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http://nztd.femdomcnjp.com/home.php?mod=space&uid=70970&do=thread&view=me&from=spacezlmyc(一)忍耐拷問格斯倫耳蒜矛斯庫漆沙漠:「這是 神么 沙漠?」「對,這就是神摩沙漠,名字太長,所以都叫它‘神摩’沙漠。」「恰恰公主怎么知道的這么多哦?」「因為我是你的公主嘛!」小姑娘笑了笑,看樣子年齡十五六歲,談不上美女,但是眉眼清秀,笑起來顯得很可愛。旁邊一個穿戰甲的俊朗壯年抹了把滿頭的大汗,愣了愣神,把代表公主的權杖和佩劍從肩頭拿下來立在地上,喘了一會兒氣,「公主,能…給我點水嗎?我快…堅持不住了。」「哦,我剛才喝的太多,剩下只夠一個人的,親愛的科靴大人,你一會想看著我被渴死嗎?」「好吧,我…對不起。」科靴繼續艱難的挪動著步子,軟軟的細沙好像液狀物在戰靴上流動。「傻瓜,你渴死了,誰來保護我呢?諾,我還有一杯水哦。」「真的!」科靴接過恰恰公主遞來的水杯,透過玻璃,里面裝的滿滿的,水有些黃。他知道恰恰公主時常干一些出人意表的事,卻每每收效明顯,人們都說恰恰公主看似孩童胡鬧,實則精明聰慧,很少有人能猜出她的想法。就算這一次被未婚夫出賣,困在亞薩城那么久。依然能夠全身而退,毫發無傷的出現在這里。所以在他最渴的時候,恰恰公主能變出多一杯水來,他一點也不驚訝。科靴毫不猶豫的往嘴里灌了半杯,身上終于得到些水分,來了些生氣。可是這味道……這么豐富啊?咸酸甜澀不說,最重要的是那凜冽的尿騷味。「好了,現在你一杯我一杯,我們都可以活著出去啦!」恰恰公主捧著自己滿是清水的水杯,翹著嘴角滿是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一蹦一跳的走在前面。她這么有活力啊?「公主,這是什么水啊?」「那是我的小便啊,本公主早料到水會不夠,所以從進神摩沙漠開始,就把小便都尿進這個杯子里,我喝的水多,尿的也多,所以才夠裝哦。」「這…這是你的……?」恰恰公主轉過身來凝視著他,「怎么,不稀罕嗎?」「沒有……很好喝。」 ……「公主醒了嗎?」「……」「公主,我剛剛射下來一只鷹翼獸,咱們有肉吃了!」「嗚……」「怎么了?」科靴緊忙沖了進來,發現恰恰公主只是睡夢中,在嚶嚶哭泣。科靴繃著的神經放了下來,松了口氣,把她的淚擦干。「父王……」呵呵,原來是想爸爸了,還是小孩子嘛。他崇拜恰恰公主,甚至喜歡她,她古怪,她可愛,她無數次在胡鬧中破壞了黑暗方周密的計劃。其實科靴長相不差,在本國算是最俊秀的男人,有錢有地位的大將軍。襄王有意,神女無心。他幾次求婚,恰恰公主都以自己年幼推脫,其實她早看上的人不是他,是納亞小國的王子,就因為這樣才釀成如今的局面。他感覺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觸恰恰公主,心里砰砰大跳,看著她可愛紅潤的小嘴,想起她平常的古靈精怪,一個沖動無法抑制,這種沖動大的令他驚訝。他想聞聞……她的屁股。把頭緩緩的趨近恰恰公主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弄醒。恰恰公主是側躺著,姿勢很不雅,小孩子一樣沒什么睡相,正好可以充分的讓科靴揭開神秘氣味的面紗。終于,巨大的鼻孔降臨了狹窄的山谷,從谷口徘徊著,逐漸移動,到幽幽的深處。聞了有一會兒,「強大」的氣味讓科靴一陣悸動,胯部頂的好疼。不行!他不能褻玩公主。他忍著湊嘴舔一口的沖動趕緊站起身,跑回自己的帳篷,把白天恰恰公主給他的小便水杯拿出來,不客氣的一飲而盡。這小便喝多了才發現,她的尿味真的好「強大」,想到身上流淌的都是恰恰公主的液體,身心變得極是滿足。「把那都喝光了,你接下來怎么辦?」科靴驚訝的轉頭,恰恰公主眼神明亮的看著他,嘴角似笑非笑,「難道你想要新鮮的給你喝?」「啊?」恰恰公主「撲哧」一笑,「笨,就是直接尿到你嘴里呀。」她的眼神生動靈活,科靴咽了口口水,嘴里滿是尿味,卻還是干燥異常,饑渴難耐。尿水是用來救命的,不是用來解渴的。恰恰公主看出他的窘迫,無奈的一笑,「我現在不想小便,但這里還有別的水,你用嘴吸出來吧。」說著脫去三角褲。科靴沒注意,她的白色褲褲已經濕了一片。「不…這樣會褻瀆公主的。」「我現在已經不是公主了,只有你還把我當做公主,斯亞帝國已經完了,在我被困這段時間,十城去了九座,兵敗如山倒,斯亞戰神也被抓了。」「什么?凱德?梅爾被抓了!」凱德?梅爾可是他心中的神,神怎么會被俘虜呢?「這不可能!」「怎么會不可能,她的父親被千面魔女變為男奴,接下來還有什么不可能的?」恰恰公主的語氣有種超然的灑脫,仿佛只是在說:我家后院被小偷光顧了,丟了點錢。千面魔女是黑暗方暗黑領主的兩個女兒之一,大女兒丑女,奇丑無比,但軟弱善良。小女兒千面魔女,美艷不可方物,好色毒辣放蕩。「那…斯亞國王呢?」「我父王沒事,我很想他,想快點見到他。」「放心吧公主,我會安全的把你送到國王身邊的。」科靴賭咒發誓。「那就來喝水吧,不喂你喝水的話,你哪有力氣護送我?」說著坐在綿床上,指著自己的跨處,「來吸我。」科靴懷疑自己是不是訓練時,被凱德?梅爾打得昏過去了,這一切都是發的夢。科靴走過去把她的玉腿放在肩上,溫柔的將兩半柔軟納入嘴里,他感覺這恰恰公主特別的敏感,水很多,很解渴,突然舌頭被花瓣緊緊的吸住,上方傳來公主的叫喊,「來了。」粘稠的陰精,濃郁的味道,由濃變淡,由稠變稀,噴了不知多少次。科靴機械性的吞咽著,他只知道恰恰公主那里出來的東西,他都要咽下去。也不知在這渺無人煙的沙漠上,恰恰公主哪來那么多的體液。二人如此這般,白天行走,夜晚科靴用舌頭「拉大鋸」,身體競再沒缺過水分,他已經熟悉了恰恰公主那略有些重口味的「體香」。經過了七天七夜,二人終于到達了斯亞唯一幸存的城市——羅八拉。科靴看到出城迎接的人,確是黑暗魔族的夜精靈部隊,一顆心馬上提了起來,突然握劍的手一麻,人已經跪在地上,雙手被繩子捆住。身后傳來恰恰公主的充滿揶揄的聲音,「看清楚我是誰。」科靴茫然轉頭。這是?略顯淡紅色的皮膚,黑色的錦羅腰裙,成熟騷媚的鳳眼,這哪是什么恰恰公主啊。「你是魔族,千面魔女?」「沒想到吧,你一路效忠的竟然是黑暗領主薩德恩的女兒,呵呵,小子,你服侍的我很舒服,你的舌頭被我夾得也很爽吧,哈哈。」科靴完全驚呆了,他等于背叛了光明,背離了信仰,一路舒舒服服的服侍了一個魔女。「幾百年來很久沒被舔的這么舒服了,小子你很會嘛。」這是天賦!不不,這些不是真的,我再也沒資格愛恰恰公主了。等等……恰恰公主!「 想知道你的恰恰公主在哪嗎,她現在還在亞薩城呢,我走時,她正被幾百條男人的舌頭折磨的死去活來。我們在神摩沙漠走了七天七夜,恰恰公主也就被我的奴隸玩了七天七夜,現在恐怕……嘿嘿,我這次把權利完全下放,交給他們隨便玩隨便弄,恰恰公主的死活隨他們心意。」科靴完全崩潰了,跪在地上大吼,「不是真的!」「怎么,心疼了?」「不要說了,你這個魔女,一定會遭到光明神最嚴厲的懲罰,讓圣潔之氣絞碎你骯臟的心靈……」「停,不要讀你那光明語錄,我聽著牙疼……好了別念了,只要你做我的奴隸,聽我的話,滿意了我可以把恰恰公主賞賜給你!」「真的?」科靴仿佛抓到了一根草苗,看到了一絲希望,雖然這希望那么的虛幻。「當然,我千面魔女說話一向不算數。「但今天就破一次例,只要你通過我的‘忍耐拷問’,我便讓你見到恰恰公主,并交給你隨意處置。」…… 科靴隨著千面魔女來到羅八拉的一座廢城中,這是此前存儲糧食的倉庫,后來被黑暗方狠毒的放了把火,斷了糧草,羅八拉就此城破,斯亞戰事宣告結束。 科靴見一個綠臉鷹鬼官走來,向千面女王行禮,臉上滿是討好,「溫絲娜大人,俘虜都屈服了,只有那個凱德?梅爾還在頑抗,我們招數都用了,沒有效果。」 千面魔女一笑,「好,把斯亞國還活著的新狗狗們都牽過來。」 「溫絲娜大人,在這邊,嘿嘿。」 很快,一群斯亞新兵被牽了進來,有男有女,都是平時訓練時的裝束,沒被變過,有幾個曾經是科靴的部下,更多則是被凱德?梅爾招來不久的新兵。 千面魔女溫絲娜來到科靴跟前,拽掉他的軍褲,巨大的肉柱彈了出來,溫絲娜吹了聲口哨,「小子,夠大哦。」 紅艷的嘴唇來到「鐵柱」頂端,「小子,這是對你路上表現的獎勵。」說完一口含住,直插到她自己食道,快速抽動起來。 應該說溫絲娜實在是個大美女,她的動作帶著相當的妖氣,蠱惑人心。 沒等科靴表示什么抗議,一陣極快的吸力帶著擠壓,令他很受不了的蓬勃而出。 溫絲娜舔了舔嘴唇,眉梢嘴角妖嬈嫵媚,「量很多哦,這是給你一次機會,接下來一個小時,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我會讓女奴的舌頭不停的刺激你。只要你沒挺住,就再也別想見到恰恰公主了。」 果然很考驗人啊,但他科靴可不是一碰就射的軟柿子,只要是那幫新兵蛋子 ,只要心無雜念,他…… 他嘆了口氣。 底氣還是有些不足啊。 「開始吧。」 一個長相中等的女學生來到科靴身前,蹲下開始「品簫」。 科靴記得她叫麗瑞,是凱德?梅爾招來,自己一手訓練的情報員,平時她說一句話都要臉紅,經常害羞的偷瞄著他。 她的動作并不熟練,但很認真。 這種強度的話,對科靴來說不算什么問題,別說一個小時,更長一點也有可能的。 「看來你很有自信嘛,呵呵,還有節目讓你欣賞呢!該上主菜了。」 「 這是?凱德?梅爾?」科靴驚呆了,一個紅發美女,被關在一個大籠子里,那籠子緩緩的降在中央。 而凱德?梅爾 雙手被吊在籠子頂部,腳尖勉強點在鐵籠底端,一身戰袍破破爛爛,關鍵部位都裸露在外,布料沒了蹤跡。 她身上濕淋淋的全是汗水,嘴里喘息著,眼神像一只兇猛的雌豹。 籠子四壁攤開,溫絲娜阿娜多姿的走過去,摸了摸紅發美女的豐乳。 男女狗狗們跟在她的身后,不停的舔著溫絲娜的屁股。 科靴竭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但凱德?梅爾畢竟是自己的偶像,是他心目中不可褻瀆的戰神。 「你們好卑鄙,有本事把她放了,來一場公平的比試,你敢嗎?你不敢,因為你怕她。」 溫絲娜不屑的瞄了眼科靴,「成王敗寇是永恒的至理。你說她強大,但結果呢,還不是任我揉捏?」說著手上配合著大力捏了捏。 凱德?梅爾向她毫無預兆的吐了口痰。 晶瑩的亮光包裹住那口液體飛向半空,凱德?梅爾全身一震顫抖,汗水津津而下,尿汁順著修長健美的雙腿流淌。 「哈哈,你現在是俘虜,不是戰神,是女人,不是長官。」 那口液體飄進一個男學生的嘴里,他激動的品嘗著咽下。 「這可是你的美女教官口中的,喜歡嗎?」 「喜…喜歡。」 「那就伸出舌頭,把你們的教官舔干凈,舔哪里都可以哦。」 凱德?梅爾看著新兵蛋子們激動著靠近自己,眼中終于出現了一絲女人應該有的慌亂。 科靴閉上眼睛不忍再看,「你們這幫軟骨頭,她可是你們的教官,教過你們搏擊術的教官。」 「呵呵,你還是管好自己吧,不許閉眼睛,若再讓我發現你閉眼睛沒看這邊,就當是認輸了。」 很快傳來女人隱忍的哼聲,像是身體爬滿了螞蟻,那么多的舌頭,男男女女都有,舔著腋窩、胸部、玉跨、大腿、腳趾,甚至眼睛耳朵鼻孔也不放過。 學生們滿心的歡喜,這奴隸當的太值了! 平時如在云端的人物,現在競在自己舌頭下呻吟出聲,有些女生甚至被大力擠出了籠子倒在地上…… 科靴眼里要噴出火來,那怒氣直通到胯下,竟然險些走火。 心里一震,舒緩了一下情緒,但那呻吟聲傳來,心跳依然又快了一分 而且有的女生見擠不上去,竟然在科靴身前排起了隊,畢竟還有個帥哥在,淫亂氣氛下都動了春心。 咬牙堅持了一會兒,終于,也許千面魔女覺得無聊,叫了聲「停」,來到凱德?梅爾的身前,不禁暗贊對方身體的強悍,竟然沒多大效果,依然犀利的怒瞪著自己。 溫絲娜笑了笑,叫來兩個「狗狗」,端起凱德?梅爾的兩條美腿,露出中間位置,手里一鐵質器具向那里捅了進去。 科靴看出來,那竟然是個奇怪形狀復雜的大號「擴陰器」,溫絲娜的動作很熟練,緩慢的將凱德?梅爾的陰道擴開,里邊潺潺水流看的很清楚。 又來了一個「狗狗」。他用臉托起凱德?梅爾的屁股,嘴蠕動著承接流出來的汁液。 溫絲娜飄到空中,對著科靴拋了個媚眼,解開褲頭,將陰部對著擴陰器。 科靴張大了嘴,口干舌燥,腦中被眼前的情景鎮住。 這魔女一邊看著他露出蠱惑妖氣的表情,一邊對著那里……撒尿,尿流擊打在擴陰器上,順著撐開的陰道流進深處,凱德?梅爾的身體劇烈的掙扎,但一陣電流過后,又安靜下來。 誰都阻止不了事態的發展,很快那里充滿了無比騷浪的尿汁,科靴只見那魔女打開擴陰器的活塞,一陣推拉,竟把活塞擠入陰道! 「親愛的凱德?梅爾,我要把你變成比我還臟的騷貨,脫褲子就氣味傳千里,你將來生的孩子都要在我的尿里長大,帶著我的尿騷味,哈哈。」 凱德?梅爾臉上終于寫滿了驚恐,「不要……啊……」 溫絲娜緩緩的推進活塞,力量越來越大,間中還對著科靴舔嘴唇詭笑。 科靴胯下被包裹著刺激著,雙手顫抖著,隨著耳中那聲凄慘無比的叫喊,魂仿佛跟著飄了出去,自己的身體不再是自己的了。只有這樣才能維持不射。 溫絲娜殘忍的推了大半進去,然后又把自己的陰部對準的活塞空心,向里面撒尿,直到裝滿,然后手一彈,又出現一較小的活塞,代替了原來的塞子,底部也適時變為空缺,這樣一來,魔女又開始新一輪的注入,眼睛看著科靴說著什么,科靴意識逐漸又被拉了回來。 「我告訴你哦,我平時每天都要自慰上百次以上,性欲旺盛哦,我的尿也是黑暗聯盟里最浪的。」 「求求你,不要推了,我受不了了。」 「不行哦,還有一次呢,我放慢點,你可以的。」 第三次的活塞是個奶嘴形狀,把陰部完全塞的結結實實,沒漏水的可能。 凱德?梅爾哭喊著,熱熱的液體在肚子里來回的流串,她甚至聞到那骯臟的氣味。 溫絲娜把抽蓄的女戰神抱了下來,把著她的雙腿來到科靴的臉前,把凱德?梅爾胯下的奶嘴對著科靴,「吸一口嘗嘗,這是為你準備的飲料。」 凱德?梅爾臉紅彤彤的,一臉復雜,不敢看科靴。 科靴聞到了那奶嘴傳來的濃烈尿騷味,他毫不猶豫的對著奶嘴撕咬。 「別費力氣了,你弄不開的,你的女神好像很痛苦啊。」 科靴明白了,立刻用力的吸吮著吞咽著,他吸的越多,越能減輕凱德?梅爾的負擔。 吸了很久,不知喝了多少成分復雜的尿水,終于吸不出來了。科靴松了口氣。 「你過關了,我不應該把她弄的這么慘,是我的失誤啊。好了,作為獎賞,你可以射出來了。」 胯間的麗瑞一陣欣喜,大口的作為起來,原來她一直在偷偷的放水。 溫絲娜把手放在奶嘴上,白光一閃,手也跟著一旋,「張開嘴哦,這也是獎勵。」說著向外一拉,凱德?梅爾大叫一聲,陰道迅速收縮,噴出大口剩余的尿水以及陰精。 凱德?梅爾解脫般的喘著氣,胯間無法控制的尿了出來,科靴這次喝著凱德?梅爾的熱尿,終于無懸念射在了麗瑞的喉嚨里。 (二)黑暗降臨孟子謙拿著漂亮女友穿過的絲襪,愛不釋手,他的臉上已經套了女友的臟內褲。打開家里壁櫥,各種樣式的內褲絲襪井然有序的羅列,甚至他敢斷言外面不會再有其他樣式能超出這里的范疇。這些是他的寶貝,不同女人的不同味道,什么年齡段的都有涉獵。他喜歡自己這樣,只有在半清醒的狀態才能感受到人生的真諦。女朋友陰雨晴雖然已經和他同居了,但還是連手都不讓摸一下,更別說同床共枕了。他有時甚至懷疑她一直在玩他,在耍他,有一天玩厭了,耍夠了,就會一腳把他蹬了。不過還好,山人自有妙計,他的欲望并不只靠著床上才能解決。他戀物,他戀足,他甚至偷偷喝過女朋友的圣水。這些都給他帶來無盡的滿足,偷偷摸摸的干禁忌的事情也能獲得無限的刺激。最近,他發現女友的內褲氣味越來越重,有時甚至發現她尿在了內褲上。他將鼻子毫不猶豫的沒入其中,同時用絲襪摩擦著肉柱。但這件事本身就很反常,按理平時女友很注意個人衛生的,幾乎天天洗澡不說,絲襪內褲每天一換,不可能出現穿了幾天不洗的絲襪,更不會出現那么重口味的內褲。難道……女友知道了他的愛好?那除非只有一種可能,她發現了自己的「珍藏」。那樣正好,他可以更進一步。「你個變態!給我看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快拿走!」美女抓狂吼道。孟子謙委屈的看著女友,「你不明白嗎?我對你坦誠相待,這些我會去燒了,以后就做你的狗狗。」陰雨晴臉一紅,「什么狗狗,你有病是不是?」說著拿起了遙控機打開電視,嘴角卻微微翹起。孟子謙都快哭了。怎么可以這樣,太不珍惜人家的誠意了吧,怎么說他也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啊,難道是判斷錯誤?「小晴,我真的會去把這些燒了,你就原諒我吧。」「要燒你自己去燒,我還要看電視。」「好吧!」卻見女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乎良心大發,終于松了口,「慢著,還是本小姐牽著你去吧,免得你把這房子燒了。」孟子謙心里一邊不厚道的誹謗著,一邊看著女友腿上的黑色絲襪,暗暗吞口水。面前地上的火光迸射到天際,可孟子謙卻在想著一會怎樣和女友攤牌,捅了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好了,現在你變得狗狗啦!呵呵」「老婆,親一下腳吧。」他可不可以緩解一下即將爆發的欲望。「跪下來,求我!」他愕然的看著美女。這這這女友入戲入的還真快。女友墨玉般的眼眸清冷如雪,淡淡的開口道:「以后一個月內,你就天天把我的臟腳舔干凈,如果能堅持下來,可以賞你做點別的。」孟子謙吞了吞口水。這絕對是個好兆頭啊。這時遠處腳步聲響起,迎面走來另一對情侶,雙方還是熟人。「小晴,你們在干什么呢?」新來的男人揶揄的問道。陰雨晴表情很不自然,立刻拉起男朋友的胳膊,勉強的一笑,「我剛剛腳崴了一下,他在幫我看呢!」對面女聲說道:「哇!好幸福的一對啊,你的男友可真體貼你。」孟子謙見到自己的好朋友秦錚,高興的建議:「既然碰到,去一起吃個飯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陰雨晴淡淡的道。孟子謙見女友臉上宛如覆了層薄冰,心里微微疑惑。「我也有些不舒服,你們倆去吃吧。」對面陌生女孩甜美的聲音傳出,跟著阿娜多姿的轉身走了。飯店里:酒足飯飽,哥倆在座位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香煙。孟子謙吐了口煙圈,「又換女友了?能不能有個固定的對象。」「那根本就不是我女友,只是隨便釣來玩玩的。」孟子謙聞言一笑,「怎么樣,最近有什么進展沒,還有哪個妞被你給拐了?」「你女友的內褲都舍不得給我一件,我還有什么話說呢?」「這個沒商量,你不說就算了。」「開個玩笑。嘿嘿,不瞞你說,我剛去了趟河北,那里碰到個妞可漂亮了,那身段,那小腳,還有圣水,那可真是有味道。」兩個人交頭接耳,嘀嘀咕咕,說的直流口水,不時還傳出兩聲淫笑……孟子謙來到女友家中,見她正表情淡漠的靠在沙發里看電視,一雙裹著絲襪的玉足搭在茶幾上,一時心里癢癢,立刻跪在地上捧起女友的腳丫子舔了起來。陰雨晴眸中清透出少許贊揚,「表現很好哦,這雙襪子穿了兩天,就等你回來「洗」呢。「老婆,我想要圣水,能不能賞我點。」「圣水?什么?」「就是老婆大人的…尿。」實在是剛剛和秦錚交流,弄的他欲望暗涌,此刻見到女友的俏臉,禁不住想入非非。「不行,你就乖乖的給我舔腳,別的什么都別想。」「可是老婆,我現在真的很想喝,你就成全我一下,就一下。」「死開,別擋我視線,一邊涼快去。」「我去趟廁所啊。」孟子謙進了衛生間,關好門,轉了一圈,沒什么收獲。就在剛才,他毒辣的眼睛發現女友雪白的腿間春光外泄,竟是嶄新的內褲。那么原味就一定跑不出這座房子。孟子謙見女友不注意,又悄悄的進入她的臥室,一股馨香撲鼻而來。他一眼便瞄到床下扔著的白內內,一時興奮異常,拿起來又聞又舔,突然無意中瞄到女友合著蓋的百寶箱,競然沒上鎖。這百寶箱是女友對他規定的禁地之一,從來不讓看一眼,不知里面裝著什么寶貝。一時好奇心驅使下,緩緩的打開蓋子。里面都是一些日記本,還有一些和前男友的照片,日期都已經很久了。突然,孟子謙發現了一個新郵遞來的信封,里面滿滿的裝了一摞照片。孟子謙不看還好,這一看,只看得目瞪口呆。每一張照片都是女友的色情寫真。前幾張是女友的胸部特寫,映著那兩點嫣紅,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后面有雙男人的手,將它捏成奇形怪狀。接著是女友分開雙腿的陰部特寫,她自己纖細的手指將那里分的很開,甚至能看到里頭紅嫩的紋路,然后照片上一條男人的舌頭緩緩伸進去。接下來是女友的放尿特寫,有的是尿進酒杯,然后給控制鏡頭的人喝,有的尿進茶壺,尿進桶面,尿進內褲……等等,尿進內褲!那不是前天自己剛剛舔過的那條嗎?當時他還納悶,無緣無故的來了條重口味的,沒想到……接下來的照片直看的孟子謙睚眥欲裂。只見女友身上齊全的穿著前天時的衣服,身周站著十幾個小混混。女友先站在高處向他們臉上撒尿。然后就看見女友的美好身體被他們烏溜溜的腦袋淹沒,身上的布料越來越少,零碎成條,黑色絲襪更是被咬的千瘡百孔。到后來女友變的完全赤裸,被混混們舔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最后身上被他們各種交,把精液都射在她身上。結尾來了個女友臉部特寫,表情沉醉。孟子謙像僵尸一樣,腦中嗡嗡作響,身體晃了晃,跌跌撞撞的走出臥室。女友還靠沙發上看著她最愛看的狗血劇。孟子謙看著她秀麗的側臉,狠狠的將照片砸在她身上。陰雨晴尖叫一聲,當見到滿地的照片,瞬間面如死灰,淚水奪眶而出。「哭什么哭,你不是很享受嗎?恩?」孟子謙一把將陰雨晴的褲子扒了,俯下身狠狠的吃著她的陰部。「快點尿尿,我要知道你到底騷到什么程度。」陰雨晴臉上滿是驚恐,閉著眼睛無助的流淚。孟子謙喝了她幾大口尿進肚,一時眼睛血紅,緊忙釋放出堅硬的肉柱,狠狠的刺入陰雨晴的體內。「騷biao子,讓你騷,我草死你。」陰雨晴一動不動的承受著那鉆心的疼痛。當孟子謙見到女友流出的鮮血,整個人已經呆了。她還是處女!怎么可能,他們居然沒破了她。難道照片是假的?見到女友顫抖著縮在沙發里的可憐摸樣,孟子謙一陣心軟,「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這些照片?怎么……」「你走吧。」陰雨晴淡然的道,「我們就當沒認識過。」孟子謙在家里狠狠的吸著香煙,思索著事情的前因后果,越想越覺得蹊蹺。終于忍受不住,走出家門。其實心里多數還是對傷害女友的自責,不應該那么沖動,先問清楚才是道理啊。剛走到街上,懷里卻多了一人,軟軟的倒在地上。孟子謙微一定神,此人正是女友陰雨晴。只見她全身凌亂不堪,黏黏的液體身上到處都是,顯然又被人欺負了。孟子謙大概猜到自己誤會了女友,她可能是被動的一方,緊忙抱起她進了屋子,打開熱水,將她連衣服帶人泡進熱水里,溫柔的為她清洗。陰雨晴呆呆的看著孟子謙,「你不嫌我嗎?」「現在你是我的人,我怎會嫌棄你,只是你要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陰雨晴看著男友溫柔的目光,只是一味的落淚…… 所謂損友,就是經常在不痛不癢處捅你一刀,之后再沾上一塊三毛錢的創可貼。 秦錚就有一個這樣的損友,兩人從小玩到大,好的像一個人,他倆很小時便志趣相投,共同完成了無數次偷香竊玉的壯舉。 白天兩人糊在一起交流心得,并不時的因為分贓問題而大打出手,這些小打小鬧兩人從來不放心上。 直到有一天,秦錚突然發現對方身邊多了一個陰雨晴,一時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尤其那女生還經常穿絲襪…… 他從此立志不再淡定,回去便同意了老媽為他相親的提議,這對于老夫妻倆來說無疑是鐵樹開花頭一遭。 由于家世好,相親對象自然也少不了位高權重的大家長。 其實秦錚對相親的要求很簡單,漂亮勁能比過陰雨晴就行。 雖然心動的女孩不少,但他一直悠著,他要一擊得手,他要一鳴驚人,他要找一個穿著絲襪的妖孽級人物。 終于,這種妖孽般的女人出現了。 她性感,她嫵媚,她被眾星捧月,她勾一勾手指,男人一大把的往她跟前湊,這略顯成熟的女孩,就像是天生的女王,很符合秦錚的要求。 當時的場面極其震撼,她就算相親,粉絲也是大把跟隨,秦錚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著對方腿上的絲襪,恨不能咬上一口。 那女孩沉冷的目光如寒刃般射來,表情輕蔑,對他不屑一顧,要不是兩人父親多年老戰友,她都不稀罕和這種層次的男人相親,尤其對方見面就瞧她的腳,這讓她越發的反感起來。 秦錚不禁挺了挺胸,這女人氣場太強了,他有些扛不住啊。父親這時上前說話,表示歡迎客人的到來,并與老戰友相攜走入屋內。 秦錚表情輕浮的跟在后面,他對這個神態倨傲的女人很有感覺,如果能跪在她腳下接受圣水,讓他做什么都行。 兩人此時走在過道,女人突然轉頭低聲說道:「只要你當著眾人給我下跪,我便考慮考慮和你交往的可能。」說著嫵媚的沖秦錚一笑,用雪白的貝齒咬了咬紅唇。 秦錚同樣低聲道:「其實想泡我很容易,不用那么麻煩的!」 秦錚說話向來語調輕佻,正經話也說不到正經處,此時更是語帶挑逗之意。 女人聞言頓住,臉上陰霾一片,養氣功夫確是一流,只是低音笑道:「你不下跪,我懶得理你這頭豬!」 說著突然轉身,卻冷不丁與身后的人撞了個滿懷,女人用力一推,「死開!」 被撞倒的是個妙齡少女,無助的倒在地上捂住腳裸,痛得拼命扭動著身體,眼淚嘩啦嘩啦,咝咝吸著冷氣,卻哭聲也無,只是發出一兩聲幾欲窒息的抽噎聲,情狀好不可憐。 眾人愣了愣神,才發現那女孩只是秦家一傭人,競都怕降了身份,沒人理會。 這時有一個人突然蹲下去,撕開自己的衣服包裹住那女孩腳上的傷口。 女孩本來眼淚行行順著臉頰滑落,待看清蹲下來救自己的是秦家少爺,竟一時忘記了疼痛。 秦錚看著那傷口微微皺眉,這是被女人一種加高式的高跟鞋踩踏所致,女孩夏天穿著休閑涼鞋,此時雪白精致的小腳上,傷口不停的涌出鮮血。 秦錚又將整個袖子撕了下來,在那女孩的腳上打了死結。 白雪回頭來見那被自己踩的女孩沒事了,心里也松了口氣,轉身再欲離開,身后卻傳來男人的歷喝,「站住!」 白雪不由自主的停住身子回頭望了去。秦錚刀裁般的眉,微微挑起,淡淡發問:「難道你傷了人,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嗎?」 「向她道歉?」 「是她怎么了?她是我家的傭人,就是我的人,你傷了我的人就是不行。」秦錚這話說的雖然有點流氓,但很入得女孩子法耳,白雪也不例外,她此時仔細的打量秦錚,發現他長的并不是那么一無是處,起碼眉毛很英挺,有著一般人沒有的正氣(可能是心理作用)。 這時兩位老人也被這的大響動驚了出來,白雪父親見此情況,斥責了女兒一頓,白雪卻說什么也不開口道歉,只是死死的盯著秦錚和他懷里的女孩。 不得已,白雪的父親代為問候了一下傷者,算是賠禮,待得搞清楚狀況,對女兒黑著臉拖著她回家去了。 白雪第一次嘗到吃癟的感覺,而且癟吃的不小,人丟的大了。 這次事件后白雪父親發現女兒時常把自己關進屋子里,屋內剪了滿地碎紙,寫的都是同一句話:秦錚,你給我等著。 被秦錚救下的女孩叫:夜神月·隨心。祖父是日本人,年輕時過來打拼,失敗后家道沒落。隨心的出現是由于姑媽在秦家做女傭,那日便把這個乖乖侄女叫來幫忙打理,秦家也答應給她點學費補助。 一個月后的醫院病房: 「謝謝!」 「我們現在可是情侶,你這日本的習俗得改,別動不動就跟人說謝謝,尤其不用跟我客氣,如果不順心就用腳踢我。」 經過療養,夜月心的小腳已經結巴,當然費用都是秦錚出的。 女孩臉紅著搖了搖頭,遲疑的道:「我不能答應做你的女友。」 「為什么?」 「我是日本人,終有一天要回去,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女孩生澀的說著謊話。 面前女孩長了一張清秀的小臉,讓人看了極為舒服。 那些來相親的大戶子女,大多城府頗深,心胸狹隘,心思百轉,相比之下不如簡單一點多好! 最難得的是她有雙無與倫比的美足,這一點在秦錚第一天幫她裹傷時就發現了,當時正在緊要當口,秦錚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他怕「進去」就出不來了。 相處下來,秦錚發現這女孩兒心思極為單純,她這幾句蹙腳的借口說的太不自然。 秦錚輕輕吻著夜月心小腳上的疤痕,「我每天都這樣吮著,好像有些效果,你看這疤已經快好了。」 女孩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 秦錚心里微微奇怪,按理說女孩子沒有理由不答應的。 記得他第一次這樣吻她,把這女孩著實嚇了一跳,竟然緊閉雙眼哆嗦著像只待宰的小綿羊。 當時她雖然害羞,但秦錚能夠察覺她的身體并不排斥他,這很重要,女孩子的身體語言要比嘴上誠實的多。 「相信我,我會永遠愛你的。」 很快,夜月心的腳已完全好了,疤痕好的影蹤全無,夜月心自己也嘖嘖稱奇:難道真的是男人天天勞作的結果嗎? 雖然夜月心答應了他兩人的關系,但也十分勉強,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 「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不要憋在心里,好嗎?」他是真的愛上了這個女孩,和她在一起時間越久,越是被她吸引,她的氣質就像盛夏的草葉,蔥蔥郁郁地將他的心侵潤。 「沒有…沒什么。」 兩人這段時間整天和孟子謙陰雨晴混在一起,昏天黑地的胡鬧一通也樂得輕松自在。 「琴子,你這小女朋友長的不賴嘛。」孟子謙看了看臉頰紅的快滴血的夜月心。 哥倆如今醉醺醺的,說話也開始沒譜了。 秦錚看了眼夜月心,歪著嘴道:「小子,可別打我女朋友的歪主意,不然扇你。」 這話太囂張,孟子謙笑著反擊道:「嘿嘿,琴哥的妞我怎么敢碰呢,別開這種沒營養的玩笑了。」孟子謙又紅著眼睛醉醺醺的看了眼旁邊的夜月心,「嫂子不如也喝點酒?」 「我…我……不會喝。」 陰雨晴見這小姑娘如此害羞,出聲訓斥孟子謙道:「喝你的酒去,別嚇到我們隨心。」 秦錚寵溺的看了看夜月心,忍住將她摟入懷抱的沖動,拿起電話按了接聽鍵。 「秦錚?」一個悅耳的女音傳了過來。 「你是?」 「我是白雪,還記得我嗎,我這有些東西要給你看,你一定會感興趣。」 秦錚偷偷瞄了眼正與陰雨晴說悄悄話的夜月心,低聲道:「我女朋友在身邊,沒事就掛了。」 「你女朋友恐怕并不老實哦,我這兒可有她的寫真集呢,嘖,很好看!」 「這里是?還開了間房啊,難道你真的想泡我?有預約沒?」 秦錚嘴上占著便宜,以此來壓抑心中那不好的預感。 屋子里白雪穿了件深紫色的裙裝,嘴角似笑非笑,整個人看上去高貴清爽,「我只是覺得在外面給你看那種照片……不方便。」 「什么照片,哪種照片?你可別忽悠我。」 「看。」 只見白雪素手中拿著一張照片,秦錚緊忙搶過,入眼便是夜月心清純的臉,臉頰微紅,嘴角淺淺的笑,下面卻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個人的臉上,而且叉著腿,露出些許毛毛,其它的都被納入那人的口中,像是某種電影的海報一樣,上面大字寫著:吃青春可兒的騷×。 「我這還有很多哦,想看嗎?」 「給我!」秦錚嚴肅的道。 「別著急嘛,只要你為上次的事情向我道歉,并把這杯水喝了,我立刻就給你!」 秦錚接過微黃液面的杯子,心里微動,「這是什么?」 「是我的尿啊,快趁熱喝吧,一會兒涼了。」 秦錚看了看白雪的臉,將杯子一飲而盡,忍受著嘴里的尿味。 「上次真是對不起。現在可以給我看了吧。」 「諾,看看你最愛的女孩,都拍了些什么。」 一個個的醒目標題閃入秦錚眼睛:醇香茶水大甩賣;吧臺少女的特別飲料;純潔小蘿莉放尿秀……畫面一個比一個不堪入目,夜月心各種表情姿勢的放著尿,胯下總有一個男人的嘴,但秦錚也只能看見這嘴,卻看不清這嘴的主人。 「其實沒什么驚訝的,日本女孩都以拍一些A片為必修課,這些都是她近期的杰作,看這拍的,不是很好嗎?」 秦錚身體打著擺,小肚子串起一團洶涌的火苗,欲望隨著一張一張照片的翻閱,一發不可收拾,不禁跪在地上大吼,而后痛哭流涕。 白雪驚訝的看著秦錚,明明在尿里下的是春藥,吃了全身無力,欲望卻極強,任女人擺布,可此刻他的表現,怎么還哭上了呢,難道他對那個小姑娘愛的真么深? 白雪阿娜多姿的走到面前,撫著他的頭,「乖,別哭了,看姐姐給你準備了什么?」說著卷起裙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剛熟透的花瓣被她手指打開,「來聞聞看啊。」 秦錚眼睛紅彤彤的一片,身體想串到她的胯下,卻沒有半點力氣移動,喉嚨干燥如要噴火,下體挺立著火山隨時有爆發的可能。 白雪壞笑著將他推倒在地,將花瓣覆在他的嘴上,「嘗嘗姐姐我的味道。」 秦錚嘴里一熱,口腔里的花瓣緩緩的流出液體進他的喉嚨。 明白白雪在往他嘴里放尿,但他此時對夜月心失望以極,雖然白雪的尿很騷,他卻喝的甘之如飴。 夜月心轉了轉有些僵硬的脖子,逐漸恢復了意識,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赤裸著被反綁在空中,而最令她驚恐的是眼前的景象,自己的男朋友秦錚正和另一個美艷的女人瘋狂的做愛,女人嫵媚的聲音道:「她醒了,親愛的,我們開始吧。」 秦錚不置可否。 白雪向遠處擺了擺手,一幫黑衣便上前將夜月心雙腿分開,然后插入…… 秦錚聽著夜月心驚心動魄的慘叫,已經能做到心如止水,他不想再為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受傷了,舌頭在白雪的屁股里忙活著,卻沒發現空中少女胯間在滴血。 秦錚在見到陰雨晴的第一眼,就被迷的神魂顛倒,可惜這是他朋友的女友,也沒打什么歪主意。 直到有一次,三人在酒吧大喝特喝,秦錚見陰雨晴第一次喝的這么醉,便偷偷出去吃了醒酒藥,回來接著灌他們倆。 之后人事不知的孟子謙被秦家的傭人送回家,而秦錚送陰雨晴去開了間房。 陰雨晴半睜著眼睛,舌頭都大了,「這是哪啊,你…在干嘛啊,被弄我……」 秦錚吮著陰雨晴的絲襪腳,腳趾都吃了個遍,又將她內褲脫了,放在嘴里。 「你不是想上廁所嗎,現在就尿吧。」秦錚張大了嘴在陰雨晴胯下。 「你…干嘛…啊」 「你不是想尿尿嗎?尿啊!」 「你干嘛…啊…呵呵。」 咸咸的液體終于射進秦錚的嘴里,微苦略騷,但大多是啤酒味。 屋子里秦錚的身后有四個秦家的人,每人捧著一部數碼,咔咔咔…… 「這奶子真圓啊,可惜不是自己的,不然要了她。」 「給我使勁拍,把她身上每一個細節都拍下來。」 秦錚將赤裸的陰雨晴擺出各種姿勢,對她陰部吃了一晚上,照片洗出三萬多張。 接下來秦錚沒像自己計劃那樣收手,每次看到陰雨晴在人前的美艷體態,心里就忍不住想要吃了她。 「你干什么綁著我?」 「因為你的味道讓我著迷。」秦錚說著給她看了照片,然后將頭鉆進她裙子里。 陰雨晴愣愣的看著這些淫邪的片段,知道從此黑暗降臨,眼角一滴清淚,如流星劃過,一閃即逝。 接下來秦錚變本加厲的對陰雨晴展開了重口味大拍攝,逼著她做很多羞人的造型姿勢,然后向秦錚嘴里尿尿。 他甚至把一段黃瓜塞到陰雨晴的身體里,讓她夾兩天,再取出來喂給秦錚吃。 陰雨晴快被逼瘋了,但秦家勢大,她毫無抵抗之力,只有在男友身邊尋求一點溫暖,卻發現了男友柜子里的秘密,一時心里也跟著變態起來,直到那天在男友的溫情注視下,終于娓娓道來這歷時了一個月的噩夢。 孟子謙冷靜的聽完,摟著陰雨晴思索了一個晚上,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帶著陰雨晴遠離這座城市。 但就這樣遠走高飛又咽不下一口惡氣,覺得憋屈非常,于是擬出了一個復仇計劃。 這日,醫院里陽光燦爛,病房的床上,夜月心正幸福的看著秦錚送她的漫畫,突然進來幾個陌生人,鎖了門后其中一個捂住她的嘴,有一人扒下她的衣服和褲子,一頭埋在她胯間舔舐吸吮,其他人拿出相機拍照。 夜月心眼前一陣陣白光沖上腦海,火樹銀花.絢爛地在眼前綻放開來。 她忍不住害怕地發著抖,巨大的夢魘如黑暗降臨,壓得她喘不過氣,只能嚶嚶抽泣。 從此這夢魘變成了永不停止的噩夢。 夜月心性格軟弱膽小,被孟子謙一陣恐嚇,競怕的要死,不管秦錚怎么問,就是絕口不提被天天侵辱的事,終于最后將自己送上了絕路…… 孟子謙做的最絕的,是臨走的最后一天,把照片發給了白雪。 而心思縝密的白雪利用這一機會,將照片加工改良,做成日本電影的海報封面,漂亮的打勝了將秦錚收入裙下的戰爭,并狠狠的將一無所有的夜月心打敗。 (三)懸疑驚悚 昏暗的走廊一點動靜都沒有,小軍悄悄閃進女廁,這是高年級和研究生專用的自習樓,此刻午夜時分剛過,學姐們早就走光光了,樓下門也鎖了,他決定在這座大樓的幾個女廁逍遙一晚,畢竟這所學校美女眾多,即便運氣不佳,所中其人的長相放在別的學校也算仙女存在了。 小軍是S市師范大學的二年級學生,曾制造了無數次偷喝壯舉,戰績卓著,但這一次他將注定打破整個偷喝界記錄。 翻了兩個紙簍,發現不少新鮮貨,真的沒白來,慶幸清理工的懶惰,把手紙潮濕處依次放在鼻子上,還覺得不過癮,干脆把味道偏重的幾個往嘴里塞,才滿意的點點頭,但除了手紙,其他毫無斬獲。 隨便玩了一會,又來到二樓,這個樓層被光顧的人數較多,地上滿是輕盈的鞋印,他預感這里一定會發現意想不到的驚喜。 推開左面一個蹲位的門,雖然光線昏暗,依然在第一時間聞到了那讓人血脈賁張的氣味,打開手機屏向蹲位里照去,果然發現沒沖掉的小便,黃黃的窩在凹槽里,與陶瓷的潔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好像秘密匯聚成的小湖泊。 不知是哪位學姐這么照顧,還留了免費飲料給他。 呵呵,這女廁可比男廁的衛生要好多了,小軍直接臥在瓷磚上,拉開褲子拉鏈將肉柱彈在手里,頭湊到蹲位中,小口的品嘗起來。 積存有限,不一會便彈盡糧絕了。他又找到主人用過的廁紙,除了很香,沒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胡亂挑了一陣,來到里側的蹲位,推開廁門,又驚喜了一把,這次里邊的圣水似乎很久沒沖了,味道好重,他立刻湊嘴進蹲位里,瘋狂的飲食。 待射了兩次,還在忘我的回味那味道時,卻聽旁邊第二個蹲位里傳來細微響動,這一下可驚到他了,聽聲音必是里面有人,但這么晚了會是誰呢? 想歸想,還是毫不猶豫的關上隔門,偷偷傾聽了一陣,心里祈禱剛剛對方沒發現他。 「嗯……」 小軍經過仔細再仔細的確認,終于聽見略微的喘息聲,似是女人的細小呻吟,難道是今天樓下門衛大爺的女兒或者孫女來串門?那樣的話她半夜來上個廁所,順便小慰一下也就不奇怪了。 呵呵,看來孤枕難眠的不止他一個。 他悄悄將門開了條縫,等她出來瞧瞧樣子,好為一會偷喝奠定基調。 正想著,那門真的開了,周軍只覺有微風拂過臉頰,微微打了個冷戰,須臾過后,絲毫沒聽到什么腳步聲或者沖水聲。 難道她走了? 他知道現在不是心急的時候,又按捺住半個小時,那門依然全開著,視線卻被打開的門板擋住了,而且什么聲音也沒有,他笑了笑,這位姐姐一定是早走了,只不過他沒注意到而已。那么剛剛她解決了生理問題還沒沖水的,這下又有美味的飲料了! 小軍興奮的從隔間走出來,當端起手機面對那敞開的蹲位時,整整愣住了好幾秒。 一個女子低垂著頭靜靜的蹲在那里,一點聲息都沒有,其它模模糊糊,昏黑一片。 手機幽淡的亮光罩在她身上,毫無生氣一樣的一動不動。 這一幕像極了各個鬼片里的高潮鏡頭,但此刻出現在現實中,絲毫不用影劇里的各種渲染,周圍的寂靜就是對此刻最好的渲染。 雖然只是一瞬的事情,可小軍似乎覺得思維真的被什么東西扯到體外,但是由身體深處洶涌而出的恐懼攻進胸口,甚至這恐懼產生了疼痛感時,讓他重又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小軍不知道自己怎么跑出來的,也不記得手機哪去了,似乎還握在手里吧,沒捏碎算它幸運了。 「救命,來人啊……」當小軍連滾帶爬的跑到樓梯口,才終于喊出了聲音,如殺豬一般的叫喊響徹整棟陰暗的自習大樓。 剛「滑」了兩節樓梯下去,就看見一束手電光由一樓樓梯口直照上來,「誰,干什么呢?」 樓下大爺經過確認,也被嚇的夠嗆,二人很快便報了警。 據警方調查,死者名叫張冉冉,女,24歲,師大經濟管理系二年級研究生,死因是機械性窒息,死者脖頸上有環繞狀勒痕,作案工具應該是一根麻繩,地點在女廁。 當小軍被帶到警局的審訊室已經是下午了,詢問他的是一個年輕警官,旁邊還有兩個警察做筆錄。 「姓名?」 「何小軍。」 「昨天晚上你怎么會出現在自習樓的女廁所里?」 警察特意把女廁兩個字咬的極重,這讓小軍心里抽了抽。 「我走錯了,報警時已經說過了。」 這時小軍雖然驚魂稍定,但神態還是有些恍惚,畢竟他是第一個發現女尸的人,之前他隱約聽說死者居然是本校的校花,而且這次事件似乎對警察局的驚動不小,一大早市局刑警就將整個自習樓封鎖了,并停止此樓的一切活動。 警察聞言一拍桌子,喝道:「何小軍,你最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別再耍小聰明,昨晚21點至23點之間,你在做什么?」 看著何小軍沉默的樣子,警察語氣又重了不少,「你說你發現死者的時候是半夜1點多,在那之前你又在干什么?」 小軍知道自己被警方懷疑了,但要怎么交代啊? 「我,我去的時候12點半時,那女的還活著,但……但我的意思是說不是我殺的,她是活著的,可是當我出來時她就一動不動了。」何小軍的聲音帶著顫抖。 警察冷笑一聲,「尸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死亡時間在22點到23點之間,但當時一樓門已鎖著,直到我們將全樓封鎖,那晚整座樓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你和死者!」 小軍目瞪口呆的盯著警察的臉,幾秒鐘后失聲大叫:「這不可能,1點的時候我還聽到她的聲音了,她還把門打開過,真的,她開了門,我就等,半個小時之后才發現她死了,我就跑,之后報了警,我說的可都是真的!」 小軍眼睛圓睜著,想起那晚的過程,不自禁打了一個冷戰。 不可能,10點多就死了,怎么會呢? 接下來的警察的審訊工作陷入僵局,何小軍的狀態極差,像是被刺激了似的。 這一晚小軍做了一夜的噩夢,無數次被嚇醒,就算開著燈,也覺得周圍陰森無比。 第二天,精神萎靡的小軍被再次帶到審訊室,這次換了位中年警官,這人態度好的多,長相也算是和藹可親,這讓小軍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偉,是咱們市局刑警大隊副隊長。」 小軍嘴唇蠕了蠕,矜持的說:「長官好。」 孫偉看了他一會,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不管他們怎么對你,但我相信你不是兇手,遇到這樣的事,被嚇壞了吧!」 輕松的口吻,關切的態度,讓小軍的心理防線就這么失守了,這還是第一個肯對自己說句好話的警察。滿是委屈的點了點頭,心里對他感激不已。 孫偉接了杯熱水遞了過去,「但你要和我說實話,我才能幫你,不然你會一直被懷疑。」 「你說……那天晚上開門的會不會是她的鬼魂啊?」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本來不相信,可是這次是信了。」 孫偉喝了口水,笑著說:「你記住我說的話,這個世界上只有比鬼更狡猾的人,而鬼呢是為人服務的。」 小軍想了想,搖頭,「不明白。」 「這樣吧,你別在這呆著了,走,和我出去一趟。」 小軍一路隨著他出了警局,車開出去走了一會,競駛到了他所在的校園,而且直奔那棟出事的自習樓。 孫偉下了車子,「看看現場吧。」 「啊?」 「挺胸,抬頭,邁步上樓,男子漢哆嗦個什么,你是在這被嚇倒的,就在這爬起來!」 小軍戰戰栗栗的隨著孫偉走上二樓。 現場位于二樓走廊右側盡頭的廁所里,這是一個學生專用的衛生間,分里外兩間,外間是水房,女廁一共六個蹲位,左右各三個,蹲位之間用1.5米的隔板隔開。 小軍嗓子干干的,指了指中間,「就是在這個蹲位發現的。」 郭偉仍然習慣性的上前看了看,這是一個大約一平方米左右的半封閉空間,很潔凈。 旁邊一個警察匯報著工作。 當時一樓門已鎖著,直到刑警將全樓封鎖,全樓分四層,共183個房間,其中自習室152個,衛生間8個,儲藏間和語音室23個,到目前全樓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孫偉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對小軍說:「現在你給我講講當時的整個過程,我要你一個細節都別落。」 小軍吞吞吐吐的說著,直到孫偉叫他停下,「你說當這門打開后你感覺有風?」 小軍驚恐的點了點頭,心里早將那定義為「陰風」。 「那樣這有一種可能,物體快速的移動才會產生風,兇手當時很可能還在這里,在你來了之后他推門逃走了。」 「這么簡單?那兇手是怎么逃出這樓的呢?」 「要逃出去辦法很多,但根據我對他的了解,唯一不可能的就是扮成目擊者然后報警。」 對他的了解? 兩人又回到警局,這回小軍開朗了不少,漸漸也和孫偉有說有笑起來。 「怎么又回到審訊室了?你不是說我不是兇手嗎?」 「現在你要告訴我,你為什么要進沒人的女廁所,那些空白的時間你都在干什么?這是你在本案中最大的疑點。」 「我…我和你說了,你…可別說出去!」 「好,我答應你。」 「我是去喝…尿。」 小軍臉憋的通紅,忸怩的說出那兩個字,偷偷瞟了眼孫偉,見他并沒什么驚訝的表情,只是繼續一副公事公干的口吻,「男的女的都喝嗎?」 「不,只喝…女生的。」 「為什么?」 小軍猶豫了一下,反正最難說的兩個字都說了,索性豁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從很小的時候就對女人的尿液感興趣,上幼兒園,覺得教我們的女老師很漂亮,就偷喝過她的小便,長大了,表妹到我家玩,我每次都要她尿進我嘴里,上高中,偷進女生宿舍,拿她們的牙刷,鞋墊,內褲,衛生巾,護墊,有好幾次都差點被抓。」 小軍發現能向一個人說出心里最大的秘密,是一種解脫,也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慰藉。隨著敘述的順暢,漸漸帶有了一些映襯的表情。 「為了這癖好,我努力考上了美女如云的師范大學,交了個女朋友,以為自己成熟了,不再想喝了,但是美女的尿對我的吸引力實在不小,我逐漸盯上了高年級的學姐們,她們有學識,她們受寵性,而我,能在女廁所里得到她們身上最真實的味道……」 小軍激動的站了起來,像是在宣揚一種信仰,「這是多么偉大的事啊,每當在那種神圣莊嚴的時刻,我都會感謝我的拉洼爾忒之神。」 孫偉端起水杯喝了口進鼻孔里,原來水當滴鼻液用也不錯,「 拉洼爾忒…是…什么神?」 「圣水之神,我的神。美女們的美味飲料,都到我的嘴里吧,感謝拉洼爾忒神。這是我的信仰。」 「行了!你走吧。」孫偉發現影響他20年之久的鼻炎,今天居然通了,「記得走時把門帶上。」 「額?」 「其實我們在上午已經證實了你不是兇手,所以你現在可以走了。」 「證實了?」 「對,DNA報告出來了,你的和兇手的不匹配。」 DNA?怎么回事? 十天前 這天氣悶悶的要人命的熱。 S市公安局警官孫偉,穿著黑色風衣,坐在飛馳的吉普車中,不耐煩地又解開了一個扣子。作為一名警察,他遇到了從警十年來最棘手的案子。 這已經是本市連續發生的第四起入室殺人案了,案發地點有的在樓房里,有的在平房里,半個月了,警方忙的焦頭爛額卻毫無頭緒。 這次地點是新秘花園6棟四單元303,死者叫陶淑,29歲,S市外國語學院的教師,剛租的房子不久,房主正趕往現場。兇手是尾隨陶淑,趁其開門時,突然闖入室內。 孫偉隨著手下進了一個居室,案發現場一如既往的混亂,被害者被綁在電腦桌上,身著與年齡不符的學生服,顯然是強迫穿上身的,全身盡是吻咬痕和兇手的唾液痕跡,這些都透漏出兇手的肆無忌憚和對警方的挑釁。 幾個法醫和技術人員在忙著驗尸、拍照、勘驗現場,死者是名單身女性,死因是機械性窒息,死亡時間大概在下午2點到3點之間。 孫偉一拳砸在墻上,「大白天就作案,這家伙也太猖狂了。」 一個法醫摘下眼鏡,對孫偉說:「現場情況基本和前幾次一樣,兇手未曾與死者發生性行為,只是出現大量的女性分泌物和兇手口腔成分。」 這幾次案件引起了市政府的關注,市長責成公安機關限期破案,市局馬上成立了專案組。 會議上,大家各抒己見,眾說紛紜。 孫偉站起來向局長做著總結:「從兇手幾次的作案特點看,第一:被害人都是25-30歲之間的女白領,兇手將被害人一番羞辱后,再用繩子將被害人勒殺;第二:死者被強制穿成學生模樣;第三:在現場都發現了被害人的尿液和其他分泌的混合物。看起來,兇手在殺死被害人前,似乎飲用過她們的尿。 局長點點頭,「揣摩兇手的內心是你以往的強項,但這次的兇手實在讓人為難了,所以我特別介紹一位非常專業的心理犯罪學研究者——方警督。」 這時大家才發現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站起一個女人,「大家好,我叫方浣稀。」 孫偉不服氣的打量了一下,看樣子也就二十多歲的小丫頭,能懂得多少? 「剛剛大家都說了這么久,不知道方警督對本案有什么特別的看法呢?」 方浣稀略帶少女純真的眼睛,卻如星辰一般的疏淡,清脆的嗓音宛如風鈴,突兀的響起在這壓抑的環境當中。 「這個人,男性,年齡不超過三十歲,高中以上學歷,當過幾年兵,家應該住在案發現場附近,獨居,存在嚴重精神障礙,很可能已惡化為妄想癥,對女人的身體有特殊的需求,我目前了解的還不多,只能判斷出這些。」 「哇!好厲害。」 大家都被她的話震住,會議的記錄人員甚至忘了做筆錄。 孫偉半天回過神來,仔細的思索了一陣,謹慎的開口:「你是說罪犯對女性的尿液有特殊的需求?」 方浣稀笑了笑,「事先你也說了,只是發表個人看法而已,至于那需求具體是什么,或者源于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局長站起來說:「怎么樣?我可是費盡心思才要來這么個寶貝,從今往后由你們共同成立專案組,限時半個月,定要盡早偵破此案!」 …… 「我建議加強附近學校的警戒工作,兇手下次的作案目標很可能是年輕學生。」方浣稀漫不經心的提出想法。 孫偉不屑的將水杯從嘴邊挪開,「方浣稀同志,如果這就是你看了一夜卷宗后做出的結論,我真該懷疑你是不是在偷懶了。」雖然是玩笑的口吻,孫偉無時無刻不在壓制著她的每一句言論,對于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他的度量還沒那么大。 方浣稀翹起嘴角,認真的看著孫偉說:「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的形象很符合兇手的特點,那個人會不會就是你呢?」 孫偉呆住,他還是第一回碰上這么個說話隨意隨性的警督,他覺得應該把這個小丫頭塞到警察學校好好的管教一下。 「方警督,玩笑不是亂開的,身為警務人員……」 「好啦,借我點錢!早晨走得急,錢包忘帶了。」小女孩并沒有說錯話的覺悟,毫不猶豫的打斷他。 孫偉的臉立刻黑了下來,「化妝包帶的那么鼓,錢包卻落下,你還真可以。」 方浣稀撇了撇嘴,「不借拉倒,切,小氣!」 S市師大自習樓,下午剛剛排練完舞蹈的張冉冉拒絕了室友的狂亂party,一個人來上自習,此時的她并不知道下午練舞蹈時自己就被惡魔的眼睛盯上,更不知道在這一夜她將遭受怎樣的對待。 不知不覺九點了,自習室的人漸漸稀少,她也開始收拾書本,這時才發現今天有點學過頭了,匆匆到女廁隨便推開一個蹲位,她沒注意槅門都被惡意破壞了。 剛尿了一半進凹槽里,就見到地磚反射出門外一個人的臉。 有人偷窺她! 這念頭一上來嚇的她停止了尿流,正要穿褲子,門突然被人暴力打開,一只大手死死封住她的嘴上,手里是一塊膠帶,另一只手拿著繩子套在她脖子上。 女孩驚恐的搖頭,用眼神祈求他饒了自己。 「不想死的話,站在這別動。」 男人俯下身湊在蹲位里喝起了女孩剛撒的尿,突然背上一疼,張冉冉一腳踩在男人后背上,借著空擋想逃出去,但脖子上的繩子還在男人的手里掌握,一個踉蹌,脖子緊緊地立刻無法呼吸了,耳中聽見男人的魔音,「聽我的,不然現在就勒死你……」 女孩羞恥的伏下身子,蹲在那人的臉上,嬌軀一抖,發出驚慌卻細細的鼻音,沾滿尿的花瓣被那人的嘴吸住…… 「嗯…恩~嗯…恩~嗯……」 每當女孩忍不住發出低低的鼻音,男人也隨著她發出一聲,這是在效仿著羞辱她,女孩聽見對方如此做作,直氣的流下淚來,但快感越來越強烈,她無法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這時從外面傳來腳步聲,張冉冉知道這恐怕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了,不然這座大樓就真的沒人了,到時對方想做什么都行。 男人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于是挑了個干凈的蹲位,正是中間的二號蹲位。 將女孩推進去,頭隨著枕在蹲位里,雙腿擱在墻上,繼續吸吮女孩的花瓣。 這時由外面進來兩個女生,男人聽見她們小便的聲音,低低的要求張冉冉也放尿進他嘴里。 由于上半身被男人雙臂死死抱住,張冉冉只有豁出全力撞在門上,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正盤算著,脖子突然一緊,「快尿,尿慢了,繩子就拉緊。」 張冉冉撞門的動作完全激怒了男人,繩子勒緊,尿流已經結束,她的死期也到了,在男人把她舔到高潮時,手里的繩子終于無情的鎖死…… 停尸房外,孫偉揉了一下凌亂的頭發,蹲在地上狠狠的吸煙,地上已經積攢了十幾個煙頭。 停尸房里,方浣稀掀開白布,一個白皙卻毫無生機的身體露了出來。和自己一樣風華正茂,從此卻不會再有人欣賞,口和眼半開著,一副恐懼絕望的樣子。方浣稀重新遮上白布,拳頭捏的緊緊的。 「死者處女膜陳舊性破裂,當晚沒有發生過性行為的痕跡,而其身上的種種跡象表明,兇手與之前的犯罪分子是同一人。昨天我通過對何小軍的了解,初步確定了關于飲尿者的心理變化,我同意浣稀的說法:喝尿是源于對女性的崇拜這一觀點。」會議室內,專案組的人都齊了,孫偉黑著兩個眼圈將手中的任務發出去。 「昨天我和浣稀已經商量過了,兇手接下來會以年輕女性作為目標,所以周圍的兩所大學,一所中學,三所小學,都要做好防衛工作。」 其中一個警察站起來說:「這樣任務太重了,我們人手不可能夠用。」 方浣稀接過話頭,「防守當然只是暫時的權宜之計,我已經擬定了一套針對這個人的行動計劃,我有信心,五天內抓住他!」 五天,這五天千萬不要再出事了。 最近孫偉發現自己時常出現精神恍惚的癥狀,可能是與休息不足有關,但一個異常的感覺卻越發的強烈,仿佛心里的某顆奇異的種子終于發芽。 他甚至懷疑自己得了精神方面的幻想癥:最開始他只是把自己想成是兇手,假定他自己是兇手的話,會怎樣怎樣做,接下來會干什么,漸漸的,問題出現了,他無法停止這種幻想,甚至他一遍遍的回顧兇案現場的悲劇一幕,而那種場景逐漸真實,最終越演越烈讓他淡定不住了。 「怎么樣,醫生,我是不是有夢游的毛病,是不是心理有什么問題,又或者有什么疾病,比如……人格分裂?」 「你怎么會這樣想呢?你現在覺得并不是你,而是別人?」 「是啊,我甚至得到了那個人的某一癖好,我有時甚至覺得,我殺過人!」 「哎呀,你可是警察呢,怎么會殺人呢,呵呵,別逗了,這有一瓶藥,你回去每晚睡覺前服用一次,記住,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警局女廁 方浣稀正想著剛剛看過的心理學資料,是一篇有關虐戀的,但似乎與本案并不相符。 心不在焉的系著腰帶,轉身沖水,卻發現一滴水都沒下來。 待方浣稀走了,隔壁間鉆出一個黑影,這人也不顧地上的腳印,趴在剛剛方浣稀的蹲位上,將頭埋進去…… 黑影起身時,蹲位凹槽里一滴黃色的液體都沒有了,他滿意的抹了抹嘴,轉身貓著腰出了女廁,身形一晃,已鉆進樓梯口的走廊里。 轉角處一個阿娜身影出現在女廁的另一頭,雙眼閃爍著奇異的色彩,卻有些猶豫不定。 該來的終于來了,面紗激起了波紋,預示著真相即將顯現。 會是他嗎?其實,來這個警局后第一個被她畫為兇手樣子的人,就是孫偉! 方浣稀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從地獄般的診所逃出來,他饑渴的注視著路過的每一個女人。 他要喝她們的尿,不然他會死,是的,會死掉,怎么辦? 咦,這個女人好漂亮,就喝她的了。 打探到原來她叫劉瑩瑩。 哦,是在友欣集團做秘書,胸真的好大,走起路來風情萬種的樣子。 蹲守了幾天,終于逮到了機會。 嘿嘿,今晚喝了這么多酒,沒少被你的老板占小便宜吧,沒關系,一會哥哥讓你舒服的尿出來。 「你干什么?別進來,啊……」 望著被五花大綁的女人,男人摸了摸鼓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怎么樣,小妞,一晚上尿了那么多,醒酒了吧?」 「求求你饒了我,抽屜里有存折,你都拿去。」 男人吸了吸空氣,臉上的內褲立刻貼在鼻孔上,挑出舌頭的嘴封在女人的私處,手上的繩子漸漸勒緊,直到一絲甜甜的液體由縫隙串進嘴里,女人張大了嘴再無聲息…… 他滿意的將頭上內褲扔掉,突然聽見開門聲,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瑩瑩,我回來了。」 心中瞬間做出了最快的逃跑方案:從三樓窗戶直接跳下去!他相信自己的彈跳力可以承擔。 眼看就要到窗口了,突然被人緊緊抱住,不是一個人,是三個人,雙臂被緊緊鎖住,頭按在潔白的床上,周圍的景物不知何時已轉換為醫院病房,「孫偉,醒醒!」 「你們?」孫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方浣稀,陳局長,還有他的手下和兩個醫生。 方浣稀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孫偉,「怎么,被我抓了就要跳樓尋死啊!」 陳局長看著孫偉渙散的眼神,嘆了口氣,「孫隊長,你先在這好好養病,這個案子暫時先交給浣稀吧。」 孫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局長,實話和我說吧,我是不是那個人?」 局長沒說話,戰友們都低下了頭,方浣稀打破沉默說:「DNA結果明天會出結果,到時自然會還你公道,在這之前你別胡思亂想。」 孫偉看著方浣稀,似乎第一次認識她一樣的陌生,遙遠。 望著方浣稀的身影隨著眾人消失在門口,他靜靜的躺著,他不想思考,是啊,她說的對,DNA報告明天就會出來了,現在想什么都沒用…… 好渴啊,為什么這么渴,他早早的來到一所學校里,尋找著合適的目標。 舞臺上這個女孩的跳的舞蹈好美,迷人的腳踝勾勒出曼妙的音符,身體無處不在扭擺,傳遞著青春的節奏。 就選她了,一定好美味。 他迫不及待的等待出手的機會。 好像聽懂了他的心思,這女孩好配合,先是支開了室友不說,又一個人上自習,還出來的這么晚,這時的廁所里沒人,他的計劃成功了。 可這女孩的尿真的好少,根本不夠他的需要。 …… 清晨的校園亂成一團,他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警察封鎖大樓,淺笑著欣賞自己的杰作,突然眼睛一亮,他看到站在警察中的方浣稀,雖然只是幾分鐘的邂逅,但他已看的饑腸轆轆。 樣子既年輕,又漂亮,還是警察,看得出很有學識,這小姑娘一定很帶勁。 她叫方渙稀,是省里新派來的警督。 就今晚,今晚吃了她……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病房里孫偉突然由床上立起身子,松了松脖頸,「咔吧」、「咔吧」。 陳局長躺在家里沙發上,正要洗個澡,醫院來了消息,說孫偉打昏了看護的五個警衛,逃離了醫院。 「通知警局,今晚大家都別休息了,出動所有力量,務必將孫偉給我找到。」 方浣稀還在警局里查看著資料,突然察覺身后有人,正要回頭,口鼻一塊抹布封住,濃濃的藥味直串進鼻子,毫不猶豫的反手一個正切,身后的人慘叫一聲,右手卻不松開,畢竟男人力氣大一些,兩人掙扎了一陣,方浣稀意識開始渙散,很快便失去知覺…… 「唔……」這是?她的居室。 方浣稀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塑料躺椅上,雙腿大開,女性的私處正正暴漏在空氣中。 「汪,汪……」方浣稀這才注意到旁邊多了個男人的頭,而他的臉被自己的內褲襠部遮住,頭套著她腳上的絲襪,那人不停的學著狗叫,還隔著內褲絲襪聞她的身體,從頭發聞到腳趾。 「你是誰?」 「汪……」 「是孫偉嗎?」 「汪,汪……」,那人將鼻子停在方浣稀的腿心,嗅了一會兒,雙手摸了摸嫩肉。 方浣稀立刻尖叫,「別碰我!」 那人顫抖著拉開嘴上的布料,一口封在方浣稀的胯間。 「啊!」除了尖叫還是尖叫。 如果她能動,一定對他的頭來個正旋踢,不,直接用腿絞死他。 男人的舌頭不停的在她身體里串動,方浣稀忍著電流般的觸覺,不由自主的向他嘴里分泌著。 「啊~阿……嗯~恩……啊~啊……啊……」 這變態居然學她呻吟的聲音,但她體質天生敏感,就這樣在羞恥中來了一次。 「快尿尿。」胯下的聲音終于說話了,但方浣稀聽不出他的聲音是誰,他是用「汪汪」的聲調說的。正打算不理會,脖子上的繩子突然緊了一圈。 「快尿尿。」 感覺脖子又緊了緊,方浣稀緊忙尿了出來,那人立刻不顧一切的大口吞咽。 正喝的高興,尿流消失了,那人愣愣的看著方浣稀,手中又緊了緊繩子,正要用力,嘴里熱尿又來了。 性命攸關,方浣稀心理怦怦大跳,這樣肯定有尿完的時候,那時就是自己死亡的時間。 男人再次抬起了頭,看了看方浣稀,向左側著頭,又向右側了側頭,確定她已經沒尿可尿了,一聲冷笑,雙手勒緊了繩索。 沒等繩子鎖死,就見一人重重的撞在他身上,兩個人在地上翻滾扭打,方浣稀定了定神,終于瞧清后來的男人是孫偉,不禁喜極而泣。 孫偉肩上不小心被插了把水果刀,呲牙裂嘴的一拳轟在對方右肩上,那里剛好是之前被方浣稀切中的位置。 那人吃疼后被孫偉摔出,頭撞在墻角,一動不動了。 孫偉拔出水果刀,不顧流血,踉蹌的走到方浣稀身邊,方浣稀此時已淚流滿面,卻突然驚恐的瞪大了圓眸,孫偉身后,那人舉著書桌,一下砸在孫偉的頭上,木屑紛飛中,孫偉的臉仍掛著剛剛的微笑倒在了血泊里。 「快尿尿,我快死了,我要喝尿,啊……」 那人用力的鎖住繩索,「快尿!」 方浣稀淚眼朦朧中,意識逐漸混沌,最后只聽見一聲槍響,便昏了過去。 尾聲: 一個月后 方浣稀堅持要與犯人談談,她要了解犯人的心路,因為其中有很多她疑惑的東西。 談話很順利,方浣稀成功的將犯人催眠。 犯人逐漸放松,被方浣稀引導,漸漸的皺緊了眉頭,滿臉陷入惶恐的掙扎與絕望。 不要,他不要回到這里,他不要再經歷一次。 「來,寶貝,兩天沒喝水了吧。」 女孩端著一杯黃色液體,身著學生服,孤傲的看著反綁在床上的男人。 工牌上赫然寫著名字:心理咨詢師春井拓哉。 「放在你鼻子下面,聞它一個晚上,明早再給你喝。」 男人全身赤裸,后背大面積被燒傷,很顯然是女孩所為,男人干裂的嘴唇塞著棉襪子,看著那杯淡黃的液體,眼神滿是渴望。 「現在就想喝了?」 男人大點其頭。 「那要看我心情了,你如果把這吃了,我心情會很好,到時興許就賞你喝一點。」 男人眼前出現了整整一飯盒的糞便,也不知是她攢了多久的。 「吃吧,要全部吃光哦。」 那便塊表面的頭已經很硬了,干干的,吃到后來干脆很難咽下去,有一小塊甚至卡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男人痛苦的嘔了一陣,終于將干燥的硬塊吐出。 「敢吐掉,你不想喝尿了是不是,看來還是不夠渴呀!」女孩居然拿出一把折疊式水果刀,看到男人眼睛里驚恐,卻帶著嗜血的興奮,刀刃順著男人臉頰來到肩膀,在男人的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鮮血很快順著口子由肩膀滴落。 男人瘋狂的蠕動,但越是那樣血便流的越快。 「你就要死了,只有喝尿才能活下去。」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女孩隨手扔掉折疊刀,從包包里取出手機,「莫西莫西……「 「你是想我的人呢還是在想我的小便啊……」 「好了,寶貝,我這就回去了,乖乖的在家等,88。」 女孩放下電話轉過身來,將杯子緩緩傾倒在地上,尿水頓時蔓延了一地。 男人看見唯一的水源被她倒掉,嗚嗚著扭動的更加劇烈。 「你就慢慢看著它風干吧!哈哈。」 女孩痛快淋漓的笑了一會,轉身走了。 傷口逐漸變的干澀,男人軟軟的趴在床上,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一灘,味道不時的飄進鼻子,他多么想將這味道喝進嘴里呀。 他試圖轉了轉僵硬的脖頸,眼神突然頓住,剛剛那把折疊刀安靜的躺在不遠的床上…… 方浣稀快速的走出審訊室,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親愛的,在哪呢?」 對面傳來孫偉諾諾的聲音,「我…在家里。」 「快來警局哦,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和你商量,我命令你要十分鐘內趕到警局哦」 「好……呃,88。」 診所: 孫偉掛了手機,隨手仍在地上,鉆進面前女孩的裙子里,繼續著口舌活動。 女孩身穿學生服, 工牌上寫著:心理咨詢師春井拓哉。 「哦…好舒服,你女朋友好像有急事找你呢。」 「我要死了,求求你,我要喝。」孫偉在女孩的裙子里哭道。 「小傻瓜,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天天喂你喝我的尿,因為這是你的解藥…… 不然你真的會死哦, 對了,記得每天給自己放血,這樣才能更好的吸收尿液。 只有不停的吸取女人的尿,你才能活下去。 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只有這樣,你才能活下去! 為什么會這樣 因為她們該死 除了主人我 其她的女人都該死 知道了嗎 我的寶貝! …… (四)貂蟬傳 眼前是王府后院,花前月下一男一女耳語廝磨,天色將晚,二人越來越不規矩起來。女子聲音道:「你要奴家怎么做呢?」「站著別動。」呂布將頭埋進女子雙腿中去,聞嗅著其中美妙馨香,覺得這奇女子就是為他呂布所生。貂蟬被他鼻子頂的嬌喘連連,倚在方桌上任他魚肉。呂布并沒有采取進一步的行動,只是這樣聞嗅摩擦,覺得鼻子前濕氣越來越重,這樣持續了一個時辰,女子的味道越發的嫵媚。呂布終于將嘴湊上去,吸吮布料里的附著物。雙臂回圈,抱住貂蟬細腰翹臀,嘴里吸吮的直到力量變得強大。貂蟬漸入佳境,倚在石桌上喘息不已,軟軟的聲音道:「今后奴家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來娶我。」呂布道:「此生此世,絕不辜負,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答應。」貂蟬調皮的一笑,「奴家被弄的好舒服。」呂布突然覺得面上一熱,瞬間沾染了大片的水澤,隱隱透著尿騷味,心中砰然:「這是?」貂蟬媚嗓道:「喝呀。」呂布立刻明白,這是佳人的禮物,立刻將嘴貼上,吃的津津有味。貂蟬的尿味很美,呂布吃了一口迫不及待的又去接第二口,臉上濕濕的全是尿香,心里一蕩,直接將貂蟬抱過頭頂,臉頂上去被她騎住,喉頭咕嘟咕嘟的咽個不停。貂蟬咯咯笑道:「這樣在半空中小便,奴家還從沒經歷過。」「呂大人怎么才到啊,我們都等你半天呢?」「瑣事纏身,來得晚些對不住大家了。」「嗯?誰尿褲子了,怎么這邊騷哄哄的。 咦?大哥臉上怎么了,難道剛剛大哥去了青樓,不小心被婊 子給尿了?哈哈。」那人這樣的玩笑說的習慣了,正要轉身,突然身體凌空被揪了起來,回頭入目的卻是呂布暴怒之色。這人何曾見過呂布和兄弟發這么大的火,緊忙收起訕笑,鄭重其事的道:「開個玩笑,弟弟說錯話了。」這人被嚇壞了,須臾間仿佛要被他撕裂,過了好一會雙腳終于又落回地面,呂布松開手拍了拍他的衣領,轉身走開了,留下仍舊冰冷的聲音,「以后說話注意著點。」「哎!好嘞。」…… 貂蟬踏青歸來,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正要抬腳邁入澡池,屁股卻被人抱住,身后菊洞更是遭到舔舐,那人不厭其煩的搜刮著貂蟬的腚溝,舌頭越來越深入,貂蟬格格笑道:「義父,別這樣,人家沒洗呢。」 老頭聽了聲音更來勁,整個舌頭塞進菊洞,掠奪里邊的一切。 貂蟬雙手抓住老頭擋在她細腰上的胳膊,站在那里想動也動不得,閉上眼睛喘息了一會兒道:「好舒服。」「今日和呂布玩的怎么樣,他有沒有再碰過你。」「今日將軍還算老實,不曾碰過蟬兒。」 老頭又拔出舌頭道:「給義父敬茶。」說完躺在地上,頭已經枕在貂蟬的腳邊,張大了嘴,貂蟬笑著蹲在他臉上,「蟬兒剛沏了一壺好茶,本來等著就去孝敬您,誰知一會兒沒來您就這般心急。」 淡黃的尿水由少女的胯間淅淅瀝瀝的撒在老頭嘴里,老頭細細體味著少女的純度,胡須上掛滿了尿珠。原來王允早有戀童之癖,從第一次貂蟬還是小孩子時便叫她向他嘴里小便,老頭幾乎是在貂蟬屁股下面看著她一天一天的長大的,看著她身體漸漸發育,當初青澀的丫頭如今已是身姿曼妙的美人,隨著她姿容越發的明艷,其尿水的味道也越發的精純。老頭知道自己收了一個罕見的美人胚子做義女,每日這樣飲食她的尿液就從來沒間斷過。 貂蟬見他慢慢咽干凈,笑著又尿進去一些供他飲下,「義父,覺得女兒茶藝可有長進?」 老頭咽下一口道:「好香啊,義父就是喜歡你沏的好茶。」 貂蟬道:「那就再多喝些。」說著將尿眼湊近,灌了老頭滿滿一嘴。 老頭好一會才緩緩咽進肚去,舔了舔嘴唇道:「晚上再來給義父沏茶,總是覺得沒喝好。」 貂蟬淺笑點頭,用花瓣蹭在老頭鼻子上,將踏青過后的味道盡量多的留在上面,接著起身走進水里。 老頭干癟著鼻子仰頭吸了好一會,要命的味道叫他沒忍住沖動在地上翻轉起身子差點掉到水里,這才長長輸了口氣。 突然臉頰一陣蘭心之氣吹過,旁邊貂蟬露出雪白的雙臂在岸邊,甜甜的一笑,「義父這次又要好久不洗臉了?」「是啊。」 老頭呆呆的看著貂蟬,生硬的點點頭。 貂蟬在庭院翩翩起舞,老頭向董介紹道:「這是臣下的義女。」董卓不大的眼睛色迷迷的睜的溜圓,瞧著貂蟬楊柳細腰婀娜多姿的體態,嘴角早就口水成災,從他看到貂蟬的第一刻起,哪還能轉移開目光,連老頭在和他說什么都沒留意。翌日正午剛過,董卓便火速的迎娶了貂蟬,并將她強行帶進自己的寢宮。董卓欠著身子大臉貼近貂蟬的臉頰,貂蟬微微皺眉,她聞到了對方嘴里的怪味。董卓整天混在酒池肉林中,一張嘴當然不會閑著。所謂酒池,就是漢宮妃嬪們的小便池,每次設宴,董卓都會拿這「上等美酒」款待群臣。「嘿嘿嘿嘿……美人……嘿嘿嘿嘿……你真美!」貂蟬驚叫一聲,衣領已被撕裂,兩只雪白的乳峰挺立而出,董卓大牙一上,張嘴便咬。貂蟬痛呼掙扎,卻擺脫不了對方的利齒,乳丘被咬出好多齒印,董卓最后咬住乳尖不放,向上提拉,甚至咬出了血珠,貂蟬慘叫連連,呼救求饒盡皆無濟于事。董卓瘋子一樣啃咬嫩肉,對美人的軟語哀求置若罔聞。呂布還在家里做著美夢,他哪知道自己的夢中人正被董卓折磨的死去活來。董卓的嘴終于離開了貂蟬的酥胸,眼睛向下瞄去,女人的雙腿勾勒著讓人窒息的弧線。貂蟬害怕極了,怯怯的看著他,董卓埋首聞她的腿心,悶著聲音興奮的道:「咱家今日一定吃個飽。」說完便將貂蟬衣庫撕了個精光,捧著美人的屁股進懷里,一頭扎進去,見毛便咬下,一時吃了來好多毛發。貂蟬無助的哭喊著,疼的香汗淋漓,董卓抬起頭道:「哭吧,你哭的越可憐,咱家越興奮。」嘴重又蓋在屁股里菊花上,鼻子順開花瓣頂進深處呼吸著……第二日呂布來王允府上找貂蟬,這才發現她被董卓搶了去,氣憤之下無意闖進寢宮,卻見到令他怒火中燒 的一幕,只見貂蟬全身赤裸,雙腿舉過頭頂被綁的結結實實,這樣無助的放置在床上,人猶在嚶嚶哭泣,想動彈一下都不能夠,情狀可憐至極。「怎么會這樣。」呂布腦中一片空白,搖晃的走過去,便要伸手救人,卻聽貂蟬哭道:「你別過來了,奴家……已經是董卓的人了。」呂布的手突然頓在空中,身子在床邊一晃,坐倒在地,想象貂蟬整晚被丑陋的董卓玩弄,心都在滴血,鼻中忽地飄來一陣異香,誘人的氣味聞之讓人心跳加速,這才注意到眼前正陳列著美人無法合攏的雙腿,妙處裸露著任君品嘗,這捆綁的姿勢要多撩人便有多撩人。而且隱隱飄來酒氣,細看她妙處,花瓣中卻是滿滿的盛著美酒,包含其中,呂布心中一震,又看了看貂蟬臉頰,嘴唇顫抖,像被石化了一樣動彈不得。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大駭,貂蟬悄聲道:「快躲起來。」這時門已經開了,董卓一臉橫肉,笑瞇瞇的走進來,見屋子里美人好好的躺著,將頭貼近她胯間瞧了瞧,笑道:「美人果然聽話,酒沒灑出一滴,嗯,光聞這味道,就讓咱家喜歡死了。」呂布匿身在頂梁上,聽見下方突兀的傳來吱吱的怪聲,偷偷瞄去,卻是董卓正捧著貂蟬的身體 大快朵頤,肆意啃咬,當真暴殄天物。而貂蟬躺在床上,身后烏黑如瀑般的長發散落在身后,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帶著凄婉絕望,這情景讓呂布一陣窒息,分不清是憤怒還是苦澀,他只知道他現在很需要發泄,強忍著跳下去的沖動,拳頭狠狠地抵住下體的帳篷,董卓「吱吱」吸吮的聲音加大,還有夾帶的一兩聲女人隱忍的鼻音,呂布的拳頭加快了速度,最后隨著貂蟬幾聲斷斷續續的美妙顫音,呂布維持平衡的左手深深鑲入檀木中……兩日后,呂布趁著董卓去了朝堂,偷偷潛進寢宮來見貂蟬。「你的眼睛……哭腫了,是不是那廝又欺負你了?」貂蟬慘然一笑:「若說欺負,他又何曾停止過?將軍以后別再來,奴家注定沒那么好命,你……你走罷,他不會離著我太久的。」眼前貂蟬穿著軟緞淡紅褥裙,俏臉宛如天山雪蓮,望之不可褻瀆。她的美貌就像萬千細針,根根刺進呂布的心臟。呂布紅著眼睛怒道:「你本來就是我的,我不會再讓步。」貂蟬被他眼神嚇了一跳,見他突然鉆進自己裙子,一頭扎進她胯處。貂蟬大驚失色,緊忙并攏雙腿試圖阻止,哭道:「你別看。」呂布湊近一瞧,美人的胯間竟塞滿了蔬菜水果,如菠蘿香蕉之類,塞得亂七八糟,情形說不出的淫 靡。呂布冷笑道:「這又是給那廝準備的?」貂蟬默然,卻覺出胯間傳來異樣,驚道:「別……別動。」呂布置若罔聞,將果蔬大口的吮進嘴里,果肉已經被汁水泡軟了,顯然是董卓很早放進去的,嘴唇撕咬著蠕動,緩緩吃進玉跨里去,甜果櫻桃不斷隨淫汁吸出,味道自有一番另類的刺激。呂布將一大塊菠蘿拔出她體外,吃進口中,美人汁水突然如決堤般噴涌而出。之前竟是被這一塊菠蘿堵住了春潮。濃郁黏膩的潮水涌入呂布口中,和菠蘿攪在一起,甘泉一樣的甜美醇香,呂布正吃的津津有味。貂蟬羞紅了臉,突然拍了拍他的頭,驚慌的聲音道:「快躲起來!」呂布果然在裙子里聽到開門聲,來不及起身,就地滾入床下。董卓在朝堂喝的醉醺醺,歪歪扭扭的來到貂蟬身邊,大手端住她俏臉傻笑,貂蟬狠狠地扭頭掙開,董卓一愣,破鑼嗓道:「美人,我的宵夜準備的怎么樣了?」說著掀開貂蟬的裙子。「讓我瞧瞧,嘿嘿嘿嘿……」呂布見到董卓丑陋的臉鉆進去,握緊了拳頭,輸了輸氣,卻見董卓又匆匆的鉆出來,輪圓了手臂扇在貂蟬臉上,「宵夜哪去了?」貂蟬倒在桌子上,捂著臉頰,不發一語。董卓被酒勁攻的眼睛瞪的老大,冷笑道:「好啊,你這婊 子,咱家精心準備的宵夜,你竟敢亂動?」貂蟬看起來似乎平靜的很,并沒有被他可怕的樣子嚇到。可董卓這吃人的表情,卻把一邊床下藏著的人刺激的不輕,呂布拳頭已經握的滴出血來,左手緩緩抓向腰間的配劍,又慢慢的松開。這時董卓已經將貂蟬綁在桌子上,手中拿出一根長長的軟棒,貂蟬看到這根棒子時終于露出驚恐之色,全身也跟著顫抖。董卓獰笑著將軟棒狠狠地插進貂蟬的腿心,「這東西很舒服吧,哈哈哈哈……」屋子里不停的回蕩著董卓的淫虐的笑聲,這聲音就像魔咒,催動著人心中那根最脆弱的心弦。「捅死你……哈哈哈……捅爛你這婊 子。哭啊,給咱家哭出來。」貂蟬一臉慘白,側過頭來看向呂布,梨花帶雨的俏臉突然浮現一個淺淺的微笑,似在向他道別,然后凄然轉回頭去,任命的閉上了眼睛。突然床下傳出一聲大吼,「放開她!」聲震屋瓦,一時間木屑紛飛,屋子如被一陣狂風卷過,桌子椅子盡數四角開叉,崩塌粉碎。待得脆片殘渣落地,董卓緩緩低頭,看著自己身體大大小小百十個孔洞,又看看遠處呂布和他懷里的女人,想說點什么卻發現喉嚨已經通風了,耳中聽見呂布冰冷的聲音,「被捅的滋味很舒服吧?」……呂布被綁在床上,貂蟬穿著甚是妖艷,站在屋子中央,手中拿著竹節做成的鞭子,笑道:「說吧,這次要奴家怎樣折磨你呢?」「只要你能出氣,我怎樣都行。」貂蟬笑著來到呂布旁邊,竹鞭對著他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呂布慘叫一聲,說道:「你制作的這鞭子抽在身上真疼啊。」貂蟬道:「這還不是最厲害的呢,小心哦,又來了,你能挺過十鞭,我會給你獎勵。」說著嫵媚的一笑,手上接連揮出。呂布疼的死去活來,好不容易熬到十鞭,喘了口氣。貂蟬為他擦了擦汗,溫柔的道:「想要什么獎勵?」呂布看著貂蟬絕美容顏,艱澀的開口道:「我要吃你的后面。」貂蟬嬌嗔道:「想吃屎啊,吃你自己的罷。」竹鞭竟被她一節一節的塞進呂布的直腸。「啊,啊……」呂布哪受過這種待遇,身上繩子紛紛被崩斷,貂蟬手上極快,插了幾節便很快拔出,塞到呂布嘴里,「吃吧,不許吐出來。」呂布不敢拂逆她的話,忍著惡心將竹節含進嘴里。貂蟬笑道:「不喜歡吃么?你可要把它弄干凈,下次才能接著用哦。」貂蟬素手將竹子傾斜到自己的胯間,原來她裙子里什么都沒穿,很快黃色的液體順著竹子凹槽緩緩流向呂布嘴里,呂布見了哪還顧得上自己的糞便,大口的吮取竹子上流下來的汁水,尿騷味混在竹子里更顯女人的野性。貂蟬拿出竹鞭,搖頭嘆道:「這竹子都濕了,你留著罷。」呂布如獲至寶,將竹鞭遞到下人手里。那下人拿去放置,卻來到一處轉角,見四處無人,將鼻子湊上去拿著鞭子聞嗅竹筍,想象貂蟬的容貌,忍不住伸舌頭舔了幾下殘余的尿漬,手在褲襠里運動沒幾下就失守了。貂蟬將裙子整個蓋住呂布的頭,尿水直接撒進他嘴里,呂布正要舔她花瓣卻被她逃開,將屁股洞移到他嘴唇上,呂布立刻吸住美味的雛菊。貂蟬笑道:「奴家剛好要出恭,你若喜歡便送你品嘗。」呂布口中很快被粘體糊住,沖天的臭氣讓他停止了吞咽,貂蟬不管他表情如何,將屁股堵在他嘴上.鼻子又被貂蟬的花瓣壓進去,內里的騷味頓時灌滿了鼻腔。貂蟬媚聲道:「嘴里都咽了,不然憋死你。」呂布這時發現鼻孔勉強可以呼吸,似乎貂蟬故意露出空隙,但這樣卻更能讓呂布充分的呼吸她體內的味道。漸漸的,呂布感到不支了,又過了一會開始出現掙扎跡象,但想要掙扎時才發現自己的胳膊被女人雙膝死死頂住麻處,一點力氣也用不上。見她姿勢頗為嫻熟,呂布心里一突,花瓣不知何時也完全封住了,而且鼻腔黏黏的擠進不少汁水,跟著面上熱浪洶涌,貂蟬開始了每日一度的尿水淹泡,鼻腔粘液被尿擠進喉嚨,這樣持續被灌進鼻孔,好一會才停下來。貂蟬突然起身離開,將屁股洞挺到他的胯間,也不顧上面糊著粘體,將呂布潔凈的肉柱強行擠入污穢的菊洞,美臀不住扭擺。呂布這才得能喘了口氣。貂蟬又將雙腳放在呂布臉上,摩擦著似在溫柔慰藉,實則將尿水污穢腳汗等物在他臉上抹勻,像是在抹「滲透液」一樣蹂躪了一個時辰,呂布這時已然在她屁股里射了十次之多,累的昏睡過去。貂蟬繼續用雙腳抹著他的臉頰。這樣他會不會「香顏永駐」?……「知道將軍這幾日激戰勞累,奴家特意調制一碗‘隔夜雪梨湯’,給將軍補補身子。」呂布見碗里幾片雪梨附著在黃色液體里,湊近頭去,濃烈的尿騷味聞之欲嘔。呂布抬起頭盯著貂蟬看了許久,見她今日精心打扮,本就艷麗無方,更顯綽約多姿,純凈的臉頰透著妖冶的媚態,蠱惑人心。心中一動,深情的道:「只要是你調制的,就算是世間最毒之物,我也會欣然喝下。」貂蟬道:「只是奴家的尿隔了三夜調制而成,味道一定特別,想來將軍會喜歡的。」呂布不舍的看了看貂蟬,快速的將碗拿到嘴邊,毫不猶豫傾倒進嘴里,咽的干干凈凈,放下碗突然跪倒在貂蟬腳下道:「讓我最后再服侍你一次好嗎?」貂蟬動也不動的站在那,任他抱住自己雙腿,「你沒時間了。」「蟬兒你怕我聞出湯里融有砒霜,用尿放置了三夜的味道掩蓋。」貂蟬紅唇抿緊,雙眸剪水,「可你仍是喝了。」呂布澀聲道:「其實你要我死,何必這么費事,我說過,只要你一句話,我什么都肯做。」貂蟬道:「這樣我會舒服些。」呂布已伏在地上雙手緊緊按著肚子,身體打著冷戰,面色漸漸黑紫,過了一會兒,終于又轉好了些,顫聲問道:「可是……為什么?」貂蟬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柔聲道:「奴家已經是曹丞相的人了,成王敗寇,將軍別怪我。」呂布想搖頭說「不會怪你」,卻已不能動彈分毫,四肢逆冷,眼睛倏然閉合,就此一命嗚呼,死后身體姿勢卻依舊是跪在地上。貂蟬溫柔看著他,拍了怕他的頭,「睡吧。」「像你這樣既美且狠的女人真是少見,竟先后有三個男人死于你手。」貂蟬眼中光芒大盛,淺笑道:「丞相這話不知從何說起?」「你的義父生生被你悶死于胯下,而董卓乃死于你精心設計的局中,呂奉先更不用說了,夫人當真妖媚之身,男人近之既傷。」「那么丞相就不怕奴家嗎?」「怕,孤本該視你為不祥之人,但我更喜歡去了解。」貂蟬歪著頭挑逗道:「丞相喜歡來了解奴家哪呢?曹操來到貂蟬身邊,舉起她的素手,湊頭聞她腋下,貂蟬噙笑看著他。曹操閉著眼睛抬起頭表情沉醉,「哪都喜歡。」「那奴家要考驗你說的是否真心。」曹操道:「如何考驗?」「你肯下跪么?」曹操盯著貂蟬,半天才道:「夫人容貌震古爍今 ,跪一跪又何妨?」貂蟬淺笑著走過來,向著曹操臉便是一口痰,動作輕蔑放蕩,極盡羞辱之能事,輕啟紅唇道:「這樣如何呢?」曹操喜形于色,到外面將守衛呼退,四周封閉嚴嚴實實,確保再無他人,這才伸出舌頭將臉上痰液舔進口中,卑賤的回身說道:「只要夫人身上的,我曹操甘之若飴。」貂蟬發出一陣媚笑。「那么這里出來的呢,你也甘之如飴么?」說著拂了拂裙子。曹操道:「夫人今后盡管沖我曹操這里來。」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嘴。貂蟬初來魏地,路途顛簸,羅襪多日未洗,這時卻一腳蹬在曹操臉上,曹操聞到她的玉足上的氣息,很受用的怪哼一聲,被蹬翻在地,剛倒在地上,鼻子又被貂蟬一腳踏住。貂蟬冷笑道:「你身為魏王,卻于我說出如此淫賤的話來,也不知羞恥。」曹操狠狠的聞著臉上玉足,雙手撫摸,愛不釋手,「世人皆說孤是亂世之奸賊,既稱奸賊,就不會有羞恥之說,故任何淫賤之事于我都不算什么。」讓曹操吻了好久,貂蟬才將腳撤回,踩在曹操的胯間挺起的帳篷上,「奴家的腳上味道丞相可還中意?」「濁而不失神韻,很特別。」貂蟬走到曹操頭側道:「那就嘗嘗更特別的味道。」不由分說,卷起裙子便坐到曹操臉上。復雜的淫媚氣息沁入心脾,曹操聞了沒一會便再難忍住,張開嘴以口相就,將女人褲襠味道吃進嘴里化開。上方貂蟬咯咯咯的笑著,甜聲道:「好吃嗎?」曹操暗罵一聲妖孽,肉柱在褲子里幾下彈跳,便是一陣走火般的掃射。貂蟬瞥了一眼他的反應,也不理會,冷笑道:「于你甘之如飴的東西來了。」曹操頓覺面部一熱,嘴里滋味更加豐富多彩,鼻孔也被灌滿,一時間仿佛身處「尿鄉」,周圍都是嗆人的尿汁。貂蟬見到曹操下身的帳篷又重搭建起來,而自己胯間反被他吮住,紅唇淺淺一笑,心中已有計較。什么魏國君王,原來不過第二個王允而已。曹操臥病在榻,貂蟬服侍在側,見曹操醒轉,貂蟬咬牙紅著眼睛道:「為何才叫妾身來看你,當真心狠。」曹操嘆道:「你太漂亮,孤怕把持不住。」貂蟬破涕笑道:「那現在不怕了?」曹操一瞬間仿佛年輕了幾歲,精神也好了很多,「現在孤只想吃了你。」眼下貂蟬已三十有余,魅力不但不減,反而平添幾分熟艷。曹操望之心動,問道:「近日可曾洗過?」貂蟬道:「妾身謹遵叮囑,已經月余未曾洗過。」曹操眼睛略略轉紅,喘著粗氣下得地來,叫道:「背過身去。」貂蟬脫掉單褲,將豐臀湊到曹操面前,曹操跪在地上,不顧一切的將干癟憔悴的臉埋入滑嫩緊致的翹臀中。貂蟬被他舔的格格直笑,見他將菊洞里外吃的差不多了,緩緩俯下嬌軀臀部上揚,最后上半身整個伏在低矮的小凳上,暗影中鮮眉亮眼,「好吃嗎?」曹操握著肉柱,痛苦的低吟一聲,倒在榻上,無力的道:「你快走,孤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你……」話音低處,人已不省人事。貂蟬走到旁邊,緩緩坐在榻上,溫柔的摸著曹操的臉道:「很痛是不是?誰叫你不給我名分,奴家到底連個妾都不如,只有私底下偷偷摸摸,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不義!」貂蟬也不叫人前來醫治,起身拂袖而去。貂蟬正在自己花園采集雨露,背后響起緊張的聲音道:「姨……姨娘在做什么?」貂蟬轉頭望去,眼前是個青年,依稀記得是曹操的兒子曹丕。「你是丕兒?」「正是,兒閑來無事,來看看姨娘。」「你爹爹如今病重,你不去瞧著你爹,卻千里迢迢來這窮鄉僻壤瞧姨娘?」曹丕早就被她一顧傾城之貌所攝,如今與貂蟬正面對答,更是吞吞吐吐,不知如何應付。貂蟬淺淺一笑,「既然來了,這就幫妾身一把吧。」曹丕聽他自稱「妾身」,心中大動,又見她妖艷無方,立刻走到近前。貂蟬轉身道:「先幫忙收集雨露,我去小解。」接過她遞來的小瓶,曹丕不住的點頭答允。待得貂蟬走遠,曹丕悄悄跟隨,見她蹲在一處山石旁,緊忙向低回處走去,心中也不知為何這般興奮,當見到美妙汁水當真順著石縫凹槽流下,落于花叢之中,緊忙張嘴去接。尿水只順著這一條路線流下,再無其他渠道,仿佛事先有人經過細心布置。這液體在美人體內已經孕的熟透,此時喝來味道十足,叫他欲罷不能。上方貂蟬玉跨向石縫中疴著尿,下方曹丕像個待哺的雛鷹,張嘴接住。「這雨露被你接了不少。」貂蟬拿回小瓶,嫵媚的掠了掠頭發,嘴角含笑的瞪著他,「好喝嗎?」曹丕砸吧砸吧嘴,失魂落魄的道:「好喝。」「喜歡喝以后就常來,好幫姨娘再采集啊。」「好。」(五)孫權傳 紛紛細雨,慢慢不休的灑落在二十一世紀的城市里,給宣泄的鬧市帶來一場難得的安靜。城西區一家酒吧內,音響卻播放著澳大利亞最有名的重金屬樂隊Malcolm,Angus的名曲《Letthereberock》,撕心裂肺的噪音和狂暴的樂器敲打的人震耳欲聾。 奇裝異服的男女充斥在場子里,他們抽煙,喝酒,大聲的說笑,罵臟話,甚或當眾接吻。 而我只默默的坐在角落,對面坐著個虎頭虎腦的青年——我的死黨阿虎。 我是個地道的男M,最近覺得自己很幸運,攀上大集團的掌門人的愛女。因此不論過去熟悉的人或不熟悉的人都紛紛討好巴結,阿虎就是其中之一。在人前我的確風光,可私底下…… 唉!有多少次差點被女友虐殺在公寓里,雖說俺稍稍有那方面的傾向,但也不能往死里整不是? 圣水是我的最愛,因此最喜歡阿虎這種懂得投其所好的人,但看著面前這個大盒子,我還是忍不住一臉懷疑的開口相詢:「不是說游戲光盤嗎,怎么搞個電熱煲過來?」 「這可是新鮮貨,在中國絕無僅有,我老爸在日本弄來的,僅是第一批產品,就被搶光了。玩的時候把這個戴在腦袋上,一端連接在電腦。那場面絕對比三D電影還刺激。」阿虎急切的解釋著,雙眼放光,噴著口水。 我機靈的閃開飛過的唾沫星,制止他的「潮噴」,「不是說游戲嗎,怎么沒有文字說明啊?」 「游戲光盤在里面,如果沒有光盤,任誰都猜不到這家伙是干什么用的。」 「行了,你家廠子的事包在我身上,我那小妮子什么都得聽我的,你放心滾吧。」 阿虎站起來感激的差點流淚:「那個……我就不耽擱你了,等這個玩厭了,去我那拿別的盤,還有很多類型哦。」正要離去又回身拍拍我的肩膀,沖我擠眉弄眼:「多吹吹枕邊風,嘿嘿。」這才施施然的走了。 待桌子旁就剩我一個人,悄悄打開盒子包裝,第一層果然是一張游戲光盤,盤面赫然是三國無雙的游戲畫面,背景幾個三國的風云女性俱在其中。 我會心的一笑,打開底下是裝置的說明書,這裝置表面銀白色的很精細,大略像摩托頭盔的樣式,掛滿線路后又似是而非,看樣子要大功率的電腦才能帶啊。 車子在一幢豪華別墅門口停下來,我對開門的管家說道:「小姐在嗎?」 「在。」面前這個老者是管家也是保鏢,專負責何大小姐的安全。 就在進院子的過程中,我原本銳利十足的臉突然變的木訥。 「小姐,孫先生回來了。」老者恭敬的對一個少女說道。 「叫我宇宙超級無敵美少女。」何妙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上捧著本時尚雜志,修長的小腿一挑一挑的,晃的人心里亂糟糟的。 「是,宇宙超級超級……無敵美少女。」老管家好不容易把這稱號給喊出來,愣是累了一頭汗,「孫先生還在院子里,是不是叫他進來。」 「牽他進來。」何妙菌頭也不抬。 爬進大廳,我的目光立刻被何妙菌的小腿吸住,修長、細膩、白嫩。 「你下午應該沒課,怎么才回來?」何妙菌抬頭在我臉上掃了一眼,秀眉微皺,清秀靈慧的小臉滿是責難。 「外邊下雨,我忘記帶傘……」我還沒等答完,臉上一痛,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仰摔在地上,背后書包「砰」的撞擊在地面,隱約傳來類似玻璃碎裂的聲音。 何妙菌收回小巧的玉足,緩緩走來,又一腳踏在臉上。 「給姑奶奶舔干凈,打了一陣保齡球,館里的鞋真臭的要命。」 感受著臉上的性感氣味,我趁機為阿虎進言:「阿虎家的廠子倒閉真是可惜了,我擔心對何氏企業會有影響。」 何妙菌不耐煩的揮手,漂亮的眼睛現出精光,「這話你在三天前就和我說過,怎么,被虐的還不夠嗎?」 遠處一直拿著一本《夢的解析》的性感女人抬起絕美的面容,冷笑道:「僵死之蟲,猶言春風,竟把主意打到咱家狗狗身上去了。」 此女名叫何一紫,是何妙菌的長姐,何氏集團的核心人物,經歷的事情也多,她一直對我的印象非常不好,但似乎并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我心中暗嘆:「阿虎啊,哥們言而有信,實在是身邊女人太精明,別怪我宰你,要怪就怪老天吧。」 「一紫姐姐你說這狗狗能不能經得住我們三個共同的蹂躪?」何妙菌對我臉上的求饒與討好視而不見,向何一紫問道。 「你們兩個玩吧,記得別玩死了,不然會很麻煩。」何一紫繼續低頭看書。 「很難說哦,瞧他現如今這身排骨,瑤兒的一頓木瓜湯就把他灌死。」 光著腳丫子坐在橙黃色高腳椅上玩電腦的何瑤不樂意了,撅著紅嘟嘟的小嘴說道:「何妙菌,你玩你的男人,干嘛損我?」 「誰讓你胸部大。」何妙菌嬉笑著說道。 何瑤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的胸部哪有大啊,我覺得還是一紫姐姐的大。」 何瑤說的確實不錯,她胸部大是因為她身材小,這樣一對比,就顯得那一對肉團特別招眼。而何一紫的身材高挑,全身上下都已經長的成熟透了,豐腴起伏的嬌軀曲線,驚聳彈跳的酥胸,加上濃濃的書卷氣和能夠獨當一面的精煉氣質,讓男人心中頓時充滿膜拜的欲望。 聽了這話我也忍不住看了看何一紫的胸部,點了點頭,深表贊同。 何一紫沒想到戰火會燒到她身上,狠狠地瞪了兩個鬧事的丫頭一眼,滿臉寒霜的走過來將高跟踏在我手掌上,「這小子恐怕還沒那么容易死,還是三個一起上吧。」 「啊……」我失聲叫了起來,她的高跟鞋踩在手上真的很疼。 何瑤見大姐出馬,立即興奮的跳下來,加入戰團,三女幾下將我扒的精光,書包更是被扔到遠處的地板上。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們,誰知胯間突然挨了一記狠的,命根被踢斷的感覺,于是不顧一切的捂住跨部趴在地上,額頭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是不是很疼哦?」何瑤蹲在我眼前,一臉好奇的問道。聲音清脆悅耳,不及一米六的身高,卻有一對非常壯觀的胸部。 我知道這童顏巨乳看似天真無邪,實際往往讓人難以招架。 胸部被何妙菌的玉足踏上,胸口頓感呼吸不暢,雙腳又被抬起,后面洞洞立刻暴漏在何一紫的腳下,耳中傳來何一紫的冷笑:「這么標致的菊花,不踩爛它可惜了。」 這時何妙菌雙股一沉,兩座大山緊貼在我臉上,這樣一來,胸部壓力稍減,但口鼻呼吸受阻,雙腿亦被何妙菌壓著,屁股洞有異物侵入,一下直抵鞋跟,鉆心的刺痛倏然傳遍全身,只有無助的在何妙菌屁股下面嗚嗚大叫求饒,誰知這樣反激起女人們的興奮。屁股被更兇狠的抽插,臉上的玉股壓得更緊,身上被何瑤隨意踐踏。 漸漸的我有些意識模糊了,身上的痛苦也不那么明顯的教人撕心裂肺。 屁股依然被何一紫無情的摧殘著,何妙菌卻抬起了淑臀,我立刻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近乎本能的將氧氣吸入肺部,這才注意何瑤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脫了牛仔短褲和內褲,上身紅色吊帶內一對不斷搖晃的白兔,一臉狡黠的來到我的頭側,雙腳到兩邊后竟跳起來,眼看落下來,順勢將小屁股直接砸在我臉上。那一瞬間,她的整個身體重量都集中在一處,五官差點被軟肉擠扁,頭昏腦脹中,眼前又光明了一刻,接著比剛剛更猛烈的軟肉撞擊,兩片略澀的花瓣分分合合,肆意點綴。 「把舌頭伸出來,對著我這里,對準哦!」何瑤站起來悅耳的聲音傳來,我立刻將舌頭伸直,遙遙對著她拉開的花瓣,她下來的很快,只聽一聲嬌叱,「嘿」,面前再次一暗,等到有所覺時,舌頭已被壓在唇下,但試圖動了動,立刻覺得淡淡的甜味,舌尖漸漸舔開,隨著不自然的甜咭,竟挺到了更深處,內里別有洞天,最后完全伸直,四周緊緊的包裹,微微泛出咸味,深處隱有粘液盤恒。 「啊,往里舔!」何瑤索性一坐不起,閉目輕顫。 我此時只顧眼前的蜜糖,其它的無暇理會。 正舔的高興,突然嘴里出現少許特別有口感的液體,不知不覺的咽下,不一會兒又是一次口味革新,這次我查的清楚,熱流直接由牙床上方涌入,而非舌頭周圍。味道清晰可辨,正是何瑤的「木瓜湯」來了,我當然照收不誤。尿流剎地兇猛,一口一口的好似取之不竭,也不知她這小肚子里裝了多少。 待何瑤尿完,何妙菌又蹲到臉上叫我張開嘴,很快,由她撒發著撩人氣味的恥丘下方凹陷,金黃色的小便激射而出,落到嘴里發出響亮的撞擊聲,味道又腥又澀,其中的尿氣比何瑤的要濃。她的尿也不少,事后在我臉上蹭干凈。 「一紫姐姐也用他方便一下吧。」兩女解完手立覺全身說不出的輕松自在。 何一紫瞪了我一眼,轉身走進衛生間。 我突然很想知道這個冷艷熟女的美味,立刻掙扎著爬進去,見何一紫端坐在座便器上,手上按在沖水位置,我立刻大叫:「別沖!」 何一紫聽后終于沒有沖水,用紙擦了擦下體,扔進坐便,轉身冷冷的走了,連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差點歡呼出來,立刻將頭放進座便器中,濃郁的尿汁毫不避諱的呈現眼前,中央浸泡著一片手紙。聞著撩人魂魄的尿騷味,終是撈出手紙送進嘴里咀嚼吞咽,只覺整個世界都是何一紫的女性魅力,不少尿水跟著紙巾進來,和口水融到一處,味道直接滲進靈魂…… 當我一臉陶醉的從衛生間出來時,才發現眾女已經收拾好行裝,準備出門了。 「我們去游泳,狗狗在家好好看家。」何妙菌見我出來,毫不在意的說道。 何瑤在旁邊嘰嘰喳喳:「最喜歡下雨時游泳了。」 何一紫冷靜的聲音說道:「怕是一直等雨停了,我們也就不用游了。」 她們去游泳?想到三女一般的玲瓏曲線,如果同時穿上泳衣,那是多么強烈的視覺刺激。 「砰。」關門的聲音把我拉到現實,眾女已經離開了,這就意味著整座房子暫時成為我的天下。畢竟我的身份特殊,下人們還是要言聽計從。 等等!既然她們換了泳衣,那么內衣應該在這房子里…… 輕松的拿到三女換下來的內褲,一一在臉上親近了一番,女人前后的味道對比強烈,三件盡陳列在床上肆意品嘗,最后將何一紫的內褲套在頭上,襠部緊貼著鼻子,拿來書包,坐在何瑤的電腦前,依著說明將「摩托頭盔」連在電腦上,心中興奮不已。 既有現實中的內褲,又有古代美女的視覺刺激,這是怎樣的享受啊。 火急火燎的將裝置戴到頭上,經過一番擺弄,游戲很快在電腦上運行起來。 終于滿意的打破好奇心,只見眼前一堆日文,其中認出「圣水」字樣的一個選項,當然是先進這個,之后的畫面給出角色定義,默認的三個角色只有劉備,曹操和孫權。 我急于看個究竟,又想到二喬,隨便點了個孫權進去。 游戲開始了,畫面當真是身臨其境,只見一個宮女全身赤裸的徐徐走來,雖是虛擬的人物,但畫面做的惟妙惟肖,那綰臂的金環,約指的玉環,耳后的明珠,配以明艷的臉龐,的確教人目眩神迷。 狠狠地吸了一口鼻子上何一紫的穴味,裝置內兩邊耳朵忽然響起女人嬌脆的聲音,可是說的卻是日語,聽不懂,但嗲聲嗲語,極是動人。 這時天空閃出一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驚雷,我沒有注意到,頭上的裝置背后一處損壞,立刻灌進大量電流,玻璃的裂口很大,里面的電線斷痕將空中的電離子引到屋內,大功率的輸出使兩端連接神經的觸頭瞬間完成正負極的工作,難以想象的超強電流瞬間將我的腦袋淹沒…… 公元191年夜,年僅十歲的孫權正在寢宮睡覺,倏然被一道驚雷震醒,表情奇特的從榻上跳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什么地方?難道還是在電腦游戲中?未免太真實了吧。 待驚魂甫定,瀏目四顧,大廳布置典雅,墻上掛有帛畫,廳心鋪了張大地氈,靠墻的幾柜放滿珍玩,充斥著古典氛圍。 遠處的婢女正在偷偷瞌睡,孫權定了定神,篋步走近那女婢,她姿容比何妙菌更見俏麗,頭結宮髻,服飾為衣裳相連的深衣,長垂膝,隱見下裙,無處不透著古時代的氣息。 他以前哪見過這么古色古香的麗人,管它是夢還是現實,立刻討點實惠再說。 孫權剛步入十歲,幼小的身子卻直接鉆進婢女裙子里,女子好夢正香,被孫權的小腦袋一番頂碰,秀眉輕蹙,一驚而醒,見到下面情景,大駭下叫道:「小主這……不可。」 「別動!」孫權孩童的聲音叫出來,自己都嚇了一跳,但仍是不管不顧的將女子小褲脫掉,一頭埋上,嗦舔起來,雖然滋味復雜強悍,卻從未有過的純正。 那婢女一動不敢動,玉頰霞燒,心中奇怪:小主今日為何如此失態,竟舔她這小婢那臟兮兮的地方。 但她知道,他若想要她的身體,她絲毫反抗不得,只有任命遵從。 孫權這時終于確定這一切的真實性,心中大呀:「這怎么可能?」又舔了兩口顫抖的花瓣,緩緩鉆出頭來,見女子無比緊張的看著自己,酥胸起伏不定。這時才細細打量她,少女瓜子般的精致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輪廓分明若經刻意雕削,清秀無倫,年齡絕不會超過十八。 「完了,這可怎么辦?」孫權抓狂的來回踱步。 女子會錯了意,慌亂的跪地道:「小主放心,婢奴絕不會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孫權見她說完這句,臉上又爬滿紅云,大有任君采摘之嫌。 少女露出如此誘人的美態,孫權哪還客氣,欲望瞬間代替了心中驚恐,將高他一頭的少女拉到踏上,「姐姐告訴我,你幾天沒洗屁股了。」 少女立刻大窘,羞的答不出話來。 孫權從容的道:「我問你什么問題,你就要答我,不管這問題多簡單,不然罰打你屁股。」說著當真將少女推入塌內打起屁股來。 少女細聲如蚊:「因為要入來侍候小主,奴婢三日未……未……啊……」 孫權突然埋首在少女后面雙股,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抬頭問道:「現在是什么年份,這是什么地方,我爹是誰……」 女子怕再被打屁股,不管多么簡單的問題,知無不言。 「孫權」始才知道自己成了三國時期東吳的霸主孫權。他問問題時最巧妙的是把關鍵的問題摻雜在無關緊要的問題中,以免眼前女子生疑,譬如「你家在哪」,「為什么進宮」,「有沒有過男女歡好」,諸如此類。 待孫權大概適應了自己的角色后,卻為眼前女子道出的經歷大為震懾。 她叫穎兒,原來早嫁過人,卻被自己的丈夫狠心賣掉,孫權聽了不禁失聲道:「竟有這么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 穎兒忍不住「噗」一笑,掩著小囗道:「小主今日的說話真有趣,和往常都不同。」 孫權心中一凜,是啊,他竟然成了孫權,往后每天都是難關,只有靠眼前的美人,抓緊和她多了解古人古風,才不致被人揭穿。 眼下先品嘗一下這古代美女再作計較。 驚喜的發現女孩是汗腳,孫權激動的聞嗅她腳上性感的酸味,將她一雙完美的玉足有滋有味的舔了數遍。 「他們一見賤妾身體,便急著脫掉衣服撲上來大干,只有小主才會和賤奴這么溫柔相與,小女子很感激哩。」穎兒說完立即想起面前不過十歲孩童,不禁面紅耳赤,但偏偏有種對方不是小孩子的錯覺。 孫權聽她的經歷,憐意大生,這時代女人的命生得真苦,便像無根的浮萍,命運全由男手操控。 這時穎兒早已衣衫盡去,茁秀聳挺、顫顫巍巍的一對豪乳,還有目為之眩的雪白嬌軀,孫權不客氣的舔動著她的身體,痛吻少女嬌嫩脖頸,一雙小手更沒一刻閑著,在飽滿的酥胸和玉腿上大展宏圖。 同時口中的問題穿插著詢問并不間斷,這次又湊到她頭側輕咬耳珠:「你嫁人那年多少歲?」 這少女已和「今夜」的孫權混熟,越來越經不住這小孩子陌生的挑逗手法,摟著他小脖子,湊到他耳旁道:「十四歲!」 孫權膛目結舌,又見她垂下縶首輕輕道:「他起初管得我很緊,但后來我卻常要陪他指派的男人。他高興起來時,會任由他的親人朋友玩弄我,幸而侍候其他男人,比侍候他好多了。」 孫權一臉古怪的看她一眼,突然咬著她耳朵,輕輕道:「姐姐快坐到我臉上來,我要你尿尿到我嘴里。」 穎兒一臉錯愕,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怎么突然有這樣的要求?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遇上,何況對方是一個尚在十歲的孩童。但這女婢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難以克持,兼且想到對方的身份和年齡,也頗為心動的想嘗試一下新鮮刺激的感受。 孫權費力的拉起穎兒成熟的胴體,自己躺在榻上,期待的張開小嘴。 穎兒遲疑的道:「小主真的要奴家……那樣嗎?」 孫權迫不及待的點頭,穎兒低眉垂首,緩緩分開玉腿,將熟熱的私處湊到孫權小臉上,一道清溪很快姍姍流進孩童的嘴里,掩不住的尿騷之氣頓時在嘴里彌漫開來,刺激著他的每一根味覺神經。 這個古代少女的尿要比家里的熟女何一紫的小便還要濃郁懾人。她的尿充滿了狂冽凜然和歇斯底里,便如沸騰的毒藥,教人喝了擔心會否見不到明天的陽光。 但美女當前,孫權絲毫沒有退縮一口一口的咽下去,反正這身體不是他的! 女人見小孩真的喝了她這個賤婢的小便,身心前所未有的飄飄然起來,將尿眼盡情的向孫權的嘴里釋放。 畢竟孫權這身體還小,平時養尊處優慣了,這時大量腥臊淫穢的尿水進肚,頓感吃不消了,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又咽了幾口,女人終停止了放尿,嬌媚的道:「小主喝了這么多,奴婢已很感動,剩下的奴婢去茅房便了罷。」 孫權的確到了極限,暗贊女人懂得察言觀色,見她媚態橫生的清秀俏臉,孫權色迷迷的道:「姐姐且慢,等我把胃里的消化了,你再接著喂我,我現在呢,接著問你問題。」 孫權說罷,大口吮住眼前的花瓣里片,立刻有迎合的花蜜溢出來被他吃進嘴里。 穎兒這時的情欲達到頂峰,哪還有精神回答他的問題,渾身一陣顫抖,大量的精華泄進小孩嘴里。 「小主這樣閉不見人也非長久之策,遲早會有避無可避的那一天啊,還是早作打算為妙,嘻嘻。」穎兒脫掉鞋子,露出秀美的赤足,濯在水里,意態放浪自如,不時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孫權坐在一塊石上,正欣賞著四周勝媲人間仙境的樂土,聞言道:「多挨過一天,就和你多學一天的知識,事到臨頭愈不會出岔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同時暗嘆這穎兒玲瓏機巧,此時她已經完全成了這假孫權的唯一心腹,兩人由于利益相連,幾乎寸步不離的黏在一起,當然也包括夜間的榻上,依然保持著特別的問答方式。 經過幾天的演練,對于穎兒的小便孫權已能整泡整泡的喝掉,再不會皺眉。 遠處山谷秀峰羅列,萬象紛陳,碧水青山掩映下,地平線都不那么明顯,彩池如鏡,隨緣天成,水動間,陽光亦百彩交織,使人怎么看都不感厭倦。 孫權大生感觸,看著水上的小舟,輕嘆道:「在我們那里,就沒有這么美的大自然。」 穎兒笑道:「你那里會是怎樣的呢?」 孫權道:「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帶你遠走高飛。」 穎兒搖頭悻然道:「我仍是覺得這里好一點。」 孫權明白穎兒是個利益熏心的女人,她要利用和自己的特殊關系得到財富地位。 鏡面般的水中,那舟子漸漸靠近,終于引起的了孫權的注意,遠遠望去,舟中站著兩人,雍容華貴的婦人和一個白衣小女孩,那個女孩還在隱隱向他揮手。 孫權緊忙喚道:「穎兒,快告訴我那是誰?」 穎兒喟然道:「她們是你的生母吳夫人和你的妹妹孫郡主。」 孫權心中叫苦,有誰能比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妹妹更了解孫權,這次恐怕要GAMEOVER。 旁邊穎兒安慰道:「別怕,孫郡主尚小,很依賴你這個哥哥,平日里對你言聽計從。至于吳夫人由我來對付。」 說話間舟子已行的近了,雙方各能清楚的看到對方。 孫權開始打量起這對傳奇的母女,吳夫人雍容秀麗,由于保養得好,外貌要比實際年輕得多,生了六個這么厲害的孩子后,仍保持這種豐神姿采,讓他心中大訝。而孫尚香則像一朵還未開的珍貴鮮花,玉潔冰清,見孫權向她望來,露出美麗的微笑,會說話的眼睛像在向他殷勤問好。 吳夫人被穎兒扶下舟來道:「這次出門,你這妹妹不知道有多想你,這不,早早就央求我快點送她回來。」 這吳夫人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此時瞧來不但的雍容華貴,鳳目含威,高起的鼻柱直透山根,更顯出她是個性格剛強和有主見的人。 孫權唯唯諾諾的道:「娘親旅途勞累,這就回寢宮休息罷,孩兒領著妹妹在這邊玩一會。」 吳夫人笑道:「好,卻是有些累了,權兒很懂事。」 孫權心叫慚愧,忙道:「穎兒,陪娘親回寢宮歇息。」 「是。」穎兒應道。臨走時瞪了他一眼,暗示他說話大有語病。 孫權自己想不出哪出了問題,旁邊孫尚香搖晃他的胳膊,嬌甜的聲音道:「哥哥,我們玩什么?」 這次近看孫尚香,更覺她份外嬌俏,鬢角有用絲線穿成的珠花,彎曲的裝飾在頭發前端,薄遮雙鬢,左右各三支簪,額頭中央點了一顆朱紅色的美人痣。 一股少女健康的幽香,隱傳鼻內,孫權忍不住大力吸了一下,心中暗想,這就是歷史上嫁給劉備的孫夫人,現在竟陰差陽錯成了他「孫權」的妹妹,這大好的機會怎容放過。 清澈的水波漫向岸邊,一處空地上,少女光著腳丫站在男孩的臉上,那男孩仰躺在地,不時的發出嗚嗚怪叫。 「哥哥,我們玩的這個叫什么?」 孫權吐出嘴里的白襪道:「這是腳蹬天,我將來會是東吳的霸主,此游戲有把天踩在腳下之意。」現在的孫權也漸漸習慣了古人的說話方式,覺得還挺有趣。 孫尚香問道:「那還有什么好玩的?」 孫權咽了口唾沫道:「先沖我嘴里吐口水,看你能否吐得準。」 孫尚香拍手笑道:「好,我還從沒玩過這種游戲呢。」 …… 吃了孫尚香好多口水,直到她吐累了,孫權道:「把你的腳插進我嘴里,我用嘴給你洗腳。」 孫尚香奇道:「腳很臟的,哥哥不嫌嗎?」 「襪子也臟,我剛才不是也吃了。」 孫尚香想想也是,于是抬起小腳丫踩進孫權嘴里,并且依照哥哥要求,越踩越深入,最后僅憑一只腳支起身子,小巧的玉足差點全部進入,孫尚香突然感覺腳趾頂進一處狹窄的孔道中,還不停的蠕動,不禁大覺有趣,但見到哥哥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緊忙將掛滿口水的腳丫拿出來。 