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枚咬緊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搖晃著乳房,扭擺著屁股,向著最近的一個女囚爬去。淚水已經迷住雙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說出令她羞恥得不能再羞恥的話:「請……請………打我………乳房。」啪!「1 」啪!「2 」啪!「啊……3 」啪!「啊痛呀……4 」……左邊的乳房已經印滿手印,右邊的乳房又開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嬌美傲人的玉乳,現在已經是女囚們嫉恨的目標,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被搧得粉紅的乳房在劇烈晃蕩,胡枚不敢躲,挺著胸,一邊眼睜睜被人抽打乳房,一邊還要大聲報數,屈辱的淚已經干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臉在古怪地抽搐。「請……請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條條跪在一個同性面前,請人家拔她的恥毛!她憑什么要遭受這么殘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顫抖。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薅,痛得胡枚兩手冰冷地打顫。 最后,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著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腳趾,并使勁搖晃著屁股,學狗一樣表示順從。就這么一個一個,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后胡枚原本迷人的恥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陰埠上布滿一層如紗一樣的細微血珠,那是毛根滲出的血。從此胡枚不再有恥毛,使得她的私處尤顯刺眼,令男人噴血。胡枚原本就飽滿的乳房,此時就象里面充滿血奶一樣高高聳挺,沉甸甸的搖晃,這對乳房已經被抽得腫了起來!這一輪酷虐,已經使胡枚完全崩潰、徹底屈服了。她實在不能再承受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卻又死不了的蹂躪了。「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人罷,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女人罷,忘記自己曾經還是個令人羨慕的漂亮迷人的百萬富姐罷!唯一不能忘記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現在的主宰。」胡枚痛苦的心已經絕望,她沒想到僅僅一天,她就不再堅強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 接下來的兩天,胡枚更是難熬!因為母老虎要讓她脫胎換骨,唆使女囚們不斷地虐待她,是令她痛苦不堪的,再三再四地,象條賴皮似地,爬在母老虎腳前,努力搖晃著大大的屁股,不斷哀求母老虎饒了她,不斷表示絕對順從她。終于,高貴的監舍女王——母老虎接受了胡枚的歸順之意,并給她起了個外號叫「母狗垃圾桶」,規定她必須隨時聽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氣了,因為母老虎不再唆使女囚們惡意毆打她了,但每天被莫名其妙地打幾頓,她已經習慣了。現在她只要一見到母老虎,就根本站不住,只能象母狗那樣跪爬著。現在,屋里沒人了,女囚們都出去放風,胡枚正認真地收拾著女囚們的床鋪。這是她的例行任務。收拾好后,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們的吩咐。
放風結束,女囚們嘻嘻哈哈地進來了,她們仍在繼續她們的話題。「嗯………咳咳。」大奶媽刻出一口癱。聽到有人刻出癱的咕嚕聲,胡枚爬上爬到大奶媽面前,揚起頭,張開嘴。「呸!」一砣濃濃的黃澄澄的腥痰吐進胡枚嘴里。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頭,搖搖屁股,表示謝謝賞賜!大奶媽的臭腳丫子就架就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么爬著,不敢動。「垃圾桶,過來。」小母雞呼喚胡枚。「幫我換衛生巾。」小母雞一邊叉開腿,一邊命令,同時手里依然捧著一本期刊在全神貫注地看著。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雞的褲子,淫靡的下體暴露出來,摘下浸滿經血的衛生紙,胡枚竟然熟練地把那團血紙塞進自己的淫穴!然后又把臉貼上前去,伸出舌頭認真地把小母雞那沾滿污血的陰部舔得干凈光亮,最后從小母雞的褥子下面掏出干凈的衛生紙,重新給她墊好,恭恭敬敬給她系好褲子。 看看大奶媽已經在干別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著。「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過來。」一個女囚急急地喊胡枚。胡枚趕緊爬過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騎蹲在她臉上方,脫下褲子,露出肥肥的屁股。胡枚連忙微微抬起頭,用嘴蓋緊那女囚的肛門,伸出舌頭使勁舔。一會兒功夫,舌尖傳來肛門的抽動,緊接著,一條粘粘軟軟的屎就拉進胡枚的嘴里,很快就一大堆,胡枚使勁往下咽,還是有些擠出嘴角,沾臟了女囚的屁股。女囚拉完了,胡枚誠惶誠恐地把肛門舔干凈,把沾到屁股上的一點屎也舔干凈。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褲子,生氣地使勁踩了胡枚小腹一腳,「母狗,吃屎都不利索。」胡枚哪里還顧得上臭不臭的問題,「噢」地一聲慘叫,捂著肚子打滾。「別裝熊,過來,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喚胡枚。胡枚立時就嚇得小便失禁,連滾帶爬地鉆到母老虎胯下,張開嘴蓋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陰唇反倒蓋住胡枚的嘴,連鼻子都堵了一半。 胡枚用舌尖舔著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騷尿開始流淌出來,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難,慢如拔絲,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母老虎看著胡枚的下身,發生了興趣,命小母雞把胡枚的褲子扒掉。胡枚的下體再次赤裸出來,這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女囚們悶的時候常扒光胡枚玩弄。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覺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兩腿扳過來,壓在兩腋,可憐的胡枚頭被肉山壓住,兩腿折過前胸也被壓住,最羞恥的私處卻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無遺。「小母雞,去給我找個小刺來。」「是,大姐。」「這個行不?」小母雞從床墊子里拽出一根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