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著嘴唇:「我愿意!」溫蒂笑了,她笑的時候同憂郁的時候一樣美,我很少見到有女孩笑得象她這樣美。我突然再次跪在她的面前,把臉伏在她的拖鞋上,發自內心地說:「我是您的奴仆!」溫蒂停止了笑,空氣有些凝固,一切都很安靜。大概過了5分鐘,我聽到溫蒂說:「如果你真的愿意和我繼續這個游戲,那么,從今天就開始了,不過,你不要指望我會愛上你,另外,必要的時候,我的好朋友林琳和鄭樂也會參與到這個游戲中,我曾告訴過她們以后我不再談朋友了,和你在一起,不想她們有什么誤會。此外,如果有人知道了我們的游戲,你就再也不要見我了。」溫蒂的口吻冷冷的,但這畢竟給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機會。(肖曉走后,溫蒂靜靜坐在沙發上,象他剛才進來時那樣,又把兩條腿伸在茶幾上,她不能斷定今天她是不是做錯了,本來今天是想借戲弄打擊肖曉的機會發泄陸君帶給她的失望,沒想到的是肖曉竟是這樣死心踏地地愛著自己,甘愿跪在自己的腳下,當初的游戲竟然成真了,她真的有了一個「奴仆」,想想肖曉膽怯馴順的樣子,溫蒂想笑,想想他跪在自己腳下的樣子,她又忍不住得意,可想想陸君,那桀驁不馴,虎勢鷹揚的神情,又如此讓她癡迷,她是那樣的愛他,甘愿把自己的處子之身都獻給他,林琳和鄭樂當初不是說過她傻么,她執著地維護陸君,現在看來,她覺得自己確實傻,不該把什么都交付給了這么一個男人,她還能做什么呢?報復!報復?溫蒂想象著肖曉辦裝扮成陸君的樣子從自己腿下爬過;想象著他辦成陸君的樣子向自己討饒——轉念間她自忖,我怎能這個樣子呢?這不是個壞女孩才做的么?她沖著遠處的歡歡喊:「我是個壞女孩么?」 歡歡沖她厲害地汪汪兩聲,這讓溫蒂很煩,她抓起坐墊子扔向歡歡:「死狗,滾!」第二章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快樂的夏天,我還從來沒有這么長時間地和溫蒂在一起,每個禮拜我們都要見幾次面,雖然只是逛街、溜冰、打電子游戲或者去螢螢廳蹦螢螢、酒吧我都無比的幸福,能看到她如花的笑魘,還有什么不滿足的!這期間,和她的死黨林琳、鄭樂也混得很熟,她們是體育系和外語系漂亮的女孩,以前并沒和她們交往過,但她們被稱做同濟的三大校花,也有人叫她們「三劍客」的,我想這很滑稽,后來才知道這么叫并不簡單,她們都有顯赫的家世,雖然是女孩子,在學校也是沒人敢輕易招惹的,她們的學習雖然都只居中等,但就業的大門卻已經朝著她們敞開,如果不是我的父母和她們的父母有同樣有相當的背景,恐怕是沒有心思在外面瞎混的,多半忙著東奔西跑準備日后的生活。 本文來自還不到8月底,她們的錄用通知書就下了,溫蒂和林琳去一家外資銀行,鄭樂則是到一個健身中心任教練,月薪3000元,同時還兼一家馬場的教練,雖然不比溫蒂和林琳,收入也算不菲。
我的工作雖然沒定,但父母已經告訴我可能也是銀行,同那些十年寒窗苦讀的學生相比,我們是幸福的,社會就是這樣,強權和弱勢的兩極分化會影響的下一代。鄭樂是個充滿了朝氣和青春的女孩,時常一身運動裝打扮,就連夏天也是白色短襪和厚厚的運動鞋,1米67的嬌人身材,豐腴的胸脯顯得發育的很好,俏麗而現代的感覺,我敢說青春美少女組合應該有她才合適。林琳看起來嫻靜得多些,文化氣息很濃,穿著很脫俗,典型的江南女孩的清秀與柔美這也和她那在文化界顯赫的父母不無關系。象我這樣的個性,以往在學校也只是偷偷地瞄她們幾眼,現在,我們卻可以很要好地在一起,生活待我不薄。鄭樂和林琳有時會以曖昧的眼光看我和溫蒂,顯然她們已經知道我和溫蒂那種游戲的關系,這時,我往往會羞澀地笑笑。星期四的下午,我遵照溫蒂的安排,買了一大兜「雀巢」 冰淇淋去找她。別墅區里很安靜,保安沖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在溫蒂家的回廊下,我意外地發現多了兩雙鞋,一雙是37碼的白色乃克運動鞋,一雙是36碼的咔嘰色的磨沙短腰蹬山靴,長長的鞋帶散在地上,看得出來,這一定是鄭樂和林琳的。果其不然,我走進去的時候她們三個正擠在沙發上打鬧,電視正放這綜藝節目。看到我,她們笑吟吟地安靜下來,我把冰淇淋發給她們,一起看電視。