孫權干嘔了一陣,過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孫尚香見了他這個樣子,硬是嚇得哭出來。孫權笑道:「好妹妹,哥哥這是舒服了才這樣,你如果不想,接下來就聽我的安排。」 孫尚香無辜的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不住點頭。 接著二人從岸邊玩到室內,從天亮玩到天黑,孫權連哄再騙,將所有能想起來的SM項目均在孫尚香的身上得以實踐了一遍。 來到古代后才發現,這里不論大人小孩,尿尿之后都不擦,不像二十一世紀會有衛生紙。所以古代美女的下體舔起來特別的過癮。 穎兒說的對,孫權這個妹妹唯他的命是從,又天真爛漫什么都不懂,偏偏完全信賴他。突然之間他覺得自己很卑鄙,占用了別人的身體來做這種事。 這時孫權的寢宮內,孫尚香一雙修長白皙的小腿一蕩一蕩坐在哥哥的臉上。孫權更是將舌頭塞進她拽小緊湊的體內,「妹妹,哥哥又渴了,還有沒有小便了,再痾出來點。」 孫尚香忍不住問道:「哥哥渴了去喝水呀,為什么非要喝我的小便呢?」 孫權柔聲道:「因為香兒的小便比水好喝百倍,是天下間最香的東西,哥哥永遠都喝不夠,答應我,以后有小便了就留著給哥哥,好嗎?」 孫尚香還是第一次聽他稱自己為「香兒」,聽他說的懇切,點頭答應道:「好吧!」 這時穎兒來找孫權表示大功告成,二人來到寢宮偏殿角落,孫權先將一雙潮濕的羅襪悶在臉上,頓覺一股中年女性嫵媚的淫臭味,恨不得立刻將這味道咽進肚去。 孫權將襪子塞進嘴里,激動道:「穎兒快吐口水,洗衣機的水不夠。」 穎兒早曉得什么意思,悄然遞過一個精致的尿壺,「不如用這個。」 孫權點頭正要接,突然又被穎兒收回,笑著邀功道:「這是吳夫人剛剛尿進去的,還熱乎著,怎么謝我呢?」 兩人早已突破男女的正常界限,所以說起話來主不像主,仆不像仆,孫權含糊道:「怎樣都行,只要能把這個給我。」 穎兒臉上突然出現奇幻神色,嘗試的道:「你若跪下,我立刻給你。」 孫權二話不說,利索的跪在地上,這動作在二十一世紀練習的滾瓜爛熟,絲毫不見滯澀。 穎兒得寸進尺的道:「給本姑娘磕個頭罷。」 孫權立馬磕了個響頭。穎兒蹲下來看著孫權笑道:「你就這樣跪著喝,我喜歡你向我下跪的樣子。」孫權悸動的接過尿壺,這是專門為他預備的大批「狩獵壺」之一,只要出現宮廷美女,由穎兒出馬,保證捧來那美人新鮮的尿汁。 這次的吳夫人猶令他期待,雖然她是這個身體的娘親,但他畢竟不是孫權,只是急切的想知道這個三國時期著名美婦的成熟小便什么味道,并沒什么負擔可言。 在他潛意識里,這個身體仍不是他的,所以放浪形骸,隨便糟蹋。 尿壺只是聞著就很夠味,喝到嘴里更是殺氣升騰,讓他初次有了望洋興嘆之感。 穎兒還是首次見到他對這種事情怯步的,早被他勾起女人骨子里的施虐傾向,端著尿壺硬送到他嘴邊,媚聲道:「喝呀,這是人家煞費苦心弄來的,不喝怎么行?」 孫權被迫又喝了幾口,臉都綠了,「不行,恐怕是這身體不能接受她娘親的小便。」 穎兒被他說的一愣,隨即「噗」一笑,解開衣帶退下秀褲蹲在尿壺上方便起來,直到將尿壺填的滿滿的,嬌笑道:「這樣可以了嗎?」 從穎兒身下端起熱氣蒸騰的尿壺,孫權又試著喝了起來,這次尿液混合后味道詭異之極,孫權怪異的看了穎兒一眼,又勉強喝了一大口,這時身后響起孫尚香稚嫩的聲音道:「哥哥怎么跪下了?」 穎兒眼尖,早不知閃到哪去了。孫權見到孫尚香,眼睛一亮,偷偷吐出羅襪塞進懷里,對她道:「你來,哥哥又有一個游戲教你。」他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SM電影,那場景如果讓眼前古色古香少女實現,一定夠刺激。 這時孫尚香已穿戴整齊準備離去,聞言笑道:「哥哥今日怎么好多古怪的游戲。」 孫權指著地上的尿壺道:「香兒將鞋子脫了,腳丫帶著襪子伸進去里面。」 孫尚香皺眉道:「那樣豈非弄臟了襪子?」 孫權故作興奮的一拍手掌,「嘿,這正是整個游戲最精彩的地方,只要香兒再將弄臟的腳放進哥哥口中,干凈了再拿到尿壺里蘸濕,如此比賽,且看是你弄臟有水平,還是我洗的厲害。」 孫尚香無語的看著他,勉強道:「好吧,可先說好,你一定須比我厲害……」 自從變成孫權,轉眼間二十天過去了,這期間分別和哥哥孫策,爹爹孫堅見過幾面,他盡量謹慎以對,雖然仍嫌舉止奇怪,但也沒引起大家的重視。 眼下又有誰能想到他只是個空有其表的冒牌貨? 通過了解,最令他驚訝的是,哥哥孫策原來早有妻室,周瑜亦是如此,這樣看來,大喬小喬豈非只有當妾的分,歷史可不是這么說的。 這天孫權又和穎兒瘋狂了一場,過后孫權舔著嘴唇喘息道:「我叫你辦的事怎么樣了?」 「喬公是個出了名的硬骨頭,他不同意女兒進宮做你師父,說她們才疏學淺,我也沒辦法。」穎兒一臉荒謬,忍著笑說道。 「看來要我親自走一趟了。」孫權雙眼放光,對于這對以美貌名垂青史的姐妹花,他怎肯輕易錯過? 只要這兩個人還存在,他就要不擇手段的喝到她們的圣水。 在別人看來他的做法實在有些異想天開,但孫權仍是毅然決然的啟程往皖城東郊,經過一番喬裝改扮,一路小心翼翼到達二喬住所。 林木掩映中,只見一個小湖展現眼前,湖心有片小州,縱橫數畝,上面有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一道長橋連接州岸,有若仙人隱居的福地。 觀其居知其人,由此推之,可見這里住著的女主人如何超凡脫俗。 再向前走上了小橋,便像走入了一幅美麗的圖畫里,風拂碧水,枝青葉秀之中,粼粼波瀲,絢麗多姿。房舍間奇花異草,與通幽的小徑接連,質樸古雅。 喬公迎出門來,當知道來人赫然是吳侯孫堅之子時,動容道:「小主虛懷若谷,求知若渴,真乃我東吳之大幸。」 孫權心道:「是求水若渴才對。」 喬公轉入內堂叫來貌美如仙的兩個女兒,孫權立被她們美貌震懾,說不出話來。喬公向女兒嚴厲的道:「以后你們定須盡展所學,以報答小主的知遇之恩。」 二喬柔順悅耳的聲音道:「是。」 當時人最是尊師重道,孫權既拜二女為師,喬公怎也想不到他還會對她們有覬覦之心。 何況他才多大? 寢宮內,大喬站起來撫了撫下賞,離開秀闥,很快有下人悄悄將地上的尿壺拿走,輾轉交到穎兒手上…… 孫權見大喬在門口徐徐走來,手中捧著一套《論語》,心中暗嘆。如此美人,卻有著不幸的一生。真想叫她離自己哥哥遠一點。 大喬身穿的是白底青花的長褂,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步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絕美姿容。 孫權緊忙起身將她的《論語》接過,順便碰了碰她嬌柔的小手。 大喬沒察覺,見他對自己如此客氣,怯意漸消,脆生生的道:「暫且由小女子來教書寫字,妹妹午后再過來教小主琴棋書畫。」 孫權嘴角牽起詭笑,「這樣甚好!」 女孩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垂下縶首。 天!這就是三國時期的大喬啊,到此時還有些難以置信,當坐在她對面才能感受對方的真實性。 只見她的一雙眸子又深又黑,顧盼時水靈靈的采芒照耀,難怪艷名遠播,連遠在北邊的曹操都垂涎,實在是動人至極。 這時穎兒走進來,手里端著一個茶壺,到孫權身邊沖他眨了眨眼睛,為他斟滿「茶水」。 孫權見盞里面淡黃的液體,拿到鼻子下面猛嗅,盯著大喬道:「不知姐姐怎么看孔子?」 大喬聽到他不合時的稱呼,皺眉道:「孔圣人主張仁義博愛,用來陶冶情致尚可,于治國卻稍嫌不足。」 她這是在委婉的損孔子啊。 孫權驚異的看著這個奇女子,大喬也毫不避讓的和他對視,孫權大聲贊道:「好!」提著盞一飲而盡,好咸的味道。 大喬續道:「如今亂世,戰火當前,孔丘之道毫無意義,故而讀論語只讀部分即可,今日單說‘忠’。不知小主是否讀過這段:季康子問:‘使民敬,忠以勸,如之何?’子曰:‘臨之以莊則敬,孝慈則忠,舉善而教不能則勸。」 他有些理解了,別說烽火連綿的三國,就算二十一世紀,又有幾個真正做到博愛,人活著就各有各的利益,一天只要有分異存在,利益永患不均,你爭我奪更不可避免。 孫權看了看旁邊未打開過的《論語》,旁邊穎兒為孫權續了「茶」,孫權提起茶盞,虛心求教道:「可否解釋一下后面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到此他真的由衷佩服起這古麗人。 大喬見他又拿茶盞湊到嘴邊喝起來,微微有些不悅,神色肅穆的道:「季康子是魯哀公時的正卿,這段來自《論語》為政,季康子問孔子道:‘怎樣得到民眾尊敬和忠誠,并令他們加倍努力工作」,孔子答道:‘你莊重他們,他們就會尊敬你,你要他們尊老愛幼,他們自然忠于你。你提拔能人教導能力差之人,他們便互相勸勉,加倍努力了。」 孫權突然明白了,大喬是在教他將來如何施仁政,可見此女實在用心良苦。 穎兒突然一聲輕呼,兩女愕然看著孫權搶過茶壺「咕嘟咕嘟」的猛喝。 將這個三國美女的排泄物喝干后,孫權一抹嘴,豪情萬丈的道:「好!單為美人的心愿,我決定正式取而代之,在這三國時代里稱霸一方。」 這是很突然的決定,他要改變歷史,將美人盡收私囊,什么孫策周瑜,都給老子滾蛋! 直到晌午過后,小喬步進書齋時,孫權嘴里仍殘余著大喬那深湛的尿味,看到小喬來,欣然起立。 他覺得大小喬的美純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但氣質卻迥然兩異,若說大喬是冷艷高雅,這小喬則是嫵媚嬌柔,此時孫權的眼睛里已滿是小喬,對兩女姿容過猶不及,瞧她肩如刀削、腰若絹束。羅衣長褂手拂廣袖,配以云狀的發髻、翠綠的簪釵,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孫權的桌子上早預備了兩個器皿,擺好陣勢,一個是白玉茶壺,里面的茶水來自小喬來前剛方便過的尿壺。孫權這時卻端起另一個平日盛深湯所用器皿,開蓋湊往鼻子旁,里邊裝的是小喬的晨尿,又放置了半日,單聞氣味殺傷力已變得很驚人了,孫權滿意的嘗小口,緊忙蓋好蓋子,在嘴里試了試口感。 待小喬坐在對面,孫權才將這口尿咽下去,介紹道:「這湯是珍貴的名雞(名妓)熬出的,真可謂是濃香醇美,教人口齒生津。」 小喬不置可否,玉指撥弄著琴弦,認真專注。 孫權被她不明所以的漠然態度刺激的差點爆炎,又見她膚若凝脂,低眉信手,羅衣下露出了一截白皙無瑕,充滿彈性的纖足,令他只想爬過去啃咬,并探索她精彩絕倫的玉體,嗅吸她幽蘭般的穴香。 孫權不顧一切的猛灌尿汁,小小的喉頭跟著松動,難以招架的氣味讓他呻吟出聲。即便是第一次喝這么濃的小便,仍是一無反顧的仰脖吞咽,碗內尿液漸少,最后的一滴喝下后,被嗆人的騷氣直轟的神魂顛倒,肉體似魔魅所驅,由于喝的太急,一陣陣的嘔吐欲望攻上來,又被他顫抖的鎮壓下去。 小喬終于被他奇怪的舉止吸引,閃閃生輝寶石般的烏黑眸子飄到孫權放下的空碗,滴溜溜打了個轉,奇道:「小主臉色為何如此蒼白,不弱小喬明日再來。」其實她心里一直七上八下,不知在這里如何自處,更不知怎樣育人,希望能拖得一日是一日。 孫權正要說話,卻打了個尿咯。小喬黛眉緊皺,素手掩鼻。 這下他把孫權的形象全毀了! 「唉,小喬算是沒戲了,還是穎兒好,對我最忠誠,知道我的需要,不但言聽計從,還讓我嘗盡你的嫵媚滋味。你放心,等將來我當上這東吳的皇帝,一定不會虧待你。」雨露風云過后,孫權摟著穎兒躺在榻上,感激的說道。 穎兒咬著孫權的耳朵,柔媚的道:「我要你現在就賜人家正妻的名分。」 孫權差點呻吟出來:「那歷史可就全亂套了。」隨后想到,「反正已經被弄成這樣,不如改的更徹底一些。」當即湊到穎兒耳邊道:「給我弄些春 藥,我要立刻破了大小喬的身子。」 穎兒眼中歷芒一閃,又迅速掩去,低聲道:「既然你連你哥哥的女人都不放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們把你哥哥……嘿,以免夜長夢多,那樣你便可以早早稱霸一方啦。」 天啊,那可就當真亂得一塌糊涂,孫權想都沒不敢想的事,卻聽穎兒聲音嬌笑道:「反正你不是孫權,不必有何顧慮,只要買通殺 手,事后嫁禍到許貢的余孽身上,必能做的天衣無縫。」 這下直聽的他背脊涼颼颼的,愣愣的說不出話來。不會吧,歷史上孫策刺殺事件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他弟弟孫權!而這妙計卻出自身邊這個被他一手驕縱出來的婢女穎兒。 (六)神喝 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上美酒」隨著他的聲音,大廳里響起音樂,明亮的燈光逐漸暗淡下去,一位體態豐盈,跳著熱舞的美女出現在門口。尤卡斯見美女雙手空空,有些奇怪。酒呢?女人穿著黑色內衣,全身緊致的肌肉讓人聯想到她的爆發力,顯然平時經過大量的運動,以尤卡斯眼光來看,這女人身手一定差不了,而且她隱隱透著一種威勢,一種獨當一面的氣魄,雖然在極力的掩飾著。這時音樂越發的透著絲絲淫 靡的氣氛,女人向外點出右腿,緩緩將雙臂舒展,同時口中發出一聲聲成熟女性的嘆息,惹人遐思。再加之本身的舞蹈,她獨有的那種野性被展現得淋漓盡致。美女作出各種曼妙的姿態,隨著節奏,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動作很有技巧,使得身體每每凹處被隱藏,凸處很夸大,身體的每一條曲線都被結實的肌膚突現出來。尤卡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隨著鼓點,她款款走到尤卡斯桌子前,美腿搭在桌子邊,做了一個撩人的動作,這動作更具誘惑力,配上音樂、喘息,讓近在咫尺的男性身體深處升騰起最原始的沖動……因為桌面上還放著菜肴酒杯,剩下的空間并不大,但她卻能以一種特別優雅的姿勢「滑」上去,居高臨下的站在尤卡斯的眼前,同時女人豐厚的紅唇輕輕向尤卡斯吹了口氣,拋了個媚眼。就在尤卡斯神魂顛倒時,女人突然妖野的一笑,雙手來到腰間緩緩的退掉內褲,柔軟無骨的腰肢輕輕帶動上翹的臀部搖擺。隨著內褲下滑,緩緩蹲在尤卡斯的酒杯上,陰部對準了杯口,「嘶」的一下響過,女人伸手從胯間端起酒杯,里面已經多了半杯淡黃的液體,來到尤卡斯的嘴邊。在這種情況下,我想正常的男人都會來上一口吧。尤卡斯也不例外,何況他本身就是個女性崇拜者。尤卡斯接過酒杯,嚅嚅道:「這……」德倫特哈哈一笑,說:「這可是上等美酒,不可多得,快嘗嘗!」女人臉上一紅,狠狠的白了德倫特一眼,跳下桌子走了。尤卡斯放下心,嘗了小口。味道很咸,這是天然形成的污水,事前并未經過什么準備和掩飾。這味道讓尤卡斯心里一陣激蕩,一口將酒杯干了。這一大口才真正顯出液體的淫穢,就像山野樹林里的村婦,日日尿在山溝里積攢下來的液體流經九曲回腸,最后消磨成被他喝進嘴里的一口。等女人走出視野,尤卡斯緩緩的開口發問:「你是怎么知道我好這一口的?」德倫特緊盯著他,很聰明的答道:「因為我們是同一類人,就這么簡單。」「可她的身份不簡單吧?」德倫特贊嘆道:「果然好眼力,她叫黛納,野戰部隊現任訓科參謀,少校軍銜,她的名字后面記錄著一串串輝煌。我經常偷偷去看她訓練兵士,然后叫她不洗澡來見我,嘿嘿,就像剛才那樣,覺得美味嗎?」尤卡斯逐漸冷靜了下來,隨口問:「為什么她會聽你的話?」德倫特搖頭說:「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有沒有興趣掌控她,像我一樣,讓她以后唯你的命是從?這就夠了。」尤卡斯嘆了口氣,「說實話,我確實心動了,但是你覺得這樣做我就會放棄原則,那就太小看我尤卡斯了。」德倫特似乎已經猜到他會這樣說,神秘的一笑:「當然不會,后面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尤卡斯先生,請隨我來。」在一家休閑會館門前,德倫特打開車門,尤卡斯也下了車,疑惑的看著德倫特,德倫特則看著這所豪華會館說道:「這是我名下的產業,能進這里的會員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有錢人或者名流,最重要的是她們必須漂亮。」尤卡斯聳了聳肩,意思是那和我有什么關系。德倫特并沒有點破他疑惑的意愿,而是帶著尤卡斯走進了這所會館,走著走著,尤卡斯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暗暗警惕起來,這是高級通道,沿途經過許多道電子門,沒有德倫特帶路的人休想進來。最后竟然來到一個豪華套房,給人以進了五星級賓館的錯覺。尤卡斯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樣?」德倫特笑著說:「別急。」轉身興致勃勃的拉開窗簾。尤卡斯看過去,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天!這窗戶后面不是美麗的風景,看到的居然是女廁的全況,整個廁所縱深一共二十個蹲位,每個門上都有明顯的號碼。德倫特終于開口解釋道:「這間房是我精心設計的「偷喝圣水專用房間」,這下面與廁所相連,藏有巧妙的機關,我可以準確的得到每一位女士的圣水,毫無顧忌的喝她們為我準備的飲料。」尤卡斯大感興趣,問道:「怎樣做呢?」「這個是啟動鍵,你什么時候想喝了,就按這個鍵子,地下的機關就會被激活,然后是等待,等待美女的光顧,你記下目標所進去的蹲位號,拿著杯子放在這里相應號碼的飲水頭,等待精純的圣水流進你的杯子里。這裝置擁有空前最先進的自我清洗消毒機制。」尤卡斯這才注意到接近地面的位置有二十個外觀非常精巧的水龍頭,忍不住再次問道:「如果對方沖水了怎么辦?」德倫特得意的回答:「沖水的鍵子會激活正常通道。另外,對于黃金,我不敢保證,它會隨著水沖下去。看!來人了!」果然,尤卡斯看到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走進了廁所,有些模糊,瞧不清女人的樣子,只是看見她進了7號蹲位。德倫特拿來杯子放在地上的七號水管下面,很快有淡黃的液體流進杯子里。過了好一會兒,女人打開蹲位走了出去。德倫特突然向尤卡斯跑過來摘下墻上掛著的一幅油畫,尤卡斯身前的墻上竟然是一整塊玻璃,在玻璃另一邊的近處出現一排洗手池,那個女孩走過來洗了洗手,然后美麗的眼睛和尤卡斯對到了一起。尤卡斯一驚,做賊心虛一樣的下意識的想要躲閃,旁邊德倫特笑道:「放心吧,她看不到你,她看到的只不過是一面鏡子。」果然,那個女孩搔首弄姿的照了一會兒,拿出包包開始補妝,根本不知道尤卡斯的存在。這樣的感覺很奇妙,女孩仿佛在對著尤卡斯補妝,而且近在咫尺。這時德倫特塞到尤卡斯手里什么東西,溫溫的,是玻璃杯,里面裝了將近一杯的液體,滿滿的,黃黃的,中間漂浮著少許白色的絮狀物。尤卡斯發現,他完全無法拒絕這樣的誘惑,這時若說不激動那是假的。尤卡斯瞧著女孩的俏臉,緩緩將杯子湊進嘴邊品嘗了一口,味道很淡,說不清什么味,稍稍有點甜。眼睛一直盯著這個女孩,她的樣子很純,但是眼睛生的有些媚,不經意的就能體現出來,帶有魅惑人心的嫌疑。德倫特在一旁并不安于寂寞,像個推銷員一樣,欠揍的聲音道:「這個絕對是女人最純凈的圣水,感覺味道怎么樣呢,她可是秦氏掌門人的千金。這個女孩善于玩弄別人的感情,曾經傷過無數公子哥的心,但還是有大把的男人不要命的追她。」尤卡斯被他說的很不是滋味,看著眼前美麗的面孔,本來挺正的味道突然透著股淫邪。尤其喝到最后,他仿佛掌握了這個女孩放浪形骸時的味道。女孩還沒補完妝,又進來一個女人。在窗戶那邊見她進了十一號蹲位。尤卡斯不用德倫特指揮,自己就拿了杯子走過去放在十一號接口,很快溫熱的液體流進杯子里,只是這么接著,就傳來了兇巴巴的尿騷氣,很性感的味道。這次接到了小半杯濃湯,尤卡斯來到壁畫的位置,等待送他飲料的主人的身影出現。終于,一個身高腿長,胸部豐滿,體格妖嬈的御姐走了過來,到水池旁洗手。這個女人舉手投足滿是老練與精干。御姐,他最喜歡御姐了!當女人抬起眼睛直視鏡子里的自己(尤卡斯)時,尤卡斯知道了什么叫豐神冶麗,燦如春華。他舉著杯子的手都在顫抖,能喝到這樣的女人的小便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沒想到這么快就如愿以償,而且還嘗的這么完美。女人描著口紅,嘴唇泛出性感的光澤,本就秀麗的容貌變得越發妖艷。她不知道另一面的尤卡斯正喝著她剛剛撒進廁所里的尿,一邊看著她描唇畫眉。尤卡斯一口一口的品嘗著她的陳釀,不放過每一絲隱藏其中的味道,他發誓這是他從出生以來喝過的最好喝的飲料。旁邊的德倫特死性不改,仍然在一旁喋喋不休道:「她是有名的商業巨姐,秦氏掌門人秦爭榮的未婚妻,她的成功不是偶然,曾經歷了五次大起大落,最后依然爬起來,并讓她的對手無家可歸,不留余地。她的圣水很夠味的,我最喜歡喝她的晨尿了。」尤卡斯匆匆瞥了德倫特一眼,心想:「原來你的口味比我還重。」這時女人已經補完妝了,拎著包離開了洗手間。尤卡斯看著她離去時的圓潤臀部,將剩下的尿一口喝了干凈。這時德倫特遞給他又一杯黃色液體:「這是剛來的。」尤卡斯一愣,剛剛有來人嗎,他太專注的喝御姐的圣水了,竟沒有注意到。這時那邊的廁門已經開了,走出一個女人來到洗手間,尤卡斯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只有白嫩,柔軟,跟剝了殼的果凍般,顫巍巍的跳躍著,女人穿了一身職業裝,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地方,除了胸。女人洗過手,抬起頭時,藏在眼鏡后面一雙銳利的目光直射向尤卡斯,尤卡斯最直接的感覺就是自己被發現了,并且對方會采取非常手段讓他現身,這感覺很不好。幸好女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沒有什么動作,轉身離開了洗手間。「喂,你沒事吧?」「啊?」尤卡斯這才回過神來,甚至忘了手里還拿著什么。「你到底喝不喝,不喝給我。」「等等,她是不是知道我們?」「可能只是殺 手的直覺罷了,不然咱們早就沒命了。」德倫特笑著搖了搖頭。「這么厲害,殺 手?」尤卡斯看了看杯子里還溫熱的液體。「她以前是殺 手,而且很厲害,現在是保全公司的王牌保鏢,負責保護秦大小姐的安全。」「這么白嫩的女人居然是保鏢?」尤卡斯聞了聞杯子,立刻遭到杯口液體的強烈攻擊。德倫特舔了舔嘴唇說:「這個女人的圣水我永遠都喝不夠,你別看她外表普通,那都是掩飾,她的形象千變萬化,我專門研究過她,這個女人……其實很漂亮!只是給自己打扮的不出眾而已。剛剛這三個女人是一起的,下一個恐怕得等一會。」尤卡斯嘆道:「你這會館里可真是藏龍臥虎啊,都是一些人間尤物啊!」德倫特見火候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說:「以后你就是這里的主人,替我打理這家會館。」尤卡斯湊過杯子先試探性的小嘗一口,凌厲中污穢骯臟的味道并沒有影響她主人的魅力,反而多了一分刺激和神秘,尤卡斯笑了笑,說:「一個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和自己過不去,我不會做那樣的人,既然喜歡圣水,就要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語畢端著杯子向德倫特敬了一下,然后仰脖「咕嘟咕嘟」將還算溫熱的液體一飲而盡。(七)妓女厲 時間回到一百多年以前,那時的妓女有一部分在花船上賣唱,蘇州素以風景稱著,五顏六色的花船更是成了當時不可缺少的元素,來往在小河間的一艘艘小船,女子各個花枝招展,在船上與達官貴人打成一片。 其中有一位姑娘尤其漂亮,在眾花叢里很顯眼,這位姑娘姓趙,小名彩煙,雖然年紀不大,但出落的水靈迷人,在蘇州河上頗受顧客青睞。 這日,又有了一位達官貴人要買她的場子,據說對方是個京城來的大官,絕對怠慢不得。 男人上船后獨點彩煙姑娘一人陪酒,他名字叫洪鈞,是當時的禮部侍郎。 他幾天前便已回到老家蘇州,來江上吃花酒時,無意中看到了彩煙,當時四十八歲的他,外表已經很老了,見到十五歲的彩煙,立刻被她的青澀和美麗迷倒。 花船的房間中,兩人已喝了數杯酒。 彩煙知道對付這種古鐘樣式的老爺,要主動一些為佳,嘴角勾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她生來伶牙俐齒,殷勤勸酒中,更是妙語連珠。 「把你身上最下賤的液體給老爺嘗嘗。」大老爺遞給她杯子,彩煙接過愣在那兒不解的看著她。 大老爺的頭湊過來在她玲瓏剔透的耳朵旁說道:「就是你的小便。」 彩煙立刻鬧了個大紅臉:「老爺,您喝醉了。」 「不,這是我的習慣,看到年輕貌美的姑娘,就想喝她的……我曾看過一本醫書,有個陰陽調和方,可以延年益壽。」 就他這幅尊榮還在大談延年益壽之道? 彩煙這個時候能笑出來,她都佩服起她自己:「世上竟有這樣的怪方,怎么使得,您會否記錯?」 「說實話,第一次見到你,我便驚為天人,可你偏偏又如此的卑賤,這反而更讓我覺得刺激……乖乖的,聽我的罷!」老頭雙眼微醺,似乎真的醉了。 如今擺在彩煙面前的是兩條路,她的身份告訴她永遠不要展現對自己不利的東西給客人;而她一再拒絕,又可能惹惱對方,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簡單的權衡了利弊,彩煙咬咬牙,脫掉錦衣包裹下的小褲,研究了一下酒杯,決定采取小心謹慎的方式,蹲下去很緩慢的尿了半杯,黃色的液體填進酒杯時,拿在手里顯得詭異而另類,彩煙臉紅的不肯抬頭,酒杯欲予還羞。 大老爺接過酒杯,激動之情難以名狀,端來貼上嘴唇小口抿去。 彩煙偷眼望他,眼中緊張多過羞澀,細審他面容時,發現并沒有厭惡她的征兆,反而一口喝干了杯中物,彩煙不知是僥幸還是欣慰,總之松了口氣。 接下來二人情狀恢復正常,洪鈞迷迷糊糊摟著彩煙,他實在醉的不清,彩煙很快服侍他睡著了。 轉眼一周過去,洪鈞幾乎天天來看她,酒過三巡后又會上演前一次的情景,而且由最初的半杯變為一杯,一杯變作多杯…… 彩煙畢竟才十五歲,涉世未深的她很快適應了大老爺的這一習性。 但讓她萬萬沒有料到,過了數日,就在他回京的前一天,大老爺居然親自來為她贖身。 這在當時很少見,于是她風風光光的,在姐妹們欣羨的目光下,小鳥依人般的,與這個大她二十余歲的男人走了。 其實洪鈞在清朝也算是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他的官職很大,禮部侍郎相當于現在的教育部副部長和外交部副部長,而且他是前清的狀元,皇上曾欽點的狀元頭名,可想而知他的地位是如何尊崇。 把彩煙娶過門時,他家里已有一妻一妾,所以彩煙就算是洪鈞的三姨太。 成親后,二人入到了房間,洪鈞并沒有急著行事,而是牽著彩煙的手坐下來說話,一番談天說地,彩煙就說到了自己身世,原來她本來是安徽人,打小家里很窮,家人快活不下去時就把她賣到了蘇州,做了妓女。 大老爺似乎并不在意她過去,在他的細心安慰下,彩煙很快又活潑起來,對著大老爺有說有笑,那樣子根本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嘛,哪里還有賣笑妓女的影子? 彩煙正說的高興,突然發現男人眼神不對,她立刻明白了這眼神的含義,她臉頰微紅,手來到胸前衣領處:「時候不早了,就讓彩煙服飾老爺安寢吧。」 大老爺有些急切的撲來吻住她的脖頸,不一會,女孩身上那華麗的衣衫便一件件從她的身上消失,她的一切都被熾熱如火焰般的舌頭燃燒成一團,大老爺吻遍了小姑娘的全身,這是一個看似緩慢而繁瑣的過程。然而,大老爺不厭其煩的重復這每一個細微的步驟。 彩煙的思維變得無比混沌的時候,大老爺正在完美的軀體上尋求著最深入的舔舐方案。女孩側臥著,渾圓的大腿緊緊并在一起,大老爺也側臥過來,身子向下劃,直到頭部靠近女孩的大后方,鼻子聞嗅進去,扒開藏在圓潤最深處的神秘地域。 一陣從所未有的麻癢從排泄的渠道傳來,一直被欲罷不能的刺激弄得意亂情迷的彩煙,在這一刻睜開了她一直閉著的眼睛。 他究竟在做什么? 她開始露出一些淡淡的驚慌,然后,她突然張開嘴巴,但終于沒有說話。 對方進行著自己完全陌生的事務,她雖然曾是妓女,但是對于這種事,她并不比別的女人有更多的實踐經驗。 也許越是天才的人,在某一方面的行為就越是不同于常人。幸好他對自己沒有任何粗魯的行為,不然無論他對她做什么,她都要默默的承受。 大老爺在女人的下體忙活了大半夜,頭一直沒出來過,中間喝了她不少尿。 彩煙早已春心蕩漾,膩聲催促他兩次,大老爺頭也不抬的說道:「不急,不急。」 這讓彩煙想起了一件事,在安徽老家的時候,同村的男人就已經開始迷戀她的美色,其中一個名叫阿黃的人最是大膽,趁她進便所時闖進去企圖強奸自己,誰知當他見到她正在尿尿情景,竟撲過去一口含住她的泉眼,她當時尿的正急,被嚇壞了,不敢叫嚷怕被人聽到,阿黃嗦弄了幾口,腰間一陣聳挺,就那么射了,之后他再想提槍干壞事時,發現沒了勢子,只能悻悻然的離開。 想到這,彩煙突然有些擔憂,回憶每次她和洪鈞見面時都有怪事發生,該不會他每次也…… 后來洪鈞漸漸的改變了,也許是他有了新的人選,或者厭倦了,總之不再對彩煙過多的關注,二人多樣化的床事也演變成了單純的行房。 轉眼過得年去,當時大清抬眼看世界,跟世界各國逐漸往來,派遣了洪鈞出使歐洲,要他去德意志帝國,而按照規定,公使出國必須攜夫人。洪鈞的大老婆姓孫,從來膽小怕事,自覺不能忍受西洋的風俗文化,便把誥命的服侍脫下來穿在彩煙的身上。 彩煙這時雖然年齡幼小,但心氣很高,聽說要去歐洲,一下子整個人都活分起來,一口答應了。 就這樣,彩煙穿上了誥命的衣服,陪著洪老爺踏上了出訪歐洲的旅程。在海上走了一個多月,到了意大利熱那亞,然后登上火車直奔德國柏林。 當時德國的國王威廉二世、皇后維多利亞很熱情的招待了來自東方的公使,而彩煙的第一次在外交場合的出現,便轟動了整個德意志。 那個時候外國人并不怎么了解中國,對東方的女人更是不甚了了,拿破侖曾說中國是一頭沉睡的獅子,但具體什么情況大多并不知情。而這個時候彩煙的光彩照人、儀態萬千終于讓他們知道東方女人的神姿,好奇心是種很奇怪的東西,他們覺得彩煙無論是舉手投足,還是坐言起行,都表現出不同于歐洲女人的東方神韻。 于是德國上下好多王公大臣都為彩煙的魅力傾倒。其中有一位叫瓦德西的軍隊將領,對彩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并制造了無數次機會接近彩煙,由于歐洲風氣開化,彩煙本身又是妓女出身,無所謂三貞九烈,很快接受了瓦德西的邀請。 第一次,彩煙便發現這個人有一個很奇怪的舉動,他似乎對自己的腳情有獨鐘,每次她只是優雅的坐在椅子上,而對方卻從她的下裳中迎出她的腳,捧在手中吻個不停。 仍然身著中式華服的彩煙單手支頤,帶著與年齡不符的高貴,將捂了一天的腳從鞋子里解放出來,放在別人的臉上肆意蹂躪,這是多么寫意的場景,這個外國人似乎對她相當的迷戀,看著她的眼神近乎癡狂,面對這樣的眼神,彩煙毫不懷疑他接下來會伸出舌頭舔她的腳。 然而他沒有這么做,他選擇更直接的方式:把彩煙的腳趾含進嘴里,隔著襪子,一顆一顆的嗦吮。也許覺得能吃到這個東方女人的腳,他榮幸的快瘋了! 含弄久了,他也覺得吸不出來什么滋味,轉而伸出舌頭去舔腳掌,舔完了腳掌,他又去啃噬腳跟……看他迷醉的表情,似乎得到了又一番美食和精神上的滿足。 這個過程幾乎成了他二人的固有模式,她想不到一個男人為什么會對她的腳如此迷戀,但他接下來要干的事就不那么固定了,他有時轉而嗦弄她的手指,有時吃她吐在手心的口啖,又或者直接鉆到她的下身里,隔著布料聞她的腿心,她到德國久了,這樣的情景早就見怪不怪了。而更多的時候,瓦德西則是抱起她走向臥床,彩煙則風情萬種的瞪著他,她的每一個舉止神態都能挑逗德意志上下無數男性的心。 記得第一次時,她正享受著外國男人床遞間無微不至的呵護。但是接下來,對方卻提出了一個令她儻目結舌的要求,他用不太標準的中國話說:「坐到……我的……臉……上!」 彩煙再三確定了她沒有聽錯后,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被欲望沖暈了頭腦,但對方很認真的叫她站起來,然后跨過他的頭,再蹲下來,這一過程立刻讓彩煙想到小便的姿勢,她覺得這些人的思維真的無法理解。 但她接下來不得不感嘆,這么做對她來說既舒服又刺激,尤其是當對方的口鼻與她的前后排泄口完全吻合的時候,那感覺新奇而另類。 接著,她竟然干了一件連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她偷偷向他的嘴里放了一點尿,同時細心觀察屁股下面的瓦德西有何反應,當發現他真的咽了下去時,彩煙便試探性的又尿了一點,而他也毫不猶豫的完全接納了。 彩煙敢斷定對方這時候一定已經發覺了她在干什么,想到自己是一個出身卑賤的妓女,居然有一日能在身份顯貴的德國軍官嘴里撒尿,這是多么的精彩刺激! 彩煙小心的又尿出去幾滴,而對方以一陣急切的吸吮來應對,似乎嫌他她尿的太慢,彩煙于是多給了他一些,他含了足足一大口,緩緩品進胃里。 她憋的其實并不多,最后用力將體內壓箱底的余尿一口氣痾進他嘴里。 就在彩煙享受這種新鮮感時,眼前一條白線沖天飛起,彩煙無語的看著這一切,他居然就這樣射了…… 之后彩煙在德國整整呆了三年,中間和德意志的許多上層人物都有過往來,因為她聰明伶俐,很快學會了德語。 后來瓦德西告訴她,他的坐臉的方式是他的一個日本朋友教給他的,那人叫織田苦二,現在就在德意志,是個發明家,有機會還可以見到他。 本來彩煙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誰知第二天她還真見到了這個織田苦二,他長的還沒有彩煙高,頭型是日本傳統的孵悲頭,鼻孔下方嘴唇上方突兀的出現一小綹黑毛,黑毛短小而急促,卻油亮光滑,顯然經過細心的修飾,單看那黑毛,很難想象它下方的嘴是打橫出現的。 瓦德西介紹說:「他自稱是來自倭奴國的人,曾經一度用他的發明把自己改造成全國最高的倭奴,而他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被悶死在中國女性的胯下。」 「悶死在胯下?」 「對,這對于一個倭奴來說已經是偉大的理想了,神秘的中國女人!之后整個倭奴國都會為他而感到驕傲。」 「可他現在是發明家,你是要我悶死他嗎?」 「沒錯,就算幫他一個忙好了,同時我也可以享受到這個視覺盛宴,我們都會為此感激你!」 瓦德西用日語說了句話,然后就見那個叫織田苦二的人跪在地上,嘴里不知嘀咕點什么東西,后來激動的躺在彩煙的腳邊。 「他在謝謝你呢!」 彩煙見他神色誠懇,猶豫的說:「可你要保證之后不會給我帶來麻煩。」 「放心吧,像您這樣美麗的天使,我有什么理由要加害呢?」 彩煙想想,脫掉了褲子,露出毛茸茸的陰部,對準織田苦二的臉:「你真的要我這樣做嗎?」 織田苦二拉著彩煙緩緩坐下去,同時見到他開始忙著擄自己的肉柱。 瓦德西說:「如果他知道您有兩天沒洗澡,一定幸福死了。」 彩煙嗔怪的白他一眼:「我兩天沒洗,還不是為了你?」 話音剛落,那邊織田苦二卻突然射出一條白線。 瓦德西打趣的說:「還真懂得效率!」 「你也別閑著。」彩煙的手指甲捏著拿出一團東西,說:「這是我用過的手紙,是你喜歡的最吸水的那種。」 瓦德西立即跪在旁邊,雙手捧住那團手紙:「非常感謝!」他捧到鼻子上深深吸了口刺鼻的氣味,抬頭時,看到這個東方女性正壞笑的瞪著他,他仿佛被人突然猛敲了一下心臟,忙不擲的將手紙送到嘴里。 這時由彩煙的胯下傳來吞咽聲,織田苦二同時又一次射了,這次蹦出數股白線,量比剛剛的還多。 瓦德西忽然有些嫉妒起織田苦二來,他真希望把他踢走,然后自己躺下去代替他。 但接下來看到織田苦二掙扎時的痛苦情形,他便又抵消了這種想法。 織田苦二掙扎了一會,似乎決定用最后的力氣再射一次,他雙手握住肉桿,過度的憋悶使他的力氣越來越小,最后在靈與肉分離的前一刻,他如愿以償的達到了最后的高潮,也為此耗盡了生命。 三年后,任期已滿的洪鈞彩煙二人回到國內,沒多久,洪鈞病逝。 趙彩煙是他的夫人,要把他的靈柩從北京運到老家蘇州,這叫扶靈回鄉。 她想道:若是自己回到蘇州,恐怕守一輩子活寡。 于是拿定主意,直接從南京跑了。 趙彩煙來到了上海的十里洋場,她決定重操舊業,開了家妓院。可她開的不是一般的妓院,當時上海和北京不一樣,北京叫一等班子、二等班子,一直到暗門子。而在上海,一等的叫書寓,趙彩煙在這里并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反而在屋子里掛一張洪鈞的照片,甚至為此打起了廣告。 當時上海灘的達官顯貴有錢人大都喜歡獵奇,一聽說趙彩煙曾是大清國的狀元夫人、公使夫人,頓時從天南海北蜂擁而至,都想一親她的芳澤。 這一來趙彩煙的生意好的不得了,甚至有些人花大把的錢,只為親親她的屁股。 也許他們覺得狀元夫人就應該有味道,越來越多的人更愿意去親她的屁股,他們似乎希望她夠味。 而且彩煙驚訝的發現這些人還不少,像是上了煙癮一樣,每次進了屋子她不用干什么,只要往凳子上一伏,撅起的屁股就被這樣的人聞個不停。她一度懷疑是自己天生異秉,她的體味似乎對男人有不小的誘惑力,阿黃是這樣,洪鈞是這樣,瓦德西也是這樣。 她于是刻意的制造條件,有意無意的讓他們嘗到自己的尿液,發現這一些人里十之八九都愿意喝掉她尿出來的東西,少部分人為之而瘋狂。 至此之后妓院附近就多了一批怪人,他們個別守在妓院的角落,有的守在走廊,不為別的,只想偷喝到趙彩煙的小便。 趙彩煙有時接待完客,如果心情好的話,也會照顧一下他們,把剛尿的尿放在院子里,賞給這些沒錢的可憐人。 她則站在他們看不見的位置,欣賞他們像動物搶食一般,把她的騷尿搶著往嘴里灌。 這是沒錢的普通人,有錢人雖然也迷戀,但多數則把她的小便當成翻云覆雨時的調劑品,甚至有些做到一半,要她蹲到臉上去直接尿在客人嘴里。 逐漸,她開始不甘心屈尊人下,不甘心就這樣做妓女,不甘心一直在上海呆著。于是在江南一帶挑了很多漂亮小姑娘,北上去了天津。 來到天津后,她不再做妓女,而是當了老板娘,成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妓院,由于她專挑的南方的姑娘,和北方的不一樣,生意很快興隆。 這時的趙彩煙也不過二十六七歲,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齡。 俗話說九河下梢天津衛,天津當時比北京還要繁華,那一陣天津洋租界也多,趙彩煙的妓院扎住腳跟后在天津便越來越紅火,趙彩煙的名氣也一下大起來了,逐漸有一些北京的達官貴臣專程來找趙彩煙,她也憑借魅力俘獲了不少其中的達官貴人,而有一位對她尤其癡迷,這人名叫楊立山。 由于趙彩煙擁有豐富閱歷和驚人的氣度,楊立山覺得這般女子世間罕有,而在床遞間,他更是體會到了趙彩煙無與倫比的女人味,一下仿佛被施了咒語,著了魔一般埋頭在她的屁股里,日夜不停的親吻,到后來,他每天必要喝到趙彩煙的第一泡晨尿,這才覺得一天過得有精神。 不久,楊立山便把趙彩煙帶到北京,他的官職不小,是當時的戶部尚書,等于今天的財政部部長,這樣的大官要捧誰哪還有不紅的道理?很快他找人出資在北京八大胡同之一的前門外石頭胡同開了一個班子,送給趙彩煙,這已經屬于北京的頭等班子,換句話說是頂級的妓院。 趙彩煙這時的名氣如日中天,很多有錢人想見她一面都難。 自己當了老板了,趙彩煙一般的客人也不必見,平常她穿著馬褂長靴,拿著折扇,女扮男裝后顯得英氣勃勃。 大家知道這女人不一般,有本事,所以當時北京不少人稱她為趙二爺,用尊稱男人的稱呼來叫她。甚至有時候一些人為了一睹她的芳容,做出了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那么一次,一個人竟闖到里妓院鬧事,順手挾持住一位客人,指名要見趙二爺,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 事情傳到趙彩煙那兒,聽說被挾持的人是德小峰,她吃了一驚,立刻趕了過去。因為好巧不巧,這個德小峰正是兼浙江江西兩省巡撫的封疆大吏,一直都是她的老客戶,而且出手闊綽,沒少給趙彩煙送錢來,這樣的人出不半點閃失。 而接下來的事情誰也沒有想到。 那狂徒在見了趙彩煙后,竟跪下叩頭認錯,前后判若兩人。 趙彩煙不理他作秀,輕搖折扇,鎮定自若的說:「你費了這么大事砸我的庫果窯兒,不是只來磕頭的吧?并肩子也是個相家,劃下個道罷。」 那人拿出一個包裹,鼓鼓囊囊的算是不少,說道:「這是我的全部家當,只求趙二爺賞小的一泡尿!」 趙彩煙收起扇子打在手上,罵道:「原來又是個臭點子,自己老婆的還喝不夠嗎?」 「小的只想喝您那里出來的,其他女人都是用來嫖的。」 趙彩煙笑了笑,也不猶豫,利索的脫了褲子,拿來水果盤尿了一盤子,然后坐回椅子上用靴子點了點地上的盤子:「來喝吧!」 這人激動的像個狗一樣爬過去,看見她腳下的盤子緩緩的靠近,他的心臟都快從嗓子里跳出來。 趙彩煙的靴子一下踩在他的頭上,手中打開折扇輕搖了起來,聽見腳下傳來「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前所未有的優越感襲向心頭。記起最初的自己只是蘇州花船上的賣唱妓女,如今卻有人愿意花全部身家喝她的一泡臭尿。 她不禁笑著低頭問他:「好喝嗎?告訴我什么味的?」 那人皺眉想了想:「還中,是咸菜味兒的。」說完又低頭悶喝了起來,其實這尿喝起來相當的咸,而且氣味很重,但不知為什么,就是這樣的味道卻帶著一絲誘人的氣息,仿佛騷香,就像是快速傳遞的信號,將世間雌性最嫵媚的味道都匯集傳遞到他的腦際,有這種氣息的存在,就算尿的本身再難以下咽,也讓人喝的甘之如飴,甚至欲罷不能。 那人意猶未盡的舔著盤子,心中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對趙彩煙說:「求趙二爺將我的命拿去,只求舔您一次山招!」 「什么意思?」 「我是心甘情愿的死在您的手里,求您坐到我臉上把我悶死!」 趙彩煙愕然,半天才試探的問:「你是日本人?」 「咦,您怎么知道?我祖上是日本人,我是在中國長大的。」 趙彩煙會心的笑了,那人看見了立刻被迷的三魂丟了氣魄,轉身躺在凳子上,迫不及待的說:「我的女神,快用您高貴的屁股坐死我吧,用最殘暴的方式!」 「怪不得叫倭奴國!沒事就來搞點事端,還打擾我的朋友,原來心里整天想著怎么被女人用屁股悶死,您們還真是賤!」 「您錯了,一個‘賤’字怎能形容我倭奴國的精神,雖然生于中國,但我不會忘記島國賦予我的理想和使命,那是將我們最大的榮耀。」 趙彩煙趕緊站起來用屁股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好吧!我就幫你完成使命。」 彩煙痛快淋漓的操著他的臉,每一次狠狠地和他的臉交媾,凳子都跟著吱吱作響,他怪叫著,雙手在高速套弄中肉柱不知射了多少次。 突然「砰」的一聲,凳子竟被壓塌,他的頭隨著女人屁股的大力輾壓坐到地上,后腦砸到地面,有些木屑甚至扎進了他的肌膚,同時彩煙向他嘴里接連泄出淫汁,身為妓女的她,卻從未遇到過像今天這么強烈的高潮。 見胯下的人開始蹬腿掙扎,她用肛門死死壓住他的鼻孔,在那里,他不會得到有用的氣體,陰 戶則埋在他的嘴上,開始繼續第二輪奸淫,她的陰液多而稠,不斷的擠進他的嘴里,這時他反而不再掙扎了,也許是在享受最后的美味,雙手的套弄也漸漸無力,他沒有達到最后一次高潮,或者那里的精液早被他射沒了。 而彩煙則繼續在他臉上發泄,她發現她愛上了這種感覺。 從那天起,趙彩煙突然來了靈感,為妓院多添加了一項目,她甚至為此訓練了一批姑娘,專為日本人提供悶絕服務。 這樣一來還真有不少日本人慕名光顧,專為體會悶死在中國女人的胯下而千里迢迢的趕來,絡繹不絕的日本人每天都有增加,后來趙彩煙沒法,讓部分低級妓女也加入了悶殺陣營。 這樣一來,中國的顧客不樂意了,說道:你這兒的妓女都去玩日本人,我們去嫖誰去? 趙彩煙靈機一動,定下規矩:所有妓女上午接待普通客人提供有性 服務,下午接待日本顧客提供悶殺服務。 又過了幾年,因為慈禧太后重用義和團,扶清滅洋,殺了不少洋人,其中義和團惹下一個驚天大禍:把德國公使克林德殺了。德國人大怒,糾集其他七個國家的軍隊,八國聯軍打進北京,一下把慈禧太后打到西安那邊避禍去了。 這時八國聯軍一肚子怨氣自然發泄在北京城身上,燒殺擄掠無惡不作,軍隊很快打到了趙彩煙那里,她卻不慌不忙的站在門口,一通說話后,德國兵傻了,因為從趙彩煙嘴里說出來的竟是一口流利的德語,他們還從沒見過中國女人會說德國話的。 她說:「我是你們皇上威廉二世和皇后維多利亞的朋友,這是我在歐洲和他們的合影,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罷。」 德國兵一看,不得了,這個人物可得罪不起啊! 全場肅然起敬,軍官立即對她行禮。 趙彩煙說:「我認識你們的總司令瓦德西,帶我去見他!」其實她早已事先打探,好巧不巧,八國聯軍的總司令剛好是她在德國的老相好瓦德西。 當晚,瓦德西就派了一臺車,把趙彩煙接到了瓦德西的住所。 其實瓦德西比趙彩煙整整大了四十歲,當初在德國時,趙彩煙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就已經把瓦德西迷得神魂顛倒,不想他這次來中國,會再次見到這張黛眉畫宮的容顏。而且瞧她體態豐盈,高貴優雅的氣質尤勝當年。 瓦德西吞了吞口水,說:「多年沒見,夫人變得成熟性感啦!」 「多年不見,將軍風采依然!」 瓦德西仰天大笑,握住趙彩煙的柔荑,二人走到床邊,瓦德西就要為她寬衣解帶,趙彩煙淺笑著攔住:「將軍似乎比以前更急色呢!」 「那是因為夫人您太有韻味,情不自禁而已,哈哈。」瓦德西說完蹲下去一頭埋進趙彩煙的雙腿中,聞嗅這個東方美人的味道。 趙彩煙笑著捧起他的腦袋,紅唇抿了抿,向他嘴里吐了口痰:「我的味道較之當年又如何呢?」 瓦德西享受著咽掉她的痰液,反問道:「哪個味道?」 趙彩煙紅著臉錘了他一下:「討厭!」 看見她的媚態,他竟有瞬間失神,接著跪倒地上從裙子里撈起她的腳,脫去了鞋子捧在手里,臉埋上去,頓覺滋味無窮,后勁強大。 趙彩煙依然像從前那樣單手支頤,靜靜的看著他的另類行為,見他吐出腳趾舔動腳掌時,開口道:「為什么對北京城這樣不依不饒,你們不就是死了個克林德嗎?」 瓦德西停下來,抬起頭為難的道:「這件事你別管,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動你的人一根頭發,你的生意照常做。」 她不再說什么,繼續看著他舔腳。 瓦德西舔完腳后,向上含住她的手指,又吸吮她的腋窩,甚至不放過每一根腋毛,二人衣物漸少,最后赤裸以對,瓦德西抱起她放到自己臉上,一口含住她蠢蠢欲動的陰 戶,迎來女人一聲嬌媚的嘆息,這聲音換來他更大口的吸吮。 趙彩煙來這之前憋足了尿,就等著給這位聯軍總司令好好嘗嘗,而瓦德西似乎也感應到了她要做什么,舌頭不斷的刺激著她美味的尿口。 終于迎來了他期盼中的液體,他此刻才明白了,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能為他帶來如此怡人的口感! 他著急的吸吮,似乎催促女人尿的更快一些,可是尿流卻停下來,上方趙彩煙的聲音說:「為什么帶部隊來中國?」 瓦德西急了:「我錯了,是我不對,我的好女孩,快繼續吧。」 嘴里一熱,大股的液體進了他的嘴里,他又恢復了興奮,在吞咽中陶醉。 趙彩煙說道:「你德意志自命為文明之邦,把榮譽看做自己的第二生命,那么你到了中國地面上,是不是也要講文明呢?」 瓦德西答道:「是,是!」他發現他根本無法抗拒這個女人的魅力,狠命的對她吸吮,終于等來了久違的激射。 趙彩煙接著說:「那么你到北京城后燒殺搶劫,這又算怎么回事呢?」 誰也想不到,就是因為趙彩煙的一句話,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后來北京的老百姓說趙彩煙是九天護國娘娘,可想而知她的功勞和當時在人們心中的位置。 那段時間趙彩煙幾乎天天去瓦德西那里過夜,為他灌輸一堆文明道德論和一肚子咸水。 到最后慈禧太后的「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決定和八國聯軍議和,平息了亂局,而這中間趙彩煙也付出了很多,所以民間又叫她議和大臣趙二爺,其實她根本不是什么大臣,只是利用自己的先天條件,在床上起到了議和的作用。 俗話說自古俠女出風塵,像趙彩煙這樣的女人,無論古今,無論身份,都稱的上是奇女子。 (八)魔法門 國王帶領臣民拜倒在古薩山下,古薩神是他們所信奉的神明,國王甚至帶來舉國最美麗的姑娘,將她送到山上去,轉交給那些隱居的神秘法老,再由他們帶到祭壇獻祭給神明,以平息古薩神的怒火。當夜幕降臨后,古薩山的祭壇便成了最淫 靡的場所,三個猥瑣的法老脫去神圣的偽裝,他們的臉孔實在有些對不起觀眾,一臉的坑坑洼洼不說,還是那種長期縱欲的僵尸色,這不由得讓人想到某些星球的表層。女孩火紅色的長發披散在地,呆呆的看著天空上的月亮和星星所閃爍出幽藍的光,直到年輕而細膩的肌膚被三個陰影籠罩,法老們在這具完美的胴體上肆意的揉捏,舔舐她的身體,包括她的下陰和肛門,甚至飲吸她的尿液,他們似乎有著無休止的欲望,淫亂的場面不斷的升級。古薩山上整整過了三天三夜,少女已徹底淪為了他們的性奴。也許這時的帝國還沒有意識到,他們信奉的古薩教已不再是拯救眾人苦難的寄托,而成了榨取權力利益的統治機構,他們藏污納垢,依附于王權卻又凌駕王權,神圣的古薩山更成了欲望、貪婪、墮落、扭曲滋生和延續的場所。1、女皇——國王隕落,女王降生。事情發生在恩魯斯大戰后,場景:德蘭帝王宮內。對于這個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王子,國王可沒少在他身上花心思,甚至弄來一個大精靈來充當他的奶媽,因為精靈的奶水是公認的有營養。對于帝國里尋常的人家來說,能有一個小精靈做仆人起碼已經有相當的實力了,更別說招一個大精靈只是給小孩子喂奶。大精靈極為罕見,就算是精靈族內部,能被稱為大精靈的,也要有著與之匹配的實力和魔法天賦,她們的體制從生下來就透出一股無與倫比的能量波動。小王子斜著眼睛打量這位供他飲奶的奶媽,她有著極具精靈特色的雕塑般的美貌,還有腫脹到要裂衣而出的雙乳,其上更是清晰的勾勒出兩個突出的圓心。精靈的雙乳急需被吸吮來達到降壓,可小王子并沒有理會她的迫切,更沒有去碰她雙乳的意思,而是將頭埋在她平坦的小腹,鼻子向雙腿間鉆去,直到那里凹進去的優美曲線,并大口的呼吸取證。女人愣了愣神,剛要說什么,卻被他推倒,上半身扒在桌子上,身后渾圓的屁股完全暴漏在小王子的視線里,他一頭埋進其中,嘴唇親在隱藏向內里的孔洞上,就像要品嘗世間最美味的零食。精靈的雙乳被桌子擠壓,差點沒忍住飚出奶水來,可小孩不去喝她的奶,偏偏去舔那不該舔的位置,那里又不會有奶,只會有……想想她都臉紅。小王子終于抬起頭對她說:「美麗的精靈小姐,該是你喂我的時候了。」大精靈長出口氣,拉開衣領,將爆乳湊到王子的嘴邊,王子卻搖頭,說出讓她更意外話。「我不要你喂奶,我要你喂我喝你的尿!」「這怎么可以?」「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就去找我父王……」「……好吧……」屋子里,美麗的女精靈雙手托著不堪重負的巨乳,以小便的姿勢蹲到小王子的臉上,小王子對著精靈的下體吸吮個不停,在他的指揮下,隂唇中不時的放散出一些極具口感的液體,小王子似乎對這味道滿意極了,他甚至叫大精靈尿的快一些,以便讓這骯臟的液體早些進入他的身體中去消化。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好戲。「賤奴,你在對我弟弟干什么?」「哥哥,你別嚇到我的精靈,是我讓她這么干的。」「你這個賤奴,還不快從他身上起來……弟弟,你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小王子站起來舔了舔嘴角,意猶未盡的對精靈說:「一會我們再繼續。」站在門邊的特洛薩為之氣結:「你收拾一下,穿上衣服,陪我見父王去。」「又要我陪你去,你就不能自己去嗎?」「我自己去父王一定不見的,你知道我和父王現在關系,好了,弟弟,快去穿衣服吧,我在外面等你。」待哥哥走后,小王子對精靈說:「下次把你的尿偷偷尿在酒杯里,我要請我哥哥也嘗一下,相信他會喜歡的……」兩個人來到大殿,衛兵恭敬的阻攔。「請你通報一下父王,我們有重要的事。」「可是,國王正在午休……」「你盡管去,其它的交給我處理。」「是。」寢殿內:「請不要這樣,還沒洗澡。」帝國第一女將軍瑪利斯倒在床上紅著臉說道。「沒關系,我們女將軍的腳最香了。」國王捧起她的美腳放在臉上聞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就喜歡女將軍剛從戰場帶回來的濃郁腳味,同時將胯間的命根從女人另一只腳的腳跟后插進襪子里,在女將軍的腳心上來回摩擦。「再讓我聞聞更性感的味道。」「不要,別脫,那里好臟……」「我的腦袋在你這豐滿的屁屁縫里面感覺隨時都會被夾住一樣,我們的女將軍屁股真的好深呦。」「不……別舔了,求你。」「好美味。」「啊……那里不行,那里不能用……舌頭……啊^」「陛下!」正在興頭上的國王,突然被人打斷,顯得氣急敗壞:「是誰?讓他們給我滾!」「……是兩個王子。」看見身后已經落荒而逃的女將軍,國王陰沉著一張臉:「讓他們進來……」談話的結果可想而知,不愉快的氣氛達到極致。比特洛薩王子預想的不幸更為不幸,這次國王聽完他的見解,沒有罵他,而是直接下令將他流放!清晨,西亞與埃里交接的小鎮,人們陸續起身,開始為新的一天的溫飽做準備。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晨光卻已經照亮了整個城鎮。雞嚀狗跳的聲音漸漸多起來,一道道炊煙也漸漸的升起。街道上已經零星的有勤勞的人影在走動。這是一個山區小鎮,因為位置偏僻,物產貧乏,往往一年下來僅有三五個商人到來。小鎮的商人過慣了自給自足,幾十年如一日的生活,倒也祥和安靜。初秋的晨風已經多少帶了點涼意,皇子特洛薩帶著一隊騎兵緩緩而來,一行人駐馬在城外的一個山頭下,仔細打量著這個落后的小鎮。「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窩了。」王子有些傷感的說道。手下沒有人接話,畢竟身為一個王子被流放,大家都有些同情。但特洛薩并不后悔,他堅信總有一天,父王會聽他的勸諫,帝國會重新煥發生機。騎隊慢慢的到達了鎮里的小廣場,廣場上已經聚攏了不少人群。「原來是一家賣布的,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很快我們就會知道了。」這家布店的生意火的不得了,而且來買布的多數都是男性,特洛薩很快就知道這是為什么了,因為就在人群中,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正在忙碌,她很年輕,一頭如火焰般鮮紅的頭發下是一雙滿是野性的眼睛,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特洛薩敢保證,這是他在全帝國見到過的最美的女孩子了。「我也買布。」特洛薩擠到人群前面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女孩的聲音如風鈴聲清脆悅耳,「請注意排隊。」「不,我不會排隊的,因為我不止要買布,還要買你這個人!」「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她昂起頭來狠狠瞪了特洛薩一眼,「既然你的財產允許你佩戴騎士裝甲,你的行為就應該象個紳士!」「不好意思,」特洛薩說,「我只是個王子而已!」「我并不感到吃驚,特洛薩王子,如果你不是來買布的,就請你出去。」「你早知道我的身份?」「這并不難猜,因為得罪父親而被流放的王子,這幾天也該到了。」相對于女孩的淡定,其他群眾可就炸開了:「啊,是特洛薩王子。」「天啊,他就是特洛薩王子。」一個身材高大,精神健旺的老人走上來,行了一個禮:「我尊貴的王子殿下,我是這個小鎮的鎮長洛恩,請問您有什么吩咐嗎?」「我要她的這家店。」特洛薩指了指旁邊的女孩。「沒問題。」鎮長立刻說道。「父親,那我怎么辦?」女孩發飆了。鎮長不停的給女兒使眼色:「你先住到我那去。」「憑什么,這是我的店,我要呆在這。」洛恩知道女兒的倔脾氣上來了,根本無法勸解,幸好特洛薩王子說話了:「她還是這家店的老板,只不過我要把這家店擴建翻修,讓它更具規模。」老頭聽后樂得合不攏嘴。晚上,一身睡袍的女孩坐在床上,理也不理地上草席躺著的特洛薩。特洛薩郁悶的說道:「嗨,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客人,有你這么招待客人的嗎?」「你能騙得了我父親他們,但休想騙我,還不是在打姐姐我的主意,告訴你,休想!」「你要知道哦,我可是王子,如果我想怎樣,你沒有任何反抗的權利。」「那你盡管來試試吧,」女孩手里突然多了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手里轉了幾圈,晃的臉頰明明滅滅:「我可以明白告訴你,不是什么東西都能靠權力得到。」「冷靜,冷靜,我不是沒做什么嘛。」特洛薩嚴肅的舉起手:「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凱瑟林·洛恩。」「凱瑟林,凱瑟林,恩,很不錯的名字。」「你這樣的恭維方式很拙劣,我要睡覺了,不許說話。」「哦。」「記住我剛剛對你說過的。」凱瑟林又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了解。」如果說旁邊躺著一具如此美好的身體,而且還是很野性的那種,特洛薩沒有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一閉上眼腦子里就盡是某些亂七八糟的畫面,他悄悄起身,卻發現女孩的腳漏到了外面,看見那晶瑩剔透的腳趾,他很想上去吻一口,但想到女孩臨睡時手里的利刃,還是繼續躺下來,全身燥熱之下,特洛薩便想借喝水轉移注意力,以解決身體某個部位的充血狀態。但是不知道哪里有水,他叫了一聲,可惜上方只留給他一個后背的凱瑟林好像完全睡熟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特洛薩又試著叫了一句,結果還是同剛才一樣,他于是換上了肉麻的語氣叫道:「凱瑟林,林林,小林林,林姐姐……」「你叫魂啊?」凱瑟林轉過身來,她現在一肚子惱火,自己剛剛就要快睡著了,被他這么一叫馬上什么睡意都沒有了。「沒有,就是想看看你睡著了沒。」看著凱瑟林瞪著自己的憤恨表情,特洛薩有些訕訕地說:「事實上我就想問下,水在哪?」「在你右手的旁邊桌子上,好了,現在不許再說話,睡覺!」說完,又轉過了身去。「可是我睡不著啊。」特洛薩嘴里滿是抱怨,其實也只是想逗逗這個女孩兒,順便看看有什么突破的可能,「想想看,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你又是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如果我還能安穩地睡著的話,那我還算是男人么?」「睡不著是嗎?」凱瑟林坐起了身子,嘴角牽起一絲莫名的笑意,「也許我可以幫你。」「那怎么好意思呢?」特洛薩有些忸怩,但同時心里更多的則是期待。凱瑟林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突然拿出大木棒,一下砸過去,「嘭」的一聲,特洛薩利落的倒回草席「睡」著了。接下來幾天,凱瑟林都用同樣的方式幫助特洛薩進入睡眠,他們的店鋪經過特洛薩的擴大,也變得越來越紅火,甚至吸引了不少外地的商人。但是特洛薩不知道,自從自己踏進這片土地開始,邪惡的影子就緊隨其后的盯上了這里的每一個人。這時的特洛薩就像陷入熱戀的其他小伙子一樣,變得像個白癡,直到某一天,他發現他的店發生坍塌,心里像是突然被人豁開了一道口子,他不顧一切的沖進殘骸里,卻找不到凱瑟林的身影,他砸開房門,眼前的一幕讓他呆住,這是魔法門停留過的痕跡,因為傳送門造成了房屋的坍塌,想要支持這么強大的魔法門需要多個頂級魔法師的密切合作,這顯然不是個人能夠辦到的,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父皇。他立刻想到要回去找父王理論,但是國王傳下口諭,勒令他禁止踏出埃里鎮一步。特洛薩呆坐在廢墟里,身下依然是那塊草席,他卷縮在破舊的草席上,盯著旁邊凱瑟林的床面,幾天幾夜不曾合眼。三天后,來自都城的一個消息就像晴天霹靂一樣轟進了他的腦子:凱瑟林·洛恩作為神明指定的祭品,獻祭給了古老而神秘的古薩山神。特洛薩跪在地上,狠命的抓自己的頭發,淚水一顆一顆的融進土里,他瞪圓了布滿血絲的眼睛站起來,召集鎮上的男女老少,就在廢墟的土坡上發表了他人生的第一次起義宣言。「沉痛往往讓人反思,恩魯斯大戰告訴我們該為誰而戰,我們到底能不能清晰的看到明天?「這無疑是滋生腐敗的一片沃土。政治的腐敗已是人神共憤了,如今宗教也腐敗,最后的凈土失去了!國人的靈魂就何處有家園?」「啊啊啊,說得對!」「這就是家啊,他媽啊!」「拿起能拿起的一切武器,以此為起點,不再害怕什么狗屁的古薩,我將給你們一個嶄新的未來!」特洛薩瞪著血紅的眼睛,舉起騎士劍,后面是整齊的裝甲騎兵。親信手下這時遞來一副地圖:「根據最有效的情報,我們可以排除萬難,免去正面的阻力,全速推進,但最快也要八天攻到古薩山。」特洛薩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好,就八天,八天后,我要把古薩山上那幾個老混蛋挫骨揚灰!」特洛薩沒想到的是,就在他出發后,全帝國48個地區超過半數相繼響應他的號召,紛紛揭竿而起,人數瞬間呈幾何倍增長,軍隊如海嘯狂風怒卷而過,其勢不可擋,就在起義的第五天,特洛薩率領的大軍便順利的登上了古薩山,從此徹底瓦解了存在了近千年權傾帝國的古薩邪教噩夢統治。萬幸的是,特洛薩王子在山上的某個洞中找到了還活著的凱瑟林,并將她擁進懷里,女孩在見到他的一刻痛哭失聲。「好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看著這具飽受摧殘的胴體,特洛薩王子緊緊抱住,在她的耳邊緩慢而有力地聲音宣布誓言:「我將付出一生一世來照顧你,讓你成為德蘭帝史上最幸福的皇后。」舉行婚禮的這天,新一代的年輕國王特洛薩牽著美麗妖嬈的凱瑟林的手,接受了所有人的祝福,當天舉國歡慶。特洛薩抱起新娘,走進屬于自己的寢殿,凱瑟林的臉頰紅紅的,深深埋進特洛薩的懷里。特洛薩好似抽絲剝繭,最后剝開新娘的衣服,眼前的女體就像世間最美的藝術品,特洛薩喉嚨發干,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看:「凱瑟林,我……」話沒說完,被凱瑟林的腳捂住他的嘴唇:「不許說話。」特洛薩情動的張開嘴含住她的腳趾。凱瑟林的眼睛緊閉使她本來就很長的睫毛顯得更加修長,時不時地因為腳上的吸吮力度而輕顫,鼻翼微微扇動著,鮮紅而小巧的嘴唇因為一呼一吸間而露出里面編貝似的銀牙。特洛薩聞到腳上傳來淡淡的女人香,他順著腳跟漸漸向上吻去,香氣越來越濃,同時變得很嫵媚,直到他來到她的腿心,剛吻洛,便涌出一口又黏又滑的液體,如蘭似麝。凱瑟林慌亂的用絲綢幫他擦拭嘴角,臉紅的快滴血:「對——對不起。」特洛薩毫不介意的咽掉嘴里的液體,微微一笑:「這不怪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會愛護你一世。」凱瑟林低頭不語,特洛薩擁住她,吻向她的嘴唇,凱瑟林身體一顫,反而用力將他壓在身下,接吻的同時,口水不停的吐進特洛薩的嘴里。特洛薩閉上眼睛來者不拒的咽掉,嘴里一軟,原來凱瑟林把胸脯湊到他嘴邊。「咬我。」「什么?」剛剛含住的特洛薩聽得一愣。「狠狠的咬我,吸出血液。」特洛薩認真的說道:「我不會那么干的。」「那你打我,求求你,快打我!」凱瑟林紅著臉趴下,搖晃著美臀:「皮鞭,蠟燭,夾子,隨便什么地方……」特洛薩愕然,臉色倏然鐵青,拳頭捏的發白:「我不會傷害你的,永遠不會。」說完轉身而去。、特洛薩經過一年的努力和細心呵護,他覺得凱瑟林可以說得上是恢復過來了。但沒想到在外打仗的他,突然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書信,這是魔法信件,里面包含了大量的魔法影像,都是近一個月家里凱瑟林皇后的影像:她在不同的地點被士兵玩弄、鞭打、滴蠟、捆綁……甚至在像母狗一樣抬起一條腿,蹲到餐桌上,對著士兵的嘴里撒尿;她還穿著結婚時的禮服,被某個大臣鉆進臀部中去啃咬。而最后一個魔法信件顯示的卻是現在發生,皇宮浴室內,皇后雪白的胴體正被鐵鏈緊緊綁住,旁邊那個士兵還在不停的勒緊,他的綁法很繁瑣,也很專業。皇后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哀嚀,特洛薩看得心疼極了,他叫來隨隊的所有法師,要求他們開啟傳送之門,他要回去解救凱瑟林,殺死那個該死的士兵。「陛下,有一個大法師還沒有回來……」「別和我說你們做不到。」「不是做不到,是不穩定。」「夠了,我只要一個人回去,你們在這里候命。」「不可以!陛下。」傍邊的克洛林將軍阻止道:「那樣太危險了!」「聽我的命令,我是陛下!」特洛薩咆哮道。……皇宮浴室內,士兵把鎖鏈又緊了一扣,然后矮身鉆到皇后的胯間,開始了新一輪的舌耕,沒幾下,他便喝到了比之前更大量的體液。他站起來捏了捏皇后嬌嫩的臉蛋:「這次的濃度不錯,再加一扣可能會讓您的身體更興奮。」「不行,不能再加了。」「放開她!」隨著浴室墻壁的坍塌,一個冰冷的聲音傳過來說道。士兵轉頭,眼睛卻是紅色,臉部也開始扭曲。特洛薩釋然了:「原來皇后被惡魔控制了,怪不得會這樣。」同時心中更加憤怒,對這個大膽的魔鬼吼道:「該死的,我一定要讓你滾回你的地獄!」凱瑟林這時已經清醒過來,見兩個人打得兇險,苦于身體被縛,不能上去勸阻,只有喊道:「別打了,別打了!」突然聽見特洛薩慘叫一聲,凱瑟林不敢置信的看見丈夫背后透過來的魔抓,顫抖著嘴唇,半天才喊出聲音:「不——」那士兵將還沒死透的特洛薩甩在地上,走過去拿住皇后身上的鎖鏈又加了一扣,獰笑著鉆到她的腿間,舌頭剛插了沒兩下,便涌出兇猛的浪花,士兵吞咽著這股極為濃稠的粘液。過了一會,他重新站起來舔了舔嘴唇,盯著凱瑟林說:「怎么,看見丈夫被殺也能興奮的高潮?」凱瑟林的眼神像毒蛇一樣,冷冷的說道:「伊沃,你聽著,我凱瑟林·洛恩發誓,不管你逃到哪,我都要親手宰了你。」伊沃的眼睛里突然現出一絲黯然,但是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了,他猖狂的大笑:「那就來吧!我等你。」這時浴室又是一陣坍塌,魔法門再次立起,克洛林將軍強壯的身影出現在墻壁外的大廳里,伊沃苦笑了一下,迅速的跳出窗戶,掉進大海里消失了。克洛林將軍鐵血的臉上流露出痛苦之色,他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凱瑟林皇后,把一張床布披到她身上,理也不理她,走到特洛薩的身旁,特洛薩顫抖的拉住克洛林的手,說出了最后的遺命:「從現在起,我把皇位傳給凱瑟林·洛恩,你要全身心的去支持她,像支持我一樣……」「陛下,你是不是要重新考慮一下?」可特洛薩并沒有聽到他這句話。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臨近埃里的小鎮,見到了第一次遇到的凱瑟林……她的微笑是那樣的純凈,他驚喜的走過去吻著她……她的嘴唇帶著一絲花瓣一樣的芬芳,很柔軟…… 2、狂熱教徒 惡魔的抉擇伊沃從宮殿逃脫后,提前到達了埃爾斯防線的塞彭泰恩大街,這里有一個著名的先知,名叫威迪斯,伊沃和手下躲避開追兵,直奔先知所在的魔法小屋,他現在急需要一個人為他指明方向。這所小屋正如他之前所想象的那樣神秘。但是地點不象他預期的那么平靜,恰恰相反,對于附近地區都很安靜的一條小街來說,它十分熱鬧。街頭拐角有一群穿得破破爛爛、抽著煙、說說笑笑的人,一個帶著腳踏磨輪的打磨的人,兩個正在同女人調情的警衛,以及幾個衣著體面、嘴里叼著煙卷、吊兒郎當的年輕人。伊沃走進魔法小屋,它和外面就如同兩個世界,就好比走進了一個神秘的夢境,周圍陳列著各式各樣的圖騰,墻壁畫滿了詭異的圖案,里邊是高一層的臺階,一個全身罩著黑色巫師袍的女人背對著他站在那,門廳里的光勾劃出了她的極起優美的身材的輪廓。「請坐。」她沒有回頭:「把錢放在桌子上,我們就開始。」伊沃沒有說話,把手里準備好的一袋寶石放在桌子上。他放下的同時,對面簾子拉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瞄向伊沃,女人帶著笑意,瞧不出年紀,也談不上絕美,可她的眼睛卻能深深的讓伊沃掉進去,女人笑得很從容,還有那種凝視,帶著仁慈的、同情的神態,乃至她輕柔略帶沙啞的聲音對伊沃都是歇斯底里的誘惑。「歡迎你,我是威迪斯夫人。」伊沃坐下來也笑了笑,沒說什么,女巫走到桌子旁,伸手點亮擁有精美燈座的蠟燭,繼續她輕柔的聲音:「我能夠洞悉你的過去……」伊沃緊盯著巫女的手,她好像故意的一樣,點過蠟燭后纖細的手指在伊沃眼前畫了一個圈,火焰的尾跡在空氣中慢慢消散,同時她的臉再次微笑著轉向伊沃,在魔法煙塵的掩映下顯得神秘而夢幻:「……還能看清你的現狀,揭示你的未來。」女人緩緩坐下,側過頭繼續瞄著伊沃:「如果你想問什么問題,請在心中默念。」伊沃不自覺的看向女巫身前的水晶球,它正發出幽幽的藍光。伊沃有些拘謹,他盡力集中注意力,看了看巫女,心想:不知她的尿喝到嘴里會是什么感覺?女巫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伊沃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我正在默念,這樣……」他閉上眼睛指著自己眉心,然后正正經經的將自己的切身問題想了一遍。水晶球亮了一下,女巫開口說道:「首先是格斯塔的金角杯,它代表節制,逆位意味著兇險,九死一生,我知道你需要一些特殊的東西來慰藉,或者逃避什么東西。」伊沃笑著問:「一個自作自受的傻瓜嗎?」女巫笑了:「哦,可以這么認為,然后是赫德森雕塑,愚者的象征,某人似乎身陷重圍卻不自知,并且,他還很樂于誤入歧途。」伊沃有些認真了:「這些似乎都對了,但是你還不足以讓我信服。」「很好,我會讓你滿意的,這次是歇洛克寶的水晶斗篷,預示看不見的紐帶,聯系著誰呢,也許是德魯伊長老和術士,我能看見一個名字,沒錯,就是:艾拉戈。」伊沃急急的站起來:「他在哪?」「你只要找到令一個人,一個女人,她叫麥林德,她將成為你今后所有封閉之門的鑰匙,她現在在卡拉瓦,她是德里諾的女兒,西海軍隊都稱她為公主。」伊沃滿腹疑竇,還想問話,女巫卻打斷他:「時間到了,我還有別的客人。」伊沃只有無奈站起來,向外走去。「等一下。」巫女走過來拿下他腰間的水壺,嫵媚的一笑:「你的運氣不錯,現在我剛好可以送你一壺你想要的寶貝。」伊沃愣愣的站在那,看著轉身的女巫走進里面,透過簾子,隱約可見她的身形蹲了下去,過了一會,女巫走出來將水壺還給伊沃,伊沃感覺水壺暖暖的大半壺的分量。「祝你好運,作為新的慰藉,你會愛上它的。」此時伊沃再也不敢低估這個女人了,原來他心中一直在想的事情對方都知道,這感覺很不好。伊沃帶領著部下快馬馳出了城鎮,此時水壺已經被他喝下了一半,他一路上都在細心地品嘗這壺「烈性毒藥」,這東西真是……越喝越帶勁,越品越入味。突然一個嫵媚到極點的聲音打斷了伊沃的動作:「又在喝哪個女人的尿啊,她們有我的烈么?」伊沃抬起頭,火紅色的性感身影阻住了他們的去路,伊沃淡淡地說:「納美斯,我不想和你動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我走。」被稱為納美斯的性感女人聲音依然充滿蠱惑:「好弟弟,這次你闖的禍不小,姐姐這次保不住你啦,因為你的個人行為,主人不得不放棄整個計劃,現在整個地獄島都在抓你,畢竟魔族方面的動向尚不明朗,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乖乖跟姐姐走吧。」「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性感女人臉色一沉:「你想背叛主人嗎?」「你早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呵呵,我當時只以為是小孩子的性幻想,沒想到你真會這么干。」「用不著你管我的閑事,你的任務是追殺魔女塞西亞——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火。」「反正我警告你了,記住沒錯兒,現在的你是跑不了多遠的,還不明白嗎?」伊沃突然聞到一股皮毛燒焦的味道,接著大地開始震動……納美斯微微變色道:「是地獄犬他們!跟我來!」伊沃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她走了,他現在只有祈禱這個讓他捉摸不透的女人不會出賣他。伊沃隨她來到一個隱蔽的地下室,這里并不像避難所,而更像監獄!女人突然轉過頭笑了笑:「別那么戒備的樣子,放松點,我只是帶你去審一個犯人。」「希望那個犯人不會是我。」女人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想得美!」到了底層一個石臺上,女人妖嬈的走下去,說道:「看看我們的小可愛吧,姐姐最喜歡審這樣幼嫩的犯人了。」伊沃看到后大吃一驚:「原來德蘭帝的前小王子之所以失蹤是被你抓了。」納美斯眨了眨眼睛,轉頭問手下道:「他還沒有說嗎?」那個手下答道:「我們把他的牙齒都拔光了,還是不肯說。」「牙齒都拔光了呀,好,接下來該我上場了。」納美斯走上石臺,饒有興致的看了看那張稚嫩的小臉,然后脫掉內褲,緩緩跨坐在那張小臉上。「你哥哥把塞西亞藏到哪了?」「我絕不會出賣我哥哥的,你這個……」「我就等著你張嘴呢,小傻瓜,裹住,啊——好,你知道,姐姐這里有日子沒洗了,味道好嗎?」納美斯媚了伊沃一眼。伊沃緊忙轉移開目光,胯下瞬間充血讓他一陣尷尬,真受不了這女人!同時他明白了納美斯是在為他盡最后的努力,如果她能順利的找到塞西亞并奪取神器——空間之觸,地獄島就可以立即向魔族發起總攻,伊沃的過錯便可以忽略不計。納美斯的屁股開始前后做著頗具意義的聳動,同時抓起小男孩白嫩的手臂,一點一點地向外拗。這樣不但延長了痛苦的過程,還增加了他的恐懼程度。這是一種行為暗示,有時候這種方法對成人來說比施加心靈上的折磨更有成效,更別說對方還是一個孩子。「有種殺了我!你這個惡女人。」男孩已經痛得四肢痙攣了,額頭上大滴的汗沖刷著臉上的淫液,出現一條一條的白痕,使這情景更有視覺上的沖擊。「你不知道姐姐有多喜歡你,怎么會殺你呢?」納美斯一用力,「咔」一聲脆響。男孩的手肘從中間斷開,一截斷骨刺破表皮,暴露在空氣底下。「嘶——嘶——」男孩張大了嘴,納美斯立刻坐上去,男孩怎么也叫不出來,倒吸冷氣的同時,只能不斷地吞咽著對方的恥垢和粘液。「很爽吧?」納美斯殘忍地笑笑,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興奮想小便。」男孩嘴里一熱,一股嗆人的汁液殺氣騰騰地向肚子里涌進,他沒心思體會這尿的濃度,因為緊跟著右臂一陣劇痛,和左臂一樣被扭斷了。「千萬不要這么早地把答案說出來,起碼要等我玩夠了再說。」女人抬頭見遠處站著的伊沃愣愣的盯著她,嫵媚的一笑:「你現在也想做我的犯人了嗎?」「這個,可以考慮……」「你喜歡我身上的氣味,不是嗎?」「……」「跟我回去吧,有我求情,主人會寬恕你的。」「不,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好吧,看來從這個小孩身上問不出什么了,我不勉強你。」納美斯稍稍抬起屁股,調整了一下孩子的頭部,接著狠狠的坐下去,腰身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不一會兒便由男孩兒的臉和女人下體交合處傳來泥濘的水聲,汁水幾乎封閉了所有可能呼吸的空間,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女人味。過了好久,納美斯搖晃愈烈,腰身接著一陣僵直,口中叫道:「媽的,丟了……該死的小嘴又嫩又滑,害得我來的這么快,這孩子干起來真舒服。」她摸了摸男孩早已氣絕的臉龐,摸了一手的粘液,扭身走下臺階,那只手摸向伊沃的嘴唇,伊沃張開嘴含住她的手指,從指尖舔到手心,接著又從手背到指甲,一遍一遍將這只手吮的干干凈凈。女人媚眼如絲,將伊沃的頭緩緩捧到自己胯間,雙手向上提住他的后腦,讓尿汁和粘液弄得一片狼藉的下體貼到他臉上。「我有個朋友叫哈羅,他對德蘭帝那邊的事有興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用不著你過多的解釋。明白嗎?你只要說明你的目的地。我只能幫你這么多了,要是你這次所幸沒死,我會不客氣要了你。記住我說的話。」「謝謝。」伊沃認真的清理她的下體,包括肛門,之后站起來咽掉一口帶著渣雜的唾沫,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轉身離去。接下來伊沃找到哈羅,在他的幫助下順利的到達了卡拉瓦,也瞧到了傳說中的麥林德公主,她十八九歲的摸樣,長得眉清目秀,修長的身體,伊沃只看一眼就知道是女中極品。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接下來他該怎么做,那個女巫只告訴他找到麥林德這把鑰匙,但沒告訴他怎么拿到這把鑰匙,還有怎么使用這把鑰匙去開門。他不禁在心中咒罵不已:該死的威迪斯巫女,她的為人和她的尿一樣,就一個字。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打斷了他越發淫蕩的思緒:「年輕人,不知你是不是在找我。」伊沃轉頭:「你是誰?」「我是麥林德公主的導師——干德魯。」「您好,我叫伊沃。」「哦,你果然是伊沃,我一直在等你,你看,事情變得越來越清楚了,你也在找我對嗎?當然,我還有另一個身份,德魯伊長老——艾拉戈。」「你是艾拉戈!」「是的,年輕人,你很走運,能夠活著并且見到我。」伊沃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我現在需要你的轉生術。」「那么,我的天哪,就昨晚上,我預言到這些時我還有些難以置信。你可要想好,年輕人,那樣會很痛苦,而且,你會失去了所有的你學到的東西。」「我不在乎,只要能讓我接近一個人——德蘭帝的女皇,那時我將不再是我,我會以全新的面孔和她見面。」「很好,但相信你也明白,想要做到這一點,你要做更多的努力才行。」與此同時,德蘭帝皇宮里:一身盛裝的女皇凱瑟林正眼神咄咄的盯著克洛林將軍:「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不,我只是在勸諫,私人恩怨可以先放一放,特洛薩陛下的死,令我同樣感到難過,但現在我們應該以大局為重。」女皇冷冷一笑:「如果你再拿這些該死的理由敷衍你手下的辦事不利,我不介意會在第一時間降你的職。再給你三天時間,一定找到伊沃,不論死活!」可以說現在的凱瑟林越來越具備身為女皇的威嚴了,克洛林將軍都不得不暫避其鋒。「知道了。」克洛林轉身正要下去。「讓你走了嗎?」克洛林愕然停步,恭敬的低頭:「不知陛下還有什么吩咐?」凱瑟林緩緩走近,氣勢隨而緊逼過去,直到克洛林看到地上出現的金色紋底的鞋子。凱瑟林又靠近了一分,對著他吐了口濁氣,說道:「你在暗中做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來自埃里文的那些奴隸,現在已經被我請到皇宮的地下監獄做客了,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好嗎?」克洛林心里「咯噔」一聲,這個女皇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欺負啊。隨著女皇身體的靠近,一股幽蘭般的香氣飄來,老當益壯的克洛林大將軍愣是被搞得有些呼吸不暢,加之對方話語的震懾,讓他聲音顯得顫抖:「好。」皇宮的地下監獄:從埃里文押解來的囚犯們坐在地上靜靜不語,他們苦苦壓抑著這里的摧殘,多數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他們倒是希望對方給一下狠的,但活下來的又都膽小怕死,只能這樣度日如年,直到某一時刻等來生命的終結。突然上方開了一道口子,眼前一亮,一個美麗而威嚴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他們仰望這個讓他們又恨又怕的人,德蘭帝的女皇,她顯然還是個年華正茂的小姑娘,但是卻已經掌控了一個國家的命運,她的確很美,甚至讓處于長久壓抑的他們流起了口水。凱瑟林優雅的笑了笑:「相信你們一定很‘饑渴’,本王今天心情不錯,特意來送你們一些解渴的東西。」凱瑟林說著卷起裙子,脫下底褲,露出讓無數德蘭帝男人夢到射的下體:「這就是本王的前門和后門,想看本王撒尿的樣子嗎,還是想更進一步的嘗嘗本王的尿是什么味道?就像這樣……」冒著熱氣的金黃色水流劃出一個美妙的弧線,由女皇的胯間射向牢房中。「天吶,這太刺激了!」有反應快的立刻跑過去張嘴接了一大口,等到多數人回過神再要連滾帶爬的去飲食,尿流已經飛進土里,有人甚至趴到地上去吃被尿浸濕的土壤。女皇妖冶的一笑:「還想喝嗎?」「想啊!」「女皇萬歲,求您往這尿吧,尿到我嘴里!」「往我這尿,我好想喝。」「我……啊啊啊。」有的話沒說完直接射了。「那你們可要張大了嘴接好哦。」金黃色的尿流再次澆下來,帶著濃重而陰柔的氣息,高高的落進一個囚犯的嘴里,接著被另一個囚犯推倒取代,尿流轉向射在一個矮小的囚犯臉上,立刻被大批的囚犯掩埋,直到尿流漸小,每個人都喝到了至少一口到兩口。「差不多都嘗到了吧,覺得好喝嗎?」女皇用一塊絲綢擦了擦下身,素手向里一按,似乎在對著妙處扣弄,絲綢瞬間濕了一片。牢籠里,明知必死的心理和眼前淫 靡的場景和氣味讓半數的男人快樂的摔倒在地上。女皇隨手將絲綢扔下去,然后慢條斯理的穿上褲子,整理好儀容。恢復威嚴的她冷冷的看著下方因為一塊絲綢而引發的血案——一個小子在拿到絲綢后第一時間塞到嘴里,之后被眾人k到不成人形。凱瑟林轉過身閉上眼睛說道:「動手吧。」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而身后前一刻還是天堂的牢房,這時候變成了死亡地域。凱瑟林回到寢宮,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花園里,她從沒有這樣的想念她的愛人——特洛薩王子——那個第一個給她溫暖的人,她為了他的遺命盡量讓自己變得強勢,身為女皇,她要面對多方面的壓力,身為女人,她要在夜間強壓下心頭的悸動,不讓自己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剛剛的她就當破一次例吧,相信他在天上會原諒她的!「尊敬的女皇陛下,很榮幸能和您見面。」「你是誰!」「別緊張,我只是幻象,真正的我正在數千里之外的山林里,我叫德加爾,是一名亡靈法師。」「是你?怎么?上一次我派去光天使對你的神之裁決,你覺得不夠盡興,又想死灰復燃了嗎?」「不不不,我這次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和英明睿智的女皇進行一次交易,不過不得不提一嘴,您上次對我的那一下可真夠狠的!」「什么交易?」「一個讓您無法拒絕的交易,是關于您的愛人,您知道我們亡靈一族整天在和什么打交道,也許我可以利用我的能力幫您完成不可能完成的心愿。」「你是說……」「讓特洛薩陛下回到你的身邊,不過我需要得到光天使的翅膀,只有用光天使的翅膀制成的復活藥水,才能復活特洛薩陛下。」「你……你的要求太過分了,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是否復活特洛薩陛下由您決定,方法我已經告訴您了,您可以考慮,但不能太久,否則尸體無效。」「……」3、亡靈巫師:亡靈崛起 人族衰落德蘭帝的每一片地域,幾乎都座落著「光之殿堂」,這里是天使出世的場所,也是人們歌頌感恩的地方。其中座落于阿拉斯山腳下的阿拉斯大神殿是整個德蘭帝二十座光殿中最雄偉的一座。光殿頂端聳立著一尊天使雕像,背后的羽翼上散發著柔和的金色的魔法光輝,籠罩著整個大殿。阿拉斯光殿修建歷時十六年,建成之日金色的圣光自天而降,一個背生雙翼的光天使在圣光中若隱若現,為殿堂加持了神術「光之祝福」,自此阿拉斯山始終籠罩著淡淡的金色光暈,也成為了眾多神殿中惟一建成時光天使顯示神跡的殿堂。由于這個原因,這里幾乎聚 集了全國2o%的人口,人們都覺得離傳說中的光天使越近,自己就會越安全,戰火就不會波及到家園。每天的這個時候,殿堂內都會聚 集大批的人,主教布倫十六世身穿神袍頭戴三重冠冕高高地站在上面,滿意地看著在禮堂下面的神色莊重的教會成員。他們是天使的追隨者,主教更是可以與天使進行溝通的人,事實上,他也只是與光天使溝通過一次,僅僅這樣,就已經讓他有足夠的理由登上了這個位置。他們念完了對天使的頌詞,主教緩緩合攏了面前的《天使禱文》,結束了晚禱。唱詩班的白衣圣女們默默的退下了,高昂莊嚴的圣詩卻仿佛還在空氣中回蕩。凝視著神壇上的火焰,主教心中毫無來由的一陣煩躁和心悸。月亮已經經過半空的時候,主教終于找到了心中的煩惱根源。是的,就是今天殿堂的圣女威莎。她那極具古典雕塑美的臉,挺拔的小鼻子,刀刻一樣的唇,無處不在的透出神圣的氣息。舉手投足之間,她那一襲白衣之下隱隱顯出的曲線,仿若又在他的眼前。「天啊,我在想什么?」布倫自言自語。他只覺得口中發干,身邊卻又找不到水。他低聲咒罵了自己幾句,站起身來,走出了大殿。畢竟他不是神,每個人都有對美好的渴求。圣女威莎來自都城的高階光殿,據說她十七年來都在都城學習圣言術,這是她第一次踏出光之大殿。威莎那冰雪一樣的脖頸下,神圣的白袍掩蓋不住最細微的動作間也能隱隱透出的波動。那道波動在布倫的腦海中不斷擴大著,燃燒著他的神經。第一次,布倫甚至有點希望自己是個盜賊,那樣就可以偷一些她的私人物件,甚至是某些更私人的東西……布倫苦笑了一下,什么樣的盜賊也躲不過十六階的魔法念力吧,自己在修煉四十多年也不過能用出十級圣言術而已,上天真是不公平啊。他抬頭看了看月亮,卻發現今晚的月色中透出一抹血紅色。有些詫異之際,他眼中突然一暗,阿拉斯山的金色光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山上黑壓壓的一片烏云,仔細一看,那是成群結隊飛來的骨龍!他抑止住自己的慌張,用手指劃著復雜的符號,準備施放他的十級圣言術,以加持在神殿周圍,可是這個經過了他千錘百煉的法術竟然只照出去一米多遠,其效果就和一級發光術差不多。「怎么會這樣!!衛兵!衛兵們!快起來!!」一段腐敗不堪的手骨突然插入他大張的嘴里:「不用叫了,衛兵都已經成為了我的部下,而你,也可以考慮易主了!」主教驚恐的瞪著眼睛倒在血泊中。是亡靈巫師!怎么可能……德加爾張開手,一條條的黑線鉆進主教的身體里,這些黑線又向外擴散,大批的變成骷髏的衛兵聚 集到這,骷髏頭圍著主教攢動,接著由兩側向大殿蜂擁而去。空中的骨龍不時的降落到黑暗中的駐扎營地,間或有兩個勇猛的士兵殺出,但被空氣中黑色的條紋射中,很快變成了一具骷髏傀儡。大殿中的暗淡圣光下,威莎冰雕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波動,高傲地望著眼前的亡靈巫師。他不緊不慢的走進來,緩緩的說:「讓我們來看看圣女真實的身份吧!」亡靈巫師身披紫黑色的法袍,眼窩里燃燒著復仇的火焰,手心中無數黑線飛出去,威莎敏捷的閃開數道黑線,卻躲不過更多的纏繞,這些骯臟的惡靈即使心中想一下也會被邪惡所玷污!在威莎的靈魂深處,一股澎湃的力量猛的暴發出來。殿外又響起了對天使的贊美詩,那是無數國人的精神寄托。一道道圣光從威莎的體內沖出,驅散了德加爾的所有巫術。一雙潔白的,間中閃耀著一絲絲金色光芒的羽翼從威莎背后緩緩展開,在神圣力量下,威莎慢慢浮上空中,她的眼睛已經完全轉成銀白色。「以天神的名義,我將裁決眼前的邪惡!」「呵呵,神之裁決嗎,我一直以為光天使是多么的可怕,可是這次你的主人并沒有保佑你啊。」威莎看到那一小束金色火花,像炮竹一樣在對面炸散,對他毫無威脅,心中充滿疑惑,但當看到亡靈巫師手里的銀色光環,立刻吃了一驚:「禁錮之鎖!」通常情況下,她的禁錮之鎖只會掌握在最高統治者的手里,現在竟然意外的出現在了敵人的手腕上,這就意味著她只能用出一級以下的魔法!「很驚訝?我亡靈一族在黑暗中躲那么久,一直被你們打壓的抬不起頭,如今復仇的時刻終于來了。」亡靈法師雙眼火焰大盛,一道冰寒的精神波沖入威莎的腦海,炸裂開來。威莎一聲悶哼,一絲鮮血從嘴角流出。緊接著一道又一道精神沖擊直接在威莎的腦海里炸開。同時空氣中數條黑線向她的翅膀卷去。威莎此刻的聲音依舊悅耳,隨著她的吟唱,幾百個一級圣光球迅速在她身邊凝聚起來,將空中的黑線炸的四分五裂。可緊跟著射進來一道紅色的光束,打到她的身上,威莎強忍著胸口的煩悶,一陣搖搖欲墜,這是八階的毀滅之光!「該死!」光天使雙翼展開,仰首向天,數不清的白光像利箭一樣刺出去。德加爾緊忙完成了9級防護魔法,剛剛立起,就被一級的魔法神劍如雨點一般砸在防護罩上,護壁搖搖欲墜,就在這個空檔,德加爾完成了十二階的死亡波紋。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擴散開,空中的威莎身前一個球形乳白色的光罩將自己保護起來。死亡波紋就像狂亂的風刃組成的風暴,席卷了整個大殿,當一切平靜下來的時候,威莎已經嵌進半空的墻壁中,一身的白袍已經撕成縷縷的破布,如冰雪凝成的肌膚上大多裸落在外,布滿了血痕。隨著風暴的平息,威娜的身軀滑落到地面。「呵呵,不愧是光天使啊,承受了十二階的死亡波紋,居然只受了一點皮肉傷!可是現在你的防護神力已經耗盡了吧。」威娜勉強拉起破碎的法袍擋住已裸露在外的雙乳,艱難的說:「你該知道,我死了,光天使只會重生到別處,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禁錮之鎖的作用,否則以你的力量不會是任何一位天使的對手。咳,咳……」德加爾手伸出張開,一個黑色的魔法陣出現在威莎的腳下,她搖搖晃晃掙扎著,很快不支的倒下去。「那是以后的事情了,現在,我可愛的光天使,把你的翅膀給我吧」。「什么!不!!!不……」威娜突然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已經完全沒有一點光天使圣潔的樣子。殿外突然爬進來一個身影,正是布倫主教。他平日保養良好的臉部此刻呈現著鐵青色,從嘴里伸出來的不是猩紅的舌頭,而是一段丑陋的男根,柱體上長滿了無數靈活擺動的小肉芽,一層一層,仔細看,竟然是變相的舌頭,足有上千片,直到光滑的龜裂,他似乎發現了威莎,眼光逐漸聚 集在那雙潔白,修直,卻布滿血跡和淤痕的大腿上。生前的欲望在亡靈法術的作用下被千百倍的加強了!主教喉間響起野獸般的吼叫,撲在光天使的身上。威莎冷靜下來,集聚著僅有的神力,漠視正在自己身體上抓摸的主教,對亡靈巫師嘲笑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向你屈服嗎?」「當然不僅是這樣!」德加爾右手連續劃動,幾道黑氣射出來,迅速沒入威莎的體內。威莎驚恐的發現自己好不容易集聚的用以自爆的神力被這幾道死亡能量驅得干干凈凈,隨后這幾道黑氣又纏繞住她的靈魂,徹底的禁錮了她的一切力量。神殿外,槍兵和神官們正在拼死沖擊著骨龍,騎士試圖沖入神殿解救光天使,在撞到一層結界后,突然恍若受到重擊,較弱的騎士直接吐血身亡。「光天使一定沒體驗過這種快樂吧?那么,讓我們的表演在這神圣的場地中開始吧!哈哈哈哈!」威莎和主教赤裸纏繞的軀體慢慢升起,飛到了神壇之上。神壇是為人們長年供奉而修建的,昔日最神圣的所在此刻成為邪惡,欲望交織的舞臺。主教瘋狂蹂躪著身下潔白的身軀,頭埋進威莎的雙腿。他青紫色的眼睛瞄準威娜豐盈的臀部,將嘴里的東西緩緩頂入其中,從嘴唇接觸那塊圣域的一刻,直到將柔軟完全包裹住。威莎咬破了舌尖,一聲尖叫穿透了亡靈巫師的結界,響徹了的夜空。主教的手里也加大力度,用力揉捏著圣女乳峰,向前將威莎的雙乳揉成各種奇怪的形狀。隨著肉柱攪動、翻滾,成千上萬條小舌在威娜的體內瘋狂的串動舔舐,威莎身體不禁一鎮顫抖,一股奇特的感覺流遍全身。下體完全被主教的嘴唇堵住了,威莎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似乎有一股熱流進了對方嘴里。主教拿出變態的利器,用力的插進去,又拔出來,每兩下,威莎渾身便一陣顫抖,她緊并雙腿,想要將異物排出體外,卻徒勞無功的被對方在嘴里侵犯著。一種特別的液體在下體緩緩的形成,全身宛如通電一樣輕輕的顫動著,身子又酥又麻。主教埋進去吸吮,肉柱靜止,小舌頭開始在她體內拼命攢動。威莎腰身一陣抽搐,她仰起脖頸,雙腿猛夾主教的腦袋。主教沒想到洞里的水突然多起來,這些咸咸的水都是從這個洞里出來,他于是開始專心的吸吮這神奇的洞,喉嚨聳動的同時,邪惡的將威莎的雙腿抬起。這一夜所有的人都從噩夢中驚醒。一些人走出家門,愕然發現夜空中的鏡像,那條雪白柔嫩的身影打破了人們的幻想,無數痛心的男子流出絕望的淚水,同時不顧形象的輸出著欲望。空中放大的鏡像里,光天使雙腿間肉柱插到一半,當腰的小舌頭在四周蠕動,幾乎覆蓋了整個神圣的區域,一條纖細但略長的舌頭趁威莎不備,從尿道口鉆進去,刺激著她體內某一條最敏感的防線。威莎尖叫一聲,一道黃泉涌出來,圣潔的光天使終于不顧形象地,當著眾人尿在主教的嘴里,他完全抽出了肉柱,嘴和威莎的胯形成一段距離,讓世人更清楚的看到他在接喝光天使的尿液。主教收回嘴里的肉柱清理了一下,上面的黃汁咽得干凈,再次伸出來后對著威莎臀后的孔洞緩緩的推進。威莎極力的掙扎想要阻止,但所有的掙扎都于事無補。事情發展的很快,她痛哼一聲,肛門涌出少許血絲,千萬條小舌又來到狹窄的道路上進行搜刮蠕動,在亡靈魔法的催促下主教狠命一頂,那段變態的東西連根沒入,小舌頭舔地更歡了。光天使最終發出高昂的呻吟,帶著女人特有的婉轉尾音,傳進千家萬戶的耳朵里,這種既痛苦到極致又快樂到極致的聲音極力的刺激著人們的耳膜。就在威莎即將崩潰的一刻,主教抽出了肉柱,含在嘴里品味了許久,這才端出來,干凈如初的怪東西再次奔向威莎的「正軌」,這里已經涌出一大片的水漬,主教的頭前后聳動,插的有滋有味,他一邊抽動一邊吸吮,那些小舌頭可以刺激出大量的愛液,同時,也將愛液快速的掃進嘴里。空中回蕩著主教如野獸一樣的粗重喘息,他開始加快了速度,黃金鑄成的神壇發出刺耳的吱呀聲,仿佛不堪重負。亡靈法師不斷吟唱咒語,他沒想到隨手改造的人類對女性卻是絕對的利器。威莎在天上與地獄間徘徊了數遍,偶爾意識到她的體液正在向外大量的流失,并不間斷的流到主教的嘴里,她在驚羞中昏死過去,接著又陶醉的醒過來,很快又暈過去,她意識越來越模糊,只知道自己在不停的發出聲音,但不知道都說了些什么。主教咽掉光天使腿間的又一次噴薄,眼中的火焰更加灸烈,頭的聳動也更加劇烈,而此時威莎的口中僅剩一絲絲如夢如囈的喘息,一聲差過一聲,有氣無力的呻吟著。主教口中的東西抽插到最快,隨著一聲悶雷一樣的吼叫響起,他將最邪惡的種子撒遍了威莎的全身。亡靈巫師微笑的看著大戰過后被折磨的半死的光天使,拿衣服擦了擦那精致臉孔上的汗水,心中充斥著報復的快感,聲音溫柔的說道:「接下來我會讓你的臣民都喝到你的小便,然后再讓每一個人在你身體里播種……」 海倫從噩夢中驚醒,這個噩夢他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遍,只是身體傳來切膚的疼痛感,讓他明白,他已經不需要再害怕被追殺,他現在安全了。經過一年的適應期,他基本已經熟悉了這個新的軀體,這一年中發生了很多事,首先是那個被他殺死的特洛薩王子復活了。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差點背過氣去。不過隨后又聽說王子復活過程中并不是很順利,因為他變成了一個吸血鬼,凱瑟琳女皇發現后很傷心,無奈把特洛薩王子鎖了起來,跟著,女皇就病了,無神打理國事,帝國亂成一團。另一方面德加爾得到女皇的信任后,迅速的撅起,趁著帝國權利空虛,他輕松地掌控了德蘭帝的半壁江山,和大將軍克洛林的左派勢力分庭抗禮,兩方一年來暗戰不斷。海倫搖了搖暈乎乎的頭,看見旁邊熟睡的公主,他苦笑起來,如今他已成了這個公主的情人。為了討她歡心,他可沒少下苦功夫。想起公主睡前對他那無休止的索取,現在仍然心有余悸,沒想到她清純的外表下會有這么淫蕩一面。就在昨天,他才和她做了九遍,前天做了七遍,而今天,又被她強拉著做了十一遍.天吶,她把他當成什么了?永動機?他可不想剛轉生就被鬧得精盡而亡。想到這里,他決定連夜逃出這個魔窟,去找她的導師德里諾,放棄探索這把所謂的金鑰匙,改變策略,轉移陣地。但在走之前,他還是不忘收一些辛苦費。他悄悄用了一個睡眠魔法,避免她突然蘇醒,他還不想讓人抓住他行為習慣上的把柄。看見公主性感的裸體,他懷疑自己這幾天是怎么忍住不去舔她的。公主毫無睡相的趴在床上,臀部碩大豐滿,在腰部突然驚心動魄的細了下去,雙腿又長又直,線條健美。他捧起公主的一只腳,放在鼻尖上,一股濃郁的綜合性氣味傳進鼻子,他很明白這味道是怎么形成的,她這雙腳幾乎在戶外運動了一天沒閑著。他嘗試著狼吞整只腳都塞進嘴里去,可惜公主的腳有點大,只能容進去一半,腳趾就已經頂到了喉嚨,她的腳趾很咸,尤其是大腳趾和趾縫,幾乎囊括了他想要的所有味道。他喜歡愛運動的女孩,更喜歡運動后不愛清理的女孩。他把鼻子埋進峰巒的臀部,剛好可以擠到離肛門只有半公分的距離,接下來做的就是深深的吸氣,大口大口的呼吸……于是他聞到了,是一種高密度的刺激性氣味,他一時有些難做取舍:是繼續聞,還是舔干凈?于是他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他雙手用力扒開那豐碩的臀瓣,鼻尖盡量多的頂進菊花,鼻孔與之進行大量的接觸,以保證鼻孔及周圍擁有長時間的氣味源,這才迫不及待的舔上去……這是公主用來排泄的小孔,他用舌頭使勁的往里鉆。轉生成人后,他的舌頭再也不能像以前惡魔那樣,鉆進屁股的深處在里面肆意的打擺,只能淺淺的舔到菊花的表層,還得借助雙手的協助。但是身為人類的感官也不是沒有好處,比如他可以冠冕堂皇的在各地明招暗挖一些女戰士,其中有三十個頗具姿色的,他給編成了自衛隊,她們的身手矯健,他訓練她們,帶領她們去打一些小陣仗,在野外扎營,在一起吃住,他輕松的收集女衛兵們的尿水,三十個人的尿輪流的為他的三餐飲食加料,看到她們的臉,他就會記起她們的味道,可以說對三十個手下的大小便他都了如指掌,在家中的訓練場里,他更是設計了一個專門的廁所,這是他轉生后最滿意的作品,當訓練過后,他就會望著一個個或豐滿或圓潤的屁股暴漏在他的眼前,然后將她們體內的黃金水射進他的嘴里,而對方卻毫不知情。他喜歡這樣的生活,這些人就是他的班底,作為新的勢力,他將率領她們進軍埃拉西亞,打入德蘭帝的軍界高層。4、術士 一個英雄的誕生。離開卡拉瓦有段時間了,海倫率領的小部隊收獲頗豐,他先后掃平了布拉卡附近的多個外族領地,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離開久了,他越來越覺得,還是不去見那個公主好一點,不然他懷疑他只會在她的床上度過后半生,而且很有可能活不了多久。海倫這次回卡拉瓦是來向干德魯辭行的,因為他要去更遠的地方,再迂回到都城,如果事情發展的順利,他會在五年內為德蘭帝立個大功,召到女皇的待見。誰知海倫剛進入卡拉瓦,公主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干德魯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跟在公主后面,他無奈聳聳肩,意思是說我也是被逼的。見海倫像看到世界末日一樣看著她,女孩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會害你的,寶貝,相信我。」他怎么一點都不信。見他有些遲疑,麥林德拉過馬韁:「怎么,害怕我吃了你么?」「好吧!」畢竟是德里諾的女兒,海倫也不好太得罪她,想了想還是跟她走了,反正他時間還算寬裕。這時候,他看到路邊的干德魯對他打了個手勢,還投過來特別目光,意思是讓他多順著這位脾氣古怪的公主一點。的確,他得罪不起她,因為她有一個勢力強大的父親。兩騎行了一陣,在一片綠野里放緩了速度,公主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口中卻不無幽怨的說道:「你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沒來看我?」海倫苦笑了一下,沒說話。他又能怎么說呢?難道說「嘿,女士,別拿那種看負心漢的目光看我,我是不會對你負責的。」「好吧,我錯了。」他想了會兒,覺得與其掩飾,還不如直截了當的認錯。這個女人也不是傻瓜。他找那些爛理由,她也不可能真的相信地。「哼。」果然,她的確沒有想真的生氣,看見海倫真誠地表情。她忽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臉上的冰雪瞬間融化……「親愛的,你還真的是很可愛啊。」她語氣回復了那種海倫熟悉的柔媚:「天神作證,你走后我原以為我很快會忘記你的,可是我就是做不到。這些日子即使我找別人陪我的時候……可是我都會忍不住想起你……」她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放在嘴角。似在斟酌,微微側過一點,看了看海倫,半真半假地笑道:「老實說,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愛上你了……」「……」海倫沒說話,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愛上他?對于這個風騷的女人,他可沒有那種純潔的情感,如果說有的話,僅僅是在舌尖上滿足一下貪欲。他也不明白,從對方的嘴巴里說出「愛」這個字來,簡直就像是開玩笑一樣。「好了。」麥林德嘻嘻笑道:「聽見你來卡拉瓦的消息,我真的很開心呢。我和父親說過了。他答應了讓我來接你,接下來的這一天時間,你都要陪我哦!」海倫正要開口,她已經打斷了他,有意無意的笑道:「放心,我知道男人需要戰爭,和我們女性不一樣,我不會耽誤你地!但是,你這幾天多陪陪我,說不定我的父親會對你另眼相看呢!」海倫心里略微有些不快,但是臉上并沒有表現出來,淡淡問了一句:「我們這是去哪兒?」「先去填飽肚子。」公主嘻嘻一笑,送了他一個挑逗的眼神。海倫沒想到,公主一直帶著他進了城。這是?酒館!和其他魚龍混雜的酒館不同,與其說這是一家酒館,不如說是一棟高級的摩天大廈,卡拉瓦是埃拉西亞地區最繁華的城鎮了,能夠出入這家酒館的,當然不會是閑雜人等。不容他多想,公主已經下了馬,飛快的把馬韁遞給了門童,顯然她是這里的常客,又一個門童躬身接住了海倫的韁繩,而海倫則被麥林德拉著昂首走了進去。酒館的內部布置奢華,堂廳里人很多,但是卻很安靜,公主領著他直接走到了里面的一扇鐵門,手里拿出一塊古老的魔法符文放在凹槽上。鐵門迅速呈現出蜿蜒曲折的紋路,復雜的紋路緩緩亮起,最后符文擴散開,門突然消失不見了,他們走進里面,就像被傳送到了另一個空間。「這里可是一個好地方……親愛的。」公主瞇著眼睛笑道:「最重要的是很安靜,沒有人會打攪我們。」接著他們走進一個長廊,腳下是波斯卡爾的名貴地毯,頭頂是帶著迷亞風格的吊燈,海倫還看見了北方的陶器,還有木雕……里面是一個封閉的大廳,兩個穿著很古怪的侍者。看見他們走進來,立刻九十度的彎腰。公主顯然是老客了,她飛快的打了一個特殊的手勢,拉著他走進了邊上的一個小房間。「親愛的,換衣服吧。」這是一封閉的房間,布置的有點宗教的味道,墻壁上是掛燈,旁邊是一排柜子。「愣著干什么?」公主看了他一眼,嬌聲喝道:「親愛的,你快點,我可是已經等不及了……」麥林德就在他眼前輕輕拉開了身上衣服……原本貼身的布料,就已經把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很誘人了,隨著衣服在胸前敞開下滑,她驕人的上圍立刻猶如火山一樣爆發了出來!看著那兩團雪白滾圓的半球,海倫不由得有些目眩……見鬼,這個風騷的女人,里面居然沒穿……只……戴了兩片原始的葉子……她似乎是有意地,輕輕巧巧地轉過身去,就這樣背對著海倫,彎腰,褪下了馬褲……她彎腰的時候,挺翹豐滿的臀部正好正對著海倫的臉,那滾圓的弧度,還有纖細的腰肢,形成了一個誘人的「葫蘆」曲線,不由得讓人心跳有些加快。海倫很小心把臉湊上去聞了一下,她回頭看了海倫一眼,眼睛里帶著得意的笑意,有些水汪汪的感覺……,海倫再也經不住她騷哄哄的風情,正要撲上去一飽口福,她卻挪開,吃吃笑了。海倫也清醒過來,有些尷尬坐回去。女人扭著腰緩緩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呢喃道:「親愛的,你的臉紅了……」不過隨后她自言自語道:「嗯,現在可不能做……」這句話讓自責的海倫松了口氣,看來她并沒有察覺他的真實目的。她飛快的從衣柜里拿出一件長袍穿上。這種長袍很寬大,穿上之后,她全身上下就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來,除此之外,沒有一點肌膚會裸露出來……可是偏偏這么「保守」的衣服之下,卻藏著那樣的一個火熱動人的身子,不免讓人有些遐想。「該你了,親愛的。」她示意讓他換衣服。海倫有些猶豫:「為什么要換衣服?這是什么地方?」「嘿!」她催促道:「說好的,今天你是我的!一切要聽我的指揮!」海倫于是脫掉衣服后,也換上了長袍,不同的是,女人穿的是黑色的長袍,而男人穿的是白色的。「好了。」她拉開柜子下面,從里面拿出兩個面具出來,她自己戴上了一個,是一個青面獠牙的魔鬼的形象,然后塞給海倫一個,:「戴上。」「這到底是什么地方?」海倫心里有了些疑惑:「難道是化妝舞會么?」面具上的眼睛的地方被掏空了兩個小孔,他看見她的眼珠里閃過一絲狡猾:「別問這么多,跟我進去就知道了……」一切做完之后,他們脫掉了馬靴,然后公主輕輕推開了房間里的另外一扇門……狹長而且陰暗的走廊,走廊的兩側墻壁上都掛著魔法燈。晃動的陰影帶著神秘的氣息。走廊的盡頭是又是一扇鐵門,麥林德拿出那塊魔法符文,再次對上凹槽,符文發出強烈的光芒,公主拉住海倫,走進強光中。當海倫恢復視覺后,周圍是一個寬敞的房間,足足有殿堂那么大。腳下是冰冷的石地板,墻壁上是很原風貌的磚面。而一些沾染著斑駁銹跡地盜賊風格的魔法掛燈,放射出幽暗的光芒。而最令人矚目的,是大殿的正中間,有一個圓臺,周圍是一圈臺階。而在圓臺的上面,刻畫著一個奇怪的圖案,似乎是某種宗教地圖騰,中間畫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確切的說是一個被縛的天使,栩栩如生,甚至讓人隱約感受到那個天使的痛苦。