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道:「媽媽,兒子也要跟您姓。」媽媽摸著我的臉說:「乖兒子,媽媽打算晚上就給你再起個名字,但這個名字不能公開,至于你想跟媽媽姓,等以后有機會了,媽媽會滿足你的。」偌女看著我說:「要做我弟弟也可以,你得答應我,以后每叫你一聲弟弟,你就得吃我一口痰或一口唾沫。」我立即滿心歡喜地說:「行啊,姐姐,你想讓弟弟吃多少口都行。」媽媽笑著扇了我一個耳光,「兒子呀,你怎么這么賤啊,見了有點姿色的女人你就犯迷糊。」偌女見媽媽并不反對,就對我說:「弟弟,那你現在就張嘴領賞吧。」我的嘴剛張開,若女的一口濃痰就咯進了我的嘴里,接著她又連咯了好幾口,看著我吃的非常的香甜,偌女興奮地「咯咯」笑了。我和偌女面對兩個杯子里媽媽的尿液,磕完了三個響頭,便端在手里,喝一口,品味一下,媽媽不時還給我們兩的杯子里吐幾口唾沫,我兩喝的就更有滋有味了。 晚餐結束了,媽媽對我說:「明兒,你既然是我的兒子了,從今以后就要和媽媽生活在一起,所以,偌女一會兒會去學校把你宿舍里的一切東西弄回家的。其實,媽媽早就給你另外準好了一切生活和學習用品,但你以前的東西丟在學校也不合適,再者說,那些東西留著也是一種紀念。媽媽已經決定今晚專門給你舉行正式的儀式,以確認我們的母子關系,你以后將有兩個身份,一個就是我的兒子,另一個就是我的貼身痰盂,這就意味著,你在媽媽身邊是沒有自由可言的,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絕對服從我,就和我身邊的狗沒有兩樣,就和我身邊的奴隸一樣,沒有任何地位,這一點,你一定要考慮清楚了,現在要解除我們的母子關系還來得及。」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媽媽,兒子沒有什么可考慮的,您就是現在讓兒子去死,兒子也會認為這是您對兒子的最高的賞賜。」 「乖兒子,永遠也不會發生那種事的,你以后知道媽媽的心思了,就會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媽媽。您就一百個放心吧,兒子其實還有一個最極端的夢想,那就是做媽媽的馬桶,以媽媽的屎尿和嘔吐物作為美食來活命。」媽媽放心的笑了,「兒子,你以后可以做媽媽的馬桶,但媽媽不會允許你純粹依靠媽媽的屎尿和嘔吐物來活命,你的命對媽媽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好了,現在跟媽媽回家吧。」媽媽說完將自己的鼻孔放在我大張的嘴巴上,使勁擤了幾下,然后用餐巾紙搽干凈自己的鼻孔,將餐巾紙塞進若女的嘴里,對我說:「媽媽這可是第一次把自己的鼻涕直接擤進別人的嘴里,可見媽媽對你的疼愛有多么深,你一定要懷著感恩的心,把媽媽的珍貴美味噙在嘴里,細細的品味。」我流著激動而又幸福的熱淚給媽媽磕著響頭。

三偌女一個人駕車去了學校,這個酒店原來也是媽媽家的,先前的那個男人原來就是這個酒店的副總經理,他親自開車送媽媽和我回家,一路上,我的臉就放在媽媽的腳下,媽媽脫掉皮鞋,把雙腳放在我的臉上,我則用雙手認真賣力的按摩著媽媽的雙腳。媽媽不時用雙腳夾住我的臉搓揉或者用腳趾夾住我的鼻孔玩耍,或者兩個大拇指塞進我的嘴里,往兩邊不斷的用力,將我嘴撕扯的大大的,她哈哈大笑著不時往里面吐上幾口唾沫。媽媽一路上玩得很開心,不知不覺就到了。媽媽賞了副總經理幾口唾沫,就讓他滾蛋了。這兒是一個非常優雅的風景區,放眼望去,山清水秀草綠,叫不上名字的各種花兒爭相斗艷。啊,真是一個人間仙境,不是桃花源,勝似桃花源,我此時猶如賈寶玉夢游仙境,一時間整個人飄飄欲仙起來。我隨著媽媽走過一片又一片翠綠的草地,越過一條又一條清澈的小溪,晚霞艷麗的光暈照在她那十分昂貴的白色連衣裙上,照在她那勾人魂魄的美麗的臉蛋上,照在她那醉人的閃著晶瑩亮光的皓齒上,也照在她那叫人欲仙欲死的鼻子上,此時的媽媽就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間圣母啊。我竭力控制著自己,以免癱在地上。 媽媽突然回過身,我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兒子,你又發病了。快起來吧。」「媽媽,您真的把兒子的魂勾去了。」媽媽嬉笑著說:「那你就把你的靈魂交給媽媽吧。」「媽媽。兒子的靈魂很早就交給您了。」「媽媽希望你一輩子都把你的靈魂交由媽媽主宰。」「媽媽,兒子現在相信佛教中的輪回說了,兒子在每一個輪回里都要做媽媽的兒子,都要把自己的靈魂交由媽媽主宰。」媽媽一時忘情的突然把我擁進懷里,親住我的嘴,任由我瘋狂的吮吸著她的唾液。幾分鐘后,媽媽突然推開我,整個臉紅潤潤的,「壞兒子,你讓媽的心跳加速了。」媽媽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后,環視著周圍的秀麗風景對我說:「這一片地有三千畝大,是我爸花巨資買下的,然后又花了很多錢才修建成現在這個樣子,聽我母親說,當時總見我一個勁的點頭,媽媽歡快的大笑起來。這棟別墅的確是華麗無比,金碧輝煌,我一進去,就差點暈倒了。還好,被即將要拜認的媽媽給扶住了。電梯旁邊跪著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秀氣女孩,她給媽媽磕了三個響頭,請了安,然后按電鈕給我們開了電梯的門,媽媽一只腳她在女孩的后腦勺上,冷冷的說:「傳所有的女兒到九樓大廳集合。」「是,媽媽。」我大氣也不敢出,跟著媽媽很快就來到九樓。九樓的前半部分和豪華的賓館類似,中間的走廊鋪著莊重的繪著圖案的高檔地毯,兩邊各有八間套房。到了大廳玻璃門前,媽媽只按了一下門邊的按鈕,玻璃門就自動打開了。剛一踏進大廳,我就被里面的華麗布置和非常特殊的氣勢所震驚了。緊挨玻璃門兩邊各放置著一個一米二高三十公分粗的鍍金圓筒,圓筒的上面各固定著一個年齡在二十歲左右的男人的頭,面孔向上,嘴巴被專用撐嘴器撐得很大,看來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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