電視上上演著主持人的惡作劇,她把溶有白醋、白酒、鹽的白水和一杯普通的白水混放在一起,讓作秀的人在遠處遙遙一指,選定杯子喝掉里邊的東西,結果三組下來全都中招,一個演員喝掉白醋后,酸得呲牙咧嘴,叫苦不迭。三個女孩看得哈哈大笑,鄭樂說,那個演員要是長了個狗鼻子就容易多了,離老遠就能分得清,林琳忍俊不禁,人怎么可能有狗鼻子那么靈呢?怎么也會失誤的。 這時,溫蒂突然蹙眉看著我,對另外兩個女孩說:「我們試試就知道了。」「怎么試?」她們問。溫蒂臉上帶著古怪的笑:「讓肖曉來證實么!」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樣吧!我們讓肖曉聞聞我們的襪子,然后把我們的襪子混在一起,蒙上他的眼睛,讓他一只一只地挑給我們,怎么樣?我的主意不錯吧!」「什么?!」林琳和鄭樂有些吃驚。「你干么?」鄭樂皺著眉頭問我。我望望溫蒂,她信任地看著我——沒有選擇的!我點了點頭。「真的!——哇!你好棒啊!溫蒂」鄭樂抱住溫蒂夸張地吻了一下「你真有個聽話的」奴仆,我以為是玩笑呢?」「怎么會呢?——從誰開始?」溫蒂問她們。「當然是從我呀!」鄭樂快活地翹起兩只腳丫,她們穿的都是白色的棉短襪,只不過長短略有不同。
鄭樂穿的是李寧牌運動襪,兩條修長的腿裹在牛仔褲里,我蹲在她的腳邊,把嘴慢慢地湊了上去,用鼻子努力嗅著她白襪的氣息。鄭樂饒有興趣地看著我的舉動,林琳則顯得很驚奇,溫蒂不緊不慢吮著冰淇淋。鄭樂的腳形其實很美,只是那穿著白襪的腳在運動鞋里悶了一天,氣味很濃郁,但畢竟是女生,酸汗味雖然濃,并不難聞,隱隱地還有一股極淡的的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氣息。我認真作嗅的樣子把鄭樂逗樂了「喂,肖曉,我的腳是不是很難聞?」她笑瞇瞇,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不!我習慣得了的!」我紅著臉。鄭樂忽然想到了什么:「溫蒂,如果他分辨不出來怎么辦啊?」溫蒂說:「那就可以懲罰他啊!挑錯了誰的,誰就懲罰他!」聽到還有懲罰,我嚇了一跳,趕緊努力用鼻翼去嗅取鄭樂襪子上的每一點氣息。在嗅她第二只腳的時候,我的身體起了奇妙的變化,陰莖竟然蠢蠢欲動,我的心砰碰作跳,我這是怎么了?聞聞女孩的襪子就會勃起。 溫蒂看不到我體下的變化,她補充道:「肖曉,你最好是舔一舔我們的襪子,否則挑不出的時候有你好看的。」她的聲音很柔和,但我卻沒有那樣做。嗅林琳的襪子時,她輕輕躲了一下,隨后才大膽地把腳伸到我鼻子邊,輕聲說:「你聞吧!肖曉。」林琳的腳非常秀氣,就象她的人一樣,當我嗅到她的白襪時,我的陰莖漲的更劇烈了。她的襪子一塵不染,帶著淡淡的皮草味,看來是今天才換的襪子,她的襪子較長,穿在短腰的蹬山靴里能露出一小截,休閑而不失質樸,貼腳還套著玻璃絲襪,修飾出她美麗絕倫的小腿。溫蒂今天沒有出門,腳上的白襪散發著香皂的氣味,我想對她們的襪子并不難分辨出,溫蒂依然提醒我要舔她們的襪子,我有所保留地拒絕了,我的陰莖已經漲的厲害,不知道舔了她們的白襪后,會成什么樣子,我也強制挽留自己的面子突然滑坡。 事實證明我是錯誤的,在被她們蒙上眼罩后,在用鼻子分辨她們那一堆白襪時,我竟一片惘然,襪子上除了香水味,幾乎什么特別的味道都聞不出,聽到她們吃吃的笑聲,立刻明白她們在脫掉的襪子上噴了香水。我的分辨成績一塌糊涂,如果事先舔過襪子,憑著厚度的感受,還不至于如此慘敗——我竟然全挑錯了。拉下眼罩,我擔心她們用什么手段來懲罰我。「你先站起來!」溫蒂看著伏在地上的我。「哦!」我沮喪地站了起來,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更大的錯誤,夏天的短褲被我的陰莖毫不留情地頂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捂住的時候,三個女孩發出了一聲驚呼。「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忙不迭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