏睡中喪失了自己的初夜……接下來還有二十多分鐘的視頻,我實在沒有勇氣再這樣看下去了,盡管還不能百分百肯定這個女孩就是姍姍,但是世界上哪會有這么相像的人呢?我忍著巨大的悲痛,直接把進度條拉到底,畫面上又是一個特寫,紅腫的yin chun和yin dao口的嫩肉向外翻微微翻著,yin dao已經不能像剛開始一樣閉合,而是打開成了一個恐怖的小洞,那象征著純潔的薄膜更是被摧毀殆盡,下方的床單一片殷紅……我一怒之下把筆記本的屏幕重重地合上了,抓起電腦旁邊的手機,瘋了似地撥了姍姍的號碼,我要和這個與我朝夕相伴的女人對質,我要問她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想聽到她親口告訴我這是一個天大的誤會。可是她卻關機了,打給李歡歡也是沒有人接聽。這讓我從單純的憤怒升級到更加不可救藥的狂躁,我想把該死的手機摔得粉碎,想把掛在墻上的結婚照從窗口扔下去,想讓自己從地球上消失……情緒總是會熄滅的,不知不覺到了下午四點多鐘,我還癱坐在椅子上,滴水未進也不知饑餓。我不知道自己被欺騙的有多深,也不知道姍姍是否被卷入了到了難以言說的麻煩之中,一切都毫無頭緒。突然間我想到了我的寶寶,我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他是我們家未來的希望啊,他現在正等著我做出行動。我需要了解整個事情,我想到了那個視頻文件旁邊的文檔,那么大格式的文檔里應該有很多為我所不知的內幕吧。但還是緊繃著神經點開了那個名叫「母狗慕姍」的文檔。點開文檔就看到了一行標題「歡歡女王之母狗的養成+母狗的成長摘要+母狗便器的正確使用方式」,標題右下方用斜體字寫著「——by 李歡歡」,我就知道是這個女人搞的鬼。甚至在那一瞬間我有了報警的沖動,有剛剛那個視頻和這份文檔,應該能構成關鍵性的證據了。但是理智告訴我事情可能不會那么簡單。我繼續往下滾動鼠標滾輪,發現第一頁就只有這個標題,到了第二頁才看到一份叫「說明」的短文,被分成了三點,原文如下: 說 明一、本作品版權歸李歡歡主人所有(就是說小母狗你不能出于任何目的,私自纂改里面的內容,文字和圖片都不行!被發現你是知道后果的哦~本主可是有備份的)二、寫這些東西是為了兩個目的:第一,是為了給慶祝你的六周歲生日(當然是按你做母狗的時間算啦,你做人的時間已經不重要了),鑒于你的總體表現還算令人滿意。本主就辛苦一下給你寫些東西留作念想好了,省得到時候我遺忘一些細節;第二,是為了萬一以后我想拋棄你了,給你的新主人過目的(主人都是有權利事先了解狗狗的前世今生,再決定要不要接手的,你說對吧)第二、第三篇短文就是寫給他們看的呢。三、本文每一個字都是主人我辛辛苦苦打出來的,還幫你配了很多有意思的圖片。所以你要懂得感恩,最少每個星期你都要從頭到尾給我看一遍,要不停的溫習,并且《母狗的養成》是我用第一人稱描寫關于你我之間「感人至深的」人狗情緣的小說呢。雖然里面的情節你印象一定比我深刻,但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感受,所以要一字不差的全文背誦哦~~ 2012 年11 月 我看到這個落款的時間,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那不就是在我遇見姍姍三個月前嗎?難道那個時候姍姍就已經被李歡歡控制了六年之久?我急忙繼續向下翻頁,想要找到姍姍被強行控制的證據,卻不知道自己正越陷越深: 《母狗的養成》 第一章 初收母狗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這樣收下我的第一只狗狗。