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毒藥。如若兩月后你得不到解藥,便會七竅流血而死。當然如果在兩個月里你老老實實的。我便讓巧兒把解藥給你送去。不過你要記住,那也只是一時的解藥。以后每兩個月便要服一次。直至我發現你徹底的改掉以前的那些壞毛病為此。」天啦。本來我還想回去再反攻倒算的念頭被她這句話給徹底打消了。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可能是真的穿越了。也聽說過古代有些俠士有毒藥之說,沒曾想卻用到了我頭上。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姑奶奶我求求你現在就給我解藥吧。我發誓以后決計不會在為非作歹了。你就行行好吧。」對于毒藥這玩藝我可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少說費話了。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做人,本姑娘自會給你解藥。再說了錢大人也是一任清官,怎么就生出你這樣的不肖之子。」神仙姐姐說著便轉過頭去。「是啊。你現在可以滾了。然不成還想喝虎子里的東西嗎?」虎子尚有不少的尿。我自然是不會再喝了。別人穿越我也穿越這么就這么背呢?但愿那個什么錢知府的家里會好點。我自我安慰著。 本文來自等我走出去老遠。巧兒便等不及的問姐姐那毒藥是怎么回事。那知神仙姐姐又掩口大笑起來。說那根本不是什么毒藥,而是她靴底的一個泥團。不過她還是點了我的神闕穴。這樣只要我按到小腹部便會隱隱作疼。到時候只要巧兒去隨便弄點什么給我吃下去便成了。聽到這兒,巧兒又笑得花枝亂顫起來。我晃晃悠悠地往大路上走去。按巧兒的說法只要一直走就可以通往城里的路了。盡管由于喝了虎子里的「水」,讓我嘴里不停的往外噴出尿臊味。可我最但心的還是神仙姐姐給我吃的毒藥。那玩藝可要人命啊。不知不覺終于走上了官道。一個小斯模樣的人小跑著向我走來。「少爺。少爺我可找著你了。你今兒一早就不見了,夫人可都急壞了。」「你。」我舉起手來指著他。說實話我真不知識他。「少爺。我說少爺啊。你不是病了吧。我是狗子,你怎么連我都不認識了啊?」他的樣子好象都急壞了。 本文來自因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錢貴,只好裝傻了。「你是狗子?我怎么記不起來了。」狗子連忙上前扶住我。向我講了這個錢貴的過去。原來這位錢貴還真是當地知府錢如松的獨生兒子。從小就嬌生慣養。加上其母殷夫人也是當朝大員的女兒。所以對這個錢貴越發的寵愛。他在整個宣州府也算是紈绔子弟一個。壞事自然沒少干。幾天前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的看上了出來購物的巧兒,上前調戲卻被巧兒跑了。這才發生了今天一早被巧兒姐姐杏兒姑娘擄去之事。聽狗兒的話我還有一個妹妹和兩個姐姐。難怪我這么受寵。狗兒還有一點卻沒說。錢貴的妹妹錢寶兒卻是和神仙姐姐杏兒是師姐妹。一身武功也是厲害非常。
總算從狗兒嘴里套出些話來。于是我便編了番出來。說一早不知怎么就到了城外。迷胡之中醒了過來,這才往城里趕。見我回來整個錢府才安靜下來。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上前一把就將我抱住。看來她就是錢貴的媽殷夫人。因為我完全不信識這個家里的人。只好裝傻充愣,裝出一會癡呆模樣。狗兒到也機靈連忙上前說了半道碰見我的話。并說我好象完全失憶了。「哎呀。我的兒呀。」殷夫人當時就差點背過氣去。一位極漂亮的小姑娘從后面一把扶住了她。難道她就我的小妹錢寶兒,生得好生漂亮啊。我不禁心中意淫著。當然我還沒見識到她的厲害。「快。快給貴兒找郎中啊。」殷夫人大聲的喊著。郎中自是看不出我的毛病來,不過我還是蠻但心神仙姐姐給我吃的毒藥。于是我又編了個說法。說是好象被人給硬吃了個東西,怕是毒藥。請郎中無論如何替我號號脈。人家郎中還是很敬業的,捻著山羊胡子半天也沒看出了所以然來。不過還是給我開了一些清火、敗毒的草藥。 