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枚扭著屁股,卻無法逃避。「嗯!還真是挺干凈!」淫邪的男人抓弄良久,才說出這話。女警若無其事地站在一邊瞧著所長那猴急的淫相。「轉過來,蹶起屁股,自己扒開屁眼,我要檢查那里。」「啊!什么?自己蹶著扒開屁眼,讓他看?」胡枚的姑娘羞恥之心令她實在做不出這么淫靡的姿勢。「啪!啪!啪!」女警好像抽的很過癮,照著已經紅腫的屁股沒頭沒腦地亂抽。「啊!、、啊!………不要打了!」胡枚感覺屁股火辣辣的,實在躲不了!也熬不過!只好屈辱地轉過身子,慢慢蹶起肥碩的屁股,兩手扒開兩片肥嫩的臀肉,露出粉嫩的菊花門。「哈哈,哈哈,早聽話就不會挨抽了。」男人興奮地用目光舔著胡枚的屁眼。盡管沒有接觸,可是胡枚感覺象是有一只蟑螂在她的屁眼上爬呀爬的,那種極其羞辱的麻癢感覺幾乎令胡枚暈厥!而此時女警就在她眼前,當著同性的面,蹶著屁股被異性侮弄,胡枚感覺更加羞恥。 所長的手在熟練地攻擊胡枚的私處。胡枚剛想掙扎,惡毒的皮帶就象毒蛇一樣噬咬她的后背。逼得胡枚只好手捧后腦,叉分兩腿,蹶挺著屁股,任所長玩弄姑娘最羞恥,也是最敏感的兩個肉洞。胡枚成熟的肉體開始違背她的意志,對所長淫蕩的手指發出誘惑的反應:花縫已經濕潤,菊蕾也在蠕動。「小淫婦,還裝什么節婦烈女,看看這里,已經洪水泛濫了!」所長的話令胡枚羞得無地自容!真恨自己竟然這么性感!「啊!………不要………求求你了………」胡枚突然感到男人粗糙的手指強行插入屁眼。太羞恥了!太羞恥了!一個高貴的少婦,赤身裸體,蹶著屁股,讓陌生男人這樣玩弄屁眼!胡枚的心狂跳!羞得已經說不出話了!「好啦,看來沒病!跪下!」男人似乎放心了。「干什么?」胡枚不明就里。「跪下。」女警一腳就把胡枚踹跪下了。胡枚的臉幾乎要貼到所長小腹上了。 本文來自「嘿嘿嘿嘿,給你吃點香腸呀!」所長激動地掏出一腳半勃起的黑黢黢的肉棒,意欲讓胡枚吮舔。他這么做,看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不!」胡枚堅決抵制。「嗯?臭婊子!還挺硬!」所長顯然還沒遇見過,經過一番侮辱和抽打的女囚依然敢拒絕他呢。「告訴你,到了這里,我就是天王老子,順了我,給你好吃好住,不聽話,我讓你生不如死!」所長威脅胡枚。「你騙人!這不是檢查,是強奸!是強奸!我要告你!你要是敢強行進來,我就咬斷他。」胡枚不知從那來了一股勇氣,奮力反抗。這一下還真把所長嚇住了!一時不知所措。「咯咯咯」女警笑了起來,「小心斷根呦!用下邊罷,那個嘴沒牙。」「他媽的,這婊子還自做清高,好,今天先弄下邊,我就不信以后她不吸。」

所長悻悻地要按倒胡枚強奸。胡枚卻拼命掙扎,大喊大叫。「救命呀!……殺人啦!……強奸啦!」所長和女警狠命踢打胡枚,胡枚還真是不要命,寧死不從。把個所長累得滿身汗,竟未能如愿。「所長,算了罷,她這么鬼喊,讓別人聽到不好,以后再慢慢調教罷!」女警有些害怕,勸所長。「他媽的,把她關到老虎籠子里,只要不破皮,怎么的都行。」所長氣哼哼的。「是。」女警讓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著、抽著,押到另外一間牢房去了。「咣當,開了門。」「撲通」胡枚被摜倒在地。「母老虎,所長說不許弄破皮,怎么地都行,這婊子是大學生,總經理,你給她上上課。」女警大聲呵斥著牢里一個五大三粗的潑婦。「是,長官,你放心罷,我一定還給所長一個小乖貓!」那母夜叉回答。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聽不懂她們的話是什么意思,她現在渾身疼痛,象散了架似的疲憊不堪。她哪里知道,這間牢房就是她的地獄!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慘的明天。 第二節 烏鴉變垃圾桶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張地鋪上。噩夢里有很多猙獰的女鬼在毆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體被女鬼用鐵球猛擊,她掙扎,可是女鬼們牢牢按著她的身體,兩腿被大大地掰開,幾乎要撕裂會陰!她痛的睜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地獄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氣短。「啊!……、啊!………」胡枚拼命嚎叫,卻好像發不出什么聲音!「啊!………」胡枚最后一聲慘叫,伴隨著大小便失禁,感覺下體被熱烘烘的粘液浸濕了,從此昏迷過去,再沒有什么痛感了。XXX XXX XXX胡枚感覺在地獄里漫無目的地游蕩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卻感到從骨頭里往外冒出鉆心的痛,就連呼吸時,都感到內臟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膚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發現自己一絲不掛!