那 天應該是大一上學期學期末的一天吧,就我和慕姍兩人呆在冰冷的寢室里。對面上下鋪的王蕊和劉敏沒在寢室里,因為她們不是和我倆一個專業的,都出去上課了。 慕姍睡我下鋪,和我都是學商務英語專業。慕姍人倒長得挺標致的,特別是她那雪白無暇的皮膚和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連女人看了都會產生憐愛之情,再加上勻稱的 身體,可以說接近完美了。但是她太膽小了,沒有什么社交能力,叫她去參加學生會吧,她都不敢去,說人太多了還要當著三十幾號人發表演講才能有資格進入復 試,太難了。我和王蕊經常開玩笑似地嘲笑她的膽小,她就臉一紅,頭發一甩,說一句你們都是壞人,不和你們玩了,就真的跑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而且她越來越 喜歡黏著我,連去澡堂洗澡都每次要和我一起去,天天到晚左一個姐姐右一個姐姐的,可是我心里面已經有點開始反感她的糾纏不休了。這天,我正在床上無聊滴躺 尸呢,慕姍突然走到我床下用蚊子般的聲音對我說:「姐姐,我……」說了一半就停下來了,我看著她紅著臉緊張兮兮的樣子,就沒好氣地說:「怎么啦?又看到小 蜘蛛了?」「不是不是……」說完又停下來了,頓了頓像鼓起了全身的勇氣似地說:「我想做姐姐的女朋友。」「哈哈哈哈,你本來不就是嘛……」突然我意識到情 況不對,忙說:「呀!我可不是les啊, 我……我……我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歡你……」說完她便哭了,哭的一抽一抽的,讓人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這時我才理解為什么她總是喜歡和 我在一起了,便試圖安慰她:「好啦好啦,別哭了,你要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會愛上女生的。只要你以后不再提這件事,我們還能繼續做好閨蜜的啊……」我話 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我不要什么好閨蜜,就算……就算不能做女朋友,只要讓我和你天天在一起,做你的貼身丫鬟都是可以的,不要不要我啊。」說完她哭得更 傷心了。我打趣道:「什么是丫鬟啊,就像古裝戲里的那些一樣嗎?」「嗯……嗯」我這時才意識到問題變得有趣了……我從高中開始就經常在本地一家大型ktv唱歌,便結識了那里一個女主管,名叫劉莉。說得好聽是主管,說得不好聽就是一個坐臺小姐,只不過手下管著一小票其他的小姐罷了。一來二去越混越熟,我去唱k她 就給我優惠。有一次她神秘兮兮地拉著我說給我看好玩的東西,就把我帶到了一間小包廂里,讓我看到了足以改變我今后世界觀的一幕:一個全身只剩內褲的精瘦男 人,狗一樣地趴在地上,頸部還系了一條皮質的狗鏈,狗鏈的另一端被一個小姐模樣的女人牽在手里,而他正仔細地用舌頭給那個女人清理腳丫。我當時被震驚在那 里不知所措……事后,莉姐告訴了我許多關于sm的 事情,告訴我這里有些小姐包括她自己在內有一部分是做兼職做女王的,而且從此以后,經常帶著我參觀她們的不可告人的隱秘游戲,我漸漸體會到其中的奧妙,有 時候玩瘋了還親自上陣調教那些賤男人,享受yin虐的快感……難道現在在我眼前的慕姍也有那方面傾向?我決定試探一下便說:「那你能為我做什么呢?我感覺我比 你能干得多啊。」 