海倫他們進來的時候,大殿里已經有幾十個人了。每一個都是和他們一樣的打扮,長袍,面具……這里還算安靜,他看見周圍不少人都在低聲交談,每個人的聲音都很輕。「這是什么地方……你帶我來這里……」他正準備低聲問公主,她卻忽然一拉他,低聲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隨即仿佛輕輕笑了一下:「你會喜歡這里的。」隨后走出一個人來。這人穿著一件長袍;不過和他們不同的是,他的長袍是金色的!這明顯是一個男人,臉上帶著金色的面具,他手里還舉著一個權杖,說道:「新來者上前。」海倫愣了一下,身邊的公主卻已經把他推了出去……隨即有人送來了一個金杯,里面盛滿了黃色的汁液……憑氣味,海倫聞出來,這應該是女性的尿!那個金色面具的男人說道:「這是天使的小便,加入我們的組織的男性都要喝地。」海倫接過來,發現杯壁還是熱的,這說明小便剛尿不久,他心中一動,難道一年前的傳聞中,那個光天使還活著,而且一直在這個組織的手里遭受蹂躪?海倫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出腦外,小便好像是經過了加工,很精細的口感。這就是天使的味道啊,有點怪怪的,像是攙和了某種魔法藥劑。見海倫喝干了,金袍人說:「現在你是我們的一員,可以享受你應有的待遇了,來這里。」海倫被帶到那個石臺上,被引導著躺下去,頭剛好在圖騰的花紋中央,這時金袍人吟唱一首似乎古老的詩詞。而后聽見下面所有的人整齊地發出了一聲嘆息,這嘆息里帶著某種壓抑的味道……周圍金屬的叮叮咚咚開始打擊節奏,所有的人都跟著低聲吟唱起來。古怪的音節,晦澀的發音,一字一頓的說出來,帶著幾分詭異幾分神秘……海倫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暈乎乎的就要睡著了,終于,吟唱嘎然而止,海倫努力的抬了抬頭,發現臉部肌肉有些不對勁……他摸了摸臉,嚇了一跳,這還是自己嗎,他的面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野獸一樣的面孔,而且這嘴里伸出來的竟然是——他一摸胯,空了?「別緊張,年輕人,這只是一種魔法效果,會恢復回去的。」原本應該是舌頭的東西變得很粗很硬,他發現他對味覺的分辨前所未有的靈敏,因為上面長滿了變異的小舌頭,多到他自己數不清,圍繞著肉柱有的還在生長……這時候黑袍中一人款步走上來,她的步姿優雅、高貴,她來到海倫的跟前,掀起了面具的一角,讓海倫看到了她的臉,很美的貴婦,而且他覺得有些面熟,突然想起來,她是德蘭帝帝國第一將軍的妹妹,很有名氣,也很正派,向來有德蘭帝第一夫人之稱,沒想到她會來這里。女人的面具只掀開一下便即帶上,由于角度的關系,可確保只有海倫自己看到她是誰,然后撩起了長袍的下擺……緩緩蹲下身子,將私處壓在海倫的臉上,黑暗中他聞到了一股很女人的味道,接著嘴里一熱,一道暖流緩緩的射進他的口腔。天啊,不用猜,他知道這女人在干什么,他興奮的咽掉嘴里的液體,她的尿汁很濃,氣味卻性感,她尿的不快,最后幾乎是順著海倫變了態的肉柱流進嘴里。他感覺肉柱的頂端突然觸碰到了一團柔軟,女人嘆息一聲,這種嘆息最能撩撥人的心弦,隨著女人緩緩坐下來,他的肉柱在經歷快感的同時,無數的小舌頭也品嘗到了美女的下體,里里外外都逃不過他的探索,每一條舌頭表面密集著許多小的突起,這些小突起無比靈敏的放大了味蕾感受器,讓他能體會著女人的每一絲隱秘的情動。這種被無數舌頭攻擊的方式好像很有殺傷力的樣子,沒幾下,高貴的夫人就不行了,她似乎爽翻了,不可抑制的高潮迭起,她的嗓音盡量壓抑成悶哼,海倫很想看看她這時會是怎樣的表情。女人有些脫力,她站起來后,用黑袍小心的遮住雪白的胴體,若無其事的走下去,此時海倫的肉柱已經掛了厚厚的一層體液,他收回來嘴里,在空中仔細地轉幾圈,真是回味無窮啊!他之前怎么也不會想到,今天會有這么好的口服。儀式沒有間隙,緊接著上來的女人身材很高挑,同樣地,她掀起了面具的一角,美麗的面容帶給海倫的不只是驚訝了,更多的則是心靈的震撼,因為對方不是別人,正是他所在的埃拉西亞地區魔法行會的總首領,她的行蹤飄忽不定,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會多少種魔法。伊格納蒂斯——魔法師的神話,十年前來到大陸,憑借對魔法力量驚人的掌控,很快聲名鵲起,并把魔法行會帶入了新時代,設立全國二十四家分行。海倫的前身僅僅和她見過一面。海倫記起來自己的面容已經發生了變化,就算自己認出對方,對方也不會知道他是誰,心中終于松了口氣。伊格納蒂斯看了看海倫,撩起了長袍的下擺,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將那叢最神秘的黑色地帶放到海倫的臉上。海倫眼前暗了下去,一股很強烈的女性的性器味傳來,這味道好像對方專為他準備的一樣,女人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他的肉柱頂進身體,隨著肉柱的深入,海倫也品嘗到了她身體里最真實的味道,非常清楚,很不干凈,他仔細的搜查每個角落,她開始大聲的呻吟,她也許覺得這么玩挺刺激,因為身份的保密性,她放得很開。就在她達到生理釋放的同時,尿水隨而灌進海倫的喉嚨,海倫原本還以為她沒有尿,心里說道:「原來你喜歡這么玩。」女人同時對他施放了一個不知名的魔法,將海倫的喉嚨擴大,這樣她的小便就直接射進了他的胃,她的尿柱很粗,力量很足,海倫的胃壁甚至被打生疼,發出擊打進肉壺里的聲音。當女人走下去時,他的胃里仍然火辣辣的,而且她的尿味道實在夠嗆人的,嘴里麻麻的揮之不去,幸好多數都直接進了肚子里,免去了對味蕾的摧殘。接下來是個身材婀娜的女孩,她露出的那張臉,他沒見過,但很漂亮,可能是哪個富家小姐之類的,但她的味道可不比前兩個女人差,海倫甚至懷疑她們是不是故意幾天不去沐浴,就為了參加這次的聚會,再算上男方嘴里被放大的味覺魔法——這簡直太邪惡了。女人一個一個走上來走下去,接著是一個端莊秀麗的夫人,看起來很賢惠很保守的那種,但就在她灌了他一大泡又酸又嗆的小便后,海倫改變了對她的看法,她絕對是故意積累的,因為這量太大了!怪不得之前公主不帶著他去吃飯,還說來這里填飽肚子,原來是叫他喝這些豪門貴婦的小便。不過不得不說,他確實很享受這樣的安排。這時候又走上來一個女人,從身段,他一眼就認出是風騷的公主,海倫想起更衣室時她那里比平時渾厚得多的氣味,此刻才恍然。而馬上,他所認識的這個公主,就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向他的嘴里注入她的小便。海倫想到這里,甚至覺得他被擴大了的味蕾興奮的一陣收縮,難道能喝到這個風騷公主的小便,會讓他這么興奮?公主依然和其他人一樣,掀開面具的一角,亮了亮她清純的容貌,同時柔媚地沖海倫一笑,面具隨即戴回去。她沒什么多余的動作,蹲下來就利落地向海倫嘴里開始排泄。海倫不是第一次喝這位騷公主的積存了,上一次臨走時當然把她連本帶利的都吸了出來,但這次是在對方清醒的情況下蹲在他臉上排泄,這感覺就很不一樣了。「寶貝,喜歡這個地方嗎?」「還好……」「那么多美女給你聞給你舔,呵呵,你應該感到很高興才對哦,而且這次我看著你聞我……你不是喜歡偷吃嗎,我絕對會保密的。」公主似是無心的說著話,卻讓海倫心中驟起波瀾:難道她早知道了?小舌頭這時觸碰到她的下體,他說不出話了,因為公主蹲在他嘴里開始干起他的「舌頭」來。和其他女人一樣,被小舌頭的過度的刺激,她很快變得不能自已了。海倫認真的搜刮著,公主的穴內充斥著撩人的腥味,這些氣味從未像現在這樣清楚過。抽插的工作交給公主,他只管做出舔舐和吞咽的動作,粘液幾乎不間斷的填進他的口腔,沒幾下,公主就繳械投降了,他發誓,如果誰嘴里長了這么一個怪東西,就算再浪的女人也會服軟的。接下來還有十幾個女人,公主在這里年紀算小的了,多數都是一些婦人,其中之一竟然是德蘭帝的前帝國女將軍瑪利斯。海倫的前身可是和這個女人打過不少仗,但結果輸多贏少,據說她是唯一一個傳承了哈和斯人純種血統的「戰爭機器」,怪不得那么會打。在特洛薩王子繼位后,她便淡出了軍界,沒想到她也會來這里參加這樣的聚會,不過海倫還是很期待地,他也很想領教一下這個女人肉體的底線。但接下來海倫不得不真心的佩服起她來,她確實很厲害,居然能擠得他那些小舌頭動彈不得,而且她的那種力量和氣勢上的雙重壓迫勾起了他在戰場上不好的回憶,以及留下的心理陰影。她的味道和其他的女人微有不同,但同樣使他的味蕾飽經了滄桑。她的尿很少,力量卻強大,味道超級猛,竟然讓他苦忍了良久的精液一股腦的射進了她的體內。其余的女人海倫雖然不知道是誰,但僅從認出的,他已經非常非常的吃驚了,而且有的女人帶著睥睨天下的氣質,有的則是英明睿智的感覺,很難猜測她們的真實身份。在這里,他卻有機會品嘗她們最具味道的私處。他不得不承認,相對于普通女孩的小便,這些身份特殊的貴婦更讓他覺得刺激。當所有人都輪過一遍,他的肚子已經很脹了,他前后僅僅射了三次,而女人們卻被搞得顫抖不已。在離開前,金袍人親自給了他一塊魔法符文,這塊和公主的那塊大同小異,他想:有了它,自己以后可以一個人來這里參加聚會了。回去的路上,海倫掩飾心中的喜悅,但必要的偽裝還是要做的,他表現成一個剛出道的小白,問道:「這些都是一些什么人啊?」公主滿臉笑意,說道:「看來你還沒有明白,你現在撿了一個大便宜!」海倫不無抱怨地說:「我真的沒看出來,除了被你們灌一肚子陰湯之外,我還撿到了什么便宜。」「我們的身份特殊,而且都帶著面具,盡管是在酒館內部,但是互相的身份都是秘密,所有人的身份都是嚴格保密的……你明白這意思了么?「這樣的地方很有趣,很刺激……主要就是每個面具之后的人的身份,她們非富即貴,這是最讓人興奮的,如果你能認出她們就好了,那些人里有豪門貴婦,有某種族的女首領,有各個領域的名人……都是你想都想不到的!在這里,你卻有機會喝到她們的小便,和她們進行最‘親密’接觸。「這樣一來,你和她們建立了某種關系,一種紐帶,在關鍵時刻,她們就會出手幫你,很隨意地,就像在幫一個朋友,一個仆人,或者是一個愛奴。也就是說,你突然擁有了這么多人同時做你的主人,必要的時候,她們會保護你。你手里也就擁有了強大的人脈之石。你說,你是不是撿到了便宜?」的確!這簡直是一個天大的餡餅掉下來!海倫想道。「現在,你明白了我的‘好意’了么?」公主笑著,看著他。「嗯。」海倫點頭。「那么,親愛的,你該怎么報答我呢?」「明白了。」海倫嘆了口氣,像即將赴死的壯士一樣,擁著公主,向她的私人莊園走去……作為帝國的后起之秀,海倫很快入圍了三維軍隊領導候選人名單,選拔的過程競爭很劇烈,最后一次選拔,兩個年輕人幾乎平分秋色,但出考官知道,其中之一是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德加爾的亡靈學徒,因為現在掌握德蘭帝半邊天的是德加爾,他們心中當然要把勝利的天平傾向他的學徒身上。但是在之后的幾天,事情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首先出考官們接到了一封來自卡拉瓦的書信,當地的土皇帝德里諾在信中極力的贊譽海倫,說他是個年輕有為,不可多得的人才。但畢竟卡拉瓦地處偏遠,對這些膽小怕事的人來說,遠沒有德加爾切身威脅來得實在。然后,他們又收到了來自軍界兩方勢力的關照,一個是帝國左將軍的親妹妹,一個是前帝國大將軍瑪利斯,內容差不多一樣,都是稍微表達了一下對海倫這個年輕人的關注。這樣他們不得不重新評估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就在他們左右為難之際,魔法行會的總部聯合發來書信,建議他們是否要重新考慮一下對人才的選擇,這無異于誅心之言,什么叫重新考慮一下,就是明著在罵他們有眼不識泰山,但同時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完全獨立于帝國的強大勢力,反應會這么激烈。這三天無疑是讓他們難忘的,但事情還沒有完,接下來包括外種族的一些話事人在內的多個外族勢力,國內數個領域的大佬級人物,都向他們表達了同樣的信息。甚至在某次家庭聚會上,他們頂頭上司(導師)的夫人,在無意中,或多或少的透漏了一下對海倫的好奇,而他們幾乎已經麻木了。三天時間終于熬過去,復試會上,所有出考官統一了口徑,都一致的將評判結果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自此,海倫在德蘭帝軍界平步青云,他的戰績也證明了他的實力,因為就在幾個月后,他由北向南,幾乎收復了埃拉西亞被敵人侵占的大半的土地,拯救了無數災難中遭受苦難的平民,并一躍成為了德蘭帝家喻戶曉的新一代的英雄傳奇。5、精靈射手 捍衛國家和榮譽海倫終于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她現在今非昔比,高高在上的冷艷氣質讓海倫多少有些不敢直視。就在很久以前,他發現他對她的愛是那樣的炙熱,以致于讓他做出一些超越理性的事情。而現在,無論她叫他去做什么,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就像昨天,女皇不計后果的想要攻打往日的盟友——精靈族,他立刻在大殿上不遺余力的支持了,就算他知道,那樣做會把人族帶向可怕的深淵,就算女皇的目的只是為了得到精靈之心,然后徹底的讓特洛薩清醒過來。精靈之心是精靈族魔法泉的神力來源,如果失去了,對精靈族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這一定又是德加爾搞的鬼,他一直都在想著毀滅精靈族。海倫邁步走出廣場,當看到外面少得可憐的軍隊,皺起了眉頭,一個討厭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海倫轉身望去,是亡靈巫師德加爾。「正如你見到的,這次你的人只能是這些,因為任務很簡單,那就是挑釁,我們需要一個理由,不然女皇陛下師出無名,這次你們幾個就是要為我們攻打精靈族創造理由。」「具體該怎么做呢?」海倫裝作畢恭畢敬的問道。「很簡單,你和你的這些部下扮成賞金獵人,進入精靈的領地去抓幾個精靈女人來玩,相信這個過程就不用我教你們了。」海倫身后適時地響起男人意會的笑聲,以附和這個大人物的幽默。「到時候你們可以弄得動靜大一點,只要對方軍隊出手,我們藏在暗處的大軍就會反擊,將你們解救……」這個任務不可謂不誘人,尤其對于常年打仗過著枯燥生活的軍人來說,但海倫畢竟不是菜鳥。現在大陸上的精靈越來越稀少了。要知道,精靈族中隨便找出一個男性都要比人類英俊的多,而那些女性精靈,更是人間絕色。有許多貴族出重金懸賞,讓盜賊工會的人幫他們抓少年或者成年的精靈。在黑市上,一個女性成年精靈能賣到天價。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精靈族會經常受到盜賊工會和那些賞金獵人的騷擾。但這些畢竟是暗中的行為,在大局上,善良的精靈還是與人類維持著友好的關系。此次他們的行動,實際上去泡精靈妹,其代價是昂貴的,那就是付出生命!就在當天,海倫帶著這些人連夜趕到卡拉瓦,見到德魯伊長老后,他說了一下情況,并對他說:他現在還不想死。「當然,我的孩子,德加爾一直對你用心險惡,既然識破了他的陰謀,誰都不會傻傻地去送死。」「那我下一步該怎么辦?」「你可以設法先一步獲得精靈的信任,讓他們來保護你。」艾拉戈眼睛里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你是說,要我扮好人混進精靈族,再設法偷到精靈之心?」「你顯然還沒有搞明白問題的關鍵,現在要考慮的不是怎樣弄到精靈之心,而是該怎樣繼續存活下去,難道你就那么想特洛薩王子在你的女皇面前恢復嗎?」海倫低頭沉思了一會,然后堅定的搖頭……天漸漸暗了下來,一般這個時間多數人已經躺下了,但總有那么幾個例外,比如某處的地下密室,頭戴面具身穿白袍的人正低聲和金袍人說著話,二人似乎在商量什么。白袍的聲音說道:「我再捐出五千金幣給你們組織,這樣你們在近期資金應該夠了,建設新‘家’綽綽有余了吧。」「哦,像您這么慷慨的人,天神一定會保佑您的。」「那么,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進去瞧瞧我的小甜點呢?」「只要您愿意,我們這里隨時歡迎您!」這個金袍人是新上位的,前面壓陣的幾個大佬這段時間早早被召回了都城,聽說正遭到上面的訓斥,因為上面對他們組織這次胡亂收人表現出相當的不滿。唉!等大佬們回來,就會輪到他們這些管理者遭殃了。金袍人搖了搖頭,拿出符文,打開禁忌之鎖,跟在他身后的白袍迫不及待的鉆了進去,金袍人再把門鎖上,不一會,便聽見里面傳來鐵鏈掙扎的響動和女孩隱忍的抽泣聲,他嘆了口氣,有些不忍聽見這樣的聲音。曾經的光天使,如今卻淪落到任人采摘的地步,只要你有錢,就可以進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因為屋子里的工具一應俱全。別說現在這么晚的時間,就算更晚,甚至是后半夜,他如果突然來訪,他們都要恭恭敬敬的把他迎進去。因為這人幾乎每個月都向組織里注入大批的資金,組織當然要供神一樣供著他。但這人的長相實在和神沾不著邊,不但五官不雅,而且身材肥胖,四肢粗小,別人不知道底細的,還以為他是矮人族的丑八怪。可這樣的一個人卻長著一個賺錢的腦子。因為有錢,他可以玩弄天使一樣的少女,包括天使本身。金袍人無法想象被這樣一個人欺負是怎樣一副丑惡的場景,他甚至開始詛咒他。他同時低頭摸了摸自己穿的金色袍子,曾幾何時,同樣的在這屋子里享受天使雨露的自己,不也是丑惡中的一份子嗎?甚至某些行為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都是一樣的臟臟不堪,他又有什么權利去說別人?正當他準備捂住耳朵不去聽的時候,卻瞄見遠處有一個身影在移動,他不太確定的問了一句:「是誰在那?」身影緩緩靠近,露出一段白袍:「抱歉,我迷路了。」「你怎么會來這里?」「這個。」新來的白袍戴面具的人手里拿出一塊魔法符文:「是它帶我來的,我只是隨意逛逛,對了,里邊怎么這么吵啊?」金袍人見他靠的越來越近,隱隱覺得哪里不對,突然,他意識到外面的侍者不可能放他一個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尤其是現在這種特殊的時間。他正要有所行動,忽然像是中了雙目失明的魔法,而且是很高階的那種,接著腳上被人一絆,摔倒在地上的同時,脖子旁被一段冰寒的物體卡住。「把鑰匙給我,不然你知道后果!」「好……好的,這個,在衣服里面。」「OK……你可以去見天神了。」「不——」聲音才叫了半聲,突然嘎然而止。海倫將那塊符文插進凹槽,回頭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對付一個小角色,你居然動用八階的‘雙目失明’,是不是太浪費了。」遠處的艾拉戈搖了搖他的法杖:「千萬不要小看這里的人,他們都有著非凡的魔法實力,前提是你給他們機會。」禁忌之鎖再次打開,海倫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忍看到里面的畫面,他閃電般的出手,那個又矮又胖的人慘叫著撞在墻壁上,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知死活。女孩的陰部紅腫地張著,毛發因愛液凝固都豎了起來,全身都是吮吸的痕跡。海倫將那些猙獰的小物件卸下去,把準備好的袍子披在女孩身上,說道:「別害怕,我們是來救你的。」女孩依然不安的扭動,海倫準備解開她身上的鏈子,卻發現這東西根本解不開,于是他決定用劍砍斷,砍了幾下后,鐵鏈沒斷反而把劍震斷了。「讓開,我來。」艾拉戈把法杖向地上一頓,嘴里念出晦澀的音節,鐵鏈傳出「咔咔」的脆響,像是冰碴一樣紛紛裂開,處于中間的女孩卻是完好無損。海倫撇了撇嘴,這老家伙又在擺酷。10階的寒冰光環幾乎達到無堅不摧的地步,前提是有足夠的時間吟唱。鐵鏈最后完全脫落,海倫伸手接住女孩,和艾拉戈對視一眼,快速地向外闖去……外面「轟隆轟隆」的聲音響個不停,海倫知道,艾拉戈布下的魔法陷阱幾乎快被人踩光了,他們不敢逗留,殺了十幾個趕過來的衛兵后,越過一片曠野,和等在這里的手下匯合。女孩似乎被嚇壞了,緊緊縮在海倫懷里,海倫覺得她現在的表現還不如普通的女孩子。艾拉戈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她發抖不是因為她害怕,是因為她中毒了!」「中毒!」「椏枝,一種很帶勁的毒品,喝上一點,身體就會持續的興奮。」海倫懷疑的目光看過去:「你好像對椏枝很了解的樣子。」「別拿那種看癮君子的眼神看我,在軍隊打仗的時候,為了讓身體保持亢奮,我們都要用上一些,不過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是拿她作為了飲食毒品的容器。」「這些該死的混蛋!」「而且她的力量被禁錮了,是死亡法術,很難解除。」「就沒有辦法了嗎?」「有,精靈族的魔法泉,可以驅散它。」海倫抬頭看了看天:「這里距離精靈族還有多遠?」「沿著這個平原向南,進入精靈森林你們就算安全了。」海倫點頭,抱著女孩和眾手下沿著平原行進,艾拉戈目送他們離去,眼神閃爍不定。就這樣,這對天使與惡魔的組合踏上了未知的征程,只不過天使是沒了翅膀的天使,惡魔是質變成人的惡魔。海倫等人趕了一天的路,不時的有騎兵追上來,他們邊戰邊走,身邊的人越來越少,最后被人圍堵在一個角落,這里已屬于精靈森林的地界。海倫右肩負傷,劍交在左手,二十幾個部下,已經所剩無幾。圍堵的士兵正要靠近,一個有些冰冷的聲音從樹林中傳了出來。「放下你們的武器。」隨著眾人目光的注視,十幾條綠色的身影從森林中飄飛而出。眾人定睛看去,只見這是十幾人有男有女,身體比人類苗條了許多,身上覆蓋著綠色的植物做成的衣物,大部分人手中都挽著一只綠色的短弓,十幾雙漂亮的大眼睛恨恨的盯著海倫等人,他們除了那對尖尖豎起的耳朵,和人類沒什么不同。森然的殺氣從這些人身上傳來,大家能隱隱感覺到他們弓箭上蘊涵著非常有穿透性的力度,似乎隨時準備將眾人射殺似的。海倫說道:「別動手,我是艾拉戈的朋友,這是他的書信。」為首的精靈接過他的信,看過后說道:「你們可以進入森林。」說完他們的弓箭整齊地瞄向令一波人類:「不想死就離開這里,精靈族不歡迎你們!」負責帶隊的軍官悄悄向身后打了個手勢,正要有所行動,一名女精靈射出一支飛箭,打在他的劍刃上,他手中一陣酸麻,長劍從手中脫落,他甚至發現整個右臂都失去了知覺,尷尬的用左手撿起武器,無奈下令退出了森林。「我的朋友,請這邊走。」精靈對海倫客氣的說道。海倫松了口氣,同時覺得自從進入森林后,懷里的女孩就安穩了不少。也許是因為這里的空氣帶著陣陣清涼,他自己也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你們的箭可真厲害!」海倫由衷的贊嘆道。「對啊,因為我們有很多時間都在練習射箭嘛。」一個精靈答道。旁邊又一個女精靈接著說道:「不過在我們當中娜雅的箭法才是最厲害的,等你見到她就知道了。」「對哦,她是我們精靈的第一射手呢!」又一個精靈接口道。海倫就在這些活潑可愛的精靈嘰嘰喳喳的聲音中行進著,他發現如果自己刻意去做,精靈其實很好接觸。精靈森林里的路非常崎嶇, 幾乎沒有平地,海倫一行人在精靈的簇擁下很快進入了精靈森林深處,越向里走,周圍的樹木就越高大,綠樹成蔭,陣陣清爽的空氣不斷充斥著眾人的身體。威莎早交給了幾名功力深厚的女性精靈帶著她飛行。海倫自己也由兩名男性精靈帶著飛起來,初次體驗到漂浮的感覺,甚至使海倫忘記了心中的種種思緒。淙淙的流水聲突然傳來,海倫身旁的精靈道:「快到精靈湖了。那里就是我們的家,也是精靈族的總部。」再穿過一片密集的樹林后,眼前豁然開朗,那如同仙境般的景色,讓初次來這里的海倫完全呆住了。清藍色的巨大湖泊出現在眾人視線之內。湖水極為清澈,在陽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可以清晰的看到湖中的游魚和湖底的石塊。一層淡淡的薄霧漂浮在水面上,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無數精靈在湖面上飛舞著,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在湖泊中央,有一株參天古樹,樹高足有百米開外,樹身上有許多縫隙,一些精靈從中穿插而過,古樹巨大的樹冠郁郁蔥蔥,碧綠的樹葉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清脆的鳥鳴聲和精靈們拍打翅膀的聲音演奏著一首動人的樂曲。以中央這一株古樹為中心,周圍還有許多小一些的樹木,這些大樹的枝葉并沒有中央那棵大樹枝葉那么茂盛,隱隱可見其上一些不大的樹屋,樹屋似乎和那些大樹渾然天成。「好美!」海倫說道。旁邊的女性精靈微微一笑,雙手合十在胸前,念起精靈咒語,綠色的光芒將她包裹在內,大樹的枝葉飛快的生長起來,一會兒的工夫,竟然形成了一間天然的木屋,正好將海倫等人籠罩在內,旁邊精靈端來一大盤水果。「你們就在這里休息吧,我去向精靈王匯報一下。」說完,精靈們拍打著翅膀向湖泊中央的精靈古樹飛去。木屋恢復了寂靜,海倫讓威莎靠在自己肩上,喂她吃了些水果,沒辦法,現在他們的關系是最親的,因為大家都來自人類帝國,又身在外族,他當然要照顧她的起居。一直沉默的威莎突然對海倫說道:「謝謝你。」聲音很輕,說完便低下頭去。海倫一楞,剛要說什么,一名精靈從外面走了進來,將他們吃剩的果皮收走。兩人的目光頓時被她吸引過去,海倫在心中贊嘆道:「好漂亮的精靈妹妹啊!怪不得那些混蛋老是想抓精靈族人呢。」經過一夜的休整,光天使的精神好了許多,海倫強忍著不去對她有什么歪念頭,不然他救人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了。第二天,海倫見到了精靈王,和其他的美麗的精靈相比,精靈女王顯得更成熟,絕美的身段無處不散發著高貴的氣息。「請坐吧,來自人族的朋友,看了艾拉戈的信,上面說你們的女皇被邪惡的亡靈巫師控制了,是這樣嗎?」「是的,女王陛下,而且不久之后,德加爾就會向精靈族發動攻擊。」「你說得對,事實上,他現在已經開始向我們宣戰了,理由是他們偉大的光天使被叛徒綁架了,他們要前來解救光天使。」「什么!」海倫的臉上適時的表現出恐慌的神色,并擔心的看著精靈王:「您不會真的相信他的話吧?」「放心吧,德加爾一直覬覦我們精靈族,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連人族也被他控制了,不免有些讓人難以置信!」精靈女王沉思了一會,隨后關切的問道:「光天使的傷勢還好吧?」「恐怕需要貴族的魔法泉才能驅散她體內的巫術。」「這沒問題。」精靈王想也不想就答應了,轉頭說道:「你們帶他去吧。」在數個美麗精靈的帶領下,海倫和威莎成功的到了精靈族的重地——魔法泉,他的心情異常的緊張,因為他是來偷人家的寶貝的,如果他成功了,魔法泉就會干枯,眼前的仙境也將不復存在了,善良的精靈們都會遭遇凄慘的命運。來到岸邊,他感受著周圍澎湃的靈力,心情莫名的一陣松弛,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仿佛這魔法泉不但能驅散魔法,還能驅散心中的煩惱似的,旁邊的精靈正瞪大了一雙雙漂亮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他和他抱著的女孩,他懷里的威莎也用美眸盯著他,眼神中似乎含著些往日沒有的東西,這些都深深的烙進了他的腦海,他在心中這樣對自己說:「先讓這個可憐的天使恢復過來,再偷走精靈之心吧。」因為威莎體內的巫術太頑固,據說需要在魔法泉里呆三天的時間才能完全驅散干凈,這也給了海倫足夠的緩沖時間,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來魔法泉邊繼續喂威莎吃東西。原本身為惡魔的他,面對自己的天敵,應該狠狠的蹂躪她到死為止,但在面對眼前這個女孩時,他興不起一點禽獸的念頭,反而還救了她,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議,不過等她恢復圣潔后,偷偷喝些她的小便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他搖了搖頭,盡量不去想那些齷齪的念頭,抬眼望了望四周,眼前的景色和住在這里的精靈一樣美,這樣的環境孕育出來的生靈,她們的吃喝拉撒會是怎樣的一番過程?他突然對那個精靈王起了濃厚的興趣,精靈中高貴如她的存在,不知道能不能偷偷喝到一些她生活的沉淀呢,從精靈王那成熟身體里出來的東西,一定很美味。咦!怎么又想到這上面去了?算了,他決定晚上實際做一把,去試試運氣。精靈的作息時間很有規律,一般天剛剛黑,她們就已經休息了,這時剛好海倫行動的時間,他悄悄的游到精靈湖心,像游魚一樣潛進水里,在不起眼的角落登上古樹。精靈王應該有人伺候才對,他就不信他抓不住她起居的痕跡。他憑著記憶找到精靈王住的木屋,蹲守了一夜,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看天已經蒙蒙亮了,就在他快要睡著了的時候,被一陣拍打翅膀的聲音驚醒,只見一個女精靈從精靈王的木屋方向飛來,端著壇狀物向低處飛去,海倫緊忙滑下,遠遠的見到那只精靈飛進一個不大的樹洞里,他猜測那里應該就是精靈的方便之所了。見到精靈正往里做出傾倒的動作,他一著急,開口叫住她:「等等!」剛出口就后悔了,他可是偷偷游過來的,等會該怎么解釋自己為什么來這里呢?「是你啊!」沒想到小精靈看到他后并沒有質問他過來的動機,而是甜甜的一笑,小臉微微有些紅:「這里是女性專用的哦,如果你想方便可以去那邊的樹洞,那里是男性用的。」對于這個昨天才召到女王接見的人,她還是很有好感的,就因為他千里迢迢的將一個女孩解救了出來,這樣的行為對于純真的精靈少女來說最打動人心。海倫不知道自己儼然已經成為了對方心目中的英雄,他眼睛死死的盯著她手里的東西,心中發狠,雙手劃動符號,悄悄的用出迷魂心智的魔法,他對魔法的掌握并不熟練,勉強用出來二階已經耗盡了他所有的法力,效果只能持續一會,并且還不能完全的控制對方,但如果只是為了從她手里拿一樣東西,還是可以辦到的。精靈少女動作立刻僵硬起來,海倫直接問她道:「你手里的是精靈女王的……尿嗎?」少女點頭答道:「是。」海倫咽了口唾沫,湊過去看了看她手里倒剩一半的液體,聲音有些抖:「是她剛尿的嗎?」「不知道。」少女機械性的回答。他搶過來聞了一下,然后大口的喝進嘴里,精靈少女無神的站在那,手里仍然維持著端尿的姿勢,海倫「咕嘟咕嘟」地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這才還給她。相對于人類女性的尿,精靈的尿喝起來更能令人回味,而他喝的精靈王的尿顯示出綿綿的后勁,叫人道爽。正當海倫越來越被這味道感染的時候,聽見外面隱隱傳來振翅的聲音,接著傳來嬉笑聲,海倫向外瞄了一眼,發現是和他見過一面的那個可愛的精靈妹妹,她正和一個陌生的女精靈向這邊飛來。這下糟了,被她堵個正著。海倫看了看四周,能藏身的地方只有這里了,他先一步解開旁邊精靈的心智魔法,然后想也不想的跳進那個樹洞中去。海倫沒想到這個洞好深,一直通到樹的根部,下面便是土壤,原來精靈的排泄物到這里直接變成了大樹的肥料。幸好這個洞是彎彎曲曲的,其間盤根錯節,這讓他有了能爬上去的可能,但是樹壁很滑,空氣潮濕,周圍散發著味道不同于人類的廁所,雖然強烈,但更貼近自然,不那么刺鼻,想到精靈族的女性都會在這里撒尿,此刻海倫聞起來很銷魂,他不禁深深的吸了幾口,越貼近土壤味道越厚重,他突然蹲下來,然后向上張開嘴,因為他聽見上方傳來水流聲,果然,上方有液體落下,其中幾滴直接掉進他嘴里,海倫舔了舔嘴唇,這妹子真夠味!尿水漸漸豐盈起來,他接了幾大口后,尿流漸止,接著過了一會又一股尿落了下來,味道較之前有些囂澀,他也喝了不少。上方悉索的聲音消失了,看來兩個女孩走了,他覺得不能總在這里呆著,一會還要去看威莎呢,如果大家發現他消失就不好了,于是開始著手爬上去。就要上來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一個雪白的屁股蹲下來正對著他的頭,他甚至清晰的看到女性的尿眼張開,噴出一股黃色的水流,他下意識的張開嘴,強勁的尿流直直的射進他的嘴里,發出不同于以往的聲音。女孩兒「咦」了一聲,低頭看去,海倫縮脖,躲進根莖的陰影中,緩緩咽掉嘴里咸汁。「奇怪!」「怎么啦?娜雅。」「我好像看見下面有個影子。」「那么臟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什么影子?」「也是,一定是眼花了。」「呵呵,第一神射手也有眼花的時候哦。」「唉,被你抓到了把柄了,是嗎,盡情的拿去當笑料吧。」下面的海倫有瞬間驚艷的感覺,原來是她,剛來時有人和他提過的,精靈族第一射手,還說只要見到她就知道了,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他現在也確實知道了,她的尿別有一番風味,重而后輕,濁而味鮮,卻能在幾口之后回味出甜。不知為何,他突然想起了凱瑟琳,那個讓他無限迷戀的女人。在下面等了許久,聽上方確實沒什么動靜了,他終于爬出來,傾聽了一陣外面的動靜,側身正要溜出去,不料一支鋒利的箭矢直直地指在他的眉心。海倫被徹底的驚呆了,不是因為突然出現的女精靈和她手里的短弓,不是因為她的凌厲到殺死人的眼神,而是因為她的容貌,竟然和凱瑟琳有著九成的相似,如果不是精靈特有的大眼睛和尖耳朵,他就以為眼前的是凱瑟琳本人了。雖然難以置信,但在眼前的情況下,如果他再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然后做出點什么的話,他很可能會被這個女精靈一箭射死。海倫意識到了這一點,舉起手,說道:「別誤會,我是你們的朋友,剛剛不小心從這里掉進去的,所以……」女精靈沒有松懈的意思,箭尖依然指著他,而且很有松手的趨勢。海倫終于淡定不住了,臉上一喜,看向她后面:「女王陛下!」女精靈轉頭,發現身后一個人都沒有,海倫已經趁機躲過要害,箭矢堪堪從他左邊耳朵劃過,身后的墻壁直接被洞穿個窟窿。海倫手臂下滑,抵住她撞來的膝蓋,女精靈反手短弓砸向他的脖頸,海倫肩頭向上挺出,身體晃了晃,矮身跳向下方的精靈湖,還沒落進湖里,身后的女精靈又是一箭,海倫在空中,拔出腿上的匕首格擋,箭身洞穿匕首,在離他右眼只有一公分的距離停下,強大的勁力讓他飄出老遠才掉進精靈湖里,接著他就像脫力似的一直沉到湖底,雙手無力擺動,只能靠雙腿游向對岸,但一口氣憋不了多久就要上去換氣,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對方鎖死了,在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同時,他任命的閉上眼睛……這時已經有不少精靈趕過來,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來不及阻止。海倫感覺到一支飛箭直指他的心臟射來,他毫不懷疑接下來會被這支箭釘在湖底,就在萬念俱灰的時候,一條白色的身影擋在他的身前,湖水仿佛炸裂開去,沸騰的水滴在空氣中形成大量的霧氣,光天使牢牢的握住手里的箭矢,強大的光之守護被一箭洞穿,她的手被勁箭震的流出鮮血,美眸卻死死的盯著遠處的女精靈,女精靈也狠狠的和她對視,雙方繃緊,戰況一觸即發,這時精靈王終于聞訊趕來,制止了沖突的繼續。在精靈王的調解下,雙方澄清了「誤會」,海倫的「誤打誤撞」的掉進了不潔之洞,這個理由精靈們都選擇相信了,因為在她們的理解范圍內,沒有人會故意進去那里的。只有娜雅對海倫仍是充滿著敵意。威莎的手傷的不重,在海倫細心的包扎后,又把她送到了魔法泉里。精靈王說道:「還有幾個時辰,德加爾的軍隊就會攻到這里。」海倫有些歉疚的說道:「給精靈族帶來的麻煩,我真是過意不去。」精靈女王微笑著擺擺手:「和你無關,這場戰爭早就在族內先知的預言之中,就算沒有你這件事,該來的還是會來。」「到時候我也會為貴族盡一份薄力。」「不必,你只要保護好光天使就行,我們有精靈之心在,德加爾還攻不進來。」海倫心中卻想道:因為我和光天使在一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接近魔法泉,拿到精靈之心,這樣無異于釜底抽薪,對精靈族來說,絕對是意想不到的劫難!海倫來到魔法泉,這是威莎進入魔法泉的第三天了,海倫默默的為威莎梳理長發,威莎一言不發,事實上自從海倫救了她之后,她除了說過一句「謝謝你」之外,再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海倫也習慣了她的沉默,最終他還是打破了沉默,他深吸口氣,對她說道:「其實我這次是奉了女皇之命來偷精靈之心的,整件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樣美好。」威莎的表情并沒有什么改變,就像沒聽見一樣,只是盯著波光粼粼的泉水不說話。不知過了多久,海倫甚至覺得兩個人已經完全融入了環境中,威莎終于開口了:「其實,我體內的巫術已經好了,只是想著在這和你多呆一會兒。」「你這樣說讓我很欣慰。」「就算你剛剛沒有拿出女皇的命令,我也一樣會幫你。」威莎抬起手,手中閃閃發光的東西竟然就是精靈之心!「天吶,你……你什么時候拿到的?」「不久之前,拿去給你的女皇吧。」威莎說完便閉上眼睛,再也不去看他。海倫從她手中接過來,心中并沒有多少喜悅,有的只是復雜的傷感。就算他拿去了又怎么樣?自從特洛薩復活之后,女皇的眼中根本就再沒有過別人。海倫的思緒起伏,凱瑟琳美麗的形象卻逐漸清晰起來,就像他第一次看見的一樣,她冰冷的眼神不帶一絲情感,然后,她舉起手里的短弓,指向他的眉心。「不想死就把它放回去!」海倫還沒有清醒過來,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凱瑟琳?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再說一遍,把它放回去!」海倫沒有聽見她說什么,他拿著精靈之心,呆呆的看著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他還記得居住在地獄島的自己正過著沒心沒肺的生活,卻被一個持續八天的鏡像打破了,那時他們惡魔有一個娛樂性的節目,就是觀看古薩山上人族帶給他們的視覺盛宴,古薩山上幾乎每年都會上演這么一場鬧劇,惡魔們也樂得欣賞著他們變態的表演。但是這次鏡像里的姑娘卻不同以往,她并沒有驚慌,也沒有哭泣,而是一種冷漠,漠視一切的冷漠,她的冷漠和身體被猥褻的場景一點不搭,在這一刻,他已經深深被她的吸引住了,他一邊觀看一邊緊緊握住自己拳頭,難道他是在緊張嗎。整整八天時間的鏡像!那個女孩在他的眼中逐漸由冷漠變為淫蕩,這是一個極為痛苦的過程,無論是當事人還是身為旁觀者的他。于是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決定去古薩山救下這位少女,并把她占為己有,他把這想法告訴了納美斯,卻迎來了她們的不解和哄笑。要知道,那可是人族的重地,這樣做會打破雙方的規定,不但不值而且愚蠢。但伊沃不聽勸解,執意離開了地獄島,只身前往德蘭帝的古薩山,誰知他來晚了一步,到了才得知那個少女已經被別人救了,而且還當上了皇后。但伊沃并沒有放棄,他偷偷的觀察她,她似乎還沒有從古薩山上的淫亂場景中恢復過來,她成為皇后不久竟然用美色去勾引貴族,甚至連他們的孩子都不放過,她不止一次的在背地里開淫亂party,爬到餐桌上向他們酒杯里撒尿,用大屁股向小孩子的嘴里排泄,用敏感的身體奪去他們的童貞。那些又老又丑的大臣也成了她的常客,他們在她身上無所不作,甚至有些變態的去喝她的灌腸液。伊沃看到這些后,決定打破雙方協議,親自出馬會會這位皇后,于是他偽裝成一名士兵,趁她一個人的時候,將她強行按在地上,這位皇后發現是一個膽大的士兵后企圖反抗,但他用手捂住她的嘴,惡魔的舌頭很長,舔進她身體里時能直接刷在花心上,她的身體抖的厲害,他死死的按住她,一刻不停的舔著,一口氣讓她在他的嘴里泄了十次之多。同時皇后也知道了他的惡魔的身份,但是他的舌頭太厲害,每次都讓她泄的死去活來,皇后也樂得有他的存在,兩個人的游戲漸漸升級,讓凱瑟琳更加歇斯底里的高潮,伊沃就是想要她明白,他能做到她丈夫做不到的事情。期間他也和她提過,要帶著她離開這里,讓她徹底的成為他的女人,但是每次她的態度都很決絕,不管他使用什么手段,唯獨這件事沒有商量,伊沃越發的惱火,偏巧這個時候特洛薩出現在他眼前,他憤恨之下便殺了他,之后就是他漫長的逃亡,接著是痛苦的轉生。「我為什么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做的這一切的犧牲都是為了什么?你難道還沒有明白嗎?」海倫盯著娜雅,眼中帶著說不出的哀傷。娜雅被他問的一愣,她懷疑是不是對方想轉移她注意力,好趁機溜走,但是看他的樣子又不像作偽。這時海倫身邊的威莎對女精靈說道:「你只是一個射手,你認為能打過我們兩個嗎?」娜雅握著弓的手一緊,指著兩個人,冷冷的說道:「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帶走精靈之心。」威莎的目光也是一冷:「那就接招吧!」「等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一個是海倫,另一個卻是出現在魔法泉里的幻象,仔細看竟然是艾拉戈。幻象急急地說道:「我叫娜雅來可不是讓你們殺她的,而是告訴海倫一個事實,那就是凱瑟琳并不是獨一無二的,你可以有第二個選擇。」海倫痛苦的按住頭,說道:「艾拉戈,你現在出來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我只是沒想到,你真的會狠心地讓精靈族的命運斷送在德加爾的手中,難道眼前發生的一切還不足以打動你嗎,你現在可以出去看看,精靈族的射手們正為了你那該死的謊言而浴血奮戰,如果我不是用精神力呼喚娜雅來這里,她也會去參加殘酷的戰斗。」「精靈們的傷亡怎么樣了?」海倫不無關切的問道。「你終于記起她們了嗎?」艾拉戈有些嘲諷的說道:「還不快把精靈之心放回去。」海倫想起在精靈族的這些日子,又看了看威莎和酷似凱瑟琳的娜雅,有些猶疑了。「我為你指一條名路,你可以帶領精靈族和你的軍隊奪回德蘭帝,我有預感,你將是帝國新一代的國王!現在,你首先要把精靈之心放回去。」「不。」海倫堅定的搖頭……德加爾的大軍已經開進了森林,他先召出了骨龍進行大面積的破壞,將樹木折斷,為軍隊鋪平了外圍的道路,精靈們躲進屏障中,紛紛射箭還擊。雙方僵持了一陣,各有傷亡,突然樹林的屏障單薄下來,德加爾發出哈哈的笑聲,說道:「看來連天神都沒有保佑你們啊!」精靈們驚慌失措,向更深處退去,有飛的慢的立刻被士兵們抓住,男的直接殺死,女的抓住后敲暈,當然,等待她們的命運不會比男的好多少。海倫離著老遠就看見那個他認識的精靈妹妹,已經在后邊落單了,她很快被網套住,掙扎著掉到地上,士兵們蜂擁而上,幾個腦袋在她身體上游移,精靈妹妹掙扎嘶喊卻無濟于事,海倫本來想和他們的士兵打招呼,看到這情景,立馬紅眼了,上去一人給了一劍,扶起精靈同時又砍倒了幾個沖過來的士兵,精靈拾起自己短弓,更是一箭一個毫不手軟,突然遠處有士兵喊道:「是精靈箭雨,快離開這!」高空中無數的亮光閃動,士兵們紛紛后撤,但依然有人被射中,海倫趁機又救了好幾個精靈。這場箭雨在雙方中間形成了二十米的真空區,德加爾越眾而出,海倫見到他沖自己走來,對他說道:「精靈之心在這,我現在就把它給你,所以停止吧。」德加爾伸出手。海倫將懷中閃閃發光的東西交到他手里,接著,海倫猛地向后撲出。德加爾愣了一下,手里的東西突然爆裂開。劇烈的爆炸過后,海倫從地上爬起來,拿劍狠狠的刺進德加爾的心窩,德加爾憤怒的咆哮,開始吟唱一段古怪的咒語,海倫一驚,這是死靈最強大的死亡詛咒!德加爾正念到一半,一支飛箭準確的射進他的嘴里,從他的頭后透出,他再也念不出咒語了。德加爾狂亂的揮舞著手臂,海倫在他背后死死的抱住他,大叫:「射他左手的銀環!」又一支飛箭射來,箭矢像長了眼睛一樣,精準地打在銀環上,銀環被震得四分五裂。德加爾不知哪來的一股力量,將海倫扔了出去,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一條白光,那張美麗的面孔這時候帶給他的感覺只有恐懼。威莎清脆的嗓音念出一段超越任何情感的語句:「以天神的名義,我將裁決眼前的邪惡!」「不——」遠處海倫被強光刺的睜不開眼睛,周圍的人都是如此,過了好一會才恢復了視覺,德加爾已經在原地灰飛煙滅,威莎轉過頭看了看海倫,似乎對他笑了一下,只是一瞬,眼睛里再沒有人類的情感,她雙臂合攏,身體漸漸化成光點,最后消失在空氣中。士兵們這時才回過神來,驚訝的叫道:「那是光天使!」「天吶,光天使又回來了!」他們紛紛扔掉武器跪倒在地上,有的看著空氣中的光點竟然淚流滿面,說不出一句話。海倫心中涌出大片的失落,娜雅來到他身邊,想安慰他一下,但又不知道說什么好。海倫回頭沖娜雅笑了笑,從懷中拿出精靈之心,交給她:「物歸原主,麻煩你替我向精靈王說一聲抱歉。」娜雅問道:「你不打算和我們一起回去嗎?」「不了,我帶著他們去見女皇陛下。」海倫指了指身后的軍隊。「你沒有完成任務,你的女皇陛下不會怪你嗎?」「大不了我就反出人族,來投奔你們。」娜雅笑了笑,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海倫面前綻露微笑,很驚艷。他突然發現如果自己真的來精靈族的話,也不是一件壞事。正當海倫覺得這個冒牌的凱瑟琳越看越順眼的時候,有一名軍官急急的走過來,說道:「探子回報,艾拉戈正率領一支部隊攻打都城。」海倫心中巨震,因為他想起艾拉戈的一句話:「你將成為未來的國王。」他成為國王,那么現在的女皇會怎么樣,難道他想……想到這個可怕的可能,他甚至來不及和娜雅打招呼,率領著大軍迅速的回轉。6、法師: 當法師遭遇邪惡海倫趕到皇宮時,看到滿地的死尸,內殿里,艾拉戈正拿著一把匕首,緩緩走向驚恐萬狀的凱瑟琳。海倫叫一聲,撲上去按住艾拉戈,匕首掉到遠處,艾拉戈拿法杖架住海倫的手臂,海倫說道:「你干什么?冷靜一點!」「我必須殺了她。」「沒有必要,我根本就不想做國王,你明白嗎?」艾拉戈看他半天:「我也發現了。」海倫低聲說道:「我帶你出去,讓你想辦法逃走。」「好。」二人正要假意撕扯,艾拉戈的后背突然被一把匕首扎了透心涼,他回頭,女皇冰冷著眼神說道:「就你也妄想殺我?」海倫有些難以置信地拍了拍艾拉戈的臉:「喂,沒事吧,別這么就死了,你可是法師啊!」艾拉戈剛要說什么,凱瑟琳在身后又補了艾拉戈一刀。海倫愣愣的看向凱瑟琳:「你……你……」你了半天,說出一句:「您別扭到手。」凱瑟琳拔下匕首,若無其事的轉身走向臺階。艾拉戈氣若游絲的說道:「去……去……我……日……」海倫心道:「這家伙連遺言都這么彪悍。」三天后,海倫回到卡拉瓦,在收拾他的遺物時發現一本日志,他想起艾拉戈臨終時的遺言,會不會是讓他去看他的日志呢?不管怎么樣,海倫立即將這本日志打開觀看起來……艾拉戈的日志:我叫艾拉戈,是一名法師,這篇傳記是寫給我自己的,因為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它,我的故事該從何說起呢,對了,就從恩魯斯大戰開始吧,我當時是一名軍官,和多數的軍官一樣,染有吸毒的癖好。一次,部隊中了埋伏,我和軍隊走散了。和身上的重傷相比,當時毒癮帶來的折磨遠遠要更猛烈,因為我已經一整天沒有碰椏枝了,這在往常是無法想象的。幸好一個農場的女主人收留了我,她和其他的埃斯族的女性一樣,強健、野蠻、性感。她的態度很冷漠,我想如果不是我碰巧及時出現并嚇走了幾個意圖不軌的流浪漢,她是不會幫我救治。她是個單身媽媽,丈夫很久之前因為戰火意外喪命,所以她痛恨我們這些軍人。當晚入夜后,我的情況越來越糟,眼睛望出去模糊一片,迷糊中看見了那個女人的臉,她扇了我一個嘴巴,說道:「嘿,看著前頭。」「我的頭……啊,快裂開了……」我說道。女人又是一個嘴巴:「嘿,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上次吸完有多久了?」「……椏枝?」「對,就是那該死的東西。」「一天了。」「喔噢,一天,不錯。」「我渴,我感覺不到我的腿了。」「那是因為毒品阻斷引起的,你這該死的癮君子。」「你能幫幫我嗎,我要死了,渴死我了,天啊……」「好吧,張開嘴,也許這個對你有用。」我聽見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眼前出現一團黑影,我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我還是張大了嘴。接著似乎有液體滴落到我嘴里,是的,我知道是從那團黑影里滴落的,味道很怪,就像過期的魚罐頭汁。「這些都喝了,它會幫你緩解。」女人說話時似乎強忍著某種情緒,就像笑意又或者嘲弄,可我當時管不了那么多,我忍著劇痛聽話地將到嘴里的液體咽掉。接著我看清了她的動作,她提上了褲子:「做得好,男孩,你會沒事的,相信我。」說完走出去,將倉庫的門反鎖了。這一夜我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難受了,因為除了原本的毒癮,胃也抽搐起來,像有一團火在燃燒,而且不斷從喉嚨里反上來,那是糞坑才有的氣味,這味道難纏的折磨著我的神經,這時我也明白了,女人喂我喝了那么多都是什么。第二天清晨,身體依然疼的厲害,但眼睛望出去清晰了不少,這是農場后面放雜物的倉庫,各種鏟子鋤頭之類的鐵質器具。清晨的陽光從門縫射進來,女人打開門,拿走一把斧頭,轉身時說:「哦,差點忘了,我昨天還收留了一個可憐的孩子,怎么樣,男孩,現在還疼嗎?」「疼,疼的厲害,快弄來一點椏枝吧,求求你,我將……感激不盡。」「好吧,把這個戴到頭上,想椏枝了就聞一聞。」說著女人把一條內褲套到我的頭上,一股濃重的體味撲面而來,鼻子剛好在她的襠部,嘴唇甚至沾上了些東西,舔到嘴里才知道是咸咸的恥垢。「我的內褲會保佑你度過這一天,到了晚上,如果還疼的話,我再幫你想辦法。」奇怪的是,我發現這一天真的沒有以前那么疼了,難道她真的可以緩解我的毒癮?我突然很想再喝她的尿,但這種事真的很難以啟齒。忍了一整天,女人還沒有回來,這么晚了應該早回來了,這時旁邊出現兩只小腳,我抬頭,一個很開愛的小女孩正好奇的望著我,我這時已經受不了了,開口說道:「我要喝……椏枝……」「你要喝什么?」「喝尿,快尿到我嘴里。」小女孩天真的問道:「喝了你就不會痛苦了嗎?」我連連點頭,臉頰已經扭曲了。小女孩脫掉褲子,在我嘴里尿了起來,她的尿很清淡,沒什么味道。正當我饑渴的品嘗時,一聲呼喝打斷了女孩的尿流。「路希,天吶,你怎么到這兒來了?」「媽媽。」剛回來的女人將手中的工具扔在地上,跑過來從我的頭上抱起小女孩,「寶貝,他沒有對你做什么吧?」「他說要喝尿,我就給他喝了。」「以后不準來這里,知道嗎?走吧,上樓去。」我有些神志不清的躺了一會,似乎女人又走了過來,她踢了踢我的臉,說道:「你還算老實,嘴張開吧!」她脫掉褲子,蹲到我的嘴上的同時松了口氣:「我憋了一天,一定夠你喝了。」她的尿是暗黃色的,帶著和那顏色相匹配的味道。我的舌頭一疼,尿珠濺的滿臉都是,她調整了一下方位,盡量多的尿在我的嘴里,每一口尿都帶著濃重的氣味,射進嘴里之后我甚至不敢去品嘗就直接咽進胃里,說來也奇怪,也許是心理作用,我的毒癮竟然不那么強烈了。女人瞇起眼睛嘲諷的看著我,排泄的暢快讓她呻吟出聲,尿眼一張一合間,就會有幾次才能咽完的尿量射進來。忘了當時到底喝了多少,只記得尿流漸漸消下去的時候,她將尿眼壓在我的嘴里,說道:「吸,把剩下的都吸出來!」剛入嘴的時候她那里的味道很豐盛,幾下味道便沒了,又吸出幾口尿,都不多。女人被吸的有些顫抖,她扭了扭腰,突然用力的坐下來。「舔我的屁眼!」「嗚!」「怎么,嫌臟嗎,你這該死的軍官,就因為你們的戰爭,我的丈夫離開了我,今天我就要好好的用你這張嘴來給我瀉火!」這件事過去很久了,一直會有人問我是怎么把毒戒掉的,我會說兩個字:毅力。我當然不會把實話告訴他們,因為那是我的秘密,也是我揮之不去的淫夢,那個女人辱罵的聲音到現在還時常在我的腦中回蕩,我覺得她當時的聲音真的很美:「用你的臭嘴接好,把這倉庫弄出尿味兒來,我會殺了你……」「你嘴里的襪子要一直嚼,不許停,我要看到它變成白色……」「我在外面忙活了一天,褲襠很夠味吧,哈哈哈哈,使勁給我聞……」「今天非他媽的干死你的臭嘴,睜開眼睛不許睡!」……女人那些非人的對待已經深深的刻進了我的腦海,為此我后來還回去找過她。雖然我戒掉了椏枝,但我卻迷戀上了另一樣東西,那就是她的尿!大戰變得越來越激烈了,恩魯斯大戰說白了,就是幾個種族聯合起來對抗日益強大的魔族。最后我們做到了,魔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幸運的是,我們還抓到了有魔族第一巫師之稱的魔女塞西亞。她是一個穿著一襲黑袍的絕色女子,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塞西亞。她以一雙肌膚如雪的纖手織出一個個神秘的魔法符號,那十片散發著詭異的藍色光澤的指甲在空中劃過無數繁復軌跡,讓眾人看得一陣頭暈目眩。她是個很厲害的巫師,經過了連場的魔法激戰,魔力耗盡的她仍是殺掉了我們數名法師,但最后還是讓我們的人族撿了個便宜。當時其它種族說:之所以我們能抓到塞西亞是因為他們之前消耗的成果,要求我們將人交給他們。尤其是地獄方面,幾乎就要派惡魔過來搶人,但都被我們人族擋下了,人質暫時關押在我們的軍營里。因為這樣,大家的神經一直繃的緊緊的。這天,我看到看到六個偵察騎兵慢慢的順著小路走了過來,我迎上去,我和騎兵營的人還算熟悉,他們摘下佩騎士劍,漫不經心的巡邏,有說有笑的沖我走過來,幾人談論起上個月巡邏時遇到的那個年輕落單的村姑,從白嫩的皮膚談到略粗但有力的腰身,然后是夠味的尖叫,以及那妙不可言的掙扎,特別是腰身的扭動,淫笑聲越來越大。其中有一個和我趣味相投的人,我問他舔沒舔到盤子啊。他說舔了,還舔出尿來了,那味,當時他就硬了。我聽了有些后悔沒有和他同去,自從邂逅了那個農場里的女人后,我就再沒有想過去碰別的女人,我看了看軍營的方向,心口忽然有些熱。這天軍隊越過一片環形山后扎營,我獨自一人去會見了那個黑衣女子。「你們為什么要戰爭,和平不好嗎?」我進去之后說道。黑衣女子嫣然一笑,無雙的麗色一時讓月亮和星辰都黯然失色:「靠近魔族可是很危險的!尤其是男人,你的同僚都不敢進這個屋子呢。」「也許吧,但我不怕死,我只是討厭戰爭。」「好吧,就說給你聽,我們之所以戰爭呢,是為了自己的后代,為了他們能獲得更好的生活環境,這是很多成年魔族共同的目標。」在黑衣女子慵懶的目光下,我無法和她對視。我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鉆進她的胯間,鼻子貼在她褲襠的那塊薄薄的布料上,深深的聞著那里的氣味。她肯定不會料到我會做出這樣的動作。黑衣女子黛眉微皺:「你就不怕我殺你嗎,可悲的人類果然受困于身體的欲望啊。」「求您讓我聞一會再殺我好嗎,我知道不該這樣,可是……可是我想得到您的氣味,我甚至想喝您的尿,在第一次見到您就想喝了。」說著我撥開那塊布料,對著她身上最臟的部位,迫不及待的吸吮上去。黑衣女子微笑道:「身為不同的種族,卑微如你們人類,也只配吸我們魔族的排泄物,你的想法不錯。雖然我現在的不多,可是我想讓你清楚的知道,你想要的東西來自什么地方。」說罷,她閉上了眼睛,將修長美麗的雙腿中間的黑色花園留給了我。我的嘴里一熱,這個魔女開始撒尿了,我不顧那惡劣的口感,一口氣的將這液體咽進肚子。營帳中一片沉寂。她并沒有像人類那樣呻吟,我整整為她舔了三個小時,她的水流了我滿面皆是,從那勾魂的氣味可以判斷她有過豐富的性經驗,她最后屁股抬起老高,陰精奪門而出,噴的很快,我一滴不落的都收進嘴里咽掉。魔族的女性的確有獨特的魅力,尤其精于蠱惑人心,我很快被她迷戀,漸漸不能自拔,甚至吃她拉出來的糞便。每天夜里去為她服務幾乎成了我如今軍旅生涯的全部,我不知道失去了她我能怎么樣,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已經愛上她了。就快到都城時,突然得來消息,外面很多種族混進來企圖將塞西亞半路搶走,于是人族動用了很大的手筆,鏡像出無數假的塞西亞,分別押送不同的地方,誰也沒想到,真正的塞西亞這時候已經被我放了,但是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人族并沒有放出風聲。她連夜逃出德蘭帝,我則不顧一切地成為了她的追隨者,而她只不過把我當成一粒塵埃。當她得知魔族慘遭失敗后,她順手拿我泄憤,在一個山洞里,我差點被她折磨致死,但后來她知道了我的天生技能是轉生術,似乎又看到了我的利用價值。的確,我擁有百年不得一遇的天使技能——轉生術,但一生只能使用三次,這三次我原打算等我老了,留給自己用。但是為了塞西亞,我心甘情愿的奉獻出了我的第一次,她的目的很簡單,從內部瓦解我們,為下次大戰做鋪墊。我后來發現,我犯下了一個多么不可饒恕的罪過,我早已經做好為此付出代價的準備。但當時的我選擇了順從她。塞西亞經過深思熟慮,將突破口放在了王子特洛薩的身上,我們觀察了一段時間,終于等來了機會,得知了德蘭帝的王子將要被流放到一個村落,我們提前到了那里,塞西亞很快明確了她的轉生目標——村長的女兒凱瑟琳·洛恩,用塞西亞的話說,只有這個女孩的相貌夠資格做她的替身。轉生的當晚,塞西亞笑著對我說:「你知道為什么在我被抓時,那么多人都想搶到我嗎?」我搖頭,是啊,這的確有點反常,為了一個俘虜他們鬧得差點內訌。「因為我身上有一件寶物,有了這件寶物,你可以隨意的穿梭在大陸的任何一個角落,而不用耗費多少魔力!它就是這件神器——空間之觸。」塞西亞說完,便把一串項鏈放在我手里。「現在我把它交給你,我轉生后就會變成一個普通人,你要時刻用它來保護我。」說實話,能得到女神這樣的信任,我當時很感動。我們的轉生很順利,那個真正的凱瑟琳卻被她的手下帶進了一個隱秘的屋子里,我知道那個女孩活不了,但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方式凄慘的死去,這讓我有些不忍,于是趁對方休息的時候,走進了那個房子,當時的場景幾乎讓我窒息,那個前幾天還美麗如花的少女,這一刻卻鮮血淋漓的掛在半空中,除了一張臉是干凈的之外,全身上下沒一塊是完好的肌膚,甚至乳頭都被咬掉了。女孩凄慘的場景觸碰了我內心深處隱藏的那根底線,我終于意識到魔族對待我的同胞時是如此的殘忍,它們根本不講道義。這時候那幾個魔族又回來了,它們淫笑著打算繼續享用這個未死透的女孩,我拿出法杖,毫不留情的了結了它們,將女孩救了下來。我這個時候做了一個決定,我不會在聽命于塞西亞。我毅然決然的用出了第二次轉生術,我想,如果讓塞西亞發現她還活著一定會再殺了她,于是我將女孩轉生到精靈族,成為一個完美的女精靈,為了不讓她留下心理陰影,轉生前洗去了她所有的記憶。我做這些塞西亞并沒有發覺,因為她整天忙著迷惑她的特洛薩王子。這天晚上,她突然來找我,說她第二天會被擄走,擄到古薩山上,她要我用空間之觸去救她,然后控制住古薩山上那幾個惡心的家伙,掌控全局,再配合她演一場戲。可是我并沒有按照她的計劃去做,這三天我一直在天人交戰,我雖然不忍心親手殺了她,但是我也沒去救她,三天后她就會被獻祭給古薩山神了,按照傳說的獻祭方式,她會很痛快的離開這個世界,到時候一切就會結束,我也可以重新做人。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因為她,德蘭帝發生了一次動蕩,而本該早就死了的塞西亞,居然成為了皇后。大錯已經鑄成,為了彌補上一個錯誤,我卻犯下了令一個錯誤。但她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如果我想殺她,她沒有絲毫的抵御能力,可我卻下不去手,我一直在暗中觀察她,她似乎真的愛上了那個特洛薩王子,但是仍然沒有停止她龐大的計劃。她用美色俘虜了貴族,這樣就控制了一大半的皇室血統,讓帝國內部出現矛盾,使他們家庭破裂,這些人整天萎靡不振,鉆到皇后的褲襠里就不肯出來,任由皇后把他們的臉當成馬鞍騎個痛快。塞西亞的第二步就是消磨下一代的意志,把這些帝國的希望培養成尿嘴,肆意的在這些孩子的嘴里尿尿,同時教他們自贖的技巧。對于帝國新出現的人才,更是逃不出她的魔影。接下來她又對大臣下手,幾乎一半的大臣都被她的美色俘獲了,成為了她的奴隸。她所做的這些對德蘭帝的經濟、文化、民生、教育造成了潛移默化的傷害。另外,我還發現塞西亞的身體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欲的跡象,因為她后來居然毫無目的性的和一個士兵搞在一起。我決定不能再讓她猖狂下去了,要讓特洛薩陛下看清這個皇后的真實面目,至少把她的權利削弱,甚至廢掉她,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我于是做了一份魔法信件,想辦法送到了特洛薩陛下的手里。可是,我發現我的行為不但沒有削弱她,反而讓她登上了女皇的寶座,天吶,我快瘋了,為什么事情總是這樣發展,我的條理性就這么差嗎?明明預測好了的事情,偏偏和我想的背道而馳。于是我接下來決定去埃拉西亞學習預言術……塞西亞當上女皇之后這一年,她更是肆無忌憚的實行她的計劃,將帝國搞的四分五裂,她不但將光天使交給了敵人,還明目張膽的任用亡靈巫師,制造無數死城,一時間德蘭帝生靈涂炭。我經過了一年的學習,終于學成了預言術,而且我預言到了,卡拉瓦將會出現一位少年英雄,他將扭轉整個局勢,于是我決定將我最后的轉生機會奉獻出來,以挽救我過去犯下的錯誤。海倫看到這里,日志接下來都是空的,最后一頁只寫了一句話:「海倫的出現給了我很大的動力,我決定全力輔佐他成為新一代的國王,以取代塞西亞。」海倫將日志合上,卻引發了一段魔法影像:「海倫,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你了,因為我預測到我的死期將至,我恐怕沒法殺死塞西亞,如果你見到這篇日志,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我想你應該明白自己該怎么做了吧,拿著空間之觸立刻去殺了塞西亞這魔女,空間之觸就在我的書柜后面。」海倫按照鏡像說的搬開書柜,果然見到暗格里放著一串淡藍色透明的項鏈。他拿到手里,心中想的卻不是怎么殺死塞西亞,而是日志里提過的一句話:「空間之觸可以帶你到大陸上任何一個角落。」海倫吞了吞口水,反復的咀嚼這句話,嘴角勾起了一個猥瑣的笑容……(八)蘇妲己如果有人問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女皇帝是誰,大家都會說是武則天;但若問誰是第一位女間諜,可能就答不上來了。答案是蘇妲己,對了,就是把商紂王迷惑的五迷三道的那個狐貍精蘇妲己。她不但是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女間諜,還是第一個被無間道了的女間諜。為什么這么說?原因很簡單,聽我從頭YY。看過封神榜的人都知道,商紂王是個地地道道的好色之徒,他在去女媧娘娘的廟里降香的時候,居然對女王娘娘的雕像動了色心,動色心也不要緊,偏偏他還愛賣弄,順手就在旁邊大柱子上提了一首詩,原詩是這樣寫的: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狀。區區遠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藥籠煙騁媚妝。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前面幾句都不錯,最后兩句卻犯了大忌。意思是說如此美人如果勞資能舉得動早就抱回家了,可惜力氣不夠舉不起來啊,所以女媧大人你只能繼續呆在廟里了。女媧開完會回來一看,好你個小瘦今,丫的當老娘我不知道你其實有能力托梁換柱啊,這分明是敷衍推脫之辭!老娘要報復你報復社會啊啊啊……這時候有人會問:萬一紂王去米國看見自由女神像怎么辦……我會說:「哪來那么多人問問題,給我滾蛋!」正義的群眾:「你自己跑偏了,還有臉百貨,活該挨揍。」咕嘎,咕嘎。不好意思,重新來。后兩句帶有明顯的對女媧那啥的意思,屬于公然調戲上層領導,女媧娘娘看到后非常生氣,本來想親手宰了紂王,但轉念一想:「你不是喜歡女色嗎?好!我就給你女色。」于是叫來了千年狐貍精,女媧疾言厲色的喝道:「狐妖聽令!」「是!」「殷紂氣數將盡,當失天下,你可隱去妖形,托身宮苑,禍亂軍心,事成之后,可成正果列位仙班。」就這樣,千年狐貍精帶著女媧娘娘的任務,成為了中國歷史上第一位女間諜。但想要敗壞一國之江山談何容易,狐妖正不知如何下手,偏巧這時紂王展開了一次全國選秀,原來商紂王自從見了女媧娘娘后,整天茶不思飯不想,覺得天底下再沒法找到這樣的美人了。當時的商朝大奸臣費仲、尤渾二人借這個機會進諂言,說冀州守衛司令部的總司令蘇護的女兒那叫一個漂亮!商紂王一聽,有這事?立即下令通知蘇護把女兒獻上來。蘇護迫于無奈,將寶貝女兒蘇妲己送往朝歌,千年狐妖在路上早覷準了機會,趁蘇妲己歇在金庭館驛,附體在她身上。就這樣,送到商紂王身邊的蘇妲己,已經是狐貍精的化身了。宮殿上石階上月輝沉彩,紂王見蘇妲己眉不描而黛,發不漆而黑,頰不脂而紅,唇不涂而朱,體態豐艷,顧盼生情,紂王一下子便不能自已了。寢宮里蠟燭搖曳著紅茫茫的光,蘇妲己抬起頭,用一對勾魂的眼神望向紂王,心想:我先誘惑一下紂王,讓他不理朝政,即可天下大亂。商紂王這時和她四目交投,與她明媚的眼神一觸,立刻被勾的三魂不見了七魄。眼前的女人不正是活生生的女媧娘娘嗎,只不過多了一分女媧娘娘沒有的媚態。紂王極力的凝神,雙眼仍然有些發直,不自覺的跪在她的腳下,想解她腰帶,蘇妲己捉著他一對手,然后把他拉了起來,笑著問道:「您想看我哪兒呀?」妲己的美艷近距離的逼迫過來,堵住他的咽喉,堵住他的胸膺。讓他憋悶得喘不過氣,猥瑣著眼光顫聲說道:「我想……想看你的下面。」蘇妲己原地轉了半圈,蕩起綢緞裙擺,背對著紂王,露出半截修長的玉腿,素手十指交纏,腰身半扭,俏臉泛起動人的艷紅:「大王要看進來看便是,來呀。」紂王哪還猶豫,一頭鉆進她美腿間的裙擺,臉頰觸碰到一個滾圓的屁股,拼命的向那屁股溝里擠壓,鼻子用力的吸了口氣,舌頭更是向前夠去,于是他如愿地舔到兩瓣鮮美的軟肉。他此刻完全把對方當成了女媧娘娘,渾沒注意這味道已經超出了他平時的容忍范圍。妲己的嘴角蕩起一絲詭笑,兩人的動作不禁讓她想起身為動物時被雄性狐貍舔臟屁股的情景。紂王的鼻子完全陷進深深的股溝,美人下體散發出的特殊「香氣」強烈刺激著紂王。他狠命的吸吮一口,抬起頭說道:「愛妃,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心肝,你……你太美了!」蘇妲己忽然寬衣解帶,露出使任何男人目為之眩的雪白嬌軀,含笑道:「這樣是否更美呢?」紂王的目光完全被她玲瓏剔透,凸凹有致的玉體吸引,尤其下方的一縷黑色。他抱住她的纖腰把頭緊緊貼在她的腹下,蘇妲己頭向后稍稍揚起,吃吃嬌笑。紂王大吼一聲,抱起蘇妲己,將她放在床上。蘇妲己雙手撐住床側,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碩的大白屁股則完全抵在了紂王的臉上,感受到紂王鉆進她下體的舌頭,紅唇微張,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下面很快潮濕一片。紂王舔的興起,舌頭完全放進去感受著美人體內的溫度,鼻子更是一刻不停的工作,他已經被這股味道完全俘獲了。突然舌頭被緊緊夾住,一時竟然拔不出來,紂王心中一驚,卻聽美人喘息道:「抓住你啦,吸……吸呀,別停!」紂王大喜,舌尖的酥麻讓他明白過來,這種尤物恐怕放眼天下也沒有幾個。于是大口的吸吮起來,以求喝到期盼中的美人體內的雨露。蘇妲己細腰挺起,屁股上揚,將陰門出來的東西全部釋進紂王的嘴里……就這樣,紂王的寢宮夜夜傳出蘇妲己野蕩的笑聲和喘息聲。她漂亮地完成了第一步,成功迷惑了紂王,不但如此,她的陰汁更是成了紂王餐后必備的調劑,長此以往,雖然宮廷的膳食的色、香、味都達到了天下之巔,但紂王竟覺得索然無味,渾沒有蘇妲己的隂液來的爽口。直到有一天,宮廷來了一位道士,此道正是從昆侖山學道四十年的姜子牙,他下山后本來想輔佐商紂王,但與紂王見面后,覺得紂王面帶妖氣,眼神渙散,于是送了他一把桃木劍,說道:「大王心安,貧道可助大王掃除宮中妖媚。」紂王欣然應允。當晚:「愛妃,快給我聞你的仙器,不然本王睡不著啊。」「是。」妲己退下雪白的褻褲蹲到紂王的臉上,紂王湊頭深深的吸氣,仿佛倏然置身山野怪林,頓感全身舒泰,頭腦清明,心中莫名興奮,一口含住眼前隙縫,桀驁的味道叫他大呼過癮。蘇妲己媚聲道:「大王,你要人家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人家現在想痾尿了怎么辦呀?」紂王被問地一愣,突然興奮地道:「那就痾吧,把尿壺拿到床上來,本王要看著你痾。」「討厭!」蘇妲己抬起屁股轉身蹲到玉壺上:「大王這樣看著讓人家怎么尿嘛。」「以后孤王總看著你,習慣了就好了。」「大王你好壞哦。」妲己說完,胯間便「咄咄」連聲,哪有半點羞澀之意,尿柱劃過一道弧線,落進玉壺,宛如龍嘴水泵。尿臊味迅速彌漫,四周空氣一片大壞,妲己捂鼻笑道:「還沒看夠嗎?紂王鼻孔聳動,迷醉地道:「不夠,不夠,一輩子都看不夠,「快端走吧,怪騷的。」紂王卻一口含住未尿干凈的花瓣,半天才答道:「不急。」妲己挑了挑眉,笑問道:「那大王想怎樣呢?」紂王看著美人媚態橫生的臉龐,緩緩端起玉壺,竟然喝起那尿來,直感覺味道如根根尖刺一般,當遭受奇咸大苦,百味穿腸后,卻難掩其中狐媚之氣,就是因為這股狐臊味,再加上眼前美人奪魂攝魄的目光,才令他對嘴里液體不離不棄,反而大喝特喝起來。蘇妲己心中冷笑,竟然有人喝下她千年狐貍精的尿,就算是鐵打的,也要降十年壽了,想起平日這廝招攬天下美女,日日供其淫辱,如今她蘇妲己也要他嘗一嘗被淫辱的滋味。她放下裙擺嬌聲嗲道:「大王,人家想坐到你頭上來嘛。」紂王早被迷惑的不能自已,哪還不順她心意,色咪咪的說道:「好,好,美人想怎么就怎么。」蘇妲己一屁股坐到他臉上,身體微伏,完全拿他當成叢林里的某一塊泄欲工具在摩擦,它平日的性欲就無比的強烈,如今她決定更要日日操紂王的臉,直到操爛為止。紂王的口鼻被陰濕的環境包圍后,那股「香氣」更明顯了,蘇妲己開始在他的臉上劇烈的蠕動起來,而他則伸出舌頭一陣胡啃亂舔,不一會臀瓣移過來壓在他的嘴唇上,露出藏匿其中的粉嫩菊花,再次移走前他趕緊舔了一舌頭,頓時從舌尖爽到舌根,到嘴里仍頑固不化。鼻子被她壓進陰門里,吸了一鼻子灰啖,紂王漸漸憋悶的透不過氣來,雙手胡亂的搖擺,抱住妲己的細腰,突然雙手被她溫柔的小手握住,屁股也適時的抬了起來,正當他感動的想要大口吸氣時,妲己卻笑著對他的嘴放了個長長的屁,由于紂王急需要吸氣,這個屁完全被他吸進了嘴里,隨即上方的屁股又坐下來堵住他的嘴不讓他呼出,紂王的喉嚨傳出咯咯的咽氣聲,肚子里更是咕嚕咕嚕一陣作響,登時被熏地頭昏眼花,天旋地轉,這個屁就這樣融入他的體內再也出不去了。過了一會,頭上的美人變得軟綿綿地,仿佛沒了骨頭,聲音也嗲了好多,他的鼻子卻被狠狠地夾住,上方的嬌軀一陣莫名的顫抖,紂王知道,美人要高潮了,紂王張大了嘴向上夠去,她的陰門也配合的移到他的嘴上,黏黏的泄出好多乳狀汁水,很美味,他咽了幾口發現還在不斷有汁液釋出來。上方妲己也自奇怪,這次怎么會泄了如許之久,不過只覺太過舒爽,也就順其自然了,直到腦中一陣眩暈,這才大覺不妥,心下驀地凜然:「不對!有人在卸我精元!」「愛妃這是怎么了?」紂王正吃的愛不釋口,見她忽然掙扎著倒向一邊,遠遠離開他,心中納悶。妲己蹙起眉頭,素手掩胸,顫聲道:「我感到難受,有人……有人要害我!」「誰這么大膽!愛妃放心,有孤王在此……咦?」紂王瞥見自己胸口閃閃發光,他伸手摸出一把木劍,這才記起這東西是姜子牙送他貼身之物,用于防身辟邪的桃木劍。紂王想起姜子牙對他說過的話,忽然似有所悟:「難道……」轉頭望向一邊已經顫抖著縮成一團的蘇妲己,「難道那妖想來害我的愛妃?」妲己道:「我好害怕!大王,一定是妖怪想來害我,你出去捉住這只妖怪好不好?」紂王登時怒發沖冠:「這妖好大的膽子,竟把主意打到孤王身邊來,愛妃放心,待本王出去捉住它。」紂王正要出去,想了想,走回來把桃木劍放到妲己的胸口,劍身立刻光芒大盛。「這把劍有辟邪之用,放到你這,妖怪不敢近身。」紂王憐惜的說道。妲己面色煞白,幾欲暈厥,淚水滾滾涌落,張口哀求道:「大王一定要捉住那……妖怪。」「好!」見紂王終于走出去,蘇妲己緊忙將桃木劍射出窗外,心想自己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陰地這么慘,還是在她防備最弱的時候,她敢斷定,一定是白天來的那個道士,這口氣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咽下。這時門外響起了蒼老的聲音,桃木劍的光芒似潮水般涌進來。「狐妖,還是自己束手就擒吧。」蘇妲己柔柔地坐起來,對著門冷笑道:「我還沒去找你,你倒先來了,正好,和剛才的賬一并算。」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姜子牙也不廢話,雙手抹住桃木劍,青光急舞,最后木劍由青變紫,姜子牙向殿內一指,桃木劍電射而入。蘇妲己見到那紫色的真氣后微微色變,雙手一合,驀地籠起一個紅色光罩。木劍轉處,挾帶滾滾風雷,朝著最中央處的氣壁怒斫而下。蘇妲己猛地一震,青絲飛揚,全身紅光爆漲,「啊」地一聲,口中吐出淡紅色的真氣打在木劍上,身體脫出氣罩飛到空中,就在她脫身的剎那,下方「哧哧」之聲大作,無數紫光穿破光罩,密雨般沒入墻壁,床榻登時進裂開來,化為碎末。門外姜子牙須發舞動,呼喝一聲,桃木劍轉瞬化作八柄,分作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方位向妲己席卷而來。姜子牙怒暍之聲震徹雙耳,蘇妲己大駭,匆忙間回手一掌火刀,「蓬」地巨響,硬生生地破去其中兩把,墻壁被彈射炸開。火光熊熊中,蘇妲己美麗的身影在空中盤旋翔舞,所過之處,烈焰紛飛,木劍像怪鳥一樣朝她俯沖而下,她漸漸有些不支了,悍然蕩開兩柄木劍,后背突然如被千斤巨椎擊中,腹內翻江倒海,噴出一口鮮血,借著空隙猛地向外沖去,姜子牙沒想到她竟能逃脫,看見她遠遠地撲進紂王懷里,哭著和紂王耳語廝磨,姜子牙顫抖著手拿回桃木劍,長長嘆了口氣。紂王早就看到寢宮方向起火,匆匆趕來,看到寵妃除了受了點驚嚇,其它無事,才松了口氣,緊緊摟住懷里的美人兒,不住的點頭安慰,最后說道:「原來一切都是這個妖道在搞鬼,愛妃別怕,來人!把這個妖道給我拿下!」「是——咦?妖道呢?」「對啊,剛剛還在呢,怎么不見了?」……藍色的天空中幾只火紅色的鳥正歡聲高飛,其中一只突然落下,掉到一處柔軟的所在,那是一個人的手掌,羽毛飛舞,纖細的手掌緩緩合攏,最后死死握住,手的主人睜開美麗的眼睛,眼神閃爍著從未有過的狠辣。「娘娘……」一個侍女的聲音從院門傳來。「什么事?」「大王洗完了,叫娘娘過去。」寢殿里,紂王這時卻把自己裹進一個特制的大襁褓中,幾個新入宮的宮女正在搖晃,襁褓的高度在幾女的腰部以下,紂王不時的湊頭對宮女聞上兩口。看到這情景,妲己滿意極了,她就是要讓紂王變成人盡可玩的蕩夫。妲己令宮女退下,臨走時蘇妲己問道:「被大王喝過了嗎?」她們知道王妃問的是大王喝她們的尿沒有,幾女臉紅的點頭。「下去吧。」紂王見進來的是蘇妲己,激動萬分地道:「娘您終于來啦,孩兒渴了。」這尋常老百姓的話從紂王口中說出,更能刺激他的性望。蘇妲己答應一聲,臉頰有些泛紅,愈加明艷不可方物,她溫柔的笑了笑,轉過身揚起裙子跨到紂王的頭上。紂王眼前一暗,伴隨著一片悶熱,一股濃烈的氣味蓋住了他的所有嗅覺,接著濕熱的肉瓣由鼻孔滑進嘴里,他用嘴唇盡量多的含住并嘬吸起來。「嗯~」伴隨著上方妲己婉轉的鼻音,紂王的嘴里猛地滋進一股汁液。待紂王咽下后,妲己問道:「好喝嗎?」「愛妃的味道就是非同凡響,傳說女人尿是輪回酒、還元湯,本王受到如此澆淋,必能返老還童。」「如果大王喜歡,下次我叫來我的姐妹,她們個個生得花容月貌,定叫大王喝飽。」「你還有姐妹?」「是啊。」「好,好,下次一定要讓本王喝個夠。」紂王說道。妲己嬌媚無限地白了紂王一眼,笑道:「大王的嘴真夠饞的!」說完繼續向紂王嘴里釋放無比陰邪的汁液。這時外面傳來一聲通報:「姜皇后到。」紂王心里一驚,妲己還沒來得及從頭上下來,被進來的姜太后看個正著,紂王急忙將蘇妲己推開,想要從襁褓中下來卻一時不得法門,骨溜溜地滾到地上,二人顯得狼狽不堪。紂王不好意思的站起來,問道:「皇后有事嗎?」姜皇后本來好久沒見紂王,不免有些想念,想從東宮出來看看,沒曾想竟遇見這蘇妲己做出如此荒謬之事,簡直太不像話!姜皇后回過神來時,氣的渾身發抖:「大王,您是一國之君,如此被一個女子穢亂宮廷,成何體統?」說著話時,眼神卻犀利地看向蘇妲己,恨不得將她就地處決。蘇妲己雖然低著頭,但眼睛里透出令人膽寒的兇光。紂王自知理虧,尷尬的說道:「知道了,皇后說得有道理,本王保證沒有下次,回頭本王就狠狠地處罰她,皇后請回吧。」姜皇后知道紂王是在敷衍她,但也沒法,只有告退。待姜皇后一走,妲己便不干了,哭得死去活來,紂王好說歹說,總算哄住了她,心里也是無奈,一邊是自己的正宮夫人,其父是東伯侯姜桓楚;令一邊又是自己最寵愛的妃子,兩邊都不能得罪。農歷七月除七,俗稱七夕。這一夜月上柳梢,已是夜深人靜,遠處傳來打更的聲音。沿著曲折的小徑,有一隊宮女捧著香盒瓶花等前行,誰也沒注意花叢中藏著一雙眼睛,這雙眼睛緊緊的盯住紂王的寢殿,覷準了機會,黑影動如脫兔,一路串進寢宮正門,殺死數名衛士。紂王正摟著妲己睡覺,被喊殺聲驚醒,睜眼時便見到一名黑衣人闖進來向他疾刺,旁邊蘇妲己奮不顧身的擋在紂王身前,刀尖劃中了她的右臂,紂王大喝一聲,雙手架住黑衣人砍來的第二刀,一腳將他蹬開,這時眾侍衛已經趕過來,將刺客層層圍住,打斗了好一會,將其制服。紂王見妲己握住右臂,鮮血從指縫滲出,十分心疼,紂王親自替她仔細包扎,問她覺得怎樣,妲己咬牙道:「沒事。」她越是這樣紂王越是憐惜,轉頭時已是怒火中燒,吼道:「一群廢物,居然讓刺客鉆進來,你們這些猛將還不如我的愛妃勇敢,孤王還要你們何用?」「屬下該死!」「滾!查不出幕后的主使,你們誰都別活!」「稟告大王,刺客剛剛已經招了。」「是誰!」「是——姜皇后。」「誰?」紂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據刺客講,是姜皇后指使他來行刺。」思慮再三,紂王最后還是下令把姜皇后關押起來。幸好姜皇后的行刑官是他爹東伯侯的老部下,因為他趁沒人時從身后對她耳語,她才得知,那人道:「姜皇后請放心,我不會為難您的。」姜皇后也隱約記得有這么個人,心中略微松了口氣,但很快心又提了起來,因為那人竟然脫掉她的褲子,蹲在她身后,說話也帶著不正常的顫音:「不過小人已經愛慕您很久了,以前在你爹麾下的時候,小的就曾對您的身體有過無數次幻想。」說著扒開她的臀瓣,口鼻貼上去一陣忙活。姜皇后感覺就像做夢一樣,后面最私密的部位連王上都沒有碰過,等她反應過來,只覺羞憤難當,怒道:「你干什么?放開我!虧得你說得出口曾是我爹的部下。」那人更用力的扒開、吸吮,完全把屁眼當成美食。姜皇后穩了穩,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這次我完全是無辜地,等大王想通了遲早會把我放出去,到時候不會饒你!」那人越發的興奮,最后把頭倒過來埋進姜皇后的胯間,雙手更是溜進衣服里,握住姜皇后的乳房。「你好大的膽子!啊……」姜皇后怒不可支,偏偏被這人掌握了最重要的三個部位。「你……我一定殺……你……啊,不要……」畢竟是性欲旺盛的年紀,在對方變態的玩弄下很快喂出了體內的陰汁。那人站起來擦了擦嘴,回味道:「沒想到端莊的姜皇后也有如此風騷的韻味。」姜皇后被他說的一陣臉紅,惱羞成怒地道:「等我出去后……」「還想出去?」那人打斷她道,轉頭拿起皮鞭:「想出去,先問問我這鞭子。」「你敢!」只聽「啪」地一響,姜皇后難以置信的瞪著他,鞭子像條毒蛇一樣咬在她的酥胸上,乳丘上立刻傳來難以名狀的疼痛。她不禁痛呼出聲,從小到大,哪受過這樣的傷害。「說,是不是你派的刺客刺殺大王。」姜皇后搖頭,可緊跟著又一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她差點疼地暈過去。「說是你派地。」「不。」「啪——」「說不說?」「不是……我……」「啪——」當晚已是夜深人靜,那人看著傷痕累累的姜皇后,伸手握住她的右乳,淫笑道:「嘴還挺硬。」「你干什么?」姜皇后看見他脫掉褲子,露出雄赳赳的東西,心里一陣絕望。「嘿嘿,你明知道我要干什么,還來問我。」「你不是人!」(唉,這戲點到為止吧,next)三天后(又是三天,就不能換個數字嗎)蘇妲己好整以暇的出現在姜皇后的面前,見到綁在長凳上傷痕累累的皇后,蘇妲己嘆了口氣:「這是何苦呢,早承認不就好了,還可以送你一個痛快。」「你…做…夢。」蘇妲己抽出發髻上的簪子,順手插進姜皇后的腳掌,簪子從腳心透出。姜皇后一個激靈,立刻昏死過去,行刑官用了幾大盆冰水才又把她弄醒。蘇妲己俯身一腳踩在姜皇后的臉上,看著她柔聲道:「對我就別嘴硬啦,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姜皇后有氣無力地道:「殺了我。」「不能殺你,我還要帶你去見大王呢。」「不……不……」「也是呵,你現在這么臟,大王見了一定后悔,讓我先給你洗個澡吧!」蘇妲己卷起裙子,從皇后的頭開始,一泡尿澆了她全身皆是,刑房立刻彌漫一股嗆人的狐臊味,連那行刑官都忍不住想要掩鼻了。身上的傷口被尿沾上,淡黃的顏色覆了一層,姜皇后抽搐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那尿液在傷口里卻給她留下了永無止境的煎熬。蘇妲己附到她耳邊笑道:「如果大王知道我在你身上痾尿,他一定舍不得,因為這可是他最喜歡喝的東西。」姜皇后突然睜開眼睛怨毒地看著她,說道:「妖女,將來你必遭天譴!」蘇妲己笑了笑,氣定神閑地道:「你這雙眼睛這么漂亮,總拿來瞪人可就不好了,不如挖下來給我做鞋子的飾品。」姜皇后被挖了雙目后,口中依然不屈服,于是妲己動用了無數酷刑,殘忍的將她雙臂炮烙成灰,可皇后仍舊不屈,最后被蘇妲己活生生地折磨死。除掉了姜皇后,蘇妲己在后宮再沒有阻力,儼然成為了后宮主人,占據了絕對的統治地位。從此王宮內朝朝笙歌,夜夜曼舞,再沒有人來打斷了。鹿臺環山建造,規模宏敞,氣象萬千,臺下一潭泉水,清澈見底。此時紂王正和一群少女觀賞游玩,他時時窺望,果然如妲己所說,她們各個貌美如花,也不知蘇妃哪來這么多漂亮的姐妹,不過從哪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會他可以飽飽地喝她們一頓,這是他和妲己早就約定好了地。在宮苑擺開盛宴,酒酣面熱之際,眾女已是癡態橫生,不知不覺間香汗淋漓,紂王不住的勸酒,好讓這些美人多多醞釀。妲己拍拍手掌,和眾姐妹擁著紂王進入偏殿,大臣們也是喝的東倒西歪,其中卻有一個人保持著清醒,而且自始至終觀察著那群不明身份來歷的女子,他臉色古怪,似乎發現了什么。紂王的偏殿有個池子,里面填滿了美酒,是紂王平時和嬪妃嬉戲的所在,守衛極其森嚴。這時他脫光了衣服躍進池子里,眾女嘰嘰喳喳一陣嬉笑,圍著池子站了一圈。紂王瞄向其中面相最騷的一個,結結巴巴地道:「美人,蹲下來啊,你的……本王要……先喝。」那美人眨了眨眼睛,說話的聲音能酥到人的骨子里:「大王想喝什么呀,大王要說明白,讓我們聽清楚呀!」紂王環顧四周,眾女一般的纖腰長裙,不禁咽了口唾沫。「本王命你們痾尿。」那騷美人蹲下來笑道:「想喝過來接啊!」紂王立刻大著了嘴迎上去,美人已經自動的分開了一雙粉腿,正對著下方酒池里的紂王,一道琥珀色的水流滔滔不絕地射向紂王的嘴里。這些女人恐怕天生就不懂得避諱,反而攀比起來,嘴角滿是對這個高等物種的戲謔:「甜不甜呀?」「怎么樣,我們的夠味嗎?」「是我的尿好喝還是妲己姐姐的好喝呀?」女子掩鼻,讓尿流忽左忽右,戲耍紂王。紂王細細品來,但覺這味道和蘇妃有異曲同工之妙,而其中淫邪之氣更勝一籌,別有一番刺激的風味。一個赤裸的身體越眾而出,黑發如云,肌膚照雪,正是妲己,她將酒宴上一直穿著的褻褲扔給紂王。紂王立刻將頭埋在那褲襠里,直到雪白如初,色澤恢復。其他女子欣羨地道:「我們也要。」于是紂王將一條一條的褻褲襠部吃干凈。「姐妹們,大王更喜歡我們肚子里的美酒,就讓他喝個痛快吧。」在蘇妲己的帶領下,眾女一起向池子里的紂王痾尿,一池子的酒水很快變了味,紂王在中間左喝一口又喝一口,黃色的尿流四面八方的射來,紂王索性躺在中央享受起這難得的美味和美景來。接下來在這特殊的氣味熏陶中,發情的紂王分別和眾女交配,最后精疲力竭地挺著囊鼓鼓肚子昏死去。第二日晌午,妲己還在床上休息,卻突然驚聞昨夜東宮起火事件,她心中一突,那里正是她的姐妹暫住之所,難道發生了什么意外?細問之下,卻問不出這大火從何而來,過后也沒留下半分痕跡,連她的姐妹也失去了蹤影。正當她驚疑不定的時候,正宮傳來消息,丞相比干拿來一批上好的狐貍皮獻給了紂王。妲己始才恍然,頓時心如刀絞,意似油煎,卻有苦無處說,一時對比干恨得咬牙啟齒。于是她心生毒計,騙紂王說她生了病,需食比干的七竅玲瓏心。紂王信以為真,令比干獻心給蘇妲己。比干傷心地跪地仰天吶喊:「是殷紂斷送我二十八世天下,非是為臣不忠啊!」其實比干之前早得姜子牙指點,說他命里必有一劫,又送他靈符一道,告訴他貼在胸口可保平安,不過若是遇到女子相求,千萬不要理睬。所以此刻紂王要他挖自己的心,他其實沒啥壓力,動手挖了,給完轉身就走。可是路上出事了,也算他點背,碰著個賣無心菜的大媽,比干心想,每次我都那么傻,問你什么菜無心能不能吃、人無心能不能死的屁話,這次我偏不問,我躲著你還不行嗎?于是比干躲進一個小胡同,等那賣菜的過去,他再走,正在要出去時驀地感覺有雨點落下,他舔了舔嘴唇,咦?心都沒了,這味覺還在啊。真奇怪!雨水怎么咸津津的?樓上忽然傳來女人笑聲:「官爺,小女子倒尿,你在下面干什么,難道想喝呀?」「尿也能喝?」女子被問的一愣,原本只是句戲語,沒想到對方還當真了,忍著笑道:「是啊,喝了童女尿,神仙都怕你啦!」女子話音剛落,比干捂住胸口慘叫一聲,仰頭便倒。比干死后,紂王算是徹底失掉了民心,此后天下大亂,各路諸侯紛紛揭竿討伐紂王,很快殷商被滅,紂王自 焚而死,蘇妲己也順利地完成了女媧交代的任務,可成功后的妲己并沒有得到好下場,因為女媧娘娘干了一件特不是人的事。女媧說道:「我命你前去迷惑紂王,斷送成湯天下,原是和上天氣數,但你無端造孽,殘殺生靈荼毒忠烈做盡了壞事,實在是罪大于功。」于是把妲己直接交給了姜子牙處置。姜子牙語意不詳地宣判蘇妲己的死罪后,即令對其進行處決,但儈子手見她被綁縛轅門外,跪在塵埃,恍然是一塊無暇美玉,嬌花欽語,臉襯朝霞,轉秋波無限風情。這些行刑軍士竟然被弄得東倒西歪,如癡如呆。妲己無法斬成,反倒害得監斬軍士因誤了軍紀而被斬。最后,姜子牙用陸壓贈送的葫蘆放出飛刀,方斬了妲己。因為神器冷冰冰,沒有感情不懂得憐香惜玉。說到這,不知道大家發現一個問題沒有,整個封神榜從頭到尾講述的就是一個女間諜怎樣艱難地完成任務,最后又被組織出賣的故事。蘇妲己固然有做得過火的地方,但她完全是錯的嗎,在大方向上,她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順利完成任務,結果任務也漂亮地完成了不是嗎?再說女媧娘娘,她先是利用了蘇妲己的美色,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后,又把所有的過錯推到蘇妲己身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最后蘇妲己卻成了替罪羊,為女媧姜子牙這些人擔承了一切。而且事情一直到結尾,包括姜子牙在內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我想這時蘇妲己心里也明白,只有認命的分了。(九)靈異之我見踩在略顯潮濕的地面,他茫然環顧四周,陌生的街道,巨大的樓房錯落有致地矗立在兩側,濃重的霧氣把遠處的大樓高高的頂層覆蓋起來,只看到廣告牌發出綠油油的光,就像懸浮在半空的幽靈。一陣風直撲到他的脖子上,忽然有一種喉嚨被人扼住的錯覺,陳志醒過來,微微睜開眼睛,仿佛像溺水中被解救出來那樣,貪婪的深呼吸了幾口,暖和的被窩里雨兒雪白的手臂摟住他:「怎么了?」「做了一個奇怪夢。」「什么夢?說來聽聽。」雨兒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具體不記得了,總之不是很愉快就對了。」陳志又問:「你怎么也醒著?」「剛剛窗外好像有東西掉下去,把我弄醒了。」「哦,可能是暖房工程他們弄得。」陳志說著呆呆地看向窗外。此刻,窗戶莫名其妙地開著,窗外淡紫色的天空漸漸地發亮,預示著晨曦即將來臨。屋子里很暗,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臉,于是就靠的很近,近到陳志聞到雨兒體內散發出來的氣味。他一把摟住雨兒,在她耳邊輕聲地說:「讓我們再來一次吧。」「到我下面去。」雨兒低吟著。「不,」陳志搖了搖頭,「你到我頭上來。」美女羞赧的臉低下頭,伸出玉手,食指和中指放在他手臂上,用力一扭360度旋轉。「啊!」陳志疼地叫一聲,求饒道:「好,好,我到下面去。」他鉆到被子里,掰過對方的一條粉腿,將頭埋進女性的三角區域,那里還殘留著二人睡前激戰時的味道,聞來特別刺鼻,他溫柔的舔舐,動作細膩到讓女方忍不住感動的程度。這時一陣鈴聲響起,是雨兒的手機,陳志拱到雨兒頭側,搶過她的手機,問道:「誰這個時間打電話?」雨兒也是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是陌生號碼。」陳志毫不猶豫的按了接聽鍵,放在耳朵上,沒想到對面也不吭聲,一陣沉默后,陳志有些不爽地先開口了:「喂,誰啊?」對面傳過來一個男音,這不由得讓陳志的心沉了沉:「你誰啊?這不是雨兒的手機嗎。」語氣同樣囂張。「對,就是雨兒的手機,我是陳志,雨兒的老公,怎么,你又是誰?」對面卻沉默了,而且似乎信號不太好,出現少許雜音。陳志臉色越來越難看,再次說話了,這次聲音沉了不少:「怎么,有膽子打電話沒膽子報出身份嗎?說話!你個鳥……」電話里一陣忙音,對方掛了!陳志扔掉手機,深深呼吸了一口,轉過頭看著雨兒:「怎么回事?」「什么?」雨兒瞪著無辜的眼睛一臉茫然。陳志直直地看著她,她的味道猶在鼻端,可是這味道此時聞來卻如此的放蕩淫邪,他原本以為已經掌握了她的一切,沒想到他對她還是不夠了解。「剛才那個男的,你怎么解釋?」「什么男的,我不知道。」雨兒搖頭,小心翼翼地說:「是不是打錯了,他說了什么嗎?」「雨兒,你可是從來都沒騙過我的。」陳志看著她,傷心的說道,關鍵對方連她的名字都報出來了。雨兒皺眉:「你是不是懷疑我?」「我只是想把事情搞明白。」他不咸不淡的說。雨兒受不了他的態度,眼淚在奪眶打轉:「和你已經相處五年了,我的青春都交給了你,難道我就這么不值得你不信任嗎?」陳志有些心軟了,但轉念一想,自己畢竟從國外剛回來不久,出國的這段時間難保家里一點事情都沒發生。雨兒見他沉默不語,驀然咬牙,說:「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在這也沒什么意思,你自己呆著吧!」……屋子里很快剩下他一個人了,陳志走到窗前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這時天才剛剛亮,樓下對面是一排四合院,他隱約見到樹林里走出一個紅衣女子。仔細端詳,這不是住在西廂房的小陳嗎,雖然她和他一樣姓陳,但人家可是一位大美女,為人也很熱心,平常遇到了都會甜甜地叫一聲「小志哥」。沒想到她會起來這么早,難道是去晨練了?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最后一路小跑的進了正房。陳志收回目光,呆了一陣,他從來都沒對這個女孩子動過什么歪心思,此刻只是讓他想到了雨兒,不知道雨兒是不是也安全到家了,應該打個電話問一下,但又想起早上那個不清不楚的來電,心情莫名地煩躁起來。他回身去洗手間胡亂洗了一把臉刷完牙,走過窗前時,目光不經意的又落在四合院里,只見美女小陳手里拿著一個類似盆狀的東西,來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脫了褲子蹲上去方便起來,這個地方雖然隱蔽,卻剛好正對著陳志的視角,頓時看得他口干舌燥。原來她是因為尿急,晨練被迫打斷了所以急急地跑回來。陳志舔了舔嘴唇,嘴里只有殘留的牙膏味,他驀地轉身,拿起外衣向樓下跑去。碰碰運氣吧,也許能嘗到美女留下的晨尿也說不定,看在他心情這么郁悶,老天爺用這種方式補償補償他吧!可能老天爺當真聽到了陳志心中的聲音,那個盆子依然還在,美女卻不見了,也許回屋子了吧?陳志蹲下來拿起那盆,這似乎是個盛水果用的盤子,里面的尿還冒著熱氣,他聞了聞,好臊!想了一會,終于張開嘴喝了一口,雖然味道很重,但并不難喝,尿氣在嘴里逐漸變得柔和,竟能品出一絲香甜,他又喝了一口,殺嘴的味道越發的爽口,他怕有人出來,很快喝得精光。尿臊味前仆后繼,到舌尖都轉化成腥咸的質感。美女的晨釀就是入味!離開了四合院,陳志在林蔭道上漫步,看路上的情形,昨夜下過雨,樹上也掛滿了雨露。旁邊這片樹林是Z市的「肺」,它讓這座城市煥發著生機。陳志用余光掃見一抹紅色,咦?那不是小陳的大衣嗎,怎么在地上?陳志爬到山坡上,進了林子,離得近了發現地上不止是紅色的大衣,還有女士的文胸,他心中奇怪,難道小陳遇到了歹徒?若是這樣,沒準還能上演一場英雄救美什么的,陳志如此想著,但心里不禁有些害怕,眼睛警惕地看著四周,咦,那里怎么白花花的一條,再定睛看去,不是小陳是誰?只見小陳全身赤裸,上身靠著一棵樹躺著。陳志走過去檢查了一下,有呼吸,有心跳,有脈搏,看來只是暈了,這時他的眼睛止不住地不去看她,年輕而美好的胴體多了一分雨兒沒有的韌性與緊致,皮膚白皙如芙蓉出水,陳志低頭,嘴唇碰到乳尖,傳來少女的奶香,他呼吸開始粗重,盡管將禽獸的事排除腦外,但仍忍不住將頭低下去,來到雙腿,鼻子埋進毛毛里呼吸了一陣,很干凈,只有里面岑留著一絲尿味,剩下都是她的體香。正要繼續探索一下美女的后庭,一把水果刀扎進他的身體,背后突如其來的犀利疼痛讓他大號著跳起來,心想:「完了,是歹徒!」也許是求生的欲望,這一刀并沒有讓他倒下去,而是拔腿就跑。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撥打110,驚慌之下不想腳下被一棵彎曲的樹枝絆了一下,手機脫手飛出,直接摔在大道上,原來他已經跑出森林了,手機卻不巧洛進路旁的下水道里,他試圖將手機拿出來,拿了好半天也出不來,耳朵聽到身后有些聲音,他藏在山坡下悄悄的向森林里望去,遠處一個拿著水果刀的人正背對著他,他搖搖晃晃,雙腿馬字步,竟然像螃蟹一樣橫著走,然后突然回頭,似乎早就知道陳志在這一樣,直直地向他綻放一個丑陋的笑容。天吶,那人滿臉鮮血,而且凸凹不平,頭上戴著一塊奇怪的布料,似乎是泳帽。「鬼啊!」陳志顧不得身上傷痛,顧不得撿手機,拼命地奔跑,不知跑了多久,直到一家小診所門口,這才感到一陣眩暈,他覺得有必要進去包扎一下,不然他真的會死。他定了定神,診所不大,是一家私人的,奇怪的是窗戶上的玻璃不見了,診所里沒人,屋子里陳設很簡單,墻上掛著的一柄裝飾用的寶劍吸引了陳志不少目光,這時從衛生間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白色的護士服將她性感的身姿完全凸現了出來。護士嘴里嘀咕著:「怎么突然停水了?」見陳志走進來,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徐醫生去外地辦事,您下午再來吧。」「我受傷了,求您幫我包扎一下,它在流血。」陳志覺得已經眼冒金星了。「好吧,進來這里,傷哪了?」「后肩。」陳志坐在小床上,將衣服脫下放在桌子上,小護士幫他看了看:「恩,沒什么大事,我先幫你消炎,你還得自己去醫院,知道嗎?」陳志眼睛卻放在桌沿上的一處痕跡,似乎被什么利器砍的,很深,他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心驚。護士纖細的手指很認真地包扎起來,然后幫他穿上衣服,陳志站起來:「真的謝謝。」護士點點頭,問道:「這傷怎么弄地?」陳志回答:「我碰到了歹徒。」護士奇怪地看著他:「歹徒?沒報警嗎?」「我的手機丟了。」「用我的手機吧。」小護士說著把手機遞過來,忽然她一臉詫異地看向廳里的窗戶,而下一秒就嚇得暈了過去。陳志幾乎不用回頭就猜到身后發生了什么,一定是那個鬼追過來了,他閃電般回手將屋里的門鎖上,搬來書桌頂住,這才想到這門是向外開的,索性鉆到床底下,心想就算惡鬼突進來,也會先吃躺在身邊的美女護士,不一定會鉆到床下來。十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過去了,外面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陳志心中納悶,難道惡鬼只是路過,沒看到他?但他還是不敢出去,就怕那東西在門外等著他,那就糟糕。對了!怎么忘了用手機了,打電話求助啊……咦?不會吧,這小妞的手機這時候沒信號,太坑爹了!他狠狠地瞪了小妞一眼,沒信號你借我有個屁用?這一瞪不要緊,剛好看到美女護士后翹的臀部,因為兩人是頭對著腳,他此刻已經不那么害怕了,反而覺得眼前的美景更撩撥他的心弦。他又觀察了一會兒,終于鼻子貼上去正對著聞了一下,這美女護士的味道好濃啊!床遞上一定是一個很狂野的女人。他開始對這護士起了興趣,連門外的「僵尸」都不管了。脫掉護士服里的白色小內內,襠部中間泛黃的污漬放在鼻孔上聞了一陣,美女身體里的味道很醉人。他戀戀不舍地將內褲揣進兜里,頭伸進護士服的裙下,赤裸的臀部用它最豐盛的美味招待闖進來的鼻子,陳志還是第一次聞到這么給力的女人味,舌尖頂在小護士的后庭里,一口含上去,小孩子吃奶一樣用力吸吮起來。不愧是排污口,就是有味道。他一直對女孩子的后庭情有獨鐘,以前沒少品嘗過,有了雨兒后,他更是天天不閑著,甚至連雨兒的大便都吃了不少,那噬魂的味道讓他彌足深陷,無法自拔,當然,喝尿更是像吃飯喝水一樣稀疏平常。不過每次讓雨兒坐到他臉上,雨兒都不肯,這讓他不免有些遺憾,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他可以拿眼前的美女護士一嘗多年的夙愿。由于他的全身都在床下,只露出一個頭在外面,就讓護士靠著床坐到他臉上,下擺蓋住了他的頭,護士的雙腿分的很開,導致胯間的肌肉形成三個三角狀拉扯開來,中間的裂痕被一張嘴完全包裹,只有少許毛毛漏在外面。舌頭在其中肆意游蕩,不停的吸吮使雙方的間隙來回的變化,小護士的兩片隂唇在嘴里無意識的微微蠕動,其中咸津津的恥垢,尿口提供的尿臊味,還有女人動情時下體流出的特殊味道,強烈地刺激著陳志,怪不得有人說家花沒有野花香,說得確實不錯。吃了美女護士半個多小時的水水,舌頭有點累了,他鉆出來,把小護士的姿勢恢復成原狀,臉上滿是她的尿液和蜜汁的混合物,有的已經干涸,發出讓人血脈賁張的氣味。他到門邊傾聽了一陣,什么都沒聽到,不知現在雨兒怎么樣了?陳志又打開小護士的手機,給雨兒撥過去,這次竟然通了,陳志一陣興奮,但是響來響去沒人接。陳志聽見護士嚶嚀一聲,接著夢囈般嘀咕了些什么。他又鉆到床下,給雨兒發了個短信過去,讓她來救他,想起從這出去后再沒有機會被美女坐臉,他又將頭鉆出去,這次讓小護士并住雙腿,大屁股坐過來,正對著嘴,直接吃她的后庭。突然小護士驚呼一聲,一下跳起來,回頭看見下面的陳志,臉頰飛紅,狠狠地罵了句:「流氓!」轉身就跑去開門。陳志反應過來,叫道:「別開!」可是已經晚了,這小護士力氣也夠大的,桌子都沒擋住,推開門便跑了出去。「你走,我也走。」陳志鉆出來到門邊露個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突然感覺嗡的一下,門把他的頭夾住,門后鉆出來一個人,正是那個「僵尸」,陳志捂著頭倒在地上,驚恐的向后退著:「別殺我!」那人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鐵勾,露出滿是鮮血的牙齒:「你這個白癡!」說完一腳踢在陳志肚子上。陳志慘號著縮到墻角,那人又踢他一腳,說道:「為什么誤會雨兒?」「雨兒?」他話音剛落,那人對著他又是一陣猛踢。「我讓你誤會她,讓你誤會,讓你誤會……踢死你……」陳志忍痛大叫道:「別踢了!你到底是雨兒的什么人?」那人停下來看看他,并沒有回答,而是舉起手中的鐵鉤向下砸落。陳志瞳孔瞬間收縮,全身肌肉繃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身子彈起來一下架住他的雙臂,用力一推,那人竟然虛飄飄的,沒禁住他的力氣,歪頭倒在床上,陳志想也不想就往外跑,天空突然打了個閃,陳志的右腿劇痛,一跤倒在地上,鐵鉤深深地扎進肉里。「啊……啊……」陳志哀嚎著,此刻的他疼痛、恐懼、無助盡皆有之,他努力地爬進旁邊的一扇門,這是診所的洗手間,「僵尸」堵在了門口,陳志扶住抽水馬桶,想站起來,門外傳來一陣驚雷的聲音,陳志的腦子倏然一片空白……踩在略顯潮濕的地面,似乎剛下了場小雨的樣子,陳志茫然環顧四周,陌生的街道,巨大的樓房錯落有致地矗立在兩側,濃重的霧氣把遠處的大樓高高的頂層覆蓋起來,只看到廣告牌發出綠油油的光,就像懸浮在半空的幽靈。這是什么地方,他怎么一下到這來了?腿上仍是火辣辣的疼痛,他不想思考,能活著已經是萬幸了,挪動的艱難的步伐,他一瘸一瘸的向旁邊的商店走去。敲了半天的門,里面才出聲:「誰啊?」「我……想買點東西。」「有病吧你,誰這么早地來買東西,趕緊走!」「那我問一下,這里是哪啊?」「S市,夢想街。」……有了明確的圖標,陳志很快找到了回去的路,他現在想趕快見到雨兒,可是路上一個出租車都沒有,私家車又沒人理他,難不成讓他走回去?這時有警笛聲響起,一臺急救車遠遠的駛過來。陳志看到是Z市人民醫院的車,瞬間看到了希望,攔在路中間招手。原來這車是來救一個重傷的出租車司機,陳志上了車后,醫生對他的腿進行了簡單的包扎,又點了一瓶消炎藥。陳志不經意的問:「今天幾號?」「25。」一個醫生回答。「什么?」陳志面色大變,他掏出手機,確實!25號。難道他要再重溫一遍這香艷而驚悚的一天嗎?如果眼前這不是做夢,他要改變自己的命運!陳志看向窗外,突然叫道:「停車!我不去醫院了。」陳志下車后眼睛直直地盯著面前的這家小診所,他要證明一些事情,如果這家診所里的擺設和他「噩夢」中的一樣,那就說明這些事還會發生,至少說明他現在不是在夢境里。到了診所門前,和之前一樣也是敲了好半天的門,應答的卻是一個男音:「誰啊?」陳志想了想:「我是看病的。」「看病的白天再來!」陳志靈機一動,問道:「您是徐醫生嗎?」「對,是我,你白天再來吧,現在不營業。」陳志急急的說:「你今天是不是要去外地,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幫你看家?」「咦,你怎么知道?」「你開門,我就進去看一眼。」陳志一著急,見地上有一個丟棄的工具箱,在里面隨意拿出一個鐵制器具,將玻璃砸碎,闖了進去。徐醫生沒想到他會破窗而入,雙手背在身后驚恐地說:「你……想干什么?」陳志不理他,只是在屋子里四處看著,恩,大致和之前差不多,這讓他很興奮,隨手指向徐醫生的身后:「這里不是掛了一把劍的嗎?」徐醫生兜手拿出藏在背后出鞘的寶劍,再加上身穿睡衣,像極了古代的俠客。陳志啞然失笑:「這就對了。」轉身又向里面的診室走去,果然,床還是這張小床,桌子還是這張書桌。徐醫生怒道:「出去!」拿劍指著他。陳志解釋道:「我真的沒有惡意。」看到自己手里還拿著的鐵器,那形狀竟然就是讓自己受傷的鐵鉤,他心里一陣害怕,用力地扔出窗外。這時徐醫生揮劍一下斬在書桌上,桌沿頓時多了一道深深的缺口:「別以為我這把劍是假的,還不走!」陳志被嚇了一跳:「好,別激動,我走。」離開診所,天已經蒙蒙亮了,陳志直接向自己家走去,走到樓下時看見樓梯口停著出租車,車門是打開的,他正奇怪,又瞧見遠處有人向這邊跑步,遙遙地看著應該是個女的,穿的一身晨練的白灰色運動裝,他還沒看清是誰,就聽頭頂「砰」地一聲,有什么東西掉在腳邊,接著頭上一疼,二樓掛著的廣告牌竟然倒了,一下砸在頭上。陳志捂住頭,滿手都是鮮血,躺在地上緩了半天才呻吟出一聲。「你沒事吧?」那個白色運動裝的小姑娘這時已經跑到他跟前,陳志抬起頭,一張漂亮的臉蛋正關切的看過來,這不是小陳嗎?女孩把他扶起來:「呀,你臉上流了好多血,先坐到這里。」小陳把他攙扶到那臺出租車里,給了他一卷衛生紙,說道:「你堅持一會,我去找司機。」陳志撕了一小塊擦了擦臉,手紙很快被殷濕了,他又用紙將腦袋纏了幾一圈,但很快被殷的斷裂開。這不行,必須想辦法包住,陳志胡亂的掏了掏兜,碰到一塊布料,他也沒管是什么,兜頭便套上去,這才記起來是那個小護士的內褲。有了內褲的固定,頭上的衛生紙便不再斷開了,不愧是護士的內褲,套上后竟然止血了。陳志松了口氣,覺得自己應該沒什么大礙,拿出手機,打開電話薄,聯系人中沒找到雨兒,卻都是「小甜心」「壞蛋」「豬頭」什么的名字,這才想起來,手機也是小護士的,打電話時得手動撥號,他于是給雨兒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幾聲,終于通了,可是他沒有聽到雨兒甜美的那聲「喂」,而是一陣不正常的沉默,陳志正想著這手機是不是又沒有信號了?那頭突然傳出一句:「喂,誰啊?」聲音竟是個男的!陳志看了看號碼,怒道:「你誰啊?這不是雨兒的手機嗎。」電話那頭聲音傳過來:「對,就是雨兒的手機,我是陳志,雨兒的老公,怎么,你又是誰?」陳志觸電一樣把手機扔開,縮在車座里滿臉的恐懼看著那手機:這不可能!他突然想到雨兒含淚離去時的背影,原來這個電話是他自己打得,天啊!沒想到,現在連聽到雨兒的聲音都成了一種奢侈。等等……現在的他不是正應該在樓上嗎,那他現在算什么?對了,一會兒那個「陳志」會下樓,然后被僵尸追殺,最后在診所消失,那時他就可以取代「陳志」了,可是,那個樓上的「陳志」真的會下樓來嗎?到時候真的會有僵尸出現嗎?這時手機里又傳出一句什么話,陳志心煩意亂地關掉手機,卻意外的發現手機旁邊副駕駛位上的紅色大衣!它怎么會在這?