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寢公園不但在沈州而且在全國也是小有名氣的,只因為它是中國最后一個封建王朝的開祖皇帝的陵墓。解放后當在陵寢外括出方圓3公里的面積,地把他建成了公園,園內以陵寢古建筑為衷心分為三個部分。陵前是綠地廣場,湖水庭臺,陵后是高松矮叢,通幽小徑。而初冬賞雪,初春踏青,沈州的陵寢公園的確是一個佳處。熟悉的地方無景色。陵寢公園其實一到冬天很少有沈州本地人來,零零星星在園內的都是外地慕名而來的游客。加之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園內的游客更是顯得稀少。澹臺雅漪和韓宏冰從公園的西門進來,一前一后不知不覺地就來到陵后的通幽小徑。這也是他們賞雪踏青必來的一條小徑。雪花在小徑的空間飛舞,似乎讓人覺得有種靈性,輕輕親吻著雅漪的全身,在歡迎著澹臺雅漪這個華美夫人的蒞臨。澹臺雅漪同樣以一種喜悅的心情不時仰起臉張開雙手,似乎像一位母親在迎接流浪歸來的如孩子般的雪花。 韓宏冰跟在澹臺雅漪的身后,被她的愛心和豐富高尚的感情感染著。他是如此愛著這個女人,雖然那種等待根本就是遙遙無期的,但依然癡迷執著。就這么能隨時陪著這個高貴的女人也好。他趕緊走了幾步來到澹臺雅漪的面前。輕聲叫著,「雅漪!」一副癡癡的模樣跪了下來,然后親吻著澹臺雅漪白色貂皮大衣下面黑亮的鱷魚長靴。「宏冰,你想讓我拖著你走路么?」澹臺雅漪看著癡癡舔著她靴子的韓宏冰。韓宏冰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抬身從皮夾克的里懷拿出一條皮質的狗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把皮繩遞給澹臺雅漪。「雅漪,牽著我,讓我永遠追隨著你不離你左右。」澹臺雅漪聽到向她說過這樣話的男人真是太多了。當年的歐一帆不也這么說過嗎?但誰能保證永遠呢。這腳下的男人這么多天沒有見到她一定想要她的一點柔情了。 那么現在就給他吧。在這樣一個飄著小雪的小徑,腳邊牽著一個喜歡的男人還是讓澹臺雅漪愉快的。她接過皮繩拽了拽韓宏冰,「走吧。」然后向前邁著輕松的步子。韓宏冰早已習慣了被澹臺雅漪這么牽著爬行,所以與澹臺雅漪的步子保持得十分和諧。這種和諧讓人看著就好像一個貴婦在牽著她的愛犬欣賞雪中美景一樣自然。澹臺雅漪就這么牽著韓宏冰愜意地向前走著,專注欣賞飄落在樹枝上的細雪景致。忽然從小徑旁的一側樹林跑出一對學生模樣的男孩女孩。她不用猜就知道這是公園附近一所工業學院的學生,一定是討課出來私會的,以前她和韓宏冰在公園里也遇到過這樣情況。兩位偷情的大學生以為被澹臺雅漪看到了什么,所以急忙從樹林里跑了出來。
不過男孩首先停了下來,好奇地看著澹臺雅漪和她牽著的韓宏冰。澹臺雅漪沖男孩笑笑,并特意向前拉拉手中的皮繩,把韓宏冰拽向了男孩。那男孩反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女孩趕緊推了一男孩一把。「快走吧。」兩個年青人很快跑遠了。「真是無憂無慮的孩子。」澹臺雅漪心里說著。「宏冰,我們去樹林吧。」「汪、汪。」韓宏冰真的像狗一樣叫了兩聲。「真乖。」雅漪低身拍拍韓宏冰的頭,然后牽著他進入了樹林里面。在一顆高大的松樹下面,澹臺雅漪讓韓宏冰停了下來,她坐在了韓宏冰的背上,靜靜享受著林中新鮮濕潤的空氣。韓宏冰現在最害怕的是澹臺雅漪棄他而去。他知道這個女人帶給他的不僅是肉體而且是精神上的巨大享受。一旦這個女人離去他很難想象會是對他一種怎樣的靈魂煎熬。現在他常常后悔當時為什么沒有現在的勇氣。 錯過的就已經無法挽回。但他極力想彌補,他知道只有這么做才能尋求內心的一種躁動的安慰。他很幸運澹臺雅漪接受了這次出邀。而他現在就一心想著如何來重新換回高貴澹臺雅漪對他以往的好感。他扭著頭努力舔著澹臺雅漪的皮靴。澹臺雅漪從男人的背上站起來,讓他舔得姿勢能舒服些。