「任何事都可以的,只要能讓您接受我。」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都不自覺的換上敬稱,眼里閃爍著真誠。看樣子有戲啊。我心里暗想。在此之前一 直沒有親眼見過真正的女m,偶爾有幾個在KTV看 過的都是其他小姐假扮用來烘托調教氣氛。不過我一直堅信有男必有女,只不過因為性別問題難以展現出來而已。看樣子慕姍就是其中一個啊,看著她那天真可愛, 情犢初開的樣子,我頓時心里玩性大發,想要扭曲她正常的生活軌道,讓她渾然不覺地走向深淵,以滿足我的破壞欲望……她和那些我所見過的男m不同,男m至少有一半是因為一時的性沖動和對異性的崇拜所造成的,過了那陣勁兒,很有可能就會回歸到正常狀態,對剛剛還頂禮膜拜的女s不 值一顧。而姍姍呢?嗯,挺值得研究的……我調整了一下情緒,用誘惑的口氣對站在床下的姍姍說:「好呀,不過呢……我不太想要女奴,還要對她付出關心和愛 護,太累了……我想要的是一只母狗,供我差遣娛樂為我服務的母狗,你愿意嗎?」「愿意,我愿意的姐姐。」珊珊馬上回答道,嘴角還微微上翹似乎挺開心的。 「別答應的太早,我還沒說條件呢。我的條件就是:一日為狗終身為狗,你以后都不會有任何做人權利和自由,你還愿意嗎?」其實我已經知道答案了,因為當一個 人在欲望邊緣的時候,你只要找對方向再輕輕一推,他就不會回頭了。「嗯!」果不其然,姍姍像我想象中一樣,堅定地答應了。我一陣欣喜,故意裝作不信地說 道:「哼~別逗我開心了,我才不信哩……如果你能做到話,就親一下我的鞋子吧。喏~~就 在你床的下面,拿那黑色的魚嘴鞋吧。你親了,我就信。」我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個方位。姍姍聽到我的命令后,顫顫巍巍地彎下腰,把那支魚嘴鞋從床底下拿了出 來。因為那是夏天才穿的,所以現在鞋面上已經有許多細細的灰塵了……「猶豫什么呀,快親呀。就親鞋尖,快點兒啊……」看姍姍還是猶豫不決,好像還在積攢決 心,就決定再給她打打氣,畢竟像姍姍這樣的女孩還是會矜持的,開口便數:「5~4~3……」 還沒等我倒數完,珊珊就嘟著她那兩片令許多男生向往的香唇,貼在了我的鞋子上,鞋子魚嘴的空缺正好把姍姍的嘴唇給包住了「哈哈哈哈……你別動哈,我先留個 紀念。」說著拿出手機給姍姍拍了一張,拍好了以后,我拿著手機用屏幕對姍姍晃晃說:「這下你反悔都來不及了,虧我以前還對你那么好,沒想到你這么賤啊…… 哼~~你看你那陶醉的賤樣兒,好有女人味兒哦~感覺不錯吧……繼續親,把舌頭給我伸出來,來個法式濕吻。對……從魚嘴伸進去,味道不錯吧……我好像沒刷過這雙鞋喲~嘻 嘻……」姍姍含糊不清的答應了幾聲。「好啦好啦,別親了……和我說說,跟你初吻相比哪個感覺更好啊。」姍姍戀戀不舍地放下我的鞋,臉上露出純潔害羞的表 情,小聲地說:「剛剛那個就是我的初吻,感覺很好……」我聽了之后大為興奮,拍著手說道:「真的嘛,好棒好棒。你怎么不早說呢,害得主人做了一次惡人。你 不會在心里怪我吧。」 「不會不會,這是母狗的福氣。」 「嗯,知道自己是什么就好……以后沒人的時候,就要以母狗自稱,知道嗎?」「嗯。」「把鞋塞回去 吧,明年夏天,我會經常蹬著你初吻的對象到處游玩的,你不會有意見吧?」「母狗不敢~」 「諒你也不敢,現在給我躺到你的狗窩里,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屬于我的標記。你做母狗的事就算定下來了。」話音剛落,姍姍就很順從地躺在了她的床上。