陳志正奇怪,身后腳步聲響起,小陳急急地走回來說道:「我沒找到司機,你感覺怎么樣了?撥120吧。」陳志回答:「不用了!我沒事。」女孩看到他的臉后愣了愣,笑著說:「你頭上的是……泳帽嗎?好奇怪,看看你臉上弄得,衛生紙都被血殷地黏住了,怪嚇人的,我幫你弄開。」陳志一把握住她伸過來的素手,轉頭看向后車鏡里的自己,目光呆滯如死魚。「干什么?放手啊,你弄疼我了!」「啊……不好意思。」陳志回過神來,心里直叫:「天吶,天吶,天吶……」他拿起前面座位上的紅色大衣,鉆出車子,把大衣遞給小陳,說道:「你得穿上這件衣服。」「為什么啊?」美女握著發疼的手腕,不滿的瞪著他。「不為什么,就當幫我忙了行嗎?」「我又不知道這衣服是誰的,干嘛穿它?看你的樣子似乎沒什么事了,你自己撥120吧,我走了。」陳志一急,攔在她身前。美女見他樣子可怖,有點害怕了:「你……你想干嘛?」「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只是請你幫個忙,把這衣服穿上,和我走。」見美女無動于衷,陳志又說道:「事情是這樣的,那個……這事現在說來有點復雜,一會再告訴你。」「為什么不現在說明白?」小陳心不甘情不愿的穿上大衣。「來不及了,快和我走。」陳志硬拉著美女朝林子的方向走去。到了林子里,陳志找到那棵當初發現小陳時的大樹,現在他覺得渾身都在疼痛,似乎有點發燒了,弄得滿身虛汗,無力地對她說:「你先脫衣服。」「都脫嗎?」小陳慢慢靠近他,右腿找到了一個很好的攻擊位置。「對。」陳志不耐煩的說道,四處望了望,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不對!落下一個環節,媽的,弄錯了!陳志腦子一亂,拉著美女正要走回,胯下的要害就被美女的膝蓋狠狠的來了一下。「啊!」陳志慘叫著倒在地上,大口地喘了會粗氣,再站起來時,美女已經跑出了林子。「回來!」陳志一邊喊一邊追,忽然腳下一絆,又摔了個狗吃屎,他捂住鼻子重新站起來,鼻血流了一臉,摸樣更是慘不忍睹,陳志發現絆他的是一棵手臂粗的樹枝,彎彎曲曲的橫在那。「尼瑪的,又是它!去死吧,滾……」陳志用出全身力氣將它踢了老遠,轉身又去追小陳了。他沒注意那棵樹枝被他踢到一個靠近路邊的位置,剛好卡在兩棵樹中間,而再往下就是山坡底下的馬路和排水道。陳志追出林子幾步,遠遠見到他所住的居民樓,三樓的窗戶正開著!不行,他還不能被那時的自己發現,不然「他」不會出來!陳志繞了個彎,從四合院的后門鉆了進去,直接闖進小陳的西廂房,發現屋子里沒人,正要再出去,卻瞧見桌子放著個水果盤,那花紋很是眼熟,他記得就是當初自己偷喝小陳尿時的盆子,他拿起水果盤,將里面的梨和蘋果都倒出去,這時一把水果刀也隨著掉了下來,陳志想了想,右手撿起那把水果刀,左手拿著水果盤,這才走出去。陳志站在院子里,感覺一陣陣的頭暈,這小妞不知藏到哪里去了,院子這么大,叫他怎么找啊?他這僵尸當地也太辛苦了吧!陳志抬頭看了看自己家的窗戶,現在窗戶前是空的,「他」應該還在洗漱,突然腦中靈光閃現,陳志記得自己洗漱,之前在樓上看到過小陳,她急匆匆的回來,沒回自己家,而是去了正房。陳志于是目光鎖定在北面,從窗戶望了望,里面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忽然發現旁邊儲物間的門關的很不正常,他猛地打開,藏在里面的小陳正在打電話報警,看見陳志進來,嚇得手機落在地上。也難怪,陳志此刻的樣子的確太慘了點,他不再和顏悅色,而是拿出水果刀逼住小陳:「拿著這盆子。」把水果盤交給她。小陳哪敢有絲毫反抗,順著他的意走出儲物間,蹲在一個指定的角落開始方便起來。這時陳志沒有觀賞的心思,只是不時地偷瞄家里的窗戶,如果那個人不下來,他就都完了!見時機已經成熟,他沒動那水果盤,拿刀逼著小陳重新走進林子,來到之前的位置,陳志正要說話,美女轉身一下握住陳志的水果刀,和他拼死相抗。但畢竟女人的力量有限,陳志漸漸占據上風,美女張嘴一口咬在陳志的手上,水果刀脫落,美女掙脫后轉身就跑,陳志縱身撲出去,和小陳一起摔倒,小陳的頭磕在樹干上,不省人事。他知道、美女只是暈了,不會有事。此時陳志也不好過,全身遍體鱗傷,又疼又癢,酸麻無力,還得振奮精神將美女抱回去,幫美女脫衣服,他容易嗎?把紅大衣按照記憶中的位置扔在地上,陳志又回去脫美女的文胸。另一個「陳志」這時應該還在享受那泡美人尿,應該還有一段時間,終于可以緩口氣了。脫掉美女的鞋子后,發現她是汗腳,這味真夠大的!陳志張嘴含住她的腳趾,咬住襪尖把襪子從玉足上拉下來,然后把那襪子一點一點的吃進嘴里,咀嚼,太過癮了。雨兒的腳就從來不會有這么足的味道。另一只襪子也依葫蘆畫瓢的脫進嘴里,兩只襪子在嘴里像嚼泡泡糖一樣反復的體會,陳志恨不得咽下去才甘心。就這樣,一旦來了感覺就停不下來了,陳志從腳趾甲開始舔,趾縫、腳心、腳跟、腳背、粉腿,直到腿心的女隂,這里有剛剛小便時留下的尿花污跡,而且不少,味道當然精彩絕倫,陳志一口含住,里里外外舔的干干凈凈,甚至還吸出來些許余尿,那股勁,咽了后,他差點沒射出來。又對著美女的后庭一頓風卷殘云式的狂吸猛吮,直到一點味道也沒留下。1!@#¥%%…………&**())————*……%¥¥###@聽到遠處有人上來,他緊忙縮回頭撿起旁邊的水果刀,藏到另一邊的樹后,他看到「自己」遠遠的走過來,直到小陳的身邊蹲下,陳志慢慢移動著腳步,確保不發出聲音,終于到他的身后, 陳志一咬牙,高舉水果刀捅進那人的后背。沒成想刀身剛碰到肉的時候,那人便跳起來,刀沒進去多深,便滑溜了手。那人真夠機靈的,如果留下來和陳志PK,遍體鱗傷的陳志還真不一定能打過他。剛才那一扎,陳志后背的刀傷也跟著一陣隱隱作痛,現在回憶起來當時可真夠疼的,奶奶的!他對自己為什么那么狠啊?事情還沒完,陳志還得去嚇一嚇他,不然那個人不會自己去診所。可是找了半天,卻失去了那人的行蹤,他仔細地回憶,當時的位置就是這里,于是擺馬字步,橫著走了幾步,然后甩頭,看向公路,咧嘴傻笑。沒反應?陳志稍稍換了一個角度,再做了一次剛剛的動作,還是沒有動靜。是哪出了問題嗎?陳志又向北走了幾步,應該是這里,這次有感覺了,馬字步,回頭,咧嘴,咦,怎么什么都看不到?陳志開始急了,他不停的換角度,雙腿不停的做動作,甩頭,咧嘴……笑來笑去,最后把自己都笑惡心了,臉上也變得麻木不堪。真累啊!他雙手按住膝蓋,大腿自然的分開立住,喘息著原地休息了一會,同時抬頭四顧,由于這樣重量就都到了腿上,右腿的傷口突然疼痛,讓他不自然的向右趔趄了好幾步,這才穩住身形,突然似是靈光閃現,甩頭看向西南南,已經僵硬的臉部肌肉對著公路綻放出一個難看到令人發指的「笑容」。「鬼啊!」一條人影從土堆下鉆出來,沿著公路向南狂奔而去。陳志全身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媽的,這活兒可終于熬出頭了!陳志休息了一會,恢復少許體力后一瘸一拐的向那家診所走去,來到診所前,看見那沒了玻璃的窗戶,不禁一陣苦笑。正當這絲苦笑出現在臉上時,剛巧迎上了屋子里小護士的目光,小護士被嚇得花容失色,雙眼一翻,仰頭便倒。然后那扇門被人鎖住,陳志聳了聳肩,這可不關我的事。好了,到了這一步,那人基本上跑不出這診所了,他也可以去找雨兒了,不過找雨兒之前,他先要把林子里的小陳安頓好,畢竟人家也是個大美女,出什么事可就不好了。想到這里,他急急的趕回林子里,幸好美女還在,見她一雙腳肉透透白嫩嫩地陳列在地上,陳志吞了口口水,反正沒有蘇醒,陳志大膽地將鼻子放在那腳上,殘留的只剩下一絲淡淡的腳臭味讓他暗爽不已,這可都是他的功勞。陳志張嘴再次將她的腳趾含住,突然這雙腳的主人動了,她眼睛睜開,憤怒地一腳踹到他臉上,遠處隱隱傳來警車聲,美女向那個方向跑去,被陳志拼死抱住。陳志心想:不能放她走,如果她去報警就壞了。「你聽我解釋,別動。」「你放手啊,放手!來人!」美女不停的扭動掙扎,陳志抱住不松手,畢竟對方是個赤裸的美女,下體竟然被對方的屁股弄出了反應。「別動了,求求你。」陳志哀求道。可美女不聽,繼續掙扎著,陳志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他知道這樣下去肯定出事,身上的傷口被弄得一陣疼痛難忍,陳志終于出現一絲恨意,悄悄地拉開褲子拉鏈……美女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更劇烈的掙扎起來,淚流滿面。「聽話,別動,很快就好了,一會再讓你使勁動,嘶——啊!」正當緊要關頭,陳志的腦后被人敲了一下,當場人事不知。不知過了多久,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林子里躺著,美女小陳不見了蹤影。他回想起發生了什么,心中暗暗自責:怎么會這么沒有定力,真是禽獸!不過剛才是誰打了他呢?算了!不管是誰,他現在還有機會,他得回家好好收拾一下儀容,然后去找雨兒,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當陳志走到自己家的樓下,發現這里已經被警方封鎖了,他身體一閃,立刻躲了起來。糟了!一定是小陳早晨報得警,現在該怎么辦,對了,只要不被警方抓住,一切還來得及,重要的是快點見到雨兒。于是他直接奔雨兒的住所跑去,他躲過大道,專撿沒人的地方走,終于到了雨兒家的那棟別墅,她的父母在國外,別墅里只有她自己住。陳志打開門,一邊進屋一邊沖里面喊:「雨兒,我是陳志,在家嗎?」他似乎看到二樓有人,瞧來正是雨兒,可是她并沒有回答他,而是扔過來一個物體,砸在身上,挺疼的,是她的手機,而她已經消失在樓梯口。陳志撿起手機,又叫一聲「雨兒」,一邊上樓追去,嘴里一邊解釋道:「早上是我不好,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對你好……」陳志說話的同時打開走廊盡頭書房的門,發現雨兒從天窗爬了出去,他心中奇怪,以為她還在生氣,轉身走向三樓,直接搬來桌椅從梯子上了天臺,本來想著上去后嚇嚇她,但見到雨兒的纖纖玉手剛剛攀住三樓的房檐時,他緊忙過去拉住,叫道:「小心了。」雨兒卻大叫一聲,似乎受到驚嚇,陳志手里一沉,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可怕性,可是此時雨兒整個人的重量都加在了他的右手上,強大的拉力讓他的后肩的傷口一陣前所未有的劇痛,雨兒滑不留手的玉臂一下脫離了掌握!「不!」陳志嘶啞的吼道。他瞪著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見雨兒的身體像個瓷娃娃一樣落下去,被二樓打開的窗框蕩了一下,在空中轉了數圈,落在地上時,雪白的脖頸很明顯地扭曲到一個離奇的弧度。陳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定不是真的,是夢,對,這些都是夢幻,他一定還在家里的床上和雨兒睡覺,回憶一下就會找到證據:想想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今天早餐吃了什么,早餐……不記得了,早餐不記得吃過什么,太好了,是夢。一陣短信鈴聲打碎了他的幻想,是雨兒的手機,陳志呆滯地按了接收鍵,屏幕上傳來文字:「雨兒,我是陳志,早上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好嗎?我需要你,我現在遇到了大麻煩,希望你能幫我報警,然后帶著警察來城西小診所救我,我被困在了房間里,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最后,我愛你!親親。」陳志放下手機,痛苦地大聲唉嚎,聲音沙啞而凄厲。突然遠處一陣強光照過來:「別動!我們是警察。」陳志用手擋住眼睛,人向后滾去,從天臺一下落進三樓屋子里,幸好有桌子墊了一下,從碎木中爬起來,他似乎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踉踉蹌蹌地跑向二樓,到了二樓樓梯口時,一樓的警察已經沖了進來。陳志轉向跑到走廊盡頭的房間,從雨兒剛剛爬過的天窗鉆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房檐上走了半圈,跳到樓下的花壇,鉆進一樓停著的跑車里,這輛跑車是他和雨兒平時兜風用的,性能極好。陳志踩足了油門,撞開停靠著的一輛警車,從大門奪路而逃。直到身后的警笛聲變得淡不可聞,他終于甩開了警察,于是朝著小診所一路飆去。將車停到近前,他走下車,感覺草坪里有什么東西硌住了腳,低頭,發現是早晨時扔到這里的鐵鉤,他撿起來掂了掂,向診所破窗走去。他跳進廳里,趴在門上聽了聽診室,有腳步聲走過來,他馬上藏在門后,隨著一聲大叫:「別開!」,女護士紅著臉跑了出去,接著一個腦袋鬼鬼祟祟地從門里伸出來,陳志含怒出手,用門夾了他一下,那人慘叫一聲倒進屋子,陳志居高臨下的看著過去的自己,那人驚恐的向后退著,說道:「別殺我!」陳志笑了笑,別人瞧來卻是難以言喻的痛苦神色,最后呲牙咧嘴的罵道:「你這個白癡!」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為什么誤會雨兒?」陳志對著他便一陣亂踢。「雨兒~~~~」陳志眼睛濕潤了,罵道:「我讓你誤會她,讓你誤會,讓你誤會……我踢死你……」發泄了一會,漸漸感到全身酸軟。那人顫聲說道:「別踢了!你到底是雨兒的什么人?」陳志愣了一下,想道:「好啊,都這個時候你還在誤會雨兒,居然指到老子頭上,你這個人渣,去死吧!」陳志揚起鐵鉤,那人卻奮起反抗,將陳志推到一邊。「想跑?沒門!」陳志扔出鐵鉤,窗外打閃的同時,鐵鉤扎在那人腿上。那人倒地后爬進衛生間,陳志跟了進去,眼睛緊緊地盯著那人的每一個動作,這時一陣驚雷從外面傳進來,陳志見他左手扶住馬桶的水箱,手指剛好把沖水的按鈕按進去,突然整個人鉆進了馬桶里,就像被水沖進去了一樣,消失不見了!但是中午停水了,根本就沒有一滴水沖下來。陳志跪在旁邊,仔細地研究這個馬桶,里面是小護士的大便,那人不會鉆進這大便里去了吧?陳志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馬桶的內部結構,發現和其它的馬桶一樣,除了小護士獨有的大便味,其它沒什么不同,他把頭鉆進去,按住沖水按鈕,想象自己鉆到那塊大便里,鼻子和嘴甚至貼了上去,但是期待中的靈異現象并沒有再次發生。陳志急地快吐血了,他再按沖水開關,心里發狠,一頭扎進去,想象自己已經鉆進馬桶里了,口鼻完全浸泡在小護士的屎尿中,但除了弄得滿臉的尿臊味,別的一無所獲,陳志抓狂地撓著頭發,把頭上的手紙和內褲拽下來,恢復了本來面目,按住沖水按鈕,頭再次放進馬桶里,這次扎得更深,時間更久了,甚至在里面吞了一塊大便,頓時滿嘴的惡臭夾雜著小護士淡淡的體香。鉆出來后,臉上的尿聞來讓他有了一種感覺,他被玩了,世上的所有人都在玩他,而且在邊玩邊笑!他怒了,手一直按住沖水按鈕,這次頭并沒有死死扎進去,而是喝起那尿來,直到喝得一滴不剩,屎也吃得精光,濃烈的氣味讓他的胃一陣翻江倒海,緩了好一會,對著那馬桶猛砸了兩拳,就差用馬桶撞頭了,可馬桶依然安靜地待在那,就好像之前出現的靈異景象只是幻覺,它就和普通的馬桶一樣。陳志后移了少許,開始向那馬桶磕頭,誠摯的道歉,祈求上蒼再給他一次機會,突然門外一陣強光,一個聲音說道:「別動,警察。,這次看你還往哪跑?」陳志背對著他們,舉起雙手。算了,放棄了,他沉重地閉上眼睛,就這么妥協吧!太累了。這時一陣驚雷聲從屋外傳進來,門外的警察已經開始靠近他,雷聲讓陳志的身體一個機靈,似是想起了什么,回手便按住馬桶的沖水按鈕,沒等他把腦袋往馬桶里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又來到了這條街道,這次他不再茫然,而是狂喜,發現天空正下著細雨,他想拿手機確定一下時間,發現兜里什么都沒有,雨兒的手機呢?好像落在了屋頂上。小護士的手機……不知什么時候遺落了(碎木中)。于是他走到旁邊商店敲門,敲了半天沒人開,可能是太早了,根本沒人理他。陳志走出夢想街,來到148國道,這時雨水漸小,可他全身濕透,越發地覺得寒冷,途中有幾輛車經過,可都有沒有載他的意思,除非他去路中間拿命賭博。這時的他全身用不出一點力氣,連走路都費勁了,他覺得有必要歇一會兒,就歇一小會兒,完了再走也不遲……就這樣,陳志躺在路邊睡著了,睡夢中他回到了雨兒身邊,和雨兒嬉笑著說著悄悄話,雨兒溫柔地掐他的胳膊,說道:「醒醒,別睡了!」陳志笑著問她:「你在說誰呢?」「喂!小伙子,醒醒,不能睡了。」陳志口中含糊不清地吱唔著,坐起來奇怪地看了看:「咦,雨兒呢?」眼前是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全身穿得很厚實,她叫道:「到我車里來吧,你發燒了,不能在這睡覺,小伙子,再睡就出事了。」陳志感動地說:「大姐,你人真好!」隨著她上了車,女人摸了摸他的頭:「真熱,至少38度了,我送你去醫院吧!」「謝謝您,不過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必須現在去做,你把我送到Z市的時代小區吧,這里有點錢,您一定收下。」「提什么錢不錢的,你不給錢我也會送你。」女人看了一眼陳志遞過來的錢后,驚道:「不行,快拿回去,這給的太多了!」「聽我說大姐,您就別讓了,你剛剛算是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您,我也許就死在那了。」「說得啥話,我不救你也會有人去救你的。」「嘿嘿,現在的好心人真的不多了。」陳志硬是把錢塞到她的兜里,困倦再次襲來,他把膝蓋頂在前端蜷住上身躺在副駕駛座上,說:「大姐,我睡一覺啊。」「好,睡吧。」畢竟收了一筆巨款,女人心情難免高興,甚至連車都有點不會駕了,她轉頭從后面拿出一件紅色的大衣,遞給陳志,說道:「這是毛的,蓋在身上,暖和。」陳志閉著眼睛也沒看,接過來隨手蓋在身上,說道:「謝謝!」不一會便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陳志突然聽到一陣急剎車,然后「哐當」一聲巨響,他覺得座位一陣旋轉,隨著「哐」地又一聲震動,車身這才穩住。陳志抬起頭,發現駕駛位的大姐已經重傷暈了過去,而自己由于姿勢原因,毫發無傷!他拿下身上的衣服,打開車門,這是一條岔路口,四周一片死寂,除了這臺撞上圍欄的出租車,再看不到其他車輛。他不想探究剛剛的車禍是怎么發生的,他現在只想及時的趕回去,于是從車里抱出大姐,鉆進駕駛位,萬幸車還能用,陳志又走下車從女人身上拿出手機,撥了急救電話,報出這里條路段的具體位置,之后順手把那手機揣進兜里。江湖救急,手機和車暫時征用了。將車驅到住處樓下,陳志還沒關車門便迫不及待的沖上樓去,但是來到三樓要敲門時,他猶豫了,如果就這樣進去,該和雨兒怎么解釋,兩個陳志同時出現在她的面前,會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呢?陳志最終放棄了立刻見到雨兒的這個誘人的打算。反正還來得及,他有足夠的時間,該好好地從長計議。一個小時后,陳志來到樓頂,旁邊是他收集的一堆水泥板,混凝土之類重物。他思來想去,想到一個辦法:把上一個「陳志」殺死,雨兒就不會出事了,記得上一個「他」曾經被廣告牌砸過,現在他要做的就是等待那一刻,然后落井下石。這時天已經蒙蒙亮了,陳志隱約見到那個「陳志」走過來,他挑選了一塊最大的家伙,當見到那人就要過去了,反觀廣告牌卻依然紋絲不動,心中發狠,干脆直接來!瞄準了正在移動的那個「陳志」,他默默算好提前量,重物脫手,可還是扔偏了,那大塊頭剛好被自家三樓的窗戶隔了一下,斷成兩截,一小塊直接落在地上,大部分向二樓的廣告牌砸去,強大的勢頭讓這塊混凝土四分五裂,廣告牌也掉了。陳志突然一陣眩暈,似乎又被廣告牌砸了一次的錯覺,差點沒從樓頂上折下去!他緊忙向后躺下,心里突突亂跳,兩次這樣的經歷讓他終于弄明白了,如果殺死以前的「自己」,他跟著也會死!幸好,剛剛只是砸中了廣告牌。陳志偷偷向下看了看,樓下多了一個小姑娘,正蹲下來和那人說話。陳志閉上眼睛開始思考:「怎樣才能救雨兒呢?」他把前因后果重新縷了一遍……轉眼天已經大亮了,他低頭向下看,第二個陳志和小陳已經消失了,第一個「陳志」剛剛下樓去了四合院的方向,于是他走下樓梯,來到三樓門前,拿出鑰匙打開門,屋子里一切照舊,甚至還殘留著雨兒的體香,好親切!陳志打開熱水洗了洗臉,又將頭上的血污洗去,換了身干凈的衣服,來到衛生間照了照鏡子,有一種重新為人的感覺。馬桶旁邊的紙簍里還扔著一片雨兒的衛生巾,他拿出來聞了聞,久違了的味道讓他差點流淚。「雨兒,請賜給我力量吧!」陳志將衛生巾的中間部位按在鼻子上深深地呼吸著,突然前所未有的自信涌上來,充斥全身。他走出衛生間,從原來的衣兜里拿出手機,給雨兒撥了過去。第一遍沒人接,陳志緊著又打了一遍,謝天謝地,這次接了!「喂?你是?」里面傳來雨兒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雨兒,是我,陳志。」「你還打來干嘛?」雨兒的聲音略微沙啞,似乎才哭過。「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對,那個電話我知道肯定不關你的事,我不該對你懷疑,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的女孩子,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信任你,真的!我發誓,你別離開我,求求你!」雨兒卻沒有馬上說話,陳志聽到對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半天才傳來聲音:「你還在家嗎?」是柔和的哭腔。「恩。」「我去找你。」「那……你原諒我了嗎?」雨兒忽然「撲哧」一笑,說道:「好吧!看在你是初犯,這次原諒你啦。」陳志舒了口氣,整個人一下子輕松了不少。看來發生過的事是可以修改的,至少那個悲劇不會再上演了。雖然高興,但他的心卻依然提著,不敢絲毫地松懈,叫道:「等等,先別掛!」「沒,我在呢。」「你現在在哪?」陳志問道。「我在家啊,現在過去你家找你。」「你別開車,那樣不安全,打的過來吧,不,還是走著過來,算了,我過去接你。」「你怎么了?」雨兒聽出他語氣不對,奇怪地問道。「我是怕你……路上不安全。乖乖的在家等我,記住,不管遇到什么,千萬別爬天窗。」「爬天窗?」「是別爬!也別登高,就在一樓待著,等我回來。」陳志掛掉電話,急匆匆地下樓,進了出租車,看到車里帶著血的半卷衛生紙,突然想起那個女孩——小陳,人家小姑娘好心幫他,他卻那樣對人家,真是過意不去,既然雨兒暫時安全了,他決定去看看小陳。他驅車趕到郊外的林子邊,見到兩次絆倒自己的那個樹枝,不禁好奇地撿起來看了看,分量還不輕呢。林子里忽然隱隱傳出女子的掙扎求救聲,陳志循聲沖進去,見到一男一女正緊緊貼在一起,女的背向男的死命地掙扎,但是不得解脫。陳志掩到那男的后面,順手掄起手里的木棍,敲在那人的頭上,那人昏了過去,而他的頭也跟著一暈,扔到木棍,倒在了地上。女孩回頭,一臉驚喜:「小志哥,是你!」陳志點點頭,被女孩扶起來,陳志看向她的裸體,緊忙移開目光,女孩臉一紅,撿起地上的紅色大衣匆匆披在身上。陳志看向倒地昏迷的「自己」,心里倏然驚醒:這一棍居然是他自己打得,難道事情還在按照原來的路線發展?接著他想到雨兒從高空落下去時那悲慘地一幕,剛剛還覺得大局在握的他,再也無法平靜了。他轉身跑向路邊,到了出租車里,正要開走,見到小陳在后面可憐兮兮的跟來,嘴里一邊叫道:「小志哥,等等我。」陳志終究打開車門,說道:「快點,上車。」「我們去哪?」「去雨兒那兒。」「那這個歹徒怎么辦?」能怎么辦?那個就是他自己,殺也殺不得。陳志一陣頭疼,什么也沒說,開著出租車一路狂飆。誰知開到別墅附近就熄火了,陳志破口大罵,和小陳下車后步行向雨兒家,到了別墅,雨兒果然聽話地在一樓大廳里等他。雨兒見到陳志身后的女孩,臉上一僵。小陳不好意思地說:「雨兒姐,我遇到了歹徒,多虧小志哥救了我。」雨兒這才注意到她身上除了一件紅色的大衣,里面赤條條什么都沒穿,同情的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說:「別怕,沒出事就好,我先帶你去換衣服。」陳志緊忙拉住雨兒的衣角,猶豫道:「你們去哪換?」「當然是二樓我的臥室了。」雨兒回頭說道。「好吧,我跟你們上去。」陳志一步不離的跟在雨兒身后,雨兒回頭給了一個笑臉:「乖乖地在這等著。」陳志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里七上八下,腦中盡是胡思亂想,隔一會兒沖著屋里問上一句,一個小時后,就差撞門了,屋子里的雨兒有些惱了,開門罵道:「急什么急?」陳志說道:「咱們必須馬上離開這……」話沒說完,看向雨兒的身后的小陳時,面色大變。只見小陳穿的雨兒的衣服竟然和「雨兒」墜樓時穿的一模一樣,而且連發型都變成了雨兒的發型。雨兒見他震驚的表情,還以為被小陳的美貌吸引,小手垂了陳志一下,有些不滿了:「你看什么?」陳志臉上恢復了些血色,指著小陳說:「她……她……怎么和你……」雨兒意會過來,得意地說:「是不是很像?我也發現了,我幫她洗了澡,穿上我的衣服之后,又幫她盤了頭型,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第二個我呢。」陳志后退幾步,一跤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小陳,喃喃自語著什么。雨兒蹲下來關切地問道:「怎么了?是不是歹徒把你打壞了,我剛剛聽小陳都說了,你和歹徒戰斗……沒受傷吧?」陳志站起來,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我剛想起來一件事,我的鑰匙被歹徒搶走了,他如果找到這里,就可以直接開門進來……他似乎有些……精神不正常,追著小陳叫「雨兒」,說他自己是陳志。雨兒狐疑地看著他,問道:「這可能嗎,你剛剛不是用鑰匙開門進來的嗎,再說,怎么會有人那么奇怪?」「他搶了我的……備用鑰匙。」陳志看了看小陳,表情古怪的說道。雨兒拿出手機,「那還不快打電話報警?」陳志沒有阻攔她,而是悄悄走到小陳身邊,低聲說:「林子里的那人是個瘋子,喜歡吃人肉,你千萬別被他抓住,一會咱們分開躲起來,等待警察救援。」小陳聽得一陣膽戰心驚,完全失去了主見,怯怯地點頭。陳志心中略有不忍,但他此刻早已心力憔悴,事情好不容易發展成這樣,再也沒有勇氣改變什么,他現在唯一努力的,僅僅是順利地把雨兒從這個循環圈里救出來,除此之外,什么都是浮云!正想著,雨兒走過來說道:「有人給我打電話,又是早上那個號碼,你幫我接吧。」說著把手機塞到陳志手里,陳志看了看,是小護士的手機號,一定是診所里的第一個「陳志」打來的。正當這時樓下的門被人用鑰匙打開,有人走進來喊道:「雨兒,我是陳志,在家嗎?」陳志心里一驚,不能讓他聽到這手機鈴聲,不然雨兒跑不了!于是順手將手機扔下去,雨兒卻習慣性地欠身向下看那人,被陳志一把拉回來,悄聲對身后的小陳說:「快跑!」看見小陳向走廊的盡頭跑去,他卻擁著雨兒躲進旁邊的臥室里,門只是輕輕地掩上,并沒有上鎖,因為上鎖會發出聲音,見雨兒一臉的疑惑,陳志豎起手指,示意她別出聲。門外傳來說話聲,由左面樓梯口向右邊走廊盡頭,那人很快過去了:「雨兒……早上是我不好,我現在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對你好……」陳志把嘴附到雨兒耳邊說:「早上的電話就是這瘋子打的。」雨兒恍然大悟,聽見那瘋子又跑了回來,她害怕地縮進陳志懷里。這次那人依然沒有進來的意思,而是直接「蹬蹬」地上樓去了,過了沒多久,就聽見外面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接著物體落地聲,房頂男人鬼嚎聲,把雨兒嚇得一抖接著一抖的,陳志緊緊抱住她,嘴唇貼在她額頭上細心安慰:「別怕,沒事了,他不會找到咱們。」這時外面傳來警笛,雨兒抬起頭怯怯地說道:「警察來啦,我們下樓去。」「不!別動。」話音剛落,三樓「哐」一響,夾雜著木屑落地的聲音,接著是急切的腳步聲,由三樓到二樓,再移向門前,兩人雙手一緊,手心都是汗,陳志則一直盯著那門,腳步聲很快走了過去,奔向走廊盡頭,二人同時松了口氣。緊跟著樓下好幾個人的腳步聲追了上來,陳志知道是警察,對雨兒說道:「將來你要替我作證,我剛剛一直和你在一起,我可什么都沒做過。」「對啊,這不是事實嗎?」雨兒奇怪地看著他,理所當然地說道。同時,別墅樓下的跑車被人啟動,撞開一臺警車,奪門而去……作者語:看著是不是有點亂?嘿,其實可以這樣看——文中引誘豬腳的是豬腳自己,而令豬腳恐慌逃跑的也是他自己,期騙他的是他自己,想除掉他的也是他自己……對,是他自己的念頭、欲望、錯覺、記憶、經驗……導致生活重復著相同的節奏,機械、麻煩、恐慌、悲哀、絕望、孤單無助甚至丑陋和罪惡。他無論主動地努力做什么想達到什么目的,事情都按照一個相同的軌跡重復,從來沒有改變。所以該為此負責的只能是他自己。他一直在依賴外在的刺激尋求滿足感,當他覺得有什么吸引他時,其實只是他的念頭在制造表相;每當他進入馬桶后,再反觀上一個「自己」,才覺得那時的行為是多么的愚蠢。文中的小陳是豬腳潛意識里的意淫對象,或者可以說是豬腳自己誘惑自己的道具,最后更是成了替死鬼。說白了,其實誰都一樣,自私的情感往往使人無意地把生活中的一些人或事工具化——滿足某種欲望的工具。無論是金錢、權益還是感情,排名不分先后,不分高低貴賤。滿足感情的欲望并不比滿足金錢欲和權益欲高級和體面,本質上都是一樣,都是內心渴望得到某種充實、慰籍和滿足。(十)星彩傳我叫星彩,是個安靜的女孩子,父親過世后,我變得異常沉默,轉眼到了嫁人的年紀,娘總說像我女兒這般容貌家世,更不肖說武藝才學,若是落入尋常人家真是明珠暗投了。我知道娘親有意撮合,是想我像姐姐一樣,與當今蜀漢的后主劉禪結為連理,我頗不以為然,但也不和她頂嘴。這日陽光燦亮地耀著眼眸兒,我陪著娘去宮中看姐姐,進了都城的街道,一團臟臟的小球兒撞了我一下,骨溜溜地滾在腳邊。「站住,不要跑!」一個大漢從旁邊的妓院里追出來,狠狠地一把擰起跌坐在我腳邊的某球兒,嗚哇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哭聲震耳欲聾,讓人忍不住同情心泛濫。我冷冷地說:「蜀漢難道沒有王法嗎?怎的公然搶人?你難道沒有看到,他不愿意和你走嗎?」后者狠狠地回瞪我一眼:「呸!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他看見我一身淺綠色裙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以為我只是哪里來的小家碧玉,色色地道:「不如你也和老子去?」我不想瞧到他的嘴臉,落目向下,心想用腳踢他的臉沒什么不可,就嫌臟了這素凈的鞋子!還是身后的翠兒懂事,我隨手接過一塊手帕,鳳眼拳點在那人脖頸下三寸最弱處,有手帕墊著,那人不待反應,只是一臉醬紫色,倒在地上爬不起來,手帕也不要了。那少年呆呆的看著我,除了臉上的污泥,還算眉目和善。懷里捧著圓圓的什么,看不真切。我正想上去安慰,娘卻張大嘴巴,說道:「你是……陛下!」少年緊忙豎起手指,低聲道:「不可說出孤的身份。」我有些驚訝的瞧過去,沒想到這個就是蜀國的君主,我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了。他總喜歡藏我身后,難免叫人驚慌,我欠一欠身道:「陛下為何突然出現在這里?臣女剛剛失禮了。」他卻只把目光牽在我的腳上,似乎有些出神,口中道:「整日在宮中,悶也悶死了,出來透透氣,姐姐定要幫我掩飾。」我低低「恩」一聲,使個眼色讓侍奉的丫鬟退下衣裳遞給他,轉首問:「這樣可以嗎?」劉禪興奮地點頭,從懷里拿出那個圓圓的東西,走進巷子,出來時手里的東西已經不見了,換了宮女裝的劉禪顯得甚是滑稽,我有些忍俊不禁,過去拿手帕幫他擦干凈臉頰和嘴角殘留的不明來歷的水痕。他握住我的手,說:「清麗柔橈,嫵媚姌嫋。星彩姐姐果然很美。」他含了四分認真,三分恍惚,兩分癡態,一分呆傻,只牢牢迫視著我的眼眸。我微微臉紅,只一笑了事。宮中花開無數,含紅吐翠,當真是春深如海。我們進了宮苑。良久,劉禪才松開我的衣角,看見我連恐帶嚇,他輕手拭去面頰上猶自未干透的淚跡,道:「好端端地,干嘛捻我走?」我沒好氣地說:「第一,我沒有趕你,你是君主,沒回來皇宮之前就算了,既然回了,你就應該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第二,你這樣纏著我,被人發現了成什么了?第三,哼,你一個大男人怎么哭哭啼啼的?」劉禪急了,嘴角又抽搐兩下,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腿,痛哭流涕,「你別讓我走好不好?我就在你身邊再呆一會,就一小會兒。」我趕緊低下頭去推他,面上滾燙,想來怕是被人瞧見,只好默不作聲把他推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揚起手「啪」地拍在他臉上,雖然我知道他是君王,但見到他這樣無理取鬧,糾纏不清,我的手心就變得癢癢的,很想扇他。他一驚,很快如常道:「星彩姐姐,你再來打我,用腳踹我的臉吧,我太喜歡了!」「好啊!」我笑著說,這次用足了全力,狠狠地抽了他兩耳刮子,他倒在地上,白哲的臉蛋很快印出幾道淺紫的痕跡。「還要嗎?」我庸上笑容愈發濃,緩緩靠近他,他突然跪在地上,低頭向我的腳上吻去。我嗤笑:「虧得你還是君主呢,給女子舔鞋子都做得出來。」他不說話,整個人匍匐在地上,雪白的鞋子上濕濕的一道淋漓,點點口水斑斑,如開了一圈透明的桃花。和他干耗了這么久,我舉眸看了看天色,然后平靜審視著他:「好吧,你可以跟著我一會,但是以后絕對不能再纏著我。」來到姐姐的云袖殿,娘早早到了,此時已經睡下,劉禪還是宮女的打扮跟在后面,我和姐姐的感情甚好,她走過來執我的手,面含喜色關切道:「勞好妹妹費心了。路上顛簸,彩兒可受了風塵之苦。」我點點頭,細細看她兩眼,微笑說:「方才運動兩下,已經好得多了。你在這里我多少不放心。上次聽外婆說姐姐受了風寒,可大好了?」姐姐急忙起身說:「不過是咳嗽了兩聲,早就好了。宮中一切都都好,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掃了遠處的劉禪一眼,問道:「陛下對你怎樣,他若是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回頭妹妹幫你開導他。」姐姐微笑搖頭,轉開話題說:「彩兒打扮得好素凈,益發顯得姿容出眾,卓而不群。」我臉上一紅,害羞道:「姐姐不是美人么?這樣說豈不是要羞煞我。」她含笑不語,用手指輕刮我臉頰。我這才仔細看她,一身桃紅裙裝,額上貼一朵鑲金花鈿,耳上的紅寶耳墜搖曳生光,氣度十分的雍容沉靜。我不禁贊嘆:「幾日不見,姐姐越發明艷了。陛下看見必定神不守舍。」姐姐手指按唇上示意我噤聲,我讓身后的劉禪和丫鬟們都出去,姐姐偷偷告訴我說:「我空負美貌,可陛下畢竟年少,雨露之恩少之又少,他叫我作‘姨娘’,凈行些古怪之事……」姐姐嬌波流慧,羞暈彩霞,微垂螓首,又淺笑道:「怎么和你說起這個來啦?我真糊涂,也不怕羞死人!」我們畢竟無話不談,我禁不住好奇,很快又把話頭拉了回來:「其實姐姐不必過分在意,陛下是因為喜歡你,無非親親腳丫子什么的,還有什么了?」姐姐湊到我耳邊道:「他喜歡喝我恭桶里的東西,我真的不知怎辦才好。」姐姐說的話,我以為自己聽錯了,見姐姐已羞的無地自容,知道這是事實,而且已經到了不堪忍受的地步,否則不會說出來。只聽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我和姐姐停了說話,移步去看。只見一個穿墨綠緞服的女子一手拎著裙擺,一手猛力扯住劉禪扮成的丫鬟,口中喝道:「你沒長眼么?這樣臟臭的東西險些弄到我們娘娘身上!想作死么?你是哪家的奴才?」此時劉禪已瑟縮成一團,地上不知如何,倒著一個恭桶,那邊濺了一大片。遠處眾人里衣飾出眾,滿頭珠翠的是個貴人,姓王,她遠遠的躲開,猶自一臉的惱怒,雖容貌莞爾,為人卻說不出的尖酸刻薄,經常看我們不順眼,這次居然讓劉禪撞上了霉頭。她手下的女婢見我出來,本就不把我帶過來的丫鬟放在眼里,益發兇狠:「難道連主人是誰也說不出口么?」劉禪哪敢張嘴,可對方卻以為「她」擔心牽連主子,婢女臉上故意露出輕蔑的神色,哼道:「看來只是哪家小門小戶的野奴才跑到這里,如此莽撞,不知禮數,需要給個教訓才是。」旁邊有人插嘴道:「敢驚到我們娘娘,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是啊。」「看她把臉都藏到土里去了。」「莫不是喜歡地上的味道?」「呦,既然沒臉見人,干脆藏進恭桶里頭呀。」對面黑壓壓一群婢女端的是綠肥紅瘦,尖嘴薄舌。姐姐心中不忿,我握住姐姐的手小聲叮嚀:「千萬不要徒惹煩惱,她并非我們家來的人。」這時的劉禪若不是卷縮在那片水澤中,婢女們辱罵的同時需顧得捂住鼻子避讓,恐怕早已身在脂粉堆里爬不出來了。王氏看了看我,得意地對劉禪道:「外人在宮中犯錯,當以十倍于宮中的規矩論處,好讓你長個記性,免得以后再犯。」劉禪身子一抖,恨不得找個地縫「游」進去。婢女們看到他的動作后,均露出厭惡的神色,王氏皺眉道:「杖責二十!」雖然是區區二十之數,但一口氣下來也要斷筋傷骨了,可見王氏有多狠辣。我的本意是想看劉禪能忍耐到幾時,最好抬起頭亮出身份,那樣的情形當然精彩,但此刻瞧他怯怯地回頭求助的目光看向我的可憐模樣,忽然想起他說過要我幫他掩飾的話,我終究還是心中一軟,排眾上前,柔聲對王氏說:「不過是濺到衣裳,王姐姐莫要生氣。星彩自會備了漂亮衣服,送與姐姐換上。今日這等小事,姐姐如此吵鬧怕是會驚動了陛下,若是龍顏因此而震怒,又豈是你我姐妹可以承擔的。況且,即便圣駕未驚,若是傳到他人耳中,也會壞了姐姐賢德大度的名聲。望姐姐三思。」我的話一出,等于是救了她一命,我點的如此透,就看她悟性如何了。王氏略微一想,神色不豫,但終究沒有發作,「哼」一聲便走。我又對姐姐一笑:「今日星彩在這里多嘴,姐姐切莫見笑。」姐姐笑道:「我怎么會怪你。」我轉頭對劉禪使了個眼色,冷冷道:「還不快走?」劉禪留露出感激的神色,灰溜溜地跑了。姐姐見宮女退下,方才憂心道:「剛才好一張利嘴。王氏是新晉的宮嬪,如今正得陛下寵幸,只怕得罪了她。」我微笑搖頭,安慰姐姐寬心。我沒想到,經此宮中邂逅,注定了我和姐姐一樣,搬到這金籠中鎖一輩子。圣旨下來的那一天,我心中迷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只恨當初自己鋒芒太露,引起了劉禪的注意,實在是有違初衷,悔之悔之!沒想到這呆子如此看得上我,像一塊癩皮膏藥一樣,攆都攆不走,如今更是把我定居了在他身邊,成了永遠無法更改的事實。隱約間外面傳來兵器交接聲,奴婢急急來報,關興不聽勸阻,執意闖進庭院。我心知是怎么一回事,沒有一會功夫,關興鐵青著臉踢飛兩個人闖進來,我攔住一個衛兵,拔劍出鞘突然向關興揮去,他一愣之際擋住攻勢,奈何我劍法凌厲,他邊打邊退,最后貼在墻上,我拿劍指著他,說道:「你糊涂了嗎?私下相見,對于天子宮嬪是多大的罪名。」他紅著眼圈說:「事犯宮禁又如何?就算死了我也要問你一句……」我打斷他說:「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關監軍請回吧!」關興怒氣沖沖地拿出一枚半截玉佩:「若是如此,這個現在又算什么?」我的劍一顫,只淡淡地瞟一眼那玉佩便閉上眼睛說:「它什么都不是,其實關興哥哥你并非我心中所想之人。」關興冷笑道:「我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難道那個呆……就是嗎?」我面上一寒,聲音陡地透出森冷:「星彩自知承受不起你的情意!」搶過他手里的玉佩,又摘下我自己脖頸下的半截玉佩,甩手扔出將兩枚玉佩掛在遠處的火把上。關興面色僵硬,晃了晃身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尤不死心地說:「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帶著你離開這里,找一個……」我殘忍地打斷了他不切實際的幻想:「你難道忘記我們死去的爹爹了嗎?忘記我們的身上的使命,忘記我們兩家所代表的意義嗎?」看見關興臉上色變,我緩過神色語氣柔婉了些:「事不可回,我星彩的心已死,以后再也不會有所想之人。」話畢,關興整個軟了下去。時間轉眼過去,春雨過后花葉長得更是繁盛,夜間芳華紛吐。那一樹杏花經了大雨沒有凋萎落盡,反而開得更艷更多,如凝了一樹的晨光霞影。只是春景不謝,我卻沒那樣的好心情,反而覺得刺眼。一路折騰到都城,我掀開簾子抬頭深深看了一眼,暮色四合的天空半是如滴了墨汁一般透出黑意,半是幻紫流金的彩霞,如鋪開了長長一條七彩織錦。這樣幻彩迷蒙下深廣金碧輝煌的殿宇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讓我印象深刻。見到劉禪,我還是忍不住心中一沉,上面高高端坐的那個男子就是我日后所倚仗終身的夫君了?!我心煩意亂,加上勞碌了一天,終究沒什么胃口,便早早施禮請求回宮殿休息,劉禪當然答應。翠兒等丫鬟一早收拾好了一切。我雖然疲累,卻是睡意全無。正換了寢衣想胡亂睡下,劉禪親自端了一碗冰糖燕窩羹來看我。劉禪見到我的時候,似乎有些出神,口中道:「星彩姐姐。」我當然曉得他此時來看我的用意,只是沒想到這一刻來得這么快,我突然想到最實際的問題,是任何人都無法回避的,不管你是官宦人家的淑女,還是窮鄉僻壤的村姑,實質都是一樣。宮中的女子像一朵朵花,帝王就像折枝的那只手,海云棠,芙蓉帳,安知帝王雨露長,美人殤。我不禁想到了姐姐,以后我將和她一樣,在這深宮中埋葬此身,不由得心中黯然。劉禪突然跪在我的腳下,張口便吻在我的赤裸的足踝上,我抬起腳讓他含住,在他嘴里挪動腳趾。自從進宮到此刻,我并沒有細心打理自己,隨意的打扮沒有一點侍寢的莊重,頭上只插一支紫玉鑲明珠的流蘇簪子,這是我從家里帶來的,雅致卻絲毫不張揚,衣服更沒有一點逢迎他的樣子,只有臉上笑容,連眉眼間都是笑意,恬靜如珠輝,只見溫潤不見鋒芒。他緩緩地親吻舔舐,我仰躺下去。或許是起風了,重重的軟帳輕薄無比,風像只無形的大手,一路無聲穿簾而來,帳影輕動,紅燭亦微微搖曳,照得劉禪臉上的神情明滅不定。雙足裸露在他面前,卻無意縮回,有涼意一點一點蔓延上來,是干涸的口水嗎?只聽劉禪抬起頭傻笑道:「姐姐知道嗎,嘿,黃皓昨日向我進言,說你和關興曾互有情義,不知此話是否屬實?」我心里一抽,深深吸了口氣,我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一分一分的褪去了,然后我用平靜得近乎冷酷的聲音,緩緩柔聲道:「絕無此事……」劉禪奇道:「姐姐怎么了?我只是隨口問一問罷了。」他靜靜地爬上來一些,他的頭一沉,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不能動彈。他的臉竟直接和我腿間裸露的肌膚貼在一起,潮潮的,讓人心底生膩。我趕緊閉上眼睛,面上滾燙,想來已是紅若流霞,只好默不作聲。只覺得眼前盡是流金般的燭光隱隱搖曳,香氣陶陶然,綿綿不絕地在鼻尖蕩漾。殿中暖得有些生汗,我逐漸沒法無視他的作為了,我最終變色,臉孔此刻一定沒了往日的從容和矜持,我可以感覺到貼身在他頭上時的濡濕和粘膩。心中又驚又惱,臉上卻是強笑著道:「果然看得起我星彩,連女人出恭的地方你也舔。」他沒說話,欲望是他的……高潮如水流在身體上流過去,只覺得身和心都是疲累的。仿佛還是他方才舔舐的感覺,赤裸相對下,我的反應生疏而羞澀。他的唇是干熱的,急促的吻著,身體也急迫,沒有一點先兆的,這樣突然進入,讓我有無言的突兀性,雖然很痛,我還是忍住了……恍惚間,我好像回到了童年,豪性大發的父親帶我夜探敵情,船至中途的時候風雨大作,父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前方無休無止的黑暗,我躺在烏篷船的船艙里,感到洶涌的浪濤使脆弱的烏篷船劇烈的顛簸著,狂風夾著暴雨一陣陣掠過,像無數條鞭子,抽打著烏篷船,船體顛簸著,傾斜著,時而串起飛到浪尖上,時而重重的摔進峰谷底,忽然,暴風雨掠過湖面,卷向黑沉沉的遠方,剛才還喧囂的湖面恢復了平靜,烏篷船靜靜的隨波逐流,船體在輕輕的搖晃,明月倒影在水面,浮光躍金,靜影沉璧……我睜開眼睛,夜已深了,紅羅斗帳、綃金卷羽一如從前般華貴艷麗,濯然生輝,特制紫銅雕青鸞翔飛云的燭臺,燭火點的久了,那冰冷的銅器上積滿了珊瑚垂淚的燭淚,紅得觸目。我靜靜躺在寬闊的床上,發絲因著未干的口水粘而熱地貼在胸脯上。他睡得沉,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腰和大腿,像個貪吃的孩子,終究在吃飽后沉沉睡去。我睡意全無,眼角微微有些濕潤,雖是在殿中,仍是有一絲涼意。身體微微一顫,我拽過那副赤色織錦的錦被,光滑的錦衾,貼在肌膚上時激起一層麻麻的粟粒,四下里寂靜無聲,靜得能聽到銅漏的聲音,良久,一滴,像是要驚破纏綿的夢……清晨的陽光剛射進來,我便被劉禪給叫醒了。「姨娘,姨娘……」「你叫我什么?」我奇怪的問他。「姨娘,您別離開孩兒,嗚……」我不知道他是在發夢還是怎么樣,面對劉禪莫名其妙的舉動,我忽然想起姐姐曾對我說過的話,心道:那個終于來了嗎?果然,劉禪哭訴道:「姨娘,您盡管怪罪我打我,只求再給我喝一次您的小解!好不好?」我閉上眼睛靜默片刻,輕輕道:「阿斗,你若果真想喝那東西,需先答應我,以后不管什么時候,我說的話你要照做,甚至大過你的相父。」劉禪聽后喜不自勝,遞給我痰盂。「請姨娘尿在這里。」「轉過身去不許看!」他聽話的轉過去,全身卻不自然的顫抖,聲音微有凝滯,說話不甚順暢,也帶了嗚咽之感:「姨娘對我真好!」「只不過是尿,你感動個什么,還有,我不是你姨娘,你以后也別這樣叫我,以后叫我星彩姐姐便可。」「好,好!」劉禪忙不迭地點頭。我把痰盂重新交給他,里面多了的汁液顏色濃黃,散發出一股辛酸的味道。他仰頭就去喝,我緊忙別過目光,臉上一層一層的潮紅透出來。劉禪終于走了,當我出了屋子,外面已經下起了雨,起先只是淅淅瀝瀝的如牛毛一般,后來竟是愈下愈大,漸成傾盆之勢,轉眼到了晌午,外面仍嘩嘩如柱,無數水流順著殿檐的瓦鐺急急的飛濺下來,天地間的草木清新之氣被水氣沖得彌漫開來,一股子清冽冷香。我閑著無聊,用了膳便坐在桌子前翻看詩書,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悶,午后雨勢減小,我看一看天色,漫聲道:「翠兒,取了傘與我出去。」翠兒臉色訝異道:「小姐,這么的雨哪兒也去不成啊。」其他丫鬟也跑過來勸道:「主子這是要上哪里?雨淋上身,生病可不好了。」我只說「出去走走」,再不搭理她們的勸告,翠兒無奈地搖頭:「小姐的脾氣一向如此,說一不二。」只得取了把大傘小心扶著我出去。「小姐,走了這么久,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低頭看了看被雨水打濕的繡鞋和裙角,微微沉吟道:「去姐姐那。」翠兒道:「現在不能去!」我回頭直視她:「翠兒,你今日以來一直魂不守舍,現在可以說了么,是有什么事瞞著我?」翠兒急切動容道:「沒有,什么都沒有。」我鎮聲道:「你是我最近身的丫鬟,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我不能去看姐姐——是不是姐姐出了什么事?」「不……」翠兒默默半晌,實在迫不過我的目光,眼中瑩然有淚道:「是關興將軍今日病逝,大家都去哀悼了。」我腦中嗡然,像是驀地生了一場寒熱的大病,身上冷一陣,又燙一陣,恍然的交替著,只不自覺攥緊了裙上的絲帶。仿佛猶在夢里。宮里四周寂靜無人,仿佛天地間只剩下我一個,紅花疏影里只聞得雨水匝地的聲音。翠兒緊挨著我小聲問:「小姐,不如我們先回去吧。」我恍惚間,突然很想和關興一樣,離開這個旖旎繁雜的世界,結束我這生疏而短暫的生命。這天下午,我沒有哭,在鏡子前站立了良久,只做了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獨自關在后堂里,然后點燃了滿室的紅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我穿上最美麗的衣服,戴上最美麗的首飾,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又脫下。我凝視著鏡子里自己美好的年輕的臉龐和身體,我笑了,笑得如此凄涼,凄涼中我想起曾經在書上看到的兩個成語,叫做「孤芳自賞,顧影自憐。」「不行!我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好。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么,我要給自己一個不尋常的人生。」我在自己的身體和面容上發現了一些蟄伏已久的東西,現在我發現它們在蠢蠢欲動。很好,它們想的和我一樣。我一件一件穿上衣服,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花枝招展過,打開門時我的神色已經和往常沒有什么兩樣,劉禪到來時,并沒有發現我有什么不妥,他看見我,眼睛倏然大亮,我淡淡一笑,伸手一下掐住他的臉,擰了又擰,拉著他的臉迫他進了屋子。我指著角落里的恭桶淡淡地說:「你不是喜歡喝我的尿么?那里的都是啊,讓你吃個夠!」那的確是我的恭桶,只不過里面還倒入了翠兒等一干宮女的便便。恭桶蓋著蓋子,他掀開后愣了愣,我對他說:「你不是喜歡我么,喝啊?」他高興地點頭,趴進恭桶里有吃有喝。我站在一旁冷笑地旁觀,他不時的將目光放在我身上,眼中盡是迷幻,神色本來正黯淡下來,轉瞬間目光又被點燃。過了半柱香的功夫,算上我一共十幾個人的糞就被他吃得一滴不剩。我走過去看了看恭桶,嫵媚地白他一眼:「吃的倒干凈,到院子里跑上幾圈吧,省得不消化。」他聽我的話,步履蹣跚地跑向院落。我沒有明確的說跑幾圈,所以他只能一直跑下去,直到氣喘吁吁地告訴我說「已經消化了」。我笑:「哪能那么快?你爬過來,從我這鉆過去。」指了指香胯。他聽了立刻恢復了興奮,我心知他的小算盤,特意防著他,果然,他鉆過來時鼻子努力地向上夠來,見我早有準備,只有悻悻然地老實爬完。我又讓他爬回來,如此反復,再再爬回來時,由于是在后面,我一個沒看住,他竟直接撲上去,我大怒,轉身一個大嘴巴子扇了他,他倒在地上,我又憤怒地踩住他的背脊,非常用力地踩,他趴下連連求饒。我無動于衷,直到把他弄得狼哭鬼號,我余怒未消地道:「以后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劉禪可憐兮兮地搖頭,眼淚鼻涕流了一地。我厭惡地道:「去把臉洗干凈,然后在這里跪著等我用膳。」劉禪沒記性地道:「寡人也要用膳。」我不懷好意地接近他,笑道:「你不是吃過了嗎?」劉禪立刻心有余悸地縮了縮脖:「對,對,寡人吃過了!」用完了膳(1),有小宮女用烏漆小茶盤捧上茶來,宮中用膳完畢奉上的第一盅茶是漱口用的,以解飯食后口中油膩。我漱了口,又抿了一口唾沫一并吐進漱盂,笑著說:「先別倒掉,你捧著去伺候陛下喝了它。」我自顧自走進暖閣歪著歇息,不理門外跪著的劉禪,望著對面椅上的石青撒花椅搭,心事茫然如潮,紛紛擾擾仿佛椅搭上繡著的散碎不盡的花紋。不知不覺間有個人摟住我的肩膀,我一驚醒了過來,見劉禪正癡癡地看我的臉:「星彩姐姐。」我不知自己突然睡著,他何時進來的,做過什么,均無察覺。我翻身下來扭住他的一條臂膀,冷冷道:「讓你進來了嗎?」「星彩姐…姐,饒……」這讓我想起一件事,手上加力道:「我早晨時的那條褻褲不見了,是不是你拿走了?說!」劉禪面孔扭曲道:「不是我的主意,是黃皓,是他的主意,他教我這么做的,星彩姐姐饒了我,饒了我。」我聽得一愣,不動聲色地問:「怎么回事?快說!」「我說,我說,那日黃皓進言說姐姐已經有了心上人,我聽后傷心極了,他見我又哭又鬧,于是獻上一計說能打擊關興:就是把姐姐你洞房后的褻褲拿去送與他,他看到后自會免去對你的非分之想……」劉禪突然閉嘴不語。我道:「關興的死是不是與這件事有關?」劉禪訝道:「你知道了?」隨即化為驚恐:「不管我的事,是黃皓送過去的,我只是后來聽說關興收到那褻褲,當場發病身亡……」我茫然松開他的胳膊,不知不覺地向后退了幾步,直到劉禪晃動我的手臂,我才逐漸聽見外界的聲音:「星彩姐姐,你怎么了……」不等他說完,我豎起手掌切在他的頸側,劉禪立刻像一灘爛泥似的倒在地上。我這么做是怕他再胡亂說話,自己會沒忍住殺了他。黃皓此人我是非殺不可的,不論是為關興,還是為我自己。第二日晚,我獨守空房,劉禪并沒有來,種種跡象表明,他已去了王貴人那。我自己呆著也樂得清靜,心里計算著怎樣除掉王皓,誰知次日一大早,他竟自己送上門來,我這時剛用過早膳,黃皓親自帶了一群內監和宮女捧著大箱小箱的禮物來我宮里,見了我忙著磕頭畢恭畢敬地道:「奴才自知昏聵。因忙著料理內府瑣事,沒有來及時向主子道賀,狗奴才該死,竟渾忘了,今日特來向主子請罪,還請小主發落。」聽了這話,我心知肚明怎么回事,還不及答話,翠兒見我裙上下垂著的流蘇被風吹亂了,半蹲著身子替我整理,口中道:「黃公公的請罪咱們可不敢受,哪里擔待的起呢?沒的背后又做出些不該做的事,叫人嗆得慌!」黃皓被翠兒一陣搶白,臉色尷尬,只得訕笑著道:「瞧翠姑娘說的,都是下面的人無端造謠,奴才這就回去教訓他們。」我輕盈地站起來微笑道:「公公言重了。公公料理宮中之事,每天少說也有百來件,下面的人一時疏忽落下口風,何來請罪之說呢。只是我身邊的宮女不懂事,讓公公見笑了。」黃皓見我說話神色陰晴不定,心里沒來由地一陣發毛,回頭時發現門窗已被關得嚴嚴實實,隱隱覺得不妙,正要站起來。我已站道他面前,狠狠的一腳踢向他,這一腳含怒而發,他糟了這一季重手,和皮球沒什么區別,骨溜溜的撞在一個內監身上,這些人是他帶來,也許是以防不測的,此時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壞了,我和顏悅色地對他們說:「回去稟告皇上,本宮留黃皓公公在我這里喝茶,一時半會兒回不去了。」眾人聽得一哆嗦,哄然而逃。我叫下人潑涼水弄醒黃皓,將他綁在柱子上,去其衣裳,又命人拿來刺繡的針線。翠兒猜出我的心意,故意問道:「小姐想刺什么圖案?」我瞧了瞧黃皓白白胖胖的將軍肚,笑道:「難得找到這樣的好料子,刺個喜鵲登梅,你覺得怎樣?」翠兒裝模作樣地沉吟一陣,「恩,不過翠兒覺得天女散花也很好。」黃皓聽得毛骨悚然,求饒道:「主子饒命啊,放小的回去吧,不然陛下怪罪下來可就不好了。」我若無其事地對翠兒道:「不如天女散花和喜鵲登梅同時繡,上頭再加上二龍戲珠圖本。」翠兒拍手道:「對!那樣一定好看,吉慶有余、和合二仙、五福臨門,真是便宜他啦!」我找好顏色,一邊穿針引線,一邊說道:「下面繡上蓮、蘭、竹、菊、水仙、牡丹、歲寒三友等植物的圖案,難得有這種料子,我們前后左右都試一試。」所謂最毒婦人心,黃皓今日應該體會到了,聽我倆女子鶯鶯雀雀地討論刺繡的花樣,估計快要崩潰了。我就是要慢慢的折磨他,讓他知道得罪我星彩的下場。我冷然轉眸,拿針緩緩靠近他的肚皮,在他鬼叫連連,幾欲暈厥的時候,又轉回不刺,這樣幾次虛張聲勢,他便習慣性地以為我不會真刺他,可是這一次我并不是嚇他,針尖挑破他的肉皮,手心上揚的同時,長線和嫩肉開始經歷劇烈而持久的摩擦,他這次沒有嚇暈,而是眼睜睜地瞪著我和我手里緩緩拉長的針線,嘴里發出的顫音由低轉高,最后沖破屋頂,直飛云霄……「你是不是生氣了,星彩姐姐?我以后再也不去王貴人那里了。」我婉聲道:「臣妾不敢。」轉身去斟一盞茶,不料劉禪跪地抱住我的一條腿。我沒有轉身, 他低聲下氣地道:「星彩姐姐,我知錯了!」我低頭看他,閉上眼睛以命令的口吻道:「把我的鞋底舔干凈。」劉禪面色一喜,說道:「一定讓姐姐滿意。」說完躺在地上,我的鞋子靠近他的臉時,他伸出舌頭舔我的鞋底,我知道,如果我不讓他停下,他會一直舔下去,直到鞋底變得纖塵不染。我的眸光一點一點的冰冷下來,鞋子突然壓踩在他臉上,還用力碾了碾。「嗚——」他吃痛后雙手想挪開我的腳,我哪會隨他的意愿,似乎得到了一次發泄機會,我的心也獲得一點快慰,煥發出一絲生機,但也只是一霎,我清醒過來,抬起腳,劉禪慌亂地站起來,臉上掛滿了鼻血。我問他要不要緊,他卻擺手說:「無妨,只要姐姐高興,怎樣對阿斗,阿斗都樂意。」我漫聲道:「另一只鞋底也臟呢,還想舔么?」劉禪看看我的右腳,吞了一下口水:「要!」這次我沒有踩他,只是讓他舔干凈,然后拿手帕溫柔的為他擦去鼻血,問道:「如果你身邊沒了黃皓,你樂意嗎?」劉禪搖頭:「他很好啊,可不能沒了。」我拉下臉來:「他對你好,你去找他呀,何必在我這過夜。」劉禪見我生氣,有些姍姍地說:「相父管我那樣嚴,如果再沒了他,就不會再有人帶我出去玩了,會無聊死的,星彩姐姐,你就放了他吧,我知道他在你這兒。」我沒想到黃皓在劉禪心中有這么高的地位,語氣柔下來說:「我也能帶你出去呀!」「當真?星彩姐姐,你真的愿意帶我出去嗎?」劉禪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我點頭:「現在就可以呀,你今后什么時候想出去了,就來找我。」劉禪聞言歡喜地什么都忘了,我推開門四處望了望,便偷偷帶著他出了寢宮,也難怪他這樣興奮,打小就被關在籠子里的人,對外面世界有著難以想象的渴望。莫說是他,連我都有些想出去走走了,還能順帶著皇帝一起犯罪,何樂而不為呢?我帶著他輕巧地躍過宮墻,剛落地就被一隊巡夜的士兵發現了,幸好劉禪穿著一身太監服,沒人認出是他,反觀我自己,一身白裙,長發飄飄,總之一句話,沒經驗呀!「什么人,站住!」有些士兵看見我的容貌后微微一愣,我則趁隙踢倒了三個人,其余等人反應過來,舉起武器時,我迅速地欺身上去又擊倒了兩個,這時發現劉禪已經被兩個士兵按在地上,同時一柄長槍從身后扎過來,我回身握住槍桿,左腳撐在那人小腹,身子反彈到空中,靈巧地落在劉禪身后,雙手展開擊在兩人的頭側,他們來得不及回頭就失去意識了。劉禪站起來拍拍手笑道:「星彩姐姐好厲害!」「快走!」我拽住他向夜市的方向跑,對劉嬋說:「一會想吃什么,姐姐給你買。」「姐姐你對我真好。」我微微一笑:「比黃皓好嗎?」劉禪點頭:「是啊,黃皓從不會答應在這時段出來,尤其在相父回成都之后,他整天勸我這勸我那,絮絮叨叨,還不會打架,我都煩死了,哪有姐姐好呀?」我有些出神,突然看見旁邊賣「糖人」的臉龐特別像一個人,稍一轉念之際,四周一片混亂,那人很快消失在人群里,不一會兒,丞相帶著大批的兵馬趕了來,將我和劉禪圍住。沒想到這么快就被發現了,甚至還驚動了諸葛丞相,看來事情鬧大了。諸葛亮下馬施禮道:「臣亮叩見陛下。」劉禪無奈道:「丞相快請起」諸葛亮道:「陛下攜娘娘這是去哪里呢?如今正值多事,老臣連日來憂心如焚,沒想到陛下還有閑情消遣老臣!」潛臺詞是:我現在已經夠忙的了,你就別再給我添亂了。劉禪十指漸漸僵硬,撫著褲腿,良久不發一言。我挺身而出:「都是妾身不好,怕陛下在宮中悶壞了,因此一意孤行,帶陛下出來玩耍。臣妾該罰!」劉禪怎么說也是一位君主,不但不讓做事,還要遭受訓斥,這樣等同軟禁的做法,毫無人身自由可言的籠中鳥,還不如一個普通人來的快活。諸葛亮厲光一閃:「你確實該罰,身為張將軍后人,又是正宮娘娘,不在宮中好生侍奉圣駕,竟如此不分輕重,沒一點先人的樣子,又如何上慰天顏,下承子嗣?你可知道,這城中敵探眾多?」我心中一凜,也來了倔強脾氣,昂然道:「一切都是妾身的錯,請不要怪罪于陛下,小女子但憑相處罰。」諸葛亮并沒有理我,他長嘆一口氣,對劉禪道:「陛下速速回宮罷。」此事過后,我由正宮娘娘降到了從品夫人,并搬離了原來的鸞翔殿,住進起幽居,雖然降了級,可我并不在乎,還好這里環境不錯,我也樂得清凈。我剛剛布置妥當,劉禪便急急地來找我。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謙然道:「都是我不好,讓星彩姐姐你受這樣的委屈。」我只低眉婉轉一笑,「不關你的事。」轉身安排下人繼續忙落。劉禪抹了抹眼淚,說:「以后我只對星彩姐姐一個人好,那個黃皓我也不要了。」我笑意達到眉梢:「宮中無故少一個人也不穩妥,不如拿一個長相神似的人代替,只要你按我說的做,相信不會有人知道真假!」「好。」他的聲音突然帶著不正常的顫音,一下抱住我,「姐姐,我太喜歡你了,想你想的好難受。」我身子一僵,心知躲不過去,只好說道:「我們去床上嗎?」身后半天才應了一聲「好」。我躺倒后,看不見身后的情形,只是在鏡中窺見他興致勃勃的神色,有心想轉過身,卻不忍拂逆,想到今日目的已經達到,只微微含了笑不作一詞,反正舌頭是他的,喜歡去哪就去哪,于我又沒什么大礙。不過看他當真是動了心意,舔遍了身體的犄角旮旯,不錯過每一個最細小的部位。我開始變得無所謂,任他予取予求,內心卻無法給出真心的悅納,像是置身事外一般。不知道女子的身體和心是否是一起的。心離散了,身體也成了一個空洞的容器,只是含笑應承著,任他擺布,沒有交融,也沒有歡悅。劉禪大汗淋漓,頭枕在我的身上喘息。「星彩姐姐,您怎么不說話呀?」「我說什么?」劉禪撒嬌道:「我不管,我就要聽你說話,我知道你對我最好!我以后誰的話都不聽,只聽你一個人的。」我微笑:「那可不行呀,丞相的話還是要聽的。」「相父的全部心思都在北伐,哪還有閑工夫管我?」「又要北伐了嗎?」劉禪點頭,「是呀,星彩姐姐,你說丞相會打贏嗎?」我雙眼盯著上方,說:「如今曹魏那邊的局勢穩定,手下將相盡是人才,反觀我們蜀漢,能征善戰者一年少過一年,以前我們的爹爹在時還好……丞相北伐,只是徒然地和他們空耗罷了。」劉禪說:「你是說,丞相錯了嗎?」我搖頭,說道:「我們所在的益州,周邊是崇山峻嶺,物產豐富,中間是成都平原,四季常青,沃野千里,敵人很難攻進來,我們也同樣很難打出去,幾個勝仗根本不值得慶幸。」劉禪著急地說:「怎么會呢?」我笑了:「形式就是這樣了,你此刻才知道嗎?」頓了頓,我說道:「所以,你去勸丞相不要去北伐了。」劉禪愕然指向自己:「我?」「我只是讓你勸,又不是真的!」既然我的命運已經注定,就讓劉禪變得強大起來吧,只有他過得好,我才能過得好。如今擋在我面前的是一堵高大的不可逾越的墻壁,諸葛亮一人把持朝政,獨攬大權,身為托孤大臣,卻遲遲不把王權交還給劉禪,反而對他形同軟禁,我既身為他的妻子,多少要討些說法來。月亮淺淺一鉤,月色卻極明,如水銀般直傾泄下來,整個宮殿都如籠在淡淡水華之中。后宮甬道,東西筑暗門、問星兩室,遙遙相進的兩處秘道,是宮只最隱蔽之所。我坐在暗室正中央,仔細地品著茶,柱子上綁著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黃皓,翠兒將一桶殘羹端到他面前,粥不多,卻是已經餿了的,彌漫著刺鼻的氣味,翠兒笑道:「我們娘娘念你幾日沒吃東西了,特來賞你飯吃。黃皓已經餓昏了頭,不管不顧地往嘴里吞,翠兒拿著勺子道:「慢點!」他喝了兩口后,突然嘔了起來。翠兒「哼」一聲,說:「我們主子開恩賞你,你卻不領情,還敢吐出來么」我不緊不慢地說:「他是覺得我們給他的飯不夠美味!」翠兒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轉過身,蹲到桶上向里痾了一泡尿,之后拿勺子攪合均勻,盛出半勺到黃皓嘴邊:「姑娘憋了一天的湯給你拌飯,這樣的美味可不多得哦。」我見黃皓仍然搖頭不肯張嘴,站起來冷冷道:「你若不把這桶東西吃干凈,我會讓你活不過今晚。」為了活命,他一定會吃的,因為他怕死,我也不希望讓他真么快就死,這還遠遠不夠……黃皓一邊嗚嗚哭泣,一邊咽下勺子里的東西,那樣子要多痛苦就有多么痛苦,翠兒笑著問他:「好吃嗎?」「好……好吃……嗚嗚……」翠兒拿勺子敲在他的頭上:「不許哭,再哭就拔掉你的舌頭!」我笑著說:「拔舌之后,嘴再拿線縫起來!」黃皓恐懼地看著我,他知道我說到做到,果然就不哭了,過了很久才緩緩把桶里的飯吃完,然后裝出一副快樂的樣子,討好地說道:「兩位奶奶的飯真好吃。」我和翠兒相視而笑……回到寢殿時,劉禪已經在那里等我了,我坐下后,劉禪為我脫去鞋子,按揉雙腳。我舒服地閉上眼睛,問道:「我教你的話,今日說了嗎?」劉禪說:「是。」他似乎有些惶恐,看了我一眼,手上揉得更仔細了。「你怎么說的?」「相父南征,遠涉艱難,方……方始回都坐未安席,今又欲北征,恐勞神思。」「丞相怎么說?」「臣受先帝托孤之重,夙夜未嘗有怠。今南方已平,可無內顧之憂,不就此時討賊,恢復中原,更待何日?」我重新閉上眼睛,沉思片刻,諸葛亮何等聰明之人,他也一定想到北伐不會成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究竟為了什么,難道只是想身仗強兵?」劉禪見我不說話,小聲說:「不然,我明日再去勸丞相?」我搖頭,淺笑中帶了一抹焦慮,「不可,你往后不但不要規勸,還要全力支持丞相北伐,而且為他開府,賜他益州牧。」劉禪奇怪地道:「怎么又變了?」我咬著唇道:「說了你也不懂,你只管照我說的去做就是。」腳下突然傳來異樣,我看去,原來劉禪一口含住我的腳趾,我輕踢他的臉,嗔道:「別鬧!」劉禪癡癡地看著我,說:「我愿意為姐姐做任何事!」「好,看你這樣誠懇,我賞你吃我的唾沫。」劉禪高興地點頭,張開嘴等我,我起身掠過鬢角頭發,抿嘴向他嘴里吐,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又呸了幾口,這才離開,笑道:「沒有了。」他嚷嚷說:「還要!」「真的沒啦!」「那我喝你的小解。」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蹙起眉頭,伸手去掐他的臉:「你說什么?」「喝你的……」我的手更用力了:「還說?」劉禪不敢發聲了,一臉委屈討饒之色。我疾言厲色地道:「你說過聽我的話,以后不準再喝那東西,也不準在我面前提起,記住了嗎?」他看著我,眼睛凝聚著淚花,我松開手,冷然道:「我不會再說第二遍。」劉禪伏地默默地流淚,最后哭地傷心備至,跟個淚人兒似的。我心中略有不忍,語氣放柔道:「別哭了,那東西不好喝的,對身體有害無益。」我頓了頓,猛地咬牙說:「只要你以后不喝尿,一會提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那上次你為什么給我喝?」我被他問得一愣,是啊,上一次我為什么要讓他喝呀?一定是當時心情不好,失了方寸。劉禪在一旁抹眼淚,問道:「既然那日能喝,為什么現在就不能了呢?」我斜眲著他,心底生出古怪的感覺:「你非喝不可嗎?」劉禪涕淚交縱地道:「我只喝你的,往后誰的話都不聽,就聽你的。」我和他對視片刻,說道:「轉過身去,不許看。」劉禪破涕為笑,咧嘴道:「好,好的。」心底黯然嘆息了一聲,我逼迫自己沉靜地閉上雙眼。既然無法阻止,那就盡量控制吧,不然他去喝別人的,反而不好。他耳朵豎起老高,那樣子我恨不得上去給兩個耳刮子再踩一腳。我痾完起身,他聽到我整理服飾的聲音,激動得發抖。我沒好氣地睇他一眼:「拿走吧!」他急不可待地趴上去,我不再看他,轉身走開,獨自倚在榻上看書。可是地上不時的傳來「哧溜」「哧溜」的聲音,良久不絕,我聽得心煩,放下書,走出門,屋外清新秀麗,樹木蔥定,夜晚的風露清氣與花的甜香膠合在一起,中人欲醉。靜靜的站著,仿佛天空的繁星變得更清晰了。突然身后傳來劉禪的一聲呼喚,我轉過身,見他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后,我對他說:「明日送丞相北伐時,你帶我去。」劉禪抬起頭,為難地道:「這……」看見我不善的眼神,他緊忙補救道:「好的,我到時會安排。」第二日,劉禪果然讓我伴其左右,諸葛亮到劉禪面前說:「陛下請回去吧。」我見四處沒有外人,對諸葛亮說道:「妾身昨夜粗略地看看天象,見北方旺氣正盛,星曜倍明,丞相深明天文,何故強為呢?」諸葛亮望過來,對視了須臾,他臉上雖然略顯疲態,但雙目明亮,迥然有神,我突然有了無以為繼之感,不禁心虛,低下目光,卻聽諸葛亮語含笑意地道:「星彩智量,勝過乃父百倍,陛下得此助力,亮后顧無憂矣!」我微微臉紅,暗暗給自己打氣,沉靜地道:「丞相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諸葛亮收起笑容,無比鄭重地說道:「以弱為強,尤可自保!」還沒等我明白,諸葛亮已經走遠。回到寢宮,翠兒問道:「主子為何勞神,我們如今過得不夠好嘛?」我以手支頤,疲倦地閉上眼睛,「唇亡齒寒,我不過是為將來擔憂而已。」搖搖頭,不再費力思索,問翠兒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嗎?」「早就備妥了。」「好,隨我去看看,是時候喂他吃點什么了。」進了密室,黃皓臉頰已經布滿了針線,翠兒拍他一下,黃皓疼地咧嘴,她打開食盒蓋子,里面是一堆魚刺:「今日你若把這些都吞下去,我們就不再對你干別的。」「姑娘饒命,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我不急不緩地說道:「這么些日子過去,你也該摸清我的脾氣,如果順著我心意,還可以少受些罪,否則,你一定會后悔此刻沒有吞下這些魚刺。」我的語氣陰冷,黃皓果然害怕的張開嘴,翠兒立刻向他嘴里塞,叱道:「咽了它!」黃皓正猶豫著,見我掃他一眼,立刻仰脖,隨后「啊」的一聲發出沙啞的干吼,魚刺不長不短,不足以要他的命,但一嘴下去,少說也要造成十幾個劃傷或刺傷,而且這種咽喉以下的內傷會痛不欲生。我走過去溫柔地道:「繼續咽呀,吃完了它,也許我會給你一點不一樣的驚喜呢?」黃皓見我嫵媚的神色,竟然真的信了我的話,繼續痛苦地吞了第二口。待他將魚刺全部吃完,口中已經鮮血淋漓,數不清的小刺扎進他的口腔,舌頭,喉嚨……翠兒將褻褲脫下來,「這是我的褻褲,上面還有我那里的騷味呢,現在套在你的頭上,好好地聞一聞。」蒙住黃皓的眼睛,我也趁機脫下褻褲,翠兒一并接過套上去:「這是我們家小姐的褻褲,你可要嗅得清楚,當初你是怎么害死關將軍的,如今小姐的褻褲當前,你死也死得明白。」我招呼翠兒,叫她不再理黃皓,轉身離去。之后幾天下了的大雨,地牢里的濕氣也重了許多。到得第三日,黃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咽喉腫的厲害,連脖腮都大了一圈,腦袋一抖一抖,像是在點頭,又像懸梁刺股,翠兒端來大水桶,打開蓋子,里面滿滿的一桶泛黃的汁液,其間還摻著些許血絲,翠兒笑道:「有些宮女這幾天來了紅事,你就將就著喝吧!」黃皓惶恐地搖頭,發出嗚嗚不清的聲音。我依舊微笑,笑意里含了一絲森冷:「看你能不能在一日之內將這桶里的水喝完,喝沒了我就饒你不死,我星彩說一是一,到時絕不與你為難。」見黃皓恍若未聞,我向翠兒打個眼色,翠兒拿水瓢開始喂他,一日之內他當然喝不完,因為咽下去每一滴時都會流經他的傷口,叫他苦不堪言,更別說大口吞咽了,帶動滿嘴的小刺。他的嗓子腫成一條線,縱使真的能喝了一桶,我也會適當地叫翠兒放慢速度,誰讓勺子在我們手里呢。可實際上第一日過去了,他只喝了三四成而已,在我誘哄誘騙下,在第二日黃昏前,他真的喝完了整桶的尿湯。我輕松地起身,道:「好了,見你喝也喝飽了,是時候將嘴縫起來啦。」黃皓這刻看我,眼神里只剩下絕望……翠兒拍手道:「好呀,這個我最拿手!」這天劉禪回宮很晚,他一頭倒在床上,說什么非叫我站在他臉上,我順從地脫了鞋子,對著他的臉踩上去,就像踩在面團上,感覺不太穩固。我不知道他的感覺是什么,總之我沒有足夠的地方支撐腳掌立足,所以不得不攤開雙臂維持平衡。腳上突然傳來一記癢癢的酥麻,逐漸蔓延到全身,像螢火蟲一般在身體里飛舞,我勉強站穩,身子越來越軟,踩在腳心兒的臉也越來越軟,他的呼吸像在煽風點火,讓我體內有無數個小火球滾來又滾去,我凝了凝神,詫異自己的反應,但此刻踩著他的臉無論身體還是心理都真真的舒服。休息了一會,我柔順地躺在他身旁,劉禪翻身來抱我,我只用手擋了一下,便任由他抱著,他把頭放到我胸口,緊緊擁住我,含糊地說道:「星彩姐姐,你真好。」我微微一笑:「我踩你就好了?」「姐姐踩不踩我都是好的。」雖然他這種翻來覆去地說了無數遍,但每次臉上都帶著無限的專注和癡情,也許,他真的離不開我。月光照進屋子,方方正正的漆黑里,窗花投射進來的影子在地上扭曲成一個怪異的姿勢。明月如霜,我亦緊緊抱著他的頭,溫柔回應他略有些顯得笨拙的癡情。我許久許久沒有這樣真心的愉悅,也許是大仇終得報,也許是自甘墮落,我狂野地擺動著,最后來得異常猛烈。他的神色動容而驚喜,低頭吞下我的宣泄,他唇齒間的灼熱熟悉而親密,依稀是往日的舌頭,卻明明白白就在今日,此時此刻的舔舐。如果是以前的我,怎么也不會想到有這么一日,有這么一刻,會坐在這個傻里傻氣的人的「臉上」婉轉承歡。「星彩姐姐。」「唔。」「北伐軍隊要回來了。」「是么。」我淡淡地發問。「才幾日光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據說丞相撤兵是假,誘敵深入才是真。」我皺眉問道:「你聽誰說的?」「李平。」我搖了搖頭,半晌說道:「不要這么早的下定論,靜觀其變吧。」我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發生的為蜀國帶來一場政治地震。諸葛亮回城都,將矛頭直指李平,說他運糧草不濟,反倒回來說東道西,行為顛三倒四不知所謂,并拿出二人往來的信件給劉禪看,證據確鑿,李平無從狡辯。諸葛亮緊接著聯合各派人馬聯名上書要廢黜李平,最終將李平廢為平民加以流放。聽劉禪述說這幾日的新情況,我的第一念頭就是諸葛亮在排除異己,李平也是劉皇叔任命的托孤大臣,那么李平怎么會這么做,他的動機是什么,如此拙劣的手法陷害諸葛亮,他不是找死嗎?總之這事無不透漏著古怪。但不管怎樣,丞相是聯合大家一起聯名上書的,最后也弄得李平理屈詞窮,說明錯誤確實在李平。李平這個人我們蜀國上下都熟悉,他以前的名字叫李嚴,很有才華,也很能干,又因為他作為益州的東道主,當初很輕易地得到了劉皇叔的信賴。劉皇叔臨死的時候把兒子劉禪交托付給同為顧命大臣的他,但是他并沒有起到一個好的托孤大臣的作用,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朝廷找麻煩,經常無端生事,挑撥離間,甚至連丞相的軍令他也不聽,最離譜的是后來,他竟然要從蜀國分裂一片土地出去。這樣一琢磨,也許李平早就成為了丞相的眼中釘,而丞相也早想拔掉這顆釘子了,只不過他這次手段太高明,以致于旁人找不到任何破綻。我不禁想到丞相在殺馬謖時留下的冰冷冷的話語:「依法治國,人人均等。」這一句殺氣騰騰的話完全是奔著李平去的。「星彩姐姐,李平直接被廢掉,是不是太狠了?怎么說他也是……」我笑著搖頭,對劉禪說:「你記住!永遠不要和丞相對著干,因為他是我們的保護傘。」「保護傘?我怎么沒聽過這個詞?」劉禪歪斜著頭問。我把一只腳伸到他臉上,說:「就像我是你的保護傘一樣。」「姐姐,你的腳真好聞!」劉禪捧著我的腳聞聞起來就沒完 ,然后有些緊張地抬起頭,說:「今日總覺得嘴里淡淡的沒有味道,星彩姐姐可否幫幫我?」我一看到他這樣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什么。這次懶得和他繞,只是頷首拂了拂衣衫,說道:「我這兒剛好憋著呢,你想喝就去拿我的尿盂來。」劉禪欣喜地去了,回來時手里卻拿著一種被稱作「角」的酒器,我的臉一下紅了,說道:「我讓你去拿尿壺,你拿它做什么?」劉禪嬉皮笑臉地說:「我在朝殿宴請群臣的時候,腦子里想的都是星彩姐姐的那個,求姐姐成全我吧!」我低罵一句,叫他不許看,對準那狹長的杯口慢慢尿完,突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胡作非為的孩子,背著大人在做壞事。我起身又坐回去,劉禪跪在地上執了酒盅,像平日喝酒那樣品嘗著杯中物,我看得神思有些恍惚,不知如何,這場景讓我身體漸漸燥熱起來,本該定力大好的我,此刻卻咬了咬嘴唇,說出連我自己都驚訝的話來:「爬過來把我舔干凈。」劉禪正意猶未盡地高舉酒盅,聽見我的話后大喜過望,急忙將笑臉靠過來:「請姐姐放心,蟬兒一定盡心竭力!」說完把頭深埋入我的胯下,除去隔閡的一霎,我的腿間直達全身,涌上一股莫名的快慰,像拿到貪吃的蜜糖,不愿意放開,于是緊緊地把它抓住。心底漫生出無聲的感嘆,我緩緩閉上雙眸,借助腰力將身體抬高,讓那快感又密又集,漸漸的感覺如同魚仔兒在水中游動,清波如碧,翠葉如蓋,突然腦中似有爆竹一片炸響,水面開始倒流,全身跟著不自覺地繃直,下方隱約傳來劉禪的嗚咽聲,似乎我的雙腿勒得他喘不過起來,但是我并沒有放松雙腿,讓他的嘴離開我,我的腹內癢癢的感官令我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淹死他!于是雙腿勒得更緊了,甚至他的喉嚨里發出的聲音能直接鉆進我的身體,傳到耳朵。癢麻感達到極巔,我在他的喉嚨前噴發了,一次多似一次。天空鉛云低垂,烏沉沉的陰暗,大雨的勢頭很難阻擋。劉禪只有努力的吞咽,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我絲毫沒有憐惜,又出了一次的大雨,到了第二次停頓,雨漸漸小了。我松開雙腿,劉禪倒在地上拼死咳嗽起來,差點嗆地死過去,我沒有管他,自顧自地理了理鬢角有些凌亂的長發,見他終于緩過氣來,問他道:「姐姐這樣對你,你不生氣嗎?」劉禪道:「星彩姐姐怎樣對我,都是為我好。」「你今日的表現我很滿意,躺在地上吧,姐姐給你點獎勵。」我起身跨過他的身子,緩緩蹲到他的頭上,劉禪激動地盯著我,雖然以前我們有過這樣的姿勢,但每次都是在床上不清不楚地進行的。這是我第一次主動的讓他看清我的身體,而且是在穿著衣服的情況下,這讓劉禪亢奮不已,他張大了嘴似乎期盼我能「喂」他點什么。我確實要撒尿,因為剛剛只是把酒盅尿滿了,并沒有尿完,也許正因為這樣,我的身體才會變得那樣奇怪吧,總之此刻我尿意盎然,看見他張大嘴,突然惡作劇般地把下體放進他嘴里,我要直接尿在別人口中,不知那會是什么感受。我首先把他的嘴堵嚴,下體的毛發遮住了他的鼻子讓我看不真切他的樣子,只看到他的雙眸閃動著熾熱的光芒看向我的臉,我對他婉轉一笑,同時胯間狠狠地射出尿流,他似乎淬不及防,猛地用力抬頭,卻沒能如愿,我繼續在里面痾尿,豪不加以控制,順其自然,甚至更用力,我相信自己的力量,想象每一股激射是怎樣的情形,他的喉嚨會不會像中箭一樣被射穿,被壓破。他的喉嚨已經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很多尿來不及吞咽就進了他的肚子,此刻劉禪雙眼翻白,鼻孔不時的噴出尿珠,噴到我的毛毛上,我尿完起身走開,他立即側身干咳,竟咳不出什么來,我滿意地笑了,等待他咳完的那一刻,劉禪咳了好久,在我就要不耐煩的時候,他突然捂住臉哭起來。我眉頭舒展開,走過去柔柔的抱住他,把他的頭摟進懷里,安慰道:「剛剛是姐姐不好,乖,別哭啦。」「我好害怕,我怕我會死了,我真的好怕,嗚……」「別怕,姐姐以后不會那樣對你了。」我用手撫摸著他的頭,就這樣劉禪在我懷里藏了一夜,情緒逐步好轉,清晨在他去早朝之前,我才放心,讓他為我清理了下身。接下來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那晚哄他的話并沒有作數,而是三天兩頭的就騙劉禪躺在地上弄他一次,后來他的喉嚨似乎也被我的尿流磨練出來,并不如初時那樣脆弱,經過常年累月,他的喉嚨已經成為我射尿最多的地方。有一次他生了病,喉嚨腫了疼得厲害,要我用尿射他,于是我在他的喉嚨里用力痾了三次,第二日竟然痊愈了。時間轉眼又過了幾年,這日,劉禪急急地跑來告訴我,說丞相在北伐的五丈原病逝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并沒有怎么高興,諸葛亮一死,預示著蜀國將迎來一場新的動蕩,我和劉禪再也沒有什么安全可言。果然,丞相剛死,前線便傳來消息,說楊儀率大軍謀反,可是不到半日,楊儀又傳回消息說魏延反了,一日之內羽檄交至,二人分別率大軍開向成都,同時說對方謀反。聽到這個消息后,我真的有點慌了,但心中還是偏向于魏延謀反的可能性,因為魏延是武將,楊儀一介書生,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在朝堂上,董允和蔣琬等人也向劉禪保證,楊儀絕不會謀反。于是劉禪命令蔣琬帶宿衛營北上去攔截魏延。我這時冷靜下來,發覺此事頗有蹊蹺,因為以魏延的能力、實力和威望,并不足以在蜀漢自立為王,如果他想造.反,只有投降曹魏一途,但現在卻不是這樣,在局勢很不明朗的情況下,為了保衛劉禪,保衛蜀漢政權,我只有暫時假定你魏延謀反了,對不起了,誰讓你不服從丞相的軍令,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結果,蔣琬很快帶回消息,他和楊儀一起把魏延堵在了南谷口,王平上前攔截,魏延的部隊豪不抵抗,一哄而散,魏延只帶了幾個親信繼續向南,逃到漢中,被馬岱所殺。聽到這里我的疑惑就更深了,魏延為何要往南走而不是直接投奔曹魏呢?且被王平截攔以后,他還是可以只身投奔曹魏的,雖然沒有了人馬,他也是一員戰將啊。他為什么繼續還要往南呢?那么原因只有一個,魏延根本就沒有謀反之心,從頭到尾這件事都是一場窩里斗!我從劉禪處了解情況后,更證實了這個猜測,原來魏延和楊儀二人向來不和,只是誰都沒想到,他們的個人恩怨演化成內訌的地步。蔣琬回來后又說,當魏延的首級帶到楊儀面前時,楊儀扔在地上用腳去踩,然后下令滅了魏延家族三族。我聽后大怒,魏延怎么說也是為蜀漢立過汗馬功勞的大將,你楊儀憑什么誅滅人家三族,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把魏延一家都殺了,還去踩人家的腦袋,這件事情做得不嫌過分嗎?楊儀撤回城都后顯得春風得意,可他并不知道,我這位大人物在等著他,他的行為在無形中已經初犯了我的底線。也許他自認為能把丞相的大軍安全的帶回家,又把他口中的「反賊」殺了,就覺得自己立大功了?覺得可以穩拿丞相寶座了?哼哼!當我是傻子么?幾日后,當劉禪宣布由蔣琬接替諸葛亮的職務時,楊儀整個人都呆了,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資格,能力,水平都不如他的人能到他上面去。這個太詭異了!可事情還沒完呢,他不但沒能當成丞相,自己還被莫名其妙地掛起來,朝廷為他弄了個閑職,沒有權利,沒有軍隊。朝里這時候看出了端倪的聰明人,心中都犯嘀咕:「不能得罪女人呀!」楊儀后來變得萎靡不振,所有人都不敢和他說話,他整日也沒什么好臉色,只有費祎過去安慰他時,情緒才稍有好轉,于是口中大發牢騷,將事情的前前后后絮絮叨叨婆婆媽媽講了一大堆,講給費祎聽,最后他說:「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跟著魏延一塊造.反算了!」費祎離開后直接來找我,把這話向我如如實實說了,我只是冷笑,叫他先回去。第二日我便讓劉禪對楊儀進行了罷官流放處理。一段時間過去了,我竟然又聽說他在流放之地誹謗朝廷,我心說:「找死!」于是派人把楊儀抓了,關進密室,讓宮女嬤嬤們整日拿他消遣取樂,最后被殘虐而死。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突然有些憐憫他,其實整件事并不都是他的錯,魏延不聽軍令在先,燒橋斷路在后,殺魏延也是無可厚非。我是不是做得有點過分了?但話說回來,丞相的遺命本身就有問題,什么叫:「魏延斷后,姜維次之,若延或不從令,軍便自發。」既然預料到了魏延不服從命令,還說不要管他,你什么意思嘛!這不是要把魏延往火坑里推嗎?想到這里,我突然背脊冰涼,難道丞相早就策劃了今日的結局,算準了魏延的杯具,算到楊儀的慘死,甚至把我也算進去了?自此之后,諸葛亮的陰影一直籠罩著我,但死者已矣,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籌謀明日事,比如此刻,劉禪跪在地上一邊喝我的洗腳水,一邊學習我教他的話,這盆洗腳水加了幾味中藥,他最近老咳嗽不好,大夫為他開了藥,我用它整整泡了半個時辰的腳,腳上出了不少汗,洗污去塵之后,把洗腳湯交給他喝了治病。劉禪經常咳嗽,是從小帶到大的頑疾,可每次都是被我這么治好的。他喝干洗腳盆里的中藥,又去親我的腳,我躺在榻上享受他的服侍,口中說著我心里的構思:「北伐的國策是必須要廢止的,它不但空耗國力,還勞民傷財,我們蜀漢的百姓已經連三餐飲食都負擔不起了。」劉禪抬起頭問了一句:「問題好像很嚴重啊,能恢復過來嗎?」「能,但很難,這是我們今后的硬傷!」「哦。」劉禪吐出我的腳趾頭。我繼續說道:「對了,你幾日沒上朝了?」「五日了。」「丞相在世時,雖然你們君臣之間不協調,但他畢竟是你的相父,連日傷感,哭倒于龍榻,以至于不能上朝,這些戲份還是要有的。」劉禪收回在我腳趾縫中游走的舌頭,問道:「前幾日全國各個地方紛紛要求為相父立廟,我答不答應呢?」我心中仍留著諸葛亮的陰影,想了想,挑眉道:「你就說這樣不合規矩,叫他們不要胡來。」「好!」劉禪的嘴唇漸漸向上舔來,我合起雙眸不再言語……諸葛亮一死,我和劉禪雖然恢復了自由身,但是我也必須站在了政治舞臺的最前端,全國的大事小事,都要經過我的決策,從這時候開始,我也逐漸了解了丞相活著的時候是怎樣的狀態,那感覺就像懷里捧著一尊就要化了的泥塑,盡量地去修補損傷,不停的修補,不停的修補,還要一瞬不瞬地扶持,不然隨時都可能化成一灘爛泥。蜀國內部復雜的勢力,鬧心的格局是三國中獨一無二的,這樣的政治體系,建國之初基礎就不牢固,再加上后來夷陵兵敗,國本動搖,蜀漢早已不堪一擊,只是占據了有利的地勢而已。此刻,我不由得想起丞相對我說過的一句話:「以弱為強,尤可自保。」是啊,我們弱小的國家要想圖強,就要不斷的發起攻擊,也許那樣還有一絲希望,不然連一絲希望也沒有了。我終于明白,蜀漢最大的憂患不在曹魏,不在孫吳,而在自己內部,丞相口口聲聲要北伐,其實是要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增強蜀國的凝聚力,警示內部的反動勢力。我以前不懂的地方,如今我親力親為,接過這個爛攤子,接替丞相的以前所扮演的位置,這一刻我都懂了,為什么丞相要不斷地北伐,為什么他不采用魏延的子午谷奇謀。這一切的一切,我小時候對他的所有誤解,如今都豁然明朗。如果是我要率軍北伐,在具體行動的時候一定會小心翼翼,時刻謹慎,做到萬無一失。因為丞相統領的十萬大軍是蜀漢最后的希望,他不能孤注一擲,因為這么做風險太大了!丞相不是膽小怕事,而是他心里非常明白,魏主之明略,司馬懿輩不可輕也,想滅魏并非一個奇謀就能了事。原來我誤會諸葛亮誤會得如此之深,可以說丞相在做北伐的時候,有很多難言之隱,這樣一些復雜的情況,這樣復雜的形勢是不可以和魏延這種人說清楚的,不能公開告訴魏延,說不清,魏延也聽不懂。何況這個時候諸葛亮也需要有魏延這樣堅定的抗曹分子,整天高舉漢賊不兩立的旗幟。說白了,魏延就是一個愣頭青,但諸葛亮心中明白,他并不是壞人,所以最后才有了那樣一個奇怪的遺命,因為在當時,最重要的是把大軍撤回城都,把蜀漢政權保衛起來。至于你魏延愿意怎樣便怎樣,只有隨他去了!「星彩姐姐,想什么呢,這么入神?」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是劉禪亮晶晶的眼睛,我微笑道:「沒什么,有什么消息?你說吧!我聽著。」「自從前兩次我拒絕為相父立廟后,民間有很多私祭現象發生……」沒等劉禪說完,我便插入道:「既然私祭不好阻止,不如把民間這些隨意祭祀由我們規范起來。」劉禪有些沒反應過來:「星彩姐姐的意思是?」「這樣吧,就在定軍山丞相墓前為丞相立一座大廟,組織民眾前去祭祀,這樣也好管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還有一件事你也要聽我的。」「什么?」「以后不許…再…喝尿。」「除了這個,我什么都聽你的。」「學會嘴貧了?」「姐姐,我又渴了,你能不能賞賜寡人一點雨露恩澤呢?寡人將感激不盡!」「你以后想都別想!」劉禪倏然躺在地上,頭鉆到我胯下,說:「我的嘴里已經干成這樣,難道姐姐就不想在我的喉嚨里盡情的方便一下嗎?」「你若再不起,我就踹死你!」「姐姐,求求你,我想喝你的尿!」我踩住他的一只手,腳上加了勁力來回碾:「看你起不起來?」「不!我就要喝姐姐的尿!」我松開他的手,退下單褲,猛地蹲到他的臉上。「我這里臟了,先幫我舔干凈!」劉禪的口舌立刻在我下面運動起來:「姐姐,你這里好甜!」我本來閉著眼睛,聞言睜開雙眸,沒好氣的道:「我那里兩天沒洗了,要臟死啦!怎么會甜呢?凈撿好聽的說!」劉禪認真地說:「是真的!依我看,姐姐今日的尿也一定是甜的。」我淡淡地笑道:「我看是你的嘴甜,越發的會哄人了!」由于今日喝的水少,到了晚間此刻我存了也不多,但力道絲毫不減,尿流狠狠地打在他的喉嚨上。我笑顏道:「是甜的嗎?」劉禪搖頭,想了想重又點頭。我邊尿邊問他:「到底是甜還是不甜呀?」同時尿得更快了,他輕松容納我的激射。我尿完后并沒有起身,而是留在他的嘴里,讓他盡情地吸我,聞我,舔我,然后像剛剛那樣直接噴進他的喉嚨。想起他是劉皇叔的后代,我卻如此對待他,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壞,對不起劉皇叔,對不起丞相,對不起爹爹。可剛剛像控制不住自己一樣又那樣對他,心里的愧疚太多了,形成話語表現出來,我對他說:「我今晚任你擺布,你想怎樣,我便怎樣。」「真的嗎?」「恩。」「那姐姐掐我的臉,向我嘴里吐唾沫。」我用力掐住他的臉,讓他的嘴咧開最大,然后向里吐了幾口,他咽下我的唾沫后,說:「姐姐從來都不讓我聞你的腋窩,我今日就要聞個夠!」我抬起胳膊,他埋進來仔細地聞,聞得沒完沒了,最后抬起頭說:「我要姐姐用腋窩夾我的臉,夾得我喘不過氣。」「其實我們可以換一些柔情的事來做。」我提議道,同時把胸脯靠向他。「難道姐姐不聽我的了嗎?」「好吧!」我隨意地坐在一張椅子上,他仰起臉鉆進我的臂下,我擺出一個平日里最常用的姿勢,胳膊用力夾緊他的臉,突然發現腋窩有些濕濕的,原來他在舔我的腋窩,我最怕癢,忍不住抬起胳膊,他舔了一個時辰,可把我害慘了,連聲音都控制不住,他見了我這樣,更不放過我,舔完右邊舔左邊,我不得不抬起胳膊讓他舔,真想把他直接打暈了了事!我不只一次地督促自己冷靜,為了彌補心理的愧疚感,這點苦不算什么。他舔完了腋窩,又要我背對著他,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還是順從的照做了。突然感覺一段涼涼的手指鉆進我的屁股,又向里鉆了鉆,在里面摸了好一會才拿出去,我偷眼瞄了一下身后,見他正拿那根手指放在鼻子上聞。我的臉刷地一下紅了,緊忙安慰自己,并轉移視線,但還是忍不住又回頭又看了一眼,這時他已經把那根手指放進嘴里。我握成拳,想想又換成掌,回手一個打耳光子。劉禪倒在地上被扇蒙了,愣愣地看著我,鼻子穿出鼻血。我不緊不慢地走過去,踩住他的一只手,用力的擠壓,咬牙笑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恢復到原來的關系比較好,你說呢?」「好……好…吧…」我坐回椅子,將雙腳放在他臉上,說:「明日你就能上朝了,為了防止權臣權力太重,你即命費祎為尚書令后遷大將軍,主管政務,以蔣琬為大將軍,后遷為大司馬,主管軍事,這樣兩人的權力就會相互交叉,相互牽制,但又各有側重了。」「非要這樣嗎?」劉禪奇怪地問。我淡淡地點頭:「等蔣琬死后,你就可以進行下一步,大權獨攬,自攝國事,到那時,就徹底解決了我們蜀漢多年‘事無巨細,咸決于丞相’的政局,你說那樣不好嗎?」「好,從現在起,我是不是又聽你的了?」「你最好把我說的話都記住,我盡力地幫你延長蜀漢的政權,延長你的壽命,將來對丞相也算有個交代。」我這話不是對劉禪說的,而是對自己說的,就像在立某種誓言。我無法像丞相那樣帶兵打仗,我沒有那樣的才華和能力,只有將滅亡的速度降到最緩慢,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地步。諸葛亮死后,在我的努力下,劉禪又做了29年的皇帝,成為三國時期所有國君中在位時間最長的一位,這足以讓我星彩為之自豪了!公元234年,我姐姐去世,這對我的打擊很大,就在同一年,王貴人到處宣傳投降理論,弄的后宮雞犬不寧,劉禪問我如何處置她,我狠一狠心,毒了舌尖,道:「該殺!」于是賜她白綾,逼她自盡,當然最終蜀漢還是投降了曹魏,有人說我狠辣,逼死王貴人,我只是找了個人給姐姐殉葬而已,這有什么錯?到此為止,我成了劉禪唯一的妻子,便和他去了洛陽,司馬昭封他為安樂公,賜住宅,月給用度,奴婢百人,劉禪卻一直悶悶不樂,說這里沒有以前好,我對他說:「千萬別說這樣的話,若司馬昭問起,你就說這里很好,很快樂,這樣司馬昭才不會殺你呀,他給了你這么好的生活,你現在就去登門拜謝他吧,然后照我說的話做。」夜間劉禪回來后,說:「我已經按照姐姐的吩咐了,可回來路上遇到郤正,他說我那樣不對,要我下次哭著說話:‘先人墳墓,遠在蜀地,我沒有一天不想念!’他說只有這樣說,司馬昭才能讓我回蜀去,姐姐,他說的是真的嗎?」我的指甲敲擊著手里的香爐,發出悅耳的金屬相擊聲,抬頭笑了笑:「你做過傻子嗎?」劉禪愣愣地問:「什么?」「我要你明天做一回比傻子還傻子的傻子!郤正讓你學他,你就學他,但要學的十足十的像,語氣神態都不能差,司馬昭一定會瞧出這不是你說的,你便欣喜地承認。」就這樣,司馬昭一次一次的試探,我則一次一次的幫劉禪化解,保住了他的性命。最后劉禪病死在洛陽,安詳地死在我的胯下。他臨死有一個遺愿,就是在入土之后,要我每天拿著尿去看他,或者派下人拿著我的尿過去,然后澆在他的墳上。(十一)不春眠不覺曉新生兒監護室孫麗娟是醫院新來的護士,副院長喃喃說道:「真是個美女!」女孩頭發烏黑柔順遮住了半邊眼睛。臉頰清秀、眼神明亮有神,模樣看也來也只有二十一二歲,打扮卻有些非主流,這讓步入更年期的護士長很看不順眼。「第一天上班就穿成這樣,哪來的她是?」可不是?女孩年紀輕輕的卻穿著一身黑。她喜歡黑色,什么都選黑的,和護士的形象極不搭配。女護士們都不喜歡她,護士長還特意給她安排了晚班,第一天上班就值夜班,大家都幸災樂禍地竊笑。她似乎并不怎么在意,時間久了,大家也沒說什么,紛紛下班回家了。新生兒監護室里永遠彌漫著奶香味,她輕輕鎖上門,嘴角微微揚起,臉上的笑容緩緩從陰影顯露出來,內斂中藏著傲慢,含蓄中透著涼薄。她微笑著打量監護室里十六個嬌嫩的小生命,像是在檢閱自己的玩具。走到旁邊第一個嬰兒面前,看到是個男嬰,白凈的臉蛋,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特別是那張小嘴巴,微微上翹吃著自己的小拇指。見到嬰兒身邊放著一個空奶瓶,她拿過奶瓶,笑著說:「阿姨要解手,借你的奶瓶用一下!」孫麗娟吻過小孩的額頭,緩緩卷起護士服脫掉褲子,露出稍稍有些豐滿的雪白臀瓣,擰開奶瓶,瓶口正對前面,醞釀了一下尿意,尿流便「嗤嗤」地射進里面,女性的分泌物也跟著尿流進了奶瓶,又一小溜過后,女性舒了口氣。她擰緊瓶嘴,在手里晃了晃,晃出好多沫。「可愛的孩子,趁熱喝吧!那邊的別哭哦,誰都有份的!」嬰孩剛剛幾個月大,嘴里喝著二十幾歲的成年女性的尿液,咕嘰咕嘰地裹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么。喂到一個圓胖的臉蛋女嬰的時候,奶瓶卻空了,這個嬰兒小臉長的很可愛,她忍不住上去捏兩下:「怎么辦呢?你沒有喝到哦!」但似乎捏疼了,嬰兒小嘴一歪,盯著她大哭,孫麗娟的眼睛放出異彩,伸手使勁地掐她的小臉。她越是可愛,孫麗娟越要禍害她,她拿住女嬰的腦袋,小臉被捏的像果凍。最后掐住向兩邊擰,輕了輕嗓子,向她的小嘴里吐痰。見女嬰咽了,卻哭得沒完沒了,她聽著有些心煩。于是把捂了一天的腳從靴子里拿出來,手抓住襪腿一拽,襪子拿去塞到女嬰的嘴里,又把另一只襪子放在孩兒的臉上。到了下一個嬰孩,她直接脫掉內褲,發現襠部有些泛黃,濕濕的黏黏的,其實女生正值生理期的年齡就是這樣,私處的味道會很重。孫麗娟把這條內褲由襠部開始一點點頂進嬰孩的嘴里,嬰兒的嘴不大,但也足夠吃干凈那一小塊布料了。然后她走過去照顧最后一個嬰孩,白白凈凈的男嬰她卻直接抱起來放在地上,緩緩蹲在男嬰小臉上。「這是阿姨的屁眼,喜歡嗎,是阿姨拉屎的地方,你親親它好不好,呵……好孩子!就知道你喜歡它,繼續,繼續裹。」「哎呀,裹得阿姨都想拉粑粑了,阿姨拉一點給你吃好不好……」「出來一點點,先慢慢吃,阿姨這有的是!」孫麗娟實在沒有什么便意了,便說:「不能再給你了,多了你會噎壞哦,阿姨的屎好吃嗎?」孫麗娟看了一會,站起來又走向第一個嬰孩,她覺得整個屋子里這個男嬰是最順眼的,將來一定是位帥哥。她雙手放到自己的胯下,拉開隂唇,放在男嬰臉上:「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男人們都愛插的地方,你好好地裹,里邊已經有奶了,一會阿姨喂你吃奶!」喂飽了幾個嬰孩,孫麗娟一直玩到后半夜,這才放過這些可憐的孩子。第二天一早,嬰幼兒監護室的幾個嬰幼兒同時出現熱、嘔吐現象,醫生反復地商榷,也沒弄出一個所以然來。按照病例本上的記錄,幾個新生兒全部都是不同程度的胃腸感冒,護士長和小護士們這一天忙成一團,此事一經傳出,醫院很快擔上了衛生不過關的惡名,醫院方面表示感染原因還在進一步查詢中,據說是一種新型病毒的入侵…… AncientsTreea星球的上空,一艘飛船的內部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戰斗,一身黑色皮衣的女人緊握手里的激光爪,從容不迫的盯著眼前的「混亂力量」,手中積累的淡藍色的光暈向空中揮出,撲過來的機械蜘蛛被光爪掃中,紛紛碎裂的殘渣掉落在船艙的各個角落。這時候艙門已經關閉,勒斯船長及一眾船員害怕得不能自已,還沒有見過這么恐怖的場面呢,他們藏在駕駛室不敢出去。這艘tn8號飛船本來是采礦用的,哪知剛抵達Treea星球,便遭到了莫名力量的攻擊,大量的機械蜘蛛擁進船艙,也算船員們命大,偏巧這時候有一位Ancients在附近,趕過來順手救了他們,飛船得以重新啟動升空,艙門關閉后,涌進來的蜘蛛被女戰士逐步瓦解。戰斗結束,船長勒斯探出腦袋,感激的把女人迎進駕駛室來,Ancients是經過特殊基因改造的稀有品種,她們從嬰兒時期就接受訓練,直到成為一臺精密的戰斗儀器,她們稱得上是星際守護使者。對于Ancients,船長平時只能遠遠看幾眼,沒想到憑借此次的機會,有幸距離地一睹Ancients的風采。從這點來看遇到一點危險也值了。這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脫去宇航服后,黑色的緊身衣將身體裹的嚴嚴實實,身后藍色的束帶少了半邊,可能因為剛剛的戰斗燒焦了,但依然不會影響大家對她的印象。「非常感謝!」船長勒斯覺得自己上衣的第一顆紐扣悶住了氣息,說話不太順暢,尤其當看到對方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頰,還有那雙凌厲的眼睛。這時旁邊的組員忍不住提出疑問:「Treea星球往常都好好的,這次怎么會突然冒出這么多怪物呀?嚇死我了!多虧女神及時趕到。」「是啊,每次都好好的,今天是怎么了?」勒斯船長終于找到話題,重復著說道。女戰士冷酷地轉過身,對船長生硬地說:「很抱歉,你們的問題我沒法做出回答,我的飛行器還在Treea上,我需要借你的飛船用一用,及時回到總部匯報Treea的情況。」勒斯一聽,心里可樂翻天了,他絲毫沒在意女人的語氣,笑著說:「好的女士,樂意為您效勞。」由于飛船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勒斯知道想要回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開啟時光旅行,也要耗費八天的時間,也就是說,他要和大美女在一起生活至少一周的時間。宇宙旅行是枯燥的,整天對著幾個男人,這次既然有美女的加入,足可以讓光棍船長激動萬分:飛船上若再不來一個雌的,他都要考慮發展基友了。其余的人也沒好到哪去,可是女戰士絲毫不理他們,任由船員們如何努力吸引她的目光,她只是靜靜的站著,至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像一尊雕像。時間長了,船員們也覺得沒趣,活躍的氣氛被無形地壓抑下來,飛船又恢復了平靜,船員們各司其職,紛紛無奈地走開,只有勒斯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個Ancients,等待機會實施他陰暗的計劃。當發覺周圍安靜后,女人終于低了低頭,俯下身開始調試身上的裝備,然后面無表情地走出駕駛艙。勒斯船長緊盯著她的身影,看到她去的正是wc的方向,勒斯不禁狂吞口水,這下有飲料喝了,Ancients的身體為他準備的飲料,會是怎樣的味道呢,天啊,老船長的心臟病快發作了!每艘太空飛船上裝設的廁所都是相同的,男女通用。老船長等女戰士回來后,假裝翻動了一會航行記錄,胡亂翻了幾頁,他倏然轉身離開駕駛室,Ancients并沒有在意他的離去,對她來說這里能安靜最好。船長隨意地走進wc,然后反鎖,門鎖上的瞬間,他撤去了所有的偽裝,趴在地上就開始舔女戰士留下的鞋印,長久的禁欲能讓人做出任何荒唐的事,但再荒唐的事,也要有能力去實現,勒斯就有這樣的能力,他的身份決定他可以隨意地開關飛船的系統維護,結果是現在為止,wc的整個流程中除了女戰士留下的痕跡外再無任何其他人的。飛船上的便溺器是一臺專業的漏斗裝置,其原理是用氣流沖洗而不是水流,這樣不管宇航員用什么樣的如廁姿勢,急速的氣流都會將廢物沖進去,隨后儲在內部收容器里,當然這是暫時性的,它會等待系統的清潔過濾。勒斯舔完地上腳印,身體激動地趴在便溺器上,頭狠狠地扎進去,呼吸里面女戰士存留的氣味,他緩緩伸出舌頭,向漏斗邊緣舔去,最后舔得漏斗比系統處理過的還要干凈。干完這一切后,他咂了咂嘴,心里變得更加興奮了,他拿出早準備好的「金」鑰匙,配到一起后打開廢物處理器的閘門,人整個鉆到里面去,很快找到儲存廢物的中央收容器,這里經過自動清理和系統消毒,容器里裝著的只有女戰士一個人的東西,無比的純凈!此刻尿液安靜地躺在容器里,泛著靡靡焦灼的顏色,他用雙手擰開裝置,顫抖地將容器卸下來,鼻子湊進開口便聞,里面女戰士的氣味讓他傾倒,在這封閉的容器里,鼻子深深地呼吸,腦中突然浮現出女戰士凌厲的眼睛。他舉起容器狠狠地一口灌下。咸中帶酸的味道雖然沒有什么新意,但很性感,尤其那股讓人無法分辨的暗「香」,令勒斯越陷越深。容器里的黃汁一點一點的減少,被他大口大口的喝掉,女戰士剛排泄出液體很快被他喝得一滴不剩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勒斯記得以前來過一個女博士,當時隨他們去Treea考察,那是一段最難忘的經歷,在那段時光里,他掌控了女博士身上的一切私密,旅行結束后,他幾乎把她從頭到腳了解得通透。想到那個女人,他腦中突然靈光閃現,從地下回到上面,他懷著碰碰運氣的心理,輕車熟路地打開儲藏箱,頓時眼睛一亮,果然被他猜著了,只見一條新鮮的女用尿布被孤零零的仍在剛清潔過的儲藏站中,不用猜,一定是剛剛女戰士的。尿布是他們這些宇航者必備的東西,由于服裝是特質的,通常里邊都配備一套超吸濕性的尿布,一旦在飛船之外執行任務時突然方便,尿布就要發揮作用了。這些尿布可以吸納一夸脫的液體!女戰士剛剛從外面進到飛船,一定會換掉以前的尿布。船長勒斯拿出那條尿布,它顯然被她在那里夾了很久,甚至上面的痕跡能勾勒出它主人的形狀,船長勒斯邪惡的笑了笑,把臉埋上去,鼻孔緊貼住這塊潮濕「模板」的中央,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強烈而生猛的尿臊味極大的滿足了他變態的欲望,他張開嘴用力地吸里面飽含的水分,胯間一陣不可抑制的劇烈痙攣,將積蓄已久的精液一股腦的射進宇航服的里。這種帶著濃重騷氣的液體吸進嘴里可不是蓋的,味蕾經過一番強烈刺激,他的肉柱又變得堅硬如初,腦中繼續努力地回憶女戰士的英姿,將尿布后面的位置整個塞進嘴里,啜吸女戰士屁股里一點一滴。尿布上的尿騷味蓋過了一切,他不禁想:此刻Ancients的屁股里也一定是這股味道吧,如果她能坐到自己臉上來,用她的騷屁眼滋潤自己的舌頭,那滋味一定超棒。接下來他一邊想象Ancients坐到他臉上的情景,一邊狂吮嘴里面的尿布。一個不可抑制的念頭浮上來,讓他頗為心動,終于,他做出決定,實施對付女博士時所用過的終極手段!這是一個大膽的主意,飛船都有自我保護機制,是一項隱藏功能,為了防止飛船被外敵控制,飛船內部會釋放出大量的催眠氣體,系統的備用機制會隨后觸發。他第一步先要進入飛船的核心裝置,只有到那里才能人工啟動這項機制,如此對外幾分鐘的催眠,隨即恢復正常,驅散氣體,他回到上面后就有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為所欲為了,等時間一到,他再裝作自己也昏迷的樣子,到時就說飛船的保護系統出了故障。這個計劃曾經在女博士身上屢試不爽,哈哈,真是太完美了,他都不禁佩服起自己的頭腦來。十分鐘后……他無比激動地從系統閘門鉆上來,首先便看到走廊里有兩個船員,已經躺在地上睡著了,他迫不及待的走進駕駛室,Ancients果然還在,和其他人一樣,她也倒在了地上。他捧起女戰士的頭,近距離觀察她,發現這張臉實在美的無可挑剔,他將女戰士的秀發撫到頭后,和她來了一個長久的濕吻。鼻子里聞到女性身上的馨香,他雙手拉開她的衣領,一頭扎進女人的乳溝里,柔和的氣息讓他瞬間愛上了她。這種愛他不會用來擁有對方,只會用來——崇拜。他費力的解開女戰士繁瑣的腰帶,退下讓所有船員著魔的性感皮制服,當褲子退到膝蓋時就停下來,他躺倒地面將Ancients的屁股抬高,讓她毫無保留的坐到自己臉上來,口鼻埋進她毛茸茸的股溝里去,深情地舔著她的屁眼,果然和他想像的一樣,這里全是尿騷味,他把鼻子完全放在女戰士的穴內呼吸著,舌頭則一直插進她的屁眼里深深地舔舐美味,雙手握住她的纖腰讓她上下地移動,女戰士昏迷中發出微弱的喘息,身上的衣服漸漸被勒斯敞開,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脯,不無反應的雙乳在勒斯的手中逐漸挺立。勒斯的嘴里變得越來越粘,再被口水濕潤,他的口鼻摩擦的越來越快,直到女戰士發出一陣低沉的鼻音,他咽掉Ancients身體涌出的一切。經過兩個小時的痛吃,他已經熟悉了女戰士的胯下的味道,他又脫下她的靴子,將兩只腳丫放在臉上,聞著她的腳汗,張開嘴一根一根地嗦Ancients的腳趾,舌頭反復地舔她的雙腿,由下往上,直到全身的各個部位,了解關于她的一切體味。當第三遍回來聞舔她的腋窩時,勒斯忽然想到一件事,忘了關總機閘門了,一會兒眾人醒了后如果問起,他可就沒法解釋了。剛才出來得太急,真是大意!不過現在時間還算充裕,他只要剩出一點時間用來還原女戰士的身體就足夠了。