本文來自在郎中為我拯脈的時候,錢寶兒一直陪在旁邊。其實我并不知道這個妹妹其實剛回來還不足十天。原來她四歲的時候因為體弱被一個道姑帶走,直至十六歲才返回府里。殷夫人自是高興不已。問她情況只說是隨道姑修煉,現在已沒有什么病痛了。對于我這個紈绔子弟她也有所耳聞。不過畢竟是我的親妹妹,也不好說什么。那知沒幾天便失蹤了。她也是著急萬分。不過她決計想不到是她師姐將我擄走。「哥。我也曾隨師父學過一些道術。要不我替你再看看吧。」對于是否失憶本就是我裝出來的。可那毒藥還是讓我膽戰心驚的。聽她如是說自然是好。那知寶兒只是摸了我的脈,便皺起眉來。毒藥她從我的脈象中并未查出。可她卻號出我的神闕穴被她師門的手法封著。要知道這種手法還是她所創。幾年前她和杏兒一起在江湖上鬧蕩。遇上個惡少,她便是用這個法子好好的修理了他一頓。為了能得到她們的解藥。那個家伙硬是喝了自已小妾一個月的晨尿。可在自已哥哥身上也見著這種封穴法。她到不太敢替我解了。因為這封穴法對人體并無多大傷害。只是按住小腹會隱隱作痛罷了。難道是師姐所封嗎?聯想到聽說他的那些個劣跡。也不是不可能。她看我的眼神便變得怪起來。 「哥。你確是中了毒。不過好在毒藥還不會馬上發作。不過我到是可以請我的一位師姐來替你看看。說不定她有辦法。」寶兒想到這可能是杏兒干的,自然要去問個清楚。聽了她的話我又但心的要死,可又不敢說出神仙姐姐的事。只好苦著臉求寶兒了。「哥。你放心吧。只要讓我師姐過來你的毒她一定可以解的。」看我憂心忡忡的模樣,寶兒出言安慰我。
「你的那位師姐真能解了貴兒的毒嗎?」殷夫人聽說我真中了毒,也是但心不已。「媽。沒事的。我師姐一定可以解的。您放心吧。」寶兒說完便去找城外的杏兒去了。城外。當杏兒見到寶兒自是一番親熱。可當她聽到我的情況時,便哈哈大笑起來。當下她便把我的事全都告訴了寶兒。寶兒一聽我居然調戲巧兒,也是氣憤不已。可聽到杏兒又是讓我磕頭,又是逼我喝尿的也笑得不行。「師妹。至于你怎么解他的『毒』我也不管,這本來就是你過去用過的法子。要不是我看在錢大人也是一方清官的份上,我便也讓他喝一月的尿了。嘻嘻。」「不行。雖說他是我哥。可他欺侮了巧兒,我也不會輕饒了他。要不這樣……」師姐妹商量好了怎么懲戒我。我在府里當然不知道。現在我遇到了一個難題。原來錢大人回來了。錢如松雖說對我這個兒子不怎么喜歡。沒少聽說我干的那些壞事。可每當一管我,殷夫人便會跳出來阻攔。加上殷夫人的爹爹又是當朝一品。他也有點「妻管嚴」的毛病。拿錢貴也沒什么辦法。可聽說我失憶又中毒了。他還是非常但心的。 「貴兒怎么樣了?」一個五十上下的男子走了進來。言詞中滿是關切。「爹爹。」我叫了一聲。畢竟到了這兒,再說他也是一任知府,在他這棵大樹上我的小日子應該不錯。「貴兒還記得你,看來并沒有全部失憶。」殷夫人在一邊含著淚說。她又把我編的幫事同錢如松說一番。聽得他也是一愣一愣的。「算了吧,只要人還在就好。憑我們家的實力,既使不去考科舉,也餓不死他。」錢老爺如是說。「老爺。你真的同意貴兒不去考科舉嗎?」要知道原先那個錢貴本就不是個考科舉的料。原先殷夫人就想通過她娘家的關系替我謀個官什么的。可錢老爺死活不肯,非要我去考科舉。「他如今都這樣了,還能如何。」錢老爺恨恨的說。「不過寶兒的那位師姐真能解了他的毒嗎?」顯然失不失憶他已經不在乎了,可聽說我又中了毒他還是很擔心的。「寶兒說沒問題。」殷夫人嘆著氣說。 從城外到錢府并不算遠。寶兒她們騎著馬片刻就到了。「爹、娘。你們都出去吧。我和師姐要為哥解毒了。」又看到神仙姐姐我嚇得臉色發白。難道她就是寶兒的師姐嗎?可要真是這樣豈不是寶兒也知道了我喝尿的事。我連頭都不敢抬了。「哥。爹娘都不在,你就別裝了。杏兒姐把你的事都說了。看在她是我師姐的份上,她同意過來替你把毒解了。不過這藥引可就不那么好喝了。」寶兒說著頓了一下。「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解毒就行。」「這可是你說的。這是解藥,分三次服下。不過每次吃藥前都要用女童尿作引。為了不把你的丑事宣揚出去。也只有委曲你喝我的尿了。」原來她們商量的結果就是也要我喝尿。不過次數只有三次而已。當然給我吃的藥丸也換成了補腎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