我也掀開 棉被翻下床,站在姍姍的床前,從上往下俯視著這位小蘿莉,她臉上的紅潮還沒退去,一副任我魚肉的樣子,乖乖的躺在床上。我心里略帶厭惡地想,人賤起來真是 救也救不了啊……不過該到那里給這條母狗留個標記呢,干脆帶她去個紋身好了,就紋在額頭上,哈哈~~這時姍姍那雙大眼睛給了我靈感,我不懷好意地靠近觀察著她的眼睛。嗯,尺寸是稍微小了點。不過將就啦~~~強忍著想笑的沖動,俯下身子,鼓著嘴對著她的眼睛里吹氣。姍姍馬上就用兩只小手捂著眼睛說:「好干好澀,不要吹了。」「馬上就好了,你給我忍著點,不完成標記我可不認帳哦~」 珊珊馬上就安分下來了。又吹了一會兒,我估摸著程度差不多了,對她說:「用你的狗爪子把你的右眼撐開,嗯,再撐大點。好了,再把左臉稍微往枕頭上靠點兒。 嗯……可以啦,就這個角度剛好。忍著點啊,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不過忍忍就好了,要是亂動的話,不小心弄瞎了可別找我哈。」姍姍雖然一臉的迷茫但還是照做 了,挺了挺胸準備迎接她新的身份。我看母狗準備好了,便敏捷地一手扶著她床頭的欄桿,用左腿單腳站立,再用另一只手把右腳上厚厚的棉冬襪從腳上抽了下來, 把冒著絲絲水汽的腳架在母狗枕頭和右臉上驕傲地對她說:「你知道嘛?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我現在就要用我的腳趾在你的眼睛上按個指印,也就是說我的標記也等 于印在了你的心上,以證明你的歸屬,你還有異議嘛?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哦~」 她沒有提出任何的反對,我便把大腳趾緩緩地壓在了她的眼球上,眼球溫潤的感覺立馬傳到了我的腳趾上,因為事先吹干了眼睛里的水分,所以盡管有異物入侵,淚 腺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制造出大量的眼淚沖洗掉眼球上的東西,我看著我那玉潔冰清的腳趾在母狗那被撐大的眼睛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好看。大概在她的眼睛上停留 了兩三秒鐘,抬起了我右腳,母狗立刻閉上了眼睛,用力地手捂著右眼,淚水也從眼睛里涌了出來。我知道在那個瞬間如有高倍放大鏡的話,一定能看到,她的晶狀 體上留下了個渾濁而又雋秀的腳指印。「好啦好啦,別裝死了,眨眨眼睛看看有沒有瞎掉。」「沒有,就是好模糊。看不清東西,怎么辦啊……」「白癡,你眼睛里 還有我腳上的東西呢,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好,不會瞎的啦……閉上你的狗眼,好好吸收里面的精華……還有,你的左眼也要蓋章,怎么做應該不用我教吧……」隨后 便如法炮制,用左腳在她的左眼也留下了屬于我的標記,在腳趾和她眼睛分離的時候,因為腳汗的粘性,眼球還依依不舍的輕輕黏在我的腳趾上,稍稍用了下力才分 開的呢。給母狗蓋完章后,我心滿意足地躺回床上,想著前一天還是朋友關系的女孩,今天就被自己貶為牲畜界的母狗了。也許以后沒人會發現,她那動人雙眸背后 的秘密。但是我知道,她以后看到將是我足下的世界……看到這里,第一章的文字部分就結束了,后面還附了兩張圖。第一張是姍姍撅著嘴陶醉地和一只黑色魚嘴鞋接吻的照片,旁邊還附注了一句:為做母狗獻初吻……剛 開始我自以為是的推理已經被徹底擊碎了,并不是李歡歡單方面強迫的,雖然她的誘導占了很重要的因素,但是姍姍不為人知的另一面才是本質上的原因。