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明白了!「季梅有些憤憤然,她已經懵懵懂懂地感覺那工作不是什么正經的事,所以決定不去了。「哎呦,怎么了?好痛!」季梅想起床,一翻身,突然感覺渾身酸痛,好像還有一種什么特別感覺,象是強烈需要什么似的?可是又說不出到底需要什么?象是犯了什么癮!季梅掙扎著來到金鼎集團人力資源部,「還給你!」「嗯?不愿意干?」一位接待的男人用異樣的眼光死盯著季梅。「我干不了。」季梅感覺那眼光極不舒服,「哎呦!」同時渾身酸痛的感覺更加強烈。「季小姐,大概不干也不行了。」「哼!干什么?綁架呀!」季梅不甘示弱。「明告訴你吧,昨天你已經被注射了毒藥,每24小時,你就必須再注射一針,否則你就會受不了的,這毒藥的毒性可比海洛因強百倍!」男人陰沉沉地看著季梅。「什么?你?你們!……」,季梅頓時被驚嚇得渾身發抖,同時一直困擾她的那種莫名的渴求,在她聽到這是毒品的那萬分之一秒后,立即釋放出萬倍的癮力,強烈地驅使她去追逐這藥品,她極力克制著。 「我……我告你們去,我就不信,法制社會能容忍你們公開放毒!」「哦!那好,你去告吧,這是我們意料之中的事。不過順便提醒一下,如果警方來我這里取證,哼哼,沒有!但你家里人要提防車禍呦!」說著,男人揚了揚昨天季梅詳細填寫的表格,那上面記載著季梅家庭的詳細資料。「好啦,你可以走了,當你痛得挺不住時,記得來打針呦,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男人嘿嘿干笑兩聲,做了個手勢,讓季梅走。「哼!砰!」季梅怒氣沖沖地甩門而去。「真給我打了毒針?!」季梅還是不敢相信,「哎呦,怎么越來越痛了?不行,我得去報案,我就不信邪!」季梅是個倔強的姑娘,真就到警方報了案。因為竟有人公開給別人注射毒品,當即就驚動了市局緝毒處,一干警員全副武裝直撲金鼎大廈。「把各出口包圍,一小隊上樓抓人。」主管副局長親自指揮。「不許動!我們是市局緝毒處的。」處長揚了揚證件。 「哦!?有什么事么?」醫務室唯一一位男人平靜地看著警員們,他穿著白大褂,象是個大夫。「有人指控你們公然注射毒品。」「這不是白日說夢么?」「搜。」「是。」……「報告處長,沒發現任何可疑藥品。」「嗯?!把那姑娘帶來。」……「你認識他么?」處長回頭問季梅。「對,就是他給我注射的。」「你為什么給她注射毒品?」處長嚴厲地盯著大夫。「注射的是體檢試劑,喏,就是這個。」大夫從容不迫地遞過來一個小瓶。緝毒處張仔細審看了藥瓶的標簽,確認是國家批準的正規體檢試劑。
「你再仔細看看,昨天是注射的這種藥么?」處長疑惑并略帶失望地問季梅。「嗯……是……好像……不過我也沒看清。」季梅有些慌亂。「怎么搞的?」處長責備地瞪著手下接案的警員。「處長,我……」那警員好不難堪!「收隊!」警員們灰溜溜地撤了,季梅也極其尷尬地走了。她還不知道家里發生了天大的禍事!原來,父親剛剛被公汽壓斷了腿!起因是父親正騎車,后面超過來一個毛頭小子,車把一晃,把父親拐倒了,偏巧后面公汽攆上來,當時就軋斷了父親的一條腿。弟弟和母親剛剛把父親送進醫院,東挪西湊的學費只好先墊上住院治療費,后天弟弟學校就要收學費,否則名額不予保留。「天吶!他們?……他們?……」季梅內心驚懼!她知道這不是巧合,是蓄意謀害!可是……還是沒有證據,那毛頭小子早跑得無影無蹤了。「媽,你別擔心,爸爸會好的,弟弟,你也別著急,姐姐找到好工作了,掙大錢了,我們分期付款,不就是多付3000元么,沒關系,姐姐給你掙。」 季梅強忍內心恐懼和悲傷,安慰媽媽和弟弟。這一宿季梅沒有合眼,心潮起伏,渾身酸痛難受!第二天早早就等在金鼎人力資源部。「呦!這不是季小姐么?」人力部的那個男人一早上班就看到季梅沮喪地候在辦公室門口。「我……我同意上崗,不過求求您,馬上給我打一針吧,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季梅的身心在那種針劑的折磨下,實在無法抵抗了!