韓宏冰無疑得到了鼓勵信號,伸出舌頭從澹臺雅漪的靴面開始一點點向上舔著。韓宏冰舔完澹臺雅漪的兩只漂亮的長靴,有些不舍地又抱住了雅漪的穿靴子的腿,開始用臉蹭起他剛舔過的靴子。「去,賴狗。」澹臺雅漪故意一甩腿,而韓宏冰故意就勢躺在了地上。「雅漪,給我一些愛,好么。」澹臺雅漪看著韓宏冰突起的下體,帶著憐愛的表情說道,「拿出來吧。」韓宏冰迫不及待地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了自己已有些發硬的陽物。然后閉上眼睛等待著一次幸福的享受過程。 澹臺雅漪優雅而富于愛心地將韓宏冰立著的陽物踩在靴子下面,在他的小腹上輕輕地蹂碾著。那動作和飛舞的雪花融為一體,在奏著樹林中一只愛的樂曲。韓宏冰閉著眼睛幸福地體味著澹臺雅漪靴底的柔情,陽物在澹臺雅漪的靴底下不斷興奮地勃起,開始不安分的蠕動。澹臺雅漪沒有想到腳下的男人的陽物似找到了戶外的靈性,好像比在室內施愛時堅挺的時間更長。在澹臺雅漪不斷強烈的靴底愛撫踩碾中,韓宏冰「噢」的長叫一聲,龜眼開始斯噴發的泉眼向外噴著白色精液。雅漪人都踩在了韓宏冰的身上,一只沾滿精液的靴子踩到了韓宏冰的嘴上,一只踩在了韓宏冰已萎縮的陽物上。那陽物像驚蟄后的蛇又復蘇起來。「雅漪,真想就這么永遠讓你牽著」韓宏冰依然跪在雅漪的腳邊帶著乞求的眼神。
「看你今天能爬多久了。」澹臺雅漪跨坐在韓宏冰的肩上,微笑著拍拍韓宏冰的頭。韓宏冰帶著一些無奈但又十分虔誠地爬著,他明白現在已不能給與高貴的雅漪要的那種透徹的完美。澹臺雅漪不禁有些憐憫地看看這個曾經讓她心動過的鋼琴教師。而他為了自己至今保持著獨身,這讓澹臺雅漪每每想起來總是有些感動。其實澹臺雅漪內心從沒有拋棄過韓宏冰的想法,她知道面對這個過去就顯得懦弱而現在更加脆弱的他,如果沒有她給與的感情來寄托,那么這個人就會跨掉。第2節 建筑商伍長富澹臺雅漪開紅色的奔馳跑車到了北方大廈。她的廣告文化藝術推廣公司在這五星級商務大廈的15—16樓。雅漪當初決定自己經商時,荒木很是反對,他認為他的錢完全可以讓雅漪過上舒適享受的一生。但雅漪既然下了決心,荒木也就不敢再堅持,而且她知道沒有人能控制她,只有這個女人控制別人。 荒木為雅漪做什么考慮了很久,他覺得不能考慮一時生意好壞,而必須從長遠來打算,看這個行業的未來趨勢。于是荒木投資為雅漪成立了一家廣告公司。現在看來荒木是有眼光的。當雅漪開始做這行時,沈州這個城市大部分人還不知廣告終究在人們日常生活中有什么用處。而雅漪憑著她的智慧和能力,很快闖出了一片天地。隨著生意的做大和聲譽的確立,雅漪把公司在3年前改成現在的名字。做的不單純是廣告生意,而且把沈州政府搞的大型文化活動包裝策劃基本攬入自己的公司。像去年沈州政府搞了推廣清文化全國性活動,雅漪單這樁生意就有50萬的純利進項。通過多年的從商經驗,雅漪發現還是政府的錢最好掙,而且名聲無形中會擴大,是在做生意中給自己做了最好的廣告。做了近10年后,就是2000年后,澹臺雅漪雅漪開始把生意重點轉向政府。 結識了沈州掌握著實權但又不是特別大的官。而中國的官場其實往往就是在這幫人左右之中。所以她的原則就是直接與主管具體工作操辦的負責人辦事,至于其它的像通過上級領導審核簽字的事,她只是拿錢讓主管工作的人去辦就可以了。這招讓她這些年來屢試不爽。雅漪敲定的第一筆政府的單子是沈州市公安局的。那時沈州政府考慮到城市的文明建設需要,決定整頓沈州市的交通秩序,而市公安局負責搞一個交通宣傳月。具體負責工作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賈祥。建筑商伍長富主動跟雅漪說他和賈祥局長很熟,要給雅漪聯系。伍長富之所以這么主動,是因為那時他像哈巴狗似粘著澹臺雅漪,而澹臺雅漪根本正眼瞧上他。這個伍長富小時候和荒木呆過一段,她也就通過荒木認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