第二張照 片里就只有一只美足,聚焦放在了大拇指上,只備注了三個字:契約章。我瞬間就明白這是李歡歡那個魔女的腳。可是即使知道了是這么回事,我的心也開始不可抑 制地加速了,真的是很完美的腳,我頓時無法將視線從那照片上移開。不禁對這個侮辱我的妻子的女人除了痛恨之外,居然還有產生了一點兒渴望;對姍姍的經歷除 了心痛之外。竟然還產生了一點點的快感,盡管它盤踞在我身體很深很深的地方,但我還是感覺到了,它像鬼火一般從我的脊椎底部慢慢地燒向我的大腦。我試圖用 理智把自己從欲望的泥沼拉出來,可右手卻不自主地控制著鼠標繼續向下滾動,我還希望看到更多,我清楚得很…… 第二章 吾家有狗初長成 早晨,我揉揉惺忪的雙眼,冬日清晨的陽光無聲地從寢室的窗口灑了進來,溫和的色調讓我心情大好,伸了伸慵懶的腰肢,就繼續躺在床上發呆,呼吸令人愉悅的空氣。可能是由于睡覺著涼的緣故,有些鼻涕被吸到了嗓子口,我咳了咳嗓子,一口黏痰便被卡了出來,嘴里粘黏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扭頭一看,枕邊的抽紙也用的一張都不剩了。就在這時,床下傳來了微微的動靜,一聲弱弱的「主人早安」悠悠地飄到了我耳里。顯然,床下的姍姍也醒過來了。我伸出頭往下鋪一看,她正用她那招牌式的清甜笑容迎接著我的目光。看著她那一臉奉迎的賤樣兒,我馬上為我口里的黏痰想到了一個好的去處。我挑著眉毛對她努了努嘴,床下的母狗居然一臉通紅,幸福洋溢地也撅起了嘴巴。靠!她該不會以為我要親她吧……我便把嘴里的濃痰擠出嘴唇一點兒,做出一副要吐痰的樣子。姍姍的臉變得更紅了,反手撐起上身,以彌補我和她之間的距離,仰起嫵媚的臉蛋,張開了雙唇。原本小巧可愛的嘴巴瞬間變成了一個供我使用的人肉痰盂。我毫不客氣地就將嘴里的黏痰地吐了出去,只見它直直地落進了母狗的嘴,掉在了她的粉舌上。正中紅心!我得意地對床下的她笑笑,輕聲說了句:「謝謝啦~~小母狗,好好品嘗吧,這可是我的吻哦~~」便又縮回了床上,打算再睡一會兒。突然發現我對面上鋪的被子鼓成一團,微微抽動著,一雙飽含笑意的眼睛正看著我。糟了!我還忘記寢室有別人。我對面上鋪是王蕊的床,她雖然來自外地的農村,但是非常上進,熱于助人,而且長得很漂亮,就是皮膚黑了點兒。和全校各系的人都混得非常熟,是我非常欣賞的類型。不過這下完了,這妮子完全誤會了……以她的人緣,全校都有可能知道這件事兒了,會把我傳成同性戀的啊……我的形象啊……正當我憂慮萬分的時候,王蕊俏皮地對我眨了一下眼睛,食指放在嘴唇上做禁聲狀。我這才稍稍放了點心,又疑神疑鬼地瞄了一眼對面下鋪,還好,劉敏還死死地睡著……我也沒心思再繼續睡下去了,簡單的洗簌一番過后,帶著姍姍一起出門了,臨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王蕊又睡過去了…… 在去食堂的路上,心里還在糾結剛剛的事情,而母狗卻開心地在我身邊蹦跶,我煩躁地說了一句:「賤母狗,那么開心干嗎?」她卻一臉迷茫的看著我,不知道自己哪 里做錯了。「都怪你犯賤,非要做我的痰盂。這下好了,王蕊都看到了,你說我要不要和她解釋一下啊。」我看她呆呆地默不出聲,便罵了一句:「啞巴了啊,給我 點兒反應。」母狗一副委屈的樣子,鼓著小嘴用力吞咽了一下:「主人不是叫母狗好好品嘗嗎?母狗以為要一直放在嘴里呢。」聽她這么說,我差點笑得趴到了地 上,笑罵著:「你還真的是天生痰盂命哈……裝了這么久,品出什么味兒沒有?」 「爽滑順口,還帶著主人您身體里高貴的氣息。」「好啦好啦,還真會拍馬屁, 我還沒吃早飯哩,別惡心我。」