「那可不行,你必須先通過上崗培訓,合格了,我們才能錄用,那時才能給你打針,如果你不能及格的話……哼哼,等死吧!」男人得意。傲慢。陰森森地恐嚇季梅,「哦,對了,聽說你父親被軋斷了腿?好些了么?那毛小子真不是東西。」「卑鄙無恥!」季梅心里暗罵,「我該去哪里培訓?」「哦,等等,你先給家里打個電話,說你需要進行封閉式培訓三天。」「好吧。」季梅無奈,給弟弟打了電話告知,然后一付任憑宰割的神態,看著男人,等待發落。 那男人瞟了一眼季梅,拿起電話:「喂,叫小鄭來領人。」功夫不大,一個漂亮的女職員扣門。「進來。」「李部長,你好!」「小劉,這是新來的保潔員季梅小姐,你帶她和那個剛來的孫雅萍一起去培訓。」「是,部長。」小劉干脆地回答,同時古怪而輕蔑地瞟了一眼季梅,「季小姐,請跟我來。」第三節 恥辱豬的培訓季梅和孫雅萍兩個姑娘被帶進一間辦公室,屋里有三女兩男,正在調笑。季梅進屋瞧見這場景,頓時羞紅了臉!雅萍也低下頭。「嘻嘻,就是這兩人呀!還挺漂亮!」她們圍攏過來,象是在品評牲畜,還放肆地捏弄她倆的身體。
「干什么你!」季梅倔強地撥開捏摸她乳房的一個女職員。「看來得先松松她們的筋骨,大海,這是你的活。」那個女職員夸張地扭擺著走過一邊。「啪!」冷不丁,一條粗黑的皮鞭抽在季梅后背。「啊!」季梅痛得一激凌,「你們干什么?」她想反抗。可是屋里的兩個男青年每人掄著一條皮鞭,肆無忌憚地追著季梅和雅萍亂抽。「啊!……啊!……」「哎呀!……痛……」季梅和雅萍驚慌失措,在屋里左沖右突,可是進來時,領路的小劉已經把門鎖上了,就靠在門上微笑著欣賞她們被追打。那三個女職員也起哄,鼓勵兩個男人鞭打季梅和雅萍。這里根本無需緣由,這里根本沒有法制,季梅和雅萍已經鞭痕累累,痛哭流涕了!「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求求大哥大姐了!別再打了!」「看你還敢躲?!」兩個男人繼續惡狠狠地抽。「別打了,我不躲了。」 「求求大爺了,我不敢躲了呀!」兩個姑娘癱倒在地,無力地以手掩面,痛苦地承受著皮鞭的撕扯。「把衣服脫光!誰脫得慢就要挨鞭子。」一個男人晃了晃手里的皮鞭。「啊!?」季梅驚訝。屈辱地看著那男人。「啪!」一鞭子抽過來,季梅手臂上又多了一條血印子。「啊!不要,不要抽,我脫,我脫。」雅萍嚇得哆哆嗦嗦地開始脫衣服,季梅也不得不脫。「哈哈,哈哈,這小母豬已經尿褲子了!」幾個女職員湊上來,看見雅萍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雅萍被羞辱得「嗚嗚」哭了起來,「你們,你們干嘛這么對待我們呀?我們沒有惹你們呀!」「呸!跟誰你們。我們的?我們是人,你們倆是豬,喝尿吃屎的豬,懂么?這就是你們的工作。「「好了,好了,別在地上撒豬潑了,都給我爬起來,跟我走。」說著,小劉開門走了出去。「啪!」鞭子在催促。「啪!」鞭子在命令她倆爬,而不是走。 「嗚嗚……嗚嗚……」季梅和雅萍哭哭啼啼,赤身裸體,象狗一樣,忍著鞭痛,忍著恥辱,跟著小劉爬出屋門,爬在長長的走廊上。「太羞恥了!這要是有人走過來,我……」季梅簡直無法想像那時一種什么樣的屈辱場面!雅萍干脆嚇得一路滴滴嗒嗒流著失禁的小便,毫無思維地跟著爬。扭擺著布滿鞭痕的肥碩屁股,搖晃著血印交織的豐滿乳房,兩個落入虎口的赤裸羔羊,在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職員的驅趕下,爬過長長的走廊,爬進一間腥臭的屋子,里面沒有窗戶,只有一盞昏暗的防爆燈。「你們給我看著那電視,那是樓上衛生間的監視攝像,也是你們將來的工作內容。」「啊!」「媽呀!」季梅和雅萍看見熒屏里一個姑娘被禁錮成跪姿,大張著嘴,弄成便器姿態。一個男人正用尿液的水柱肆意射灑那姑娘的臉和張開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