勒斯哼著小調,重新來到中央處理器,他拿出鑰匙,突然愣住了。透過玻璃,他看到總機內一閃一閃的電腦屏幕上,一個貌似機械蜘蛛的物體正趴在那兒不知在做什么。勒斯一動不敢動,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緊張使他猛咽口水,沒想到這里會潛伏一個漏網之魚。機器蜘蛛似乎也在觀察著他,它的尾部插在主機電槽里,像是在給自己充電,又像是傳輸著什么。看清楚后,勒斯緩緩地后退,一步兩步三步,他轉身撒腿就跑,而他的動作似乎驚嚇了蜘蛛,船長用余光看到蜘蛛跟著也動了,它在追他!勒斯緊忙鉆出來,端起激光槍,沖著里面便是兩槍,后面的蜘蛛根本就不用躲,因為那兩槍的水平太爛了。蜘蛛的速度好快,他感覺就要被追上了,一人一蜘蛛跑到船艙,他在船艙走廊拼命地飛奔,突然聽見身后發出奇怪的聲響,勒斯百忙中回頭去看那蜘蛛,原來兩個躺在走廊的船員已經被肢解了。蜘蛛從一團血肉里拿出滴著血的爪子,繼續追勒斯,沿途碰到躺著的船員就會把他們肢解,船艙一下子變成了屠宰場,勒斯想拿槍自盡的心都有了,這一切原本不應該發生的,都是他的錯……突然想起駕駛室里的Ancients,不行!一定不能讓它殺害Ancients,這是他現在腦海里唯一的念頭,于是他利用地形,利用裝置,利用了能利用的一切,企圖阻止蜘蛛前進的速度,但在這個機械怪物面前,那些防護門就像廢紙一樣不堪一擊。勒斯連滾帶爬地到了駕駛室內,抱起赤裸的Ancients就向隔離區跑,那里有一堵全飛船最厚實的墻壁,只能先去那里避一避了。按了一個紅色按鈕,待機的墻壁卻豪不反應,這時船艙由遠及近相繼停電,飛船船體整個開始傾斜,勒斯心中「咯噔」一聲:糟了,蜘蛛剛才是在破壞真空零點器,怪不得,這個混蛋!失去了真空零點器的作用,飛船完全失去了動力,向一邊「沉」向未知的領域。這時在勒斯船長懷里的女孩突然動了動,她睜開眼睛,掃了一眼四周,問道:「發生了什么事?」勒斯的雙手緊忙離開女孩的胴體,將她放在地上,說道:「外外外……面……」Ancients眼神一緊,拿過勒斯的槍,端起來就向外射了兩槍,準確地打在空中機械蜘蛛的腹部,只見大蜘蛛從右上方的窟窿里掉下來,在地上掙扎了兩下便不動了,Ancients走過去閃電般地插進蜘蛛的腹部,從里面掏出連接著無數線路的小裝置,蜘蛛的電力系統徹底熄火了。勒斯在后面看得直哆嗦,半天才回過神來:自己終于安全了!可飛船不能飛了,活著的就剩下他們兩個,勒斯打定主意,一定不能承認這一切,也許往后能和美女一起在這無邊無際的宇宙漩渦中生活下去,誰都不好說呢。短暫的沉默之后,勒斯終于主動開口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怪物不知什么時候潛進來,破壞了飛船的動力系統,并啟動了催眠機制,你們在外面都被它催眠了。」Ancients默默地低著頭,只是不說話。勒斯繼續說:「當時我在中央處理器中檢查電路,所以沒有被它催眠,我發現了蜘蛛,它也發現了我,它追著我跑到駕駛室,殺光了船上的所有船員,但是可能見你長得太漂亮,它竟然先撕光了你的衣服,我奮不顧身地撲過去,拼了命才把你從怪物手中搶回來……」勒斯說得口沫橫飛,大義凜然。女孩奇怪的瞪著他,自顧自的檢查了一下身體,問道:「機器人也會有口水嗎?」勒斯被耶了一下,強笑道:「機油!機油!」童年往事小時候大概四五歲吧,我那時經常喜歡跑去找兩個小姨玩,一個是二姥爺家的女兒,十七八歲的樣子,念高中,一個是三姥爺家的女兒,二十歲,那時她們家的經濟條件都不好,我家里卻很有錢,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讓她們產生一些仇富心理,可我依然傻里傻氣地跟在她們屁股后面亂轉,那時因為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就知道誰給糖我就跟誰好。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她們帶我去附近榮譽保健院里偷櫻桃,兩個大女孩在前面邊走邊摘,我在后面努力地舉起兩只手怎么也夠不到樹上的櫻桃,她們不時地笑著回頭遞給我一顆,當時我覺得她們好親切,雖然她們塞給我的都是沒熟的或者最酸的,我以為櫻桃就是這個味,也沒覺得難過,她們吃的都是熟透的最甜的櫻桃,有時她們把吐出來的核直接塞進我嘴里,這時候櫻桃核會有她們的口水,嗦起來好甜。有一次她們讓我張開嘴仰脖,年紀小一點的小姨抿了抿嘴,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卻看到一顆櫻桃核連帶著一大口痰液吐進我嘴里。我吧嗒吧嗒嘴,嗦著那顆櫻桃核。「什么味兒呀?」「粘。」「他在說甜嗎?」兩個女孩笑著問,「是粘呢還是甜呢?」我看著她們的臉,努力地搜索著腦海里的詞匯,最后還是被她們引導了:「甜。」她們故弄著親切的笑臉:「喜歡吃嗎?」「喜歡。」「那你別和你爸你媽說我們今天干什么了,不然他們會打你屁股。」「那我和他們說什么呀?」「晚些時候我們再教你。」兩個女孩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年紀大一點的小姨(后面簡稱大姨)說:「還想吃甜甜的櫻桃嗎?」「想。」卻見大姨把一顆熟透的櫻桃扔進自己嘴里,有說有笑的和小姨在前面走,故意把我落在后面,似乎忘了給我吃櫻桃的事,走了一會,大姨突然轉頭搬開我的小嘴,像是要和我接吻一樣,接著向我嘴里吐了好多口水,說:「給你櫻桃,吃吧!」我仔細尋找著她突進來的一切,可是連一顆桃核都沒找著,都是黏黏的唾沫。「咽了吧,我嘴里的櫻桃已經被含化了,那些都是櫻桃呢。」「哦。」因為我之前確實看見她向嘴里放櫻桃了,于是就高興地咽了。不知不覺我們出了林子,見旁邊有一個公廁,她們說要上廁所,讓我在外面等她們。兩個人進去沒一會,小姨先走出來,說:「幫小姨嗦嗦手指,上面都是櫻桃呢。」我聽話的含住她的手指,感覺咸咸的味道,稍稍點澀,咦,沒找到櫻桃的味道啊?我再仔細嗦,她的手指已經干凈了,只是透著淡淡的馨香。我在探索中愛上了這種感覺,著迷的嗦著,眼睛盯著小姨笑臉,這時大姨也從廁所走出來, 到我面前說:「來大姨這吃櫻桃了。」我一聽,又有櫻桃吃了,就張大嘴過去,卻見大姨伸出三根手指,輪流讓我嗦弄,三根手指都咸咸的,還有點奇異氣味,似香非香的很難化解,但絕不是櫻桃味。沒等嗦完,又見小姨從大姨身后轉出來,一根手指送到我臉上來,這次我聞到她的手指傳來淡淡的臭味,她在我鼻孔上抹了抹,然后把手指放在我嘴里讓我嗦,怎么說呢,我并沒有反感,反而像嘗到餡餅里的肉餡味一樣開始迷戀。我心中奇怪她們在哪弄那么多奇怪的味道,偷眼用余光去瞄躲到她身后的大姨,見她從褲子里匆忙拿出手,這刻我嘴里小姨的手指被我嗦了干凈了,大姨的兩根手指又送過來,說:「再嘗嘗大姨的櫻桃!」放進我嘴里讓我嗦,我一口將她兩根手指全含住,吃得津津有味。小姨的兩根手指又送上來,這次味道怪怪的,聞起來像尿騷味,「來吃櫻桃啦。」「諾,吃櫻桃!」大姨的三根手指捅進我嘴里,見我大口含住,她抽插兩下,然后快速的撥弄我的舌頭。「來,上面都是櫻桃呢!」小姨的三根手指又送上來,卻在我鼻子上一抹,這次我明顯聞到騷騷的味道。之后小姨讓我用嘴裹住,她像洗手一樣在我嘴里擺動著三根手指。「來,這還有!」大姨的一根手指送進我嘴里,我聞到她的指甲臭臭的味道,比之前小姨的味道大好多,她在我的嘴里抽插她的手指,動作越來越快,她笑著盯著我看,眼神柔和得快滴出水來,問道:「好吃嗎?」我點頭,「嗯,就是有點咸。」一路上,我就這樣,不停地嗦她們伸過來的手指,跟著她們回到大姨的家里。進了屋子,她們不再理我,將摘回來的櫻桃放進一個小碗里,又向里倒了些白酒,小姨很期待地說:「得泡多久才能吃呢?」大姨回答道:「怎么也要一個小時才好吃,你急的話隨時可以嘗嘗。」我見自己在一旁被她們完全忽視了,不高興地說:「我也要!」她們回頭看看我,小姨脫口道:「你還小,不能喝白酒的。」大姨說:「這樣吧,我們給他單獨泡一碗。」她起身去拿來一個很舊的碗,向里裝了幾顆櫻桃,然后走出去后院,我偷著去拿她們碗的櫻桃,小姨一下拍在我的小手上,臉上做發怒狀,連恐帶嚇地盯著我。大姨回來了,她手里的碗多了一些不明液體,有點泛黃,櫻桃浸在里面。她沒說那是什么,只說:「和我們的櫻桃一樣,泡一會就可以吃了,這下高興了么?」我點頭,等了半個小時,實在等不下去了,便湊過頭去捧起碗,大姨小姨一起看向我,沒有阻止,我拿出一顆櫻桃放進嘴里,起初的味道很怪,像咸魚水,但這味很快就被取締了,接著是櫻桃的果肉,帶著酸澀。我不知道她給我泡櫻桃用的櫻桃液是什么,于是好奇地端起碗喝了小口,打算先嘗嘗櫻桃液的味道,可是這一嘗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當時只是覺得這味道好刺激,我很好奇怎么會有這樣怪味的液體,想探究它是什么,于是一口一口越喝越多,漸漸地適應了那股刺激,竟然不吃那櫻桃專喝起湯來。兩個小姨一臉奇異地笑容盯著我,大姨說:「這孩子完了,連那個他也喝下去,櫻桃都不吃了,這可怎么辦呀?」我喝干后放下碗,呆呆地看著碗里的櫻桃。小姨問大姨說:「你那還有嗎?」大姨搖頭,小姨無奈地說:「我再去給他接點吧。」她拿起我的碗走了出去,回來時碗里果然盛著液體,櫻桃浸在里面,泛著好些泡沫。我接過來便喝了一口,這次不像大姨那次涼了半個鐘頭,喝進嘴里一股熱乎乎的味道,我有些詫異,在口中轉了幾轉還是咽了,口感同樣奇特,不像我以前喝過的任何東西,卻有點像今天小姨手指上的味道。小姨笑著拍了一下我的頭,說:「先別急著喝,不然沒了泡櫻桃的,我們這也沒有,看你怎么辦!」又等了半個鐘頭,新的「櫻桃液」漸漸涼了,櫻桃也泡好了,終于可以喝了,我端起碗來,這時的味道好臊,比大姨的那碗還刺激,連櫻桃都泡變味了。我喝干了「櫻桃液」又吃完了櫻桃,她們問我還要嗎?我當然點頭,以為她們終于同意我吃她們碗里的櫻桃,沒想到小姨開始脫褲子,然后退下內褲,只見內褲中放著三顆櫻桃,大姨同樣拉下底褲也是三顆。小姨扯開內褲的襠部,笑著說:「想吃就過來吃,但不許用手,只能用嘴。」我爬過去像只小狗一樣吃她內褲上的櫻桃,吃完后她把內褲向我嘴上貼,「吃干凈,上面有櫻桃汁呢!」便讓我把她的襠部吃進嘴里咀嚼,這樣才算吃干凈,然后我又去吃大姨內褲上的櫻桃,她的櫻桃竟然都出水了,有一個甚至是扁的,我不明白好好的櫻桃為什么會變成那樣,她一下按住我的頭,「吃啊,小笨蛋!」我的嘴被按在襠部吃起來,這次味道較咸,我吃干凈后,她把內褲直接套在我頭上,襠部正對著我的鼻子,小姨也把內褲套上來,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的內褲超人了。」我幼稚地站起來擺出咸蛋超人的姿勢:「好,往后我會保護你們的!」兩個小姨看著我笑。上學勿語「白老師,這個干完了。」「再把走廊打掃干凈!」「哦。」「值日生以后每天都要這樣,我不在時也不能偷懶!」「知道了。」「曹鵬!把拖布洗一下,幫劉得余倒水!」「好。」「老師,走廊掃干凈了。」「拿拖把!拖地。」「哦。」幾個男生聞言哭喪著臉又開始了新的任務,教室的地很難拖干凈,要每一個座位每一個座位的擦,包括桌椅下方的棱棱角角。不過也沒辦法,誰讓他們值日時偷懶被抓了現形呢。高帥對他的班主任白老師很敬畏,因為她一向嚴厲,同其他畢業班的班主任一樣,整天的維持著不茍言笑的形象。發怒的時候,高帥甚至不敢抬頭看她,深怕被她的眼神定上。高帥誠惶誠恐地拖完教室,天色已經不早了,他又忙著去拖講臺,其實這里中午已經拖過了,這么做是為了討好而給老師看的。「拖好了。」「哼,曹鵬過來洗拖布,洗完你們走吧。」「老師。」「嗯。」「外面好像下雨了,下得好大唉。」白老師走到窗邊,皺了皺眉,說:「確實下得太大了,這樣吧,你們先去我家里避避吧,等雨停了再回去。」聽說要去班主任的家,幾個人都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當然更多的則是拘謹和小心……到了白老師家,屋子里的陳設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肅氣,反而布置溫馨。白老師微微一笑:「小天天已經去他的姥姥家了,我愛人今晚也不回來,就剩你們幾個小客人了,都坐呀,別傻站著。」幾個學生對望一眼,然后動作整齊如一地坐下。怎么說呢,他們明顯感覺到白老師的變化,好像教室中的她和現在的她變了個人似的。窗外的世界已經成了雨的海洋,幾個人不禁咂舌,從沒見過這么大的雨。白老師為他們準備了豐盛的吃食,桌子擺得滿滿的,笑著說:「看來你們走不了了,和家里通電話,今晚都住這吧,反正也有地方睡。」 ……「老師。」「嗯。」「你怎么喝酒了啊?」飯桌上,曹鵬指著白老師旁邊的一瓶酒問道。白老師笑了笑:「老毛病了,就是每天必須喝二兩酒,才能睡著。」劉得余雙眼一亮,故作深沉地道:「老師自己喝怎么能盡興啊,不如我們陪你吧!」「那怎么行,你們還是學生呢。」「喝一點沒事吧。」劉得余看到了酒,就像見到美女一樣,端過來就為每個人倒了少許:「只喝這么多應該沒問題。」一個小時后,四個人東倒西歪,白老師旁邊放了三瓶空的白酒,她單臂支在桌上把持著頭,臉色呈現出不正常的紅暈,是喝醉的跡象,顯然早已不勝酒力,事實上,她在喝第一杯后就開始犯迷糊了。曹鵬趁亂打劫,最后攤在了椅子上不省人事,劉得余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嘿嘿傻笑。高帥早有自知之明,第一個趴在桌子上,當時還迎來了眾人的一番嘲笑,此刻看見其他三人已經「差不多」了,他才踉踉蹌蹌地走進洗手間,扣嗓子眼把胃里的東西吐個干凈。緩了口氣,再抬頭時卻看見上方衣鉤晾著一條紅色底褲,他拿下來翻開,襠部略見洗之前的痕跡,他突然想聞聞看,心跳莫名地跟著提速,他鬼使神差地把老師的內褲放在鼻子上,全是洗衣液的味道,雖然很香,卻有些失望,又仔細聞了聞,多少帶有一些白老師平時的香水和體味。小心地放回去,出來洗手間,高帥清醒了不少,見桌子上的劉得余已經酣然入睡,白老師仍維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高帥輕輕碰了碰她,白老師睜開眼睛溫柔睇他一眼,嘴里呢喃道:「干嘛,討厭鬼!你不是不會來嗎?」「老師……」「哼,困死了,別煩我!」班主任一把推開高帥,差點推得他摔倒了。沒想到,老師竟然耍起酒瘋來了,看來真是喝醉了,咦,好機會啊!高帥轉了轉眼珠,突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他像做賊似的蹲下身體,爬進桌布下面,心里砰砰直跳,看到班主任藏在套裙里并攏的雙腿,眼睛都直了,他一直對白老師只有敬仰與懼怕,從來沒想過要對她怎么樣,可現在看到這樣香艷的場景,一種禁忌的沖動讓他瞬息克服了心理障礙,輕輕地爬向老師的下身,一種還算熟悉的氣息由前方涌來,這是在老師身邊常聞到的香味。高帥的臉靠得越來越近,臉頰終于貼在大腿上,經過一段摩擦,一張臉硬是頂進大腿更深處,鼻孔著落在鼓囊囊的「山包」上,很軟很滑,外加一股干燥刺鼻的尿騷味,這股氣味隔著內褲很快進入了他的嗅覺系統。他分開老師的大腿,狠命地呼吸著這股味道,往下聞得更濃一點,再向下變成酸酸的味道,直到褲底,像汗水被困住了一樣。他哆哆嗦嗦地拉開老師的褲底,鼻子湊上去取代了原來布料的位置。接下來的感受,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讓他覺得全身燥熱不已,莫名其妙的興奮感彌漫全身,甚至難受到形成一種可怕的沖動,這就是老師那里的味道,真濃啊!突然一雙溫熱的手推開高帥的頭,白老師惺忪著睡眼說:「小壞蛋,怎么喝酒喝到這來了,你扶起老師,去,去洗手間。」說完又倚著頭恢復原來的姿勢睡著了。高帥愣愣地看著頭頂的那張熟悉的臉孔,仔細看發現老師長得很標志,宛轉蛾眉,頗具東方女性柔和美感的臉型,以及艷媚的唇,以前只是把她當成一個長輩,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地觀察她。高帥又把鼻子埋進她的那里,聞著她的那股騷味,他砸砸嘴,取來自己的喝酒的杯子,放在白老師的胯間,說道:「老師,到洗手間了。」說完緊緊地盯著酒杯,只聽上方「嗯」了一聲,一道黃色的水流「嗤」地一下沖出「阻礙」,射進酒杯里。天啊,白老師竟然在酒杯里撒尿了,就算做夢都不會有這樣的情景吧!杯口的尿猛地上到一多半,眼看快得就滿了,尿流戛然而止,高帥抬起頭,見白老師正半笑半嗔地看著他:「老師幫你把酒滿上!那么,你是不是應該干一杯啊?恩。」要他干一杯?糟了,老師把他杯子里的東西當成酒了,這一杯干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高帥稍稍聞了聞,嘗了小口,尿液所能有的特點它都有,很刺鼻,帶著成年人體內慣有的臊味。他深深吸了口氣,看著白老師帶有知性美的臉龐,舉杯仰脖猛喝,真的像喝酒那樣往喉嚨里灌,而杯中物確實可以和「酒」媲美,甚至他覺得比白酒的度數還高。一杯尿液喝下去,高帥滿嘴的不是味,開始還只是覺得熱熱的進了胃里,可等喝完了,氣味反上來,他就受不了了,很想嘔出來,但每次看見白老師的臉,想到喝了自己班的班主任的尿,又忍住了,他要讓這尿液永遠留在他的身體里直到消失。白老師雙頰通紅,支著腦袋半瞇著眼睛,嘟囔道:「再滿上啊!」高帥說:「老師幫我滿上。」說完又把杯子放在白老師的腿間,陰部微微蠕了一下,一股泛黃的尿液再次蓬勃而出,這次尿了小半杯便停下了,高帥貪婪的盯著白老師的下體,臉靠的越來越近,見那里又擠出一小股尿液,他再也忍不住用嘴堵過去,此刻什么都不顧了,只管盡力地吸吮,痛吃老師的B。又有一點尿液鉆進嘴里,從白老師成熟的身體出來的東西,味道好棒啊!時間已經很晚了,他的嘴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這塊禁地,幫老師拉上底褲。端起杯子又細細品嘗了那半杯有些涼了的尿液,躺在床上時,嘴里還在慢慢吞咽著最后一口,快凌晨了,他將杯子里的尿騷味刷洗干凈,收拾妥當后倒頭睡去。第二天,學校方面的師生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平時素來嚴于律己的白老師竟然遲到了,而且是和她的四個學生集體遲到。高帥等人和白老師吃過早餐后,匆匆去上學,在路上,高帥故意落在后面,眼睛緊盯著前方白老師裙子里扭動的美臀,昨夜嘴里的尿臊味仍然陰魂不散的撩撥他的神經。正在想入非非,白老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在他身旁了。高帥回過神來,驚慌失措地說:「老……老師好!」因為心里有鬼,突然萌生了想逃跑的念頭。白老師似笑非笑地說:「昨晚喝得怎么樣?」「還……還行。」「老師的酒好喝嗎?」高帥下意識的說道:「好喝!」「這么喜歡喝呀,那你以后經常到老師這來,老師給你喝呀!」「好!」高帥這才覺得老師似乎意有所指,因為她的態度明顯有些——曖昧!「下課到我辦公室來。」老師收起笑容,轉身走了,高帥看看四周,發現不知不覺已經走到教學樓里,他應該向右回教室了,這節可是「老班」的課,呃,白老師的課,好巧啊。他平常坐在班級里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本來想睡一覺補補體力的,可是這節課白老師不止一次的點到他的名字,不但叫他回答問題,還拿他舉例子說事,引得大家又說又笑,和平時嚴厲的態度完全不同。她會不會在故意「照顧」他呀?或者是在找他不自在也說不定。下課鈴聲響了,高帥一個激靈,似乎有無數只小兔子輪流撞在心臟上。白老師沖他走過來,說:「拿著飯盒,跟我走。」高帥隨著班主任來到辦公室,白老師鎖上門,要過高帥的飯盒,打開蓋子看了看,說:「今天全校停水,你的飯盒又臟了,我幫你刷刷。」說著將飯盒放在地上,卷起裙子蹲上去,高帥看到這一幕,腦子里「嗡」地一下,白老師難道要在他吃飯的飯盒里……眼前班主任的胯間傳來的水流聲重重地撞擊在他的心房上,猜測很快成為了不爭的事實,那聲音一下一下地打在飯盒里,有高有低,最后細小明快,徐徐落幕。班主任坐回椅子上,低頭開始著手批改試卷,好像剛才的事和她沒關系一樣,見高帥仍愣愣地看著她,微微一笑:「幫你刷完了,拿去洗手池倒了吧,這點事不用我幫你了吧?」高帥撿起地上的飯盒,晃晃悠悠地走出去,來到廁所水池,見四處無人,倏然閃進里間,胡亂進了一個蹲位,這才想起來這是辦公室對面的廁所,是女性專用的廁所,俗稱「女廁」,不管了,他現在急需要一個沒人打攪的地方。鎖上門后,他顫抖地拿起飯盒,里面帶著溫度的半盒尿液,焦黃的色澤,味道比昨夜更大,他微微嘗了小口,很咸很騷,天吶,這可是他用來吃飯的家伙,班主任這不是禍害他,欺負人嗎?心里這樣想著,高帥端起飯盒一口一口地喝起來,激動的全身都在顫抖,不知道的還以為得了癲癇呢,這一刻,他什么都忘了,他只想做女人的廁所,品嘗女人的小便。高帥摸著肚子,老師的尿好溫啊,喝到胃里真舒服,伸舌頭舔了又舔盒底的尿珠,飯盒里開始彌漫著揮之不去的尿騷味,想到以后還要用它吃飯,心口就涌上沉淪的快意,那飯吃得一定會香甜可口!正想著,門外傳來兩個女人的對話,聽聲音一個是教他們的美術老師,令一個是學生。美術老師是出了名的騷美人,可能覺得自己皮膚白皙,上課時經常穿著暴露,性感風騷。高帥沒想到會在廁所碰見她,高帥只聽到她的聲音就想射兩炮,兩個人分別進了隔間,高帥讓自己靜止不動,聽見隔壁脫內褲的聲音和說話聲。「離著不遠就好,你一會回去,等我中午找你。」是美術老師,她就在他的隔壁!另一個女生則是隔壁的隔壁,確認位置了。「好,放學我在門口等您吧老師,幸好還記得呢。」一把嬌俏可愛的女嗓,高帥終于聽出,是四班的學習委員兼班花郝嫦敏。這時二人的隔間先后傳來女人撒尿的聲音,高帥一陣眩暈,心臟快要跳出來了,空氣里多了一股陌生女性的尿味,也難怪,二人離的這樣近,氣味很容易就飄散過來。接著傳來穿內褲或褲子,系腰帶的聲音,郝嫦敏先打開門,奇怪地說道:「怎么沒水了?」美術老師說:「今天全校停水,走吧!」聽她們腳步聲遠去后,高帥緊忙開門鉆進隔壁門后插上,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新鮮的臊氣味在隔子里彌漫,高帥低頭去看便池,凹槽里積攢了黃黃的一泡,氣味的來源就在這里,他用飯盒崴出一點,「哧溜」一下將這點尿吸進嘴里品嘗起來,咸澀中帶了一點甜,是很邪惡的甜味,他真想趴下去將頭埋在美術老師的蹲位里直接喝她的小便,可惜空間不夠,他做不出那樣的動作,于是一勺一勺地盛進飯盒里,讓飯盒記住她的味道,再喝進口中。凹槽里積攢的尿并不多,何況之前他已經喝了白老師整整一泡,這時并不貪喝,有一些足夠他嘗嘗味就好。他發現美術老師和白老師完全兩個類型,從品她們的尿就可見一斑,美術老師的尿過于詭謬霸道,白老師的才是良家婦女正規味道,比如現在,他才喝了沒幾口,嘴里美術老師的尿味已經占據上風,把白老師的味道完全擠沒了。他停下來,又去下一個隔間,蹲位里尿水似一汪淡黃色的溫泉,色澤和四周陶瓷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次竟然能喝到四班班花的小便,他毅然決然地趴在蹲位上,頭埋進蹲位的便槽里去,味道還挺足,對于正處于青春期的女孩來說,尿騷味不小了,但和成年老師們相比就差遠了,二者不可同日而語。喝得正happy,聽見身后傳來一個野性的聲音:「操,這B干嘛呢。」他回頭,原來是二班的一對女同性戀,一前一后地站在門口,前面的人叫吳立群,是個很另類的男性化女生,她像發現新大陸一般興奮地打量著高帥,她身后的女生可愛的女生叫劉雅姿,見到高帥的行為后已經滿臉通紅,見高帥茫然地看過來,害羞地低下頭。吳立群穿著合體的黑色西裝,打扮得像個紈绔子弟,她雙手解腰帶扣,向高帥走來,走到他面前,說:「你這賤狗,原來藏在這喝尿呢,想喝老子的吧?」高帥不住的點頭,說:「是。」「老子幾天沒洗澡了,那里癢癢的,正好你給老子舔舔。」她脫了褲子,背過身去,抓起高帥的頭發,把他的嘴往屁股上按,「你個大賤筆,跟條狗一樣,看老子夾你的舌頭,擦你媽的……」高帥聽她罵人的話,就更賤了,更賣力地舔她的屁股,剛進來臀瓣里的時候,就聞到一股很大的騷味和臭味,但并不難聞,反而透著一種野性的新鮮刺激。「賤貨,老子的褲襠好聞嗎?」吳立群把屁股抬高,蜜穴挺到他臉上,好讓他進一步舔干凈。她一邊罵著,一邊命令,每次都讓他的舌頭到最深處去。這時她轉身揪著高帥的頭發抬高了他的臉。高帥看到她鄙夷的眼神,像對牲口一樣看著他,對他說:「你真他媽賤,舔得我舒服死了,舌頭伸直。」橫著騎到高帥的臉上,還是用力的揪著他的頭發,居高臨下地操他的舌頭,弄得高帥口水直流,最后更用力的來了幾下后就噴在他的嘴里,味道咸咸的,然后還不讓他動.不一會又在他嘴里撒尿了.可能是早上沒尿,又憋了一節課,騷味很大,高帥發現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尿,一口一口的往肚子里頭咽,對她的尿味竟然沒有一點反感。尿完以后,他把她舔得干干凈凈,仍跪在那里。這時劉雅姿從廁所隔間走出來,手里不知何時端著高帥的飯盒,她過來放在高帥手里,笑了笑:「這個留著慢慢喝吧。」野性女生摟住劉雅姿的香肩,回頭沖高帥的臉吐了口唾沫,「呸,真幾把惡心!」說完兩個人轉身走了。高帥并沒有擦臉上的唾沫,而是伸舌頭舔了舔,低頭見飯盒里多了半盒黃橙橙的尿液,他急忙端到嘴邊張口喝起來,這個比剛剛的還要濃,騷的很,喝了好久,終于喝完了。高帥的胃里都是騷騷的尿液,嘴里也是。這時,他看到地上多出一只高跟鞋,有人站到他眼前,是白老師!她對我說:「喝了這么多,很爽吧?」他點點頭,白老師又說:「把我腳上的味道舔干凈。」高帥低下頭,舔著她伸過來的絲襪腳,一股腳臭味又加上尿臊味。白老師說:「這是昨天穿的絲襪,你昨晚用酒杯接尿時,有不少尿都順著我的腿流到腳上,所以我一直穿了它,這件事情可要找你負責!」高帥很難想象這個就是平日里嚴厲無比的班主任,她竟然變得——這么好~她的腳可能一直放在高跟鞋里,尿跡早已經干了,這時拿出來,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感覺好好!白老師把腳踩進高帥的嘴里,高帥仔細地品嘗這只絲襪的咸味,正當半個腳都在他嘴里的時候,門外響起美術老師的聲音:「沒想到這小子真這么賤,以后我尿急就找他了。」美術老師說著走過來,她脫了一只鞋子,把腳放在高帥的鼻子上,笑著說:「剛剛我的尿好喝嗎,小男孩?」高帥只覺一股極濃的腳臭味蓋上來,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不真實起來,這么戲劇化的場面,會不會真的是做夢啊,不會吧……高帥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躺在白老師的臥室床上,原來真的是夢,心里不禁涌上大片的失落,也難怪了,現實中白老師怎么會那樣對他?這時屋外傳來女人溫柔的聲音:「起床了,小家伙們,我們睡過頭了,跟你們說,老師被你們害慘了,這可是我第一次遲到……」高帥有些恍惚地下了地,五個人急急吃了一口早餐,便匆匆出發了。在路上,高帥的腦中一直回想夢中的場景,腦中渾渾噩噩,不知不覺落在后面。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白老師的聲音:「昨晚喝得怎么樣?」高帥心里一緊,不敢抬頭,覺得發音都有點困難:「還……還行。」「老師的酒好喝嗎?」高帥下意識的說道:「好喝!」「這么喜歡喝呀,那你以后經常到老師這來,老師給你喝呀!」「好!」高帥突然抬頭,她的態度怎么會有些——曖昧?中國好味道剛唱完歌的于寧回到休息室,楊墩從身后抱住她:「表現的不錯。」「我剛剛在舞臺上時,和王一的那些動作,你覺得發揮的怎么樣?」于寧知道楊墩心里不爽,因為她和王一走得太近了,甚至有時像情侶一樣打情罵俏,與其讓楊墩憋在心里吃味,不如她主動說出來的好。「和真的一樣!我要你再對我做一次。」楊墩壞笑著說。于寧粉拳垂了他一下,輕笑說:「你嫉妒了?」「是啊,但你們怎么樣是你們的事,今晚,你是我的,沒有我,你進不去決賽,更別提奪冠。」「那——是不是聽你的,我就能拿冠軍了?」于寧笑著反問。「那要看你的味道是不是足夠打動我。」楊墩指了指于寧的牛仔短褲。于寧向后退了兩步,輕輕坐到桌子上岔開腿,對楊墩說:「來試試不就知道了?」楊墩走過去貓下腰,一頭撲進于寧的胯下,鼻子直接伸進叉開腿的褲襠里深深地呼吸,透過牛仔褲,一股很濃重的味道鉆出來,看來女孩很聽他的話,真的幾天沒洗了。楊墩就喜歡味道夠重的女孩,于寧為了配合他,經常一周都不洗澡。楊墩脫掉她的底褲,拎在手里:「這個就當做送老師的禮物,我收下了。」于寧紅著臉瞪了楊墩一眼:「老師,你太壞了!~」楊墩不再浪費功夫,臉對上她的胯間就是一口,接著慢慢埋上去。年輕女孩就是好,存了這么重的體味仍然好聞,想想就覺得刺激。楊墩張大嘴整個包裹住她的私處,舌頭使勁地往里鉆。于寧繼續說道:「聞也讓你聞了,你該告訴我,這味道夠不夠打動你呢?」楊墩抬頭,直勾勾地看了一眼于寧,「這是我迄今為止聞過的最動人的味道。」說完抱起她的美腿,埋首舔她的屁眼。于寧不安的扭了扭,呻吟道:「老師~那兒也太……別這樣嘛!」楊墩的頭埋得更深了,鼻子順勢探進私處,又一頓大吃大嗅之后,終于放下她的身子,直起腰板,拉開褲子拉鏈,摟住她的雙腿猛干起來。「寧寧,你現在…是…我的了……老師做得你…舒服不舒服?」于寧紅著臉歪向一邊,手指放進嘴里,勉強不發出聲音。楊墩抱著她的粉腿,除去上面的旅游鞋,將穿著棉襪的玉足放在臉上,果然聞到一股濃厚的腳臭味,這股熟悉的味道讓他腰上干得更用力了。于寧不自禁地呻吟出來,含糊道:「我…要…尿出來了,啊~~要…尿了……」楊墩突然自己躺在桌子上,抱起于寧,讓她坐在自己臉上。「不,啊~~不行,呃……」楊墩充耳不聞,把她死死地按在臉上,她的兩瓣圓圓的雪股不住蠕動,楊墩的舌頭在褶皺上滑過,勾動敏感的肉壁,隨即一股軟軟膩膩的液體沖擊在他的舌尖上,涌入口中,接著一股一股的尿液又沖進嘴里,楊墩咽了幾口后,終于來不及吞下,尿液隨著泡沫一股一股的從嘴角溢出,性感的尿味隨而在屋子里彌漫開來。是我是你豬八戒,前身天蓬元帥,天庭玉皇大帝的手下,主管天河。這天酒宴上,他被嫦娥迷得神魂顛倒,酒也喝的多了一些,眾仙散去后,他糊里糊涂跟在嫦娥身后,直到被廣寒宮的殿門擋住,冷風一吹,清醒了不少,望著眼前緊閉的廣寒宮,唯有嘆氣,正要走回,注意到殿門旁白白的一團,原來是嫦娥的玉兔。他突然有了主意,元魂當即出竅,進了玉兔的體內。這時嫦娥急急走出,找到玉兔后松了口氣,疼愛地將它抱入懷中。天蓬元帥還是第一次進入廣寒宮,但此刻無暇他顧,因為他正擠在兩團碩大的柔軟中,鼻子不停的聞嗅仙子的體香,臉在衣服外蹭啊蹭,甚至偷偷在乳頭上啄了一口。兩人進了寢殿,嫦娥脫去鞋子軟綿綿的趟下,玉兔掙脫了她的懷,她也不去管,慵懶地閉上眼睛。玉兔爬到仙子的鞋子旁邊,鼻子湊進去吸聞,似乎要將鞋子里所有的味道吸進身體。讓他興奮的是他所聞到的并不是很清新,反而可以說私味很重。仙子的懶散成全了天蓬,這樣的味道正符合他的口味,他決定以后天天來,說不定還能喝到那夢寐以求的甘泉。這法子以前怎么沒想到?他真是笨!鞋子里,天蓬伸出舌頭仔仔細細的舔舐,這可是仙子的腳踩過的,他不會輕易放過。這時見嫦娥已經睡熟,玉兔爬到她的腳附近,他沒想到仙子的襪尖味道會這么重,這次毫不客氣的將鼻子貼上去,磨蹭腳趾或者指縫,終于,他張開嘴含住了嫦娥的一顆腳趾,想到自己嘴里有朝一日竟然能含到嫦娥的腳,天蓬快飛了。(這時候您可能要問,神仙也會臟嗎?我可以拿出簡單的推理論證。我們都聽過七仙女的故事,知道她們下來是為了洗澡的,既然需要洗澡,就說明神仙也會臟,推理完畢。)他的動作很輕,并沒有引起嫦娥的不適,就算引起了,嫦娥也只會以為是玉兔淘氣。天蓬漸漸不滿足于現有的美味,他的眼神不再屬于玉兔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仙子的細腰美臀,他所控制的玉兔低頭哧溜一下,鉆進嫦娥的裙子里,帶著勇往直前的決絕。這個位置是平時大家嘴里談到的最為隱晦,心中卻無比向往,又遙不可及的方位。這刻天蓬來到了,在裙子里的盡頭,玉兔的鼻子肆意的吸聞,這里的氣味叫他大呼過癮,他把頭埋上去,觸到暖暖的一團饅頭,異香撲鼻,就像最柔軟的云彩做成的暖床。就在天蓬心神皆醉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身后一個更強大的元神輕車熟路的攻進來。他一顫,跟著就回到原來的身體。天蓬站在殿門外發了會楞,終于接受了眼前這個不爭的事實——他居然被踢出來了!尼瑪的,誰這么囂張,太可恨了,他不信邪,再次企圖建立連接,結果剛進去就又被踢出來了。看來對方掌握著玉兔身體的更高控制權限,他只有放棄了。在天河值完了夜勤,天蓬決定再去試試。找了處沒人的地方,很快和廣寒宮建立了連接,這次他意外的發現玉兔的體內不止一個元神。嗎的,碰上高峰期了。這些神仙都不傻啊,早就悟出了此中門道,就他還在那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有多聰明。不過大家都在這個時間段搶著上線,這么多元神你推我擠的時候想「登陸」還真不容易。但天蓬元帥就是天蓬元帥,他早已經琢磨出一個更給力的辦法,這次就算是昨天那個更強大的元神也不是他對手了。他悄悄的潛進廣寒宮,終于知道為什么這么多人在搶了,原來那只小白兔正在貪戀的享用它主人床底下未倒掉的新鮮的夜香。天蓬按兵不動,認真觀察那只玉兔,它的體內正進行著最激烈的戰局,主控也在不停的變化著,這時候一個新的元神闖了進去,他們一見到這個元神,都自動放棄,快速的退出了戰局。又是他!天蓬很想沖進去和他一較高下,但還忍下來。玉兔將嫦娥的夜香喝的一滴不剩,然后施施然的抬頭看了看床上的仙子,似乎有些意猶未盡,他爬到床榻上,鉆進嫦娥的裙子里,過了好一會才出來,搖頭晃腦的回味一陣,終于滿足的去了。他走之后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元神,或是聞聞仙子的腳,或是埋進嫦娥的鞋子里,有的則偷偷的和嫦娥親嘴,或鉆進衣領里撒嬌打諢,弄的仙子嬌喘蘇醒,將玉兔轟下床去,又再睡了。終于,玉兔的體內沒有人光顧了,它也變回了那個無知無覺的小可愛……第二日,又到了高峰期,玉兔捧著嫦娥剛「出籠」的夜香正待享用,天蓬已將體內亂七八糟的元神都踢了出去,將甘泉湊到嘴邊,正要大喝特喝,那個更強大的元神恰在此時攻進來,天蓬等的就是他,這次天蓬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把他踢了出去,那個元神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平時自己都是踢別人,這次怎么被別人踢了?天蓬得意的一笑:你就算再有控制權限,又能干過主機嗎?沒錯,這時候的玉兔正是他自己變成的,而那個原本的畜生已經杯具了。天蓬終于痛快地將嫦娥的甘泉喝到嘴里,這次是在用自己身體,想想喝進去的是嫦娥貨真價實的小便,這是多么真實的味道,真實到很難相信是出自仙子的身體,偏偏嫦娥又這么美。正當他沉醉在茫茫尿味中,一個冷峻的聲音在他的腦海響起:「天蓬元帥,你想死么?」天蓬一愣,對方竟然知道他的身份。哼,那又怎么樣,在天庭,除了玉帝,他還沒屌過誰呢。天蓬不理,自顧自小口的抿著,細品慢咽之下,覺得像所有不能喝的東西一樣,這玩意不是人能喝的,相信其他的神仙沒有誰會有勇氣真正的身體力行的去喝這東西,只是借助畜生的身體意淫一下,滿足強烈的好奇心罷了。他天蓬卻真的喜歡嘴里這味道,不知為什么,覺得小口的喝不過癮。廣寒宮里,只見玉兔的嘴倏然大張,露出了不屬于動物的牙齒和舌頭,將嫦娥的小便大口大口的灌進嘴里,這樣喝才能夠彰顯出小便應有的味道。他覺得這個女人擁有豐厚的人生經驗,她升為天仙之后,為了維持原有的青春美麗,就要將所有積存體內的穢物排出去。(理解了嗎)天蓬越喝越上癮,他想到這次可以一個人獨享嫦娥的小便了,心里禁不住得意,還是他最聰明。往后其他人想都別想了,哼,饞死這些神仙。他沒有注意,這時候外面已經變了天,玉帝震怒,九天皆驚,風云驚變電閃雷寧。廣寒宮很快籠罩了大片的烏云,天蓬這時才知大事不妙,但心中奇怪,為什么玉帝會知道他在這里,除非……天蓬恍然大悟,對玉帝叫道:「啊!我知道了,原來你是……」沒等說完,就被天空的射下來的一道真氣打中,落到地上爬不起來。眾仙都低下頭不去看他,手中暗自捏了把冷汗。嫦娥知道玉兔竟是這廝所化,想起連日來與玉兔嬉戲溫存,又羞又怒,跪地求玉帝為她做主。玉帝的目光淡淡掠過重傷說不出話來的天蓬,語氣清冷如遙遠的云端上一陣冷風,冷然擲下。「將他逐出天界!」「是!」天蓬被架到了輪回所,負責押運的天兵和輪回所的所長一番擠眉弄眼,所長不慌不忙的站起來宣布:「將他扔進豬道!」天蓬大叫:「憑什么?我可是天蓬元帥,你們不可以這樣對我。我要投人胎。」所長無辜的對他笑了笑:「玉帝說了,最近人胎資源緊缺,反正你也只是下去反省一下,用不著說人話,將就著吧。」天蓬恍然大悟,玉帝這是在封他的口,怕他到下面也會亂說話,真是謹小慎微啊。他現在只恨自己太愚蠢,否則也不會淪落到這種下場。人間。天蓬成為了豬后果然不能說話了,整日只會哼哼哈哈,他突然發現他很喜歡豬的生活,吃完了睡,睡完了吃。養豬的這家人姓張,除了養豬,院子里還養了條大狗。喂它們飼料的是這家的女主人,是個普通的村婦,但屁股很大很圓,那條狗整日在她的屁股后面打轉,有一次,他看到這村婦竟然在狗盆里小便,然后說道:「來喝吧,大狗。」那條狗迫不及待的湊到狗盆里吃起尿來,女人咯咯的發出一陣浪笑:「就你們狗啊,喜歡喝老娘的騷尿。」接著又是笑了笑,轉身去了。如果這時候豬八戒有手的話,他一定大拍自己的豬頭,他當初怎么沒讓他們把他扔進狗道啊?這狗可比豬幸運多了!但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已經是豬了,只有做好豬的本分——吃和睡。但每次看到對面的狗幸福的喝尿,他都禁不住流口水,連睡覺都沒心情了。終于有一次,女人又在狗盆里撒尿,之后叫了幾聲「大狗」,但那狗不知跑到哪去了,豬八戒意識到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等女人走開了,他悄悄爬出豬圈,對著那狗盆,「哧溜哧溜」的往嘴里喝。這尿如女人所說,果然騷的夠嗆,狗盆里還泛著泡沫,熱熱的口感不錯,就是咸了點,畢竟是凡人的尿,比不上嫦娥的那么美味。他平時一喝東西,就弄的豬鼻子上哪都是。正喝到一半,就聽旁邊一聲惡狗叫,一個兇狠的身影撲過來當頭就咬,小豬哪是它的對手,疼的骨溜溜的在地上打滾,那狗不依不饒,追逐啃咬,幸好女主人及時趕到,她可能聽院子里聲音不對。小豬躲進豬圈深處,大狗待追,女主人緊忙上來喝止,小豬仍嚇得瑟瑟發抖,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他決定從此潛心修煉,練成神豬,誓要打敗那條惡狗。畢竟當過神仙,這一修煉,很快找到了天蓬本來的元神,經過沒多久就可以化身人形了,但他還是隱藏在豬圈里苦修,這時的他已經非昔日可比了,基本上還原了所有法術,他不會再和一條狗斤斤計較了,反而有些感激它。到了正月十五這天,張家人見小豬長成老豬,決定動手宰了他。老豬當然不會束手待斃,后腿一躍,高高的跳出去,他這時雖然可以變成人形,但頭卻還是豬頭,只有隨便找了塊破布將豬鼻子豬耳朵擋住。走在大街上,他談不上高興,總覺得低人一等。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亮,看見不遠處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少婦裝扮,顯然新婚不久。老豬很快將亂七八糟的想法拋之腦后,眼睛里只剩那個女人后翹的屁股,豬嘴里分泌出大量的口水,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但他沒有那么做,遠遠的墜在那個女子的身后,女子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四處看了看,老豬連忙變成一只松鼠,女子見左右無人,卷起裙角蹲到草叢里痾尿。小松鼠串到女子身旁,聞到一股凡人女子的尿騷味,他又搖身化成蟋蟀,進一步貼近女子的胯下去沐浴。女子走后,老豬站起來擦了擦嘴:「好鮮美!」他跟著女子來到一個山莊,她進了家門,老豬就化作飛鳥,跟進院子,原來這家人姓高,高太公有三個女兒,大女兒叫香蘭,二女兒叫玉蘭,第三的名叫翠蘭,他在街上遇到的是高家的二女兒玉蘭。這三個都是一般美貌,只不過小女兒還沒嫁人,顯得更嬌嫩些。老豬發現他家也養了狗,他于是偷偷的把狗處理掉,自己化成狗的樣子,過后高家人一點都沒發現端倪。老豬原以為自己變成狗了,就可以像以前那家的狗一樣有尿喝,誰知這家的女主人并沒有在狗盤里撒尿的習慣。沒辦法,當個狗都這么失敗。這時忽然聽見小女兒翠蘭的房間里傳來水聲,根據他的經驗,這是撒尿的聲音,他從窗戶鉆進去,見翠蘭正蹲在地上,胯間放著一個便盆,尿水從黑色的毛發中痾進便盆。他在一旁等著,見翠蘭站起來,他立刻過去,狗嘴放進便盆里品嘗。尿很咸,他強忍住大喝的沖動,盡量效仿狗的樣子,用舌頭去飲食。女子轉過頭,見小狗居然在舔自己的尿,嚇得低呼一聲,紅著臉跑了出去。老豬樂得屋子沒人,捧起便壺喝個痛快。不一會,屋子外面傳來說話聲:「姐姐,沒騙你,小孬真的喝了我的尿。」「它不會也覺得我們家的翠蘭漂亮,嘴饞了吧。」「姐——」「好了,我答應你去看看就是了。」大女兒香蘭走進屋子,后面跟著翠蘭,兩姐妹看見便盆是空的,都有些難以置信,翠蘭更是臉紅的快滴血了。香蘭疑惑的道:「是這個嗎?」翠蘭有些難于啟齒的道:「小孬它……它都喝了!」大女兒香蘭皺眉,走上去裙子一撩,蹲到便盆上:「我再尿一泡,看看它還喝不喝。」豬八戒現在覺得當一條狗實在太值了,稱得上經濟實惠,單說眼前,不但讓他大飽眼福,又能大飽口福。大姐香蘭見旁邊「小孬」正一順不順的盯著自己痾尿的地方,心想:「難道狗真的喜歡喝這糟湯?」她痾完剛站起來,就見「小孬」真的一頭撲進便盆里去,舔食她的尿汁。那邊翠蘭又一次低呼,香蘭似有所悟的走過來,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其實,有些狗既然喜歡吃屎,喝尿也不足為奇吧。」「那太惡心了,我以后再也不會讓它進我的屋子。」「把它賣了罷,咱們再買條新的。」「不,不能賣!」「怎么?舍不得?唉,其實我也有些舍不得,畢竟養了那么久。」姐妹倆看見「小孬」將便盆里的尿舔的一滴不剩,仍然愛不釋口的樣子,相對無言。伯邑考伯邑考,姬姓,周文王與太姒的嫡長子。他生性敦厚仁愛,是一名孝子。父親因觸怒紂王而被監禁,伯邑考為了營救父親,帶了七香車、醒酒氈與白色猿猴三樣異寶,獻給紂王。紂王妃妲己見伯邑考長相俊美、琴藝絕倫,對他動了春心,這晚趁著夜色偷偷來到他房里,伯邑考正在看書,見面后驚訝地道:「王妃何故深夜到此?」妲己也不回答,水汪汪的桃花眼凝視著伯邑考,笑吟吟地搖頭嘆息道:「我這個時候來,何故呢,難道你猜不到嗎?真是呆子!」眼波溫柔,俏麗難言。伯邑考瞧得心下怦然,猛一斂神,冷冷道:「倘若大王有要事讓娘娘前來轉告,伯邑考自然不敢怠慢,否則,還請娘娘立刻離開吧。」胸口浮上的悸動卻難以消散。蘇妲己抿嘴笑道:「原來男人更加口是心非呢!嘴上說得這般冷冰冰的,可這里……」突然在伯邑考的腹下柔柔地一抓,伯邑考身軀一震,向后急退幾步,他還不曾被女子碰過,此刻突然被妲己在要害處摸了一把,不免惱羞:「你竟然……你……」面上一紅,說不出話來。蘇妲己見他面紅耳赤,氣急敗壞,似乎頗覺有趣!「噗哧」一笑,柔聲道:「瞧你呆頭呆腦的樣子!干嘛生氣?大不了再讓你摸回來就是了。」竟然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伯邑考的手,往自己聳起的胸脯上重重一覆,不容他退縮。伯邑考還沒有反應過來,手掌已經覆上了一團軟綿綿的物體,甚至摸到了那一小粒的雞頭軟肉,讓他忍不住一時有些發怔。女人瞧著他的眼神快滴出水來,語氣分外的嬌媚:「摸清楚了,要不要再更徹底一些呢?」只一瞬,伯邑考恢復清醒,大驚失色,飛快的抽出自己的手,蘇妲己卻「哎呦」一聲,軟綿綿地往他懷里倒來,伯邑考怕她摔壞了,緊忙伸手去扶,誰知被她一拉,二人雙雙向地上歪去,伯邑考反而跌進蘇妲己的胸脯里,蘇妲己「嚶嚀」一聲,避也不避,雙手卻抱住他的頭,低聲笑道:「姐姐的豆腐好吃么?」伯邑考掙扎起來,大聲呼道:「放開我,放開啊……請娘娘自重!」他這一叫,很快引來了門外巡邏的衛士,敲門查看,蘇妲己柳眉微蹙,貝齒咬唇,似乎頗為惱怒,眼中倏然閃過陰狠,櫻口叫道:「來人啊,救命啊!」衛兵聞聲便破門而入……事情很快驚動了紂王,欲查明事情始末,妲己哭著向紂王道:「伯邑考覬覦妾身的美色,將我強行拉進他的房中,嗚……」紂王一聽勃然大怒,即刻關押了伯邑考。在牢中,伯邑考受盡了折磨,還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夜晚降臨了,本該空無一人的牢房傳來腳步聲,伯邑考抬眼,是蘇妲己!她靜靜地佇立在他旁側,眸中閃過凜冽的冷光。恨恨地瞪了伯邑考半晌,忽然格格笑將起來。過了片刻,又幽幽嘆了口氣,歪著頭凝視他,喃喃道:「不識好歹的臭小子!非要我這么對你嗎?」說著抬起腳,腳趾輕輕地在他臉上劃過,順著他的鼻梁緩緩而下,在他嘴唇處停住,微微磨蹭,任憑他如何抿緊嘴唇,腳趾仍然能鉆進去。柔潤玉足踩在伯邑考的俊臉上,腳香襲人,香氣中透著一絲淫性和魅惑,隨時可能引誘人張開嘴去舔它。但伯邑考咬緊了牙關,任她在唇沿的牙尖交錯疊合處如何摩擦。「本來想和你快活幾日,如今可沒那樣的好事啦!」蘇妲己吐了一口唾沫到自己的腳趾上,微笑道:「很渴對不對,含住我的腳趾呀!」伯邑考實在渴得要命,為了那一點口水,他張開了嘴,蘇妲己立刻將腳捅進去,使勁地往里插。腳趾不停地扭動,那麻癢難耐的痛苦感覺從腔囊沿著咽喉直貫腦頂。伯邑考腦中嗡然,險些暈厥。眼前蘇妲己的俏臉,媚眼流轉,春意盎然,她笑著說道:「你的嘴里太干了,姐姐幫你潤潤!」她抽出腳,退下褻褲,跨過伯邑考的臉,胯間的私處放在他的嘴上。「若想喝水,就只能喝姐姐這里的水,告訴我,你想喝嗎?」伯邑考抿抿嘴唇,上面咸咸的,嘴里更渴了,蘇妲己的蜜穴壓在他嘴唇上蹭啊蹭的,笑道:「想喝嗎,告訴我你想喝我的尿么?若是想就求我痾到你嘴里。」「我喝……我……渴……」「你要喝什么呀?」「喝……尿……嗚嗚……」「求我!」「求娘娘,我要喝……您痾出來的尿……」「哈哈,你這個賤人!之前我投懷送抱你不肯,現在卻求著讓我撒尿給你喝。」「好渴,我……賤!」蘇妲己媚聲道:「伸出你的舌頭,把我舔舒服了我就痾一點作為獎勵。」因為緊貼著,伯邑考的舌尖伸出嘴唇的同時,便進入了蘇妲己的隂唇,舌尖黏黏的,舔到一處潮濕溫潤的所在,也幸好如此,才不致舌頭太過干燥。他軟綿綿地拖曳在其中,恍惚中聞著那里咸咸的味道,突然一股妖邪的熱尿騷勢洶洶地沖入口中,讓他精神一震,終于喝到一口完整的水了,也許是渴昏頭了,將這一口不多不少的渾濁液體咽得一滴不剩。但還遠遠不夠,他要繼續探索上面聊勝于無的粘液。如此反復舔了將近一個時辰,蘇妲己體內的尿一點一點尿完了。此刻蘇妲己雪白渾圓的香肩上衣襟凌亂,雙手柔摸著巍巍雪丘,突然抬起身子離開伯邑考的臉,粗暴地扯開伯邑考的中褲,露出胯下的立柱,弓起身子緩緩坐上去,臉頰滾燙,指尖在自己翹立的櫻桃上彈奏甜美的旋律。呻吟,喘息……女人妖嬈的身影在冰冷的墻壁上迷離變幻,男性灼燒的溫度完全淹沒在了她的胯間,在她體內瞬息引爆痙攣的狂潮。蘇妲己仰起頭,聲聲嬌喘,星眼迷離。伯邑考此刻滿嘴都是蘇妲己淫邪的味道,被她一輪又一輪地猛攻,將體內的精華榨得干干凈凈,見蘇妲己嬌媚慵懶地倚在他身上,眼波橫流,臉上酡紅如醉,濕潤飽滿的嬌艷紅唇,宛如鮮花在風中簌簌顫動。她并住雙腿,渾圓的臀部曲線緩緩移到他的頭上,露出隱匿其中的屁眼并湊近伯邑考的嘴唇,膩聲低吟道:「舔呀!」聲音嬌媚入骨,素手一拉,將屁眼扯開到更外露放在他的嘴上。伯邑考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恬不知恥地伸出舌頭舔起來,還盡量向深處舔去,舔了半晌,舌尖突然碰到一段硬物的頂尖,接著那段硬物越來越明顯,最后從妖女的身體擠出來,落進他的嘴里,伯邑考明白過來這是什么,竟然絲毫沒有嫌惡地吃了進去!給蘇妲己舔干凈,伯邑考發現鼻子被她的蜜穴封得嚴嚴實實,接著屁股下沉,嘴也被封住了。伯邑考大駭,嗚嗚的叫起來,但沒人能聽得見他的叫喊,蘇妲己媚眼如絲,驀地雙腿使勁,將他的頭緊緊箍住,感受他在胯間每一次極力地呼吸所帶來的快感,最后隨著一次小高潮,活活將他悶死。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都以為他體弱所致。見伯邑考死了,紂王便把他做成肉丸子,送給文王食用,其實文王不知道,肉丸子里還混有在伯邑考肚子里沒有消化掉的蘇妲己的大小便。 川島芳子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在武昌打響第一槍,導致1912年2月12日宣統帝溥儀退位,大清王朝偃旗息鼓。作為大清開國八大功臣的肅親王——愛新覺羅·善耆,曾經叫板堅決反對這一決定,但在大勢之下難以改變,溥儀退位后,他就在暗地里一直進行著復辟清王朝的計劃。當時大清朝和俄國一直有摩擦,日本和俄國的關系也是劍拔弩張,肅親王就想把日本人拉攏過來,作為自己強有力的復辟后盾。現在我們知道他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但當時他本著這樣的理念和日本軍界取得了聯系,并遇到了48歲的川島浪速,一個隨軍翻譯官,當時川島浪速并不出眾,二人本著互相利用的原則,一拍即合,并拜了把子結為兄弟。為了鞏固關系,善耆做了一個決定:家里兒女甚多,不如過繼一個女兒給川島浪速,這樣川島浪速即成了他的孩子的養父,關系豈不是變得更牢靠?懷著這樣的想法,善耆便把聰明伶俐的六歲小女兒——愛新覺羅·顯玗過繼給了川島浪速。之后川島浪速帶著小女孩回了日本,并把她的名字改成了川島芳子。長野縣位于本州中部,一段時間后川島芳子便適應了這里的生活,這里很美,庭院滿園繁花,蒼綠的樹葉被風薰得早已泛起輕朦光澤,川島芳子一身淡白色襦裙,頭梳著反綰髻,讓她帶著一分中國式的貴族氣息,益發顯得她姿容出眾,卓而不群。她從小就冰雪聰明,很討人喜歡,因為她的身份是肅親王的十四格格,大清正宗的龍脈,又因為日本也崇尚天皇,身邊的日本人都敬畏她,這使她由小到大養成了傲慢、飛揚跋扈的性格。川島浪速外出頻繁,經常沒有時間輔導她學習,就為她請了老師,一旦空閑時,川島浪速也會親自教她,但她不知道這些奇怪的東西學來干嘛,直到長大了她才明白這是間諜技巧,如今十七歲的她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名優秀的女間諜。這是女孩在川島浪速眼里最初的價值體現。川島浪速經常組織一些集會,邀請很多日本國內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每當這個時候,川島浪速必把她帶在身邊,川島芳子和這些人算是相當熟絡了,她談笑自若以及機敏的反應很得人們的賞識。其中有兩位叔叔更是從小就經常來家做客,他們的身份芳子更是耳熟能詳,一個叫土肥原賢二,一個叫岡村寧次……這兩人都是后來侵華戰爭的大頭目,可以想見,川島芳子在這樣狂熱的軍國主義氣氛中長大,耳濡目染之下,那種歪曲的思想就會潛移默化地進入她的血液當中。如果單是如此發展,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川島芳子也不會做出什么過激或者變態的舉動。可是就在她十七歲這年,因為她基本已經由小女孩長成少女了,所謂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川島芳子出落的特別漂亮,這時川島浪速就對她動了心,終于有一天,他闖進她的屋子把她強奸了!那一天芳子永遠忘不了,川島浪速闖進來,先搶了她的鞋子,放在臉上聞,這情景把芳子嚇壞了,老家伙又聞這兒又聞那兒,少女身上的衣物都在劫難逃,最后他迫使芳子坐到他臉上,聞她的屁股和私處,來回挪動著舌頭。「那里好臟……啊……嗚啊……」芳子掙扎著,她無法面對平時道貌岸然的養父如此變態的行為。「很臟嗎?不會啊,嗯,就是有點騷,沒關系!讓父親幫你弄干凈!」說完大口包覆,吸吮起來。還是花季少女的芳子哪受的了這樣的刺激,也許就在此刻讓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川島浪速不理會她的嗚咽,抱著她的纖腰舌耕了好久,以同樣的姿勢將她放到腰上強行插入,將少女占為己有。在失身的一瞬間,川島芳子「哇」得一聲大哭出來,她就像一個迷途的可憐少女,川島浪速舒爽過后,在一旁不停地哄她,終于哄得芳子不哭了,他又重新猥褻她的身體。所謂禽獸不如,就是指這樣的人,所以說,國際上有一個專門的收養條例:異姓收養至少要相差四十歲以上。往往就是為了避免一些不正常的情況發生。但是有些日本人心里真的特別陰暗,這幾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發生的那一年川島浪速五十九歲,川島芳子十七歲,兩人相差了四十二歲,這樣的年齡差也沒擋住他的心思。那天過去之后,川島浪速有事沒事就讓芳子往他臉上坐。芳子不從,他對芳子說:「好芳子,聽話,把你的蜜汁都抹到父親臉上來。」這樣的情景幾乎讓年輕的芳子崩潰,她甚至跑出去臥鐵軌,但是由于身體太單薄,被火車的氣流一沖,竟把她吹開了,見臥鐵軌都沒死成,她呆了呆,放棄了尋死。她回到家后又被川島浪速糟蹋了一遍,從此她的內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暴力,權利是她唯一的目標,她要報復這個世界。別人用暴力對她,她就用暴力對待別人!從此川島芳子變得放蕩,粗野,蠻橫,對這個世界充滿仇恨,骨子里認為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連自己養父都這么混蛋,何況別人呢?要怎么報復呢?她決定利用自己色相勾引男人,然后獲得自己想要的(包括后來的情報),她要瘋狂地報復這個世界。這時候一種毀壞欲瞬間占據了她的心靈,她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天真的川島芳子了。這天早晨,芳子醒來,發現屋子里多了一個人,正是那個叫土肥原賢二的叔叔,他淫笑著一把抱住她的腰,說道:「你父親讓我來看看你,芳子,你實在太美了。」說著便一頭鉆進被子里去看她的私處,芳子沒有掙扎,任由他聞自己的氣味,猥褻自己的身體,突然下身一涼,對方的嘴唇毫無遮掩地便裹在了她的花陰上。當他的舌頭鉆進去時,少女的身體觸電一樣繃緊,雖然川島浪速沒少這樣對她,但這種感受仍然無法讓她接納,隨著那種異樣的感覺深入骨髓,她突然有了很強烈的尿意,于是她起了壞心思,緩緩地放了些尿在那人嘴里,尿滴從雙腿間流出,直接融入了土肥原賢二的口水,川島芳子細心觀察,見他好像沒有發覺,于是又尿了一點,他仍然沒什么反應,只忙著埋首吸食她的私處,芳子這次大著膽子多尿了一些,土肥原賢二突然抬起頭,緊抿著嘴緩緩咽掉嘴里的液體,說道:「果然和日本女子的不同,芳子的味道更能讓人發狂呢!」他伸出中指,小心翼翼的探入少女的幽谷,輕輕刮搔著,然后再次用嘴吸吮著挑逗著她的敏感區域。川島芳子紅著臉,身體又一次觸電般的一抖,她索性閉上眼睛享受起來,漸漸口中開始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她在尋找著每一絲快感。土肥原賢二加快了在蜜穴中抽動的速度。同時舌頭猛攻少女的淫核,讓小豆豆在快樂中充血變大。「啊……嗯……哈……」伴隨著男人動作的加快,川島芳子的浪叫聲也漸漸高昂起來。土肥原賢二慢慢的在抽插中勾起手指,抬高角度。慢慢的加快速度。少女的腰肢也隨著手指角度的變化,慢慢的在浪叫聲中向上弓起,越弓越高。「啊……別這樣……啊……」川島芳子感覺自己正被男人的手指抬入天堂,快感如潮,慢慢的淹沒了她的思想,她的靈魂。每一次抽插都讓自己向天堂多邁上一步。土肥原賢二寫意地抽動著手指。當川島芳子漂亮的小蠻腰在達到弓型的最頂點時。土肥原賢二張開嘴一口含住了少女充血的私處。「啊……!!!!」巨大的電流擊穿了芳子的身體,快感化作一波一波暖流涌出體外。土肥原賢二像吸食果凍一樣不停地裹吸著,將嘴里的液體吞咽下去。川島芳子就這樣在清晨的陽光中疲累地喘息著,對方只用了一根手指就讓她達到了完美的頂峰。在這一瞬間,男人的嘴深深的吸住川島芳子的尿道口。少女的晨尿一下子決堤一樣涌了出來。川島芳子在高潮中完全無知覺地在男人的嘴里撒著尿。當芳子恢復意識,發現自己已經在對方的懷里,他說:「芳子小姐請我喝了你的淫汁和騷尿,我也請芳子嘗嘗我的大棒的滋味!」土肥原賢二腰一沉,川島芳子「啊」的一聲,雙手緊緊攀住他的后背,咬牙忍受著他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轉眼到了周末,每周一次的聚會來臨了,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穿著清新的川島芳子蹲在桌子上被眾人不停地扣弄著私處,岡村寧次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手指,忍不住放進嘴里舔起來,其他人說的話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突然他起身躺在桌子上,讓自己的頭鉆到川島芳子的胯間去。川島芳子淫蕩的一笑,對著他的嘴方便起來,尿液緩緩的沖刷著岡村寧次的舌尖。「寧次!寧次!」旁邊的人叫了好幾聲,岡村寧次終于有了反應。「干嘛?」「我們剛剛說到了侵華大計,芳子都在聽呢,你怎么連正事都不顧了。」岡村寧次從芳子的胯間鉆出來,咽掉嘴里的液體,說到:「不好意思,這女人太誘惑了,簡直就是……一個禍害嘛!」土肥原賢二笑道:「不如我們把她送去中國,讓她的美色禍害自己的國人。」川島浪速頓時拍案叫絕:「好主意!有此侵華大計,我們還在這討論個什么勁啊?」(十二)苗佤國之旅「放開我」林平之一把將岳靈珊推倒在桌子上,埋首在她的臀后,雙手捧著她的纖腰不讓她移動。「你放開我,小林子,呃……」岳靈珊一驚,褲子已經被林平之扒下去,此刻林平之直接親吻著她身后臀瓣里的某個位置,岳靈珊漸漸軟了,掙扎變成享受。林平之又舔又吮,把她的味道全部吃進嘴里,口舌逐漸下移,轉到岳靈珊的私處,抱起翹臀,玩命吸吮縫隙,沒多久,岳靈珊的身體一僵,水蜜桃便射進林平之的嘴里,帶著少女騷騷的味道,林平之滿意的咽下去,擦了擦嘴 。幫她整理好衣裙:「師姐,舒服嗎。」岳靈珊回頭給了他一個嘴巴,說道:「我可憐你。」「其實你是喜歡的,不是嗎?」「如果你再碰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你。」「你是喜歡我的,為什么你就不承認。」「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人是大師哥,嗚嗚。」本段廣告由加多寶涼茶冠名播出,歡迎收看新版《笑傲江湖》!「何東,你這次是個美差啊,苗佤國,只要和她們的女皇達成協議,任務就完成了,只有一點你記住,她們招待客人的方式很特別。」何東想起領導和他的擠眉弄眼,就猜到這次的出使任務絕對不一般。經過一番長途跋涉,旅途勞累的何東終于見到了苗佤國國王——仫普紋女王,一雙丹鳳眼微微向上飛起,說不出的嫵媚與凌厲,仫普紋體態纖儂合度,肌膚細膩,面似桃花帶露,衣飾華貴,綴滿珠玉,華麗處果然當得起一國之主。饒是見慣了美女的何東,面對女王也有些緊張了。仫普紋女皇似乎很喜歡他,含著笑說:「快為我們苗佤國的客人看茶。」侍女拿來雪白的瓷杯,卻沒有走向何東,而把那瓷杯放到仫普紋女皇的腳下,女皇笑著拉開內褲,蹲到那瓷杯上,雖然離得遠,看不清晰,但是何東還是猜到,女皇是在向他的茶杯里——撒尿!雖然之前略有耳聞,沒想到這一切的傳言都是真的,瓷杯很快端到他面前,侍女還向他拋送一個媚眼,何東忍不住吞起口水來,愣愣地接過,上方女皇抬起手笑道:「喝吧,別客氣。」何東仍是愣愣地看著女皇,女皇微微有些不悅,說道:「難道何東先生不渴嗎?」何東終于從仫普紋女皇的美貌中轉移開,低頭去看手中的瓷杯,杯子幾乎被尿滿了,黃色的液體中還帶著少許雜質,汁水在雪白的杯子里綻出原本明艷鮮活的色澤,連杯子都帶著微黃的色澤,看得何東怦然心動,他緩緩地用雙手端到嘴邊,趁機聞了聞,一股清逸的尿騷味,等液體到了嘴里,咸澀酸苦的口感漸漸化開,一口,兩口,三口……騷風細細,尿液里帶著女皇真實的體味。仫普紋女皇見河東將杯子漸漸舉到頭頂喝干,方展顏笑道:「特使覺得味道怎么樣?」何東一本正經地說:「女皇的‘茶’具有獨特的花香蜜韻,滋味濃郁醇厚,喝了叫人清爽回甘!」仫普紋女皇聽了果然心花怒放,笑道:「不知何東先生此來有什么事呢?」「早聞貴國有這樣一句名諺。堀山橫勢峻,名聲破地坤。波滾天地動,雨鏡落云津。」何東說到這里,女皇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何東卻繼續說:「何東此來,只是想借貴國的落云鏡一用。」這話一出,女皇眼神立刻變得極不友善,甚至還帶著少許凜冽的殺意。何東依然自顧自地說:「當然也不會白借,在借用期間我們會每日送最上等的美男子來供女皇和諸位大臣享用。」女皇的神色緩了緩,媚聲說:「不如你也留下,讓我們苗佤的姐妹們都爽爽啊!」「只要女皇答應借給敝國鏡子,本人愿意獻身。」女皇微微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不過今日有些晚了,不如我們明日再詳談?來人!送何東特使去賓館好生款待。」離開女皇的宮殿,何東才有些后怕的突突地跳,沒想到那落云鏡對苗佤國來說這么重要,如果是一般的寶貝就算了,他可不想連性命都賠上去。進了賓館,臥室里居然還站著一位侍女,她身穿她們民族特色的黑色露臍裝,中等身材,腰肢纖細白凈,臉上罩著一層薄薄的黑紗,嬌容若隱若現,別有一番清麗姿色。她只靜靜微笑不語,秋波盈盈,半晌方含笑徐徐道:「小女子秋月,平日里是女皇的貼身保鏢,今晚特來為特使大人提供保護和服務,如果您有什么要求,盡管告訴我。」這女皇想的可真周到,何東色咪咪地說:「我要你蹲到我臉上來,讓我舔你bb,然后尿尿給我喝。」「好的。」她這時候沒有害羞,動作也不忸怩,穿著鞋就踩到床上,何東見這架勢,也迫不及待起來,他躺下張開嘴,突然心里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閃過,倏然側身翻出,剛剛躺過的位置被秋月踩在腳下,「哧」地一聲,抬起時腳后跟已經多出一把刀尖!何東武功不差,但眼前的這個自稱「秋月」的女子似乎更厲害,因為她的動作招招致人死地。何東不得不打打退退,腦中閃過白天女皇那一瞬即逝的殺意,難道要殺他的人是女皇?想到這,何東正要奪窗串出去逃命,房門倏地被人推開,一下子沖進來五個功夫了得的護衛,屋子一陣「乒乒乓乓」過后,護衛兩死一傷,又有五人進來,用網將秋月兜住,將她制服。何東走上前去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一個侍衛說:「讓特使大人受到驚嚇,我們感到十分抱歉,女皇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把她壓下去!」何東回到屋子后,女皇又送來幾個侍女,但都被他拒絕了。快要天亮的時候,何東被人敲醒,打開門,只見幾個侍衛抬著一口「大匣子」,在門外說道:「刺客是西南部蠻夷部落的人,這次潛進皇宮是專來刺殺特使大人您的,這是女皇給特使大人的交代。」何東好奇心起,讓他們把箱子抬進屋里。侍衛們放下后也不逗留,走出去順便幫他鎖好門。何東打開箱子,里面傳出女子害怕的低呼聲,映入眼簾的正是那個刺殺他的秋月,只見她雙腿打開,被固定在頭上方的鐵棍兩側,她身上的黑色服飾還在,只是裙子里插著一個高速旋轉的按摩棒,何東掀開裙子,她的私處一覽無余,女刺客就這樣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展現在她的刺殺目標面前,她的臉上黑紗已經不見了,美艷無匹的臉上眉頭緊鎖著,頭扭到一邊盡量不去面對何東,嘴里不時地發出隱忍鼻音,雪白的脖頸到鎖骨全是細密的汗珠,顯然經歷了長久的折磨。這樣的美食擺在眼前,他怎能不心動?何東稍稍低頭,很自然地就到了女子的胯間,他偷偷地靠上去嗅聞一口,按摩棒附近一股明朗的尿騷味,夾雜著女子的香粉味和汗味,這味道是她經過長途跋涉造成的,說明已經幾天沒有洗澡了。當然還有愛液的味道,綜合起來就更刺激了。按摩棒的轉速很快,已經在她的胯間形成了一小灘水澤,邊緣是干涸的白帶和恥垢形成的外暈。何東的鼻孔湊近后繼續聞她的身體。秋月緊閉的眼睛流下一滴清淚,咬牙忍住了哭泣,突然胯間的壓力一掃而空,女子心里不由得一松,原來何東拔出她胯間的按摩棒,正放在臉上把玩。這按摩棒不知在她體內轉了多久,和普通的按摩棒相比,它要細了許多,質地很柔軟,就像膠糖一樣富有彈性。他再也忍不住咬進嘴里嗦起來,沒想到按摩棒一咬就斷了,竟然真的是一種糖果,是棉糖的一種,可以吸收水分飽滿起來的糖果,平常都是蘸了糖水的甜味拿來賣小孩子的吃的,這回可不只是甜那么簡單了,糖果騷美多汁,何東細細品嘗,此刻它里面飽含了女子的愛液,咸中帶著體香,還有棉糖原來的一絲香甜。將按摩棒一段一段的吃進嘴里,因為太美妙,他吃的很快,等整個桿吃完,他擦了擦嘴角,重頭戲才剛剛上演。他抱起秋月的屁股,仔細觀察她的私處。頭靠得很近,最后用鼻子和舌頭揉搓那里的縫隙,慢慢地聞她的味道,品嘗她咸咸的外陰,白帶和恥垢,吸吮她的肛門。這是他吃過的最豐盛的一頓大餐。再舔她的大腿直到小腿,最后到腳,她的腳丫此刻沒了鞋的遮掩,離得近了便聞到濃濃的香汗和腳臭味,但他喜歡,女子的這個味道一經鉆進鼻子,他立刻像是吸食大麻一樣迷戀進去,鼻孔再難移開。秋月一直搖頭,嘴里發出嗚嗚的抗議聲,她越是這樣,何東越是興奮,張開嘴,一口裹住她的腳趾,在嘴里細細嗦弄,舌頭在四條趾縫中鉆來鉆去。她的腳長得很美,帶著南方女人特有的圓滑勻稱又不失細膩精致,后面呈彎月狀輕輕壓抑到渾圓足裸,韻味十足。他吐出母趾,邪惡地用舌頭舔女人的腳心。女人被他舔得一顫一顫的,身體掙扎得更猛烈了。他又去用牙齒啃她的腳后跟,他剛才差點命喪于此,一定要好好體會一下它的味道。吃了她全部的死皮后,小腳丫被他嗦弄的白里透紅,更加誘人了,何東研究了一下箱子,發現一個遙控器,何東試著按了一個按鈕,女孩的身體立刻被身后的支架撐起來,接著箱子攤開,支架旋轉,女孩雙腳著地,鐵環上升,雙手固定在兩根豎著的鐵柱子上,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女孩只能勉強蹲在地上,雙腿不能移動分毫。何東剛剛只是按了一個「小便」字樣的按鈕試試看,沒想到這東西真的讓美女做出小便的姿勢,他高興壞了,立即躺在美女的胯間,仔細的觀看美女懸在空中的外陰,由于她的陰部向上時,隂道深處存下很多愛液無法流出,這時猛地倒過來,深處的愛液立刻流到洞口,秋月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盡力讓自己「抿住」,但仍然有愛液一滴一滴地順著唇瓣掉下來,何東興奮地張開嘴接住,這液體似乎已經存在很久了,在女孩的性器里發酵,散發著濃郁悠長的氣味。何東樂呵呵地欣賞美景,品嘗美女一小滴一小滴的美味。手里拿起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女孩身子一沉,徹底地以小便的姿勢蹲坐在男人的臉上,何東的嘴唇裹住她的外陰,用力的一吸,頓時吸出一大口。秋月驚呼,她哭道:「放了我吧,求求你!」「不可能,我還沒吃夠呢,你剛剛對我不是挺狠的嗎?」「我不會再殺你了,我只不過是一個小部落普通人家的女兒,今天之所以來刺殺你也是無奈之舉,如果被你們借走苗佤的落云鏡,我們族就要遭到滅族之禍了。」何東被她的話吸引,停止了舔舐,問道:「怎么會這樣?」女子稍稍回了口氣,說道:「我們天夷族南面有個鬼蜮,妖魔經常殘害我們的族人,直到十年前,女皇用落云鏡制造了一道自然屏障,惡鬼們過不來,我們十年來便生活的很好,但是鬼蜮由于長時間得不到我們,積怨已深,一旦落云鏡借給你們,開出足夠的條件,女皇也不會太在意我們這個邊境的小族,到那時,我們的生活將慘絕人寰。」何東沒想到一個落云鏡會牽扯到這樣的事情,別說他不喜歡血腥,就是眼前這個姑娘要是遭惡魔摧殘,他也會不忍心的,何況這里遍地都是美女。「你能不能放我回去,我保證不會再傷害你。」秋月問道。「那你的族人怎么辦?」「只能和它們抵死相抗了,這么多年平安度過,我們已經很感激女皇大恩了。」何東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先撒泡尿給我喝,我再幫你想辦法。」秋月臉色紅暈,遲疑地說:「我們天夷人的……尿……不好喝的……」「沒關系,只要是姑娘你的,我就會喜歡。」「那好吧,我慢慢地尿點,你先嘗嘗。」何東裹住尿眼,不一會迎來一股辛辣酸騷的液體,雖然不多,但味道很怪,整個口腔立刻被這味道充斥了,何東覺得一般人絕對受不了,但他是美女的忠實崇拜者,這點味道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怎么樣,還要繼續喝嗎?」「當然!姑娘的味道獨具匠心,令在下佩服。」秋月輕笑:「一個尿尿,有什么獨不獨具匠心的,你這人說話真風趣!」女子話音剛落,何東嘴里又進來一大口,濃濃的氣味,似硫酸一樣腐蝕著他的口腔,腐蝕著他的喉管,腐蝕著他的身心,腐蝕著他的胃。女子又尿了幾口,何東都喝了,每口喝完,何東都贊不絕口,說她天生異秉啦,說自己就是喜歡天夷族的少女云云,直把女子說得心花怒放,喜上眉梢。在她聽來,這男子無疑是在對她深情告白。舌頭說過甜言蜜語后,何東繼續用它為女子帶來了兩次高潮,他覺得舌頭是他身上最忙的器官了。把秋月從機器上解放出來,女子立刻像蛇一樣軟軟地纏在他的懷里,軟言軟語,有點嬌癡地道:「如今人家都被你吃干抹凈了,你還不想辦法送我出去?」「不急,我在等天亮。」「天亮?」「對啊,天亮了,我自然有辦法送你出去。」兩個人溫存到清晨,女王派人請他共進早餐,他卻直接帶著秋月向女皇辭行,對于何東來說,功名利祿什么的,他原本就不在意,如今他和秋月經過一個晚上的柔情蜜意,已經再也做不出任何傷害她的事,他最后決定帶她遠走高飛!既然找到了活著的意義,他就不能錯過!仫普紋女王笑意瑩然地道:「你真的打算就這樣放棄你的使命嗎?」眼下似乎有些失望。何東臉上卻沒有半分松弛:「是,不過我要帶她一起走!」仫普紋女王看見兩人牽著手,收起笑容道:「不行!她不能走,再怎么樣,她也屬于我們苗佤國的人,何況現下她是重犯,怎么能被你說帶走就帶走呢?」何東挑眉道:「難道女皇您不能通融一下嗎?畢竟她是來刺殺我的,由我處置最妥當不過了,昨夜陛下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嗎?」秋月也說道:「尊貴的女王陛下,求您放了我吧。」仫普紋女王冷笑一聲,翻了臉色道:「兩國交涉,刺殺來使,這在我苗佤國是恕無可恕的死罪,不管交與誰處置,最后她必須死!」秋月含淚說:「女皇對我族有恩,您要殺我,我絕不反抗。」何東還要說什么,女皇沒有給他機會,向周圍打了個眼色,立刻有士兵將秋月拿住,向門外拖去。氣流在手里急速凝聚,何東喝道:「且慢!」他高高躍起,眾人一楞,兩個衛兵被他左右一拍,天旋地轉地飛開,何東重新抓住秋月的手,說道:「這個人我要定了!」「既然你不按規矩辦事,那就別怪我了!」女皇杏眼怒瞪,喝道:「今天這個女人必須死,拿下!」何東哈哈大笑道:「想拿走我何東保護的東西,恐怕世上還沒有人能做到!」秋月心中泛起異樣的柔情,似乎第一次發覺溫暖甜蜜,低頭撿起一段衛兵的匕首,突然之間仿佛萬縷陽光全部照在自己身上,周身上下充滿了充沛的力量。女皇隱隱之中察覺到兩人曖昧的氣氛,心中更添憤怒,突然道:「秋月,你不認錯么?」秋月道:「我寧可一直錯下去。」這時門外來了一個十尺高的巨漢,以雷電之勢重重的一拳向何東身上擊去。塵土漫舞。灰蒙蒙一片中,何東單手接下他的重拳,秋月突然抬腿,重重地踢在巨漢肋骨上,「撲」的一聲悶響,那巨漢沖天飛起,「格喇喇」的撞破屋頂脊梁。何東轉頭,秋月也凝視著他,那嬌艷欲滴的俏臉,光彩照人,比初遇時還要美艷三分。女皇大怒,喝道:「把她抓住后,以廁邢示眾。」女人的妒意一經被挑起,是完全不可理喻的。廁邢是苗佤國對女人最重的刑罰,先將女人鎖在中央廣場的高臺上,不分白天黑夜地張開私處和嘴,民眾可以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甚至殺了她也不違法,是一種讓女人自生自滅的刑罰。衛兵們聽說女皇的決定,不禁盯著被圍在中間的少女狂吞口水。按照規矩,誰先抓住她,誰可以獲準先吃第一口鮮的。秋月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不自禁向何東身上靠了靠,此刻她已然無法回頭了,何東緊緊握著秋月的手,眼神冷靜地尋找著周圍的破綻。終于,西南角的幾個衛兵好像沒沉住氣,一股腦的沖上來,沒有和其他人同步,何東暗道:「等的就是這刻。」迅速地打倒了先頭幾個,手中白光閃動,用出他的絕招「時空亂舞」。臺上女皇大驚,身形晃動,趁隙出手偷襲。「到哪里去?」嬌婉動聽的聲音倏然在何東右耳邊響起。黑影一閃,濃香襲人,秋月叫道:「女皇手下留情!」纖纖素手如花綻放,匕首激舞,將那冰寒利箭似的內勁盡數擋住。女皇嬌叱:「找死!」半空突然凝結一層漂亮的冰霜,秋月低吟一聲,朝后疾退。何東大驚,搶身伸手將她攔腰抱住,方甫觸及那柔軟腰肢,便覺一股強盛的冰寒氣息猛然襲來,迅速由指尖傳達周身,何東咬牙,心中微驚:「這女皇的武功好邪門。」凝神聚氣,「時空亂舞」已經施放,再也沒人能阻擋他們,兩個人閃了幾閃,消失在刀光劍影中……氣海如潮,二人閃進一處陌生的荒谷,何東抱住秋月,二人在空中身形疾轉,借勢將她身上經受的寒氣一一卸散。低頭望去,只見她眼波溫柔,嘴角含笑。「現在我們怎么辦?」「我帶你去見我父母,好嗎?他們見了一定會很歡喜你!」秋月低低地「嗯」了一聲,道:「聽你的!」何東溫柔地向她臉上吻落。二人趕了幾天路,到了振坤城都,沒想到他的上司親自出城來迎他,老家伙把他接到營地說有要事相商,幾人飲過茶,何東牽著秋月的手說:「實不相瞞,這次我是回來辭職的,之后我們就會成親,還請您老人家做我們的媒人,有您出馬,我想我父母不會拒絕這門婚事的。」老家伙道:「這可不行!你這次任務失敗,看在多年情分,我也不和你追究,此事略過不提。但是這個女人,我們絕對不能留。」這時何東感到一陣暈眩,是被人下了藥的征兆!身邊人影閃動,秋月自左向右閃電般向老家伙攻去,老家伙嚇了一跳,轱轆滾到地上,形狀狼狽不堪,幾個護衛及時上前終于救了老家伙一命,和秋月打起來。何東仍然不敢相信發生的事,但腦中的暈眩感越演越烈,他凝了凝神,正要走上前去相助,腦后突然挨了一棍,倒地昏了過去。迷糊中,他隱約聽到秋月的嗚咽聲,他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秋月被橫抱在空中,他的老上司正埋首在秋月的雙腿中間忙落著,扒光的兩只腳丫分別伸進兩個兵衛的嘴里,一雙纖纖玉手也被人含在嘴里嗦吸,雪白的淑乳被幾雙手來回的蹂躪,雙臂拉開,腋窩間更是有兩個腦袋占據著,頭上被人痛吻著櫻唇,那人不像是在和秋月接吻,更像是在吸吃她的口水。自己的女人千里迢迢地被他帶回來,沒想到竟然是把她送進虎穴,看見她被人這樣聞舔全身的各個部位,何東怒火攻心,再次暈了過去。當再醒過來時,已經是早晨,何東被五花大綁地躺在床上,而他的上司像往常一樣在一旁關切地問道:「醒了,怎么樣,好些了嗎?」何東有片刻地恍惚,突然對老家伙怒道:「你這個混蛋!還我秋月!」「唉!怎么還惦記那個女人呢,忘了她吧,她是苗佤國的要犯,我們犯不上因為一個女人和一個國家為敵,我想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何東驚恐地道:「你……你把她送回去了?」老家伙道:「還沒有,不過苗佤國方面說了,只要人活著就行,我們要物盡所能的不是嗎,可不能白白浪費了。唉,總之,忘了她吧。」「你竟然用……這種手段騙我……告訴我,她現在在哪?」老家伙似乎恨鐵不成鋼地道:「你犯傻了嗎,她不可能和你成親了,伺候過上百個男人的女人,你還要嗎?」何東一呆,怒道:「我要殺了你!」「殺我?你還差幾年呢,不過你女人倒是厲害,昨天差點就讓她得手了,嘿嘿,但話說回來,你女人的滋味真是不錯,太美妙了!嘖嘖,昨晚我享用了她整整一夜,那傷心欲絕的哭聲,現在還環繞耳際呢,我見猶憐啊!」何東嘴角流出鮮血,冷靜地道:「她在哪?求求你,讓我見她最后一面。」「不是想殺我嗎,又求我啦?我勸你還是不要見她了,不然肯定后悔。」「最后問你一遍,她—在—哪?」「好吧,她現在在東大營,不過,我不可能帶你去的……」沒等老家伙說完,何東身上的繩子突然甭散碎裂,一團又一團的烈火迅疾竄燒全身,在他的心口處崩爆,化作一道一道的真氣,瞬間穿透老家伙的身體,老家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身上全是血洞,頭一歪,軟倒在地上。何東家傳絕學的泵心訣,一生只能用五次,瞬間讓自己實力大增,上升為神級,但是副作用也很大,之后的幾天連站都站不起來。這是他的第五次泵心訣了,也是最后一次,本來打算用在最緊要的救命關頭,沒想到竟是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半個月的女子而用。何東迅速地跑向東大營,還沒走近,就聽見秋月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泣,他掀開簾子闖進去,只見秋月被綁成粽子掛在空中,一群赤條條的男人圍成一圈,前前后后不停地要她。旁邊十幾個有說有笑正在喝酒的大漢見他闖進來都是一愣,何東眉宇間布滿殺氣,手一揚,散射出無數道眩目白光,一時間,屋子里慘叫連連,周圍的士兵無不吐血倒地,有些士兵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武器打算拼死一戰,一些頭腦還算清醒的直奔屋子中央的秋月。何東身形微閃,眾人倒飛回去,川流翻騰的真氣如滾滾雪浪白云,將秋月護在中間。秋月倏然覺得自己進入何東懷抱,轉頭淚眼凝視他,見他傲然迎風而立,神威凜凜,鷹眼如電,掃望之處,群兵無不畏懼。秋月黯然低頭,不知轉著什么心思,何東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說道:「不管什么時候,我都不會丟下你不管,這輩子你跟定我了,誰也搶不去啦。」秋月聞言嬌軀一震,抬頭望他,眼神重又閃動光芒,「哇」地一聲埋進他的懷里。何東輕輕撫慰,眼角瞟見門外集聚了南北營趕過來的士兵,厲芒一閃,打定主意,要血洗整個營地,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沾過腥的人。第二天,何東成了金國頭號通緝犯,通緝令遍布全世界各個國家。何東領著秋月一路狂奔,逃到一處偏僻的山洞,二人稍事休息,何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笑道:「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話音剛落,便軟軟地倒在地上,痛苦讓他四肢痙攣,五內俱焚。秋月驚慌地問道:「你怎么了?」「沒事,沒……」秋月握住他的手哭道:「為了救我,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啊?」「只是‘泵心訣’的一個效果,過幾天就會好的,不過這段時間我會形同廢人,一切就靠你了。」秋月抹了抹眼淚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她轉身抽出匕首,開始割何東身上的衣服。何東問道:「你干什么啊?」「我要幫你療傷。」「沒用的……」「沒試過怎么知道沒用?」秋月不由分說,把何東衣服撕地精光,露出讓女人為之心動的強健肉體,他全身泛紅,經絡若隱若現。修長的指尖順著男人的背脊緩緩而下,溫柔地撫摸著,秋月立起匕首,倏然下滑,插進何東的腳踝,迎來何東凄厲的慘叫。她的手法好快,瞬間去了何東的兩條腳筋,同時摟住何東的頭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一會就好,別怕……沒事了。」何東被她放在兩團柔軟里,四周縈繞著女人的體香,全身經脈本就火急火燎的疼痛,如今被她這樣一來更是雪上加霜,像是火山終于找到了兩處爆發點,疼得他說不出話來,在女人的撫慰下半天才緩過氣,問道:「為……為什么?」他沒有聽到秋月的回答,而是迎來比剛剛更兇狠的兩刀——挖掉了他的雙腕手筋!何東兩眼一黑,疼暈過去……當再醒過來時,他已經身處金碧輝煌的寢殿之內,眼前站著一個全身華麗的女人,雪膚明眸,典雅端莊,不是仫普紋女王是誰?「醒過來了嗎?」「這到底怎么回事?」何東覺得全身疼痛稍減,但四肢已經沒了知覺,仿佛被什么東西固定了。女皇發出一陣悅耳的脆笑,戲謔地道:「你不是挺聰明的嗎,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什么嗎?秋月,來讓我們的特使大人明白明白!」何東一驚,只見旁邊秋月徐徐走過來,在他臉上溫柔地一掐,然后閃電般地卸掉他的下巴,捏住讓他嘴張開最大,那邊女皇脫去褻褲,跨過他的頭,拉開陰部對準他的嘴巴。「這次積攢了好多呢,嗯~」隨著一聲婉轉的媚嗓,一股金黃色的水流由女皇的胯間倏然射進何東的嘴里,腥臊的味道迅速地淹沒了他的思維,女皇尿了一股便停下來,由秋月接手,野蠻地合起他的下巴,向上一送,迫他吞咽。就這樣,女皇一股一股地尿進他的嘴里,之后秋月手法迅速,沒讓他吐出一滴,女皇尿完后全部后,私處放在何東的鼻子上摩擦著,緩緩容納。「聞我的小妹妹呀,喜歡它這里的味道嗎?呵呵,告訴你哦,我們苗佤國根本就沒有什么天夷族,秋月是我的右護法,這一切都是我設計的局,為你量身定做的陷阱!」雖然何東已經猜到,但還是免不了心里一痛,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對女皇來說悶死人是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何東以前也聽說過,女皇喜歡悶死強壯的俊男。此刻何東只能祈禱自己不對女皇的胃口。女皇又開口說道:「你那日不是很威風嗎,我就喜歡你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摸樣,當時誰也攔不住你,可到頭來又怎么樣,還不是乖乖的回來,被我夾在胯間操你的臉嗎?真的一直在期待啊,我要開始了,寶貝!」肉唇微微蠕動,漸漸吸住他的鼻孔,這時候掙扎沒有任何意義,只能帶給女皇美孜孜地消魂。沒想到他何東一世英名,到頭來竟然死在一個擁有金玉外表,內里卻是妖魔心腸的女子的陰溝里。女皇一邊享受一邊打擊著何東脆弱的心靈:「知道嗎,為了獲得這次做你的女人這個角色,我手下的姑娘美人掙得不可開交呢!對于她們這可是份美差,最后還是我的右護法贏得了這次享受的機會,她剛剛還說嫌你在營地救她救得太早了,沒能盡興呢!」何東的心里完全亂了,他不怕死,但他怕被人出賣,最怕被自己為其傾其所有的人出賣。這是個怎樣薄情寡義的女人呢,不對,人家本來就沒有出賣他,是他太執迷于對方的美色了,色字頭上一把刀的古語說得果然不錯!想到此處,何東更覺傷心痛楚,他仍然無法相信,那個一顰一笑都牽動著他的心的女孩會騙他。女皇溫柔地摸著他的頭發,左右蠕動著圓臀,感到體內越來越泥濘,身體聳動加劇,然后閉上眼睛寂然不動,感受對方耗盡每一絲生命來迎接她的高潮,讓俊秀的臉龐淹死在她最骯臟的部位,讓七尺男兒在她的胯間的淫穴里神魂消亡,女皇一挺一聳之際,已然對這個男人失去了興趣,遂舒了口氣,洞中懸掛的絲線急速下滑,懸結的絲帶紛紛斷裂,她懶洋洋地直起身走下來,說道:「沒想到他的命還挺硬,這么快就讓我來了,既然沒死把他送去廁邢司吧。」何東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封閉的空間里,上方的格子打開,幾個穿著大臣服侍的女人走過來,她們個個相貌端莊,氣質高雅,見何東后,帶頭的眼睛一亮:「這不是特使大人嗎,我們怎么招待您呢?」廁邢司說白了就是高級廁所,供女人們如廁時消遣取樂之用。旁邊的一個賣萌的女子輕輕一笑,說道:「‘開加官’怎么樣?」「好,就‘開加官’吧。」幾個女人像點菜一樣決定好后,只見兩個仆從走過來在他臉上撲了棉紙,何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是聽見上方衣物的摩擦聲,還有女子的竊笑聲,接著一股暖流射在棉紙上,熱尿很快滲進棉紙,何東感覺到悶熱呼吸不順,雙目一疼,他緊忙緊閉雙眼,眼睛很脆弱,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受到傷害,尿流持續的激射,棉紙很快變了顏色,水往下流,他在憋悶中被迫喝了不少這股騷咸的液體,尿流終于停下來,他努力的吸干棉紙,終于吸到一絲空氣進入嘴里來,他費力的呼吸,仿佛永遠都得不到滿足,氧氣的需求遠大于補給,這感覺太痛苦了!這時頭上傳來令一個女人的聲音,是賣萌女:「輪到我啦,給他加一層紙。」還加一層?這女人好狠的心!何東來不及咒罵,上方的女人脫了褲子迫不及待地激射在他的臉上的新一層棉紙上,新的棉紙很快又附著上去,何東能做的只有大口的吸吮棉紙里的水分,搶奪呼吸的權利,可是這個女人的尿真的好多,也很騷,這種窒息的方式比悶死在女皇胯下還難受,起碼后者更香艷一些。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女人停了停,說道:「可別憋壞了他,還有幾個姐妹沒尿呢!特使可得好好地品嘗一下我們的味道。」她的話說完,迎來其他女人的一陣嬌笑。見何東把棉紙吸干后,又開始努力地攝取空氣,女人對身后笑道:「這人素質不錯!」說完瞄準他嘴的位置繼續撒尿,她故意一點一點的尿,男人只有用嘴去吸,才能找到空氣,于是也變成一點一點地在喝她的尿,女人溺干凈最后一點余尿,舒了口氣站起來道:「我尿完了,下一個。」又走來一個女人開始脫褲子撒尿……剩下的幾個女人尿的不多,但味道都很重,她們走了之后,棉紙帶著尿騷味厚厚地附著在他的臉上,氣味越來越大,沒人再理他的死活。能吸進來的空氣少得可憐,而且被棉紙過濾后帶著刺鼻的尿騷味,他的身體開始虛弱,現在他消磨的只有多年來訓練出來的好身體。這時外面響起女兵隊的口令,「一號巡邏小隊原地待命」,這似乎是一個女兵小隊,何東聽見一個人走進來,接著是「噠噠」的解腰帶的聲音,然后蹲下來,已經冰冷的棉紙又重新迎來了帶著溫度的液體,新的味道透過原來的棉紙涌進嘴里,帶來咸澀純正的口感。女人尿完走出去,對外面道:「尿急的都可以進去方便一下。」原來她是女兵隊長。接著女兵進來好多,何東承受著女兵們蘊含無限活力的激射,一個接著一個,什么口味的都有,后來竟然幾個人同時向他臉上撒尿,何東再也無法忍受尿液的窒息感,終于悶死過去。何東以為自己就這樣死了,沒想到他還能活過來,睜開眼睛,自己仍在廁邢司里,只不過臉上的棉紙不見了,屋外月朗星稀的映照下,何東見到一個女孩站在他面前,是秋月!她依然那么嬌柔,那么惹人憐愛。何東啞著嗓子道:「是……是你!」秋月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好半天才吐出三個字:「嘴張開」。何東下意識地張開嘴,只見秋月拉下裙子里的褻褲,蹲下來對準他的嘴開始方便起來,她的尿流帶著強大的勁頭,直直的射進何東的口腔,射速很快,毫不留情地向這個深愛她的男人嘴里排泄。何東再次喝到這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不禁讓他回憶起第一次她說的話,那時她自稱天夷人,當然那是騙他的話,現在想來可能她的尿就是這樣的味道,很特別,他迅速地被這味道帶向沉淪的深淵,他希望秋月永遠的不要停下來,不停的使用他,讓他大口地痛飲她的小便……何東這個小小的想法沒有得到滿足,因為第二天秋月把他安置在了中央廣場的女廁下方一個圓形容器里,就像置身在實驗室的試管里一樣,在這里他接喝著無數的苗佤國女性的小便,但最終還是淹死在永不停息的尿流中……(十三)即時夢境本篇的主角是一個小學六年級的男孩,名叫吳崗。 他不知道父母為什么給他起了這么一個名字,和嫦娥的追求者同音,因為這一點沒少受人奚落,但是沒想到的是,有一天他竟然真的和神話世界里的吳剛一樣,變得與眾不同起來,甚至比吳剛還要NB! 一切都要從他的十二歲生日說起,這是個滿天繁星的深夜,他獨自坐在戶外的草地上,正在對著流星許愿,但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這顆流星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消失,反而越來越亮,越來越大,小吳終于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流星似乎正奔著他落下來! 不好!這要是被砸到,豈不是死翹翹了? 想到這里,小吳崗就要轉身逃走,可是身體說什么也不受控制,因為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恐怖了,嚇得他全身動彈不得,只是傻愣愣地看著流星慢慢變成火球,緩緩由高空接近他 十二歲的小吳剛此刻已經完全傻掉了。 說來也奇怪,這時候附近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遠處的街道靜得嚇人,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似的。 火球看似越來越大,實則被燃燒的越來越小,可能本來就不大。經過大氣層的消磨之后,落在地上的竟然是一片輕輕的東西,確切的說是一片閃亮的片狀物。 小吳崗原本害怕得不得了,但是那東西就落在他跟前的草地上,他只要低頭就能看見,外觀像一面鏡子!或者說是類似鏡子東西。 小吳崗定了定神,也就不害怕了,決定撿起來看看到底是什么,也難怪,小孩子好奇心是最強烈的。 一旦好奇心占據了上風,做事便不計后果,如果此刻有大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阻止孩子,別這么做。因為青草已經燒焦了,那東西周圍冒著青煙,很明顯溫度不低。 可是吳崗的小手就這樣伸上去,竟然拿起了那東西,而且什么事都沒有。 那東西入手反而一片冰涼,讓小吳崗很舒服。這是一塊薄約三厘米的「玻璃」片,呈規則的六邊形,鏡面漆黑一片,對著天空隱約有些反光。 他拿回家后,本來想告訴父母這件事,但是父母誰也不理他,自顧自的說話,小吳崗說什么他們就像沒聽見一樣,這讓小吳崗很奇怪,但他也沒多想,因為太困了,轉身回房間睡覺去了,而那塊鏡片也隨手扔進書包里。 第二天一切恢復了正常,父母來叫他起床,小吳崗迷迷糊糊地上學去了,開始時小吳崗并沒覺得什么,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可是很快小吳崗就發現不對勁了,只要他一拿出那片鏡子,周圍的人就會對他視而不見,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般。再看鏡子里,周圍的景象都能在鏡子反映出來,卻唯獨沒有他自己,而且他無論對周圍的人做什么,他們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事不關己一樣,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而一旦他收回鏡子,鏡面沒了光線,生活又恢復了正常,別人又能看到他了。 前期他對鏡子沒怎么深刻的探究,并不敢在公共場合造次。 但是隨著對鏡子的熟悉,他越是覺得這面鏡子的神奇之處。怎么說呢,他發現鏡子里映照出的世界根本就不是真實的世界,而是虛構的,是夢境!就好像大家集體造了一個夢,這個夢和現實沒有什么差別,大家該干什么還干什么,就像是即時夢境或者說白日發夢,唯一的不同是,在大家的夢境里唯獨沒有他小吳崗的存在! 這時候假如吳崗對別人做了什么非常理的事情,鏡子里的夢境就會自發地對吳崗的行為進行合理的解釋,因為那是夢境!夢境本來就是虛構的,夢里沒有邏輯可言! 這樣一來,吳崗就可以在現實中為所欲為了,而其他人非但不會反抗,還會覺得很正常,覺得出現這種現象是情理之中的,是可以接受的,是被認同的。一切不正常的事情到了夢境里都會變作正常起來,這就是夢境的力量! 但是他也不敢太放肆,因為這塊鏡子是有局限性的,鏡子里的范圍是吳崗的視線所及,比如他在教室上課,卻想去別的班的教室逍遙一下,那就被發現了。 原因很簡單,他要去別班逍遙,勢必將鏡子拿出去,自己班的教室離開鏡子的一霎那立即由夢境轉為現實,老師發現吳崗不在了,就會發現不正常的地方。 鏡子的效果大概就是這些,至少其他的吳崗暫時還沒有發現,就這一個能力,盡管不是全世界都圍著他轉,但他覺得已經很逆天了,他已經很滿足了! 這天在課堂上,吳崗決定用鏡子做點事情了。 鏡子拿出后,老師仍舊繼續講課,學生仍在繼續聽講,一眼望去幾乎沒什么差別,甚至讓人懷疑鏡子沒有出現效果。 但是小吳崗自然有他自己的一套識別手段,他只要拍一拍同桌的肩膀,叫他幾聲,同桌毫無反應,這就說明成功了,為了以防萬一,吳崗又試了幾個人,甚至不惜到前面去拍老師的肩膀…… 大家無一例外,都對他視而不見,這個時候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吳崗直接來到教室第一排第一張桌的女生面前,這個女孩叫郝馨月,是他們班長得最可愛的女生,以前在他心目中一度認為郝馨月就是仙女。 可能她的家境的原因,郝馨月平時穿著很新潮,雖然才小學六年級,她已經知道打扮自己了,畢竟愛美是女孩的天性,但無論她穿成什么樣,都不影響吳崗對仙女的臆想。 吳崗今天就要揭開這份臆想,他蹲下身鉆到人家桌子下面,頭竟然直接伸進郝馨月的雙腿中的裙子里,老師還在講課,認真聽課的郝馨月并沒有察覺下面已經多了一個人。 吳崗撥開郝馨月的小內內,鼻子隨即湊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這是心動女生最讓人心動的味道,也是女生雙腿間最見不得人的味道,吳崗心里這個激動啊,這一天終于實現了,他做夢都想嘗一嘗女孩子的這種地方到底是什么味兒。這是他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也是他在教室里一直想做的事情。 可能這個年齡段的女生都比較粗心和懶惰,上過廁所后也不擦。他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回饋后的信息并不像鼻子聞起來的那么有料,只覺得有一點咸,另外覺得那里軟軟的口感還不錯,于是吳崗忍不住再次舔上去,他腦子里幾乎沒什么概念,恍惚間就忘了他在干什么,只感覺這嫩肉滑滑的親上去好舒服好特別!讓吳崗忍不住想全都裹進嘴里與之親近。 舌頭快速地回報了一個奇怪的信息:就在兩片嫩肉中間,發現還有一道小溝溝,吳崗一愣,自以為是的認為那應該只是女生尿尿的通道了。吳崗毫不猶豫地伸舌頭探進去在里面打個圈圈,接著便盡力的往里伸,看看到底能舔到什么地方。 十二歲的小男孩思想畢竟沒那么復雜,只是隱約知道那里是女孩子小便的地方,畢竟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樣,吳崗覺得用嘴親一下已經是占了很大便宜了。 郝馨月聽著課,臉上越來越紅,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以前從未經歷過,漸漸的竟然發現自己來了一股尿意,而且很急! 她上課時從來不和老師請假上廁所,一時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尿急了沒辦法,只能紅著臉舉起手:「老師……我……想去一趟廁所。」 無奈聲音太小,只有吳崗聽得見。 吳崗舔了這么久,剛開始的激動過后,也沒覺得有什么特別的味道了,正要收工呢,卻聽見郝馨月的聲音說想上廁所,突然想起來,他的嘴不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裹著么? 吳崗莫名地一陣悸動,暗想:「女孩的尿到底是什么味道呢,既然我連人家尿尿的地方都親了,何不嘗嘗郝馨月的尿呢?郝馨月這樣的小仙女的尿應該很好喝的吧?」 這個念頭讓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尿真的能喝嗎? 但是好奇心大過一切,好奇心害死貓,一旦吳崗決定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甚至好奇心比初衷更強烈。 他開始用力地吸吮女神的私處,也不知道尿流具體會來自哪里,吳崗的嘴只能嚴嚴實實地裹住郝馨月的整個縫隙,這樣總不會跑了去吧。 終于有液體出現了,雖然不多,但是足以給吳崗幼小的心靈帶來極大的沖擊,沒想到喝女生的尿會讓他如此激動,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高興,只知道嘴里的液體帶來的不只是味覺上的刺激,更多的則是心靈的震撼。 天吶,嘴里的就是郝馨月的尿,真是難以想象,這個心目中的女神竟然在他的嘴里方便起來了。 不知為什么,郝馨月并沒有一口氣尿出來,而是極力的忍著,忍不住了才勉強尿一點,或者被吳崗強迫吸出一股,這也給吳崗一個全部喝下去的機會,最后,這一泡尿還是哩哩啦啦地全部被吳崗喝進嘴里。正體會著女神留在他嘴巴里的尿騷味,突然聽見女孩的抽噎聲,他抬頭一看,卻見郝馨月的可愛小臉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了。 原來鏡子里郝馨月夢見自己尿褲子了,這對一向高傲的小公主來說,怎能承受得了呢? 吳崗緊忙給郝馨月穿回內褲,回到座位上收起鏡子,裝作什么事都沒有一樣。 到下課時,郝馨月也哭累了,抬起頭來,卻發現同學們并沒有人注意她,她奇怪地低頭,咦?地上的尿漬消失了!連裙子都是干凈的! 她又偷偷摸了摸自己的內褲,也是干爽如初!只是肉里濕濕的被(口水)粘在一起,讓小馨月有些不舒服…… 難道之前真的是做夢?對一定是這樣的,不然怎么會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對,是做夢! 呼~~~哈多虧只是做夢,不然在這個班沒法待下去了,她以后該怎么見人啊! 就在小馨月MM正在慶幸的時候,這邊卻有人對吳崗找茬了。 「吳崗,你的作業打算什么時候交?再不交我可告訴老師了啊!」 告老師告老師就知道告老師! 一聽到這個詞吳崗就氣不打一處來。 眼前的女生叫蔣蓉蓉,長的很白凈,為人卻相當的討厭,借著學委的名義,經常打壓班級里老實的男生,屁大點事動輒告訴老師,捅上去后老師自然向著學委說話,鞭撻他們這些學習不好的學生,從而一次一次的彰顯蔣蓉蓉在同學間的優越感。 「我不是交過了嘛?」吳崗一陣頭疼,之前下課時蔣蓉蓉說他的作業不合格,要他重寫一遍,但他當時只惦記著郝馨月來著,哪有功夫寫東西,再說昨天交上去的也只是寫錯了幾個字而已,如果她不說,老師根本不會注意到。 「怎么,沒寫么?一會老師來了,你就等瞧好了!」蔣蓉蓉哼了一聲,回到座位,冷笑著,那意思是你就等死吧! 不用猜,老師一進教室,她會立刻打小報告的,這事已經發生過N回了,每次都是吳崗慘淡收場。 「欺軟怕硬!你怎么不去找高斌的麻煩?」吳崗有些憤怒了,現在他什么都不怕了,平時他確實是老實巴交的悶葫蘆,但此刻他把不敢說的話也說了出來。 蔣蓉蓉確實有些欺軟怕硬,高斌是整個年級組出名的混混頭子,蔣蓉蓉從來不去找他作業的麻煩,甚至人家不寫,她都不會主動告老師。 「就會欺負老實人能耐!」 「你不完成作業,你還有理了是不是?」蔣蓉蓉的臉一沉,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有理也和你說不清啊,算了,我沒理行了吧!」吳崗反正也得罪她了,索性不再理她,自顧自地拿出鏡子來,大搖大擺地走到蔣蓉蓉身前,捏了捏蔣蓉蓉氣呼呼的小臉,「再得瑟,怎么不得瑟了?」 見蔣蓉蓉沒有反應,吳崗確定大家已經進入即時夢幻了,于是吳崗把蔣蓉蓉整個抱起來,放到自己的書桌上,不由分說,頭直接就埋進她腿間襠部,這小妮子的褲襠隔著褲子都能聞到騷騷的,埋上去就更仔細了。 吳崗一下扒掉她的褲子,連同小內內一起退到膝蓋,將她的雙腿舉過頭頂,這樣一來屁屁完全裸露在視線里,雪白的下腹光禿禿一片,和郝馨月的不太一樣,郝馨月的已經稍稍看到絨毛的意思,可她的兩腿間就一條細細的肉縫,幾乎看不出唇。 吳崗湊過去對著肉縫猛聞起來,蔣蓉蓉此刻的味道一絲不差的傳到了吳崗的鼻子里,有點熏,吳崗卻一口含住那條縫隙狠狠地裹吸起來。 讓你招惹老子,讓你給老子使臉色,讓你沒事就告老師,讓你在作業里挑刺,現在怎么樣,被我吃了吧,今天若不把你舔尿了,我就跟你姓! 「蔣蓉蓉,上課了,你在干嘛呢?」 「啊……我……」原來已經上課了!蔣蓉蓉驚慌地抬起頭,「我起不來了。」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老師皺了皺眉,關心地問道。 「啊!別過來!你們都別過來呀……」在蔣蓉蓉驚呼同時,胯間出現了一道細細的溪流。 「哎呀,蔣蓉蓉,你怎么能這樣?這里是教室!」老師沉著臉說道。 「呦呦!蔣蓉蓉尿褲子嘍!」男生們幸災樂禍地叫道。 「蔣蓉蓉真是的!這屋子還讓不讓人呆了?」有女生捂著鼻子一邊扇風,一邊厭惡地躲到遠處。 吳崗在姜蓉蓉胯間一刻不停地接喝涓涓而出的細流。 上頭蔣蓉蓉終于「哇」的一聲哭了,隨著尿流停止了,她就這樣雙手捂著臉哭泣起來。 吳崗咽掉嘴里的尿汁,心里這個解恨啊。看吧!讓你和我得瑟,現在也知道當著大家的面出丑的滋味了吧? 不過看到蔣蓉蓉哭得傷心,吳崗又有些于心不忍了,畢竟人家也是班級里的數一數二的小美女,如今被搞的是慘了點! 吳崗給蔣蓉蓉穿上好了褲子,將她抱回到她的座位上,蔣蓉蓉趴在桌子上就不起來了,直哭得昏天黑地。 下課的鈴聲響起,蔣蓉蓉突然察覺有人摸了摸她的頭,又聽那人說道:「別傷心了,只是個夢而已。」 蔣蓉蓉好奇地抬起頭,見和她說話的人居然是吳崗。 「夢?」蔣蓉蓉奇怪地看向周圍,和剛才的情景迥然兩異,大家正有條不紊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根本沒人注意到她,蔣蓉蓉忍不住問道:「真的是夢么?」 吳崗笑著點點頭:「嗯,沒事了,別哭了。」 蔣蓉蓉突然捂住鼻子,小眉毛一豎,罵道:「你嘴里什么味兒啊?走開啦!對了,作業呢?怎么還不交上來,上節課沒給你告老師,你當我嚇唬你呢是不是?」 「……」 下午第一節剛上課,蔣蓉蓉就被吳崗抱離了座位,蔣蓉蓉「嗯嗯啊啊」的躺在吳崗的書桌上被吳崗舔得死去活來,最后第二節課,第三節課,吳崗更是把她脫了個精光,全身都舔了個夠,哪個位置都沒放過,甚至腳趾都吮得通紅。 一下午的時間蔣蓉蓉又被舔尿了兩次,最后蔣蓉蓉的身體像水蛇一樣扭動著,雙腿被吳崗分的開開的,就剩下無意識的「嗯嗯」聲。 第一天就這樣過去,第二天一早,吳崗早早的來到教室,卻發現郝馨月比他還早,正在座位上預習功課。 真是個知道用功的孩子! 吳崗取出鏡子放在一旁,郝馨月迷惑的抬起頭,又低下頭去看書,吳崗微微一笑,就喜歡這種品學兼優的乖乖女。 將郝馨月抱起來讓她上身趴在桌子上,吳崗從后面脫掉她的褲子。 喔!這郝馨月的小屁屁里的味兒比昨天還大! 吳崗驚喜地埋上去享用起來,他覺得自己這一天一天的過得好幸福! 這小妮子早晨可能沒上廁所,被吳崗這么一刺激,尿了他一肚子騷尿,吳崗打了個飽嗝,連早餐都省了! 做好了善后工作,吳崗回到自己座位上,見到蔣蓉蓉今天換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緊身的黑夾克讓她整個人顯得洋氣起來。 上課鈴聲響起,吳崗就把蔣蓉蓉抱到自己眼前,脫掉她的褲子舔起來,對他來說蔣蓉蓉的身體里沒有任何秘密。屁眼有點小臭臭,吳崗自然一嘴獨攬,轉移到小妹妹時,卻發現今天干凈得很,什么味道都沒有,這不禁讓吳崗有點小失望,不過在把她舔尿了之后,味道自然又跟上來了。 到中午的時候,吳崗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頭疼發燒冒虛汗,老師叫來家長,小吳崗被送到醫院打了一針抗生素,晚上在家好好睡了一覺,病就好了。 第二天上午很晚才來到學校,因為頭一天一下午缺課,上午本班第三節自習課時小吳崗被安排到二班,旁聽一節音樂課,本來吳崗不喜歡來別人的班級,但現在不一樣了,看到那些陌生的面孔,吳崗立刻意識到今天是個賺外快的好機會。能換換口味了! 他偷偷從書包里拿出鏡子,打開鏡蓋,外層的包裝是他自己做的,花了好一番心思才弄到讓自己滿意。 由于吳崗坐在中間,只能從桌子下面爬出去,四處看了看,第一目標就鎖定在孫雅的身上,這個女生是二班的班花,以前見到過兩次,當時雖然沒有什么想法,但也驚為天人,默默地在心里留下烙印。 正好今天趁著串班的機會,好好領教一下這個外班女生的滋味。 孫雅和郝馨月一樣,也是愛好學習的好學生,老師講課她聽得很認真,這樣的女生往往讓吳崗食指大動,往往先品而后快。 孫雅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顯得格外的純潔和青澀,吳崗從桌子底下爬到孫雅的腿間,默默地脫去孫雅的小內內,把她的雙腿張開呈M字型抓到空中,露出透明般的粉紅貝殼。吳崗的鼻子頂上小花瓣。 原來這小妮子屬于悶騷型的,吳崗聞了好幾口都舍不得舔一下,他甚至覺得這味道聞一輩子都聞不夠。 他突然覺得小腹有些癢癢的很難受,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腦子里一片混亂,下身的某個部位變得不安分起來,很想伸手撓一撓,吳崗決定不等了,一口含住眼前的花瓣。 孫雅「嗯」了一聲,似乎在表達一種滿意或者是愉悅,不停地用鼻音回應著吳崗的小舌頭,吳崗的嘴里卻變得黏黏的,不時的從小丫頭的體內弄出一些細小的粘液。 在吳崗刻意的美化之下,他覺得孫雅的私處越舔越有味,鮮美極了。 奮戰了半節課,吳崗的嘴里終于來了一口熱乎的,尿的味道很足,小丫頭火力挺生猛的,這是他迄今為止喝到的最熏人的一泡尿了。一節課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吳崗意猶未盡地回到教室,以后要想一個方法多去二班幾趟! 人就是這樣,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小吳崗也是如此,吃著自己班的,想著別人班的。 