因為出門已經比較晚了,食堂里面的人特多,各個點餐的窗口都有不少人在排隊,亂糟糟的,看著就沒想吃飯的欲望了。姍姍看到這種情況,立馬討好地對我說:「主 人,我們去學校外面吃水餃吧,那里人少,我請客。」 「你請客?」我聽到后大感不悅「我昨天收你做狗的時候,是怎么說的條件啊?」母狗馬上意識到自己的錯 誤,惶恐地說:「我沒有任何做人的權利和自由。」「知道就好,把你的錢包拿給我。」小母狗乖乖的遞上了一個卡通造型的錢夾。「錢都在里面嗎?」「都在的,主人。」我打開錢夾粗略一看,哇塞,世界太不公平了,狗的錢都比我的多,錢夾里足足有十多張紅票子。我興奮滴對她說:「小母狗,你家每個月給你多少錢 啊?」「1000.」我徹底無語了,我每個 月也就只有六百的零花,憤憤地說:「我現在正式剝奪的你財產權。你的錢就是我的。以后每個月一拿到錢就交給我,自己不許留一分。你平時的花銷由我來負責, 知道嗎?」母狗孱弱而順從地說道:「是,主人,母狗記住了。」「看你認錯態度比較好,這次就不重罰你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拿你的狗爪子過來給我捏一 下。」小母狗可憐兮兮地把左手伸了出來,我用兩只手指鉗起一小塊皮膚,用力地在指間重重地揉搓了幾遍,發泄心中的不平衡,剛一松手,一道細長的淤血慢慢浮 現在她的手背上。「舒服嗎?」我故意問她。「對不起,母狗以后再也不敢得意忘形了。」「哼~~把你的眼淚擦擦干凈,主人請你去吃早飯~前方帶路~」不一會兒,到了那家東北水餃,里面和食堂比起來人少多了。老板看到我們進來之后,忙不迭送地說:「兩位美女想吃點什么啊?」 「你們店里什么餃子最好吃啊?」「鮮肉大蝦餃。」「多少錢一份?」「24塊12個,35塊20個。」「嗯,來20個吧。再幫這個小妹妹下碗素面,她正努力減肥呢。」「好的,馬上就來。」點完餐,我調笑著對坐在我面前的母狗說:「主人買單哦~~你還要吃什么,盡管點,不要客氣。」小母狗很知趣的答道:「不了不了,吃面就好了。」沒一會兒面條和餃子就端上來了,看著冒著熱氣的餃子,食欲大開,平常我是不會這么奢侈的,但反正是用小母狗的錢,無所謂啦~~我滿足的吃著鮮甜的餃子,看見姍姍皺著眉頭撥弄碗里的面條,不覺一陣好笑,用手里的筷子敲敲她的碗說:「怎么?不滿意主人給你點的餐啊~~你現在就這么挑食可不好,以后你要吃的東西還多著呢~」 母狗被羞得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說,開始吃起清湯寡水的面條……一陣風卷殘云過后,盤里還有兩個餃子實在吃不下去了,我揉揉飽脹的肚子,對還在和面條艱苦 戰斗的母狗說:「哎呀,你怎么還有這么多啊,別吃了。主人還剩了兩個餃子喂給你吃好不好?」「好哇,多謝主人。」「嗯,拿你面前的調料碟過來。」我把兩個 餃子都細細地嚼了嚼,趁沒人注意,吐在了碟子里,淋上了點醬油和醋,推回到她面前,壞笑著說:「喏,嘗嘗吧,挺好吃的呢。把調料也喝掉,別浪費主人的口水。」注視著母狗吃完稀爛的餃子,說:「吃飽了吧,主人帶你去遛彎吧~~」在 外面帶著母狗玩了一天,瘋狂地海淘了許多零食和化妝品,回寢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七八點鐘了,推開門看見王蕊一個人躺在床上看書。王蕊看到我們回來了,一 臉曖昧地說:「哇,小兩口去購物啦,好甜蜜哦。快給我說說你們是怎么勾搭上的吧。是誰追的誰,從實招來。」我一時突然想起還有這么一茬,急忙解釋道:「才 不是你想的那樣呢,她只是我的母狗,不是女朋友,姍姍你趕快給你的蕊兒姐姐澄清一下啊。」