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拉著狗鏈把我拉到臥室去,媽媽跟了進去坐里面的椅子上。老王從西褲里掏出雞巴塞我嘴里,我跪著給他開始口交。一會兒雞巴硬了,老王拿出乳夾,夾在我乳頭上,我很疼,老王從床下拿出鐐銬,給我戴上,順便把貞操和脖子的狗鏈用一根鏈子連起來,這樣我就沒法抬頭,手腳只能爬行。他把我的頭夾在他褲襠里,用皮鞭開始抽我的屁股。我的屁股火辣辣的,心里羞恥無比。過了會,媽媽說:我給兒子灌個腸,老王你弄他也干凈阿。老王說:好啊,兒子,你媽一會兒給你灌腸阿。一會兒我屁眼感覺涼絲絲的,媽媽淫笑著:兒子,媽媽疼你啊。她用針管給我屁眼灌了三罐子水,用假雞巴塞住屁眼。我肚子開始響,我說:媽媽,我想 上廁所,她笑著:那你別光伺候你爸爸,也過來聞聞你媽的腳,我為了你三天沒洗腳了,伺候完讓你去廁所。老王把我拉到媽媽腳下,我用嘴吻住媽媽的黑絲襪,一股酸酸的腳臭襲來,我卻感覺很親切,那種味道很親切。我低賤的用嘴給這個四十歲的性欲旺盛的女人脫了襪子,給她舔著腳,包括每一個腳趾縫,她低低的呻吟,迫不及待的,脫下內褲,用騷逼夾住我的臉,我感覺一臉的水,看來這個騷貨對我很感興趣,很喜歡我的嘴。我用力含住她的陰唇,她大聲叫床:兒子,媽媽喜歡你,好好伺候你媽。我舔了半小時,她說張嘴,我張嘴,一股濃烈的金黃色的熟婦的尿下來了,我大口的喝著,媽媽尿完,很滿足的說:好了,這兒子真不錯。我則累得精疲而且很想大便,媽媽拉著狗鏈進了廁所,我趕緊坐上去,璞的一聲,拉了肚子,媽媽沖我臉上吐了一口白色的唾液,唾液黏糊糊的留到我鼻子上 ,她抽了我一耳光 ,說:真惡心。 我用水洗干凈了身子,爬了出來。老王早就等不及了,直接抱我上床,打開貞操帶,我的雞巴被他握在手里,他一手用力握著我的雞巴,一手在我的后庭游走,我則因為好久雞巴沒有被人弄了,雖然不是gay,而且被老男人玩弄,卻不由得開始呻吟,這樣他讓我轉身掘起屁股,開始操我的后庭,我的雞巴繼續被他玩弄,我大聲叫著,很象女人,終于被他操射。我射了,沒有性欲后我忽然很低賤很惡心,但他繼續操,直到他也射了。他重新給我帶好貞操,有鐐銬把我反手銬了,用狗鏈拴我在廁所暖氣片上,用媽媽的臭絲襪堵住我的嘴,并用媽媽的內褲罩我頭上。這樣我累累的睡去。而他則和媽媽看電視說話去了。第二天我光著身子給他們洗了一周的藏衣服。媽媽不是很講衛生的女人,好多內褲都襠部黃黃的,估計是嫖客干完她后她的陰部流出的東西,絲襪又酸又臭;老王的內褲也很臟。洗完后,他們放我回去了,我則又帶著貞操回學校生活。

大學期間隨著媽媽固定時間對我的虐待和玩弄,我逐漸對女人的欲望慢慢變得了解,她們的淫蕩和貪婪比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我說這句話其實很多做過鴨子、被富婆玩弄的男人都了解,也會深深認同我之前的故事。因為很多網友都是青春少年或保守男士,對于人性還生活在家庭的紙箱內,所以都懷疑我所說的真假。我后來認識做鴨子的朋友,一晚就被兩個富婆弄得雞巴腫了一個月,身體休息了一周才恢復,大家要知道女人對性的渴求真是很可怕的,特別是她們知道和了解男人喜歡被她們虐待時,之前的媽媽虐待系列不會假,接下來給大家介紹我玩過感覺最專業的收費女王。