機會隨時可以創造,只要有鏡子! 幾天后的一次放學,吳崗志得意滿地擦著嘴,背上書包一蹦一跳地走出自己班的教室,剛好看到孫雅的身影從二班走出來,吳崗不急不緩地跟上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教學樓,向校門外走去。 吳崗看著前方美麗的身影,有些忍不住了,他拉開書包,剛拿出鏡子來,前面孫雅突然轉向,似乎看到了什么,并沒有出校門,而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吳崗心里納悶,腳上不停,跟在孫雅身后,兩人到了一個背蔭的地方,孫雅突然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卷起雪白的裙子,露出晃人眼的雙腿…… 不會吧,她是在引誘自己嗎? 可是他手里拿著鏡子呢! 不管了,吳崗上去一頭扎在孫雅的內褲上,內褲印著卡通,看起來很可愛,吳崗發現底下襠部卻皺巴巴的。 吳崗的鼻子湊去,腦中「翁」的一下。那里充斥著一種特別的小女孩的味道。 吳崗相信自己永遠都忘不了今天這一幕,純真的面容,雪白的裙子,可愛的內褲,淫穢的襠部,甜甜的騷味…… 吳崗想也不想,撥開內褲,一口含上私處舔吸上去。 孫雅卻移開身子,躲過他的嘴唇,背對著他繼續脫小內內。 嗯?孫雅在干嘛?予人方便予己方便? 好吧!吳崗一頭撲上去,舌頭直接鉆進孫雅后面的屁眼里。 孫雅緊了緊屁股上的肌肉,突然轉了個身,吳崗的舌頭差點掘斷了,嗚嗚…… 孫雅自顧自的將脫下來的內褲隨手扔在地上,然后蹲下去,吳崗好奇地在一旁瞧著,見孫雅蹲在內褲上竟然方便起來,同時嘴上罵道:「尿死你!尿死你!」 此刻她的眼中出現了一股子與她年齡不符的恨意來,又好像壓抑了許久的發泄。 吳崗驚呆了,好刺激的場面,好美的放尿圖。 孫雅的尿汁淋在內褲上,瞬間打濕了一片。 吳崗拿起那條內褲,不由得張嘴吸住襠部,尿液立刻順著內褲進入口中,混著襠部的布料,別有一番異樣的風味。 吳崗爽了幾口,又將內褲放回去,吳崗低頭躺在內褲上,抱住孫雅的屁屁讓她坐到他的臉上來,剛舔了一下,孫雅突然站起身,抬腳就對著他的臉一頓猛踩。 我靠! 差點被她踩破相了,吳崗緊忙逃離開。 這才發現,小姑娘不是在踩他,而是要踩他頭下面的那條內褲。 她和那條內褲很有仇么?尿了還尤不解恨一樣。 孫雅用腳踩了好一會才停下來,她拎起那條內褲,轉身向校門口走去。 吳崗看得云里霧里,委屈跟在她身后,滿臉的鞋印,鼻子都踹流血了。 最后吳崗的目光停留在門口的一輛深藍色賓利車上,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向孫雅招手,孫雅甜甜的叫了一聲「二叔」,便跑了過去。 中年人慈祥的笑了笑,給孫雅打開車門,口中說了一句什么話,孫雅點點頭鉆進車里,中年人也跟著坐了進去,吳崗想看看車子里的情形,無奈車窗有反光涂層,過不一會,車子便開走了。 大學校園的不速之客 自從遇到孫雅之后,他的口味發生的極具的變化,其實說起來也沒什么,就是圖個「第一味覺」上的驚喜,和嗅覺上的刺激。 現在吳崗每天生活還算滋潤,不過孫雅卻突然轉學了。 雖然還有郝馨月和蔣蓉蓉在,但是那種異樣的感覺,再找不到了。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的目光漸漸轉移到年齡稍大的女性上面。巧合的是,他的爸爸剛好在華北廣播電視大學里任教。雖然取食對象一下子過度到大學女性,但是吳崗還是決定嘗試一下! 其實以前小吳崗放假時經常跟著爸爸去那所大學里玩耍,但當時對漂亮的大姐姐們幾乎沒什么特別的印象。現在不一樣了,吳崗有鏡子在手,他可以隨時對她們采取行動! 來到大學校園后,小吳崗的眼神時不時瞄向這些剛剛成熟不久的豐滿女體,不知她們的那個味道會是怎樣的,他現在還小,直接用嘴對她們的那個地方會不會出問題? 沒人回答他,他只能自己去實踐。 現實生活中與此相關的東西,幾乎是禁忌一樣的存在,最終成為了生活中的盲點,成年人涉及這方面時都表現出相當的含蓄,這些都讓小吳崗對女性的神秘充滿了向往!小孩子多數是叛逆的心理,人們越是對這些事物進行掩蓋和修飾,他越是想揭開它們的神秘面紗!不管事實真相如何,別人愛怎么樣怎么樣,他吳崗就是要無限親近那片神秘的地帶,用他平時吃飯的嘴去品嘗女性的「排泄器官」,甚至是女性的排泄物! 沒人能阻止他! 其實大學女生的身體基本已經趨于成熟,已經屬于成年人的范疇。小吳崗看著一個一個前凸后翹的女體在自己周圍經過,心里癢癢的,準備找一個漂亮一些的大姐姐試驗一下,看看大學學姐和小學女生有什么不同! 起碼目前發現聲音是不一樣的,她們完全擺脫了稚嫩的聲線,分別自「成」一派。 一般的大學里,都有十分多的自室,如果不是這間大學實在是太小,教學樓太少,都能找到很多空閑的自習室的。 吳崗走在教學樓里,四周不時的傳來女生或說話或嬉笑的聲音。 閑逛了一會,吳崗隨便進了幾間教室,發現了一個姿色相當不錯的姐姐,這間自習室里本就沒有多少人,只有一男一女大概是戀人吧,正在教室的后面親親我我,其他人進來之后又自覺的離開了,吳崗不了解,也沒在意,何況他的目的本就不純,剛坐下來,就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陣女性的呻吟聲,嗯嗯啊啊的顯得格外突兀。 小吳崗拿出鏡子,好奇地來到他們跟前,見兩人的嘴巴密和在一起好一會才分離開,女生地對男生說道:「別鬧了,親愛的!咱們是來學習的,用功吧!」 那個男生手中握著女生的胸部,又揉了揉,淫蕩的說道:「這樣也能學啊!」 女生沒好氣地瞪了那男生一眼,沒再說什么。 此刻小吳崗已經爬到了桌子下面,決定從正前方進行突襲。 當頭鉆進女生的裙子時,聞到周圍縈繞著好香的香水味,這一點也和小學生不太一樣。 小吳崗好奇的分開女生的兩條大腿,心臟跳的很快,這是吳崗第一次拜訪比他大這么多的女性的下體。小吳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當脫掉女生的內褲,褲底上居然連著一條黏黏的絲線。 這是神馬東西?以前從未見過呢! 絲線似乎很有彈性,那一頭連在大姐姐腿間的私處,那里一抹漆黑的叢林,里面的春色若隱若現。 知道了神秘粘液的來源之后,小吳崗直接將其吶進嘴里。 味道好奇怪哦,果然和郝馨月她們是兩個概念,或者說兩個層面。 吳崗有些納悶,女生的這里不是小便的么?大姐姐怎么還能「拉絲」呢? 奇怪歸奇怪,小吳崗并沒有退縮,仍然張開小嘴,「嘶嘶」地順著絲線吸到女人的襠部,幼嫩的小舌頭最終鉆進大姐姐的成熟的隂道里,發現里面有好多「絲線」哦,吳崗的小嘴開始吸吮這些東西。 他希望大姐姐繼續在他嘴里拉絲,不過好粘啊!像重感冒時鼻子里的鼻涕,很難一下咽干凈,味道也和往常不太一樣! 今天陳雨欣被男朋友調情,兩人鬧了一上午,陳雨欣的身體自然有了反應,而且男生還在她的胸部死皮賴臉地撫摸著,女生哪能靜下心來學習? 吳崗左吸吸,右吸吸,嘴里「吧嗒吧嗒」的上下翻滾著一團液狀物,這么長的時間的吸吮,弄得嘴里到處都是黏黏的,對于嘴里的味道早已見怪不怪了,可就是太難下咽!吳崗嗓子眼還很細,如果咽的時候再拉個絲,里不出外不進的,那樣著實難受! 小吳崗吸的嘴都快麻了,可是大姐姐一點尿尿的意思都沒有,拉出的絲線倒是不少,這些絲線吸進嘴里后要輾轉積累好一會兒才能咽下去,雖然無奈,卻把大姐姐的味道品嘗的更加徹底。 陳雨欣開始的時候還能看進去書,只不過一直有些心神不寧,到后來臉色完全漲紅,陳雨欣漸漸的閉上眼睛,也不去看書了,渾身不知怎么的,燥熱不堪,雙手握著桌沿,張口喘著氣。 奇怪呀!今天身體怎么這樣敏感呢?難道是因為男朋友一直不老實的緣故? 此刻男朋友的大手已經在她的衣服里呆了一個多小時了,而且還在不停地作怪。 女生突然顫了顫。 不好!這感覺……是要……來那個的征兆!竟然在教室里…… 男生其實一直沒有學習,而是一直聚精會神的玩弄女朋友的胸脯,此時見到她的臉色,嘴唇湊到她耳邊,問道:「親愛的,你怎么了?」 「啊!沒……沒什么……」女生慌亂的掩飾著,但是雙頰越來越紅了。 「你這個樣子好誘人啊!」突然男朋友嘴巴吻在女生的耳垂上,同時雙手更是用力的揉搓起來。 「呃……」女生被吻的得一個機靈,雙腿猛地夾緊。 眼前的大姐姐讓吳崗愛不釋口,伴隨著上面動聽的呻吟,一雙香噴噴的美腿夾得吳崗他透不過氣,美女的雙腿夾的很緊,小吳崗只能無奈仰起臉,鼻子透過叢林,順便聞著大姐姐的隂毛的味道。 本來吳崗計劃舔兩下嘗嘗味就離開的,但是一上嘴,發現這里像聚寶盆一樣美妙,大姐姐的私處一張一合的,好像在回應他一樣。 女生的男朋友看到她若如此反應,大概猜到了她的情況,心中大喜,女朋友的身體如此敏感,看來他撿到寶了! 他沒有摸女孩子下面的習慣,他認為女生那里是至陰至穢的地方,用手去碰會很臟,他從來不去碰,只是一味的揉著女孩的上身,心想:這是個好機會啊!能讓二人的關系更進一步也說不定。 于是,男生壞笑著開始在她身上助紂為虐,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今晚給了我,好嗎?」 女孩迷離著雙眼,茫然地點了點頭。男生大喜過望,湊過嘴唇和女生激吻起來。 吳崗的小臉上突然一熱,委屈的咽掉嘴里噴進來的體液,他剛剛一個走神,不小心被大姐姐噴了一臉,再想去喝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畢竟嘴太小,只能吸一下大姐姐的胯下剩余的流量。心里同時產生了一個疑問:女生這里不是尿尿用的么?難道這些奇怪的液體是大姐姐的尿汁?可是味道又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好興奮啊!不管是什么,都是大姐姐那個地方排出來的,不美也變得美了,何況味道真的好好哦,比他們班的學委蔣蓉蓉的小縫縫強多了!人家學姐的還會拉絲呢,哼!你什么都不會。 其實小吳崗之所以能有這樣好的口福,多少有女生的男朋友的功勞在里面。可是此刻小吳崗并不這樣認為,他以為這種美味多汁的現象是很普及的,以點概面,大學女生都會有這種普遍的現象。由此食髓知味,小吳崗對大學女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決定以后放假時常來大學里玩玩。 不來不知道,女生的現象還有著諸多神奇之處,太有才了,「尿尿」竟然一口氣噴出來!不過弄到他臉上到處都是,就有些不舒服了,而且時間長了,氣味也變得古怪起來。 他來到洗手間洗了洗臉,前面的劉海也用水沖了一下,臉上的氣味終于淡了不少,但仍是揮之不去,這樣回去不會被發現吧,可不能讓爸爸察覺到什么不妥! 出來洗手間,吳崗隱約聽見右側一間大教室里正在上課,小吳崗偷偷地跑到教室后門,見沒人注意他,小身子閃了進去。 教室里大哥哥大姐姐們正聽課和做著筆記,沒人發現這個小不點闖進來,小吳崗拿出鏡子放在后面地上正中的位置,然后便肆無忌憚地向前走去,一排一排的尋找著中意的大姐姐。 這時沒人能看得到他,小吳崗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第三排的一個長相頗有靈氣的女生的臉上,這位女生微微有些豐滿,個字不高,身體更成熟一些,屁股圓圓大大的,胸部撐起了上衣,臉上戴著無框眼鏡,認真的樣子一副知性美少女的形象。 其實不止是這個女生,大家聽課都很認真。六年級的小吳崗根本聽不懂臺上老師在講什么,也看不懂她們在學什么。他只知道這些女生每天都需要上廁所,他就想嘗嘗她們射尿的地方是怎樣的味道,而對于教室上課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這位大姐姐穿著牛仔褲,小吳崗鉆到桌子下面,費力地解開她的腰帶,退下牛仔褲和內褲,一點一點的拉到膝蓋,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腹下一片漆黑的隂毛,小吳崗吞了口口水,低頭坐在旁邊地上,腦袋由凳子腿下面向女生的褲襠鉆進去,小臉直接伸到大姐姐的雙腿中間,和私處貼在一起,不緊不慢地在陰阜上嗅著,由花叢中很清晰地傳來陣陣的臊味,小吳崗一下子激動起來,張嘴親近上去,舌頭在女生豐碩肥美的胯下舔舐起來,感覺味道咸咸的。最后小舌頭鉆進了大姐姐的隂道中,吳崗張大嘴巴試圖把她的整個下體含在嘴里,舌尖不時卷著伸直,在滿是絨毛的隂部中胡亂的搖擺,進進出出擺動攪拌,雖然有點臟物,但很可口!稚嫩的嘴唇此刻完全貼在隂部上,舌頭也陌了進去,盡量的延伸,可怎么也碰不到盡頭。 這和之前的情形又不一樣了,之前他明明記得,舔自習室的那位姐姐時,舌尖可以清晰地觸到一個「底板」,可是這位學姐就沒有。 怎么有底的沒底的,不同的女生內部結構還不一樣呢?那她還會不會像之前的姐姐那樣吐司了呢? 小吳崗開始糾結了, 本來還幻想著享用眼前這位漂亮大姐姐的美味大餐呢,可是現在發現自己碰到了一個沒底的,小吳崗的心里跟著也沒底了。 無底洞啊無底洞…… 果然,吳崗舔了N久后,那里面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原本的味道也舔沒了,更別說拉絲了! 周圍漸漸香噴噴的味道縈繞過來,還有大姐姐的衣服里傳出好聞的體香,原來隂毛的氣味也失蹤了。 小吳崗在她胯下舔來舔去覺得索然無味,想出去透透空氣,轉頭之際卻發現自己后腦勺大姐姐的膝蓋處的位置掛著的內褲,襠部竟然有一塊黃色的痕跡!小吳崗頓時大感興趣,掉轉過腦袋沖著底褲聞了聞。 哇塞!氣味好重啊! 吳崗從沒聞過這樣驚心動魄的女人味。 其實在學校住校的女生,內褲的殺傷力時常不可小覷!因為大學住宿的關系,女生多數比較懶,內褲穿幾天都不算什么,不情愿只是為了洗澡每天走出去那么遠,反正有外衣擋著呢,那種地方臟一下就臟一下吧,又無傷大雅。 此刻的女生不會想到,還在上課的時候,就會有人鉆到她雙腿中間去。而且她的內褲已經脫離了私處,掛在膝蓋上,腿間的小腦袋正在嗅著她的那條內褲上的污跡。 小吳崗聞著聞著,直接將褲底貼在鼻孔上來回的按揉起來,卻發現那塊臟跡黏黏滑滑的,很好玩!就像多出來的一層香粉一樣,很快鼻孔上也多了一層「香料」,鼻子里的氣味更清晰了,說明味道也跟著掛上來了! 小吳崗忍不住把黃色的污濁處放進嘴里。 才上小學的吳崗竟然就開始變態的吃起了大學女生的臟內褲,而他非但不覺得惡心,反而更加興奮,更加期待起來! 那層「香粉」很快融化在吳崗的小嘴里…… 怪怪的也許是咸味,還有些許甜味……聞嗅,咀嚼……吳崗從嘴里拉出布料的時候,口水濕透了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褲底也被咬破了,吳崗又轉頭去吸吮后面的大姐姐的私處,他覺得內褲的味道都是從這里面來的,吸對了地方,準錯不了!他此刻真想吸出點什么來,最好是吸出尿來,此刻他好渴望好渴望喝到嘗到這些大學學姐的尿液! 這時候上面傳來說話的聲音,很好聽的女聲,小吳崗鉆出來,好奇地望去,前面坐著的另一個大姐姐此時正回過了頭來,兩個人低聲說著話。 「嘉嘉姐,一會放學去洗澡,你去么?」前面的女生問道。 「去吧,我身上也挺不舒服的,要不,雯雯,下節課咱倆不上了,直接逃課就去?」 「去洗澡啊?你不會這么急吧,連課都不上了?」前面的女生有些奇怪。 「不知怎么的,身上難受的緊,聽你這么一說,我就想立刻去沖個澡,算了,還是別逃課了!反正有一節課就放學了」宋嘉也不想張雯雯為難,畢竟逃課是有一定風險的,被抓住可就不好玩了。 「恩,好吧,怎么都行!」雯雯點了點頭,轉過頭去繼續聽課了。 吳崗發現這個被稱作雯雯的姐姐也很漂亮,是那種冷艷型的女生,說話也很好聽。小吳崗直接從桌子底下爬到前面,鉆進椅子下面,在前面那個學姐的腳旁邊探出頭來。 大姐姐的腳好香啊! 小吳崗舔了舔她的鞋帶,鼻子湊過去順著腳踝向鞋子里擠,鼻子努力的呼吸起來,里面充盈著腳香和皮革的味道,微微有些汗酸味。小吳崗做完這個高難度的姿勢后有些累,索性轉過身躺在地上休息一下。 如果這個時候上面的雯雯姐姐突然挪動雙腳,就有可能踩到他的臉了。 可小吳崗不害怕,反而覺得這樣很刺激,目光不禁向上方大姐姐的雙腿和更高的胸脯望去,想到自己就在人家女生的屁股底下呆著,心里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沖動,那就是讓大姐姐離開凳子,屁股直接坐到他臉上!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便不可抑制讓他采取了行動,他首先把大姐姐的雙腿拉開,然后讓她的屁股緩緩脫離了板凳,因為她的雙腿可以起到支點的作用,大姐姐坐下來的力道并不大,又因為桌子和凳子前后空間很窄,吳崗可以很好的控制住她下降的速度,雙手引導著她的屁股,將她緩緩地放下來。就這樣,這個叫雯雯的冷艷女生雙腿大開著蹲坐在了小吳崗的臉上。 張雯雯穿的是短裙和長襪,里面的內褲是很保守那種,將襠部兜得嚴嚴實實,但這些并不妨礙空氣的流通。 小吳崗的鼻孔已經埋在了大姐姐內褲的正中央,頂在私處的位置。 張雯雯上次洗澡離現在有一段時間了,內褲并不清新 。 小吳崗如此聞到的味道甚至比去掉內褲上去聞更刺激,因為這樣既能聞到內褲的味道,又能透過內褲聞到里面的私處的味道。這下可爽壞我們的小吳崗了,他覺得這些大姐姐們真是太照顧他了,屁股里的味兒都這么重,眼前雯雯的內褲比嘉嘉的氣味還要張揚。這種女性下隂的混合性氣味把未經過人事的小吳崗刺激得快爆炸了! 小吳崗一只手將內褲拉開一邊,另一只手從后面伸到圓潤的豐臀處,掰著其中一瓣雪白的豐腴臀瓣,好讓大姐姐下面的神秘之處,更能散發出它迷人的味道,鼻子湊進去努力地嗅著,好騷啊,區別于小女孩單純的尿騷味,是那種深入人心的氣味。 吳崗的嘴唇和雯雯成熟的隂唇直接的接觸到了一起,舌頭則鉆進大姐姐的私處,使勁地探尋著里面潛伏的美味。 和剛才的嘉嘉一樣,嫩肉里咸咸的,弄得滿嘴的咸魚味,混合著口水咽下去的還有少許不明身份的雜物,試圖渾水摸魚的,不過吳崗并不打算和它們計較,都是美女胯下的東西,也沒那么多講究了,得過且過,應該是吃不壞的,恩。 讓吳崗失望的是,接下來的情形就和之前相同了,美味不來,原本的味道舔沒了,痕跡舔沒了,再上去「一望無跡」,除了嗅覺略有差別外,在味覺上再難有什么建樹。 小吳崗不甘心地將舌頭又向里探了探,發現又是一個沒底的女生,可能是自己的舌頭實在太小了吧?根本探不到底? 大姐姐的縫隙很長,吳崗的小嘴唇含不下她的整條私處,舌頭伸進去也只是和撓癢癢差不多,似乎對她造不成任何可觀的影響。 吳崗心里發狠,讓她的蜜肉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嘴唇上,用力的咀食著兩片鮮嫩肥美的隂唇,舌尖亂動下不時扣到她粉嫩的尿道口…… 不知什么時候,有一粒堅硬的肉珠緩緩進入他的口舌之內,咦,這是什么?竟然不聲不響的多出來了!不管他。 舌頭舔麻了,小吳崗不禁有些泄氣,他發現大學里的女生一個比一個古怪,什么樣的情形都有,他期盼中的美味大餐卻始終沒再露面,自習室里的曇花一現,現在只是想想罷了,當時之所以成功……很可能因為那個女生有底的緣故! 可是大學里的女生有底的太少了! 尤其是漂亮的大姐姐,幾乎都是沒底的,整得他心里空落落的…… 看來還是回去吃自己班上的小女生吧,起碼舌頭上有個底,舔起來心里也踏實!順便還能吸出尿來,吳崗突然開始懷念那種感覺了。 現在,既然舔累了,就不舔了,反正又沒人逼他,完全是即興而為,估計再舔她也沒什么希望了,倒不如多嘗幾個新鮮的! 于是嘴唇離開了眼前大姐姐的私處,小吳崗幫張雯雯恢復了原狀。 張雯雯在座位上忸怩了一會兒,轉頭對嘉嘉說道:「要不,下節課我們曠一堂?」 「干什么?」宋嘉隨意的問了一句。 「你不是難受么,去洗澡啊!」張雯雯急急地說道。++++++++++++++++++++++++++++++++前面老師正在對一個女生提問,老師并沒有注意到張雯雯在后面正回頭竊竊私語。回答問題的是一個成績很優異的女生,她回答的流利順暢,聲音猶如天籟,吳崗的注意力迅速的被吸引了過去。由于女生背對著吳崗,吳崗想看看這個女生長什么樣,好奇地走到前排……天啊,好漂亮的姐姐誒!只看側臉,小吳崗就已經看呆了,就像童話世界里的公主一樣。 「宋佳怡,你說的不錯,請坐!」臺上老師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在黑板上寫了起來。 原來這位大姐姐叫宋佳怡,看起來是一個很有朝氣很陽光的女生,白色的絨衣,海藍色的牛仔褲,簡單而時尚。 小吳崗見她動作就要坐下來了,緊忙伸手從后面扶住她,不讓她坐下去。同時將凳子踢開。 小吳崗順勢坐在地上,自己代替了凳子的位置,樂呵呵的準備用自己的臉來迎接大姐姐的屁股。 誰知他的手一松開, 大姐姐坐下來的勢頭會那么大 !小吳崗完全沒有防備,而女生也沒想到后面的凳子會撐不住她, 想都沒想就坐實了,一屁股下去,小吳崗悲劇的發現他的臉根本不是大姐姐的屁股的敵手!二人雙雙向后倒去…… 「嗚嗚……」 小吳崗的第一感覺就是大姐姐的屁股好有彈性,第二個感覺是大姐姐好重…… 「呀!」宋佳怡下意識地并攏雙腿,坐了一個大屁股墩,隨著「砰」的一聲,小吳崗的后腦勺重重的磕在地上, 強烈的劇痛由后腦勺傳來,吳崗禁不住呻吟 了一聲,聲音卻憋在了大姐姐的屁股里,悶悶的發出來。 「嗚嗚……」小吳崗胡亂的揮舞著手臂,可是頭上沉重的屁股如泰山壓頂,此刻小吳崗連哭都找不著調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不只是疼那么簡單了,再這樣下去就要被大姐姐的屁股悶死了! 小吳崗只有努力的呼吸,根本顧不上疼痛,可是宋佳怡偏偏并著腿,褲襠壓迫在他的口鼻上,壓住他的呼吸顯得綽綽有余,一點也沒有給他提供換氣的空間。 掙扎了幾次無果,后腦勺又傳來剛剛撞擊時的劇痛,小吳崗恐懼地閉著眼睛,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難道自己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冤死在這里么?沒想到啊,他吳崗才得到鏡子不久,還沒有享受逍遙夠呢!他知道往后的人生一定有很多豐富多彩的事情等著他,可別就這樣結束了!他不甘心啊! 鏡子里的宋佳怡有些懵了,她似乎才回過神來,終于意識到自己一直坐在地上,這樣似乎有些不妥,于是慌亂的站起身來。 小吳崗臉上一松,如蒙大赦,連滾帶爬的逃開,緩了一會兒,心里仍然砰砰亂跳!鼻間突然傳來一抹大姐姐留下的香艷的味道,讓他氣憤之余,又有些興奮,見宋佳怡搬過凳子又要坐下,上去伸手再次制止了她的動作,這次吳崗學乖了,直接將宋佳怡的上半身推倒在桌子上,在后面聞她的大屁股,小手不停的摸索著腰帶結,可是怎么也解不開,透過牛仔褲的香味,多多少少能聞到一股特別的味道,這讓吳崗更加急切的想探究里面的洞府。 他打算直接將褲子褪下來,可是越著急越是脫不下來,最后急的小吳崗都快哭鼻子了。 一陣急切的下課鈴聲響起,把做賊心虛的小吳崗嚇了一跳,看見屋子里上課的大姐姐們紛紛起身,往教室外的洗手間走去,小吳崗靈機一動,既然脫不下來,何不讓大姐姐自己脫了呢? 想到這里,小吳崗暗罵自己笨!轉身便去拿鏡子,然后奔著女洗手間跑去。 進了女廁所,發現各個蹲位都已經被先來的女生占滿了,外面的女生還在源源不斷的往里進,不一會兒的功夫,小吳崗連立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他需要的空間并不多,卻還在一縮再縮。 吳崗的小腦袋被大姐姐們的屁股撞來撞去,當然鼻子在其中也沒閑著,聞聞這個聞聞那個,這些褲襠里的味道有輕有重,口味參差不齊。 小吳崗隨便擠到一個蹲位里,好奇寶寶一樣蹲下來,向蹲在里面的大姐姐的胯間瞧去,只見一簇濃密的叢林后面的某個位置,正在向身下的便池里射著一道水流。 小吳崗不禁吞了一口口水,見大姐姐那里最后分成幾小溜余尿化成滴落下來,滴滴答答,小吳崗再也忍不住,低頭鉆到大姐姐的胯下,一仰頭便含住了剛剛絨毛里的射尿的地方,發現果然是那道深深的溝壑,掛在上面的尿滴弄得滿嘴都是,吳崗又伸舌頭向里去吸,酸的甜的澀的騷的咸的,這些神秘的味道一下子勾起了小吳崗對學姐們尿液的濃厚興趣!早知道如此,剛剛有尿流時就好好品嘗一下了。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兇巴巴的女生,黑夾克皮褲皮靴,從頭到腳一身黑,一看就像那種非主流的古惑女,她走進來等了一會兒,突然對著一個蹲位罵道:「在里面磨蹭個機把!抓緊點行不行,沒看這么多人呢么!」 那個蹲位的女生沒敢接口,悻悻地走出來,對于古惑女霸道的插隊行徑沒人敢多嘴,古惑女走進去脫褲子便尿起來,小吳崗緊忙走過去雙手并在一起,去接這位霸道姐姐的尿水,隨著「嗤嗤」的聲音擊打在一雙小手上,很快一汪金黃色的尿潭出現在吳崗的手心,發出淫穢的艷光,小吳崗捧著尿湊到嘴上喝起來,雖然不多,但是里面卻包含古惑女濃濃的尿味。 小吳剛隱隱覺得這味道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喝了它會帶來什么后果,瞧著大姐姐胯間強筋的尿流沖刷著水槽,吳崗忍不住再次伸手去接,捧了一手回來,想了想又喝起來,他發現自己沒救了,很快喝完,小吳崗又伸手過去大姐姐的胯下接…… 這樣連續喝了五六口,味道就不顯得那么突兀了,尿流停止了,古惑女抖了抖下身,站起來便走,也不沖水。 小吳崗見她沒沖水,又去便槽里撈,這樣再喝了幾口里面濃濃的尿汁,這才想起來好像之前那個女生也沒沖水,這樣他就喝了兩個女生的混合小便,怪不得多了一些之前沒有的味道。 很快又有人進這個蹲位了,小吳崗眼睛一亮,這不是那個他解不開腰帶的宋佳怡學姐嗎?這回自己送上門來可就不客氣了! 正想著的功夫,宋學姐的雙腳已經站在了蹲槽兩邊,開始解腰帶了…… 吳崗一咬牙,干脆躺在宋學姐的腳下便池里,小腦袋直接接觸在便槽的污水里,也不顧頭發上沾到尿液,。 上方的宋學姐解開了腰帶,褪下牛仔褲,然后褪下底褲,將私處湊到他眼前…… 「叮嚀」一陣水滴掉到臉上,小吳崗緊忙張開嘴去接,一小溜液體落進嘴里,小吳崗咂了咂舌頭,品出一股復雜難明的味道來。 與此同時,嗤嗤聲猛地大了起來。「嘩啦啦……嘩啦啦……」 頭頂的圣水悉數垮了下來,組成一道洪流兇猛地射進吳崗的小臉上,還有嘴里。 吳崗已經睜不開眼睛了,他再次體驗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覺——這次差點沒被嗆死,因為正有一股疾流帶著強大的力道打在他的小喉嚨里,讓他措手不及,一口氣上不來,尿液便由嘴和鼻孔鉆出去,熱流造成了「液封」式的窒息,小吳崗顧不得其它了,掙扎著就要坐起來呼吸,可是臉剛剛想抬起來,卻撞在宋佳怡的胯下,無奈又躺了回去,這樣一下就再也起不來了,強大的尿流讓他沒了脾氣! 也虧得小吳崗命不該絕,可能因為撞了宋佳怡這一下,宋佳怡身體微微一窒,尿流突然出現了斷流,小吳崗趁機睜開眼睛,迅速地將頭由她的胯下鉆出來,眼睛里火辣辣的疼,猛吸了一口新鮮空氣便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差點沒咳嗽的死過去。 此刻吳崗鼻子里全是宋佳怡的尿味,刺激是夠刺激了,味道也夠了,但是再次經歷了由死到生的吳崗,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位大姐姐他惹不起,以后還是不惹為妙! 廁所里又傳來大姐姐們各式各樣的噓噓聲,大姐姐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蹲下來撒尿,不同顏色的尿流從不同的女生身體里排出來,小吳崗伸手從南面接到北面,不知喝了多少大學姐姐的尿汁,舔了她們的屁股溝。 (十四)冒險島 陳雨欣的家境不是很好,大學畢業后就和男朋友分手了,在這段感情中她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只能暗恨自己當初沒把持住,把第一次給了對方……陳雨欣畢業后再沒有找過男朋友,不是沒人喜歡她,而是第一個男人對她的傷害太深,陳雨欣留下了心理陰影,對感情失去了信心,到后來甚至有些討厭男人了。和她同一屆畢業的班上同學,大多混得風生水起,不怎么樣的也月薪過萬了,可是陳雨欣的學識并不出色,再加上感情受挫后一蹶不振,相當一段時間竟然淪落到KTV做小姐,仗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倒是有不少人捧她的場,但是陳雨欣并不是靠出賣自己的身體賺錢,這一點媽媽桑也很給面子,知道陳雨欣是正經姑娘,只是為了賺點小錢過日子,也不勉強她。直到有一次,媽媽桑急著來找她,說一個來自四川的大老板點了名要見她,這時候陳雨欣的前半夜本應該到時間了,何況之前的應酬,已經稍稍有了些醉意,全身被汗浸得黏黏的極不舒服,只想洗個澡,早點休息,卻偏偏遇到這樣的事,媽媽桑也是無可奈何,對她保證只是見一下,而且答應給陳雨欣補貼。陳雨欣也知道媽媽桑平時很照顧她,這時候不太好拂了人家面子,只有硬著頭皮推開包廂的門,媽媽桑笑得滿面春風:「哎呀,真對不住,我們雨欣今天有點不舒服,所以來遲了一會兒。」在陳雨欣的腰上輕輕一推,對著沙發上的幾個人嫣然一笑:「各位老板別生氣,回頭多罰她幾杯。」包廂里燈光碎如星片,一片紫,又一片紅,藍的光、黃的光……迷離不清。煙氣夾著酒氣,還有脂粉香水的味道,有女人吃吃的輕笑,有男人拿著咪筒鬼號。沙發上幾個中年人都是左摟右抱,茶幾上已經開了好幾瓶酒,沙發深處一個老頭懶洋洋的轉過頭來,瞥了她一眼,說:「這女娃娃不錯!」他懷里的小姐不依地撒嬌,聲音甜膩,撒嬌就端著杯子,老頭應付不過,兩個人鬧著喝交杯酒,包廂里笑聲說話聲,還有轟轟烈烈的音樂聲:「花兒為什么這樣鮮,鮮得讓人不忍離去,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來澆灌,象征著純真的姑娘……」陳雨欣穿著一件黑色薄紗長裙,薄如蟬翼,被包廂里的空調一吹,精神了不少,陳雨欣笑得很甜:「我來遲了,先跟幾位老板賠個禮。」汩汩的三大杯酒喝進去,火辣辣從嘴里一進燙進胃里,也不過是紅了眼眶,包廂里的燈光紙醉金迷,哪里看得出半分。她心突突直跳,想待會兒只怕又得去洗手間摳嗓子眼,才能把這些酒全吐出來。 媽媽桑笑吟吟立在那里,看見沙發深處的余老似是喝醉了,低沉的嗓音仿佛有幾分不耐,隨手一指:「今晚別人不要,就要她了,你們說呢。」「好啊!」「就一個女人才有意思!」「余老這點子不錯!」……其他幾個中年人也跟著附和,看著陳雨欣的眼中滿是淫光。媽媽桑彎腰細聲笑道:「我們雨欣有點不舒服,這兩天不太方便出臺。要不,您瞧瞧哪個更中意……」余老倒還沒作聲,他旁邊的一個打 手一樣的人已經「啪」一腳踹在茶幾上,只踹得果盤、酒瓶、酒杯……琳琳瑯璃一大堆晶瑩剔透的玻璃水晶嘩啦一聲,碎了滿地,然后指著媽媽桑罵道:「別他媽給臉不要臉!」媽媽桑見慣了大場面,眉頭都沒動一下,依舊笑吟吟的道:「公主不愿出去吃宵夜,也不能勉強人啊,各位老板都是場面上的人,規矩比我都明白。」那余老不作聲,踢茶幾的人也不作聲,旁邊有人不耐煩,甩開打火機的蓋子,又闔上,再甩開,再闔上,咔嗒咔嗒的聲音,單調得幾近可怕。陳雨欣看這架勢,忽然咬一咬牙,仿佛是笑靨如花:「對不住幾位老板了,我多喝幾杯算是賠罪了!」媽媽桑不由得回頭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你還能喝么,不行不要勉強,陳雨欣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那天晚上她一共喝了十四杯,中間出去洗手間吐了兩次,最后連余老都不由得動容,見陳雨欣腳步踉蹌,在外頭扶著墻站了好久,余老向兩個手下悄悄使了一個眼色。「雨欣妹妹,哥帶你去個好玩地方,保管你快活!」大漢甲一邊哄騙,大漢乙就一邊上來攙她。這時候過道旁一個有些意外的聲音傳來:「陳雨欣?你怎么在這兒?」陳雨欣抬起頭,見到一張熟悉的臉,想起來是她的大學同學,名字叫楊笑嵐。大漢甲回頭見是一個穿得一身黑色緊身皮衣的小妞,如果不是她一副生人勿近的裝扮,應該會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美女。在她身后跟著三個高大的黑西裝壯漢,比起大漢甲他們還要孔武有力,渾身肌肉在稍微有點緊身的衣服凸顯下更加駭人。可是他們并不怕,尤其是大漢乙,他是余老的司機,狗仗人勢慣了,平時連市局領導都要給他幾分面子。「小妞,別多管閑事兒,否則沒你好果子吃!」大漢乙威脅道。「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楊笑嵐冷冷地說道,畢竟是同學,既然碰到了不可能不管,她并不是個怕事的人。何況她還有別的打算,見到陳雨欣紅撲撲的俏臉,眼中射出異樣的神采來,因為大學時代她有了男朋友,不然她早就對她下手了。「呦呵,小妞挺辣啊,知道我是誰么……」大漢乙隨手一推,手還沒有碰到楊笑嵐的身體,卻被楊笑嵐牢牢握住手腕,大漢乙竟然掙不開,楊笑嵐笑了笑,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扭,「咔吧」一聲傳來骨折的聲音,楊笑嵐又一腳踢向他的褲襠,動作狠辣至極。「嗷……」大漢乙跪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軟蛋直接被踢爆了,看來這后半生的性福算是完了。大漢甲駭然,一邊向后退,一邊指著楊笑嵐說:「你等著……」楊笑嵐不理他,伸手扶住陳雨欣,問道:「你沒事吧!」陳雨欣搖了搖頭,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了,笑嵐!」「同學之間,提什么謝字,今天有我在,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誰敢動你,我們走!」「哼!小妮子好大的口氣!」由走廊對面傳來一聲冷哼,包廂里走出一批人,為首的正是那個余老,「打了人還想走?」「你是哪個?」楊笑嵐神情依然冷淡。余老旁邊立刻有人站出來,囂張的道:「什么哪個?這是我們四川靜靜山重工的老總!」「哦,原來是余總。」楊笑嵐了然的點了點頭,這余總在四川也算是一霸了,很有人脈。那小嘍啰很滿意楊笑嵐的反應,語氣更囂張了:「還不快向我們余老道歉,趁著余老高興,大家交個朋友,進去喝兩杯……」楊笑嵐看見他的眼神,哪能不明白什么意思,敢情把自己當成軟柿子了,還得寸進尺了,面上嫣然一笑:「可惜這里不是四川啊!」「你什么意思?」余老面色一沉,不由得謹慎起來,而看楊笑嵐的穿戴打扮,倒是像那些官二代或者富二代,既然對方知道他的身份,就說明不懼怕他的勢力,「你到底是什么人?」楊笑嵐面色一兇:「余老色鬼,你的名聲倒是挺響啊,平時沒少禍害女學生吧?哼!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說什么?」那群人聞言紛紛變色。楊笑嵐卻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轉頭對手下吩咐道:「讓這老家伙死得慢點,半個月的時間吧,盡情的玩!」「好的!」身后的一個有些偏瘦的男子興奮的答應一聲,摩拳擦掌:「放心吧大姐,您就瞧好吧!」余老的肺都要被氣炸了,沒見過這么囂張的,打定主意先教訓了她再說,就算她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他也要討個說法回去,不然以后這張臉不用拿出去混了!正要發作,卻見那個答應的好好的黑衣男子突然暈了過去,余老一愣,心道我們的人還沒動手呢,你的手下怎么就暈了?就在這個時候,余老突然雙眼一翻,感覺有一個模糊的影子進了他的身體,接著驚駭的發現,自己竟然不受控制了!嘴里不知怎么就蹦出兩個字:「等等……」一揮手,制止了手下的舉動。「余老,這娘皮……」余老似乎在那沉吟了一會兒,對楊笑嵐說了句:「算你狠,我們走!」「走?哦,好……」眾人疑惑的跟著余老回去了。「這就算了?」有不服氣的手下問道。「這丫頭不好惹,別多事!」眾人見余老說得嚴厲,都選擇老實的閉嘴了,余老本人都這么說了,他們還能說什么。 包廂里,侍者送來幾袋鮮牛奶和大號注射器。眾人不禁疑惑的想道:「余老這是要干什么呢?」。「你們都出去,你留下!」余老隨手指了指媽媽桑。「我?」媽媽桑也有些疑惑,難道這余老找自己商量陳雨欣的事?等到偌大的包廂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余老將門反鎖,回頭走到媽媽桑的身前,鼻子在媽媽桑的奶子上蹭了蹭。媽媽桑心中恍然:這老家伙原來是對自己來了興趣了。「妹子,老哥渴了,給老哥吃點唾沫。」余老張開嘴巴。媽媽桑笑了笑,沒說什么,向余老嘴里吐了一口黏黏的痰液。余老咽了下去,說:「不夠,不夠!」媽媽桑又向余老嘴里吐了幾口。癡笑道:「你倒是會玩,哪有那么多了?」余老色色的瞇起眼睛,突然躺倒在包廂的地上,說道:「妹子,蹲到老哥臉上來,讓老哥嘗嘗你的尿液!」媽媽桑一瞧見這場面,雖然有些奇怪,但以前也不是沒接觸過,只是吃吃的笑:「喲,余老板,這陣子改重口味了?怎么好把人家小妹妹對著你嘛!做生意的人可是很講究的,再說喝壞了身子也讓人心疼啊。」「瞧你那風騷樣兒,別廢話了,快坐上來!」余老揮了揮手。媽媽桑見這場面,知道余老是來真的了,也不矯情了,脫了褲子便蹲上去,下體茂密的隂毛盡現,散發出濃重的體味,余老雙手分開覆蓋在隂唇上的隂毛,一道黃色的泉水從粉嫩的溝壑中落了下來。一股咸到苦的味道在舌苔里綻放,他緊忙咽掉,嘴里充斥女人的尿味。余老一口含上去,尿流停下來,媽媽桑笑得花枝亂顫:「哎呦,你怎么還親上了?我這忙了大半夜的,也沒法去洗,那里捂得都冒煙了!余老知道她為什么這么說,因為她這里氣味確實夠復雜。他的臉埋在雙股之間拱動著,舌頭帶著貪婪的口水在媽媽桑的隂門地帶盤旋,然后用力在隂道里輕輕的蠕動進去。「小點勁向外溢尿,一邊尿尿一邊用力夾我的舌頭。」他怕一下喝不進去那么多,所以讓她慢點溢,保證尿液一滴不落的進入這「老頭」的體內。「這人的想法還真是怪異。」媽媽桑暗暗想道。將攢了一夜的小便盡數尿在了余老的嘴里,被他咽了,媽媽桑也有些情動了,下體在余老的舌尖上摩擦著,又分泌了不少體液,余老擦了擦嘴,抬起頭來,讓媽媽桑趴在茶幾上,他則從背后用鼻尖頂著迷人的黑腚眼,聞著那里的氣味。「這里,讓人操過沒?」老頭隨意的問了一句臟話。媽媽桑哪肯承認啊,狡辯道:「沒有……誰操這么臟的地方啊……好好的逼不操……怎么會用這。」余老聞夠了,舔了舔,說道:「你當我是初哥呢,不知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媽媽桑笑著回頭推攘他一下:「沒良心,都不肯給人家一個面子!」余老在她的臀上拍了拍:「別動,現在做個游戲。」媽媽桑回頭,見余老打開鮮牛奶倒進果盤里,用注射器抽了一管鮮奶,頓時明白了他要做甚么,苦笑道:「那么大的針頭,你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么?」余老笑道:「你才多少歲,怎么就老了?放心吧!牛奶不多,全打進去也不會難過,只是給你清清腸道。」媽媽桑以為他這么做是要走自己的旱路,看來一場大戰勢在必行了,雖然以前也有過類似的經驗,但是已經很久沒用過后路了,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受得了,希望不會太疼。涼涼的奶進入體內,三袋奶很快用光了,媽媽桑見余老沒有再打的意思,終于松了口氣。「我現在上廁所去么?」媽媽桑問道。「不,要先給牛奶加加溫。」余老把她的身體掀過來,兩人雙雙倒在沙發上,余老的雙手攀上媽媽桑的乳峰,手指極盡挑逗,腦袋則在下面埋進雙腿中去,舌尖擺弄著陰 蒂。媽媽桑的身體很快變得燥熱起來,暗道:這余老還挺會玩的!本來因為灌腸身體就變得敏感了,再這樣下去身體都要燒著了。「不行了,快讓我拉出來吧,之后你怎么玩都行,我受不了了!」「這就受不了了?你行不行啊?要是讓你拉出來了,還玩個什么?」余老一臉的邪惡。「你不是要走后路么,趕緊的吧,別再鬧人家了。」「誰說我要走后路了?」媽媽桑被問得一愣:「那你灌腸干嘛?我都好幾年沒這么折騰了,你這不是玩人么?」「被你的體溫加熱過的牛奶,里面還包含著你的味道,一定好喝極了!一會兒我就用嘴,幫你一點一點吸出來,所以還得麻煩你再憋一會兒!」「什么,你要……」媽媽桑這下徹底震驚了,從那里進去后,出來不說變成黃湯,也好不到哪去,這牛奶還能要了么?雖然現在全國厲行勤儉節約的風氣,但你也不能把浣過腸的牛奶再拿去喝呀!余老不等她說話,捧起她的大屁股便親上去:「來,妹子,把你的奶喂給我吧!」「你真的要喝?」「恩,恩。」余老用舌頭回應了她,直接鉆到肛門里去,舌尖在里面探索著。媽媽桑嘆了口氣,不再說什么了。余老張嘴整個裹住腚眼,用力的吸吮,他也不想去看這奶變成什么顏色,讓牛奶直接進了嘴里,媽媽桑極力的忍耐,一會兒拉出去一些牛奶,一會兒又要回收,又或者被余老吸出去,二人配合倒是默契。就這樣,沉寂在媽媽桑體內多年的腸道污垢和毒素,隨著牛奶排進了余老頭的嘴里,余老頭囫圇吞棗,眉頭都不皺一下。好戲過后,二人便正常的搞了起來,灌腸后的媽媽桑人變得特別風騷,功夫也特別好,爽得余老連續磕了兩粒偉哥還覺得不夠,沙啞的叫:「妹子,功夫不錯,只要你把我榨干了,回頭少不了你的好處!」媽媽桑聽了大喜,做得更賣力了。清晨,余老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拍打著媽媽桑的豐臀:「你這個小浪蹄子,服不服?」「誰怕誰呀,要不再試試?」媽媽桑對余老拋了一個媚眼。「草,將這幅老骨頭交代在這里,我也認了!」余老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她。媽媽桑輕笑道:「等等,人家有些尿急,回頭再讓你吃我!」余老卻一把將她拉回來倒在床上:「嘿,哪里走?我現在就吃了你!」「我真的很急!」媽媽桑哭笑不得的說道。「小浪蹄子,正好給我潤潤喉!」余老一下子將頭拱進她的雙腿中去,張嘴含住布滿了體液的隂部。媽媽桑癡笑道:「昨天還沒喝夠么?」心道:這老頭這次是不是作死啊?余老舔了幾口,喉嚨開始微微聳動起來,尿汁毫不停留的進了胃,一個慢慢尿,一個大口咽,余老就這樣又完整地喝了一泡媽媽桑的晨尿……某處賓館的高級套房里,陳雨欣躺在一張大床上,雙手雙足被繩子綁在床頭兩端,整個人呈X型,完全無法移動。楊笑嵐手持著皮鞭優雅地走到陳雨欣面前,舔了舔嘴唇:「好可愛的小白兔,讓大姐姐好好疼愛你吧!」用皮鞭的沿著陳雨欣的鎖骨劃過,向下圍著可愛的雙乳畫著圈,經過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少女最私密的場所,輕輕的摩擦著。陳雨欣睜開迷茫的醉眼,記憶模糊一片,隱約間覺得眼前這人好熟悉,突然又像是知道了,她是楊笑嵐,可是自己這是在哪里啊?「你……你干嘛綁我啊?」陳雨欣醉得實在不輕,說話時都在打盹。「呵呵,寶貝,要叫主人,不然會受到懲罰哦!」下一瞬間,皮鞭閃電一樣的擊下,在空氣中留下清脆的抽打聲。一道鞭痕漂亮的劃過雙乳,橫穿過陳雨欣嬌嫩的乳頭。「啊!」陳雨欣的身體觸電一樣繃緊,慘叫在最高昂的瞬間啞然而止,撕裂靈魂一樣的巨痛,陳雨欣從小到大哪里收到過如此的疼痛?只是一擊,少女就在迷糊中失禁了,胯間雪白的內褲立刻濕了一片。尿液從雙腿間鉆出來,在床上流淌著。「哎呀……床弄臟了呢,很調皮哦!要懲罰……」楊笑嵐辣手準確的揮出長鞭,在房間內盡情展開一道鞭影,向陳雨欣雪白的身軀打去。「嗚……啊!!!!!!!」陳雨欣再次慘叫。楊笑嵐的皮鞭在空氣中畫出漂亮的之字,電光石火的回頭一閃,狠狠地落在陳雨欣的腿上,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驚心動魄的鞭痕。「疼!疼!疼!嗚……」陳雨欣身體像彈簧一樣,雙手緊握住床單,淚眼模糊了視線,一臉的迷茫困惑和無助,虛汗和淚水交織,大聲叫出來的話或許能減少痛苦,「喔……呵呵,很開心呀,快樂吧?寶貝!」楊笑嵐手腕優雅的抖動,長鞭高高的昂起。「不要!求求你!不要!」陳雨欣看到她的動作,陷入了極度的驚恐,哭著哀求道。「啪!」「啪!」「啪!」陳雨欣在疼痛中顫抖,拼命扭動著身體,卻發現自己難以想象的虛弱,眼淚嘩啦嘩啦,她咝咝吸著冷氣,身上的疼痛如滾水澆過,她眼前一陣陣白光沖上腦海,火樹銀花。楊笑嵐再次揚起手臂時,終于沒有落下去,嘆了口氣,將鞭子扔在一旁,用手撩起柔亮的長發,側下身去嘴唇湊向陳雨欣的耳朵。「小寶貝,那……你應該叫我什么?」「主……主人……」楊笑嵐也看出來了,陳雨欣根本就沒有快感,在鞭打過程中只是疼苦,于是抽了幾下便果斷放棄了,畢竟這只是對目標脅迫手段,最終目的還是要做百合的。裙子、胸衣、皮褲、皮鞋隨意的丟到房間的角落,二具美麗的女體纏繞在一起,舌尖輕柔的舔過紅色的鞭痕,惹得懷中的女孩一頓惹人憐愛的姣顫。楊笑嵐嘴唇含住粉紅的蓓蕾,不停的吸吮著、輕輕噬咬著,在陳雨欣小巧的乳房上輕輕的擠揉,用手指輕畫著可愛的乳暈,看著乳頭在微微顫動中慢慢勃起,用手指摘起向上拉至頂點,然后輕輕的左右擰動。突然松手,就像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猛的縮回原地,一陣可愛的波動。陳雨欣早就忘記了之前的疼痛,她現在就像無助的小綿羊,在被主人無限關愛中縮成一團。楊笑嵐完美的性技巧,讓平日很少自慰的陳雨欣根本無法招架,腿間流淌出的蜜液,再次泥濘了內褲,加上之前的汗水、尿液,變得一片狼藉。楊笑嵐吻著自己的獵物,從雙峰下移到小腹,舔舐著可愛的小肚臍,然后再下移,打開陳雨欣早已無力分開的雙腿,頭埋在內褲上深深的聞了一下。「好香啊,小寶貝,這條內褲在ktv時就已經很香了,現在就更不得了。」陳雨欣半閉著眼,微微喘息,無力反抗,那種地方任她嗅去吧!楊笑嵐又聞了好一會兒,脫掉自己的內褲,露出無毛的陰部,就這樣交叉著頂在陳雨欣的隂上。她沒有去脫陳雨欣的那條臟內褲,楊笑嵐反而更加興奮了。二女的恥骨摩擦在一起,楊笑嵐捉住她的一只腳丫,陳雨欣在鞋里捂出的微微的咸汗酸味讓她一下將腳趾含進嘴里,吸吮起來。她果然沒看錯,這女孩真是極品,連腳味都這么好聞!楊笑嵐又把自己的腳伸到陳雨欣的臉上,讓她吸吮。陳雨欣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腳汗味夾雜著皮革味撲鼻而來。可是恥骨的每一次接觸,都讓她觸電一般抖動,陳雨欣感覺自己正被慢慢的抬入天堂,快感如潮,慢慢的淹沒了她的思想,旁邊的腳味也變得不那么重要了,她拿過腳來便伸出小舌輕輕舔動腳趾縫隙。「不錯嘛,都不用我教你,把腳趾含到嘴里吧!你會喜歡它的。」楊笑嵐對吩咐道。陳雨欣把咸咸的腳趾含住,隨之而來的是巨大的電流,擊穿了她的身體,二女同時扭動著漂亮的小蠻腰,在快樂高峰的推動下,達到弓型的最頂點時,陳雨欣在極度的疲勞中達到了完美的頂峰。腳趾有些微微的發麻,楊笑嵐在陳雨欣可愛的小肚臍上畫著圈圈,說道:「你明天辭職吧,跟我回B島,那里有一家海城娛樂,是我的旗下的公司,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以后會保護你,不受欺負。」「真的么,我真的能去海城么?」天啊,那家娛樂公司可是很難進去的,工資相當的高,陳雨欣有不少同學都在那里工作,并且以此為炫耀的話題。楊笑嵐一聲輕笑,摸了摸陳雨欣的臉蛋:「當然是真的,那里是我的地盤,你可以去哪里當個部門經理,以后再慢慢升職。」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啊?能在那里上班,被這個楊笑嵐占便宜也值了。「那……我能不能把這條內褲脫了,在身上好難受!」陳雨欣前一刻還高興的不得了,突然冒出一句這樣的話,讓楊笑嵐哭笑不得:「當然,不過這條內褲上面有我們愛的見證,你要穿著它去B島!」1、登陸臨近俄羅斯邊境的某個國際機場,一個身穿運動服,頭戴滑雪帽,身后還背著一個旅行包的青年出現在了這里。青年一副人畜無害的和藹的鄰家大哥哥的模樣,自然沒有人對他有什么特別的關注。雖然這個季節出國旅游的人很少,但是也不是沒有。青年來到候機大廳,等待著飛機。這回的機票是安全局的沈天明沈隊事先訂好的,是頭等艙,所以李浩天能夠享受了一次優先登機地待遇。頭等艙的空間也比較大,是雙人座椅的那種,腿腳也能伸得開。李浩天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身邊座位的女士,俏美絕倫的臉龐,在紫黑色緊身風衣的映射下,嬌媚迷人。但與其他游客不同的是,她的臉上,不是其他人的期待和興奮,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迷離的神色,以及陌生環境給她帶來的拘謹。李浩天覺得有些奇怪,便多看了這女士幾眼,女士也注意到了他,禮貌的對他點了點頭,默然一會兒,飛機緩緩起飛,她那雙水霧籠罩的杏眼,睨望著不遠處黑影中的山嶺。女孩可能因為沒睡好,飛機到了高空后就開始犯困,在座位上打起了盹。李浩天向空中小姐要了一張毛毯,蓋在女士身上,女士沒什么反應,可能是太困了,完全睡過去了,那空中小姐贊賞看了李浩天一眼。李浩天自己也要了一張毛毯,決定也睡一覺養養神。他的身份其實很特別,并不是國家專門的特工,屬于獨行俠那一類的,但是因為一次的意外,欠了沈天明的情,于是他便在安全局掛了號,身上也有了國家公務員的一層身份,就像這次的任務,很多特工都失敗了,因此沈天明也急了,這才找到了他,沈天明完全是求他幫忙,他當時便一口答應下來。其實沈天明能用到他的時候很少,說實話他并不缺錢,根本看不上安全局的那點薪水,但是誰讓他不喜歡欠別人呢,這個時候能幫就幫吧,麻煩免不了,就當是還對方人情了。「先生,請問您需要飲料么?」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打斷了李浩天的假寐。李浩天張開眼睛,抬起頭來,只見一個穿著空姐制服的女孩子正站在自己的身邊,俏生生的推著一車的飲料。女孩子的眼睛很大,長相也很甜美,尤其是穿上這身空姐制服,不由得讓人有些浮想聯翩,這就是制服誘惑的殺傷力了,李浩天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湊到空姐的耳邊說道:「你拿著杯子去廁所尿些尿來!」女孩錯愕地看著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卻見李浩天似乎早有準備,拿出一張填好的六千元支票偷偷塞進她的手里,對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去吧,去接一些我要的飲料。」「好地。先生。」空姐不動聲色地收起支票,推著飲料車向廁所走去。見空姐進了廁所,李浩天閉上了眼睛,想象女孩在廁所向杯子里噓噓的場景,胯間支起了帳篷。過了一會兒,空姐好整以暇走出廁所。「您的飲料,先生,請慢用。」女孩將藏在飲料車里的一個杯子遞給李浩天,有些甜膩地聲音,讓李浩天更是心猿意馬。不過李浩天也知道現在自己任務在身,不是沾花惹草的時候,不過像這樣和空姐暗通款曲也不錯!李浩天接過杯子,只是淡淡地道了聲謝謝。楊思思看了看眼前這個帥氣卻又古怪年輕男人,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即使楊思思對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但是自信歸自信,她還沒有自信到認為自己能讓男人花錢買她的尿的地步。可是眼前這人卻做了,她的心還是小小的竊喜了一把,是不是她的魅力已經達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了呢?「先生……」那個空姐的聲音又在李浩天的身旁響起:「要不要一會再幫您續一杯?」李浩天抬起頭,猶豫道:「等等再說……」「我叫楊思思,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叫我。」楊思思笑著說道。李浩天怕身邊有人發現什么,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擺了擺手,見旁邊之前的女士睡的正沉,松了口氣,瞧著那個空姐離去的窈窕背影,李浩天將這杯特別的「飲料」湊到嘴邊。本以為會是很放蕩的味道,卻沒想到這次絕對夠青澀夠純凈,李浩天不禁對女孩高看了一眼,他不會告訴別人他的看家本領,絕對一品一個準!楊思思咬著牙,小臉紅撲撲地回到了工作艙,幾名一起的空姐見了楊思思,調笑道:「咦,楊大公主也有動心的時候呀?」「我……我動什么心了?」楊思思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們不會發現什么了吧?「嘿嘿,那誰知道呢,」說話的人是個叫王靜的女孩子,這幾個女孩子都飛同一架飛機,所以彼此的關系都比較好,玩笑開的也最直接。王靜將楊思思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語氣卻變成了嬌滴滴的發嗲:「我叫楊思思,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你……你偷聽?」楊思思一驚,不過隨即道:「我說的又沒錯,本來我們就是為乘客服務的啊。」「我怎么沒看見你去告訴別人你叫什么呢?」一邊的陳小然也跟著打趣道:「我記得以前有個乘客問你叫什么名字,你卻把你的編號告訴了他,今天是怎么了?」「我……我不告訴他,他也能從我身上的名簽上看到。」楊思思狡辯道。「有什么需要……是不是也包括生理需要呀?」說話的是王靜。楊思思實在應付不來了,知道自己的事情也沒什么可瞞的,不說反而讓人誤會,索性大大方方地將事情交代了……李浩天將杯子喝得底朝天,正滿意的閉上眼睛回味,一個空姐卻走了過來,不是楊思思,李浩天早就發現了她,空姐王靜走到他身邊,對他眨了眨眼睛:「先生,需要我來幫您續(噓)一杯飲料么?」李浩天瞇起眼睛,笑著點了點頭,從懷里又拿出一張六千的支票塞到這個空姐的手里。王靜拿起空杯子向廁所走去,兩個人做得很隱秘,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李浩天接過王靜的拿回來的杯子,里面黃黃的裝了四分之三那么多,王靜淺淺的一笑:「先生,請慢用!」這個王靜一看就是遺禍人間的那種,李浩天端起杯子,果然,滿滿的女性發情的氣味被他分辨出來,夾雜在尿臊味中,特別的張揚。李浩天喝干了杯子里「飲料」,被熏的困意全無。話說這些空姐還是很會算賬的,都愿意為李浩天續杯呢!畢竟一杯尿換六千塊錢,這一單子下去,她們飛一個月的錢就有了,何況只是接點尿,對她們來說也不是什么損失。于是姿色各異的空中小姐走出來搶著為李浩天續杯,其中他讓楊思思為他續的杯數最多,李浩天就這樣一路幸福的飛向B島。飛機途中經停了一次補充燃料,耽誤了一些時間,所以大概下午五點多鐘的時候,空姐開始發放晚餐。這次來的不是楊思思,而是另一名空姐陳小然,不過李浩天也沒多想,他還真有些餓了。經過李浩天身邊的時候,陳小然問李浩天要什么口味的,李浩天看了看餐車上的牌子,有「魚肉」和「牛肉」兩種口味,于是就道:「要牛肉的吧……其實魚肉也挺好吃……」陳小然卻是賊賊的一笑:「其實姐姐這兒還有蜜汁口味的,你要么?」「哦?」李浩天來了興趣,抬起頭,笑道:「那我可要嘗一嘗了!」「可是那個口味很貴哦。」「錢不是問題,只要是原汁原味。」李浩天說著便拿出四張支票來,每張六千,也不知他懷里還有多少張這樣的支票。陳小然不動聲色的拿到手里,笑了笑,媚聲道:「稍等一會兒,好了給您送過來!」人往往就是這樣,見到了好處,就貪心不足,還想要更多的好處。陳小然偷偷找了個沒有人的儲藏室,望著手里的米飯,若有所思,身后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你……你怎么進來了?」李浩天回手關上門,說道:「我不放心,跟過來看看。」陳小然啐了他一口,沒好氣的道:「就這么沒有信任么,還能騙你不成?」李浩天笑著搖頭:「這不一樣,每一道工序都要保證質量,不然你以為我的錢是那么好賺的么?」陳小然臉上一紅:「那你想怎么樣?」「你說呢?是你自己說蜜汁口味的,我要蓋澆飯!」「你……」陳小然的臉更紅了,她沒想到男人會跟著她進來,和之前接尿時完全不一樣嘛!「我轉過身去,你自己解決,用手或者用什么。」說著李浩天真的轉過身去了,沒有偷看的意思。「這……」空姐有些不知所措,當初的想法是好的,真的做起來……她自己還勉強能接受,可現在屋子里還有一個人就……「怎么,沒有感覺?」李浩天問了一句。身后沒有回答,李浩天又繼續說道:「這樣吧,既然你也收了我的錢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向你要回來,不如我們都退一步,讓過程簡單化。」「那要怎么做?」空姐當然表示同意。「這樣……」李浩天示意空姐按照他的意思做,首先讓她脫掉一只高跟鞋,抬起穿著黑色透明絲襪的右腿,踩在米飯上,嬌美的小腳裹在透明的絲襪里,隔著絲襪能看見她涂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性感之極,絲襪腳脫離了高跟鞋,散發著混合著名牌香水的香味和高跟鞋的皮革味以及腳汗的酸臭味的復雜味道。李浩天讓她對著米飯踩下去,在米飯上踩出一個又一個腳印,再用腳趾攆了攆,然后拿出來被李浩天捧在手里,舔吃上面的飯粒,最后將整個腳趾放進嘴里,咀嚼攆在絲襪上的飯糊。陳小然收回腳掌,李浩天端起那盤「蓋腳飯」飯來聞了聞,說道:「味道還好!我們繼續。」讓空姐脫掉內褲,把內褲套在了蓋澆飯上,襠部泛黃的部位沖下,正正的擠在盤子中間的米飯上,兜住了整個盤子,就像是給米飯穿上了層內褲,白白的米飯在桃紅色的內褲的掩映下,既新奇又刺激。陳小然也是被自己大膽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既然做了就做了,瘋狂一把又何妨。李浩天接過「內褲蓋飯」,首先聞了聞米飯中間的褲底,一股女人下體的靡靡之氣很清晰地傳來。李浩天將那條褲底翻開。里面粘了幾粒飯粒,他湊頭吃進嘴里,又蓋在米飯上,捏了一團米飯,翻開繼續吃,就這樣用空姐的褲底夾飯往嘴里送。陳小然看到這樣荒唐的景象,內心的震撼別提多強烈了,想到那條內褲被自己穿著飛了兩天,全身便一陣燥熱,竟然不自覺的手指伸到腿間呻吟起來。李浩天干脆把褲底混著幾粒米飯放進嘴里咀嚼起來,發現飯食的咸淡剛好合適。從嘴里拿出來的褲底看不出來原來的痕跡了,可能已經被米飯漂白了。李浩天拿開內褲還給空姐,說道:「不錯的料子,以后繼續穿著吧!」空姐不知所措的接過內褲,卻發現李浩天把那盤米飯放到她的胯間,然后在她的肩膀用力一按,她的整個屁股便坐在了那盤米飯上,而且做得很實。天吶,她居然光著屁股坐在別人的餐具上!她甚至感覺到熱熱的飯粒和屁股溝的接觸。她緊忙抬起身子,男人沒有阻止,可還是有不少米飯夾在她的屁股里,她徹底的懵了,想用手弄下去,卻又覺得不雅,怎么能用手扣飯呢,但是又想到現在接觸那些米飯的位置,還不如手呢!一時間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不知道怎辦才好。「用尿沖下來。」李浩天卻出了個餿主意。空姐一愣,隨即一臉羞紅,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讓她對著這盤米飯撒尿!不禁目光看向男子身后的房門。「放心,我只要這飯,不會對你做別的事情。」李浩天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安慰道。空姐被他說中了心事,有些不服氣,挑了挑眉,問道:「那屁股里的怎么辦?用尿沖不下來呀!」「這個更簡單,你轉過身去!」李浩天等她轉過去,一下抱住她的屁股,扒開湊嘴啃食起來。陳小然似乎早就料到了,竟然翹高了臀部迎合起來。李浩天聞著空姐屁股里的氣味,將飯粒吃干凈,心猿意馬之下突然一口吻上去,舌頭鉆進鉆出就像在和戀人接吻,直到空姐晃了晃屁股,他才抬起頭,離開了空姐的腚眼,空姐轉過身似笑非笑地問道:「你不是說只要米飯么,舌頭都伸到哪兒去了?」「嘿嘿……」李浩天訕訕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算了,這一下就當贈你的吧!」「謝謝!那么……」李浩天向地上怒了努嘴,示意她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空姐猶豫了一下,臉頰緋紅,畢竟是當著客人的面蹲在人家米飯上撒尿,她還真有些不適應,不管了,空姐一狠心,一咬牙,終于蹲了下去,哩哩啦啦的射出尿來,尿液澆在雪白的米飯上,尿流愈急,在米飯山中捅出幾個由尿路形成的窟窿,米飯里很快多出一抹淡黃的色澤來。空姐慵懶的低吟一聲,射出最后的一小股尿,截止到現在,一盤又踩又澆的「蓋澆飯」才算是完成了。將蓋澆飯上加了一層菜肴,再被保鮮膜封好,外觀根本看不出來是加過料的。李浩天起身離開了,留下空姐在里面做著善后工作。李浩天剛走,還在羞澀中的空姐瞬間恢復了正常,她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半晌,對電話那邊說道:「嵐姐,是我,姓李的沒有上當,我的計劃失敗了,之前的藥量太少,恐怕沒有多大效果可以控制他。」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陳小然道了幾聲「知道了」之后,就匆匆掛斷了電話。「你在給誰打電話?」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讓剛剛掛斷電話的陳小然頓時一驚,手中的電話一個不穩,就掉在了地板上。身后的人不是李浩天又是誰?陳小然臉色一白,不過隨即不自然的陪笑道:「先生,您怎么又回來了?還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么?」李浩天卻嘆了口氣,說道:「你之前給我下的藥不是沒有效果,而是我根本就沒有喝你的那杯小便,對于在尿里摻東西,我一聞就聞出來了,根本瞞不了我。」「是么。」陳小然也不再狡辯了,只是淡淡的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在我登陸B島之前,就委屈你先在這兒安靜的呆一會兒了!」李浩天一個掌刀切在陳小然的脖頸處,將其擊暈,然后給她找了一個妥善的地方安置好,鎖上門,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咳嗽一聲,慢條斯理地享用起那盤貨真價實的「蓋澆飯」來。2、一架飛機降落向B島的私人停機場。就在飛機向下降落的時候,沒人注意一個人影落進了海里,李浩天選擇了一處離碼頭較遠的海域,嘴中叼了一根特制的彎型吸管,伴隨著半空涼爽的海風,李浩天迅速的沒進了海中,悄悄向岸上潛去。海岸的浪花泛著白光,波浪輕輕搖曳,李浩天打了個冷戰,這海水可真夠冷的!他不是第一次來了,只是以這樣的方式來是第一次。傍晚時分,七點整,飛機準時降落在B島機場,陳雨欣下了飛機,撥通了楊笑嵐的電話。「喂,嵐姐,我到海城了。」陳雨欣昨天被這個楊笑嵐折騰了一夜,不得不在飛機上補了一覺,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景還有些臉紅。「恩,寶貝,現在去海城大酒店吧,我在那里給你定好了房間,711,你直接去就可以了,好好休息吧。」電話那邊楊笑嵐的聲音說道。「恩。」陳雨欣掛斷了電話,這時天空突然掉起了雨點,海風也很快轉冷,一陣陣刮來,頗有些涼意。雨水打進脖頸,陳雨欣縮了縮脖,鉆進一臺車子里,車子很快開出機場。透過車窗向外望去,空氣中,雨水好像組成了一道水幕,向遠處的海面上不停的延伸。景象變得模模糊糊,風雨中突然多出一個身影,似乎是個女孩子,正在向車子揮手。這么大的雨,她的身上一定早就濕透了,陳雨欣叫司機開過去,打開車門,叫女孩上車。離近了才發現,這個女孩比她高了一個頭,怯生生的很害羞的樣子:「我能上去么?」「當然!」陳雨欣笑了笑,給女孩子讓進車里,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啊?」「我……我本來是過來海城參加應聘的,可是剛剛遇到搶劫了,錢都被搶走了……」「啊!這里治安這么差么?」陳雨欣驚訝地看著她,女孩一直微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陳雨欣又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啊?」「你能借我點錢么?你放心,我的證件都在的,只要能在這里工作,到時候錢一定還給你!」說著女孩拿出幾疊證件,有身份證,護照,學校證明,學位證,畢業證……讓陳雨欣驚訝的是,她居然和自己上得同一所大學,但話又說回來,她的這個專業很多都是爭取在海城娛樂國際公司就業,誰讓人家的薪水高呢。看到她的證件上寫的名字,陳雨欣以為自己眼花了。李好甜?這名字……怪有創意的。但是不管怎么說,陳雨欣此刻算是疑心盡去了,二人也算是校友,又同舟共濟,看來她是真遇上搶劫了,陳雨欣不禁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同情,二人在交談中很快成為了朋友。「這些日子里只要有我陳雨欣的飯吃,保證餓不到你!呵呵」陳雨欣拍胸脯保證道。「謝謝!」李好甜有些感動地笑了笑。這時候車突然停了下來,一群身穿黑色西裝戴墨鏡的男子攔住了路,陳雨欣并沒有害怕,因為之前從機場出來就碰到了兩次,她都順利通過了的,據說他們是在找人。陳雨欣不慌不忙地拿出楊笑嵐交給她的印著百合花的金邊卡片,那些黑衣男子見了卡片,都知道怎么回事,態度立刻變得恭敬起來,不過見車里還有一個女孩,還是問了一句「這位是」。李好甜雖然面不改色,手卻悄悄地伸到腰間鼓囊囊的位置,腦中瞬間浮現出多種應急措施,但最穩妥的方法還是挾持陳雨欣,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陳雨欣猶豫了一下,說道:「她是我妹妹。」「哦,不好意思,打擾了。」黑衣男子就這么把車放了過去。兩個人到了酒店,陳雨欣按照房間號找到自己的房間,是個套間,足夠兩個人住了,陳雨欣見李好甜身上都被雨淋得濕透了,于是趕緊讓她先去洗個澡。浴室里,李浩天鎖好門,拿下假發,臉上的易容沒有去掉,把貼在胸上的橡膠乳房拽下來,然后拉開膠帶,把粘在大腿內側的小弟弟釋放出來,最后把戴在脖子上的「變聲項圈」小心翼翼地關掉并拆下來,這才打開熱水,開始清洗身子,心里暗罵,這個楊笑嵐,竟然逼得他到了這個地步,幸好他早就扮演過這個角色,可以說游刃有余。李浩天出來的時候,陳雨欣正坐在床上看電視,撅著嘴似乎對電視節目不太滿意,于是不停地換著臺。見「李好甜」披著浴巾站在她面前,將遙控器扔在床上,然后悉悉索索的把自己剝成一個「白條雞」,赤裸裸地往他面前一站,奇怪地盯著他。「把拖鞋給我呀,你不會讓我赤著腳洗澡吧?!」「哦。」,李浩天馬上側身坐到床上,然后將拖鞋脫給她。等她進到浴室以后,他快速的瞅了一眼她脫下的衣服,她的小內內就這樣大咧咧地留在床上,看來這美女對他一點不避諱啊,但話說都是女人又有什么可避諱的,他現在開始慶幸自己扮成了女人了,他拿起內內聞了聞。我草!這不是要人命么?上面的味道太妖孽了!差點將他熏得半死,不,是爽到暴死。黃梅都綻放到外面了!內褲的里外都有黃梅,難道她還反著穿了?他深深地聞著,然后猛舔褲底,里里外外的舔,同時不自禁地拉開腿上的膠帶,將弟弟釋放到手里,他要泄泄火了,不然要出事了!變態的欲望完全被勾起,他把內褲整個套在頭上,舌尖咸咸的舔來真鮮美!看到旁邊的絲襪,他直接將襪尖含進嘴里,細細地咀嚼這雙絲襪上的味道,又將門口放著的那雙運動鞋拎起來,鞋口堵在鼻子上,隔著內內,濃郁不下于絲襪的氣味傳來,再加上內內的氣味,李浩天狂擄特擄盡情的擄,最后把內褲咬進嘴里,黃斑里外打了個折,在嘴里嚼的津津有味。濃濃的精液很快飛射出去,一下打在墻壁開關上,把開關的燈打滅了,屋子里陷入一片黑暗。陳雨欣從浴室走出來,發現屋子里怎么變得黑燈瞎火的,難道李好甜出去了?陳雨欣摸索著想去開燈,黑暗中突然有一只手襲向她的胸脯,一下握了個結實,同時身體被人抱住,向床上倒去,陳雨欣大驚,下意識的尖叫:「住手,放開我,嗚嗚……」嘴唇被人捂住,耳邊傳來一個邪魅的女音:「別害怕,是我,楊笑嵐!」「啊!笑嵐?」陳雨欣掙扎著去開燈,屋子里恢復明亮,床上坐著的人果然是楊笑嵐,可李好甜哪里去了?「要叫主人哦!」楊笑嵐糾正道。陳雨欣聽見她的話嚇了一跳,緊忙改口。「主……主人!」對于這個稱呼陳雨欣還是有些不習慣。楊笑嵐笑道:「你洗澡就洗澡,怎么還關燈啊?害得我以為屋子里沒人呢!」「關燈?」陳雨欣剛要說我沒關燈啊,卻被楊笑嵐打斷了。「你的小內褲哪去了,我怎么沒看見,不是讓你一直穿著它來的么?」「我穿了呀!剛脫下來,就在這兒呢。」陳雨欣疑惑的走過去,卻發現床上的內褲竟然不見了!楊笑嵐沒有說話,等著她的解釋。「剛才還在這了。」陳雨欣四處尋了尋,發現內褲真的不見了,連床下都沒有。楊笑嵐笑容不再,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我說過那是我們愛的見證,你不會把它扔了吧?」「我沒有,我真的一直穿著的……」陳雨欣急的都快哭了。「丟了就是丟了,我不喜歡聽理由。」楊笑嵐站起來,溫柔地脫去陳雨欣的睡袍,手里不知何時,像變戲法一樣多出一條鞭子。陳雨欣見她溫柔的動作,還以為她并沒有生氣,突然發現她手里握著的鞭子,立刻嚇得花容失色。「不,別打我,我真的不知道……」陳雨欣正要哀求,卻被楊笑嵐推倒在地上,跟著身上便一陣火辣辣的疼。「啪!啪!啪!」楊笑嵐揚起手,一鞭一鞭的抽下去,絲毫不留情面。「嗚……啊!疼!疼!」地上雪白的羔羊企圖躲過哪怕一鞭,但事實上每一鞭都抽在了她的身上,不管她躲向哪里……陳雨欣掙扎著爬起來,向臥室跑去,身后的楊笑嵐冷笑一聲,手臂一揮,鞭子的末端便向陳雨欣的脖頸卷去。隨著陳雨欣推開臥室的門,鞭子也卷到了她的頭側,卻突然被一只手牢牢握住了鞭尾。陳雨欣只覺得眼前白影一閃,自己便鉆進了一個人的懷里,陳雨欣驚訝的抬頭,是一名英俊灑脫的男子,身上穿著白色西裝。咦?陳雨欣想起來了,這人不是飛機上坐在自己旁邊的那位男士嗎?「她已經夠可憐了,你還要打多久?」李浩天看見陳雨欣身上新舊不一的鞭痕,氣氛的說道。「是你?」楊笑嵐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居然能找到這里來,而且竟然呆在陳雨欣的房間里,她突然有種想殺了陳雨欣的沖動,「你是怎么進來的,是陳雨欣讓你進來的?」李浩天從容的一笑:「我想去哪就能去哪,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那些愚蠢的手下能攔得住我吧?」楊笑嵐對他的諷刺無動于衷,反而神經質般地笑起:「真是太好了!小子,老子已經找你很久了,沒想到你今天倒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哈……」頓了一下,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你這該死的混蛋!上次搶老子的女人的時候我就說過,老子一定會切了你那玩意的。今天,你他媽又來騷擾老子的女人,我要把你那根東西剁碎了喂狗!」「我不是搶,我是救,上次的那個女人差點被你弄殘了,若不是我,她也許就沒命了。」根據李浩天的了解,這個楊笑嵐有著多重人格,這一點讓他很無語,楊笑嵐為了玩到漂亮的女人,動用了很大的能量創建了一家國際娛樂公司,專門招收漂亮的畢業生,平時供她挑選培養,包括飛機上的陳小然,估計也楊笑嵐的女人之一。「誰讓那女人背叛我,和男人好上了,只要背叛我的女人,我絕不放過!」說著惡狠狠地看向陳雨欣。陳雨欣知道楊笑嵐誤會她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跑到自己臥房里來的,這該怎么解釋啊?李浩天卻把陳雨欣放在椅子上,脫掉西服外套給她遮住身子,他溫柔的動作落在楊笑嵐的眼中,更加坐實了誤會,楊笑嵐氣得臉色鐵青,手指突然從衣服里勾出一把槍來,槍口對著李浩天,一句話從牙縫里擠出來:「我先殺了你,再慢慢折磨她!」李浩天卻談笑自若地道:「我來這里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的,你難倒不想先聽聽么?」 3、交易李浩天把一個U盤似的東西扔給楊笑嵐,說道:「看看這個,你一定感興趣!」楊笑嵐并沒有放下槍,依然指著他。李浩天笑道:「別那么緊張,如果我想和你動手的話,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動手了!」楊笑嵐想想也是,如果他刻意偷襲的話,局面根本不會是現在這樣吧。可楊笑嵐怎么也想不到,他當時之所以不出手,是因為正忙著自己的事情,空不出手來理她,于是他改用第二套方案應對。李浩天示意楊笑嵐打開電腦,調出里面的視頻文件,畫面顯示的是某處會所外的錄像,一個打扮的很時尚很陽光的女孩子很快進入了錄像中,她背著一個小包,向會所的門口走來!看穿著,應該是個學生,身材不高但是卻很勻稱,一副太陽鏡別在頭上,更顯得嬌媚可愛。「這個女孩是安全局的特工之一。」李浩天在一旁解釋道。「你給我看這個,不會就是為了彰顯你們的特工在執行任務時有多么專業吧?」楊笑嵐有些嘲弄的說道。「你看著就知道了。」李浩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畫面中的女孩子很漂亮,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氣質來,帶著慵懶,卻又很是可愛,任誰都不會想到這樣的女孩會是有過嚴格訓練的特工。會所的保安見到一個可愛小姑娘來到這里,奇怪的詢問道:「小妹妹,你來這里做什么?」「這是什么地方呀?我可以進去么?」女孩子說著,拿出了自己的照相機晃了晃,道:「我是來這里的游客,看到這里很漂亮,想拍幾張照片。」「小妹妹,這里是私人的會所,沒有請柬的人是不能隨便進入的……」保安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你要照相的話,就站在這外面照吧……」「這樣啊……」女孩面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來:「那我就在四周拍一拍好了……」說完,女孩就轉身圍著會所的四周走了起來,保安也沒在意,任她自己去了。因為她的模樣實在是太無害了,讓保安一點兒警惕都不會有。楊笑嵐皺了皺眉,問道:「她是要對會所里的某個大人物下手么?」「恩。」李浩天點點頭,也沒多說,示意楊笑嵐繼續看下去。當女孩看到會所周圍的防護極其嚴密的時候,似乎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她轉身離開了會所,四處張望了一下,坐在附近的一張長椅上。楊笑嵐瞧出了門道,淺笑著說道:「她大概是覺得在這里下手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可能了,于是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觀察會所的動靜,等目標出來之后,再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下手。」李浩天心里有些驚訝了:「你還真不簡單!」楊笑嵐得意的撇了撇嘴,如果換做是她執行這個任務,也會做同樣的事情。可是接下來發生的情景卻讓人大跌眼鏡: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進入了畫面里,直直的走向那個女特工,在女特工的身旁坐下來,伸手便摟住她的肩膀,同時男孩的雙手也不老實,攀上了她的胸脯,嘴唇在女特工的臉上胡亂親了起來。楊笑嵐有種怪異絕倫的感覺,不禁問道:「這女特工是帶著男朋友來的?」李浩天樂了:「有那個必要么?你注意看那女特工的表情。」楊笑嵐仔細看去,那女特工絲毫沒有喜悅或不悅的表情,一直淡然的擺弄著手機,好像男孩不存在一樣。這時候男孩已經把手伸進了女特工的衣服里面,似乎在感受著手感,然后雙手圈住女人纖細的腰身,跪下去繼續摸索,直到脫掉了女特工的褲子,還有淺粉色的內褲也退到了膝蓋,男孩大力的舉起她的雙腿,一簇黑色的小森林映入了眾人的眼簾,這樣的姿勢把女特工的下體纖毫畢現的暴露在男孩的面前。他的臉離的很近,好像在聞著什么,男孩似乎很享受女人用這樣的姿勢對著他,他不禁看向女特工精致的俏臉,和被他舉到空中的退到膝蓋上的牛仔褲,激動地一下子把臉埋進女特工的雙腿中去,腦袋在她的胯間拱動著,可以想象他的嘴在吸吮著什么部位,而女特工的表情依然沒有什么變化,手中還在擺弄著手機,甚至周圍路過的人都沒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現,看見了就和沒看見一樣。「集體催眠術?」楊笑嵐眼睛亮了亮,如果能把這樣的異士收入靡下,父親一定很高興,到時一定會夸獎自己的!「當時的情況是連周圍的其他特工,包括攝像的同事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大家直到把錄像拿回去,到了家才發現了問題。」李浩天解釋道。「那個男孩現在在哪?」楊笑嵐急急的問道。「被我們抓住了,說來也巧,這名女特工在執行任務前剛做完抗藥性的訓練,這小子卻喝了女特工大量的體液,結果我們后來趕到現場的時候,他還在原地迷糊著呢,只是可惜了那名女特工,還是個處女,居然不明不白地被一個半大的孩子給糟蹋了。」電腦上的視頻還在走著時間,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那男孩的嘴唇終于離開了女特工的隂戶,然后開始脫女特工的衣服,舔女特工的內褲,把她的雙腳舔了一遍,腳趾一根一根的吸吮,女特工的腳上糨子很多,他竟然不怕死皮,都啃進嘴里,然后舌頭一路向上,順著大腿舔向女特工的臀后,在雙股間停留了片刻,似乎來了興趣,讓女特工的身體順著橫趨伏在長椅上,雙腿使得翹臀更渾圓,凸現出女孩優良的身材,經過大量訓練的身體,不見一絲肋肉,男孩則在后面興致勃勃觀看女特工臀后的美景,然后突然將臉埋上去,上下摩擦,這次磨的時間長了很多,直到男孩拿出一個優樂美的紙杯,快速的去接女人胯間的尿液。原來他磨了這么久就是讓女人撒尿,而且紙杯也是他事先預備好的,顯然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當女特工尿完,他舉起杯子,一口一口的喝起來,然后將剩余的一點尿倒在女人雪白的背頸,他則整個人爬到女特工的后背上,胯間的肉柱順勢刺進了女特工的身體,同時伸長舌頭猛舔她骨感的后肩掛著的尿液,手臂則繞過女特工的后背,來到女特工的胸前,雙手握住她的兩個乳丘。其實視頻看到這里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了,但是雙方都沒有叫停,因為楊笑嵐需要時間思考李浩天的用意,安全局又不是傻子,他們從來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李浩天也不著急談,這個錄像他已經偷偷看過八百遍了,過程幾乎都能背下來,他只是在給楊笑嵐消化這件事的時間。直到此刻,楊笑嵐舔了舔嘴唇,笑道:「這小家伙還挺會玩的!」面對楊笑嵐誘惑人的動作,李浩天不為所動(幸好之前去了火),只是笑了笑:「如果看明白了,接下來我們就好好談一談吧!」「可以。」楊笑嵐好整以暇的轉過身,坐在椅子上,打算先不說話,等著李浩天先開口。「錄像是在兩年前拍的,現在那個小孩還被我們監禁著,在這兩年里我們用盡了各種辦法,卻問不出男孩的異能來自哪里,在我們看來他就和普通的男孩沒什么區別。」李浩天說道。「兩年的時間,他現在應該二十了吧,我們不能稱他為孩子了,你們這樣一直囚禁著人家可是不道德的哦!」「他的行為嚴重的影像到了社會秩序,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關他都是輕的!如果不是看他有點特別,早就判刑了!」李浩天有些氣憤地說道,當然其中不無嫉妒。「你們也真夠笨的,真么久了看不出來他用的是催眠術么?我估計如果他想跑的話,你們誰也攔不住他。」李浩天聽了她的話后若有所思,這時候電腦的畫面里男孩又換了一個體位,臉貼在女特工的腋窩,肉柱已經插在了女特工的肛門里,聳動了幾下似乎被夾的有些疼了,又拔了出來。「你是說他故意被我們關了兩年?」李浩天一臉古怪的問道。「你們還是對異能者的心理不夠了解,如果換做是我們抓了他,五天的時間就讓他開口。」李浩天嘆了口氣:「是啊,我承認在某些方面我們不如你們,我也不和你繞了,我就直說了吧,我們用這個人換所有來過這的特工,當然要保證他們是完整的。」楊笑嵐看了一眼電腦上的畫面,此刻男孩讓女特工劈腿立在長椅上,彎腰頭沖著后面男孩的肉柱,女特工下體亂糟糟的隂部則被男孩含進嘴里,似乎還在潮噴中;男孩的肉柱則插進女特工的口中,女特工的腦袋后面卡在了椅沿上,這樣有了受力點,男孩借力狠狠的奸著女特工的嘴。楊笑嵐看到這里也不禁咂舌,這男孩花樣還真多!「我當然可以保證,我一直在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楊笑嵐指的是那些被俘的特工,所謂的好吃好喝,就是她每天的大小便了,楊笑嵐頓了頓,問道:「就這些?」「還有,我要帶走這個女人,你不能阻止。」李浩天說著指了指陳雨欣。楊笑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玩味:「這一點也是安全局讓你提出的?」李浩天面色微微發窘,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附加這么一個條件,他只知道他不能讓像陳雨欣這樣柔弱的女孩子留在這里。「是我個人提出的。」李浩天突然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已經把這個女孩裝在心里了,也許是在飛機上第一次相遇,也許是在出租車上的再次邂逅,亦或者是在聞她內褲時的萌動產生的心理作用……4、分析「你還沒有問她愿不愿意跟你走呢,你說的話也不能代表她的想法呀!」楊笑嵐在一旁提醒道。李浩天一想,確實是這么回事,于是目光看向陳雨欣。在兩個人的注視下,陳雨欣有些不知所措,她也明白李浩天是為了她才附加的這個條件的,可是她對李浩天的感覺還很陌生啊,根本還不了解他!和他走?去哪啊,以后怎么辦,這些都是未知數,可是她留下來又不能保證楊笑嵐會對她怎么樣,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李浩天似乎看出陳雨欣的顧慮,對楊笑嵐說道:「給她一些時間吧,我們現在也算是合作關系了吧,不用像之前那樣一見面就打打殺殺了,大家坐下來喝杯茶聊聊天,也不錯!其實我并不討厭百合女,真的!我們同樣可以試著交往一下嘛。」「嘿嘿!」楊笑嵐一聲冷笑,「如果你不怕被我閹割了,盡可以來試試!」「開個玩笑而已!」李浩天打個激靈,「那么,你打算什么時候放人呢?」「你還真相信呢,傻孩子!」楊笑嵐繼續冷笑著看著他,「你以為,僅憑這么一個破視頻,我就能放人了?」李浩天也不生氣,反問道:「你們不是很厲害么,五天就能讓那個會催眠的小子開口么?我會留下來等,你們什么時候有成果了,我什么時候再離開。」楊笑嵐沒想到他會這么有底氣,難道他們真的誠心交換?不過想想也是,如果存在這樣的異能人的話,對他們來說還真的很難搞定,與其放在手里什么作用都起不到,不如拿他換回幾個戰友來得實在。其實她抓的那些特工對她一點用處都沒有,關在那里也是為了找找樂子,不然早就殺了。沉思片刻,楊笑嵐說道:「一切都要等到那個孩子來了再說,這個視頻我先拿回去研究一下。」「可以。」李浩天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楊笑嵐頓了頓,眼中又出現霸道的占有欲,說道:「你可以出去了,我和陳雨欣有話要說。」李浩天咳嗽一聲,說道:「陳雨欣作為這次的交換條件之一,不管她最后走不走,你都不能強怕她。」這個附加條件看似小兒科一樣,根本不值一提,可是在場的兩個人卻較上了勁。他們在這方面都是很自負的人,所以把這件無關大局的事,當成一場別開生面的較量。楊笑嵐咬牙切齒地說道:「好!那我們就各憑本事,不過她會留下的,你到時不要太失落!」「等到你留不下她的時候,可別哭鼻子!」李浩天嘲諷的反擊道。楊笑嵐冷哼一聲,走向門口,突然回頭,瞪他道:「你難道還想在這里過夜?」李浩天有些尷尬的站起來:「自然不會,既然要較量,規則是一樣的,我只是……沒想到去哪而已。」「和我來吧,我給你單獨開一間房。」楊笑嵐說完便當先走出了房間,李浩天也跟著走了出去,隨手帶上了房門。陳雨欣看見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直到房門被合上,屋子里恢復安靜,才回過神來,整個人像做夢一樣,還有些難以置信。陳雨欣渾渾噩噩的睡到第二天,當走出門的時候,迎面碰到一個黑衣人,他恭敬的低頭,說道:「陳小姐,您好,我是您的司機,您什么時候去公司,我負責送您過去。」「哦,是嵐姐叫你的?」「是的。」侍者回答道。陳雨欣點點頭:「現在就去吧。」雖然她還沒有吃早餐,但是現在哪還有心思吃飯?現在腦子里一團亂。她覺得,如果她這個時候留下來,楊笑嵐一定會很高興,只要以后小心聽話,一切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她會有一個優越的工作,生活環境,吃穿不愁……可是聽李浩天話中的意思,如果選擇楊笑嵐的話,這一輩子都別想翻身了,只能在她的身邊乖乖的做一個女同,否則結局會很悲慘。這也是最令她鬧心的地方,難道她一輩子的幸福就交代在這里么?她今后的人生會怎么樣呢,抉擇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回不了頭!B島天海莊園,楊笑嵐帶著一名古香古色的美女小心的走進了一處密室,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站在那里手足無措。「父親!」楊笑嵐恭敬的給楊老行了一個禮,小心的說道:「父親,我這次帶回來的人,很像您說的那個女孩……」「好,五長老先過目看看,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照片上的少女……」楊老點頭說道。「是!」被稱為五長老的人走過去提起女孩的下巴,說道:「確實和照片上的女子很像,只不過……不知道身體上的特征是否符合,還請家主親自驗證!」「哦?經你這么一說,還確實有些意思……」楊老的眼睛微微一亮,單手張開,遠處女孩的衣服紛紛脆裂,赤條條的浮到空中,被強拉到楊老的面前。楊老仔細的查看起來……不過,隨著打開少女的雙腿,楊老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有些失望的道:「色澤不對,五長老,你看呢?」「家主說不是,自然不會錯。」五長老從楊老手上抱過少女,也是仔細的端詳了半天,還給了楊老,說道:「透明度這一點不符,看色澤并不是我們要找的女孩……」「雖然如此……也不失為一個極品了……」楊老伸出兩根手指摸向女孩的身體,隨著女孩打哼哼的聲音,楊老張開嘴迎上去,吸吮處女的體液,女孩美麗的臉龐轉上一陣不自然的暈紅,最后竟然尿了出去。楊老將少女抱在懷里,細心呵護,然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嵐嵐,你怎么還站在這里,有別的事么?」楊笑嵐低著頭把準備好平板電腦拿出來,調出視頻給父親看。「這是什么?」楊老有些奇怪。「這是安全局給我們的一段內部視頻……」楊笑嵐簡要將經過說了一遍,「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父親,不知您怎么看?」「你覺得呢?」楊笑嵐如實回答道:「我覺得他們有可能真的想換,畢竟關了那個異能人兩年之久,卻沒什么斬獲,耐心用光了,便想著拿他換回一些自己人……」楊老卻抬眼打斷了她,說道:「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在全世界都是鳳毛菱角,存不存在都不好說,如果是真的,你認為安全局會白白便宜了我們?」「你是說……這錄像是假的?」楊笑嵐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哼!集體催眠術,虧他們想得出來,看來他們為了這次營救行動,不惜下了血本了,連這種視頻都拍得出來!」楊老看著電腦,玩味的說道。「既然這樣,就拒絕姓李的,取消交易!」「為什么要取消呢?」楊老笑著抬起頭,「你之前說的也有點道理,反正那些俘虜對于我們來說算不得什么,能換來一個成為寶貝的可能,何樂而不為呢?」「可是,那個人萬一只是個普通人呢,我們豈不是成冤大頭了?」楊笑嵐有些不解的看著父親。楊老擺擺手,說道:「不虧!李浩天這個人是個人才,有他在這里,足可以頂那些被你抓住的人,這次一定要將李浩天留在B島,就算拉攏不成,也不能讓他活著離開!」「我明白了,父親!」楊笑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這段時間是磨合期,先給他一些好處,你不是有一間娛樂公司么?把那個公司給他,看他反應如何。」楊老吩咐道。「好吧!」楊笑嵐有些不情愿的說道。「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了,我要的是結果,過程就不用來匯報了。」楊老開始享用起懷里的小女孩了,不耐煩的對女兒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傳說中的少女,打開遠古遺跡,其他的都是小事!中國這么大,想找人就要有足夠的耐心!」5、交匯李浩天沒想到自己轉眼間竟然成了海天娛樂公司的總經兼董事長,這也太戲劇化了,這個楊笑嵐到底唱得哪一出啊?不過李浩天剛走進公司,便受到了廣大女同胞的熱烈歡迎,畢竟是年少多金,長得又帥氣,誰不喜歡啊?看著富麗堂皇的公司,李浩天不禁感嘆,怪不得這么多美女趨之若鶩,環境果然奢侈,簡直就像皇宮一樣。這里大多都是女職工,其中被楊笑嵐上過的并不多,畢竟她想一人獨攬也沒有那么多時間啊。多數女生都是靠真本事應聘過來的。她們此刻只是知道公司換了主人,由原來的楊笑嵐變成了現在的李浩天,于是公司里面就越來越多的人相信了李浩天大有來頭,而一些拜金的小姑娘也琢磨著是不是能夠將李浩天勾搭到手,釣個金龜婿來。張雯雯就是其中一個,她對自己的相貌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又善于化妝,將自己畫的很性感又很冷艷,讓男人一見了就砰然心動的那種。張雯雯從小就想嫁入豪門,釣到一個金龜婿,處了幾個男朋友,都覺得對方沒成就散了。有一個男朋友甚至都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了,張雯雯卻意外的在一宗生意上遇到了一個成熟的男人,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很有成就,幾乎是一頓飯下來,張雯雯就和他黏糊到了一起,當天晚上就開了房。張雯雯的男朋友見到自己的未婚妻半夜還沒回家,很著急,于是就打了張雯雯的手機,張雯雯此刻卻正在酒店里和那個男人風流。接起了電話,張雯雯還尤帶著嬌喘聲,不過她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說在酒店和客戶開房,當時就把她男朋友氣傻了。結果自然而然的是,兩個人就這么分手了。但是那個男客戶卻是個有家世的人,和張雯雯也不過是玩兒玩兒而已,不過錢也確實沒少花,給張雯雯買了幾個LV和古馳的包和太陽鏡,又買了幾套名牌時裝,兩人就拉倒了。不過張雯雯卻覺得自己沒有吃虧,不過是開了幾天房而已,自己也沒什么損失,要說那個男客戶爽了,她自己還爽了呢,與其讓男朋友白上,還不如換點兒東西實惠!這次,張雯雯又把目光盯在了李浩天的身上,她相信自己,再不濟也能搞個一夜情,為了學經驗,鍍金,最后肯定有更重要的職位等著她!不過無奈的是,李浩天卻偏偏沒有注意到她,因為李浩天已經把整個精力都放在了陳雨欣的身上!的確,公司新來的所有年輕女孩子中,陳雨欣是最出色的,最漂亮的,不過張雯雯看來,不過是個自己的學妹而已,平時連妝都不怎么化的,算什么呀?不過陳雨欣好像對李浩天不怎么感冒,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上幾句,不過越是這樣,李浩天越不氣餒。李浩天來這間公司就是為了泡妞,整天什么也不做,他可不管那么多,公司黃了才好呢!其實陳雨欣內心也在做著掙扎,經過連日來的接觸,她對李浩天不是沒有好感,只是一想到他悄無聲息潛進自己的臥室,跟著這樣的男人走,她就沒什么安全感。看著李浩然灰溜溜的又在陳雨欣那里碰了壁,還一臉的笑容,張雯雯這個生氣啊,憑什么啊?憑什么她陳雨欣那么招人喜愛,自己卻被李浩天無視了?張雯雯越想越生氣,再看那邊的陳雨欣,像個小公主一樣。張雯雯氣得牙癢癢!哼,陳雨欣,你不是像公主么?那么我就把踩的連鬼都不如!想到這里,張雯雯撥通了自己的閨蜜宋嘉的電話:「喂,嘉嘉姐!」「雯雯?你不是在海城么,那邊還好吧?」宋嘉和張雯雯的感情很好,畢業后兩人一直保持聯系。「還好吧,嘉嘉姐,你能幫我查一個人么?是咱們學校上一屆的女生,叫陳雨欣。」張雯雯說道。她和宋嘉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畢業后宋嘉嫁給了四川的一個大富豪,據說對方家族很有能量,查一個人應該問題不大。「這個好辦,我一個電話就搞定,你就等我消息吧,對了,這個陳雨欣我知道她,嘿嘿,她的男朋友還和我好過一段呢!」「哦?」張雯雯的嘴角也蕩出一絲笑意,「她男朋友現在在哪你知道么?」「也在海城啊,你的那個島,聽說現在被一個富 婆包了。」宋嘉的聲音說道。「真的?那我可要撮合他倆見一面了,他還不知道陳雨欣也來了吧!」張雯雯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怨毒的計劃著什么。「怎么,陳雨欣和你搶男人了?」宋嘉比較了解這個閨蜜,猜測一語中的。「差不多吧!對了,嘉嘉姐,你現在怎么樣了,還在教你男人的親外孫學英語么?」「是啊,這孩子可聽我話了,我說什么他做甚么。」宋嘉得意的聲音從手機咯傳來。張雯雯揶揄的道:「你可別把人家小孩子帶壞了,一個邪惡的大姐姐,在面對一個純潔的小男生的純潔的心靈的時候,往往會做一些邪惡的事情,我怎么有點為他擔憂呢?」「死丫頭,你想說我猥褻男童摧殘祖國的花朵這話,你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我有那么邪惡么?」「呵呵,開句玩笑。」張雯雯卻沒想到,還真讓她猜對了。「不說了,小家伙回來了,我還要教他功課呢!」宋嘉聽到了開門聲,于是對電話說道。「好,那就這樣,拜拜!」「拜拜!」宋嘉放下手機,看見進屋子的小男孩,小家伙才上小學三年級,一雙黑黑的大眼睛,天真的朝她看來,白凈的像饅頭一樣的臉蛋,忍不住讓人想要捏一把,男孩嘴角微微上翹,說起話來非常響亮,平時勤問好學,周圍的人都很喜歡他。「阿姨,今天我考試得了滿分呦!」男孩兒拿著一張英語試卷,跑來邀功道。「哦?這么厲害!」宋嘉接過試卷,微微一笑,摸了摸小家伙的頭,「這么急著跑回家,就是要告訴我今天打了滿分么?」其實按照輩分,叫宋嘉阿姨就有點亂了,但是宋嘉自己的年齡本來就不大,索性就讓小男孩一直叫阿姨了。「恩,當然是要阿姨的獎勵!」小男孩充滿希冀的說道。「那就來領取你的獎勵吧!」宋嘉站起來向廁所走去,小男孩像是要得到什么天大的好處一般,跟在宋嘉的屁股后面,二人一前一后的走進洗手間。小男孩將身上背著的書包放在一旁,然后仰躺在地上,躺在眼前這個漂亮阿姨的腳下。只見阿姨拉開拉鏈,脫下長褲和底褲,露出渾圓而性感的臀瓣,蹲在他的臉上,調整了一下姿勢,直到小家伙的嘴唇碰到一處毛茸茸的軟肉。「嗯~」宋嘉慵懶的呻吟了一聲,迎來了小家伙賣力的吸吮,那條小舌頭還伸進了她的隂道口,舔舐著里面的一切。「嗯~好了!阿姨要尿了,很多哦!」小家伙點點頭,離開了阿姨的隂部,隔開一段距離,張大了嘴等待。一串黃色的水珠落進小家伙的嘴里,男孩合上小嘴,體會了一下尿液的味道,然后緩緩的咽下去,再次張開嘴巴吸吮一下掛在隂唇上可處亂跑的尿滴,再分開,嘴巴張開等待著,接著又落下一串尿珠……如此反復,小家伙喝了宋嘉的一整泡又黃又多的小便。小家伙似乎有點喝多了,肚子灌過頭了,緩了好一會才抑制住胃里的不適,額頭泌出細汗。宋嘉撕了一塊紙,給他擦了擦汗,這塊原本應該用來擦拭小便的手紙,卻用來給小男孩擦汗,宋嘉又拿去擦私處的口水,然后放在男孩的嘴角溫柔地擦去上面的尿漬,做完這一切后,宋嘉對小家伙微微一笑:「好喝么?」「好喝!」男孩想也不想的說道。宋嘉提上褲子,拉起小家伙,說道:「走,阿姨給你輔導功課去。」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客廳里傳來開門聲,宋嘉聞聲走下樓,看到進來一個衣冠楚楚的老頭,柔聲道:「你回來!」余老點了點頭,換鞋進屋,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后,「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叫宋嘉,是這個「老頭」的小嬌妻,因為他抽空去細細調查了一通,此刻看見真人可比照片上漂亮多了!「鐘鐘睡覺了?」鐘鐘就是余老的親外孫。「恩,睡了,吃飯了么?」宋嘉關心地問道。余老搖了搖頭。「我去給你做。」宋嘉走向廚房,卻被余老一把拉了回來,兩個人貼在了一起。「……這里是客廳。」被余老摸了一遍,宋嘉終于空出時間提醒道。「我就要在客廳!」余老有些霸道的將宋嘉推到茶幾上,宋嘉心中無奈。這老頭是個三分鐘戰士,每次都弄得她欲火焚身又無處發泄,還要強顏歡笑裝作很滿足的樣子。她回頭見余老撥掉她的褲帶,看來這次是要采用背入式了。她回頭之際,卻見到余老手中突然拎出三袋鮮牛奶!他依次用牙咬破袋子,倒在茶壺里,宋嘉有些奇怪地看著余老的舉動,那個茶壺可是老頭平時的心愛之物,他竟然用它來裝奶?更驚奇的還在后面,只見余老又不知從哪個口袋里掏出一個大號注射器,將茶壺里的鮮奶吸進注射器里,對著宋嘉的美臀便捅上去。「老余!你這是干什么啊?」宋嘉詫異的問道。「別動!」余老也不多說,自顧自的向宋嘉的體內打著牛奶。「呃……」感覺到涼涼的奶沖刷著自己的腸道,宋嘉禁不住打了一個機靈,茶壺里的奶終于打完了,宋嘉捧著小腹,不敢抬起腰來。「忍住了就沒事,這點東西打進去不算什么的。」余老說完話,用嘴嗦了嗦注射器,然后蹲下去對著宋嘉屁股的后面,將臉埋進整條腚溝里。宋嘉忍著便意,忍了好久,突然感覺到肛門上傳來了吸吮之力。「把奶喂給我!」余老吩咐道。宋嘉皺了皺眉,感覺今天的余老有些古怪,不只是古怪的言行,還有那躲躲閃閃的眼神。不過這玩法真夠刺激的!平時余老連舔一下都欠奉,今天居然直接要喝她的「浣腸液」,能不刺激么?余老把舌頭鉆進內里,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腸道的蠕動,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過不一會兒,一股變了味的牛奶便由女人的腸道深處射進了他的嘴里,余老咽掉后更用力的吸吮起來,以表達他此刻的興奮。三袋奶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能將味道稀釋到一定程度,但又不會完全沒有,余老似乎很中意宋嘉的味道,吃得津津有味,最后幾口味道大了許多,他卻依然嚼了幾下才咽了的。余老吃完大餐,拍了拍她的屁股,將她抱進臥室,開始了和宋嘉這個「新女人」的不眠之夜。6、混亂第二天一早,余老早飯沒吃便去了公司,宋嘉慵懶的從床上爬起來,就這樣光著身子走向鐘鐘的房間。「小家伙,該起床啦,小心上學遲到。」宋嘉進了門說道。「恩……」小家伙依然賴在床上不起來,只是象征性的「嗯」了一聲,也難怪,這個年紀的小孩子都是很貪睡的。宋嘉微微一笑,干脆踏在床上,走向小家伙的床頭,打開雙腿蹲到他的臉上去:「小家伙,起床啦,阿姨給你準備了好東西哦!」小家伙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聳了聳鼻子,終于睜開了眼睛,卻見到了阿姨那迷人的溝壑,于是他張開嘴巴,想也不想的就迎了上去,宋嘉盡可能的打開自己的隂戶,讓里面淤積了一夜的混合體液流向小家伙的嘴巴,黏黏的淫穢物一股一股被他吸出來,吃進嘴里,他并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但吸的很用力。「吃吧,給你補腦的!」宋嘉像是在關心小孩子給他什么好東西似的。宋嘉經常這樣,在房事過后讓小家伙給她清理下體,這幾乎養成了習慣,小家伙的口中也熟悉了各式各樣奇怪的味道,因為兩個人只是偶爾,余老不會天天都來,小家伙便以為「營養早餐」不常有,很珍貴的樣子,每次都是珍之又重的吃進肚里,至于阿姨還要特意為他準備這些東西,并且親自送到他面前來,他表示很感動。胯下的小男孩似乎有些驚喜的說道。「這次比以前的要多呢!」「恩,阿姨見你最近考試比較用功,怕你累著,于是多「做」了一些,給你補補。」宋嘉笑呵呵的說道。「阿姨對鐘鐘真好!」宋嘉微笑著,看著身下的小家伙一口一口的舔舐著自己經過一夜交合的骯臟下體,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心虛或者愧疚,好像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一樣。鐘鐘也不知道宋阿姨的營養液是從何而來,也許本來就是阿姨體內生出的,因為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是在阿姨體內,被他吸出來的,因為都是從阿姨的那里出來的東西,他都會興奮地喝了它。「阿姨……」他此刻就像剛落地的孩子,嘴唇接觸的不是女人的隂部,而是奶頭。「別著急,里面還有,阿姨一點一點的喂給你。」宋嘉非常好看的淺淺一笑,雙手伸到自己胯間,扯開兩邊的隂唇,讓深處的粉紅色秘道暴漏在男孩的口舌之中。小家伙配合的一口吸吮上去,便又吸出了一些黏糊糊的體液。宋嘉被他弄得來了尿意,笑著說道:「吸的不錯哦!」男孩得到夸獎,正得意呢,突然有一股味道很沖的液體一下子射進了他的口腔,打在男孩稚嫩的舌頭尖上,在小嘴里激起了很大的水花,小男孩卻像得到了獎勵一般,將這口尿一點一點的咽下去,絲毫沒有嫌棄這股液體所帶來的不良氣味,反而事后更積極的吸吮起來。「被阿姨尿在你嘴里爽嗎?」宋嘉問道。鐘鐘毋庸置疑的肯定的點點頭。宋嘉說道:「阿姨也很爽呢!」「那阿姨就經常給我喝唄!」鐘鐘說道。「呵呵,只要你想喝,阿姨隨時都可以給你呀,不過你記住,對你來說那不是尿,那是好東西,對你的身體相當的有好處,以前不給你喝是怕你太小不喜歡喝。」「我喜歡!我要天天都喝!」小家伙興奮的大叫,一口吮的更用力了。宋嘉的尿本來不多,讓小家伙一吮,被他將她膀胱里的熱尿吮得一干二凈,「咕、咕」地咽進肚去……余老來到公司,把秘書叫到辦公室,秘書進門的時候輕輕把門關好。「余董,這是上個月銷售部的工作總結。」美女秘書拿著一疊文件,干練的放在余董的辦公桌前,又說道:「孫氏集團的孫屈得昨天來過電話,一會兒要見您。」余老應了一聲,眼睛卻瞄著女秘書迷人的身段,還有下面修長的美腿、性感的高跟鞋……兩只小眼睛幾乎瞇成一個縫:「不急,過來,讓我檢查一下布置給你的任務。」女秘書臉色微紅,應了一聲,走過去叉開美腿上身伏在辦公桌上。余老從后面把女秘書的職業裝的裙子翻開,把連褲襪和內褲褪了下來,然后臉一下埋了上去,上下的舔動著,很快弄得滿臉淫液,最后興致勃勃地將頭枕在辦公桌上,讓女秘書直接蹲在他頭上撒尿,咸孜孜的熱尿一股股的往他的肚子里流。其實余老昨天回家和宋嘉上床后,要求喝宋嘉的尿的の,誰知她說剛上過廁所,沒有存貨,這讓余老很失望,于是這一夜磕了好幾粒藥,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以發泄心中的不滿,今天一早見她睡得正香,也沒打擾她,直接來到公司,因為和女秘書事先約好了,他可不能遲到。女秘書因為早就和余董有一腿,大早上的搞在一起也沒什么壓力,可是自從余董上次休假回來,整個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奇奇怪怪的,這次剛回來見面后就變態的要求喝她的尿,女秘書本來以為他是臨時起意,增加一下辦公室情趣而已,也沒多想,可是后來事態卻越演越烈,直到這幾天,她在公司里幾乎沒有一泡尿是去廁所的,都在余董的辦公室解決的,或是尿在余董的嘴里,或者尿進茶杯里被他喝下去。到后來竟然發展到吃她的浣腸液的程度,她甚至懷疑余董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就像昨晚臨下班前,余董把她叫到辦公室,往她屁股里打了兩袋奶,讓她把這些奶保存在體內,第二天早上來了再讓他享用。女秘書確實在體內憋了一夜,雖然不舒服,弄的一夜沒睡好,但是也沒什么,早上醒了也不敢上廁所,直接來了公司,期待余董快點到來。此刻辦公桌上,直到余老吸住女秘書的后面,女秘書像是得到了暗示一樣,知道自己終于可以解脫了。女秘書松了口氣的同時,不禁為余董一陣悲哀,這和吃屎有什么區別了呢?這余董是不是不想混了?連女人的屎尿都吃,看來真不想好了!吃吧,吃吧!反正和她沒關系,大不了最后扭屁股走人,以她的資質,去別人的公司照樣當小秘。「對了,你剛才說誰要找我?」兩個人完事后,余老拿過女秘書擦完屁股的手紙擦了擦嘴,像個沒事人一樣問道。看到老總的動作,女秘書又一陣無語,臉上卻依然淡定的說道:「是孫屈得,說有事要找您商量。」「哦?」余老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去給我查查這個孫屈得,看看他最近都在干什么,我要他的全部資料,越詳細越好!」「好的。」 女秘書雖然心中奇怪:孫屈得不是你的外甥嗎,還用查嗎?但也沒說什么,既然讓查就查吧,她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不該問的就不會問,這是她在這個位置上明哲保身的秘訣。按照約定的時間,余老爺子帶著小秘來到了靜靜酒店,對方定的是頂級包廂。孫屈得帶著妻子一起買了很多禮物,看來兩個人一會兒是準備去看看鐘鐘的。