母狗別別扭扭地說:「蕊兒姐姐,我是歡歡主人的母狗,不是她的女 朋友。」看王蕊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就打算把昨天到現在的故事大概說一遍,還沒等我開口,寢室門就被野蠻地撞開了。劉敏雙手提著她的兩個開水瓶用肩膀頂著 門走了進來,看見我們圍在一起,不耐煩地說:「讓讓,沒看到我提著開水啊。」劉敏是我們寢室里最不受歡迎的那個,雖然和王蕊同是來自農村,但是氣質極差, 沒有禮貌,又不講衛生,和我們沒有脫了褲子站著還怪不好意思的呢,要不是喝得頭發昏,我才不會一時沖動,脫了褲子當眾使用母狗呢。真不知道趴在地上的姍姍現在是怎么想的,私處被人造機械撐開滋味應該很不好受吧,更何況還被一群基本算得上同齡的女孩當做飯后玩物,被人指手畫腳研究了小半天的生理結構。飯局上的女人大多數都做過兼職女王,基本上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了。這里很多女人在KTV里面調教的女m都是收費性質的,不會接受這種重口味的調教,今天是她們第一次看到現實中的女性人廁,而且還是一個姿色不比她們差的女學生,所以目不轉睛期待地看著。「給你們看看我和王蕊的移動便器。」我緩緩的蹲在母狗的臉上,用手指拉開內褲的一側,醞釀著尿意。母狗乖巧地張開了她的小嘴,暖暖的氣流噴在我的xia ti上,讓人感覺一陣酥麻。被當眾展示自己的便器身份,姍姍一對的耳朵都因為羞澀而發紅,美目緊閉,向上翻卷的睫毛微微顫抖。額頭上的傷口已經結痂,那是被我間接所害,可是現在依舊乖乖地履行著自己身為母狗的職責,這是有多么順服啊。一陣征服的快感涌上心頭,沒有多想,放松膀胱把自己體內積蓄的尿液澆灌進姍姍的嘴里。先前喝了很多酒水,尿尿自然很長,而母狗長期的訓練成果也不是白瞎的,出色的完成了人肉尿壺的任務。大家哄笑了起來。「喝的好干凈呀,比那些男奴還要厲害。」「就是就是,還比馬桶省水呢。」那些沒享受過真正意義上女奴服務的女人一個個興奮地討論起來。亞婻依舊鄙夷的看著我的母狗說:「這個人肉馬桶不錯,我能用用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我和李歡歡的私人馬桶。」一直在看戲的王蕊突然插嘴說道。亞婻不滿地看著她,估計在想剛剛凌菲對母狗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都不加阻攔,現在跑出來礙什么事啊。不過,一副調皮的神情浮現在王蕊臉上,她接著說:「但是姍姍是可以做兼職公廁的哦,市場價,五毛錢一次。」大家聽到王蕊的建議,哈哈大笑起來。趴在地上的母狗用眼神可憐巴巴地央求王蕊,可以這怎么會有用呢。亞婻笑嘻嘻地往母狗的餐具里面拋了一個五毛錢的硬幣,就把自己的漆皮短褲脫了下來,照葫蘆畫瓢的蹲在母狗臉上。不屑地說道:「小妹妹,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可是你實在是太下賤了,根本不配做人。」畢竟是從農村出來的,從小可能干多了農活,踩在母狗頭部兩側的雙腳黝黑黝黑的,而且還有不少老繭,和姍姍俊俏的臉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yin mao零亂的下陰也一樣黑乎乎的,看樣子入行已久,飽經蒼霜了。在她胯下的姍姍還是無奈的張開了嘴巴,默默地等待即將到來的羞辱。亞婻嬌柔地扭動著她豐滿的臀部,眼神中充滿著玩弄的意味,故意遲遲不放出尿液。姍姍也只能張著嘴空等著,頭部不斷調整著方向以保證準確的接到人家的排泄物。