大學畢業后,離開了那個中國最大的城市,到了二線城市,此時過了一年沒有玩sm了,偶爾看了個國產虐待片,當時心里很癢,就在上了論壇上,發現了此地的春光乍泄女王,我給她打了電話,她問了我情況,說可以調教,300塊一小時。我問她的長相,她說你放心不會讓你失望,你得穿正式來見我。我說我會穿西裝革履。于是我們約了在最繁華的城關街的國美電器門口見面。 到了說好的國美電器門口,我等了一會,打了個電話,我看見一個160左右的黑色長發美眉接了電話,心中暗喜,趕緊過去,她長相很清秀,見了我笑嘻嘻的說:原來是你啊,你看著真小。我說你也很年輕,她很開朗,說:前面有鐘點房,我們去開房。于是我們一路聊著,她大街上問我:你喜歡怎么被虐待啊?我感覺很詫異,因為她似乎不太注意大街上其他人聽見,我羞得小聲說:皮鞭、狗鏈、臭絲襪。她笑著:我都帶了,在這個包里。我看著她的大黑色肩包,感覺很刺激。她說:沒穿絲襪,穿了黑棉襪,不過天氣這么熱,肯定能滿足你咯。我害羞的低下頭,很多人估計都聽見了。到了招待所門口我們一起進去,開了一間靠里面的房,我們進去后,她鎖上門,敲了敲墻壁說:隔音還可以。我們坐沙發上,她給我一只煙很開朗的說:抽一支,聊會吧。我們都抽著煙,她問我喜歡怎么玩,我說:喜歡很嚴厲的女主,只要嚴厲對我就行了,你喜歡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可以接受。她說那大概一個小時,我說:時間怕不夠。她笑嘻嘻的說:怎么還閑時間不夠,你放心,一個小時你能撐下來就行。煙抽完了,她說:好了,開始吧。 本文來自我跪在她面前,當時穿著最好的西裝和西褲,怕臟,問她能不能脫掉,她笑著說不用。她說:給我舔鞋吧,她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跟很細很長。我賣力的舔鞋底的灰和泥,她美艷的臉則在上面笑嘻嘻的看著。我還是沒進入狀態,感覺像是游戲。過了會,她說脫掉鞋,因為她的鞋是拉拉鎖的,所以我用手去脫,忽然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讓你用手了嗎?她厲聲喝道,我立刻一哆嗦,進入了奴的狀態。用嘴很虔誠的脫掉她的鞋,她高傲的把黑棉襪腳伸到我面前,我輕輕嗅著,濃濃的腳臭味,果然夏天的皮鞋唔得棉襪很有味道,她說:下午走了這么多路,是不是有些味道,我說:恩,很香。她把腳用力在我臉上蹭著,說:那就好好聞,用力呼吸啊?我用力吸著,她腳尖的黑色襪子都汗濕透了,蹭在我臉上。沒多久,她說:脫了衣服,我脫去上衣,光著上身,她拿出狗鏈,給我帶上,用皮鞭抽在我背后。她說:叫我媽,我說:媽。她用皮鞭狠狠的打著我的背和屁股,我像狗一樣被她用狗鏈拉著,左右躲避,她打的很狠,過了一會背上估計有很多傷痕。她笑著說:一會兒帶你去國美電器調你,你敢不敢?我以為她只是調教時的玩笑話,就說:敢。她讓我脫了褲子,用繩子打了繩衣,陰莖和屁股溝都被繩子捆好,上身也是繩子綁著,只是胳膊寬松。她讓我穿好衣服,我穿好后,她把我帶的狗鏈從我的襯衣里面弄進去,從一只袖子那穿出來。我記好襯衣的第一個扣子,這樣脖子上看不出有狗鏈,但她從袖口的伸出的狗鏈可以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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