進了屋,孫屈得見面叫了一聲「舅舅」,余老汗了一下,竟然不知道外面還有個外甥,真是麻煩!不過這個外甥的媳婦倒是很漂亮,資料上說是個全職太太,對于這種正經的女人,余老很是心動,他還沒品嘗過這種姿色怡人的家庭主婦呢,此刻看著了,心里就癢癢的,口水差點溜出來。他本就不想好了,也不怕什么,沒有心理負擔,以前這種任務不多,現在可是好好利用的時候,能爽一天算一天,說不定哪一天這個「余老」突然就掛了,現在已經出現了一些不同程度的癥狀了。畢竟每天都在吃不同女人的大小便,鐵人也架不住折騰啊。孫屈得對于余老帶小蜜來微微有些詫異,因為有的事情是不能當著外人說的,于是整頓飯幾個人都說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而余老的心思根本沒在飯局上,他時不時的瞄著對面的女人,心里暗暗的意淫著,準備在這次任務結束之前瘋狂的弄她一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離開了酒店,孫屈得拿著禮物拜訪了余老爺子的別墅。孫屈得對宋嘉也不陌生,二人以前見過兩次面,打了聲招呼,孫屈得就去了鐘鐘的房間,而宋嘉則去準備茶點。孫屈得走過去鎖好了門,一副有事情要談的樣子,沒辦法,他的時間有限,不能出來太久,一會兒就要回靜海市了,此刻只能選擇在鐘鐘的房間里和余老談事情了。孫屈得放低聲音說道:「我們上次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不出意外的話,孫氏集團很快就會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了!」「哦?」余老有些意外的抬起頭,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計劃,只能裝作很了解的樣子:「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得到孫氏集團了?」「是啊,多虧了他們內部有我們的人,才能輕松的偷到靜海科技公司的研發資料,正所謂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現在不得不佩服舅舅,您的一招未雨綢繆真是太高明了!」余老干脆聽得云里霧里,不過聽了一會,大概還是聽明白了,就是孫氏集團的內部有一個本方的商業間諜,這個間諜還是他親自安插進去的,而且貌似在這次商業角逐中起了關鍵性的作用,以致于可以讓靜海科技公司一下子變得朝不保夕。「那么這次可要好好的獎勵一下這個人了。」余老沒話找話的說了一句,因為說多錯多,但獎勵這個間諜總沒錯吧?接下來他干脆也不說什么了,希望早點結束這個話題。「嘿嘿,我會獎勵她的!」孫屈點了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淫光。「好了,這件事你看著處理吧,沒什么事的話就趕緊回去,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余老直接下逐客令了。孫屈得楞了一下,怎么聽這話的意思余老爺子打算甩手不管了?這怎么使得,想對付孫家這個龐然大物,沒有余老爺子這邊的配合,他自己怎么能玩的轉呢?「舅舅,我們的計劃才進行到一半,還需要您的公司的配合才成啊,畢竟孫禪江這老東西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萬一他有什么底牌,就不好了!我這次來,就是要找您商量一下,我們下一步的計劃的。」余老擺擺手,說道:「你今天先回去,我有些不舒服,頭疼的厲害,不想談這些事情。」孫屈得見余老爺子閉上眼睛不理他,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無奈的走了出去,剛開門,卻看見宋嘉拿著茶盤站在門口,似乎是在偷聽,卻被自己撞破了,看著她故作鎮定的樣子,孫屈得暗笑一聲,沒說什么,因為房子有隔音,她根本不可能聽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實際上宋嘉也確實什么都沒聽到,不過她聽不到不代表鐘鐘也什么都沒聽到!過后鐘鐘便會一字不漏的說給宋嘉聽,這是孫屈得始料未及的。7、暗箭余家議事廳里,家族的主要成員幾乎都到場了,唯獨少了余老爺子。「小藐,平時爺爺最疼你,你先說說吧。」余家長子余禁長對自己的小女兒余淼說道。「好!」一個妙齡少女越眾而出,徐徐道:「那天,從爺爺辦公室里走出幾位阿姨,是下面管人事的職員,于是我趁空走了進去,卻看到爺爺在房間里吃藥,我問爺爺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爺爺說他沒事。我留意了一下,他的桌子上放著一瓶黃色的‘藥水’,我又問爺爺那是什么水,爺爺說是茶水。我心里嘀咕,茶水為什么裝到瓶子里呢?爺爺平時喝茶可是很講究的。我當時什么也沒說,可總覺得那水有問題……總之爺爺變得好古怪,最近總是有意避開我,經常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不知在里面干什么。」余禁長拿出一個裝藥的小瓶,說道:「這個就是在爸的辦公室里找到的,是嗎啡!」眾人聽后臉色大變。嗎啡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頓時議事廳里變得一片嘩然,好半天才靜下來,氣氛卻沉重了。余禁長說道:「至于小藐說的那瓶藥水,我沒有找到。」「天啊,老爺子這到底是怎么了呀,嗎啡可是禁藥啊,老年人吃了會很危險的!」一個中年美婦方寸大亂的說道。「這些情況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服用大量止疼的藥物開始,說明父親的狀況已經很糟糕了,甚至糟糕到足夠我們采取應急機制的地步。」又一個中年女人排眾而出,她說道:「現在公司正處在很重要的過渡期,很多決策等待老爺子拍板,可是父親又不見人,唉!」「好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老爺子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我們要做兩手準備,一方面是父親的身體情況,一方面是公司的狀況。」余禁長總結道。「老爺子的事交給我吧。」中年女人叫余淑媛,余老的二女兒,鐘鐘的母親,她說道:「我可以借著看鐘鐘的便利,多了解一些父親的情況。」「也好,讓小藐和你去吧,畢竟小藐的年紀和宋女士相若,年輕人之間也好接觸。」余禁長說完這句話時眼睛看向自己的女兒,說道:「小藐,你明天和你二姑回去一趟吧。」余淑媛在心里冷哼一聲,這個大哥總要防她一手,明面上,大家都不希望老爺子有事,但萬一老爺子真的出事了,誰又沒有一點私心呢,老爺子從不提遺囑的事,到時很可能什么遺囑都沒留下,那么他們兄妹之間誰能先發制人就顯得尤為重要了。她轉頭看向僅僅18歲出頭的余藐,這個丫頭不好應付啊……靜海市郊,一棟豪華別墅里,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一個美婦紅腫著眼睛由臥室走出來,拿起電話前,極力的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喂?」「靜靜,我是屈得。」電話里傳來丈夫的聲音,女子心里委屈,差點再次哭出來,幸好控制住了,丈夫繼續問道:「怎么了,想我沒?」「嗯,你今天忙嗎?」沈靜思余光看見臥室里走出光著身子的老頭,神色有些慌亂。電話里丈夫說道:「我正要和你說這個事,我晚上可能會回去晚點,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吧。」老頭走到美婦的身后,拉下她的內褲,蹲下來抱住她的臀部舔舐起來。有夫之婦那深藏在她底褲里面散發著幽香的隱秘部位,向來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卻被他占據著。沈靜思想躲,但掙不開,老頭牢牢的抱住她的屁股,整個臉都深埋進去,沈靜思咬牙和丈夫說話,語氣弱弱的帶著哀求:「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可以早一點回來么?」身后的老頭聽見她的話突然在她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啊……」女子驚呼,老頭隨即更用力的舔弄起來。「怎么了?」丈夫疑惑的聲音說道。「沒事……」沈靜思停頓了一下,顫抖的說道:「一只蟑螂,嚇了我一跳。」「呵呵,你還像年輕時那么膽小,一只小蟲子就把你嚇得跟什么似的,好吧,我盡量早點回去陪你,不過我得把手頭的事情忙完。」對于家中的小嬌妻,孫屈得是既疼且愛,可今晚卻是例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采用了余老的建議,正在犒賞那個立了功的女間諜,此事向來耽誤不得,和回家陪老婆一樣重要。「沒關系,你忙吧。」沈靜思苦澀的說出這么幾個字。身后的老頭她認識,是丈夫的舅舅余老,這混蛋已經來了兩天了,每次丈夫回家,他都能提前知曉并離開,但今天聽丈夫的意思,后半夜才能回家,以前也經常有這種情況,她從來不過問丈夫在外面干嘛,可是今夜不一樣,丈夫不回家,就意味著老頭不會離開,她多么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惡夢啊。放下電話,沈靜思被余老推倒在沙發上,讓她屁股撅的老高,余老的雙手游走在她的腰肢間,嘴唇盡情地親吻著她的隱私部位,把嘴里的跳蛋又塞回沈靜思的陰門里。雙手爬到下腹,揉了揉,余老對少婦說道:「憋了一天了,很辛苦吧,想尿就尿出來吧,我喜歡看你尿尿的樣子。」「不……」沈靜思臉色羞紅,這個老變態當真無所不為,她還從沒遇到過這種變態的事,羞都要羞死了,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人的正常生理代謝,總憋著也憋不住啊。余老將她抱下來,在她耳邊低聲道:「尿在這個水壺中吧。」他將一旁的水壺扭開蓋,放在她的胯下。沈靜思有尿頻的毛病,若是平時早就去幾次衛生間了,此刻也只是咬牙苦撐,心想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索性認了,她別過臉去,顧不得那是自己家里的喝水用的水壺了,一陣急促的尿尿聲響起,下體感到前所未有的釋放感。這泡尿從早上憋到現在,實在太難受了。她知道她是當著余老的面前尿了出來,沈靜思屈辱的閉上眼睛,哭了。余老揶揄的看了看沈靜思的臉,還蹲在她面前,看著她小便。「啊……不要啊……」余老突然打開震動開關,沈靜思原本正在舒暢的排著尿,突然陰^道里面傳來強烈的震動,讓她擴張開來的尿道又瞬間緊縮住,尿液變成滴滴答答的流著,解尿如此不順利,沈靜思露出痛苦的表情。余老卻興奮的張開嘴,對好陰部接喝那美味的尿液,接著嘴唇一口包裹上去,找到尿道口吸吮起來,這一招是他在女秘書的身上開發出來的玩法,控制流速能讓他一點一點品嘗美人尿的鮮味,而不至于被嗆到,這招已經屢試不爽了。嘴里紛繁復雜的味道反應進大腦,余老意識到,他終于又嘗到了日思夜想的美婦尿液。沈靜思真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可是噩夢還在繼續,她不敢相信,她竟然被余老弄到主臥室的床上,被迫抬起的雙腿,被余老綁成一個極度開放的姿勢,她原本以為余老不會對她下手,因為已經兩天了,只是做一些惡心的事情就過去了,誰知余老當真禽獸不如到如此地步,要在這第三天的夜晚占用她的身體,直到余老進去的一刻,她還不相信這是真的。余老隔一會兒就磕一粒藥,頭上套著一條紫色的內褲,那是沈靜思兩天前在酒店和他見面時穿的那條內褲,這條還沒有來得及洗的臟底褲第二天就成了余老的戰利品,被他捂在臉上聞得不亦樂乎。這一夜,沈靜思數不清和余老做了多少次,腳趾任他舔,奶子任他揉,沈靜思早已經哭累了,直到早晨六點多,沈靜思的丈夫孫屈得還沒有回來,當余老的手機響起來時,他正捧著沈靜思的屁股喝著鮮奶的「營養快線」,這次浣腸是最徹底的一次了,味道剛剛好,自從余老出現的這幾天,沈靜思體內多年沉積的毒素全部排進余老的嘴里,直腸變得異常光滑,人也好像年輕了少許,這可能是余老來后唯一的好處了。余老接起電話,只說了一句「知道了」便掛了,余老勉強從沈靜思的身上爬起來,穿戴整齊后,步履蹣跚的離開了孫屈得的別墅。B島,海城娛樂公司內最近出現很多流言蜚語,針對的對象自然是新來的文員陳雨欣了,流言源于一個帖子,內容大概是一個ID為YD的男士爆料稱自己曾經去一家KTV,因為當時和小姐XXOO后,小姐為了五元錢的差價和自己吵了起來,帖子里說小姐的職業道德極其不好,所以這位小姐的長相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幾個月后,令他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這位小姐居然來到他所在的公司,變成了自己的同事,還直接做了他的上司,這讓他很難接受,不知道公司是出于什么考慮,但他希望公司慎于用人,不要讓這種人玷污的公司的名節,另外提醒各位同事不要被人的表象所蒙蔽了,要查清此人的本質。帖子最后還附帶了幾張照片,確實是陳雨欣在KTV時的照片,讓人毋庸置疑。一大早,一群同事便圍著電腦猛看起來,「你們過來看看,這有個帖子很有意思呢!標題是小姐搖身變職員。」「啊?是么?我看看?」「還有這等稀奇事兒?」「真的假的?我看看?」「無圖無真相……我靠?真的還有圖?」帖子說的有理有據,最關鍵的是照片中還有一張是陳雨欣在床上的半裸^照,上身什么都沒穿,下身只穿了一條卡通內褲,如果單看前面那些照片,只能讓人聯想一下,但是再加上后面這張半裸^照,味道就不一樣了,這也是發帖人最惡毒的地方,直接將陳雨欣打入了萬劫不復之地,她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同事們七嘴八舌的圍了上來,張雯雯見到自己的杰作終于被公司里的注意到了,十分的得意,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真的不怎么樣呢。」其中的男同事們大多數被圖片上的半裸^照片吸引,還是一個細心的女同事驚呼:「咦,這照片有點兒熟悉呢?」「你還真別說,這美妞真有點像……咱們公司……新來的那位!」「陳雨欣!」幾個同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本來看著那張臉有點模糊,現在是越看越像。「沒想到,怎么會是她……」有一個男同事頹廢的坐下,他本是陳雨欣的愛慕者,此刻看到照片,眼睛都直了。「你說這個陳雨欣,看著挺清純,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人……」一時間,四周鄙夷聲,不屑聲,不以為然聲,開始在公司里蔓延了起來,大家已經經過一張一張的確認,最后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組照片就是陳雨欣本人無疑了!而且排除了ps制作的可能。于是,陳雨欣來到公司之后,總覺得大家都在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她,陳雨欣開始還沒覺得什么,不過越來越多的莫名其妙眼光,背后小聲的議論,讓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問題所在。當她在一個要好的保潔員面前得知此事,并打開電腦看到那個帖子時,整個人都呆滯住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氣得全身發抖,卻又無力的低下頭,這帖子里明顯是半真半假的胡說一通,可最后的照片卻讓她無從辯駁,她不知道是誰用如此惡毒的方式陷害自己。而且,每天像個跟屁蟲一樣的李浩天,今天卻一直沒有出現過,一時間她心亂如麻,就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樣,一下子心里空牢牢的,到底是誰啊,這么恨她,讓人身敗名裂也不過如此了!同一時間,李浩天正坐在自己辦公室的電腦前,地上扔了一地的煙頭,那個不算長的帖子已經被他看了上百遍,雖然有照片,李浩天仍然不太相信這一切是真的,純潔是裝不出來的,他不相信純潔如陳雨欣者,也會做過那種事,那世間還有純潔這一說了么。但不管怎么說,他要是千辛萬苦,努力帶走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寧可改變計劃,就當自己看錯人了!想到這里,李浩天眼中變得凌厲起來,他起身走出辦公室,考慮了一天,連飯都沒吃的他,直直朝著陳雨欣所在的位置走去,此刻已經快到了下班的時間了,陳雨欣正在收拾東西,看起來她的表情和平常沒有什么區別。「你來了?」陳雨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是不是真的?」李浩天上來就直蹦主題,他的眸中此刻閃動著懾人的光芒,直刺向陳雨欣的眼睛。陳雨欣愣愣的看著他,在她眼里,眼前這個男人一下子變得好陌生,這還是那個死皮賴臉追求她的人么?不,既然都沒有信任,談何追求,此刻陳雨欣的心里也較上了勁,雖然是最脆弱的時候,可原來柔軟的眼神中卻前所未有的生出一絲倔強。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為什么要向你解釋呢?看見陳雨欣沉默的低著頭收拾東西,李浩天一顆熾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原本對這次任務能帶著陳雨欣回去而感到慶幸,可此刻,熾熱的心冷卻了,他發現他做得一切如此可笑,他承認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特工,因為他本身就一身的毛病,習慣感情用事,為自己喜歡的人可以付出一切,他不是科班出身,他不需要別人的認可,他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夠了,此刻他只想喝酒,他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喝醉了,楊笑嵐現在也不會動他,他要找個地方一個人思考,然后靜靜地把自己灌醉,再狠狠地睡上一覺,明天醒來,他又變回十天前那個吊兒郎當的李浩天。看見李浩天離開的背影,陳雨欣很有一種想哭的沖動,這已經是第二次戀愛失敗了,她知道自己完了,現在的自己被困在這里,只有遭人唾棄的分了,以后也只有楊笑嵐可以依靠了,只有她是知道真相的,因為那最后一張照片正是楊笑嵐在酒店時拍攝的,但陳雨欣不知道照片為什么會落入了歹人之手。8、布局酒吧里李浩天正一個人喝著悶酒,突然對面走過來一個女人,問道:「我可以坐在這嗎?」李浩天抬頭看了一眼,這個人竟然是公司里的同事,記得名字好像叫張雯雯,因為姿色不錯,所以在眾女中給他留下了些許印象。「坐吧,一個人喝酒確實有點悶。」李浩天笑了笑,他雖然頹廢,但并沒有表現在臉上。其實如果不是遇到陳雨欣,面對公司里這么多的美女,他很難把持自己不去品嘗她們的圣液,也許那樣會更快樂一些吧,何必像現在這樣自己找罪受呢,真是活該!想通了這些,他刻意把對陳雨欣的感情拋在腦后,人生就是用來享受的,此刻他體內的惡魔又在蠢蠢欲動了,眼前的張雯雯變得越發的好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很想要對面的美女尿尿給他喝。張雯雯何等的察言觀色?她讀到了一個信息,李浩天并沒有排斥她,于是微笑著坐下來,說道:「這東西本來就不是一個人喝的,你自然覺得悶了!」她說完向服務員要了幾杯飲品,和李浩天對飲起來,只不過李浩天喝的是酒,她多數喝的都是飲料。午夜時分,張雯雯就和醉得一塌糊涂的李浩天在酒店里開了房,她是個很會勾人女孩子,三兩下就把李浩天挑逗的欲火燃身,所謂酒后亂性,就是這種情況,李浩天血紅的眼睛里滿是張雯雯性感的身影,當張雯雯脫掉內褲的一刻,李浩天再也控制不住,一頭撲進那修長雙腿中間的女性禁區。李浩天閉著眼睛,近乎陶醉的吻著女人的那里,口中的察覺出一絲端莊的淑女氣息,更多的是充滿無盡魅惑的妖冶之氣,隨著他的熱吻,氣息也越來越濃。李浩天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只知道自己這一次吻得實在很爽,那混合著恥垢的酸,女人未洗澡時所散發出的淫香,濃烈而悠長,在混合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產生一種奇異的美感,讓醉酒后的李浩天徹底的迷失了。「還不夠么?」一個嫵媚的聲音仿佛要勾向他的靈魂深處一樣,李浩天抬起頭,看到張雯雯的嬌顏,淡淡的紅暈使她更增幾分嬌羞中的美感。她那雙黑眸中充滿了深深的笑意,讓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你有尿沒有?」李浩天突然的問道。「怎么,你還想喝呀?」張雯雯風騷的白他一眼。「想,你尿吧,我喝!」李浩天肯定的說道。張雯雯愣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道:「你真的要喝?」李浩天咽了口唾沫,心里的郁悶在這一刻完全化成了欲望,叫道:「喝又怎么樣,只要是從你迷人的身體里出來的,我都喝了它!」「那我可真尿了,張嘴吧。」張雯雯眼中閃動著奇異的光芒,她猜測對方可能真的喝醉了開始說胡話了,她還是不太相信他真的有這樣的要求,張雯雯突然有種腹黑的念頭。那就怪不得我了,讓他嘗嘗自己的尿液,也許喝了還能解酒也說不定!張雯雯不禁邪惡的想道。涓涓細流很快射入李浩天的嘴里,那樣的熱度,那樣的嗆味,都宣示著液體的由來和出處,絕對夠艱澀,連一向對美女尿足夠親和的李浩天都覺得烈了一點,但他還是咽了下去,這凜冽的口味來得正是時候,他正需要這樣的刺激和滋潤。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李浩天在喝了整整一泡咸滋滋的熱尿后終于爆發了,他胃里翻滾著熱毒,腦中一直徘徊著那尿液的氣味,頭越來越昏沉,看東西都有些重影,張雯雯卻溫柔的拿過脫下來的褲底,將包裹私處的部位放在李浩天的鼻子上,上面濕濕的,黃黃的,黏黏的,散發著濃鮮的氣味再次刺激了李浩天的欲望,他在大吼聲中,一把將張雯雯抱到床上,大肆討伐起來。強壯與柔軟的結合,散發出刺激人的狂暴欲望,二人翻云覆雨直到深夜。等一切平息下來,張雯雯看著李浩天熟睡在一旁,嘴角微微一笑,從包里拿出了手機來,攝手攝腳走到洗手間,撥通了那個神秘的號碼。「喂,嵐姐么?我成功了,李浩天服下了足夠多的蠱毒,而且至今毫無察覺。」「好,好,這小子終于上鉤了,真他媽不容易!」對面爆了一句粗口,緩了緩,語氣似乎很興奮的樣子,「這下看他以后還怎么和我斗,哼哼。你做的非常好,以后就跟著我好了,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發動蠱毒只是最后的手段,能不能把他的心留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我明白。」張雯雯掛斷了電話,回到屋子里,又從包里拿出指甲刀來,咬了咬牙,在自己手指上用力一戳,鮮血就流了下來……內陸,一間深藏在地下的軍用辦公室,每分鐘都由這里接收全國各地發來的大量的信息,有走私的,有販毒的,拐賣人口等等,這些都需要派人去處理,沈天明撫摸著有些酸脹得太陽穴,一臉的疲態,。旁邊一個打醬油的角色獻媚的為他遞來一支煙。煙草伸進火焰中,沈天明狠狠地吸了一口。這時,點煙男迫不及待的說出自己醞釀許久的臺詞:「沈隊,關于B島的行動,我有些看法。」「說。」沈天明閉上眼睛沉浸在煙草的回味中。「沈隊,李浩天……」「你覺得他靠不住?」沈天明嘴角稍稍勾起一絲微笑。點煙男沒有否認,他挺起脖頸,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我認為這樣的人不適合這次行動,他沒有我們鐵的紀律,沒有堅強的意志,沒有根深蒂固的信念,就算在其他方面再出色,也是彌補不了前者,我認為他不專業。」沈天明搖了搖頭:「專業?在那個見鬼的島嶼上,我已經失去了多個專業的人才,損失之巨大遠超我本來的估算,而這些卻只是為了最初的一個莫須有的小道消息?哼!」沈天明從鼻孔中噴出兩道煙霧,像老式的蒸汽機一樣,身子也跟著松馳了下來:「那個島就好比一個黑洞,,逼著我們繼續賠下去,性價比如此低的行動,我已經不想再有損失了。」點煙男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沈天明見手下不笨,欣慰地點了點頭,說道:「李浩天雖然喜歡搞一些有些歪門邪道,但人還是挺機靈的,我沒指望他能活著回來,不過最起碼他能傳回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至于那個吳崗,讓他去受些王八罪,就當是給他判刑了!」第二天醒來,李浩天感覺自己頭疼欲裂,暗罵昨晚實在太放縱自己了,他習慣性的摸向自己的腰間,卻摸到了一具柔軟的嬌軀,李浩天愣了一下,頭腦瞬間清醒過來,昨天晚上醉酒后的一幕幕,浮現在了腦海里,他雖然喝得很醉,但一些切身體會還是記得的……他和這個叫張雯雯的女孩想做的事都做了,想起她尿的味道,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那種怪異的氣息卻讓他敏銳的發現了一絲不妥,但是此刻頭疼的利害,反正已經喝了,不管那么多了,李浩天晃了晃頭,掀起被子,卻看到了床單上的那點點落紅,心中頓時一驚,不會吧,他的人品也忒好了點吧,張雯雯昨天是第一次?連陳雨欣都不是處女了,她竟然還是處女?也許本世紀最后一個處女讓自己享用了!李浩天淫蕩地意淫著。李浩天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發現了上面也有絲絲血跡,心里不再疑惑,他雖然品嘗過不少女人的圣水,但是真正的真刀真槍的在床上做的情況少之又少,這下李浩天可為難了,難道要代替陳雨欣把這個女人帶走嗎?這時候張雯雯才睡醒的樣子,睜開眼睛,對李浩天慵懶地說道:「怎么,在思考如何擺脫我么?」「怎么會?我在思考如何把你帶走,你以后就跟著我吧!」張雯雯伸出手臂,盤在李浩天的身上:「如果不是拋棄我,就再賠我睡一會兒,人家現在還疼著呢!」這刻李浩天已經完全清醒過來,面對她蠱惑的眼神,也稍稍有了些許抵抗力,思考了一下措辭,說道:「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我有必要告訴你。」張雯雯摟緊了他的脖子親了一口,膩膩的問道:「這很重要么?」李浩天點頭:「是啊,我來這里只為了一個任務,任務結束了我就會離開。」李浩天睜著天真的大眼睛憧憬著未來。張雯雯卻在心中暗笑,這人可真夠傻的,還做夢想著功成身退呢,既然你已經鉆進了老娘的褲襠,你以為我還能放過你了?連死都別想,老娘給你活下去的機會!張雯雯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為什么要離開呢,這里不好么?有我陪著你,想什么有什么,夢想中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吧,所謂夢想,除去那些冠冕堂皇的說辭,無非就是讓自己活得更瀟灑一點,你說呢?」李浩天頗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卻又沒有辯駁。夢想?這個詞已經很久沒有提及了。是啊,誰又沒有夢想?自己當初的夢想是什么呢?農婦? 山泉? 有點咸?李浩天搖了搖頭,將那些不良的念頭拋在腦后。是的,李浩天當初的夢想很簡單,小時候和弟弟在一起討生活,李浩天并沒有想過自己的未來會是怎番模樣,現在依然也沒有想過自己以后會過什么樣的生活……可不管如何,現在的他確實不快樂,他覺得他需要一個值得他愛的女人,然后毫無保留的呵護她一生。但這個人,卻遲遲沒有出現。張雯雯張開雪白的手臂,將李浩天纏到自己的臂彎里,讓他的臉貼在自己的胸脯上,口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嘆息。李浩天迷失在女人的體香中,嘴唇叼住一顆葡萄,啄了一會兒,頭逐漸下移,慢慢的來到了張雯雯的下身,品嘗起來,張雯雯快樂的揚起了脖頸,雙手抓住男人的頭發,似乎期待著他做出更親密的動作。終于,李浩天將舌頭伸進了那塊陰濕之所。誰知這次李浩天卻淺嘗輒止,抬起頭時臉上笑得像春天里的花朵,五官都擠到了一起。他諂媚地說道:「雯雯,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呢,和我一起走吧!我會照顧你一生的。」張雯雯摸了摸他的臉,幽幽的道:「你就不能為我而留下來么,在這里我們也一樣會過得很幸福,這里有你的公司,有你的事業,你可以將它做大,做到全世界那樣的規模,不好么?」「做到全世界?」李浩天有些愕然的看著張雯雯。「是啊,總有一天會做到這一點的,有我在一旁協助你,你只要記住,在這里,沒什么愿望是實現不了的。」張雯雯堅定地說道。李浩天猶豫著,似乎有些意動,又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張雯雯充滿希冀的目光,為難的說道:「讓我考慮考慮吧,好么?」得到這樣的答復,張雯雯已經很滿意了,她沒想到李浩天這么容易就松了口,只要他留下,那家公司就是李浩天的,張雯雯的身份也會跟著水漲船高。9、識破這一天楊笑嵐和眾手下一起來到海邊,身后跟著被俘的特工,他們在楊笑嵐的淫威之下受盡了屈辱,終于等來了希望,而楊笑嵐也如愿地見到了錄像里的少年,少年顯得有些頹廢,楊笑嵐用手里的儀器測試了一下,少年的腦中的精神波動毫無特異之處,甚至比普通人還要不如,楊笑嵐不禁皺了皺眉,多數異能人的精神都很強盛,當然也有例外,現在還不能下定論,所以楊笑嵐把少年帶進了B島的核心建筑——生物研究中心,這是一個非常龐大而隱秘的基地,它在B島的地下,沒人知道里面整天在研究什么。楊笑嵐走在前面,一群人把少年圍在中間,幾下把他綁在了一個奇怪的車子上,其中一人拿著金屬發射器,將一枚金屬釘進少年的拇指指心,接著頸部和腰椎也各來了一枚,吳崗嘶嘶吸著冷氣,疼得差點暈過去。這也是楊笑嵐采取的必要的防范措施。楊笑嵐按下手中的按鈕,幾個人換上特質的服裝,楊笑嵐率先向總部的方向走去。這是一條很隱蔽的通道,經過了多重關卡,吳崗被送達了島嶼的內部核心,被推進了一間類似化學實驗室的房間,四周陳列著各種化學藥劑和復雜的電子儀器,電子的打點聲讓吳崗有種進入了醫院的急救室的錯覺。屋子中央站著一個醫生模樣的成熟女性,臉部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楊笑嵐看見她后變得恭敬起來:「云博士,就是他了。」女博士看向車子上的吳崗,示意讓人把他放在試驗臺上,手中拿著注射器,攝入早就預備好的藥液。吳崗的臉都綠了,媽呀,那是什么呀,毒藥?藍不藍綠不綠的,不會是給我注射的吧?這一針下去,還能活嗎?女博士可不管吳崗什么感想,銳利的像刀子一樣的眼睛掃了一眼吳崗,在她眼中,吳崗就是一個用來實驗的小白鼠。不要,不要!阿姨手下留情啊!針頭毫不停留,越過吳崗的眼珠,順著眼皮上方的一條血管刺了進去,女博士的眼神讓吳崗僵硬了一般一動沒敢動,因為她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對生命的漠視。B島的某間酒店的房間里,張雯雯和楊笑嵐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二人的雙腿在床上相互傾軋著,楊笑嵐急促的喘息了一會,一只手向下摸去,張雯雯求饒道:「嵐姐,饒了我吧,再弄就死掉啦!」楊笑嵐笑了笑,罵道:「草,你可真沒勁,比陳雨欣那妞兒差遠了!」張雯雯抬起頭來,臉蛋親昵的蹭了蹭楊笑嵐紫黑色的乳尖,「嵐姐,只要這次的計劃進行的順利,保準那小妮子乖乖的回到您的身邊。」楊笑嵐邪邪的一笑,將食指和中指從張雯雯的腿間抽出來,放到嘴里嗦了嗦,說道:「這次你做的不錯,李浩天就算再聰明也猜不到最后那張照片是我在旅館和陳雨欣拍的,加上前面的那些證據,讓人不信都難,現在李浩天對你完全迷戀了吧?」「他還以為得了人家的第一次呢,對我著迷的不得了,這兩天總吵著要喝人家的那個。」張雯雯掩飾不住得意的說道。「草!」楊笑嵐撇了撇嘴,一臉的邪惡:「瞧你這騷樣吧,那家伙喝你張雯雯的尿,居然沒被騷死,真不可思議,看來他挺好你這口兒啊!」「討厭!」張雯雯羞紅了臉撒嬌道。「總之能不能留住他就看你本事了,只要你能留住他,他就是你的!」楊笑嵐起身開始穿衣服,不知為什么,她心里總有些不踏實,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勁。「對了,雯雯,陳雨欣現在怎么樣了?」楊笑嵐突然問道。張雯雯無辜的說道:「每天還照樣去公司,不過今天她的老朋友會去找她,這樣一來,估計她的心理防線就要崩潰了。」「嗯,也該讓那小妮子長點記性了。」楊笑嵐穿戴整齊后摸了摸張雯雯的下巴,「那小白臉再怎么鬧我也管不著,不過畢竟要顧忌我母親的臉面,這事僅此一次,你也適可而止吧。」張雯雯心中一驚,所有的小九九立刻煙消云散了,恭恭敬敬的說道:「是,嵐姐,我以后不會了。」這時候,楊笑嵐的手機響了,拿出一看,是云博士打來的,楊笑嵐對張雯雯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走到門外,接起了電話。「喂,云姨,是結果出來了么?」「嗯,是出來了,不過都呈在虛數范圍,實驗體是假的。」「嘿,好……我就知道!」「實驗體還留著么?」「處理掉!」「好的!」楊笑嵐掛斷了電話,眼神變得前所未有的冰冷,她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對那邊問道:「李浩天現在在哪?」「嵐姐,我……我們失去了李浩天的蹤跡!」對面弱弱的說道。「什么時候?」楊笑嵐差點把手機捏碎,深吸了一口氣。「一個小時前,對……對不起,嵐姐,我……」「為什么不及時向我匯報?」楊笑嵐大聲吼道,像個擇人而噬的母獅子。「對不起,我……我們被他打暈了。」楊笑嵐逐漸恢復了冷靜,冷冷的說道:「叫上所有人,封鎖B島,給我通知下去,留下李浩天,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掛斷了電話,楊笑嵐花了好大了力氣平息了怒氣,她決定一定要換掉這幾個沒用的手下。楊笑嵐打開房門,卻被屋子里的情景弄得一驚。 只見張雯雯赤身裸體的被一個男人掐住脖子,拎到空中,此人赫然就是失蹤了一個小時的李浩天。楊笑嵐立刻意識到,李浩天不是要跑,而是跟蹤張雯雯,偷聽她與張雯雯的對話,看來他早就懷疑張雯雯了。屋子里的李浩天正氣急敗壞的對手里的張雯雯咆哮道:「你,竟然敢耍我?」「別,別殺我!」張雯雯的俏臉憋成了醬紫色,眼中滿是討饒和恐懼。「嗯嗯,那就不殺你了。」李浩天將張雯雯放了下來,「只要你老實告訴我,陳雨欣的老朋友是什么意思,還有你那個惡毒的計劃。」張雯雯突然對著門口喊道:「嵐姐,救我呀!」楊笑嵐從愕然中回過神來,拿出一把槍,說道:「放心吧,嵐姐這就救你!」李浩天將張雯雯的身體擋在自己身前,左手掐住她的喉嚨,右手向腰間的工具卡槽摸去,眼睛緊盯著楊笑嵐的動向。「我想你也不想她死吧,最好別亂來……」李浩天一臉兇狠地威脅道。楊笑嵐邪邪的一笑,抬手就是一槍,穿甲彈直射向張雯雯的心臟。「臥槽!」李浩天真想仰天大罵了!他媽的你狠了點兒吧?李浩天急忙向后縱開,右臂肘部一下頂碎了身后的玻璃。直到身子飛出窗外時,左臂才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他中彈了!太溴了,今天的事絕對不能傳揚出去。楊笑嵐看了看破碎一地的玻璃,拉起還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張雯雯:「沒事吧?」「沒……沒事。」張雯雯腦中還在回憶剛剛那驚魂的一幕,就在她以為要被射死的時候,身后的李浩天及時的將她推開,他卻因此躲閃不及而被射穿了左臂。就在張雯雯呆望著玻璃上西服的碎屑和血跡愣神的時候,楊笑嵐跑到窗邊向下又補了兩槍,可李浩天就像蜘蛛俠一樣在樓層之間蕩著秋千,射過去的子彈紛紛落空了。「可惡!」楊笑嵐咬牙切齒的又射了兩槍,對門口喊道:「來福!」一個精壯的男子闖了進來,楊笑嵐對他說道:「他剛剛中彈逃不遠,你下去殺了他!」男子答應一聲,縱身便躍了下去,過了一會只聽下面「砰」的一聲悶響,男子就這樣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著地了,奇怪的是男子毫發無損,地上卻多了兩個深坑。「我靠!兄弟你是虐殺原形的男豬腳么?」十米開外的李浩天剛剛才飄然著陸,就看見男子的彪悍的一幕,頓時欣羨不已。沒等李浩天反應,精瘦男子極快地向李浩天欺來,李浩天暗罵一句「怪物」,一腳后發先至,猛地踢向了精瘦男子的小腹部,這是人體上的弱點部位之一,不論男人還是女人,被踢一下絕不會好過。這一腳實成的擊在了男子的小腹部,但李浩天有如踢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一般,而且精瘦男子被擊打后沒有任何痛苦的反應,表情上還多了一絲嘲諷。幸好李浩天早有那么一點預感,他的上半身硬生生的向后彎去,整個人成了一個拱形!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沒能完全躲過精瘦男的雷霆一擊!「嗤啦…」李浩天的上衣被精瘦男抓住,一把就扯爛掉了。「呢碼的西服啊!」李浩天的頭上冒起了絲絲冷汗,這要是抓在自己的肩膀上,豈不是將自己的肉都給撕掉了?或者,連肩胛骨也被拉碎了也說不定!這樣的變態,他還第一次見到。李浩天用單手撐地,雙腳也同時離開地面,用力向精瘦男的臉蹬了過去!這一腳,幾乎用去了李浩天整個人的所有力量,他自信,就算石頭人,也能踢它個稀吧爛。不過,這一腳踢過之后,身子就飛快的借力來了一個漂亮的后空翻。剛剛站穩腳下,李浩天卻愕然的發現,精瘦男子仍然向自己襲來,自己的那一腳,似乎仍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傷害。我靠,開掛了吧?還是跑路吧先。李浩天身形一動,快速的向與之前相反的一個方向奔去。這一刻李浩天多么希望自己是在成龍的大片里啊,因為演到這個時候,一般總會出現一些廢棄的工廠、沒有人的工地,或者起到一半的樓盤,諸如此類,總之就別是現在這樣的空地就行了,不然老子就要掛在這里了!幸運的是,李浩天的前方適時的出現了一個大倉庫,李浩天暗道自己的人品不錯。漸漸的,路的左右都堆滿了廢棄的鋼材、木板以及一些雜物!李浩天雖然傷了一條胳膊,但是只憑借一只手的輔助,也能將身形發揮到像一條泥鰍一樣,在這些廢棄物之間穿梭!精瘦男之前聽楊笑嵐說對方中了一槍,心里還多少有些不屑,但是,此刻他沒這么想了,沒想到這個李小子中了一槍后,身形還能異常靈巧的左躲右閃,甚至連衣角都沒有碰到這些廢棄物一下,精瘦男心頭一急,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干脆直接沖著那些廢棄物就撞了過去,有如火車頭一般,將那些廢棄物沖的到處都是,身體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李浩天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心里面暗罵這貨真是太猛了,這樣都可以,看來自己想象中的動作大片和現實差距很大啊,人家都是虐別人,哪有男豬腳這么遜的?進入后讓李浩天著實嚇了一跳,這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重型武器,李浩天甚至還看到了不知名的巡航導彈和魚雷,數量之多,讓李浩天一陣心悸。不得了啊,這B島想反攻^大陸啊!但是這些東西為什么會放在這里呢,難道這里是禁區?身后的精瘦男子自從進入倉庫后開始變得小心翼翼,很怕碰壞了這些危險品,這也給了李浩天逃出生天的機會,他抽出身上的定向索,飛出去破壞了氣窗,靈巧的蕩起了秋千,一個鯉魚打挺,身子便悠了出去。現在有兩個人需要他解救,一個是陳雨欣,一個是吳崗,吳崗那邊剛剛穿幫,嗯,現在當務之急是去救陳雨欣,至于吳崗,雖然是一個戰營出來的兄弟,對不起了,你自求多福吧!在兄弟與女人之間,李浩天毫無愧疚感的選擇了女人。10、討好B島的地下試驗室,吳崗躺在冰冷的試驗臺上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當初不是說好有人來救他嗎,怎么還不來?什么人啊!這時,實驗室的門推開了,進來的人正是對他進行了兩天生物化學試驗的女博士,吳崗覺得她此刻的眼神更加冷了,他一味地安慰自己,沒事的,沒事的……可是女博士看著他簡直就像看著死人一樣,吳崗都快哭了。女博士果然沒有像每次一樣為他量體溫,并插上各種測量的儀器,而是直接用針頭抽出一種黑色的藥劑,代表死亡的黑色。「這是什么,今天的試驗液好別致啊!」吳崗勉強笑了笑。女博士沒理他,繼續將黑色抽滿。吳崗心中的不安更強烈了,他不敢看那尖銳的針頭,努力的讓自己冷靜,嘴角擠出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顫聲道:「阿姨,我想舔您的腳趾。」女博士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用討好我,沒用的。」「求求您了阿姨,就舔一口好不好?因為我好喜歡您。」吳崗豁出去了,有什么說什么,總比死了強,「從見您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服侍您,用我的舌頭,舔什么地方都可以,否則我死不瞑目!」女博士臉上戴著口罩,吳崗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一成不變的冰冷眼神中,吳崗知道沒戲了。女博士沒說什么,只是用纖細的手指捏著注射器,來到吳崗面前,彈了彈針頭。「求求您了,您怎么折磨我都行,就讓我親親您的腳趾吧。」女博士冷冷地打斷他道:「不要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了,也許你還不知道,今天這個是你的最后一針,年紀輕輕的一定有很多遺憾吧,趁著現在能說話的機會,說點有意義的吧。」女博士毋庸置疑的聲音,讓吳崗解讀到一個信息,死是一定得死了,他這一刻突然脫離了恐懼,看著女博士白大褂里細腰豐臀的形狀,吞了一口口水,說道:「我想喝您的尿!」女博士一愣,看新人類一樣看了他半天,針頭卻遲遲沒有落下,最后眼中閃過一絲揶揄,她似乎笑了一下,吳崗可以發誓,這絕對不是幻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笑,雖然隔了一層口罩。「這就是你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話?」女博士將注射器抬到眼前,重新試了試針頭的暢通程度。「等等,在我死之前,我愿意為您口姣,服侍您高潮,舔您的屁眼,我崇拜您,愿意為您付出一切,就算殺了我,我也沒有半句怨言,真的!」吳崗急急的一口氣說完,很怕下一刻自己就說不出來了。女博士在吳崗的胳膊上拍了拍,找到青色的血管,問道:「你說你要喝……我的尿?」「是的,是的,我愿意為您做任何事,甚至喝……喝您的尿!」吳崗不知道針管刺沒刺進去,緊閉著雙眼不敢睜開。「你倒是會賣乖,居然想出這種辦法向我討饒,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的尿喝下去的。」說著,女博士隨手拿來一個沒用的燒杯,將白大衣里的長褲和內褲褪到了臀跨下,緩緩蹲到燒杯上。沒多久,她的胯下便響起了水流聲,聲音由小到大,后來很大很急,那是尿流沖開屏障時特有的噓噓聲,還有尿流擊打在燒杯中和匯集時的聲音,這些聲音回蕩在吳崗的耳中,他甚至聞到了廁所的味道,女博士抖了抖,提上褲子,拿起地上的燒杯,透過玻璃,黃色的尿液接了燒杯的三分之二,上面還浮著一層泡沫,像扎啤一樣。中年女人緩緩地將燒杯推向吳崗的嘴角:「你不是想喝我的尿么,喝吧,我看著,如果你真的一滴不剩的喝了它,我就讓你多活一會兒。」吳崗湊到杯口,女博士配合地將杯子緩緩傾斜,液面逐漸湊到吳崗的嘴唇,吳崗沒等喝,先聞到尿液濃濃的氣味,接著嘴里便嘗到了一口難喝到極點的液體,他還是第一次喝味兒這么沖的尿,簡直嗆得要命。雖然如此,吳崗卻一臉的滿足,就像喝到了美味的瓊漿玉液,還對女博士傻笑。「還喝么?」女博士微笑著,揶揄的問道。「喝,當然喝,我太喜歡了,比果汁還好喝!」吳崗討好的開始大口的往嘴里喝。女博士瞇起眼睛,看著少年一點一點的將燒杯里的尿液喝光,手中的燒杯漸漸地變輕,心中出現從未體驗過的怪異感覺,那是一種另類的快感,不知不覺間,內褲竟然濕了。女博士從少年的嘴邊拿起空燒杯,里面的小便竟然一滴都不剩,只留下揮之不去的氣味,女博士笑吟吟地問道:「怎么樣,好喝么?」「好喝極了,這是我在世間喝過的最好喝的東西了!」吳崗像是剛剛喝了一鍋補血的烏雞湯,顯得精神煥發,紅光滿面。「哈哈哈哈……」女博士看著吳崗的小樣,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好爽啊,她居然讓一個小她二十多歲的青年喝她的尿液,還要他說出她的尿有多美味,這種感覺從未經歷過,心里就像開了一朵花一樣,美極了!吳崗見自己的演技收到了成效,暗暗松了口氣,就怕她不感興趣,只要她覺得自己好玩,她愿意玩,就不會殺自己。女博士理了理鬢角的發絲,微微彎腰脫下一只高跟鞋,抬起絲襪腿踩在吳崗的臉上,女博士踩的很用力,黑色絲襪包裹的腳掌不停的蹂躪著吳崗的五官。「我這樣對你,你也喜歡么?」女博士冷冷地逼問道。「喜歡……」吳崗艱難的張嘴嗚咽著。女博士快慰地瞇起眼睛,突地將腳趾塞進少年的嘴里,很用力的踩,甚至試圖站上臺子。吳崗被踩的雙眼翻白,口腔的肌肉被動吸附在女博士的腳丫子上,口腔蠕動著,痙攣著,口水浸透了絲襪,又反流回嘴里,吳崗快暈過去了,他懷疑她會把腳趾插進自己的胃里。女博士卻拉開口罩,嘴角帶著狠辣的笑意,她從少年的嘴里拿出腳丫子。吳崗劇烈的咳嗽起來,眼淚嘩嘩的往外流。「怎么哭了,我的腳不好吃么?」女博士問道。吳崗看了看女博士的臉,這是一張很普通的臉,右頰卻多出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疤,拿下口罩后的女博士眼神像刀子一樣,無時無刻不透著冰冷,即使她是在笑。女博士慵懶地「哼」了一聲,緩緩地脫下胯間的內褲,盯著吳崗的眼睛說道:「我知道你是個乖孩子,如果想讓阿姨高興呢,就張開嘴巴。」吳崗把嘴巴張開,女博士將內褲翻開,露出污穢的襠部,內褲中央是女人長久以來留下的暗黃色的污痕,橢圓形的痕跡深深的印進了布料里,表面的潮濕可能是剛剛尿完沒擦的關系,女博士將這塊濕淋淋的布料慢慢塞進少年的嘴里,只塞褲襠,其他部分留在外面,只一塊底料放進去。「嚼一嚼,仔細的品嘗那上面的味道。」女博士說道,右手卻悄悄伸進了自己胯下。吳崗覺得女博士的這條內褲入口黏黏的,咸咸的,濕濕的,適應了一下,吳崗開始仔細的舔吃起來,雖然就這一小塊布料,卻似乎有嚼不完的味兒。「告訴我,我的臟褲底好不好吃?」女博士緊盯著不斷咀嚼的少年,一邊喝問,右手一邊快速的摳弄著。「好吃,阿姨的內褲好美味,我永遠也吃不夠!」吳崗如是回答道。「你最好說的是真心話!」女博士淡淡的說道。「我發誓,我說的就是真心話,阿姨您就是我的女神!「「這小嘴真甜!」女博士從胯下拿出右手,直接將半個手全塞進吳崗的嘴里,四根手指在里面狠狠的擺動,拇指留在外面。「你這小嘴手感不錯,和我那里差不多,知道阿姨需要時怎么自慰的么,就是這樣挖的。」女博士的四根手指就像彈古箏一樣不停的拂過吳崗的舌頭和口腔壁,指尖咸咸的,在他口中留下一條條痕跡。「這是阿姨剛剛扣完B的手,現在正用它扣你的嘴呢,覺得高興嗎?」女博士似乎產生了一種另類的淫穢的興奮,右手在少年嘴里活動,左手在自己下體活動,雙手幾乎相同的節奏,弄了一會,女博士漸漸的呻吟了起來,雙手的頻率變得越來越快了。突然女博士的動作停止了,眼神就像一把利劍刺向吳崗的臉,冷冷的說道:「把嘴張開!」吳崗因為還在臺子上,身體無法動彈,聞言趕緊張開嘴,女博士走上臺子,身體蹲下來,將陰^道口對準少年的嘴,將一絲絲的粘液擠進吳崗的口中。女博士似乎很喜歡這種另類的感覺。「用力地吸吮我里面的婬水!」女博士將黑漆漆的下陰完全放在了那張年輕光滑的嘴唇上。吳崗深情地吻上去,開始向深處一口一口的吸吮,女博士體內淫^水豐富,味道中充分的包含著歲月的沉淀,非常具有成熟女人的誘惑韻味。女博士還是第一次把下陰放在別人的臉上,一想到下面是年輕人的嘴,卻被迫對著自己骯臟的下體,個中刺激讓她很快達到了興奮的頂點。吳崗沒想到女博士興奮起來是一個如此狂野的女人,兩人就像接吻一樣,只不過女博士的下陰完全包裹住了吳崗的嘴唇,里面的粘液全部蠕動到吳崗的口中,身后肛門也在吳崗的鼻子上摩擦著,里面有股說不出的怪味。突然,女博士抬起屁股離開一段距離,稍稍向后展了兩步,說道:「叫我媽媽!」「媽媽。」吳崗叫道。女博士的胯間射出一股鮮黃的尿液,疴進吳崗的嘴里。「再叫!」「媽媽。」又一股尿,帶著明顯的噓噓聲,連環不斷地疴進吳崗嘴里,吳崗張嘴接喝了,前后整整一大口,味道不但嗆,而且腥,腥中帶著咸,咸中透著苦,苦中還有點甜,多種味道混合在一起,余味裊裊,不絕如縷。女博士又擠出幾滴,興奮地說道:「娘的尿味怎么樣?」「媽媽,我要吸吮你的屁眼。」吳崗主動要求道。女博士更興奮了,她把屁股湊到吳崗的嘴前,掰開臀瓣,吳崗湊上去開始吸吮那特殊的位置。「你難不成就喜歡女人這臟兮兮的味道?」女博士突然發問。「只有媽媽的我才喜歡。」吳崗說完繼續吸吮,舌頭甚至向那人體至污至穢的孔洞里爬進去。「你很了不起,為了活命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同時,你也很熊包!」女博士玩味的回頭說道。吳崗討好的用舌尖在女博士的肛門上打著轉。(燒杯,玻璃制圓柱形容器,頂部的一側開有一個槽口,便于傾倒液體)12、小強!女博士笑了笑,重新坐在吳崗的臉上,下巴狠狠的上揚,將雙腿間的腦袋死死的夾住,用力的摩擦起來,每一次都要把吳崗的鼻骨揉碎一般。吳崗的臉遭受著非人的待遇,在女博士的雙腿間活活被奸淫了半個多鐘頭,吳崗覺得自己的臉部肌肉完全失去了存在感,五官都好像走了位,變了形似的。這時女博士終于達到了高潮,吳崗似乎聽到女博士嘶喊一聲「島主」兩個字,接著就往吳崗的口腔泄出大量的陰漿。吳崗已經沒有心情聽她喊什么了,他竭盡全力地將嘴里粘稠的汁液咽進嗓子眼,卻怎么也咽不干凈似得,難受極了。多數女人習慣在高潮之后撒尿,盡管沒有多少,但卻格外的敏感。「好孩子,再喂你一點!」女博士在他嘴里又尿了,噴射狀的注入,量并不多,味道卻比前兩次沖,但吳崗為了緩解咽喉的不適,立刻和著粘液咽了。女博士跳下來,說道:「不錯,孩子,阿姨好久沒這么爽了,你也好好體會一下阿姨的味道,一會我再回來喂你。」說著拍了拍吳崗的小臉,女博士容光煥發地走了出去。吳崗長長松了口氣,心道,看來生死關算是過去了。這招真是一劑救命藥,可惜只能口服,想外敷是沒希望了。余家別墅:滾滾雷聲把余老從噩夢中驚醒,卻赫然發現自己像是被人扼住喉嚨一樣呼吸困難,心臟緊緊糾結在一起,縮成小小一團。「救我,我的藥,嘉嘉,你在哪?」余老雙手在大床上亂抓,黑暗中整個屋子就剩下他一個人,哪還有宋嘉的身影。余老費力的滾到地上,這才想起來手機放在了床頭,他伸手去拿,卻怎么也拿不到,突然,房屋內燈火通明,房門打開了,孫屈得和宋嘉魚貫而入。「死老頭,受一點刺激就不行了,宋嘉說得對,做掉你根本就沒有風險,檢查報告上都會是臟器慢性衰竭,早晚都是死,我只不過提前送你上路。」余老瞪圓了雙眼,極力地想抓住這對男女,卻連他們的衣角都碰不到,眼中漸漸的由恐懼變成怨毒,顫巍巍地從懷里拿出一支古色古香的鋼筆,伸到空中指著孫屈得和宋嘉二人,摁下了卡槽,可按來按去沒有反應,宋嘉嬌笑地張開手,從手心掉下幾粒閃閃發光的金屬,那是子彈!余老看見后終于絕望了。「放心吧,你的閨女和孫女,我會幫你好好照顧她們的,以償還你照顧我妻子的這份恩情!」孫曲得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幾天他已經初步控制了余家的命脈。余老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他此時急得不得了,郁悶快吐血了,本來的計劃被打亂,如今成了憋死牛!宋嘉你這騷表子千萬別落在老子手里!余老在心中暗罵著,他甚至不知道宋嘉什么時候投靠的孫曲得?簡直太大意了,沒想到最后死在一個女人的手里。余老的臉色蒼白得可怕,喉嚨像風箱一樣喘得不停,但空氣似乎對他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像大部分即將垂死的老人一樣,余老的眼皮逐漸上翻,緊抿著毫無血色的嘴唇,漸漸地沒了聲息。孫曲得不慌不忙地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文件,走過去按住余老的手在文件上按手印。誰知就在這時,余老的手突然反握住孫曲得,孫曲得只覺得自己的腦中像炸開鍋一樣,一下暈了過去。當孫曲得再次醒來時,宋嘉正在一旁關切地看著他,宋嘉見孫曲得睜開眼睛,驚喜的叫道:「你終于醒了,可把我嚇壞了,你這到底是怎么了?」孫曲得問道:「我昏迷了多久了?」宋嘉道:「有半天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要送你去醫院了」「我要是不醒,你可以去投靠別的男人嘛,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孫曲得說著就是一嘴巴扇過去,宋嘉倒在地上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孫曲得生這么大的氣。孫曲得卻尤不解氣一樣,跳下去,騎到宋嘉身上左右開躬,邊打邊罵道:「賤人,你說你自己是不是賤人?」宋嘉笑著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嫵媚地道:「你喜歡我賤,我就賤!」孫曲得被勾得獸性大發,開始撕宋嘉的衣服,直到一絲不掛,最后將她死死的綁在一張椅子上,雙腿向上分開固定在椅子把手,使得下體完全暴漏在空氣中,孫曲得蹲下去聞了聞,然后大口的吸吮起來,宋嘉立刻發出騷媚入骨的呻吟聲。那聲音叫得孫曲得骨頭都酥了,他大罵道:「賤人,你真是騷得沒邊了!我今天若不干死你,我就不姓余,哦,不是,就不姓孫!」孫曲得拉開褲子拉鏈,拿出雄糾糾氣昂昂的東西便往宋嘉體內捅進去。椅子從屋子中間一直被干到墻角,椅子似乎找到了著力點,這讓孫曲得也找到了著力點,干得異常瘋狂,椅子上的宋嘉開始還在浪叫享受,可當看到孫曲得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余老吃剩的藥瓶時,宋嘉的臉色就變了。……天漸漸的黑了,宋嘉紅腫著下體已經無法再承受任何的討伐了,可孫曲得將余老的藥一粒一粒的藥扔進嘴里,仍然保持著強大的爆發力,如果椅子不是超好質量的鳳凰牌(這里給椅子做個廣告),恐怕早就碎了。殘酷一直持續到深夜,孫曲得已經完全脫力了,他查看了一下手機,是家里的嬌妻打來的。宋嘉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孫曲得拍了拍她雪白的肩膀,下身終于離開了那柔軟的所在,說道:「寶貝,明天早上我再過來愛你!」為了防止宋嘉呼喊,孫曲得在她嘴里塞了塊毛巾,又用透明膠帶封住嘴唇,將手臂和腿等部位加綁了幾道繩索,確定她掙不開,這才珊珊然的點了支煙,離開了。樓下關門的聲音響過后,宋嘉強打精神觀察著四周,尋找著一切能利用的工具,但是很快就絕望的發現,距離她最近的拖鞋也是在兩米開外,她試圖搖晃椅子,但發現只是徒勞,此時身體虛的厲害,哪還有多余的力氣,在明天之前能恢復一些就不錯了。就在這時,臥室里的衣柜突然自己緩緩地打開了。宋嘉眼中大放異彩,她看到從里面鉆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頭上蒙著宋嘉昨天穿過的臟褲衩,原本襠部凝結變硬的布料已經被他舔軟舔濕了,是鐘鐘!是鐘鐘!宋嘉不想知道他是怎么進去的,什么時候進去的,她只知道自己得救了。可鐘鐘卻像丟了魂一樣,呆呆地盯著宋嘉,他爬到宋嘉的椅子下面,對著她的胯間猛看。宋嘉急了:「小傻瓜,快救阿姨啊,愣著干什么,又不是沒看過,平時可沒少給你看。」可是也只能心里干著急,說是說不出話來的。鐘鐘突然抬起頭,說道:「阿姨你騙我!那是男人留下的,根本就不是你的!」宋嘉被小孩子這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愣,隨即暗暗叫苦,她明白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了,他指的是她胯間流出的精液。宋嘉經常在一夜風流之后,第二天清晨去鐘鐘的房間,蹲在他頭頂上喂他吃殘留在體內的東西,還騙他說那是專為他準備的營養品,是早餐,對身體有好處。宋嘉此刻真有股想哭的沖動,沒想到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如果她能開口說話,還有幾成把握讓鐘鐘救她,可是現在……宋嘉一點把握都沒有。鐘鐘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抬起頭,看了看宋嘉,然后緩緩站起來,頭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宋嘉心道:完了!宋嘉現在后悔死了,她回想了一下,平時對鐘鐘做得確實有點過分了,他還是個孩子啊!就在宋嘉絕望的時候,鐘鐘又走了進來,小手里還拿著濕巾。鐘鐘蹲下來打開濕巾的包裝,拿出一塊開始清理宋嘉的陰部。他什么也不說,只是認真的抹著。冰涼的感覺讓宋嘉顫抖不已,宋嘉閉著眼睛一陣難堪,突然聽見胯間有哭泣的聲音,宋嘉睜眼看去。是鐘鐘?他怎么哭了?鐘鐘用手臂抹了抹眼淚,顯出少有的謹慎,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宋嘉的下體,嘴里嘟囔道:「那個叔叔真是太壞了,竟然把阿姨搞成這樣,這里都不漂亮了。」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落。宋嘉愕了一會,見鐘鐘哭得真的很傷心,她的眼圈第一次紅了,沒想到真正關心她的人,到最后竟然是這個孩子!鐘鐘自認為擦干凈了之后,又去找剪子,把宋嘉身上的繩子一根一根的剪斷,宋嘉終于得到了自由,可她的身體卻軟綿綿的站不起來。鐘鐘說道:「你快跑吧阿姨,不然那個壞男人就回來了,快走!」說著就拼盡全力地往屋外拽宋嘉。宋嘉再也忍不住,摟住鐘鐘幼小的身體「嗚嗚」哭了起來。宋嘉骨子里本來是一個很要強的女人,從小便養成了冷漠的性格,長大后就再也沒哭過,但今天卻哭了,這一哭,哭出了心中所有的悲哀。「阿姨,你怎么了?」宋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嘴還封著呢,她撕開膠帶吐出毛巾,說道:「鐘鐘,你跟阿姨一起走吧,這里已經不適合你待下去了,你爸你媽他們都活不成啦,以后沒人照顧你,你自己可怎么辦呀。你跟著阿姨,起碼阿姨有很多積蓄,足夠我們倆花上一輩子了。」鐘鐘楞了半天,說道:「阿姨,你真的愿意要鐘鐘嗎?」宋嘉聽得心里一酸,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以后你就是阿姨的親弟弟,你得改口了,叫我姐姐吧。」「姐姐……」「你扶著姐姐,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嗯!」于是,就在這一晚,在萬籟俱寂夜空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別墅區。B島,正在追蹤李浩天的楊笑嵐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嵐姐,不好了!」「說。」「07的身體剛剛失去了生命跡象。」「什么!」楊笑嵐震驚地瞪圓了眼睛,她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件事,「這不可能!」「沒錯,就在十分鐘前,我們已經確認過了!」「打電話給云博士,我現在就過去。」楊笑嵐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她真后悔當初因為一時意氣,讓07去對付那個老頭,原本瞞著父親是不會被發現的,可沒想到小事變成了大事,她該如何向父親交代啊?「怎么樣,云姨?」07尸體旁,楊笑嵐一臉緊張地看著云博士。「07是我們最成功的一款實驗體,他擁有小強一般的生存能力,理論上是不應該發生這種事的,除非……」女博士一邊撥弄著07的眼瞼,一邊思考著。「除非怎么樣?」楊笑嵐幾乎面如死灰,這件事對她的地位來講,不亞于十級地震。「除非他擺脫了我們的掌控,發生了變異!」女博士做出了結論。「也就是說,他還沒死?」楊笑嵐轉了轉有點呆滯的眼珠。「是的,只要派人找到他的新宿主……」「……我就會沒事!」楊笑嵐激動地全身都在發抖。「前提是在你爹發現之前。」女博士笑著點了點頭。「云姨,謝謝你,我……」楊笑嵐獲得新生一般,感激地掉下了眼淚。陳雨欣這幾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也許是天生的自卑感作怪,她總覺得有同事在背后議論她。上班是必須要上的,這是楊笑嵐給她的工作,想要在這里活下去,就得忍!她每天堅持把必要的工作做完,然后迅速的離開公司,一個人躲進公寓里不出來,只有這樣才能覺得心里得到了緩解,能舒服一點。可是今天,陳雨欣下班后正快步向外走,卻在公司門口見到了她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陳雨欣立刻定住了,她怔怔地看著前方不遠處的男人,目光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恨意,同時,她的身子開始不自禁的抖著。而那個男人明顯的也看到了陳雨欣,他先是一愣,不過隨即無所謂的走了過來,用一種肆無忌憚的眼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雨欣,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欣欣?是你?」「徐……徐剛」陳雨欣十分僵硬的叫出了這個名字。這個男人她曾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過,此刻,看著他卻是無比的陌生。「欣欣,真沒想到,在這里能遇見你!」徐剛微笑著說道,心中卻十分不爽,他媽的,這小蹄子又變漂亮了,當初真應該再多玩她兩年再撒手。不過這妞來這里是什么意思,不會是專程跑來訛老子的吧?徐剛并不知道來這會見到陳雨欣,他只是被張雯雯的美色引誘出來約會,誰知卻被放鴿子,打張雯雯電話又關機,心里正不爽著呢,就有了之前的一幕。「徐剛,你還是叫我陳雨欣吧,你叫我欣欣,我覺得很別扭。」陳雨欣深吸了一口氣,情緒努力的保持著冷靜。「呵呵,沒辦法,不好意思,以前習慣了。」這時候剛好是公司人流最多的時候,陳雨欣作為最近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自然成了關注的焦點,此時同事們都有意無意的放慢了腳步。徐剛笑了笑說道:「欣……雨欣,咱們有七年沒見面了吧?」「我沒算過。」陳雨欣淡淡的說道。「呵呵。」徐剛聽后有些尷尬,不過卻也只是一瞬間的,隨即他仍然面帶微笑的問道:「我的車子在那邊,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敘敘舊?」徐剛此刻已經動了歪心思,不停的盤算著怎么能把陳雨欣搞上床去,再爽它一把,就算事后給她點錢也無所謂,他現在有的是錢。「不用了吧,我還有事兒。」陳雨欣皺了皺眉頭,冷冷的回絕。「雨欣,等等……」徐剛見陳雨欣要走。連忙伸手攔住她:「雨欣,你來B島做什么?你的移動電話是多少號?」「徐剛,咱們已經沒什么關系了,你別這樣行不行?」陳雨欣察覺四周聚^集的同事越來越多,終于忍不住了,不耐煩地說道。「欣欣,我知道你當初肯定會恨我的,但是其實當年我也是一時犯渾了,我之后就后悔了的……」徐剛急急的說道。陳雨欣雙眼一紅,立刻蒙上了一層霧氣,腦中不自覺的就浮現出二人談戀愛時的種種甜蜜,還有他拋棄自己時的殘忍。徐剛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繼續深情的說道:「欣欣,其實我一直沒能忘了你的!欣欣,我知道你肯定也和我一樣……」徐剛說著,就要來拉陳雨欣的手。「請你自重!徐先生,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陳雨欣身體一顫,倏然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你現在對我來說,和一個陌生人沒什么區別。」「媽的!」徐剛罵了一句:「陳雨欣,我算是看錯你了!」 軟話說盡,被陳雨欣當眾拒絕,自然要找回點面子了!人爭一口氣,樹活一張皮。既然這裱子如此絕情,徐剛也決定撕破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沒人要的貨,都被玩爛了,還裝什么純潔,我收你當個情人是憐憫你!」「你——」徐剛的話正好說到了陳雨欣的痛處上,她臉色蒼白,指著徐剛說不出話來,直到此刻她終于認清了此人的真面目,可憐以前真是傻到家了,竟然相信這個人是她的真命天子。此情此景,讓陳雨欣已經千瘡百孔的心靈幾乎變得粉碎,她真想就這樣暈過去,但是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再堅持一會,不能在這倒下,要堅強地走回去,不能讓別人看笑話!就在這時,一個有力的手從背后扶住陳雨欣搖搖欲墜的身體,她的身后突然多出一個人,誰也沒看清那個男人是如何出現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個滿身血污,穿著名牌爛西裝的男子,就站在了陳雨欣的旁邊。周圍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天吶!這不是李浩天李董嗎?」「李董好像受傷了?怎么回事兒啊?」「李董好帥哦!」眾女驚嘆中,李浩天扶住要倒下的陳雨欣,人群出現一陣騷動。「你是誰?」徐剛皺了皺眉,老奸巨猾的他很快從人群中聽到對方的身份,「哦,你就是嵐姐口中的那個新上任的李董?」李浩天回道:「你就是楊小妞嘴里所謂的惡毒計劃?」「作為同僚,我奉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囂張,不能管的事盡量離得遠遠的,尤其是閑事和私事,弄不好,會讓你這輩子一無所有!」徐剛暗示性地說道。「雨欣,你沒事兒吧?」李浩天盯著陳雨欣,再沒有看他一眼。徐剛臉色一僵,這是赤裸裸地無視啊!陳雨欣的聲音十分顫抖的說道:「謝謝你,扶我……到路邊……」「好的。」李浩天帶著她來到了不遠的長椅上,讓她坐了下來,這才將頭望向徐剛:「你說錯了,我這李董的名頭是假的,是不是的無所謂,我其實,是陳雨欣的男朋友!這個才是真的。」此話一出,全場又是一片嘩然。徐剛哈哈大笑:「你說你是她的男朋友?那你知道她在床上有多浪嗎,哈哈,對了,你一定不知道,這裱子平時挺能裝的,不過我說出來怕你會接受不了哦!」「雨欣,這傻B到底誰啊?」李浩天問道,卻發現陳雨欣一臉絕望地看著徐剛,眼淚嘩嘩往下流:「徐剛,你……不是人!」徐剛只是笑了笑,站在那里就像一個兵痞一樣,炫耀著自己曾經的輝煌:「知道我帶她做過多少次人流嗎,去得都是那種最便宜的診所,沒辦法,中標的次數太多了,可我就喜歡那種不帶套的感覺,你懂的!」徐剛的話剛說一半,李浩天反應過來,立刻捂住陳雨欣的耳朵,咬牙切齒地吼道:「不想死就立刻閉嘴!」此時李浩天的腦中飛速地運轉,他終于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誰,楊笑嵐這招還真夠毒的啊,先讓陳雨欣孤獨絕望,然后再死心塌地的跟著她。「你說什么?「徐剛輕蔑地豎起耳朵,裝作沒聽清李浩天的話,那模樣像極了嘩眾取寵的小丑,大咧咧地擺手:「你是殘疾人,你說什么我都不介意,我其實挺怕你的,我怕你突然失血過多,暈過去!」徐剛曾經是保安科的科長,當了沒幾年,覺得沒意思,為了上位,他不惜拋開自己的惡感,給一個老女人舔屁股,終于有了如今超然的地位,不過,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很自信的。小時候參加過全國武術大賽,上大學后更是學校中的風云人物。當初因為打趴下幾個小毛 賊,順利地把陳雨欣追到手,他習慣女孩到手后只玩一個月,但陳雨欣是個例外,是他玩的最久的一個,若不是后來有個叫宋嘉的騷美人的出現,他還會把陳雨欣開發的更徹底。結果美人沒玩著,卻讓宋嘉反把他給玩了,最后落魄到身無分文,還要給宋嘉舔一個月的腳,才能換來順利畢業的機會。拿到畢業證后,他就漂流到B島碰運氣。來到這里,徐剛連續放倒了四個大漢,因此得到了賞識,當上了保安科的科長。所以對于眼前接近半殘的李浩天,看見他給人捂耳朵時,都要提起半邊身體才勉強做到,徐剛觀察了幾眼,就再沒放在心上,口中繼續說著刺激人的話。「估計這妮子現在連生孩子都成問題了吧,哈哈,記得和她分手的那幾天,她來求我,最后子宮都被我玩爛了……」這次話音剛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因為李浩天覷準了機會,帶著一臉殺氣,突然向他出手,徐剛心中一凜,這人速度好快!李浩天右手抓住徐剛的肩膀!徐剛下意識的鎖住肩膀上的手臂。想要反把李浩天甩出去,卻發現已經辦不到了,因為他的肩骨被李浩天硬生生的捏碎了,讓他無法再使出力道。就在這一瞬間,李浩天的手已經按在了徐剛的后腦上,一個挺身,用整個腹肌產生的爆力,將徐剛的腦袋向一旁的豪車推了過去。「砰」的一聲巨響,徐剛的面門結結實實的撞在了車門上。玻璃的裂紋立刻被鮮血染紅了,顯然他的鼻骨在強大的大力沖擊下,變得粉碎。李浩天就是利用他輕敵的一瞬,一鼓作氣干掉他。徐剛滿臉鮮血,整條手臂正處于短暫的脫力狀態,被李浩天直接地鎖住,把徐剛從右肩摔了出去。天旋地轉中,徐剛在與地面碰撞后直接昏死過去。李浩天抬起腳,照著他的腦袋一頓猛踩,劇痛讓徐剛一聲哀嚎,又清醒過來:「啊!疼啊……」李浩天猙獰著一張臉冷笑道:「對付你這種人渣,一只手就夠了!」徐剛像死狗一樣哀求道:「大哥,饒了…饒了我,我剛是瞎說的,那些都是假的,你就當我放屁,爺爺,小的賤命一條,您別和孫兒一般見識!」李浩天本想殺了他,不過想到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徐剛又如此不要臉,也失去了殺人的興致,腳下輾了輾,說道:「雨欣以后若再見到你……」徐剛緊忙叫道:「不會的,不會的,我離得遠遠的,我明天就去泰國做人妖!」「我以后有可能去泰國定居哦,碰見你怎么辦?」李浩天不懷好意地說道。「我…我去北極總可以了吧!」徐剛咬了咬牙,憋成了苦瓜臉。可李浩天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如果雨欣去北極旅游觀光呢?」「大哥,北極那么冷,你們也去?」徐剛都快哭了。「少他媽廢話!為了以防萬一,必須讓雨欣見了你也認不出來才行!」說完李浩天便對著徐剛的臉進行又一輪暴虐。一聲聲慘叫過后,徐剛變成了徐肛,李浩天抬腿又對他的胯部狠狠來了一下,拍了拍手,輕松地說道:「好了,你可以去北極當人妖了!」徐肛聽了徹底暈了過去。李浩天轉身走向不遠處的陳雨欣,見她一臉茫然無措,李浩天也不說話,直接將她抱起來。陳雨欣就像一只終日害怕光線的小鼠,終于找到了暫時可以將身體遮起來的地方,腦袋深深地藏進李浩天的懷里。二人就這樣離開了眾人的視線,人群卻好似一群蒼蠅突然炸窩一樣,七嘴八舌地嗡嗡起來,目前為止一個接著一個的爆炸性信息足夠讓他們單調的生活變得不再乏味。過了一會兒,才有人想起來地上還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徐肛,于是打電話叫來一輛急救車將他送往了醫院……李浩天輕車熟路地走進了陳雨欣的公寓,在衛生間里,他簡單地包扎了一下手臂,然后拿出手機,打給了楊笑嵐。「嵐姐,雖然這么叫你有點不習慣,但,我還是決定加入你們吧!讓你們外面的人撤了吧,大家都累了一天了,都回去早點休息吧!」李浩天開門見山的說道,他不想再和她廢話了。電話里卻一陣不正常的沉默。「喂?」李浩天以為是信號不好,又提了提音量。「我聽見了,你說你想加入我們,不過你騙我的那一檔子事怎么算?還有,那個錄像也是假的吧?」楊笑嵐的聲音傳過來。「大姐,你不要搞錯了,是他們騙你的,又不是我的個人行為,我只是替人辦事的小角色而已!」「好吧,你投誠可以,但現在還不行,明天吧,到時候和演一出戲,你聽我安排。」「沒問題,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一個條件,陳雨欣這個人我要定了,誰也不要和我搶,另外給我們倆個置辦一套房子,最好是別墅,要環境清幽些的。」「想得美!」「那就算了!」「等等……好……好,不過一個月之內,你不能碰她,如果你表現得出色,我再把她還你!」「成交!」掛掉了電話,李浩天整個人輕松了不少,他找了一塊干毛巾洗了洗,走出衛生間,用毛巾給陳雨欣擦了擦眼睛。陳雨欣自從進入住所后,情緒變得穩定了不少,身體也停止了顫抖,李浩天四處打量了一下房間,這間房基本與外界隔絕了光線,窗戶上遮著兩層厚實的窗簾,李浩天皺了皺眉,這是一個人進入自閉或者憂慮癥前兆。他無法想象,如果今天自己沒有出現,陳雨欣會變成什么樣子。在這場游戲的角逐中,沒人會在意陳雨欣的感受,她只是一個犧牲品!「嗤啦!」李浩天突然拉開窗簾,屋外的光線頓時闖進了房間,陳雨欣驚呼一聲,下意識做出明顯的回避動作。「別怕,來!」李浩天微笑著走過去,牽住陳雨欣的手,緩緩將她帶向明亮的位置。陳雨欣隨著李浩天的轉身,緩緩來到窗戶前面,陽光落在陳雨欣的俏臉上,在柔美的線條上度了一層閃亮亮的光點。李浩天溫柔地撫摸著陳雨欣的頭發,說道:「其實沒什么好怕的,陽光是最和煦、最融洽、最熱情的事物,你只要勇敢地面對它,接受它,它也會接受你!」陳雨欣閉上眼睛,靜靜地抬起頭:「好舒服,好溫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陳雨欣再次回過頭時,卻已經淚流滿面,她淚眼看著他,幽幽地道:「求求你,帶我離開這里好嗎?」沒等李浩天說話,陳雨欣踮起腳尖,輕輕吻住李浩天的嘴唇。李浩天反應過來,抱住她的頭,還給她更深的熱吻,陳雨欣閉上眼睛羞澀而又激烈地回應著。兩人氣息相通,在熱吻中彼此融化了對方。陳雨欣那果凍一般的唇瓣引發了李浩天埋藏在內心最深處的渴望,最終變成了一發不可收拾的熱流,奇異的感覺不斷從體內升起。舌頭闖進陳雨欣的口中,不斷索取著她的唾液,陳雨欣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迷離的目光看向男人,嬌軀燥熱起來,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胸前的豐滿。李浩天的雙手也落在了陳雨欣渾圓的臀部,在互相的刺激下,他們很快就解除了身上的束縛,當李浩天完全接觸到陳雨欣那充滿彈性的胴體時,不禁呻吟一聲,緊緊地樓住她,李浩天覺得女孩就像無形的水,柔軟,細膩,光滑。李浩天再也忍不住,開始了對這冰雕玉琢般嬌軀的侵犯。這次頭腦前所未有的清醒,遠沒有上次對待張雯雯時那么狂野,唯恐傷害到懷中的可人兒。撫摩著陳雨欣那滾燙的嬌軀,充滿熱力的大手所過之處必然會帶來陣陣顫抖,卻又如此圓融。當他溫柔地分開陳雨欣的大腿,女孩羞澀地別過頭,李浩天仔細地打量著,濕潤的花瓣鮮艷欲滴,仿佛在等待著他的滋潤與呵護。陳雨欣雙手掩面,肌膚因為羞澀變成了淡淡的紅色,身上那美妙的女性幽香變得異常濃烈起來,李浩天張開嘴深深地埋入女人的雙腿中,溫軟而濕潤的花瓣在他的口舌間微微開合著,似乎在迎接著他的吸吮。「啊——」陳雨欣發出一聲帶著些許滿足的呻吟,雙手、雙腿緊緊地抱住了李浩天的頭,腿間美麗而柔嫩的花瓣完全被一張大嘴吞食了。無法掩蓋那種觸電的美感,陳雨欣咬住嘴唇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顫抖,她的私處,在心里一直認為是人體最骯臟的只是用來交媾的器官,今天竟然被這個男人用嘴含住,絲毫不嫌棄她那里的味道,陳雨欣有些羞臊和不安,但更多的是竊喜和感動。很快,激烈地摩擦形成強大的電流擊穿了她的身體,對方那靈活的舌尖、吸盤一樣的嘴唇,不停地刺激著她的敏感,讓她汗毛倒豎,每動一下,仿佛靈魂被碰觸著,腹部滾燙的感覺使她生出離巢而飛般的欲望和沖動。陳雨欣不由自主的發出來自靈魂深處愉悅輕吟,李浩天的每一次挑逗都會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樂。他開始時動作很慢,但每一下舔舐都異常堅決,舌頭不住的向里探索,同時讓陳雨欣發出低低的呻吟。隨著口中溫度的不斷攀升,李浩天不同于開始時的緩慢,動作變得越來越快,舌頭的力度也加強了,而陳雨欣的聲音中似乎多了幾分哭音。「停……停啊,嘴快拿開……」陳雨欣突然呼喊出來,此刻她顧不上享受了,急得不得了,可李浩天卻聾了一般,嘴巴仍舊把她的下體裹得嚴嚴實實。陳雨欣只叫了一聲便顫抖地咬住嘴唇,無奈地閉上眼睛,上半身靜止了一般,雙手緊抓著床單,終于在男人的嘴里獻出自己最私密的體液。陳雨欣在性方面屬于一點就著的類型,身體異常的敏感,一但興奮起來,思維就不受控制一樣,就像現在,李浩天不斷地在胯間折騰她,使她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每一次跌落都是下一波高潮的前奏,連李浩天自己都記不清舌頭舔食了多久,春雨一波一波的滋潤著他的口腔,最后陳雨欣拱起身子,發出了滿足到頂點的長吟。一股腥咸至極的水流從女孩的下體噓出,順著李浩天的喉嚨輸入到胃里,他全身一震,更加興奮起來。李浩天清晰的感受到女孩體內獨有的氣息,滾燙的尿液最老實地反應了它的主人不堪的味道。陳雨欣緊緊樓住李浩天的頭,完全迷失在高潮的興奮中,俏臉上充滿了解脫后的快慰之色,她的嬌軀仍在劇烈的痙攣著,李浩天摟住她的纖腰,不讓她亂動,埋頭認真地清理著花瓣周圍以及肛門。他仔細品嘗著,同時也讓陳雨欣變得更舒服,當李浩天的舌頭塞進去環繞直腸時,突然發現自己觸到了一塊硬硬的東西,此時,陳雨欣還處于半昏迷狀態,李浩天的心突突跳了起來,他還從沒有嘗試過女孩的黃金呢,但是在心理作用下,他一點都沒有覺得惡心,反而很想把它用舌頭勾出來。李浩天一手捧著她的美臀,另一只手托在她的腰,因為換了個姿勢,使舌頭更加進去了,昏迷中的陳雨欣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李浩天埋首在女孩的屁股后面,一張嘴緊緊地吸附在肛門上,舌頭一點一點的勾出那個殘留的硬塊,陳雨欣原本滾燙的嬌軀又繃緊起來,小腹急劇收縮,使李浩天更順利地得到了戰利品。李浩天在嘴里含了一會,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再次舔動時,陳雨欣的頭突然昂起,發出一聲銷魂的鳴泣,屁股一抬,又噴出一汪春水,澆了李浩天一脖頸上全是女生的雨露,受到挑釁的李浩天立刻低頭去吸吮那不安分的花瓣。陳雨欣伏在床上不斷地喘息著,不知是清醒過來還是陷入迷幻,皓腕向后緊緊扒開臀瓣,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里面的櫻紅的嫩肉,呢喃道:「好人,愛我。」陳雨欣那夢吟般的聲音徹底激發起了李浩天心中的欲火,他沒有改變姿勢,就那么站起來,輕輕撫摸著陳雨欣的仿佛被上天精心雕琢過的后背,下身的直挺對準陳雨欣扒開的潮濕所在,隨著陳雨欣的一聲低吟,進入了她的身體,密切地結合將他們逐漸送入了另一座高峰之頂。當一切終于都歸于平靜的時候,李浩天已經深吻著陳雨欣的芳唇,兩人的喘息逐漸平復下來,眼中的目光也逐漸變得清澈,只是陳雨欣那對雪白的手臂依舊緊緊摟住男人,柔軟的小手輕輕地觸摸著李浩天的背,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因為根本不知道在這個時候該說些什么,他們都思考著接下來的問題,可是,一切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良久,李浩天摟緊陳雨欣的嬌軀,低聲道:「心情好些了么?」「恩。」陳雨欣低下頭,埋入李浩天的懷中,輕聲答應著。她現在已經不愿去想未來,只希望就這樣和李浩天待在一起。「我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里。」李浩天突然有些苦澀的感覺,陳雨欣就提出這么一個要求,他卻無法滿足。「沒關系,以后我都聽你的,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你不扔下我獨自離開就行。讓我留在你身邊,做你的丫鬟也無所謂!」陳雨欣的語氣很堅決。李浩天聽后感動得不得了,這樣的好女孩幾乎已經絕跡了,到哪里找啊,居然讓他碰到一個,「傻子,都什么年代了,哪還有丫鬟了?」李浩天溫柔地撫摸著陳雨欣那翹翹的臀部。「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那種言聽計從的女人嗎?」陳雨欣似乎在和他討論一個科研問題,一臉認真的樣子。「那是指某些變態的男人,他們喜歡把女人當行尸走肉,當成聽話的工具,我能和他們……不是,他們能和我比么?我可是你的未來老公,將來要和你結婚生子的人!」「結婚……」陳雨欣的臉色突然暗淡了許多。李浩天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話了,緊忙補救道:「你放心,誰都有過不堪回首的過去,我看的不是那些,不管你有過什么遭遇,人總要生活下去的不是嗎,我們何不往好處想呢?從今天起做我的女朋友吧,我們會很幸福的!」「不!」出乎預料的,陳雨欣反應很激烈,一顆豆大的淚珠落下來,她好像害怕著什么似地直搖頭:「我還是做你的丫鬟吧,丫鬟不行我就做仆人,做隨從也可以,甚至做你的……地下情人,只要能帶我離開這里,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打我罵我悉隨尊便,就是別對我好!」陳雨欣很有種壯士斷腕,無怨無悔的意思。李浩天聽得瞪大了眼睛,這妞不會有受虐傾向吧?但看見她凄然的神色,隨即明白了她話里的含義,她已經被傷害怕了,不敢再接受任何感情,有一句話叫做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怕自己再次陷進失望的漩渦。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這么多年來,她完全把自己的感情封閉起來,寧愿好瓜賴瓜一刀切,也不愿再進入另一段感情。李浩天不知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擔憂,總之現在不是急著改變她的時候,他決定先施以緩兵之計,萬事可以慢慢來,最后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于是一臉笑意的看向陳雨欣:「情人?追隨者?丫鬟?你一個人身兼多職,我可沒有那么多錢給你發工資啊!」陳雨欣突然舔了舔嘴唇,眼神變得古怪起來:「我不要工資,我只要你定期給我發公糧!」說完小手便握住男人的堅挺,熟練地套弄起來,迷離的目光一旦落在李浩天的那根東西上,就情不自禁的像被吸住了一樣,很難再轉移開。李浩天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這還是陳雨欣嗎?純女瞬間變成妖精了!陳雨欣的俏臉越來越紅,香喘吁吁,突然撩起頭側的長發,低下頭去,張開小嘴一口含住對方的男根用小舌頭快速舔弄起來!「媽呀!」李浩天一哆嗦,讓女人為他口活,他還是很不太習慣,雖然很……舒服……不,不,是太舒服了,這這這妞真服了她了!這種技巧已經超出了口技的范疇,簡直是神技啊!李浩天突然覺得能有這樣一個丫鬟在自己身邊不離不棄,還不用和她談感情,似乎也不錯,再傳授她一些功夫,做自己的影子部下,每次跑完任務回來蹲到自己臉上撒尿,那場景夠讓人熱血沸騰的!13、底牌黑暗中,吳崗仔細傾聽著門外的動靜,是緊張,是害怕,是期盼,他也不知道,雖然對于時間概念很模糊,但是也大概估算得出來,女博士至少離開六個小時了,她還要去多久呢?搭、搭、搭、搭。高跟鞋聲隱隱傳來。這次絕對不是幻覺!他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門打開,女博士的高跟鞋喀喀喀喀蹬進客廳,周圍一片明亮,這是女博士自己的住所,雖然是一個人獨居,屋子卻很寬敞,家具一應俱全。吳崗此刻被綁在鳳凰牌椅子上,老老實實地坐在大廳中央。那天過后,他就被弄到這里了,開始了每天晚上都要被女博士強奸十幾次的生活,當然,實施的部位是他的臉,就算早晨方便的時候還要順便運動一次,這樣算下來,女博士一天之內要在他的嘴里成功泄出七八次之多。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吳崗可憐兮兮地看著女博士走進來,最令吳崗難忘的還是她渾圓飽滿的屁股,多少他都不嫌多,一看到就會不受控制地心跳加快。女博士像往常獨處的禮拜四一樣,無精打采地將鞋子踹下,衣服胡亂丟在鞋柜上,目光掃到吳崗后,將剛從腳上脫下來,氣味正沖的絲襪塞到小吳崗的嘴里,魅惑地一笑:「先解解饞,一會兒阿姨再給你更美味的!」說完走進臥室,打開隨身的小挎包,拿出一疊文件低頭翻看起來,資料上赫然是李浩天的個人簡歷。她把一些重要的位置打上勾,拿著筆一直圈圈畫畫,不知在弄些什么,弄完了又坐在那里思考許久,終于想起了還在咀嚼她絲襪的吳崗,女博士拿著一個紙簍走過去:「吐掉!」吳崗將絲襪吐進垃圾筐里,女人的目光卻透著皎潔:「不好意思,這雙絲襪舊了,阿姨本來想扔了的,一時忘了,讓你嘬得這么久這么干凈,不過還是要扔的,真對不住你好孩子,白忙活了!」「應該的,這是應該的!我就喜歡阿姨的這股味道!」吳崗緊忙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開玩笑,答不好可是要死人的!女博士很滿意吳崗的反應,卻突然抬起腿一腳蹬在吳崗的臉上,吳崗被踹得失去了中心,心里一慌神,背后「啪」地一聲巨響,他整個人連同椅子一起倒在了地板上。女博士繞過椅子,站到小吳崗的腦袋兩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帶著氣勢凌人的壓迫感:「孩子,準備好了嗎?阿姨要上廁所嘍!渴壞了吧!」吳崗感激涕零地點點頭,張開嘴:「阿姨你對我真好!」女博士向后展了兩步,將女人味十足的黑色長褲退到膝蓋,蹲到小吳崗的臉上。吳崗嘴唇幾乎碰到了那柔軟陰暗的圣地,他好像特喜歡女博士的味道一樣,聞到那種高純度的氣味,很是興奮。吳崗感覺口中一熱時,一股液體帶著濃濃的咸澀便闖進了味蕾,吳崗知道,女博士開始在自己嘴里排泄了。上方「嗯」的一聲過后,噓噓的力度陡然加強,那種刺激性的排尿聲就在吳崗的臉部上方一點,確切的說是在嘴的上方處響起,尿流激射時的噓噓聲,還有滔滔不絕的地灌進口腔里時的水流聲,讓吳崗深深地陷入另類的感官世界,完全迷失了。吳崗盡可能地吞咽著,他覺得女博士的尿中有種讓人著迷的女性的力量,他努力地體味著那種獨特的尿味以及其中格外濃郁的腥咸,結果被齁得魂不附體。尿流弱下來時,他還有一大口沒咽完,可這口實在咽不下去了,在嘴里存著味道侵蝕下更令他難受。女博士的尿向來是以量多味大而被他熟悉,他懷疑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女博士的尿液同化了,胃里除了尿就是淫液,連晚上做夢都在喝女博士的尿水。等吳崗好不容易將這一大口喝掉,他覺得自己的胃承受不住那種高度了,可上面又一小溜等著他,接著陰部便堵住他的嘴,女博士狠狠地將余尿全部排進他的嘴里:「最后一點了,乖!喝完了就讓你給阿姨口姣!」吳崗將不斷滲入的尿液一滴一滴咽了,嘴里好像女廁所被堵了的那種味道。女博士輕描淡寫地發布著指令:「吸吮尿道口,把里面弄干凈!」吳崗舌頭反復翻動著尿道口,確定自己舔干凈了,撫摸向女博士的手,將自己的手伸進女博士的雙手手心,讓她握住,這是他為她口姣時的經典動作,用女博士的話說,這么做會讓她更有快感。「讓阿姨牽著你的小手操你!」這是女博士常說的一句話。豐臀完全坐下去,女博士把濕潤的陰^戶和陰^蒂緊緊的貼著他到的臉恨恨地一蹭,然后她就開始扭動身體,吳崗不敢想象,女博士這個淫蕩的狀態,他還能堅持幾天,他懷疑今晚就是他的最后一夜,因為憋著空氣和光線的感覺真讓人絕望!女博士達到了高潮,吳崗的臉濕漉漉的,而且被她夾的非常痛,她快高潮的時候,力氣大的不得了,他甚至聽到了自己顱骨不堪重負的聲音,說不得哪一次就被她夾碎了。她高潮后,他竟然發現自己的胡子都磨沒了,女博士太猛了!也許是這幾天被女博士的淫^水泡的,滲進了表皮層,或許他以后再也長不出胡子了。太累了,腦袋從里到外的疼,缺氧讓他只想睡覺,可那是不可能的。趁著難得的空隙,吳崗還要別過臉大口地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女博士卻不滿的把他的頭正過來,慵懶的聲音說:「還沒給阿姨舔呢!舔吧……」吳崗還想呼吸一口空氣,女博士的陰^唇卻已經貼在了他的嘴唇上,「舔吧……」只要女博士想猥褻他,他隨時會被猥褻,躲是躲不過去的。吳崗的舌頭開始爬向陰^戶的內處。當舌頭舔上內部的肌肉時,感覺到一股特別的咸味,在同時,女博士的大腿內側更用力地壓著吳崗的臉,讓他的舌頭更深入的品嘗她的私處。吳崗配合地將舌頭插入,并來回舔著膣口的周遭,突然緊壓著他的陰^道口被女博士用力的扒開,從腔壁深處涌出大量的淫^水,帶著女博士那濃郁的體味,噴進吳崗的嘴里,原來她的高潮還沒有結束!「很好喝吧!全部喝下去。」女博士拉著吳崗的兩只手,興奮地直打顫。吳崗將這口特殊成分的水咽進肚去,接著一股熱熱的力道射在他的舌頭上,吳崗知道,這是女博士剛出爐的新鮮尿液。高潮后的這泡尿雖然很少,但每次的味道都會讓他記憶猶新!女博士舒爽地抬起屁股來,陰^道口的兩只手卻沒有松開,這次對準的是吳崗的鼻子,緩緩地壓了下來:「呼吸是要講求效率的,阿姨幫你把鼻子通通氣!」吳崗臉色一變,剛要用嘴吸氣,卻已經晚了,被大屁股坐下來堵得嚴嚴實實。女博士卻沒有把陰^道口堵嚴,吳崗可以用鼻子呼吸少量的空氣,這樣可以讓他充分地了解女人下陰的氣味。如果光是這些,吳崗也不會害怕了,關鍵是接下來的事,他已經感受到女博士的肉壁里逐漸變得濕漉漉的了,女博士就憑著感官的刺激就想達到高潮,再加上口中不斷說著淫褻的言語,肉洞變得越來越濕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聞的是哪啊?是褲襠!是B!是阿姨全身上下最淫賤最污濁的地方,喜歡聞它的氣味嗎?哦,對了,你連里面的水都喝了不少,應該很樂意聞才對,好吧,那就仔細地體會一下這里有多臟吧……」吳崗聽了女博士的話,竟然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屁股溝,這樣一刺激,女博士更加敏感了。她把吳崗的鼻子完全納入女陰中,叫道:「來了!」吳崗缺氧之下被憋得頭昏腦漲,這時候已經顧不上什么「來了」不「來了」的,鼻子下意識地用力吸氣,卻吸進來兩股黏黏的液體,分別從兩個鼻孔鉆進了鼻腔,可能吸得太過用力的緣故,有些粘液竟然跑進了肺部,吳崗劇烈地咳嗽起來,女博士卻死死地堵住口鼻,雙腿夾得更緊了,那架勢幾乎就要把他往死里整。吳崗拼命的想呼吸,可粘液糊住了他的腔道,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一鼓,將粘液咳進嘴里,同時顯出了粘液的咸味,吳崗覺得自己快死了,嘴張不開,只能靠鼻子了,于是又一次杯水車薪般用力一吸,吸進來的卻是更多的粘液。「噢!」女博士滿意地仰起頭,口中贊嘆著:「人的潛力果然很強啊,好舒服的吸力,這次表現的比前兩次還好,用嘴吸都沒有這么舒服過!」她的雙腿緊緊地夾住,腹間的麻癢感越來越強烈,陰液一股一股地涌到吳崗的鼻孔上。就在吳崗快要斷氣的時候,女博士的下體終于「吐」出了他的鼻子,連著一「堆」粘液,可嘴卻依然被她的屁股封得牢牢的,強烈的求生欲望讓吳崗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將所有的粘液吸進了鼻腔送進食道,最后如愿以償的吸到了空氣。這種「死去活來」的感覺讓吳崗畢生難忘!鼻腔里的怪味他已經顧不得了,吳崗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全身都被汗水浸得濕透了。「呦!這小臉怎么煞白煞白的,難道是營養不良?」女博士故作疑惑地自言自語著,接著便目光閃爍地蹲到吳崗的臉上,像是安慰他一樣說:「沒關系,阿姨再給你補充營養,張開嘴!」這時候吳崗還沒有回復思考的能力,下意識地張開了嘴。女博士的屁股對準了下方的吳崗,一條又粗又長的粑粑拉進了吳崗張開的口腔。「用手扶著慢慢吃,阿姨要松開了。」女博士抬了抬屁股,留下尖尖的尾端,整條大便就像鐵杵一樣直直地插進吳崗的嘴里。「這是阿姨第一次往廁所以外的地方拉粑粑,你可要珍惜呦,好好品嘗了再咽下去,不急的!」女博士站起來,一邊擦屁股,一邊欣賞著吳崗拿著自己的大便緩緩地往嘴里送……而這個時候,屋子里的電話響了起來,女博士看了一眼屏幕,是楊笑嵐打來的,女博士按下了接通鍵。「喂,云姨,你在哪?」對面的聲音似乎很急的樣子。「我在家里呀,怎么了?」女博士有些疑惑,這個時間打電話一定是出事了。「我現在去你家找你吧。」「別,還是我去你那兒吧!」女博士可不想讓楊笑嵐看到被她畜養在家里的吳崗。「那也行,其實不是我找你,是我媽要找你,她要對李浩天下手了。」「嵐嵐,出什么事了,李浩天不是向咱們投誠了嗎?」女博士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而且就算要對付李浩天,找她做什么啊?」「李浩天那傻B!把我媽的老相好給打殘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呢,我媽知道這件事后氣得不得了,非要給李浩天好看不可!她找你主要是從你那里要到李浩天的‘解禁密碼’。」楊笑嵐的語氣中很有種幸災樂禍的意思。「那好吧,我馬上過去。」這下全亂套了!女博士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本來是最后關頭才使用的底牌,卻要提前拿出來,這也太胡鬧了,這女人做事有沒有腦子啊!不過女博士可不敢當面對島主夫人指手畫腳,只能在心里鄙夷一番。也罷,給那個李浩天來個下馬威,讓他以后做事收斂點,雖然達不到理想的效果,也可以發揮其應有的作用。女博士走了之后,房間又陷入一片黑暗,吳崗緊忙把嘴里的大便拿出來,偷偷地塞進衣領里,這么多的大便他哪里吃得下?謝天謝地女博士走得及時,不然今晚可就慘了。不過這條大便的體型實在是‘龐大’了點,放在衣服里一眼就會被發現了,吳崗眼珠轉了轉,有了,他把大便掰碎,抹在身上,這樣從外面就看不出來了,雖然這么做味道大了點,但總比吃了強啊!突然房門傳來門鎖被轉動的聲音,吳崗差點被嚇得魂飛天外,難道女博士回來查看他?那樣他可就真的離死不遠了,可之前沒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啊,不對!如果是女博士,門早就被打開了,聽聲音分明是有人在外面撬鎖!不到一分鐘,門被撬開了,進來的是一身西裝筆挺的青年男子,燈開,看他的臉正是李浩天!吳崗立刻激動地熱淚盈眶:「老大,你終于來救我了……嗚嗚……」李浩天就像天使一樣降臨在他面前,突然又像踩到屎的路人甲一樣,向后跳出半米:「我靠,小精啊,你不會拉到地上了吧?臭死了!」「我也沒有辦法,這是女博士的,我為了不吃她的大便,只有抹在身上了!」吳崗委屈地抹著眼淚。「服你了,我要是那個女博士,回來后立馬把你活埋了,能活到現在真是你的運氣!」李浩天想了想,裝起了神棍:「也許她在喂你大便時就計劃把你活埋了!」「是……是嗎?別說了大哥,快幫我解開嗚!」吳崗被他這么一說,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差點又哭出來。「哭吧精!」李浩天走過去一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將臭味擋在外面,用匕首截斷了繩子。「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沒死啊?」小精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李浩天。「只是碰碰運氣罷了,沒想到你小子命還挺硬!」李浩天其實也捏了把冷汗,小精是他私藏的一張最后底牌,失去了,他以后就不好再翻身了。「大哥,鏡子,我的鏡子呢?」吳崗忽然像是想起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迫切而渴望地注視著李浩天。「呃……你的鏡子被……被我在打斗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不過沒關系,我又買了一個新的,這個比你那破鏡子順眼多了……」李浩天吞吞吐吐的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伸進西服里兜去。誰知吳崗卻「哇」地一聲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沒有了鏡子,他也就絕望了。「好拉,早知道你如此不禁逗,就不逗你了,看看這是什么,連個碴都沒掉,我做事你還不放心?朋友的東西比咱的生命還重要!」吳崗見到自己心愛的鏡子,又哭了,不過這次是感動的淚水:「老大,你太夠朋友了!」「整天哭哭啼啼的,叫你小精就對了!」李浩天遞過黝黑的一塊鏡子。就在吳崗拿到鏡子的那一刻,鏡面突然不再是烏黑的一片,而是映射出周圍的場景,清晰得就像另一個世界一樣。同時一股龐大的,無形的力量,從鏡子中擴散開來,呈現出圓弧一般的波動,一瞬間放大到整個B島。李浩天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我真搞不明白,這塊廢鐵到你手里怎么就變得這么好用了?你能活下來真是一件大喜事啊……」「嘿嘿!」吳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我先去洗個澡!」吳崗在拿到鏡子后,自信心立刻倍增,好像所有的煩惱都一掃而空了,走進女博士的浴室就像進自己家里一樣。李浩天正要說話,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屏幕上「雯雯」兩個字,皺了皺眉,對吳崗說:「你自己小心點,我出去一趟。」「放心吧,老大!」李浩天奔著醫院的方向趕去,因為剛剛在電話里,張雯雯說自己懷孕了,現在就在醫院里做檢查。先不管這個消息是真是假,李浩天著實激動了一把,畢竟這件事若是真的,那就意味著一個代號叫他孩子的生命體就要誕生了!放在誰身上誰不激動啊?張雯雯說她在601,李浩天等不及在下面排電梯,徒步跑上了六樓,601在走廊的盡頭,可奇怪的是這里貌似是重診病房吧,張雯雯難道出事了?李浩天急切地推開門:「雯雯!」剛叫了一聲卻愣住了,臉上的表情也是一僵,病房里站著三個女人,病床上還躺著一個重患,看樣子正是被他廢掉的徐剛!在三個女人中找到張雯雯的身影,李浩天不動聲色地向右斜跨了一步,突然胸口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冷汗立刻就流下來了,心里安慰自己這是巧合,不過那種疼痛感越來越清晰,像是有無數根鋼針在蹂躪他的骨髓,李浩天臉色終于變了,眼前三個女人的身影也變得扭曲了,只是隱約看到中間的女博士手里拿著一個閃著幽幽綠光的燈籠,李浩天大口喘著粗氣,終于忍不住倒在地上,縮成個蝦米。雖然如此,李浩天還在努力地尋找著什么,恍恍惚惚瞧見張雯雯的眼波,搖晃波蕩如水紋一般。心中突然說不出的苦澀,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強撐著站了起來,喘息著笑了笑:「這么說孩子的事也是假的吧?你又騙了我一次……」張雯雯不自然地將頭轉到一邊,面色蒼白,指尖不住地顫抖。旁邊的女博士微微詫異,想不到在雌雄扁刺蠱的作用下,他竟然能夠站起身來。「是我教她騙你的,你又能怎么樣?」一個有些陌生的年輕女人走過來直直地瞪著李浩天,「先高興后失望的感覺不錯吧,不過這不算什么,接下來再讓你嘗點更厲害的!」年輕女人突然一個嘴巴扇過來,結結實實地打在李浩天的臉頰上,李浩天就像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一樣,被她扇的倒在地上,全身像散架了一樣,可眼中卻惡毒地盯著年輕女人:「我會記住你的!」年輕女子向女博士打了個眼色,女博士得到示意后把燈罩拿掉,里面是一個瑩綠色的小瓶,張雯雯看到那個小瓶后臉色一變,這是讓扁刺蟲全力施為的指令,她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痛苦,果然,李浩天支持不住了,在地上劇烈地抽搐起來。年輕女子抬起尖尖的高跟鞋狠狠地落在李浩天的手上,她似乎很享受這種虐人的快意:「你最好記住我,我叫楊世蘭,是楊笑嵐的妹妹,以后你若再犯事,就由我負責收拾你!」李浩天疼得臉部肌肉扭曲著,已瞧不出本來的面目,在蠱蟲的作用下,外界的疼痛會被放大十幾倍甚至幾十倍。楊世蘭蹲下來不停地扇他的嘴巴,每扇一下,李浩天都有種被扇死的感覺,女人又惡毒的用指甲掐他的胸肌和乳尖,李浩天這次疼得暈死了過去。「夠了,別玩了。「房間不顯眼的角落,一身黑色皮衣的楊笑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無奈地看著妹妹:「趕緊把他送到媽那里去吧,再晚媽可等急了!」「這么幾下就暈了,太沒用了!」楊世蘭尤不盡興地嘟囔著,跳到病床前,很隨便地拍了拍徐剛的臉,把徐剛拍得大腿跟著一跳一跳的:「哦,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的臉還沒愈合呢,你在這安心養著吧,弄傷你的兇手我們已經抓到了,會幫你好好教訓他的!」「性是一杯佳釀,也可能是毒藥。」 ———— B島島主手札中記載。14、新歡之潛逃前夕女博士離開了醫院,走進自己的公寓,心里不滿地嘟囔著:可惡的女人!冠冕堂皇地把她請去,卻連個面都不露,顯擺自己身份有多高嗎,裝什么呀?正想著,目光突然一凜,敏銳地發現自己屋子沒有鎖!女博士拉開門,警惕地向里跨出一步。客廳里燈火通明,吳崗的身影不見了,女博士處變不驚地繼續向里走去,當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人,登時吃了一驚:「島……島主。」「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半天了!」楊老淡淡地看了女博士一眼,「過來坐吧!」「這……我就不坐了,我給您倒茶去!」女博士有些受寵若驚地說著,覺得島主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心跳不由自主地開始加快:島主這么晚了還來她的住所,這意味著什么?難道對她有意思……見女博士紅著臉要逃開,楊老緊忙招呼道:「過來坐吧,沏茶就不用了,我現在不渴!我來主要是有幾個問題要當面向你詢問。」楊老一臉認真的樣子讓女博士也恢復了往日的冷靜,乖乖地坐到楊老的對面,誰知楊老語出驚人地道:「坐到我身邊來!」聽了這話,女博士變得不知所措了,臉上的紅霞驀地擴散開,連耳根和脖頸都燒了起來。不過遲疑了一會,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楊老卻在此時做出了更驚人的舉動,一把橫摟過女博士的身體,嘴唇剛好吻個正著。女博士覺得自己就像做夢一樣,幸福實在來得太突然了,舌尖被對方狠狠地啜著,直到胸前的豐滿也被握住,女博士輕哼一聲,開始動情地回應楊老的舌吻。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女博士的胸罩也被對方瘋狂地咬斷了,露出挺拔豐滿的上身,雙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楊老吻遍了女博士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一挺身,便進入了女博士的身體。女博士一聲低呼,濕潤的私處緊緊裹住進犯她的堅挺,雙腿緊緊環住對方的腰肢,前所未有的充實感降臨,把她的心也填得滿滿的,接下來面對的就是一陣激烈的抽插,幾乎把她帶到了天堂。讓女博士沒想到,年邁的島主居然還有著不輸于年輕人的爆發力,一根鐵一般的肉莖,將她捅得欲仙欲死。老島主拿過她剛脫下的黑色長褲,將褲襠處捂在臉上,女博士含羞答答垂下頭不敢看他,以蚊猗般的聲音說:「別聞了,就是一條褲子!」突然察覺體內的肉莖有暴漲的趨勢,女博士一聲呻吟,滾燙的環繞上去,雙臂舒服地摟住他,接著便迎來了對方一股一股的精液,射進了她的體內深處。