等亞婻奚落夠了后,就將一股鮮黃色的尿液送進了母狗的口腔。從姍姍的皺緊的眉頭可以看出她極其的厭惡。亞婻一邊排泄一邊奚落道:「怎么了?嫌老娘的尿騷?你可是收了錢給我做廁所的。臭馬桶。」說完憤憤地又擠出了幾股小小的水流,射進了母狗張開的嘴里。劉莉在一旁早就看得眼饞了,催促著還在觀察母狗吞咽的亞婻:「這么極品的馬桶,別一個人占著。我快憋死了,快點上邊啦。」說完就把準早已備好的零錢扔進碗里,還不忘挑逗著已經生不如死的母狗「今天心情好,給你一元錢就不用找了哈。」直接撩起裙子,兩腳分開把內褲脫到膝蓋的位置,也對著姍姍的嘴里狠狠的尿了一大泡。連喝三人份的小便,母狗胃里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吞咽速度明顯變慢,可是劉莉毫不憐惜地保持著正常的速度。是啊,誰會在公廁方便的時候,還會考慮下水道會不會堵塞呢?反正是公用的,就算用壞了也對自己沒有影響。劉莉結束了排泄,摸了摸已經不再發脹的小肚子,心滿意足地對著胯下的女孩笑了笑。這時那個雙胞胎的妹妹,叫貓貓的小姐,又端著一只彩繪陶瓷雙耳碗坐在姍姍頭邊,碗里毫無疑問裝著滿滿的「鮮湯」,貓貓還是柔柔地說道:「我不好意思對著你拉,這是我和我姐姐兩個人的,喝吧,還是溫的呢。」姍姍卑微的看著面前這位相貌和高中生毫無二致的女孩,在后者期待的眼神中,再一次的往胃里裝了一份姐妹花的混合尿尿……姍姍的消化系統明顯被其他同性的尿液完全占據了,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的向外鼓著。凌菲故作夸張的說:「賤人真是海量啊,這么多都能喝下去,以后干脆做專職公廁好了。」凌菲根本不想給姍姍喘息的時間,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母狗繼續蠻橫地說道:「我這還有一份兒呢。」姍姍聽到后艱難的從地上跪起來,可憐兮兮地向這個用鞋跟玷污她的女人求饒:「菲姐,母狗實在喝不下了。求求你了……」凌菲怎么會心慈手軟呢,壞壞的說:「不喝可不行哦,不過,我不占用你肚子的空間,放心好了。」說著拿起一個空了的酒壺,對著里面解決了生理需要,接著從亞婻的那堆器械中拿出一支10毫升注射器,從壺里慢慢抽了一整管淡黃色的小便。學著醫生那樣從針頭射了一點尿水出來,冷冷地說:「既然你肚子裝不下了,就給你兩個其他的選擇。第一,用你的騷屄給我裝,當然我會把針頭拔下來的;第二個嘛……給你來個靜脈注射咯。哈哈……自己選吧。」姍姍膽怯地望著那根閃著寒光的針尖,用蚊子般的聲音說:「第……第一種吧。」「哈哈哈……」凌菲聽后得意的笑了起來「好,今天就讓你的下面做一次便器。」說完,扭下針筒前面的尖針,一腳踩在姍姍大腿上,命令道:「還不把腿分開啊,要等老娘親自動手嗎?」被迫無奈,姍姍再次露出了自己的私處。看到母狗自己張開了雙腿,凌菲笑得花枝亂顫,原來姍姍的xia ti竟然還插著那個擴張器。「哈哈哈,這下合不攏了。」的確,即使凌菲取下了器械,姍姍地膣道也還是夸張的張開成一個小洞,一下子竟難以復原。「哼!你不是嫌棄我們是做雞的嗎?你怎么比我們還松啊?」在一邊嗤之以鼻的亞婻早已一臉幸災樂禍。壓根就沒有一次正常性交經歷的姍姍,卻被一群小姐把xia ti弄成這幅德行,以后帶著松垮垮的身體還怎么找男友啊。凌菲對著一臉苦相的母狗說:「哎呀,看在今天玩的還算開心的份上,等到有人要你這個賤貨的時候,我帶你去修補一下你的狗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