想起來,「哎呦呦!」痛得一絲也不敢動。「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媽呀!」胡枚感覺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壓得一塌糊涂。強忍著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處,卻摸到恥毛上已經干結的糞便。「天吶!這是怎么了?」胡枚忍著大腦的劇痛,斷斷續續地回憶,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夢里墮入地獄,好像是被蒙了頭,被痛毆了一晚。她艱難地扭過臉,看看左右,女囚們都在閑聊,沒人理她。「水………水………求求你們………誰能給我點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大姐,那臭狗屎醒了。」一個女囚告訴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體粗壯,巨乳肥臀,橫晃著就走了過來。其她女囚們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你想喝水?」「求求你。」胡枚仰望這母夜叉,痛苦地點點頭。「小母雞,給她喝點飲料。」「謝謝,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點點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謝。可是胡枚的笑容剛剛出現便僵住了。原來一個嬌小的女囚,脫下褲子,蹲在胡枚臉上方,眼見那紅腫泛黑的丑陋淫唇微微翻動,緊接著一股惡騷的黃水就噴灑在胡枚仍不失秀氣的臉上。「嗯……嗯……」胡枚扭臉躲避,叫小母雞的女囚便移動赤裸的屁股,興趣盎然地追逐著胡枚的嘴。「給你喝呀!漂亮大學生,不喝可要渴死了,咯咯咯。」小母雞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張開嘴。「嘩嘩」「嗚嗚……咕嘟、咕嘟……嗚嗚」「嘩嘩」水量奇大的騷尿,硬是灌進胡枚嘴里,灌進胡枚胃里。 胡枚又羞又氣又惡心,干嘔了幾下卻什么也沒吐出來,許是渴極了!灌進肚里的尿,即便胡枚思想上極度排斥,生理上卻迫切需要,肌體立即就把這尿吸收了,而且產生更強烈的渴感,迫使意思模糊的胡枚不得不接受喝尿的屈辱事實。「還喝嗎?總經理?」母夜叉一腳踩著胡枚的乳房揉搓著,一邊戲虐地問出這么侮辱性的話。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顫抖,可是僵持一陣之后,不得不微微點點頭。「哈哈哈,什么總經理,還不是喝尿的騷貨!」母夜叉得意地狠勁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脫下褲子,露出肥碩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肥厚的陰唇,亂蓬蓬的黑毛,竟把胡枚嬌媚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陰埠的肥贅肉塌下來剛好堵住胡枚的鼻子。「嗚嗚」胡枚幾乎窒息,而就在此時,母夜叉的騷尿開始打量放水,「咕嘟,咕嘟,嗚嗚,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來呼吸。原本漂亮的臉,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擠壓下,已經扭曲得不成人樣。尿放完了,母夜叉卻沒有起身的意思,胡枚想扭動頭,可是就象一座肉山,壓得她絲毫動彈不了。「怎么?不知羞恥,不知報恩的臭婊子,給你喝了神仙水,你也不謝謝?不給我舔天干凈?」母夜叉得意地扭動屁股,更壓擠的胡枚連脖子都痛苦不堪!胡枚內心羞辱極了!淚水不禁流了出來,可是有誰看見?又有誰能可憐她?保護她?能夠保護她的張峰已經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會有人保護她了,她傷心已極!屈辱已極!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頭,開始舔弄壓在嘴上那惡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陰部。「哇!怎么這么臭騷?好多天沒洗了罷?」胡枚惡心死了,這粗野的女人的陰部也同樣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貴婦嬌小姐的嬌嫩的花園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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