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兒,楊老雙手一直不老實地撫摸著女人的身體,同時舌頭舔向女博士的腋窩,肉槍則停留在女博士的體內被她包裹著。女博士經過瘋狂的交合,已經完全迷失在性的甜美當中,此時島主就算讓她去死她也愿意!「你的家里平時不止你一個人吧?」老島主突然說話了。女博士聽得一愣,心里突然「咯噔」一聲:壞了,怎么把吳崗的事給忘了,要是讓島主知道她曾經陽奉陰違,可不得了!正要向島主解釋,楊老卻笑了:「你屋子里的孩子我已經見過了,沒事的,我又沒怪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嗜好,你喜歡虐待年輕人,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的,我平時不是那樣的,我是被那孩子誤導……才做出一些反常的事情……」女博士的話說到一半聲音越來越小,心里委屈極了,這么多年含辛茹苦地守候和等待,臨末了,換回來的卻是這樣的評價,女博士都快哭了。「我都說了沒關系,不過那個少年已經被我處理掉了!你不會心疼吧?」楊老咬著女博士的耳朵。女博士被咬得顫抖不已:「那可真是麻煩島主了,就算島主不出手,今晚我也要解決了他的!」女博士的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一點也不麻煩,他現在可是舒服得很,要不我們就再來一次吧……」楊老聞著女博士的發香,下面的分身又不老實地開始在女博士的體內活動起來。女博士并沒有在意他那句古怪的話有什么含義,她更在意的是下體令她著迷的活塞運動,以及對方突然抬起她的雙腿啄食她的腳趾的憨態。當狂風驟雨再次停歇后,女博士挺著大胸脯喘息著,暢快淋漓地交歡讓她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楊老則孜孜不倦地舔著她汗濕的身體,從手指舔到腳趾,從耳根舔到腳后跟,從乳溝舔到屁股溝,他不得不感嘆女人的身體的奇妙之處!「鮮膚一何潤,秀色若可餐」,果然有那么點點意思。「島主,人家現在已經是您的人了,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您說一下!」女博士經過愛情的滋潤后,顯得明媚了不少。「什么事,說吧!」楊老將頭埋在女人的屁股里,悶悶地傳出說話聲,他發現還是這里最夠味。女博士目光中閃爍過一絲狠辣:「李浩天得罪了華夫人,今天夫人命我用蠱毒制住了他,現在他已經被押送到華夫人那里……」接下來不用她說也很明白了吧,你老婆背著你在外面偷腥,你也該管管了!楊老聽了果然抬起了頭,一臉的震驚:「蠱毒?」楊老的異樣看在女博士的眼里,又是另一種解釋:「是啊,都是我不好,把隱藏在李浩天體內的蠱毒提早解禁了,不過我也沒辦法,只能按照華夫人的吩咐做了!」「這不可能!老大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楊老緊忙閉嘴。女博士卻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說到一半的話是什么意思,也敏銳的捕捉到「老大」這個詞語。「老大不小的人了,竟然做出如此荒唐的事,太不把我這個島主放在眼里了,哼!」楊老似乎很火大的樣子。女博士見自己的話收到成效,心中大喜,打蛇隨棍上:「是啊,她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您呢?還有她的女兒……唔……」女博士意識到自己說多了,緊忙換個話題:「人家這里都被你舔麻了,要不要換個姿勢?」說著撅起大屁股,將沾滿口水的肛門暴漏在外面。「好,不過剛剛你說的事可不能這么過去,還有什么瞞著我,都一起說了吧!」楊老雖然被女博士的誘惑勾起了欲望,但還沒忘了正事。女博士避重就輕地道:「沒了,哎呀,華夫人的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這些事等明天去了我的工作室,自然會詳盡地告訴您,現在人家想和您做一些別的事情嘛!」楊老又追了一句:「你的試驗數據也要交給我,還有李浩天的解藥必須放在我這,我親自保管!」女博士突然有了一絲明悟,這老家伙不會是為了進一步鞏固自己的地位,才來控制自己這個掌握核心機密的研究人員吧?見楊老不再追問,女博士也松了口氣,楊笑嵐的事她還不打算讓島主知道,一方面想賣個人情給楊笑嵐,另一方面以后握有楊笑嵐的把柄在手,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突然身后傳來一陣漲疼,女博士驚呼了一聲,就感覺有一段異物侵入了她的腸道……一番萬物生后,楊老像一條公狗一樣趴在女博士雪白的背脊上喘著粗氣,縮小的分身被擠出女博士的體外,隨之涌出了大量的精液。女博士漸漸收縮著肛門,趴在床上虛脫了一般,頭發黏黏的很不舒服,不過她有了一個新發現,從后面做也能讓女人高潮,而且來得更猛烈,像喝了一罐蜜一樣甜美!緊縮的小^穴突然來了尿意,女博士不好意思地起身:「人家想去尿尿,島主您在這等一會好嗎!」島主卻制止道:「不用麻煩了,就在這里尿吧,老夫用嘴接著。」女博士嬌嗔地用粉拳錘了一下老不正經的:「討厭,那怎么行啊!」「怎么不行?」楊老一瞪眼,「你和那個青年都能玩,為什么和我不能玩,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平時是怎么做游戲的!」楊老似乎來興致,一臉的期待,這也許就是cosplay的魅力所在了,雖然內容還是那樣的內容,但換個身份體驗一下,感覺就是不一樣。楊老興奮地躺倒床上,讓女博士的小^穴對著他的臉,說:「嘴就放在這里嗎?」楊老不太確定地聞著女博士的私處。「嘴再向前一點,另外你還要叫人家媽媽哦!」女博士有些臉紅地將下體湊到島主的嘴唇上。「那有什么的,媽!」女博士醞釀了一下:「再叫一聲!」「媽!」「不行,不行!我……我真的尿不出來,還是去廁所解決算了!」胯下的臉換成了島主,讓她感覺十分的怪異。「不可以去!你必須尿進我嘴里!」楊老抱住女博士的屁股就不撒手,鼻孔摩擦著她的私處,這里的味道不同以往的純B味,多了一股叫做淫蕩的氣味,聞起來很是誘人,誘惑到讓他忍不住大口吸吮起來。「啊!」女博士似乎沒想到島主也會干這種事,她的屁股開始不自覺地跟著他的舔舐扭動摩擦起來。島主吸吮著,不經意地刺激著,終于嘴里一熱,是熟悉味道,尿了!女博士不可置信地恍惚著,天啊,她居然在島主的嘴里尿尿了!這讓她驚異的同時羞臊的不得了,等尿完緊接著就興奮地高潮了,體液伴隨著大量渾濁物如潮般涌入下方的嘴……≌≌≌≌≌≌≌≌≌≌≌≌≌≌≌≌≌≌≌≌≌≌≌≌ 當李浩天清醒過來,發現一位俏婦斜臥在另一端的長軟沙發上正打量著他,體態很是舒閑,一只手支著下頷,黑白分明的眸子透著冷光,雪白的玉足在睡裙下露了出來。四周是裝修成古典樣式的大廳,廳里沒有開日光燈,只點著古樸的雕花鹽燈,淡淡的光線把李浩天溶入了詭秘的環境中。俏婦的年紀很難估計,但從她的眼角的魚尾紋可以看出,她絕不低于40歲,但保養得似乎極好,單從她露出的手臂和腳來看,肌膚嬌嫩,白里透紅,這艷婦年輕時一定征服了不少男人的心。李浩天勉強站起來,身體仍然沒有力氣,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你就是楊笑嵐的母親吧?」艷婦的美眸一直盯著他,卻沒有回答,傲然的目光中透著成熟女人的風情。李浩天自找了一個沒趣,索性也不說話了,目光忍不住打量著對方惹火的身段。「你知不知道在這座島嶼上,沒人敢多抬頭看我一眼,像你般大膽無禮的目光,要是換做平時,你早死了。」艷婦稍稍直起上身,后背靠在軟墊上,那種慵散的豐姿,動人的體態,就綜合起來的美感講,她的兩個女兒都要比她遜色多了。李浩天看得食指大動,有些輕佻地說:「那么現在行不行呢?」「聽說你小子的身手不錯?」艷婦的聲音轉為柔和,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李浩天盡量地讓自己表現出放蕩不羈地男子漢的氣度,像這種女人都喜歡這調調:「一般吧,像徐剛那樣的,撂倒十幾個沒問題!」這個時候可不是自謙的時候,而且他也沒有吹噓,憑他的實力,十幾個還算少說了。艷婦的眼睛一亮,看著他的目光中留露出強烈的欲望,暗示性的說道:「你把服侍我的人打殘了,要怎么賠償我呢?」李浩天舔了舔嘴唇,恭敬地道:「小的以后愿意為大姐效勞!」「我叫林若華,你叫我華夫人就可以了。」華夫人輕輕一笑,站了起來,向旁邊一間屋子走去。屋子里點著香爐,家具書架無處不透著古風的雅致,李浩天暗想,自己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嘗到這么浪漫的古典氣氛,今晚無論如何也要舔到那綺羅睡裙里的美麗妙處,把她的味道品嘗個夠,說不定還能突破最后一步,將她的身心徹底地征服。這也許是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的夢想,李浩天也不例外。華夫人卻并不著急,指著一個奇怪的椅子,柔軟的聲音帶著威嚴:「跪到這里來!」李浩天仔細看過去,這是一種叫做人形椅的東西,就是把整個椅子做成了一個人形,最夸張的是椅子的中間立著一個代表男性雄起的陽根,李浩天看到這個頓時遐想聯翩,但據他的了解,她的丈夫至今還活得好好的,為什么她還要靠這種椅子解決生理問題呢?「家里放著美麗的妻子而不用,難道這座島的島主那方面有問題?」他不禁惡意地揣測著。李浩天跪行來到椅子前,灼灼的目光盯著她:「夫人要我怎樣呢?」華夫人卻似笑非笑地指著椅子上的男根:「用嘴嘬嘬,讓我看看你給男性口姣的樣子!」李浩天臉色微微一變,有些為難起來。這也太侮辱人了?雖說他愿意幫美女解決一些難言之隱,但那也僅限于女人啊,如今卻讓他對著凳子上的男根做出口姣的動作,旁邊還有一個女性觀眾欣賞他屈辱的表演,這讓他如何拉得下面子啊?「怎么,不做?」華夫人的臉色一沉,不悅地拍了拍手,屋外立刻就進來兩個女傭人,一左一右的架住李浩天,把他的頭按在椅子上,她們的力氣非常大,李浩天此時因為蠱毒侵蝕,連個女人都不如,很輕松地被她們控制住,左臉趴在椅面上,鼻子中鉆入一股濃濃的尿騷味和淫淫的臭味,接著鼻子被捏住,什么都聞不到了,當嘴不得不張開呼吸的時候,理所當然的,那油亮的龜頭便被趁機強塞進他的嘴里,李浩天只覺得那東西入口咸咸的酸酸的澀澀的,還有點苦,這根不知是什么材質做成的男根并沒有看起來那么堅硬,反而很有彈性似的,竟能迎合他口腔的包裹,變得膨脹起來,接著隨著他的吸吮一縮一縮的出水了,從怪異的味道分辨,這并不是自己之前的口水,而是在過去的某個時刻滲進去的液體。「嘬起來滋味不錯吧,那上面的很多東西別人想舔還舔不到呢!」這時候耳中傳來華夫人性感的聲音。李浩天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像中邪了一樣,大口的吸吮起來,將里面幾種不同程度的怪味液體統統咽進了肚去。當他吐掉嘴里的男根抬起頭時,才發覺身后的壓力不見了,人家傭人早就松手了,她們此時正站在華夫人的身后帶著一臉復雜難明的笑意看著他。李浩天臉上一紅,羞愧的低下頭去,自己這是怎么了?竟然當著三個女人的面做出如此丟臉的事。此刻他的自尊心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正在無地自容的時候,卻聽見華夫人的聲音對兩個女傭說:「椅子已經被這小子弄干凈了,你們上去接著用吧!」就見其中一個女傭人走出來,也是一臉笑意地說著:「謝謝夫人找人幫我們清潔了,這次由我先來吧!」「誰先來都一樣,這東西本來就是你們的!」華夫人說著話,眼睛卻帶著笑意看著李浩天。那個女傭雙腳登上椅子兩邊的腳蹬,仔細看去,那腳蹬是人形的手臂向上托著的兩只手掌!女仆像上廁所一樣蹲到椅子上,褲子退到了膝蓋,將那根男根緩緩容納進她那毛茸茸的下體,女傭忍不住低聲的哼哼出來,男根在她的胯間不停的吞吐,也許是因為李浩天嘬這條男根帶給她的刺激,她的高潮來得異常迅猛,同時竟然尿在了椅子上!女仆穿好褲子,面不改色的走下來,似乎剛剛高潮的人并不是她,沒有一絲疲累的痕跡寫在臉上,她在經過李浩天的身邊時,特意停下來拍了拍他的頭,好像在對待一個剛出道的晚輩一樣按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這才走到后面去了,然后是第二個女仆上前,她比第一個女仆的身材要好一些,也更性感一些,她像之前的女仆那樣蹲在椅子上面,只不過她對準的是自己的肛門,只見她屁股里的黑漆漆的小眼被下面的男根一點一點的頂進去,最后竟然直末到底,女仆舒爽的發出一聲呻吟,搖擺起來,屁股一扭一扭的讓人有種想要跟著她扭的沖動,她的力氣很大,可能陽具已經直通到她的腰里去了,她的扭動讓整個椅子都有要解體的趨勢,可見其劇烈程度,似乎只有那樣才能充分的磨擦到她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到最后關頭,她的屁股突然吐出男根,將肉穴對著那根男根瀉出大量的陰液,緊接著又對著男根撒了泡尿,然后才滿意的離開了椅子。華夫人笑吟吟走到李浩天的身邊,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喂,你沒事吧?」李浩天這才從呆滯中恢復過來,他突然憤怒地吼著華夫人:「你耍我?」「我什么時候耍你了?」華夫人瞪著無辜地美眸,看著李浩天的眼神帶著皎潔的笑意,「哦,你不會以為那是我用過的吧,可是我不記得我有那樣說過呀!」李浩天沒想到這個華夫人如此狡詐,以玩人為樂趣!「另外我說‘別人想舔還舔不到’這句話,也是事實啊,也許你還不了解吧?就憑她們兩個的身手,在全世界都是數一數二的,就算十幾個李浩天加起來,也打不過她們中的任何一個!」華夫人戲謔地看著他,把原來他自夸的話原數奉還了,「對了,這還只是保守估計,實際操作起來還要更多哦!」李浩天完全呆滯了,本以為島主夫人只是個欲求不滿的蕩婦,原來并不是這樣。從一開始就被對方算計,玩弄在股掌之間,到目前為止處處下風,讓他無話可說。「去吧!」華夫人對李浩天說出兩個字,又向那人形椅怒了努嘴。「干什么?」李浩天警惕看著她。「還用我說嗎,你最好自己乖乖地去把它嘬干凈。」華夫人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瞄了瞄李浩天的下身,「不然信不信我立刻叫她們廢了你?」李浩天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權衡了一下,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根子要緊:「我去!」遲疑地靠近那濕噠噠的男根,緩緩地將上面的龜頭含進嘴里,同時,李浩天流下屈辱的淚水,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落淚,但每個人都有身心最脆弱的時候,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著實讓人沮喪。「伺候男人時要用心的……呦,怎么哭了?做不好沒關系,以后勤奮一點就是了!」華夫人像安慰一個剛來的小丫鬟一樣,指揮著他:「先把龜頭扶起來,舔下面的陰囊,這些都是伺候男人最基本的要領,都要往心里記!」在華夫人的指導下,李浩天地動作越來越純熟,所謂舔陰囊,就是將人形椅積存在雙腿夾縫中的尿液舔干凈。李浩天抿了抿嘴唇,不得不再次含住男根,在華夫人的催促下,大口地往嘴里抽動起來。正在慢慢地適應男根上面的味道,然而后腦突然一股大力傳來,是一個女仆的腳,正用力地踩著他的腦袋:「給我使勁往里吸!」五分鐘過后,李浩天吸得滿頭大汗,頭后面的腳終于放了下去,從嘴里拿出來的男根,竟然整個干癟得小了一圈,就像剛射完精的陰莖一樣。華夫人伸出玉手輕佻端起他的下頷,讓他的臉正對著她,亮閃閃的眼眸盯著李浩天看了看:「說說你的感受吧,小天天!」還要說說感受?媽的,太過分了,老子和你們拼了!李浩天的臉色變了變,正要有所行動時,被后面的女仆一腳踹了個狗吃屎。踢人的女仆收回腳,冷冷地看著他:「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你們不帶這么欺負人的,我要抗議!」李浩天聲嘶力竭地大叫著。「到了我這里,你要完全忘了你自己是誰才行。」華夫人拂了拂睡衣上并不存在的褶皺,對身邊兩個傭人說:「交給你們了,好好的享受一下吧。」兩個女傭聞言大喜,不懷好意地走了過去。「你們想干什么,別過來!」李浩天一邊捏著胸前的衣服一邊緩緩地向后退。女傭淫笑著將他推在地上,一個上去扯開他的衣領,另一個拉開他的西褲,整個過程李浩天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助的少女,被人壓在身下盡情地蹂躪。上面的女仆脫掉褲子,露出了胯間的熱帶雨林,黑乎乎地便壓在了李浩天的臉上,里面的陰穴捕捉著李浩天的嘴唇后,一「口」含上去。下面的女仆利落地將李浩天的分身坐到自己的肛門里,盡情地搖擺著屁股。兩個女人「噢」、「噢」、「噢」的淫叫著,完全把李浩天當成了泄欲的工具,尤其是上面的女人,開始小便一樣坐在他臉上,覺得尤不盡興,又捧起李浩天的臉往她的胯下塞,像要把他的整個頭的塞進去一樣,到后來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頭發,用他的整個腦袋瘋狂地研磨著自己的私處。而另一個女人把浪勁全部集中在臀部,一顆渾圓的屁股扭得像風一樣,李浩天發現在她的面前,根本守不住自己的精關,沒過十分鐘便射了兩次,浪女人笑著舔了舔嘴唇,和頭上的女人換了位置,浪女人的屁股直接壓在李浩天的嘴上,叫他吸屁眼里的精液。可能因為李浩天射的力度很強,精液鉆得很深,原本干凈的精液在女人的體內轉了一圈,被他吸出來時變得臭烘烘的,李浩天只有默默地咽下去。浪女人又把yin道口打開,湊到李浩天的鼻孔前,讓他呼吸里面騷浪的氣味。這一天對李浩天來說無疑是凄慘的,兩個女傭人輪流在他的臉上和身上發泄,這種行為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后來李浩天嘴唇都腫了,差點精盡而亡時,華夫人適時的叫了停,走過去站在李浩天的頭上說道:「看在你今天勉強過關的份上,本夫人就賞你一點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吧!」李浩天無精打采地看著美艷絕倫的華夫人,本來以為能看到華夫人的私處,誰知一個大號漏斗擋住了視線,隱約見到上方的華夫人掀起睡裙,一個模糊的輪廓出現在漏斗的上方,不一會兒,一道水流打在漏斗上,緊跟著李浩天嘴里一熱,華夫人的尿液便進入了他的口腔,其中蘊含的味道硬生生地給他的唇齒帶來另一番濃郁的新體驗。華夫人的這泡尿很黃,撒在漏斗里被激起了無數的泡沫,等華夫人站起來時,李浩天才喝下漏斗的三分之一。「你們盯著他,看他喝干凈了就帶他離開這里吧!」華夫人打著哈欠,扔下一句話便走了。當李浩天走出屋子時,其身上的凄慘形象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都不為過,不但衣服破爛不堪的掛在身上,走路還一瘸一瘸的,因為腿間的小弟弟被蹂躪得實在太疼了!他使勁吸了吸鼻子,雖然庭院里種了不少花,可他卻覺得仿佛全世界都是女人屁股里的味道。他現在想的就是如何盡快逃離這座島嶼,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非被那華夫人整死不可!但是憑他現在的腿腳,又能跑多遠呢?正思考著以后的出路,冷不丁的身體一麻,一個倒栽蔥便直直地倒在地上,又是蠱蟲噬咬的感覺,他恨死這種感覺了!李浩天惡狠狠地看著手里拿著燈籠,不知從什么地方跳出來的楊世蘭。楊世蘭卻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調皮地對他眨了眨眼睛,手里拿著一條毛巾蓋在李浩天的臉上。「你想干什么?」李浩天聲色俱厲地喝道。楊世蘭也不說話,跳到李浩天的腦袋旁,雙腳踩住手巾的兩側,雙腳使力讓毛巾緊緊地貼在李浩天的面部,堪堪勾勒出五官的輪廓。楊世蘭滿意地笑了笑,解開自己的腰帶,蹲到李浩天的臉上,將牛仔褲和內褲褪到大腿,醞釀了一會,便開始對著毛巾撒尿!尿液透過毛巾滲入,毛巾很快變得熱熱的,濕漉漉的貼在他的口鼻和臉上,尿流好像故意的一樣,專落在李浩天的口鼻之間,叫他無法呼吸,最可恨的是她的尿并沒有一次性尿完,而是尿一陣歇一陣,見李浩天能呼吸就再接著尿,讓他很多時候都是吸氣到一半突然吸了一大口尿,楊世蘭笑呵呵地好像小女孩在玩著尿尿淹死螞蟻的游戲,樂此不疲地一遍遍淹著李浩天的臉。李浩天可就慘了,本來就沒有力氣,現在更是被她錦上添花,那扁刺蟲每發動一次都會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孱弱。此時李浩天只盼望她快點結束,好盡快拿走那該死的燈籠,他張大了嘴想呼吸空氣,期盼她快點尿完,可她的尿似乎憋了很久,一溜接著一溜的哩哩啦啦地澆灌著他的口鼻。李浩天全身處于蠱毒麻痹和蠱蟲噬咬的痛苦之中,他現在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別說鼻子上還隔著一條尿濕的毛巾,可楊世蘭并沒有體諒他,仍然一點一點地往他嘴里喂著噓噓,李浩天也被迫一點一點地喝著,隨著喝尿,勉強用嘴吸進那么一點空氣。她的尿雖然沒有她媽媽那么濃,但卻很騷,和之前那個浪女人的味道有些相似,只是少了那股焦糊味道,讓人回味不深。楊世蘭尿完后提上褲子,也不理會胯下還在濕毛巾包裹中的李浩天,提著燈籠轉身就走,從頭至尾沒說一句話,只是中間尿尿時呵呵呵的笑了幾聲。燈籠的光芒逐漸遠去,李浩天身體一松,那種殺千刀地蠱蟲吞噬骨髓的感覺漸漸消失了,但也只是疼感消失了而已,麻木的感覺還在,也許是蠱毒過度的侵害,身體像是被電擊過一樣,繼續麻痹著無法動彈。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夜里的冷風徐徐地拂過他半裸的身體,李浩天躺在那里一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臉上依然掛著尿濕的毛巾……當凌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的時候,李浩天在越來越強烈的尿騷味中清醒了過來,臉上的毛巾已經差不多風干了,在他的臉上褶皺成一團,勉強抬起手拿走了毛巾,聞了一夜尿騷味的李浩天終于能聞一口清新空氣了。少許睡眠讓他恢復了可觀的體力,勉強站了起來,扶著庭院的圍墻,李浩天毅然地向外面走去……經過了三個小時的奮戰,早上八點多,終于「蹭」到了陳雨欣的公寓樓下,李浩天氣喘吁吁扶住墻壁,抹了抹頭上的汗水,抬頭看上去,陳雨欣的窗口緊閉著,他突然有種望而卻步的感覺。而這個時候,李浩天的身后響起了讓他此時此刻感到無比親切的聲音。「老大!」吳崗拿著鏡子站在不遠處,古怪的看著李浩天,這人弄得也太凄慘了點吧?「小精……你終于來救我了……嗚嗚……」李浩天立刻激動地熱淚盈眶。「老大,看看這是什么?」吳崗得意地拿著一粒膠囊。「什么?」李浩天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小精的手。「我聽說你中了蠱毒,所以,這粒是解藥,嘿嘿!」「小精,你……對我太好了!」李浩天被這突然而來的驚喜感動得一塌糊涂。(在這里介紹一下吳崗的技能特點,無論現實中他對別人做了什么,鏡子反映到夢境里都會對那個人作出合理的解釋,也就是說,不用吳崗自己費腦筋構思,有鏡子替他解釋,鏡子本身沒有思想,利用的是對方的腦電波。本文中所表述的場景是鏡子處理后的以女博士為第一視角的夢境中的場景,當然,其中參雜一些以前沒有過的吳崗的主觀意念,是他新領悟出來的能力!:-D)15、李浩天雖然吃了解藥,可惜身體還是太孱弱了,只能發揮不到三成的水準。看了一眼墻壁上那個半寸深的拳印,李浩天極其不滿,這水平也就欺負欺負普通人吧,如果能恢復到巔峰狀態就好了!「這已經很不錯了,老大你應該試試有沒功能性障礙的問題,我聽女博士說過,這次對你用的是一種變異蠱,它的霸道程度遠超想象,你又是這變異蠱的第一個受體,不知道會不會烙下什么后遺癥。」吳崗不得不事先提醒他,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哦,我竟然成了實驗體了,她們可夠狠的!」李浩天活動了一下手臂和大腿,似乎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而且……多了一些奇異的感覺。「怎么了?」小精發現了李浩天的異樣,以為被自己說中了。「后遺癥倒是沒覺什么,不過身體似乎變輕了!」「不會吧,變輕了?」「等等。」李浩天示意小精讓開一些,一個助跑便奔向旁邊的墻壁,接著雙腳在墻上蹬了兩下,在空中展開身形,輕飄飄地躍上了二樓的陽臺。小精眼睛一亮,拍手叫好:「老大,好功夫啊!」李浩天回頭不屑地一笑,接著做出了更夸張的動作,雙腳竟然直接起跳,然后一只腳隨意地在南墻上一點,手臂向上攀住,整個人就像在演武俠劇的一樣,輕松地上了三樓的陽臺。小精揉了揉眼睛,對這種違反牛頓物理定律的運動驚嘆不已:「老大,你是怎么做到的?」「這就是所謂的因禍得福吧,哈哈!」李浩天得意地從三樓「飄」了下來,心情激動得不得了,自己的這個動作實在太帥了,不禁讓他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部邏輯懸疑劇:《英雄》。此刻想來,什么李連杰;什么甄子丹;什么章子怡?如今在他面前都是小把戲,他才是真正擺脫了地心引力的武林高手,貨真價實的飄翔在空中,體會那無以言說的美妙,雖然滯空的時間稍嫌短暫。吳崗見李浩天像風箏一樣緩緩落地,終于接受了眼前不爭的事實:「人還真的能飛啊!」「這可能就是因禍得福吧!」李浩天謙虛地笑了笑,臉色突然一正:「不說這些了,你那邊的進展怎么樣了,一共探聽到了多少機密?」「資料收集的差不多了,隨時準備跑路!」說到收集資料,小精一下子又變得興奮起來。「我這幾天就去聯系沈天明的人,你回去盡可能地擴大戰果。」李浩天打了一個哈欠,他現在急需要找個地方睡一覺補充一下體力。兩人商定好后分開,李浩天拿出電話給陳雨欣撥了過去。「雨欣。」「嗯。」電話那頭輕輕嗯了一聲,再次聽到這柔情似水的聲音,李浩天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其實陳雨欣心里也是踹踹,自從上次和李浩天分開后,不知道男人為什么一直不和她聯系,難道他只是單純地為了得到她的身體,之后便不聞不問?她現在已經不奢望李浩天離開B島并帶上她,她也知道那幾乎是強人所難,只希望男人能時常來看看她就滿足了。「在忙嗎?」李浩天覺得有必要透漏一下潛逃的注意事項,到時候好讓她有所準備。「公司剛分派了任務,很忙!你呢……」陳雨欣似乎猶豫了一下,終于鼓足了勇氣:「晚上,你來嗎?」「嗯,那我晚上過去找你。」也好,現在在電話里說潛逃的事情實在不妥,如果見面后親自告訴她,效果是不是會更好一些:「晚上你把窗戶打開,我走窗戶進去。」陳雨欣當問他能不能來時,其實已經拋棄了廉恥近乎哀求了,幸好得到了肯定的答復,頓時很滿足,溫順得像個小貓咪:「好的,晚上我打開窗戶等你!」掛斷了電話,李浩天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困乏,堅持不住了,真想大頭朝下倒頭就睡。找了一家旅館,昏天黑地的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李浩天看了看手機,居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他整整睡了十二個小時還要多,手機里有一條陳雨欣給他發來的短信,上面寫著:「我已經洗完澡了,你怎么還不來?」看著這帶著明顯暗示性質的短信,李浩天一陣獸血沸騰,恨不得立刻飛過去把陳雨欣抱在懷里疼愛一番,下面的肉槍前所未有的堅硬,龜頭的馬眼膨脹得都流水了,李浩天有些詫異,這也太夸張了吧,簡單的一條短信就把他勾成這樣?還是說,是蠱蟲留下的副作用?總之他現在急需要發泄一番,不然真的要欲火焚身了。匆匆洗了把臉,還沒擦干,臉上的水珠就都被滾燙的臉頰蒸發成水蒸氣了,李浩天覺得好像全身都在燃燒似的,暗罵自己一聲畜生,不再耽擱,飛快地闖出門去。話說陳雨欣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看著手機,短信是七點半發出去的,可一個小時過去了,一點回音都沒有,正在苦悶時,突然傳來敲門聲,陳雨欣大喜,趕緊跑去開門,卻發現門外站著的是穿著一身黑色皮衣,帶著一臉壞笑的楊笑嵐。「嵐……嵐姐?」「小妞,想我沒啊?忙里偷閑過來看看你,這兩天可把老子憋壞了!」說罷便抱住陳雨欣,反手鎖上門,把陳雨欣往床上一推,壓了上去。陳雨欣在掙扎著,但挨了一頓摸之后,身子一下就軟了。兩個人很快脫了精光,被子一撈,蓋在身上大被同眠,被子里不時的傳來陳雨欣不堪的顫音和楊笑嵐「嘿嘿」的淫笑聲。突然陳雨欣腦子一清,像是想起了什么,拼命鉆出被子,「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逃也似的進跑洗手間,鎖上了門。楊笑嵐有些驚訝,小妞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頑強了,不過她并沒有阻止,玩味地任由她落荒而逃,因為她最了解這浪蹄子,看她能在洗手間堅持多久!不知不覺間半個小時過去了,楊笑嵐也許這幾天太過疲累,等著等著竟然睡著了,渾沒注意到身后的窗戶突然進來一個人影。李浩天借著月光隱約看到被子里凸凹有致的女體,尤其那陡峭的臀部,頓時吞了口口水,輕輕叫喚了一聲「雨欣」,見沒有反應,便從后面鉆進被子里,直接伸手抱住她的屁股,使她撅向自己的臉,「吧唧」的一口親在了她逐漸顯露出來的桃園上……楊笑嵐的軀體被人這樣擺弄了一下,轉眼便醒了,感覺到被子里的人的行為,以為是陳雨欣在親她下體,微微有些驚訝,心里暗笑,這小妮子終于忍不住了!見自己睡著了,就偷偷跑來親她屁股,不過,很快的,楊笑嵐就覺得不對勁了!小妮子從來不舔她的肛門的,而且這……哪里是陳雨欣的小舌頭?楊笑嵐回頭看去,頓時一驚,是李浩天!李浩天在親自己臟處!這是怎么回事啊?難道他來討好自己?不過,這也是一瞬間,轉念楊笑嵐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李浩天肯定是要對陳雨欣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會出現在這里,所以下意識的就把她當成了陳雨欣了!是起來嘲諷他一頓,還是繼續被他舔下去呢?楊笑嵐心里一陣搖擺!突然腹黑的想道,讓他嘗嘗自己的那種味道也好,看他以后還怎么在自己面前囂張。李浩天的舌頭已經探入了楊笑嵐的體內,楊笑嵐任他胡作非為,甚至還微微分開雙腿,兩個人你情我愿,配合還算協調。其實李浩天也覺得不對勁,和上次兩人親熱貌似不太一樣啊,這形狀貌似比陳雨欣窄長一些,毛也有些茂盛了,……而且,還帶著陌生的女人的騷味兒。他明明記得,剛才陳雨欣說她洗過澡了,味兒怎么還這么沖!這里面的汗咸味等諸多復雜的氣味從何而來呢?但是遺憾的是,李浩天現在的思維有點遲鈍,不是那么靈敏,他雖然覺得不對勁兒,但也沒去想為什么不對勁兒!因為,他壓根就沒想到自己親的屁股,就不是陳雨欣的!李浩天還有些納悶呢,莫非這小妮子在捉弄他?沒洗澡說洗澡了?然后給他一個驚喜?不過里面的味道可真夠新鮮的,她一定是等不及與他親熱,提前自己解決了一次,這也可以解釋她為什么睡著了。楊笑嵐還是第一次被人舔得這么舒服,這小子可真夠變態的,自己的胯間都好幾天沒洗了,他竟然還親得那么深情,難道就不知道臟字怎么寫嗎?還是以為陳小妞的屁股,不嫌臟呢?既然如此,不如再給這傻小子加點料!楊笑嵐突然腹黑地放松了尿道口,試探性地將幾滴尿水滲了出去,感覺進入了對方嘴里,不用懷疑,一定是被他喝了,楊笑嵐心里樂開花了,這傻小子還美滋滋的以為喝心上人的尿液,不知道他得知是自己時,表情會有多么精彩,心里這樣想著,楊笑嵐也不客氣,一點一點的向外放著黃金水,到后來甚至一口一口的疴進他嘴里。哈哈,姑奶奶的味道不錯吧?草你碼的,連我的尿都喝,看你以后還怎么和姑奶奶斗!將體內的尿液放凈,楊笑嵐正得意呢,突然身后的舌頭抽離了她的身體,緊跟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一下截進她的體內,楊笑嵐一愣,緊跟著胯下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楊笑嵐驚叫:「你干什么?放開我!」李浩天也是愣了一下,怎么感覺有一層膜被自己突破了?再加上耳中聽到的聲音不對,抬頭看去,傻眼了,陳雨欣竟然變成了楊笑嵐!「怎么是你?」「草,你他媽敢破老子的瓜?你死定了!」楊笑嵐幾欲瘋狂地看著他,竟然忘了掙扎,此刻楊笑嵐也明白了李浩天并沒有遵守約定,很可能對陳雨欣早早的就干上了。李浩天砸了砸嘴,口中依然殘留著那股微醺氨水味,知道是該死的女人剛剛在他嘴里干的好事,心里發狠,索性將錯就錯,一步到位。楊笑嵐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給了這個該死的男人,保留了二十八年的貞潔,一朝便沒了,甚至都忘記了掙扎,忘記了胯間的疼痛,當她清醒過來時,發現身后的男人并沒有停下,而是更快的運動起來……楊笑嵐尖叫一聲,反應過來,開始激烈地反抗,但變身成為禽獸的李浩天,力氣大得驚人,兩只手牢牢地抱著她的翹臀,楊笑嵐頓時覺得自己的屁股就像被鐵鉗子夾住了似的,即便她用出渾身解數,屁股卻依舊掌控在男人的身下動彈不得,那桿該死的長槍仍在她身后不斷活動著。楊笑嵐漸漸停止了掙扎,咬牙苦撐著那一波一波的沖刺帶來的異樣感受。不自禁的,竟然嬌喘呻吟了出來,楊笑嵐緊忙捂住嘴巴,撐住了丟人的兩波快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體內深處迎來滾燙的精液,她才松開了自己的嘴,癱倒在床上,從痛感推斷,下身一定腫了。看見床上一臉猙獰的楊笑嵐,李浩天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不應該的事,天啊,連這種女人都上,他剛剛一定是被鬼附身了。「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鬼使神差的,李浩天說出這么一句,誰知不說話還好,此話此話一出,只見楊笑嵐的身體明顯的一顫,轉身就去拿什么東西。李浩天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當楊笑嵐再次轉過來時,一把槍剛好對準了李浩天的方位,抬手就是三槍!幸好李浩天及時矮下去,在地上一滾,跟著翻身便躍出了窗戶,此時第三槍的尾聲才剛聽到回音,整套動作一氣呵成。逃過一劫的李浩天腦子里亂極了,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B島是真的呆不下去了。楊笑嵐穿好衣服,將自己整理的一絲不茍,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然后拿出電話,陰沉著聲音說道:「通知所有人,放下手頭的活,向海城三號公寓圍堵過來,勢必活捉李浩天,不惜一切代價!」李浩天落地后,就覺得旁邊呼呼風聲,又是上次的那個精瘦男子,不過這次比上次來得更突然。李浩天咬緊牙關,腳下一點,便向一旁串出五米遠,接著轉身就跑,幸好他的「輕功」和上次比強了好多,這一跑,連精瘦男都追不上,李浩天一邊跑一邊給吳崗打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小精,我這里出事了,現在放下手頭的活,立刻跟著哥跑路哇!」「不是吧,現在就走?」小精在電話里怪叫道,接著傳來女人加重地呻吟聲,小精也喘著粗氣:「等等啊,我馬上完事!」李浩天聽得滿頭黑線,這家伙一得到鏡子就忘乎所以了:「現在就開始穿衣服!我很快就到你那……」正說著話,突然下意識地向后一閃,一塊尖銳的冰雕砸在原來的路線上。「小精,可能要晚一點到。」李浩天看著遠處快速接近的三個身影,這才發現手機結冰,已經失去了信號。……B島海城娛樂對面的小廣場上,此刻聚 集了一批黑衣人,公司里的職工這時候基本都在家睡覺,可是這些黑衣人幾乎一夜未眠,他們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中間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是一身皮衣的楊笑嵐,手里拿著皮鞭,不停地抽打著被吊在空中的陳雨欣。張雯雯也穿著一身黑衣,站在不起眼的角落,有些不忍看面前的酷刑。「嗚嗚……」陳雨欣嗚咽著,那條比毒蛇還可怕的鞭子,每一次落下來都會在她精致的皮膚上留下一條血粼粼的鞭痕。「盡情的哭吧,小妞,你的男人早就拋棄你離你而去了!」說完,像不解恨一樣,又一鞭子狠狠抽在陳雨欣的身上。「為什么……」陳雨欣強自緩過氣來,絕望地看著她。「為什么,你是問男人為什么拋棄你,還是問我為什么打你?」楊笑嵐甩出鞭子,又一次準確地擊打在陳雨欣的大腿上。「嗚嗚……饒了我……嵐姐,我以后都聽你的……啊……」陳雨欣沒說完,又迎來一頓亂鞭。「現在說這話,你不嫌晚嗎?放心,我不會打死你的,我還要留著你的這張臉蛋,伺候我手底下的這些男人。」楊笑嵐殘忍地舔著鞭子上的鮮血,抬高聲音對周圍說道:「今天你們有多大勁使多大勁,一定要讓我們的陳大美女滿意,我不叫停誰都不許停止,這是命令!」「是。」眾男性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強大的氣勢震得陳雨欣的心靈一陣戰栗。「停!現在就停。」黑衣男性們正要把陳雨欣放下來,遠處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楊笑嵐眼睛頓時一亮:「李浩天,你他媽終于來了,哈哈,就知道你小B狠不下心看著自己女人被虐死。」只見李浩天不緊不慢地走過來,不屑地看著楊笑嵐:「我已經贏了賭約,當然要拿走屬于我的東西。」這時候陳雨欣已激動得熱淚盈眶,他來救她了!他居然為了她甘冒奇險!張雯雯則是一臉復雜地看著李浩天,從身后拿出綠油油的燈籠,遞給楊笑嵐,楊笑嵐接過燈籠向李浩天走過去:「我倒是看看你怎么拿走的!」李浩天在看到燈籠時,臉色就變了,似乎非常痛苦的倒在地上,雙腿向后蹭著。楊笑嵐玩味地看著他:「你不是英雄救美嗎,怎么英雄一下子成軟腳蝦了?你想躲到哪里去?」「誰說我要躲了?」李浩天突然輕松的神態出現一絲揶揄,就在楊笑嵐發現不對的時候,李浩天一把抱住楊笑嵐,快速控住她的身體,左手出現一把刀架在楊笑嵐雪白的脖頸上。「要是不想讓這女人死在我的刀下,你們就聽我的,現在,把她放下來。」李浩天示意眾人把陳雨欣放下來,他相信只要手里有楊笑嵐這個人質,不怕他們不投鼠忌器。「你錯了!」楊笑嵐突然詭異地一笑,「他們只會聽我一個人的!」李浩天見對方沒有一個人動,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李浩天再次加強了語氣:「我最后說一遍,快把人給我放下來,不然你們的頭兒會死在你們面前,我說到做到!」為了提高可信度,還配合地將刀提了提,刀刃進入了皮膚很快流出血絲。楊笑嵐卻并沒有感覺到疼痛一樣,反而一臉的得意:「就算你殺了我,他們也不會動的!」李浩天終于認清了這個令人蛋疼的事實,于是將目標轉移到這個女人身上:「那么你就讓他們照我的話做,不然,我就殺了你!」「好吧!」楊笑嵐答應著,眼中卻出現瘋狂之色:「把這個女人放下來,扒光衣服,是男人的輪流和她做,輪到她死為止!」李浩天手里的刀一顫,差點掉到地上:「你真的不怕死?」楊笑嵐轉過頭來:「你殺了我吧!」FUCK!李浩天頓時捶胸頓足破口大罵,自己真他媽不長記性!怎么就忘了這女人是個瘋子?他和她玩不起,只有放開她,縱身到空中趕到別人之前救下陳雨欣。就在離陳雨欣還有半米,甚至能看到她梨花帶雨的俏臉時,李浩天卻怎么也不能移動分毫,像是有人在牽掣著他一樣,在低頭看時,下面的黑衣人每一個都舉起手對著他,李浩天覺得仿佛空氣都凝固了,身體一動不能動,就這樣靜止在空中,接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傳來,把他狠狠地向地面摜去,「砰」地一聲悶響,人的身體與地面接觸所發出的聲音,震撼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膜。陳雨欣愣愣地看著掉下去的那個人,一時連哭都忘了。這時楊笑嵐手里提著一把槍,走向李浩天。那邊則有黑衣人把陳雨欣放下來,開始撕陳雨欣的衣服和奶罩。「別為難她、別為難她……有什么沖我來!」地上的李浩天勉強爬起來,卻被身后的楊笑嵐一槍托打倒在地上,居高臨下地指著他。「不要!」有兩個聲音同時尖叫,一個當然是陳雨欣,出乎意料的是另一個,只見毫不顯眼的張雯雯突然越眾而出,勇敢地站在李浩天的身前,擋住楊笑嵐的槍口。「你背叛我?」楊笑嵐的陰沉著臉,眼中殺機閃現:「你別忘了,我能殺你一回,就能殺你第二回!」張雯雯被楊笑嵐的眼神一瞪,嚇得坐倒在地上,哭求道:「嵐姐,我懷孕了,是他的孩子,求您看在我跟了您一場,放了李浩天這一次吧!」楊笑嵐笑了笑,瘋狂的神色卻絲毫不見減少,冷冷喝道:「站起來!」張雯雯聽話地站了起來,卻不想楊笑嵐抬腿就是一腳,正正踹在她的肚子上,將她踹出兩米多遠,趴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把她拉下去,我不想再見到她!」「是。」一個黑衣人眼中閃爍著淫邪的光芒,第一個跑過去。永遠不想見到她的意思,是不是說這個人完全交給他處置了?誰知這時候突然有人搶在他的前面,抓住他的手臂:「兄弟,交給我吧。」前者見他比自己高大,心里雖然不忿,但還是畏畏縮縮地走了回去。楊笑嵐重新將目光放在李浩天的身上,似乎突然對他的下體來了興趣,嘴角噙著笑,對著他的下體就是一槍。「啊……」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廣場,李浩天捂住流血的下體,「嘶嘶」吸著冷氣。楊笑嵐似乎和他的下體有著不解的仇恨一樣,覺得一槍不過癮,又一腳一腳地踩上去,咬牙切齒。陳雨欣早在槍響時就暈了過去,旁邊的大個兒黑衣人扶住她,對正處在施虐快感中的楊笑嵐說:「嵐姐,她暈過去了。」楊笑嵐頭也不回,隨意地一揮手:「帶下去,我晚上再收拾她!」大個兒黑衣人和另一個高大的黑衣人一左一右的將陳雨欣帶走了。陳雨欣只是受了驚嚇,很快就醒了過來,眼前的景象卻還停留在楊笑嵐向李浩天開槍的畫面,驚呼了一聲,眼前情景轉換,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荒蕪了,兩個黑衣人正駕著她向前走。「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放開我,嗚嗚……浩天……李浩天他死了嗎?」「他呀,不死也差不多了,小弟弟都被人一槍‘嘣’了。」旁邊一個黑衣人咧嘴一笑,話語中不無調侃之意。陳雨欣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也沒有注意他說話的語氣。左邊傳來另一個黑衣人低沉的聲音:「你的小弟弟才被人崩了,閉上你的烏鴉嘴,再亂說老子把你崩了!」前者果然老實地閉嘴了,不過賊眉鼠眼地前后左右看了看,說:「行了,老大,都走這么遠了,他們應追不上來了。」話音一落,陳雨欣突然覺得眼前就像水紋一樣蕩漾開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地上躺著的張雯雯,接著是身邊恢復本來面目的兩個人,一個是從未蒙面的少年,看起來不到二十歲;而另一個,正是剛剛慘遭楊笑嵐蹂躪的李浩天!不過此時的李浩天卻完好無損的站在她面前,他伸出雙臂攬住她:「雨欣,我們逃出來了!」 陳雨欣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真的是李浩天,可是剛剛你不是……」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眼中又噙滿了淚水。「你就當那只是做了一個夢好了,現在夢醒了!」李浩天嘴里安慰著陳雨欣,眼睛卻狠狠地瞪著少年:「都是你,看看把你嫂子給嚇得。」少年識趣地沒有吭聲。陳雨欣顫抖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來,好奇地看向一邊的少年:「這位是…?」「嫂子,我叫吳崗,是李哥的小弟,擅長制造夢境,剛剛你看到的都是我的杰作哦!」吳崗得意地炫耀著,渾沒注意旁邊李浩天越來越黑的臉。這時候,地上的張雯雯疼吟一聲,突然捂住肚子皺緊了眉頭,李浩天蹲下來,關切地摸了摸她的頭:「雯雯!」張雯雯緩緩睜開眼睛:「你,你沒事吧?」「你剛剛能為我挺深而出,我很感動。」李浩天感激地看著她,將她上身扶起來:「你現在覺得怎么樣,還能走嗎?」「可以的,我們先離開這里。」張雯雯在李浩天的幫助下,堅強地站起來。「對了,你真的懷了李浩天的孩子嗎?」陳雨欣打破了沉默,突然問向張雯雯道。張雯雯紅著臉點點頭,腳下一拌,李浩天緊忙摟住她,兩人抱在了一起。陳雨欣收回目光,低下頭不知在想什么,過一會又抬起頭,一臉的擔憂之色說:「剛剛那……那一下,孩子不會有事的吧?」「你是在詛咒我嗎?」張雯雯突然冷下臉來,狠狠滴瞪著陳雨欣。「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陳雨欣急忙擺手,誰知這么一慌亂的解釋,反而顯得她心里有鬼,一時急得都快哭了。「我的孩子絕不會有事的!」張雯雯信誓旦旦地說了一句,就往前走,不再理陳雨欣。 李浩天給了陳雨欣一個安慰的眼神,緊忙跟上去扶住張雯雯,「不要緊的,孩子的事等逃出去再說!」陳雨欣黯然地走在后面,誰知旁邊少年正一臉詭異地看著她,陳雨欣被他看得心里直發毛,終于忍不住了:「你干嘛這么看我?」「姐姐是華北廣電大學畢業的?」少年神色古怪地問道。「嗯。」陳雨欣點了點頭。卻發現少年問完便沒了下文,只是癡癡地看著她。「你怎么了?」陳雨欣皺了皺眉,懷疑這孩子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怎么呆頭呆腦的。「啊,沒…沒事!」少年像是突然聽到她說話一樣,眼神變得躲躲閃閃的,腳下突然加快,幾步跑到前面去了。「老大,沈Boss到底在哪接應咱們啊?」吳崗像個猴子一樣四處張望,卻連個飛機影子都沒有。「前面的那座山,明天天黑的時候就會來直升機來了!」李浩天像是在介紹明天晚飯吃什么一樣輕松。「不是吧,老大,明天天黑?」吳崗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他,連一旁張雯雯也皺了皺眉。「好吧,我承認計劃里說的是明天半夜,可是相信你也理解‘計劃趕不上變化快’這句話的真諦,身為優秀的特工,我們要隨時應對一些突發事件所帶來的麻煩。」李浩天逮著話頭對吳崗一通說教,隱然把自己當成資深的老特工了。「你不會告訴我說,我們要在這里躲到明天天黑吧?」吳崗徹底地被雷到了。「所以現在我要試圖重新和總部取得聯系,信號發射器在那座山的山頂。」說著,李浩天向前面不遠的那座山一指。而這個時候,張雯雯忽然一聲驚呼,蹲在地上做痛苦狀。「怎么了?」李浩天急急地問道。「肚子痛!」張雯雯緊皺著眉頭,雙手捂住小腹部。「是不是剛剛,孩子出了問題?」李浩天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干瞪眼,「怎么辦、怎么辦?」「扶我……到那邊坐一會兒!」「好。好。」李浩天忙不迭地點頭,扶著張雯雯到樹根下,讓她坐在一塊凸出的圓潤石頭上。「對不起,我好像不能陪你們上山了。」張雯雯有些虛弱地說道。「沒關系,你留在這里等我們吧。」李浩天想了想,轉頭對吳崗說:「小精,你留下,照顧好你嫂子!」張雯雯被那一聲嫂子弄得臉上一紅,緊忙說道:「不用了,還是雨欣留下來陪我吧,畢竟都是女生,照顧起來方便一些。」誰知李浩天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還是小精留下,不然你們兩個女人在一起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他們追上來了,只有束手就擒的分。」「好吧。」張雯雯只有接受了這個提議。李浩天和陳雨欣兩個人漸行漸遠,張雯雯對吳崗說道:「小弟弟,你給你姐姐弄點水去好嗎,姐姐渴了。」「不用,我這有水的。」吳崗獻寶一樣從背包里拿出一瓶礦泉水。張雯雯接過來,擰開蓋子,夸獎道:「有心了,預備的挺全呵。」「姐姐過獎了!」吳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眼珠轉了轉,看似隨意地說:「其實我一直看姐姐有些面熟,不知道姐姐是哪個學校畢業的?」「我和陳雨欣是一個大學的,只不過我比她早一屆。」張雯雯也是隨意地一答,誰知吳崗有些不可思議地瞪著她:「原來你就是那個雯雯。」「哪個雯雯?」張雯雯被弄得一愣,皺了皺眉,這孩子說話怎么沒頭沒腦的?「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嘉嘉姐?」這句話問得更是莫名其妙,沒等張雯雯回答,他又說,「坐在你后排的那個。」坐在我后排,嘉嘉姐?不著邊的幾句話終于讓張雯雯強悍的思維聯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大學時期經常坐在一起的兩個人,叫她嘉嘉姐的也唯獨她張雯雯了,「你說的是宋嘉?」吳崗不知道什么宋嘉,他只要確定她有個嘉嘉姐就行了。看著張雯雯的眼神變得火辣辣的,一時間吳崗變得口干舌燥,見張雯雯眼神冷了下來,吳崗突然結結巴巴地說:「我去那邊……去那邊方便一下。」張雯雯擺擺手,像趕蒼蠅一樣:「你去吧。」吳崗以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跑進小樹林。張雯雯也不去管他,起身四處張望了一下,走到小山后一個無人的角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半晌,對電話那邊說道:「嵐姐,是我,李浩天果然有問題,那個李浩天是假的,真的李浩天和我在一起,我的位置是……」「你在給誰打電話?」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響起,讓正在小聲通話的張雯雯頓時一驚,手中的電話一個不穩,掉在了地面上。李浩天走過來一腳將地上的電話踩成了兩截:「也許你對我不夠了解,我這個人有一個古怪的癖好,那就是經常喜歡偷聽美女講電話。」「是么。」張雯雯知道自己百口莫辯,可當真面對李浩天,似乎并沒有多少尷尬或者恐懼,淡淡地看著他:「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談不上來回,因為聯絡器根本就不在山上,昨晚行動前就已經和那邊聯系好了,現在飛機正在路上了。」李浩天淡淡地解釋,同樣沒有憤怒或者失望等諸多情緒波動,面色平靜地像是在述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張雯雯笑了:「你早就懷疑我了?」「懷疑你,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李浩天也笑了。這時陳雨欣從遠處走了過來,到李浩天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張雯雯沉默了一陣,說:「看起來,我似乎真的很失敗!」「的確,你對待每件事時都要算計別人,被算計和陰謀填滿了的生活,不會有真心和被接納,包括你的上司、親人、朋友;但是如果換一種活法,你可以先嘗試一下真誠地對待少許人或事,會有不一樣的收獲也說不定!」李浩天的話像是在勸導一個迷途之人,又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道別。遠處隱隱傳來直升機的聲音,三人被風吹亂了頭發,李浩天拉著陳雨欣轉身要走時,留下輕飄飄的兩個字,刮進張雯雯的耳中:「珍重!」看著兩個人親密的背影,張雯雯卻在苦苦思索著在過去時間里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破綻。計劃如此完美,算計如此周詳,卻還是留不住這個該死的人。直升飛機上,接應人員把一部手機交給吳崗:「辛苦了,兩位!」又對旁邊陳雨欣點了點頭,以示善意。李浩天已經提前把陳雨欣的事告訴了沈天明,所以接應人員看到陳雨欣后并沒有多少驚訝。「把鏡子給我。」眾人坐穩后,李浩天一臉嚴肅地對吳崗伸出手。「別啊大哥,我才拿到它幾天,還沒撰熱乎呢!」吳崗可憐巴巴地看著李浩天,盡量把懷里的鏡子捧得嚴嚴實實。「你確定回去后不會干一些出格的事?」李浩天依然板著臉。吳崗在他話語里聽到松動的跡象,忙不迭地搖頭:「不會,不會,我一定乖乖的,堅決服從黨的領導,把國家利益放在第一位!」「你拿什么保證?」李浩天的臉上出現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我……」一陣電話鈴聲從吳崗的手機里傳來,吳崗拿起手機,苦著臉對李浩天晃了晃:「有她在,我怎么敢出格?」只見手機屏幕上顯示兩個字:洛靈,頭像是一個極其清秀甜美的女孩的照片,竟然就是當初錄像里的那個特工少女。吳崗卻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樣,小心翼翼地接起了電話,臉上立刻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靈靈!」電話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還活著嗎?」「還……還活著,不過差點就死了。」吳崗盡量讓自己可憐一些,好獲得對方的同情心,誰知卻惹來了女孩的怒火:「既然能開口說話,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打給我,害得我……要姑奶奶親自給你撥過去。」「其實我正要給你打的……」吳崗看了看表,貌似也沒過多長時間吧,于是委屈地看著李浩天,意思是你非要和我說話,不然怎么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李浩天卻裝作不認識他,在一旁和陳雨欣秀恩愛說著悄悄話,看得吳崗牙癢癢,哭喪著臉對著電話,那模樣簡直比竇娥還冤,都快六月飛雪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哼!」女孩這普普通通的一聲嬌哼卻聽得吳崗臉色大變,預感回去后要有不妙的事情發生,緊忙老實交代:「靈靈,好靈靈,是我不對,是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也許真的起了作用,對面沉默了一會,說:「好吧,看在你態度誠懇的份上,就先饒你一回,不過這次任務的每個細節要向我匯報,如果讓我知道你有所隱瞞,哼哼,你知道的!」吳崗不由得打了個冷戰,頓時感覺天空一陣暗淡無光,有種想從飛機上跳下去的沖動。(十五)不春眠不覺曉 第二季重口味調和油(選用蘿莉、少女、美婦等眾多口味的圣水,根據營養所需精心調和而成)饞圣水了來這里這天天氣熱得要命,我卻饞圣水饞得要命,沒辦法了,只有去外面看看小區里有沒有出來玩耍的幼女,也許看到這里,你已經猜到了我要去干什么,對,沒錯,就是沖小女孩要圣水,這不失為一個解決燃眉之急的好辦法。其實有時候幼女圣水的味道也不錯的,而且是百分之百的純處女。在目標選擇上,我一般選擇年齡偏小一點的,因為她好騙,不容易被大人發現,另外也不會造成嚴重后果,犯罪就更談不上了,整個過程我都不去看她的身體,小女孩背對著我尿或者我背對著她們,這樣也保護了未成年人的隱私權,我可是一個專業圣水愛好者哦!總之怎么安全怎么來。反正她們平時撒尿也是尿在地上,不如被我喝進嘴里,與人無尤!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就是地點的選擇,絕對不要在自己住的小區附近,最好離得遠一點,越遠越好,我一般去城市另一邊的老城區,那里相對于市中心的孩子更容易得手。廢話不說了,進入故事。今天也許是天氣太熱的關系,轉悠了幾個居民樓,出來玩的孩子卻相當少,碰到幾個都很難下手,我沒有氣餒,繼續尋找著,終于在一個胡同里看到幾個女孩在做游戲,我頓時大喜,機會來了!這里已經屬于城區中還沒有改造的老城區之一,住的也多是窮人,周圍全都是平房。我走過去,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玻璃罐子,打開蓋,說道:「小家伙們都聽好了,都過來把尿尿到玻璃罐里。」這些小蘿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大點的女孩笑嘻嘻地看著地上的玻璃罐:「我們憑什么要把尿尿到你的罐子里?」「尿罐子里多好玩啊,看看你們誰尿的準。」我盡量地調動她們的興趣。「我來試試。」果然,一個梳著羊角辮的可愛女孩上鉤了。「不行,那里面一定有蟲子,等我們蹲上去,就會咬我們的!」大點的女孩隱然是她們的頭頭,破壞了我的好事。「啊?這么可怕啊,不過罐子那么深,蟲子能爬上來嗎?」想小便的小女孩問道。「爬不上來也不行,蟲子會向你那里吐水,將來你會生一堆小蟲子的。」「那我不是成了蟲媽媽了嗎?哇塞,太可怕了!」「恩,所以,我們不能尿,來,我們排好隊,到那邊螞蟻洞去尿,看看誰淹死的螞蟻更多。」那個從中作梗的女孩叫道。「好啊。」其他蘿莉一呼而應。我被她們的理論震驚了,媽的,現在的小孩子,也太牛叉了,我感覺自己的智商都不夠用了。「都站住!」眼見到口的圣水沒了,我也急了。小女孩們停了下來,都看向了我,最前面的女孩一掐腰:「干嘛?你難道要欺負小孩子,非得讓我們往你的玻璃罐里尿。」對于這樣的質問,我的底氣有著先天的不足:「呵呵,誤會,這里面什么蟲子都沒有。」我笑著把玻璃罐倒了倒,又將空空的底部對準她們,「其實叔叔的菜園子種著菜葉,急需要你們的尿施肥,不然可憐的菜葉就要渴死了!」我又換了戰術,盡量博取她們的同情心,這招也是我慣用的伎倆。「不,我們要去比賽淹螞蟻,看誰的尿灌滿螞蟻洞,才不要尿到你的罐子里。」人家竟然不吃這一套!我于是寄出了終極殺手锏:「如果誰往這兩個瓶子里尿,我就給她錢。」這些孩子本來剛要走,一聽給錢,一下子都停了下來。「你一泡尿給多少錢?」最前面的女孩瞪著賊溜溜的黑眼珠。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什么世道啊?連小孩子都鉆到錢眼里去了,看來價值觀教育要從娃娃抓起了。「是啊,給的少了我們可不干。」之前的羊角辮女孩也出來幫腔了,似乎忘了剛才是誰急著要尿尿了。「一泡尿我給五塊錢,怎么樣?可以買好幾塊雪糕了,快點尿吧,誰先尿就先給誰,」我誘惑著這些即將獻出自己寶貴圣水的可愛蘿莉們。有個小一點的蘿莉聽了我這句話,剛要上前來尿,那個最前面的女孩一把拉住了她:「你竟然敢不聽我的話,小心我以后不讓人跟你玩了。」那個躍躍欲試的小蘿莉嚇得趕緊回到了隊伍里面。「給錢你也不尿?」我有些驚訝了,沒想到這些小蘿莉中還存在等級制度,這個孩子頭的威望明顯高于其他人。「不是不尿,而是你給的錢太少了。」為首的蘿莉跟個小大人似的說道。「五塊錢還少啊,你要是尿到螞蟻洞里,一分錢也拿不到。」我頓時有些無語了,這什么孩子啊,簡直就是個人精。「我們不差這五塊錢。」小丫頭似乎無所謂一樣。我怒了,也失去了耐心:「那你說,到底一泡尿多少錢?」小丫頭扭著頭想了想,說:「算了,也不給你多要了,我們每人給二十塊吧,一共是一百塊,你都給我,我再分給她們。」「好了,這是一百塊,你快讓她們尿吧?」我拿出了錢來,給了這個蘿莉,今天居然被一個不足七歲的小孩給勒索了!「好了,排好隊,尿吧,都給我尿好了,不要浪費了,叔叔的菜葉還等著救命呢。」拿了錢的蘿莉叫道。然后,這些女孩們就排著隊,輪流蹲到玻璃罐上尿了起來。等到最后大一點的蘿莉尿完,玻璃罐足足裝了三分之二。我心中有些慶幸,沒想到大熱天的,這些小蘿莉尿得還真不少,看來之前只顧著玩了,都在憋著。尿完之后,我拿起玻璃罐,蓋上蓋子:「好了,叔叔要拿著它去施肥了,再見!」「叔叔再見!」到了轉角,我決定不等了,拿起玻璃罐,擰開蓋子,罐子里讓我著迷的味道飄進鼻子,狠狠地灌了一口。咕嘟。咽進肚去有些酸澀熏咸的尿液,一吧唧嘴,頓時,滿嘴的尿騷味。我拿著罐子仔細端詳,這些小女孩的尿怎么這么黃啊!味道是夠了,但我還是非常興奮的,又暢快淋漓地喝了一口。這時巷子里傳來了那個大一點的女孩的聲音:「我告訴你們,這錢是我爭取來的,我給你們每人發十塊,剩下的都是我的,不然,我一分也不給你們。」我喝得更快了,心里那叫一個服。一口氣喝了不少,很快一半的尿就進了肚子。我放下罐子,忍不住打了個飽嗝,頓時,一股濃烈的騷腥味從喉嚨里涌了出來。我草,這尿是童女尿嗎,未免也太騷氣了,這幾年幼女的尿我雖然沒少喝,但味道這么猛的還是第一次碰到。但畢竟這是小女孩的圣水,怎么說也比大人的要干凈,我捧起玻璃罐又喝了起來,直到罐子里的最后一滴尿被我倒進肚子里,我長出了一口氣,胃里一下子下去五個小蘿莉的那么多尿,撐得很。我摸了摸肚皮,決定走著回去,順便消化一下!小學生家長會吳崗自從上次去大學校園瀟灑過后,一直有些提心吊膽的,畢竟在女廁喝了那么多女大學生的小便,擔心自己會不會變成女生什么的。不過觀察了幾天,發現除了第一天拉肚子外,再沒有什么不良反應了,于是心里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剛好三天后是家長會,吳崗覺得是個好機會。這天吳崗是被爸爸領來的,小學生開家長會,基本上都是無聊的坐在一邊等,唯一值得高興的是這一天不用上課,等家長們開完會,他們就可以回去玩了。這是大多數孩子的心理,但也有極少數個別的,比如吳崗就是這些個別中的特例,因為他希望家長會開得越久越好,當然,這是今年才有的感受!走進教室里,見到那么多年輕媽媽坐在座位上,空氣中甚至都充斥著各種品牌的香水味,吳崗的小心臟不由得開始砰砰亂跳起來,尤其是見到郝馨月的媽媽時,更是坐不住了,她絕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擁有著無法言說的成熟美感。吳崗曾聽郝馨月說過,她媽媽是銀行行長,怪不得氣質這么好。當家長們都坐定后,老師站在前面開始講話了,吳崗從書包里拿出被精心包好的鏡子,像是解開某種封印一樣,拿出鏡子走到講臺前順手放在講桌上,然后故意向眾人做一些夸張的動作,見家長們果然視而不見,吳崗確定鏡子起作用了,于是直奔著郝馨月的媽媽的方向走去。吳崗此刻就像一條嗅到肉味的小狗,還沒走到,已經向書桌底下爬。眼睛望去,郝馨月的穿著黑色直筒正裝褲,黑色的細高跟鞋,吳崗先湊近她的腳聞了一口,除了香水味,似乎多了些特別的味道。記得上次在大學教室里時,自己就聞過人家學姐的腳,當時不知道為什么要聞它,可能是鉆到桌子下面后第一眼看到的部位,就想聞聞看。不過此刻他知道了,還是蠻有味道的!吳崗直接把郝馨月媽媽的高跟鞋提起來放在懷里,解開系在她腳踝上的精致細帶,將她鞋子輕輕地從腳上脫下來,她的腳被脫去鞋子后更顯得修長了,黑色透明薄絲短襪緊緊的繃在腳上,絲襪的襪底有些潮濕,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吳崗的小手撫摸著五根細長的腳趾,把腳掌放在了自己的臉上,頓時一股很沖的味道席卷上來,吳崗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但并沒有打算拿開,反而很好奇地繼續聞著,讓郝馨月媽媽的兩只腳掌踩在自己的嫩臉上,汗津津的絲襪腳摩擦著小臉蛋,順便伸出舌頭舔了舔,汗味的咸味讓他一陣莫名的興奮,小嘴張開,含住郝馨月媽媽的腳趾。這種中年女人的腳味兒幾乎讓吳崗癡狂了,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只是聞一個女人的腳就興奮成這樣!吳崗站起來給郝馨月的媽媽穿好鞋子,畢竟時間有限,要好好利用才行。幼小的體格勉強扶起郝馨月的媽媽,推倒在書桌上。小學生的書桌并不高,女人又將雙腿一直蜷在一起,于是后面的屁股便突兀地撅起來,吳崗站在后面咽了口口水,努力地抑制著心跳,小手將郝馨月媽媽的褲子解開連同內褲一起又拉又撰地褪下大腿。眼前出現了一對又圓又肥的大白腚,只是看著,就能感到巨大的壓迫感,那種性感的境界絕不是年輕的小姑娘的小翹臀所能企及的。吳崗把郝馨月媽媽的屁股稍稍拉開,露出幽深的臀溝和彎曲的毛毛,吳崗很驚奇,原來成年人連屁股里面也會長毛毛!他好奇的把臉埋進去,呼吸著只屬于那里的復雜氣味,小心臟興奮得快要爆炸了!吳崗一口含住里面有些黑褐色的肛門,對著那處褶皺吸吮起來。這就是郝馨月媽媽的味道!吳崗一想到她媽媽平時拉屎的「嘴」品嘗著,吸吮得更來勁了,就像吸某種果凍時的吸嘴。「吧嗒」吳崗的嘴唇離開了女人泛著些許紅潤的肛門,吳崗跪在郝馨月媽媽的雙腿中間,仰起頭看去,那是一條熟透了的艷麗肉縫,吳崗看得口干舌燥,整張臉幾乎都貼在了郝馨月媽媽的下體嗅著,一股獨特的成熟婦人下體的味道飄進鼻腔,吳崗把頭向上挪了挪,讓口鼻陷入在濃密的毛毛中,擠壓著阿姨的縫縫,小嘴從接觸到那縫縫開始,便使勁裹著,阿姨縫縫的味道都進入了他的口腔,就像一個缺乏營養的嬰兒一樣,不管好的壞的,只要感興趣,都會放到嘴里。沒有人知道,離市中心不遠的一所小學里,一個還上學的孩子整張臉都埋進一個家長的雙股之下,舔著中年女人的外陰,卻一點也不嫌臟。嘗到隱晦的滋味,吳崗的臉蛋露出滿意的微笑,繼續和郝馨月媽媽尿尿的部位親近著,聞嗅著,咀舔她的胯間包藏的疵垢,興之所至,小舌頭深深地探入那咸咸的無底洞中,體會著舌尖上的肉感。時間過得真快!吳崗給郝馨月媽媽穿上褲子重新坐回座位上時,外面已經響起了下課鈴,不過家長們并沒有人起身的意思,因為家長會還要繼續,吳崗決定趁著今天這個難道的機會多品嘗幾位阿姨。他環顧四周,眼睛突然一亮,一個稍稍有些豐腴的成熟美婦進入了他的視線,看到女人旁邊坐著蔣蓉蓉,吳崗明白這個女人是蔣蓉蓉的母親。蔣蓉蓉的媽媽是個全職太太,穿著合體的家居長裙,給人賢淑優雅的感覺,一雙大美腿在裙子底下若隱若現,更增神秘感。吳崗不客氣地走過去,女人既然穿著裙子可省下他不少麻煩,吳崗直接小手伸進長裙里去脫蔣蓉蓉媽媽(簡稱蓉媽媽)的內褲,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內褲終于沿著雪白的大腿脫到腳踝,吳崗抬起她的雙腳,內褲這才脫離了她的身體,吳崗拿著這條還熱乎的內褲聞了聞,襠部的氣味顯示著女人的成熟和風韻,吳崗索性把內褲套在頭上!讓褲底那最神秘的部位正對著自己的鼻子,透過布料呼吸著上面的味道,就像戴個過濾器一樣,只不過把新鮮的空氣過濾掉了。聞到蔣蓉蓉媽媽前一刻還夾在腿間的褲襠里的氣味,吳崗直接跪了下去,捧起低山蓉媽媽的一雙大白腳,舔了起來,待得脫掉高跟涼鞋,小嘴一口含住她那微微汗酸味的腳趾,舌頭在大拇趾的趾縫間滑動著,一直舔到珍珠般的小趾。吳崗這才抬起她的雙腳,讓它們并在一起,就像剛剛郝馨月媽媽那樣,把蓉媽媽的一雙腳掌放在臉蛋上摩擦著,讓她踩自己的臉!腳底板被舔得一片水潤時,吳崗將鼻子前一直散發著惹火氣味的內褲拿下來叼在嘴里。嚼幾下上面的咸味,吳崗仰頭癡癡地看著婦人的秀麗容顏,小腦袋一下鉆進她的裙子里,沿著雪白的大腿來到大腿內側,撥開濃密的毛毛,吳崗覺得蓉媽媽的形狀和她的女兒非常相似,可能蔣蓉蓉就是因為遺傳了她媽媽的形狀,導致平時吳崗不論怎么吸吮都覺得那肉里有股若隱若現的尿騷味,這也是他為什么總愛含著蔣蓉蓉的私處,把她抱在書桌上疼愛個沒完的原因。吳崗的鼻子湊進她母親的神秘下體聞了聞,果然!一股比她女兒成熟得多的尿臊味撲鼻而來,讓吳崗立刻進入了亢奮狀態。蓉媽媽的雙腿被他分成很大的角度,小舌頭先在前探路,嘴唇隨后跟上,對著肉縫湊上去抿著,或是舌頭在婦人溫熱的胯間輕掃,或是唇舌探到里面在美味的縫隙中舔舐著。此刻對已經對兩個同學的媽媽下手的吳崗來說,不得不在心里感嘆一句,母親的身體果然比女兒「深奧」,甚至已經達到了「一望無際」的地步!蓉媽媽的私處外觀很狹長,吳崗卻嫌自己的嘴太小了,整張嘴上去都不夠人家肉縫看的,于是吳剛只能和著鼻子一起上戰場了,他決定毫不遺漏地品嘗這個成熟美婦腿間洞洞的味道。在蔣蓉蓉的媽媽的褲襠里忙活了半天,因為一直被裙子遮住光線,吳崗有種忙活到天黑的錯覺。他不厭其煩地吸吮著蓉媽媽的排泄口,或多或少的吃到一些尿尿殘留的污漬,小鼻子更是沒入恥丘間的黑色叢林里,聞著毛毛散發的若有若無的汗騷味,突然覺得自己舔得有些累了,尤其是今天舔這些所謂的「大人」,雖然她們的私處帶著不容忽視的「美味」,但是若想完全舔干凈卻不容易。吳崗坐起來,歇了一會一直流串于熟女隂道間的小舌頭,思考著怎樣舔能更省力一些呢?突然想起上次遇到那個大學學姐時的情景,如果能讓蔣蓉蓉的媽媽也那樣蹲到自己臉上來,那該有多犀利啊!想到就做!吳崗首先把蓉媽媽的屁股脫離了板凳,然后讓她緩緩半蹲到了地上,由于前后有板凳桌椅夾著她的身體維持著姿勢,又有她自己雙腿做支撐,吳崗并不擔心她坐實了。吳崗舔了舔嘴唇,從身后的書桌下鉆過椅子到前面來,反身便躺在地上,剛好面對蓉媽媽的屁股,向上看去,胯間的私處正對向他的臉張開著。這種居低而望的感覺,又是另一番刺激!吳崗的雙手抱住蓉媽媽肥大的臀部,讓她的屁股微微坐下來一些,私處剛好貼在他的臉上,頓時,那股特有的熏熏的尿臊氣再次席卷上來,緊緊纏繞著他的鼻孔。而婦人的臉卻依然望向前方的講臺。屁股都坐在別人臉上了,她卻全然不知,吳崗心中得意極了。教室里的家長會繼續開著,別人都坐在椅子,蔣蓉蓉的母親卻以小便的姿勢蹲在了另一個和她女兒一樣大的小學生的臉上,胯間油亮濃密隂毛中那張幼嫩的臉龐亢奮、潮紅,充滿了迷戀、幸福的表情。只見那少年輕輕分開婦人的下陰,臉湊到隂毛遍布的陰阜下呼吸著。這個畫面極具震撼性,幸好旁邊沒有觀眾,教室里也沒安裝攝像頭。吳崗不再去控制美女媽媽的屁股了,任由她把腿間的隂戶壓在自己的臉上,直到喘不上氣來時,他才將她的屁股向上推幾厘米。蓉媽媽的肛門比郝馨月媽媽的顏色略深一些,吳崗使勁扒開肥碩的屁股,忘情地聞著那里悶悶的怪味,因為是同學媽媽的身體,不管是嗅到的氣味還是吃到嘴里的味道,他的潛意識都樂于接納,這時不好聞也變得好聞了,不好吃的也變得好吃了。此刻吳崗的鼻子正在紫褐色的菊花上,聞著美婦肛門里那yin靡的便臭味,嘴唇沿著深邃的股溝,滑到里面的菊花上,粉紅幼嫩的舌頭伸出來像彈鋼琴般撫弄著,跟著嘴唇便包裹上來。年僅十幾歲的小男孩用他粉紅幼嫩的舌頭、嘴唇,含弄舐舔著年長美婦排泄了三十多年的肛門!這是反差多么大的組合啊,能完成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吳崗覺得自己都可以被列位仙班了。吳崗從裙子里鉆出來,把蓉媽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想再去品嘗幾個同學媽媽的肛門,可這時候家長會幾乎接近了尾聲了,吳崗急急地用眼睛四處掃著,突然看到一個男生的媽媽特漂亮,臉蛋長得很媚,屬于風情萬種的類型。沒想到這個男生在班里平時不聲不響的,生他的媽媽卻這么好看,吳崗走過去便趴在他媽媽修長的美腿上,鼻子伸進去聞那打底褲的褲襠。透過那褲襠可以隱約聞到讓他激動的氣味,他聞得忘了時間,當他想脫美女媽媽的褲子時,發現這女人的腰帶有些眼熟,心里一個突,這不正是和上次那個叫宋佳怡的學姐一模一樣的腰帶嗎?他恨死這種款式了!果然,吳崗解了半天也沒解不開,他發誓回去一定要查查這款腰帶的解法。這時候臺上的老師已經說完了結束語,宣布家長會正式結束!接下來的時間家長們將會和老師一對一的交流,內容無非就是問一些自己孩子在班里的近況,老師則大同小異的應付一番。這時候郝馨月的媽媽卻走出了教室,把郝馨月自己留下來,吳崗緊忙拿起鏡子追上去,不出他所料,郝馨月媽媽果然走進了廁所。吳崗跟在后面,見她走到洗手臺前將黑色正裝褲重新整理了一下,似乎穿得有些不舒服似的。吳崗心中汗了一下:她不會只是來整理衣服的吧?只見郝馨月媽媽又照了照鏡子,似乎遲疑了一下,終于還是走進了廁所里隔間的一個蹲位,吳崗在心里歡呼一聲,從書包里拿出平時喝水用的水杯,擰開蓋子,伸到郝馨月媽媽的胯下,很快,一道黃黃的尿流疴進吳崗的水杯里。女人間歇性尿出幾股后就沒了,吳崗拿起水杯看了看,總共接了杯底多一點,看來她主要目的并非來上廁所的,如果不是因為吳崗給她穿得褲子出了問題,她可能絕不會來這一趟的。吳崗不由得暗暗慶幸,看著水杯里比杯底高出一點的尿液,他有些舍不得喝的感覺,于是端詳著,輕輕搖晃著,聞著杯口的尿味,似乎這么做就已經很滿足了!想到郝馨月媽媽成熟干練的裝束,婀娜多姿的背影,而她剛剛的小便卻握在自己手里,吳崗就說不出的激動,趁著尿液還熱乎,一口都喝了算了!于是吳崗將水杯緩緩地向嘴里傾倒過來,黃色的尿液就像一種帶著霧氣的高濃度的流質一樣緩緩地靠近杯口,順勢便流進吳崗的嘴里,入口后的那種排泄物才有的特殊味道立刻就像火山爆發一樣,深深的融入了小吳崗嬌嫩的口腔和舌苔的味蕾中,吳崗并沒有馬上咽了或吐了,只是在嘴里忍著,過了一會兒才漸漸適應了這種「火辣辣」的味道,一狠心,咽了。毫不猶豫地,吳崗又去喝第二口,這可是郝馨月媽媽的尿液,不能有一點糟蹋!尿液入口時所化出的咸腥氣體現著年長于女孩的生活閱歷及內涵!雖然并不是那種特別的咸,但卻將尿液本身的臊味完美地體現出來,再加上焦糊的和似松香的怪味,頓時讓他回味不盡。這才是真正成熟的極品美婦才有的圣水啊!直到最后一滴尿液落進嘴里,吳崗才離開這個隔間,想再去看看郝馨月媽媽那張肅穆端莊的臉龐。正要走時,門外突然進來一個高挑的中年女人,一陣風一樣進了吳崗旁邊的蹲位,正是之前那個男生的美麗媽媽。吳崗頓時大喜,仔細地觀察著她的腰帶扣,但還是沒看明白她是如何解開的,吳崗只有放棄了探究腰帶的問題,拿來剛喝干凈的水杯,接在她的胯下,幾乎是同時的,一道強勁的水流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瘋狂地涌入吳崗的水杯里,尿流很粗大,打進水杯里發出「嘩啦啦」的撞擊聲。幸好吳崗的水杯也是足夠大的規格,不然真的裝不下這名媽媽的「飛流」。尿完后,美女媽媽從自己的小皮包里抽出了一張紙巾,按在潮濕的胯間,輕輕地揉擦,吳崗一把搶過來,將紙巾含進嘴里。美女媽媽提上紅色的蕾絲內褲和打底褲,整理好衣服,走出女廁。吳崗把嘴里的吮干了的紙巾隨手一扔,端起沉甸甸的半大杯尿液喝了起來。這名母親的尿雖然外表呈黃色,喝起來卻不那么濃,特點是咸、甜、苦,有濃郁的親親蝦條的味兒,吳崗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但的確是那股味,或許只是巧合,畢竟那種古老的小食品恐怕連小孩子都懶得吃了。雖然這次杯子里被同學的母親尿了很多,但畢竟是美女的尿,吳崗絕不會浪費,即使不能像喝飲料那樣隨心所欲,但小口小口的喝還是沒問題的。吳崗堅持把杯子里的小便喝光,當喝到最后一口時,尿液基本已經涼透,散發著濃濃的酸臊味,吳崗卻一點也不覺得惡心,把杯子里殘存的幾滴倒進嘴里,又把杯口舔干凈。吳崗走出女廁時,教室里的家長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教室里蔣蓉蓉的媽媽卻還沒有離去,此刻還在和老師客套著什么,蔣蓉蓉則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看她的樣子已經等很久了。吳崗覺得有必要再嘗嘗蓉媽媽的尿是什么味道,畢竟開一次家長會不容易。可是事與愿違,當蔣蓉蓉和她媽媽離開教室時,都沒有要去廁所的打算,二人不作停留,徑直朝外面走去。吳崗捧著鏡子,眼巴巴地看著她們走過去,卻毫無辦法,此刻他想:如果能讓她們回來上一趟廁所就好了!毫無征兆的,吳崗的鏡子里突然出現了一些怪異的場景,首先出現蔣蓉蓉可愛的小臉,撒嬌似的說:「媽媽,陪我去趟廁所好不好呦?我尿急!」跟著鏡子里又換成蓉媽媽的臉:「蓉蓉,媽媽去趟廁所!」然后就聽見鏡子以外的現實中,同時傳來兩個人的聲音:「好吧。」吳崗抬頭,隨即手里的鏡子便恢復了正常,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吳崗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當再次抬起頭時,前方蓉媽媽真的領著蔣蓉蓉走了回來!兩人均是一臉的不耐,而她們要去的方向,正是吳崗左邊的女廁……邪惡女兵團這是一場突然而來的戰爭,連偏遠山村的百姓都要受刀兵之禍。破敗的村落,貧民都跑光了,此時落日早已為群山吞沒,只見由遠處走來一隊士兵,她們全是清一色的女兵,戰爭讓她們疲憊不堪,急需要食物和水的補給。打頭的三個女人闖進一家民宅,屋子的主人似乎剛走不久,鍋蓋里還冒著熱氣呢。三人打開鍋,里面是白花花的饅頭,眾人餓壞了,也沒什么淑女的吃相,食物有了,周身便不再冰冷僵硬,三人靠在墻上決定小憩一會養養神。就在這時,內堂突然傳來啼哭聲,一個女兵走進去看了看,回來向兩人擺擺手,只是小榻上的一個嬰兒,三人也不去理會,困乏席卷上來,總算不用在水潭里或者躲入干枯的草叢中,能有一個屋子避避風寒已經很幸運了。不過那嬰孩的啼哭聲卻愈發的響亮起來,好似專來和她們作對一樣,三人剛一入睡就被那清脆的啼哭聲吵醒。一個女兵受不了了,突然站起來,另一個拉住她:「你干什么去,難不成要殺了他?」「放心!我抱過來哄哄,不然咱這一晚都別想安生了。」「這孩子準是饞奶了,要不咱們誰給他吃點奶吧。」第三個女兵迷糊著說道。「你有奶啊?」正要去的女兵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那個似乎還處于半睡眠狀態的女兵隨意地說:「奶沒有,老娘的尿倒是有一泡。」說著似乎想到了什么,浪笑了起來,這一笑也跟著精神了。另外兩個知道這瘋丫頭平時就沒個樣子,什么色情的話她都敢說,眾人都見怪不怪了。女兵自顧自地抱起襁褓,哄著嬰兒入睡,可孩子卻越哭越兇,好像把她當成仇人一樣,女兵不忿地道:「我都哄得累死了,他怎么還哭啊?你們倆也不說來幫幫我!」「他餓了,要吃你的奶子。」躺著的性感女兵又來了一句。「可……我哪有奶水啊?」女兵漲紅了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人家還是處女好不好!」性感女兵突然起身,對她一臉笑意地說道:「把他放下來吧!」「放放放,只要別讓他哭,你怎么樣都行!」女兵實在是煩了,也不管她了。把襁褓放在中間地上,那個性感女兵直接走了上去,脫掉了軍褲。一直沒說話的短頭發的女兵年齡最小,此刻驚訝地看著她:「你還真要尿啊?」性感女兵一臉的無奈:「不然他一直哭怎么辦,咱們又沒有奶,只好喂他點別的了!」另兩女聳了聳肩,意思是你看著辦。女兵蹲下去,她胯間的體毛又多又密,伸手拉開嬰兒的小嘴,尿液如密雨似的俯沖而下,直撲嬰兒的口腔。「小家伙別哭了,喝奶了!」女兵淫笑著,對著他疴出一小股尿后,嬰兒果然不哭了,女兵說道:「小家伙只要有東西喝,嘴別閑著,就不會鬧了,一會兒我的尿不夠你們再上!」之前還哄著嬰兒的女兵表示很無語。短發女兵卻躍躍欲試地說:「好啊好啊,我剛好也有一泡,正愁沒地方解決呢!」說完自己也露出古怪的表情。誰也沒有說話,兩女看著性感女兵把尿排干凈,絲絲黃尿順著嬰兒的嘴角流淌下來。性感女兵站起來,笑說:「小張,你來吧!」短發女兵上前。這場景怎么看怎么別扭,于是之前的女兵拉住了她:「這太荒唐了!」「我不管,高姐都尿了,我也要尿!」短發女兵微微有些不悅。性感女兵提好褲子,囑咐道:「你只要慢點尿,別嗆死他就行!」短發女兵聽得一陣興奮,急急地脫掉軍褲,肥美白晰的臀部湊到嬰孩的臉上,很快由突翹、圓潤的屁股深溝中射出強勁的黃金水,顯然把之前女兵的囑咐給忘得一干二凈。「太舒服了,我居然在一個嬰兒的臉上小便……」年輕女兵呻吟一聲,尿得更歡了。嬰孩也知道這水是給他喝的,張開著小嘴接著,漫天的黃水遮蔽了小孩的臉,尿流蓋過來擊打著,好像要把小臉砸扁一樣。她們經過幾天幾夜的跋山涉水才來到這里,此時滿是穢氣的下體,向一個嬰兒柔嫩的小嘴,排泄喂食騷臭的尿水,如此淫蕩的畫面讓三女的體內一陣火熱。短發女兵尿完了,提上褲子,對那個一直站著的女兵招呼道:「袁姐,你也來尿啊!」「我就不了!」被稱為袁姐的女兵下意識的擺手。卻聽性感女兵卻說道:「反正我們兩個都尿了,也不差你一個。」姓袁的女兵想想也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學著兩人的樣子脫掉軍褲蹲在嬰孩的臉上,頓時感覺像有什么電流一樣的觸電感,全身立刻臊熱了起來。那多毛未洗的屁股深溝中味道正濃郁,帶著下陰的潮濕、發膩的汗水、還有尿液留下的氣味,她自己聞到都一陣臉紅。袁姐不動聲色地把屁股挪了挪,幾乎就要貼到嬰兒的臉上,下體對準了那張小嘴尿了出來,她親眼看著自己深黃色的尿水射進那張嬰兒紅嫩的空腔,被這樣情景一刺激,心中迷狂快樂,很快便不能自已了,尿液決堤一樣地疴向胯間的嬰兒。這時外面又進來六個女兵,見到屋子正中央上演的一幕,均愣住了。袁姐心中一慌,一屁股坐在了嬰兒的臉上。進來的隊長笑道:「呦,你們還挺會玩呵!連我們的端莊穩重的袁姐都帶頭玩的游戲,可不能落下我們啊!」袁姐正要解釋,胯間突然傳來異樣的感受,天啊,小孩竟然在吸吮她的私處,那是嬰兒稚嫩的小舌頭造成的吸力,袁姐陡然一個機靈,就這么坐著,一動不動,只是想著能讓底下的小嘴吮得更久一些,這感覺太舒服了,能多挨一刻是一刻!「那就一起來吧!」袁姐停止了顫抖,睜開眼睛,沒辦法,只有把其他人也拉下水。「你完事該輪到誰了?」新來的女兵是其他女兵小隊的隊長,和袁姐是同級,此刻見她的樣子仿佛也來了興致。沒等袁姐回答,性感女兵已經開口了:「她完了是我,我完了是小張,小張完了才輪到你們……」新來的女兵沒有懷疑她的話,于是指揮一屋子的女兵排起了長龍。于是這個女兵團的軍人們輪流坐到小家伙的臉上,不時的伸手掐捏他稚嫩的臉蛋,享受著那不滿一周歲的兒童的舔舐和吸吮,更有甚者讓嬰兒裹奶一樣裹住她的尿道口,然后一點一點地往里排著尿。「這小家伙似乎很愿意吃我們小xue呢!」其中一個女兵正扒開肉伴,讓小孩吸吮她里面的腔肉。「小孩子懂什么,他只知道什么有滋味他吸什么,咱們是把咱們身上最有滋味的地方貢獻出來給他吃!」剛剛被舔完正在提褲子的女隊長大咧咧地說道,一句話頓時惹來屋子里一陣哄笑。其實這些女兵之中不乏善良之輩,但此刻也被眼前的氣氛感染,心里想著反正不只她一個,罪惡感便降到了最低,不自覺地就走上去效仿其他人了。另外胯間幾天幾夜沒清洗了,那滋味著實難受,尤其對女人來說,此時她們最渴望的就是被眼前的小嘴舔上兩口,那種難得的愜意足以讓一個女人瘋狂,于是善良的女人也變成了魔鬼,就像內心的什么東西被激發出來了一樣,反而比其他人玩得更狠。袁姐就是其中之一,她一整晚不知在嬰兒的小嘴里排泄多少次,別人都去休息了,她還在使用,幾乎有一點尿意就去光顧一次,連第二天一早的晨尿都一滴不剩地喂給了嬰兒,當然,有比她做得更絕的,不但喂晨尿,肛門也沒落下,大便后還讓小孩裹上幾口。這嬰兒本來是個棄嬰,還沒有起名字,因為突然害了痢疾,導致腸道菌落失衡,已經病入膏肓,家里人根本就沒有錢治。兩天后,當孩子的父母回來的時候,女兵們早已經離開了,只是臨走時有一個好心的女兵用不要了的內褲把嬰兒的臉蛋擦干凈,放回了床榻上。所以此刻他的父母并沒有發現眼前的孩子曾經被人當公廁用了一個晚上,只是奇怪于孩子竟然沒有渴死餓死,聞著一屋子的怪味,心中不免奇怪,但是更驚奇的是,他們發現孩子的痢疾竟然奇跡般的好了,父母兩人頓時熱淚盈眶,以為是老天爺開恩把他們的孩子拯救了回來,于是開始精心的照料他,不過孩子從此卻多了一個奇怪的習慣,喝奶要喝咸的,父母沒辦法了,只有往里加鹽,加了足夠的鹽他才肯喝,就算是可口的奶粉和蜂蜜也不例外。超市物語萬麗園超市送走了一天里的最后一位顧客,收款員看了看表, 十點半了,該到下班的時間了吧?「收工了,都走吧!」超市的老板走出來,拍拍手對眾人喊著。等工作人員都離開得差不多了,老板鎖好門,卻惟獨忽略了還沒有走的收款員小紅,老板此時一反常態不敢接觸小紅的目光,身體直接躺在了超市貨架中間的過道上,這才看向姿容俏麗的女收銀員,嘴里吐出兩個音節:「旺、旺!」小紅冷眼睥睨這個平時總板著一張臉裝嚴肅,此刻正討好地對著她學狗叫的中年人,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意外,隨手扔掉手提包,冷淡地走過去,然后叉開腿,脫掉裙子里的連褲絲襪,留下里面的白色的蕾絲內褲,蹲坐到中年人的臉上。中年人聞到小紅內褲上的氣味,忍不住快樂地呻吟了一聲。一家超市老板居然就在一個工作了十幾個小時的女員工的胯間聞著,前后摩擦著,就好比一個一直沒有嗅覺的人忽然之間聞到了世間美味一樣。這間超市白天的生意不錯,客流量很大,超市的幾個工作人員幾乎都忙不過來,而超市老板卻很樂于看見她們忙碌的樣子。記得這個女人剛來的時候,他就有種在她面前自慚形穢的感覺,隱隱有些畏懼又有些期待,兼之對方不論什么時候都鎮定自若甚至達到冰冷的眼神,更是讓他心跳較快。。對于年輕的女人們,雖然和他上床的有很多,甚至平時還可以拿來洋洋得意,但這個女人不行,他對小紅只有頂禮膜拜之心,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想用頭去膜拜她的下體。也許對其他女人這么做,他會覺得是一件極盡丟臉的事,但是對她,不經意間就這么想了、這么做了,而且覺得順理成章理所當然。早已過了青春期年齡的男人,雖然需要保持成熟、穩重和優雅的風度,但是為了她,他可以暫時摒棄自己的一切優良形象,反其道而行之,任由一個女員工坐到他的臉上。而現在,他發現他的臉正適合呆在這個地方,被那迷霧一般的氣味包裹,就像餓了好久的嬰兒終于聞到了奶味,那種味道對他來說似乎天生就無法抗拒,他習慣了那種頭低低地在她胯下的感覺,她的內褲可以讓他的人生變得更完整!順其自然地,他很想伸出舌頭舔一舔那氣味最強烈的部分,可是女收銀員突然站了起來。「還要繼續嗎?」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超市老板堅定地點點頭,目光中滿是火熱。女收銀員脫掉了的內褲,光著屁股像上廁所一樣蹲在了老板的頭上,使微微張開的下體完全壓在他的鼻尖上:「那就快點,我趕時間!」小紅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好、好的,我很快就弄完!」老板感受到小紅腿間的毛毛撫動著他的鼻孔,這味道太迷人了!這正是他所要的,粘粘的女人的下面就應該是這樣的味道。在他的鼻子拼命地聞的時候,不自覺地舌頭已經伸進去對著那里舔了起來。「喜歡嗎?」小紅也許是感受到了男人的舔舐,淡淡地問道。老板卻樂在其中,似乎很陶醉,這從他一直放在她隂毛里沒有動過的鼻子可以看出來。「比香水的味道好聞多了!」這就是老板的回答。「要喝尿嗎?賤逼?」「我喝!」老板激動地答應,像是被賞賜了一個天大的榮幸,而且是很難找到機會的那種。「把狗嘴張開,別動!」女人把下體挪了挪,對準了他的口腔,一股熱熱的尿流射了進去,然后下面傳來「咕嘟、咕嘟」咽尿的聲音,因為超市里工作繁忙,小紅憋了好久的尿,此時膀胱緩緩放松,尿道括約肌打開,盡量的放慢速度,將尿液慢慢地喂給超市的老板,在他很有節奏的吞咽聲中,咕咚…咕咚…咕咚….直到她的膀胱里面干干凈凈,他的嘴才重新伸出舌頭,竟然一滴都沒有遺漏的全都喝下去了。「我的尿什么味道?」小紅把下體抖了抖,把尿珠抖到他的舌頭上。「熱熱的,咸咸的,味道有點像烤熟的玉米。」超市老板把小紅的私處整個含住,掛著的尿珠吞進嘴里,這個是他最愛的飲料。「看來你這人還真賤,我憋了那么久,你都喝了,真能喝!」小紅低頭看著他為她口姣,有些不可思議地搖搖頭。超市老板滿足地沖她笑了笑,仔仔細細地舔嘬著她的下體,不放過一分子的味道,很快,女收銀員的yin水流進了他的嘴里,她的胯下不可阻擋地濕潤了。小紅微閉著眼睛,慵懶地扭動著雙跨,在自己老板的臉上摩擦著,讓他的舌頭在胯間滑動,在腔肉里面攪動,在肛門上震動,小紅搖擺著,無法抗拒那種吸引力!她撥開自己的隂唇,伸手在他的口舌間撫摸自己的小豆豆,此刻那里已經充血了,凸凸的鼓了起來,yin水流的更急了,老板配合地發起了猛烈的攻擊,口腔里咕嚕咕嚕的撞擊聲,糾扯陰門的吧唧吧唧聲,飄蕩在超市里……「啊……哎喲……嗯……」小紅開始呻吟了,「啊……要……」小紅雙腿之間的yin水已經布滿了超市老板的臉蛋,濃香,滑膩,聽見小紅的「要……」說完,她的身體便痙攣起來,老板早已迫不及待等著猛吸著隂道口。小紅來得很華麗,爽得全身像散架了一樣。見自己的老板把她的噴薄物都照單全收了,心里突然產生一股柔情,覺得這個老板人還不錯,長得又帥,就是年齡大了點。「這個給你吧。」小紅臨走時把內褲脫下來塞到老板的手里,倩倩的一笑,「別玩的太過火,對身體不好。」老板愣了愣,怎么感覺和以前的小紅不太一樣了,她剛剛是在關心自己嗎,這還是她第一次對著他笑,好溫馨好甜美!老板看了看手里的內褲,沉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一定是自己的錯覺!他發誓一定把這條內褲保存好,尤其是襠部的味道,那幾乎是人間三千年禍國殃民的圣物!表姐的寢室暑假在外地報名學習外語,就找了在那里上學的表姐,在她和別人合租了一個公寓住下,算上表姐一共四個女生,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是研究生,剩下兩個是和姐姐一樣的大學生,因為都討厭晚上學校熄燈所以搬出來住,這兩個女生并不是一個大學,可是每天下午放學以后都會在公寓附近的大學草場上打羽毛球,其中一個叫王璐的長得超級像林依晨,嬰兒肥的臉蛋顯得開朗活潑,有時候我會去幫她們撿球,看見王璐汗濕的背心就會沖動。這一天我沒有課,一個人在姐姐的公寓,在衛生間里翻找著四個女生用過的護墊,然后拿出來舔著上面的污跡,這個不知道是哪個女生的,味道不錯!正舔著,王璐回來了,她看見衛生間門鎖著以為我在上廁所,就開始脫衣服,然后穿著她的緊身三角褲,等我出來,她走進衛生間小便。王璐屬于那種大大咧咧的女生,比其他兩個女生的警惕性差遠了,可能是因為我是表姐的親人,又是個讀初中的小屁孩,對我也不避諱,殊不知我已經是個會打飛機的小大人了,如果要認真回溯,我可是從幼兒園就開始春心蕩漾了,當時就很喜歡聞女老師高跟鞋里的味道。出來的時候她沖我笑,「怎么不出去玩,在房間一個人偷偷干嘛呢?」「在看蠟筆小新啊,你陪我看啊。」「哈哈哈,蠟筆小新啊,現在忙著打球,有時間一定陪你看。」說完她就開始換運動褲之后穿了一件背心朝外面走出去,我當時早就勃起了,好想幫她口姣。等她離開我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急急地把門鎖起來,跑到王璐的床上拿起她的牛仔褲使勁聞起來,真是正點,青春時尚的少女味道,叫我不能自已。這個時候我發現床下是她的臟了的白色旅游鞋,鞋里面還有她昨天下午打球回來脫下的印著小熊的棉襪。我就好像看見救命稻草拿起襪子就捂在臉上,馬上一股很強烈的女孩運動時出汗的味道夾雜腳香的味道撲鼻而來,我的DD變得硬的難受,于是我脫了褲子把襪子套在小DD上面,手里拿著旅游鞋使勁聞著打飛機,我用力地摞著小DD還用舌頭舔著王璐的鞋墊,那感覺太棒了!馬上我就射精了,精液射到了王璐的床單上面,我嚇得馬上找來衛生紙擦干凈。之后的兩天休假,我可以一個人在公寓里,總是留意王璐換洗的襪子跟內褲,她的襪子上面都有些汗的污漬,于是我就總在她不在的時候偷偷的舔她的襪子。第二天下午外面下雨,我正在衛生間的便桶里舔著研究生姐姐中午留下忘記沖的小便,這時候表姐和兩個女生都在學校復習,我沒想到王璐卻自己回來了,幸好我及時發現動靜并走出衛生間。她說她要洗澡,可是連衣服也沒有脫就跑進衛生間關起門,我聽見里面沒有水聲于是奇怪,過了很久才聽見水聲,等王璐出來,她身子上只穿著藍色的內褲和文胸,那性感的曲線,超級吸引,我好想過去摸摸。她哼著小曲就躺在床上聽音樂。我說我也要洗澡了,于是插上衛生間的門就鉆了進去。我看見王璐脫下來的內褲跟襪子就在洗臉盆里面,于是馬上拿起來她的內褲觀察,哇,她內褲上面很多小便的污漬,留下很重的黃色還有粘液,并且有好幾根毛毛粘在上面,又長又卷,我把內褲貼在臉上,聞著那上面散發的味道,然后把襠部放進嘴里……十分鐘之后,連隂毛都不放過的我,將干凈的內褲扔回洗臉盆,手里面的襪子使勁套在xiaoDD上面。我忽然想起來剛才王璐在里面那么長時間干嘛啦,是大便還是小便,于是蹲下身子看見紙簍里面有了大團的衛生紙,我記得中午沒有這團,于是拿出衛生紙打開一看,哇,好多粘液啊,和尿液的濕透有著很大的區別,早熟的我還是明白一些東西的,原來王璐姐剛剛躲在里面SY啊,怪不得內褲那么臟,還尿在了上面,我越來越興奮恨不得沖出去抱住王璐姐的小妹妹吸吮。我用舌頭舔著王璐姐噴在紙上的yin液,味道好特別,洗手盆里的內褲又拿出來套在小DD上面,然后幻想著王璐美好的身體YY著。這個時候王璐在外面敲門,我嚇壞了了:「干嘛?」她說:「我進來拿換洗的內褲和襪子。」「不要,我在洗澡,一會吧。」我畢竟年齡太小,驚嚇到了,心一慌,連語調都不對,說出的話也帶著顫音。王璐似乎非要進來看看似的,竟然有些生氣了:「你開門!我進來拿了內褲和襪子就出去。」我想她是發現我什么了,一定是上次精液的事,怎么辦?我告訴她:「我幫你洗吧!」「你再不開門我就拿鑰匙打開!」王璐似乎真的生氣了,最后沒有辦法我把內褲放了回去給她開了門。王璐走進來就盯著我看:「你干嘛呢,不開門?」「沒干嘛啊。」我尷尬地手腳不知放到哪里好,索性做著一些無意義的動作。「是不是shouyin吶?」她突然問道。我搖頭,但不敢看她的目光,臉紅地低下頭。這個時候我發現壞了,王璐的衛生紙還放在洗臉池上面忘記扔了,上面的yin液都被我吃干凈了,這下完蛋了!王璐也馬上看見了,但似乎并沒有過多的怒意,她盯著我不說話,我的臉紅得像番茄。我們互相沉默了一下,接下來發生了叫我終身難忘的事情。王璐沖上來一把按住我,她的嘴唇貼在我的耳朵上,柔軟地聲音傳進耳朵,癢癢的:「喜歡姐姐嗎?想給姐姐舔那兒嗎?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你不對勁的地方,你這個小色狼!」她脫下了藍色的內褲,玉手抓著我的小弟弟,還用尖尖地指甲輕輕地掐我的小馬眼,好爽啊!,沒想到王璐也有怪姐姐的嗜好。我使勁抱著她,我也去摸她的小妹妹,好軟好熱已經很濕了。這個時候她問我:「是不是喜歡玩sm啊!喜歡玩嗎?」我點點頭,電腦里藏著的都是那種小說。她用力抓住我的小DD:「喜歡我玩你嗎?」「喜歡!」她一把把我按到地上:「那我就替你姐姐好好管教你!」說完便叉開腿跨過我的身體。她的胯間下來一道水柱,王璐居然沖我尿尿!我聞到一股很強烈的尿味,熱乎乎的尿就滋在我的胸口的脖子上,我第一次知道女人還能站著尿尿。她問我:「張開嘴不?」我激動地張開嘴讓尿液射進我的空腔,我忽然覺得好滿足。之后她蹲到我臉上:「把我的yin水兒舔干凈,我問你,舔過你表姐的yin水兒嗎?」我點頭又搖頭。「你這個小變態!沒少偷吃你表姐的手紙吧?」王璐輕笑一聲,「是我的yin水兒好吃還是你表姐的yin水兒好吃呢?」女人就是女人,連這種事都要比!「都好喝!」我下意識的回答,其實王璐的味道比表姐更咸一些,不過無所謂了,能吃到的就是好的。王璐不停地指揮著我如何舔她,告訴我女人哪里才是興奮點,然后在我嘴里潮吹,叫我全部喝了下去,她拿起洗臉盆里的臭襪子,強塞到我嘴里,自己就站在我面前使勁shouyin,她一邊shouyin一邊還沖我吐口水:「小變態,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她用一只腳用力揉我的JB。我點頭,她的手指拿出來,用那根手指抹在我的臉上,鼻子,嘴角。然后她蹲到我的身上,把小DD扶正,插進她的胯間,她干我干得很來勁似的,我吟叫著,沒忍多久,射了,我就這樣被大姐姐給強奸了。她拿出塞在我嘴里面的襪子,把下體移過來,喂我吃里面的精液,我吃不下就吐出來,精液和yin液流了一嘴。最后又讓我把她舔到高潮,才放過我。通過這次事件,我知道了陽光少女——王璐的另一面。之后我每次去表姐的寢室,她都要偷偷強奸我一次,甚至不惜逃課回來,有一次還把四個女生的一盆臟襪子臟內褲放到我面前,讓我一個一個的聞,告訴她我聞到的味道,然后舔干凈到不能再干凈。她每次強奸我時喜歡讓我嘴里含著東西,起初是塞著內褲或者襪子,有時是她的,有時是我表姐的,塞我表姐內褲的時候她會尤為興奮。后來她強奸我時喜歡看著我含著她的尿液,有幾次是yin水,而且不許咽,直到表姐她們回來,我應付到不得不開口說話的時候,王璐才示意我可以咽了,這時候我咽掉嘴里的尿液,之后更尷尬,因為滿嘴都是味道,她們肯定聞到了,而王璐則坐在一邊若無其事地看著好戲。后來研究生也發現了我們的好戲,也加入了進來,于是王璐在下面強奸我,研究生姐姐在上面喂我喝尿,這種背著我表姐禍害我干壞事的感覺讓兩個女生很是興奮,她們輪流讓我給她們口姣,然后在我的嘴里潮噴,看著我咽掉,每天在我嘴里吐痰撒尿已經成為了習慣。這種情況持續了一個暑假,直到新學期開學,我離開了那座城市,嘴里還帶著那難以忘懷的味道。依然虐童一提到花無缺,眾位腦海里或許會想到一個超凡出塵的翩翩君子的影子,有人說花無缺是情中之圣,但是沒人知道,就是這樣一個絕世美少年的背后,卻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玩偶人生。這事還要從當年說起,這個「當年」當然指的是花無缺還未出生時,當年他的父親因傷重被移花宮宮主所救,宮主邀月心生愛慕,江楓卻爽夠了宮主后將其背叛,從而遭到宮主怨恨。江楓夫婦逃亡直至身死后,留下兩個男嬰,宮主邀月內心卻一直的恨意難填,雖然得憐星阻止沒有殺江楓的孩子,而將其中之一帶回了移花宮,但每日見到孩子,難免不把怨氣或多或少撒到孩子身上,這也在情理之中。讓他活著,就是要讓他一輩子痛苦!這就是邀月宮主為花無缺定下的人生基調,可想而知,花無缺平時的生活又能好到哪里呢。事實上花無缺的童年一直沒有離開過邀月的身邊,并在她的悉心調教下無知的活著。而邀月一旦想到他是江楓和那賤婢所生,就會變本加厲的折磨他,她也想開了,與其每天每夜拼命自虐,倒不如把針刺向這幼兒!懷里抱著可愛的男嬰,她沒有絲毫的憐意,嬰兒嗷嗷待哺,她卻吐口水讓嬰兒接食。邀月翻手拿出一枚細針,眼中閃過凌厲之色,她承認她殘忍,因為她的心已經缺少了必要的溫度!針刺讓孩子哭得沒了音調,當花無缺的白嫩肌膚上出現一堆紅點,撕破喉嚨的哭聲已變為小口的悶吟。邀月宮主除去腳上的鞋子,讓男嬰含住她的腳趾,只有這樣玩虐時,心里才能得到一絲報復的快慰,于是她笑了,這是自江楓離去后她的第一次微笑,讓嬰兒嘬吸她的腳趾甲成了習慣,小舌頭游走在五根腳趾、足底、腳踝,又舔她的腳背,再到優美的腳弓,然后嬰兒舔遍了她的小腿,小舌頭讓邀月不自禁地酥麻戰栗!接下來邀月為了得到更深刻的歡愉、滿足,居然練習不足一歲的孩子為她口姣,她為了讓花無缺從小習慣她身體的氣味,偷偷開始培養什么都不懂的他給自己舔腳、胸部、腋下、除了下陰的下體各處敏感部位,直到真正發泄欲望,見到嬰兒小嘴第一次咽掉她的蜜汁,邀月為自己的成果感到滿意。時光如風,六歲的花無缺長得甚是俊俏可愛,他每日除了讀書習武,便是服侍邀月這個師傅,盡量的取悅于她。因為從小住在移花宮從未離開過半步,他以為徒弟對師傅理應如此,行的也是天經地義之事。而花無缺在潛移默化中開始迷上了邀月的一切味道,由喜歡聞她的胯下,慢慢發展到喜歡她的汗水、腋下、下陰汁水味道,再到后來她未清洗的腿根,疵垢的氣味、尿騷味,到如今已經可以毫不嫌棄的喝她的小解、舔她的屁眼、嘗吃她未廁盡的糞便。于是乎,花無缺的小腦袋被邀月抱進懷里、夾在腿間、騎在胯下享受了好幾年,她特別喜歡花無缺為她舔身子,時常讓那花瓣般嬌嫩的孩子嘴舌、鼻頭、臉龐親吻、舔舐侍候她這已年過四旬熟婦的下體。花無缺早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格。這是他的應該做的,不只是邀月這樣認為,連他自己也這樣覺得!「弟子花無缺拜見師傅!」花無缺見到門外飄然而至的邀月,恭敬地跪在地上。門外輕輕答應一聲,邀月走近身來,抬腳踩到花無缺的頭上,把他的臉踩得更低了。「起來吧!」頭上腳的主人傳來冷淡的聲音。「謝師傅!」花無缺又磕了三個響頭,邀月才把腳移開,六歲的花無缺站起身來,身高只到了邀月的腰部。邀月見到小花無缺純凈的眸子凝望著她,腿間卻已經濕了,霎時被勾起了強烈的玩虐欲望。「啪」一大口泛著白色泡沫的唾液吐到花無缺的嘴里,花無缺蠕了蠕嘴,在邀月宮主逼視下,忙不迭的咽了下去,然后像例行公事一樣伏身又叩了三個響頭:「謝恩師賞賜!」邀月不置可否,走上前去,跨過他的頭,居高臨下,冷冷睥睨著趴在地上的俊秀男童。花無缺抬起頭,明白了接下來自己該干什么了,匆匆起身,一頭撲進邀月宮主的雙腿中間,花無缺靈秀的小臉竟然整個埋在邀月微微分開的大腿根中去,似乎覺得自己的臉就該放在這里。小手輕輕抱在她的腰身兩邊,透過雪白的薄薄的綢褲,花無缺能聞到師傅邀月宮主隱藏在下裳中悶濕燥熱的氣味,那是由花無缺記事開始就已經熟悉了的味道。邀月冷眸微閉,神態悠然,此情此景讓她回想起幾年來的一幕幕,花無缺還不太會走路時,就已經樂于將粉臉埋入她的下身,他幾乎是嗅聞著她那里的氣味中一點一點的長大,那種滿足刺激感激蕩著她心靈深處某個陰暗的角落,而她不斷追逐著這陰暗的心理愉悅,讓它慢慢滋生壯大……房中燭火搖曳,邀月依然俏立不動,花無缺的臉蛋深埋在她腿間微微摩擦,熱氣不時地噴在她的胯下,兩個人的影子疊在一起在墻上飄忽不定,情境說不出的詭異。邀月緩緩解開自己的束腰,褻褲隨之滑下玉腿,雪白的肌膚映入花無缺的眼簾,他癡癡的望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腦子里雖然懵懵懂懂,但也能分辨出美丑好壞,不得不說對于美好的事物,無論多大的孩子皆有與生俱來的洞察力。邀月說:「今日是你生辰之日,我為你準備了禮物,你躺下。」花無缺一聽還有禮物可拿,心里極是期待。邀月卻叉開腿,將胯下蹲在花無缺的頭上。江楓!既然你負了我,就別怪我不拿你的孩子當人待!想到江楓,那個迤邐的初夜,兩人翻云覆雨直至天亮,邀月眼含桃花,推了江楓一把:「呆子,你弄死我了!」江楓對她傻笑。情景猶似昨天……邀月把下隂湊到花無缺的嘴唇上,道:「含住它,吮一吮!」花無缺心里微微奇怪,不是說有禮物嗎?不過被邀月從小訓練,長期積威之下哪里有不含的道理,連一點質疑的心思都沒有,他張開嘴把那處隱晦所在反復的吮吸,只覺得那里面的味道似較平時為甚,每一寸褶皺嫩肌都占足了味道。邀月也不說禮物為何,又把后面移了過去,意思很明確,讓花無缺繼續舔她的大便處。花無缺的小手慢慢分開那肥碩的臀瓣,舔進去,驀地聞到一股悶悶的怪味,舌尖也觸到少許苦澀。「小畜生,把嘴貼上來!」邀月經常在這個時候叫他小畜生。花無缺用嘴含住,果然吃到一些黏黏的東西,都粘在了舌頭和嘴唇上,花無缺猜到這也許就是他的生日禮物,于是心滿意足的吞吃下去,舌頭更加伸進里面舔食殘余。邀月被舔得很舒服,屁股陡然牢牢的坐在花無缺的小臉上,讓他沒法吸氣。花無缺四肢胡亂掙扎起來,他想叫師傅,卻只在喉嚨里發出弱弱的嗚咽。邀月無動于衷,冷冷道:「別動!」花無缺便不敢亂動了,只是雙手輕觸邀月的臀部,祈求早些放他出來。檐鈴脆響,銅鐘鏗然,已到了入睡的時辰,移花宮萬籟無聲。一時之間,整個屋室彷佛都凝固了,花無缺雖然練過少許內功,但終究還是支持不了,這次掙扎得更兇了,邀月低頭,抵住花無缺拼命掙扎的雙手,下身卻仍然沒有離開他的臉。花無缺的雙臂死死的被她壓在地上,只有徒勞的蹬出雙腳,力道越來越弱,眼看只剩一息,全身蔓過一陣森寒的冷意,難道師傅要在他六歲生辰殺死我嗎?那是一種極難忍受的痛苦,意識逐漸朦朧了,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要死時,眼前倏然一亮,壓力頓時消減,隱隱約約見師傅邀月在他的身上點了兩下,輸送一道道內力過來,手指又按在他的「人中穴」上。經過一番施救,花無缺終于清醒了,可臉上都是粘液,雙眼仍是不敢睜開,淚水卻洶涌而出,哽咽道:「師……師……」沒等他叫出后半個字,臉上一沉,黑暗再次降臨,接著口鼻均被柔軟濕潤的所在堵得嚴實,面部的壓力大增,他心里一慌,剛回氣不久,痛苦又至,花無缺開始拼命的掙扎,可是雙手再次被邀月按住,絲毫動彈不得,這次就連雙腿也被制住,那是剛剛師傅在施救時點了他的穴道,這樣一來花無缺雙手雙腳均被制住,越是無處發泄胸中痛苦,越是變得痛苦,可是,意識就在快離散的時候偏偏他師傅又將他救醒,如此往復,邀月樂此不疲,給花無缺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他的口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道粘稠的水箭,花無缺抿起嘴唇。邀月喝道:「咽下去!」花無缺睫毛輕顫,淚珠末干,心中委屈不已,胸口一陣陣的裂疼,他哽咽、呼吸、呻吟,帶著難以名狀的恐懼,他咽掉嘴里的液體,哭求:「弟子好……難受,求求師傅,別再那樣折磨我了?」邀月見花無缺無助哀求的小臉上楚楚可憐,邀月心中出乎意料的軟了,容色稍緩,便不再那么冰冷了,眼波如春冰,一點一點地融化開來。花無缺如釋重負,知道師傅不會再「悶」他了,喉嚨哽住,淚水一顆顆地劃過臉頰,「謝師傅!」邀月拿出一塊白帕,擦掉花無缺眼角的污痕,說道:「還要禮物嗎?」花無缺微微一怔,唯有點頭應是。卻見眼前射出一道黃色水箭。這道水箭竟是從邀月的下體射將出來。他明白,師傅這是在他嘴里撒尿了!邀月瞇起眼睛,這是她忍了一夜的東西,就待這時全部溺進花無缺的嘴里,就當生日禮物送給他!師傅的胯間,水箭激射一股,顏色金黃,在燭光反照之下,顯得污濁之極。「咕嚕、咕嚕」花無缺咽掉泛著泡沫的尿水。跟著便覺味道沖鼻,既似腐爛的酸果,又似變味的魚蝦,忍不住便要作嘔。接下來十余道水箭都激射進花無缺的嘴里,花無缺吞咽,他盡力而為,吞到后來肚子已然滿了,可邀月還沒結束,依然不停地向花無缺的嘴里疴著尿,前一刻還在自己的體內存著的污物,下一刻就罐進了他的嘴里。邀月見花無缺喝了不少,滿意于自己的憋了許久的尿將他的小肚子裝滿,最后向花無缺的臉上激射,尿汁化作雨點,灑將下來,有些落上了花無缺的臉頰,片刻之間,臉上頭發上全是黃色的水珠。「喜歡為師送你的禮物嗎?」邀月問道。「喜歡!」「往后你的生日為師都送你!」邀月微微一笑。花無缺眼前一暗。剎那間,從小到大所有的痛苦交織如白霧,與之前相混合,黏黏的,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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