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娜則斜躺在沙發上,一手支著下巴,冷冷地望著他。鞋子脫在沙發邊,透過極薄的絲襪把她纖美的腳掌展露無遺。墨綠色的沙發襯著她雪白的美腿,撩人心魄。剛才就是她在命令吳兵。吳兵下意識地關了門,呆呆地盯著張娜的腿看,著了魔般一步步走進。他雖不是狂熱的戀足者,但漂亮女孩修長的美腿和纖美的腳哪個男人不喜歡。他每次跟漂亮女人做愛,都要摟抱著她們的腿腳親吻半天。此時他呼哧呼哧的喘著起,慢慢蹲下來,張娜的一雙美腿近在咫尺。他心一橫,喃喃地說:「芳芳小姐,我想吻你的腳,好不好?」他低著頭沒看到張娜的臉紅了一下,沈鵑對張娜使了個眼色。張娜還沒反應過來,吳兵以按奈不住,喉間嗷了一聲,一下子便伸臂抱住了她的雙足。嘴唇立即貼在她的腳上,輕輕地舔,用力地吸氣。她的腳上沒有一絲異味,還有點汗香,隔著絲襪,舌頭仍感到她足部的爽滑細嫩。 吳兵的口水立時涌了滿口。他陶醉地吞咽著。可是張娜馬上掙脫了他。吳兵這才清醒了一點,臉色通紅,看了張娜一眼又低下了頭。18歲后他就沒有在女孩子面前這樣害羞過,可他現在真正感到了害羞。兩個女人在精神上讓他感到了自己的卑微。「親吻女孩子的腳是要先下跪的。」張娜說這句話時臉紅了一下。看了看沈鵑,沈鵑用眼神鼓勵她。「我,我已經跪下了呀。」吳兵低頭小聲支吾著。剛才他親吻張娜的腳時自然而然的跪在了沙發邊。他現在哪里還像個兇橫的地頭蛇。「我說的是先跪我,向我叩頭。」張娜的話冷冰冰的,她開始體味侮辱他的快意。吳兵遲疑了一下,他以前可從來沒被女人這樣命令過。「不想跪我們是嗎?」張娜問。眼中充滿嘲笑。吳兵想她的腳都快想瘋了,無奈就端端正正跪在地上,給她輕輕磕了個頭。 張娜哈哈一笑,說:「還有我姐呢!」吳兵又轉身給沈鵑磕了個頭。「你還真賤啊!」張娜開心的笑了,昔日的仇人首先在精神上給她們下跪了,僅僅是為了舔她的腳。好戲還在后頭呢,她恨恨地想。沈鵑還故意鼓了幾下掌。吳兵已被挑逗的饑渴難耐,雙眼發紅。他顫抖著爬到張娜的腳邊。「現在能給我嗎?」他可憐巴巴地問。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但他無法控制自己。這兩個女人的魔力太可怕了。張娜怎么會滿足他。她想了一下,有了個注意。「你很喜歡漂亮女孩子的腳嗎?」「是的。」吳兵聲音很小,不敢看她。「有多喜歡?」「我,我,非常喜歡!」「那你知道女王和奴隸的規則嗎?」「不知道。」吳兵老實回答。「那好我告訴你。奴隸只配舔女王的腳,只配……」張娜臉紅了紅,接著說:「總之,奴隸對女王的任何命令都得聽從,女王有權隨時用任何方法折磨奴隸!」張娜原來并不知道SM方面的事,還是沈鵑講給她聽的。
雖然她們早就商量好要用SM的方法虐待吳兵,但以前她們從來沒有試過,以至張娜自己都覺得害臊。沈鵑卻一臉躍躍欲試的興奮樣子,眼中放出光來。吳兵吃了一驚,腦子清醒了點。怎么,這兩個女人*啊。他可不想做奴隸。他是老大!現在只不過是想親近她們才犯了點賤,她們還當真了。本來他想站起來發作,轉念一想,哄哄她們高興,得了便宜就走人,她們能把我怎么樣。于是就裝做低聲下氣地說:「你讓我爽了我就做你的奴隸。」張娜看到了他目光中的狡黠,冷冷一笑,說:「還有奴隸跟主人這樣說話的!」隨即張開雙腿,沖他一笑說:「來啊,我滿足你!」吳兵呆了一下,隨即餓狼一般撲了上去,跪伏在張娜的兩腿間。張嘴就去舔舐張娜潔白溫香的大腿。他快樂地想,這兩腿現在任自己擺弄了,就從上面開始吧。她的腿處處都迷死人。 誰知嘴唇剛碰到她的大腿肌膚,忽然被她抓住頭發提起了腦袋,緊接著,張娜的雙腿夾住了他的胸脯,兩只腳腕勾在一起,開始用力。吳兵立刻覺得壓力沉重,無法呼吸,本能地伸手想拜開她的腿,一只手還去扳她的腳,想把她的雙腳分開。張娜哪里會給他機會,咬了咬牙,雙腿用力收緊。她是跆拳九段高手,腿部力量可想而知。吳兵立時感到胸部陷了下去,十分疼痛,血液沖入腦中,雙臂軟垂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耳中鳴響,眼前模糊,張口吐舌,差點暈過去。用力扭身體掙了掙,紋絲不動,他不禁驚恐萬分。幸好這時張娜稍微放松了點雙腿的壓力,但仍是無法呼吸,胸中憋悶難受。這時就聽到張娜用冰冷的聲音在他說:「讓你長個記性,女孩子的腿不是你這種*的玩物!它能活活夾死你。我要是用力一夾,你的狗命就報銷了,知道嗎?」吳兵聽的清清楚楚,苦于被夾得無法說話,只能發出哎哎哎的聲音。 就艱難地點了點頭。「服了嗎?」張娜厲聲喝問。吳兵又用力點了點頭。越來越難受,他臉已漲的血紅,太陽穴的青筋蹦的老高。這時張娜的聲音又在他耳邊響起,竟然充滿了溫柔甜膩:「吳先生,我的腿這樣用力只能支持半個小時,你現在這樣能堅持多久,我半小時就放開你好嗎?」吳兵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但除了感到胸口的壓力又大了點外,毫無效果。他拼命地搖頭表示求饒。「你掙不開的,乖,哦,聽話……」張娜心里十分痛快,越來越進入角色。她非常溫柔地低頭把嘴湊到吳兵的耳邊說:「現在才40秒,看你就那么難受。那么我只夾你兩分鐘吧。」現在的每一秒鐘對吳兵來說如同一個世紀,干張著嘴吸不進一絲空氣,心臟咚咚的劇跳震著耳膜,每一次跳動就像重錘在胸腔內敲擊,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