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升起的時候,他感到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在他冰涼的皮膚上,他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她,他要她做他的女主人,她意外的走進了他的夢想,他決定再也不回到過去那種優柔寡斷的生活中了,不再去嘗試那種無奈的漫漫長夜。她是他夢想的全部,自己為什么現在才想通,讓自己在外面受一夜的罪,不,不是這樣,她是女主人,她有權懲罰自己,就如同她現在懲罰自己一樣。「五十下了。」夏奈子說,「該換我了。」橫山以為打完了,但夏奈子又叫起來,她又開始拍打他已刺痛的臀部。「求求你,佐伯小姐,請別。。。。。。」「閉嘴。」靜香大叫,「不然我會再打你兩百下,快請求佐伯小姐打你的屁股。」「哎喲,謝謝你,佐伯小姐,請打你的奴隸。」「很好。」他的眼淚滴下來,撐在地上的雙手如撕裂般疼痛,雨點般的拍打又一次落在臀上,他想他能忍受,屁股象著火一般,象被蜜蜂蟄過。 「喜歡你那東西被我夾住嗎?」他感到靜香挪動雙腿把他的陰莖放在大腿之間。靜香抓起他的頭發向后猛拽。「不要,女主人。」夏奈子不斷拍打他的臀部。「可我很喜歡,我要你服從我。」當靜香放開他的頭發的時候,他的陰莖已牢牢夾在她的雙腿間,橫山四肢用力,想拔出來。「不許動,奴隸。否則我會打碎你的蛋子兒。」「但是,女主人,哎喲~~」「沒那么痛,現在繼續乞求。」靜香并不放過他。「謝謝,佐伯小姐,請再打你的奴隸。」橫山已記不清夏奈子打了多少下,他整個腦海里都是靜香的大腿和如果射精將受到的懲罰,疼痛也不能讓他冷靜,他知道自己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的那個東西,他已到了高潮的邊緣。當夏奈子宣布最后一下抽打時,他以為自己能控制住,但那下是那么的有力,隨著她的巴掌落在他臀上,他一弓腰便射了出來。 「你。。。。。我告訴你什么!」靜香把他推下自己的腿。橫山看著自己的精液在她的裙子上,他被嚇呆了---------他又一次違背了她的命令。橫山連滾帶爬的躲進了墻角,他向夏奈子望去,但夏奈子只向他搖搖頭,他不知如何是好,「請原諒,求求您,女主人。」靜香站起來走向窗戶,打開波浪般的簾子,把窗大敞開,橫山能看見院子。「求求您,女主人。」他悲號著看她走向他,「那實在太疼了,我忍不住。」靜香俯下身看著他,「你是告訴我疼痛使你射精?」「還有您的大腿,它死死夾住我的陰莖。」他呻吟著望向外面的草坪,身體不住顫抖,想到被綁在草坪上讓每個路過的人看,他嚇的哭起來。「停止哭鬧!」靜香說著看向夏奈子,「我想他不是故意要這樣做的。」

「他看起來很誠懇,不是想手淫。」夏奈子也有同感。他看著站在自己上方的靜香,有種想親吻她下體的沖動。現在,必須要做些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忠誠,他記起她曾說過要他心領神會她的愿望,他看到院子了有一些郁金香,靜香正凝視著它們,他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了!深呼吸,他迅速向她請求后,竄出了窗口,用他一生中從未有過的速度跑了出去。當他穿越草坪時,臀部隨著跳躍而疼痛,他的眼中只有郁金香,拔出一朵,直覺告訴他周圍空無一人在聽到有汽車駛近的聲音時,猛向回跑去。他沖進窗戶,跪在他女主人的腳下,雙手捧上郁金香,而頭則深埋在她腳邊。等待的時間就象一個世紀,當他有意識的時候,聽到了她們的笑聲。「太有意思了。」夏奈子大笑,「你看到他的雞巴了嗎?拍打的象一只大象鼻子。」「那么,我們該把花插在那里呢?」靜香笑著接受了花。 他傻笑著向上望著靜香,很明顯她已想好了插在哪里,但,是哪里呢?他看了看廳里,沒有一個花瓶,這時,他看到鏡子里自己紅紅的臀部,他爬到墻角,趴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紅屁股配紅郁金香。」靜香笑起來,「你開始變聰明了,奴隸,我很喜歡。」橫山感到靜香推一些東西在他的臀間,他忍不住收縮肛門。「放松你的屁股,否則我把它放在草坪上。」靜香警告,「和一只郁金香。」靜香扒開他雙股,當她手離開時,橫山感到肛門的括約肌緊緊夾住了兩朵花。「現在搖動你的屁股,奴隸,讓我們看到花左右拍打。」橫山照辦,想取悅靜香,使她怒火平息,在他心里沒有什么比綁在草坪上更嚴重的了,但這種羞辱使他臉紅。「打中一個!」夏奈子大叫,「繼續,奴隸,搖你的屁股。」橫山屈辱的哭泣,他不停搖動著屁股,以躲避她們投過來的花生,但仍有一些打中了,使本已紅腫的臀部陣陣刺痛。 本文來自「誰贏了?奴隸。」靜香問。「是您,女主人。十比七。」「他學的可真快。」夏奈子笑著說,「你們昨晚一定爽呆了。」「我讓你很爽嗎?」靜香抓起一把花生擲向他。「不,不,女主人,我只是性工具而已。」她們雨點般向他投花生。「爬過來,我的性工具。」靜香命令。橫山爬動時,他肛門上的裝飾左右拍打,引起她們陣陣笑聲,他遵命爬到靜香穿著淺棕色涼鞋的腳邊。「你現在和昨晚的態度完全不同,昨晚你威脅我,還用長工資賄賂我。」靜香邊說邊用腳抬起他的下顎。「從那以后我從新想過了,女主人。」「繼續說。」「您能考慮讓我做您的奴隸,這是我的榮幸,女主人。」他邊說邊吻她露出的腳趾。「哇!」夏奈子驚訝。「安靜。這很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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