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很明顯地暴露在她眼前,她頓時笑了起來,并笑著問:老公你是不是喜歡我用腳弄你啊!我紅著臉輕聲回答:恩!緊接著,我就說,你踩踩我吧!芬芬似乎有點吃驚:啊!踩你?是這樣嗎?她直接一腳踩在我小腿上。我就說:再上一點……她發出一聲:哼!就知道你想踩這里!還沒說完,小腳已經輕輕踩在我的襠部上。實在是太爽了!她還故意輕輕用小腳柔了下。我叫她站在我身上。她搖頭不肯。她說我會受不了的。我說沒事的。我以前看被男的踩過都沒事,她對此表示很好奇,我就把以前在電視上看到踩踏按摩的事情說了出來,當時是第一次看到踩踏按摩,不過,當時不懂正確方式,所以直接叫我那個哥們踩在了我腹部,當時也檢查出哥腹部絕對可以承受120斤以上的體重。而芬芬體重才近九十斤。當然在大一那年也在運動場,在師兄的指導下,學會了正確的踩踏按摩。簡單說就是用小腳對背部推柔。 為了讓她幫我搞一次,我就說先給她來一次。于是芬芬馬上趴在了床上,我一只腳踩在床上,另一只腳放在她背部,輕輕推柔,全身推柔完,累壞哥了。緊接著,是哥趴在床上,芬芬也學著我剛剛對她那樣,輕輕踩著推柔我背部的肌肉……她幫我踩完背部后,我就翻身,躺在床上,我叫她踩下我正面。要求是像平時走路一樣踩踏。她不大愿意,說這樣會踩傷我,我就只有向她分析,其實男人身體很強壯,只有蛋蛋踩容易受傷。并且只要不是大力地跺踩,就不會受傷。最終在哥強烈要求之下,她還是讓哥靠在墻邊的床上,她扶著墻壁,踩在我肚子上開始了第一次正式踩踏我身體的游戲。我指哪里她就走到那里,感覺就是比較沉重的物體壓在身上。我叫她站在我胸膛上,幻想著被一個美女踩著一個壞人……雖然哥不是壞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哥一般把自己幻想為壞人、、接著叫她踩我的臉。她輕輕地踩了上來,然后按照我之前的指示,雙腳站在了我臉上。我感覺臉上傳來比較大的壓力,還伴隨著陣陣的腳香味。 她的玉腳是有淡淡的味道的,味道不是很濃不會讓我臭暈,但是又會有種聞了越想聞。幾分鐘后,她忍不住下來了。直接躺在我身邊。問我是不是有什么想和她說?我最終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我說:其實我從小就有個特殊的嗜好,有點變態,我不敢說。她說:說吧,讓我看看有多變態。我沒直接跟她說,我喜歡被女孩子踹要害的。而是問:你聽過戀足嗎?她表示沒聽過。我簡單地說:你看,我用手機把百度的相關概念給她看:戀足是指對同性或異性的足部或其鞋襪有特殊的迷戀,而這種迷戀往往超過對其身體的興趣,有這種愛好的人被稱為戀足者。不同的戀足者有不同的方法滿足這種癖好。有的只需藉著自己的想像,便可得到滿足;有的要透過看異性或同性腳部的照片,才能得到滿足;更有甚者,要靠偷窺別人的腳,或強迫別人踐踏自己,才能獲得快感。
她并沒有表現出厭惡的表情。她問我現在處于那個程度了?作為一個正常人,我當然不敢說,已經屬于初入重度了。只說是輕度,一般通過幻想。我趁機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我想聞她玉腳上的味道,想她踩踏我,踹我要害……她表示似乎很好玩,并愿意滿足我這些特殊的嗜好。緊接著我問她聽過SM嗎?她表示沒有我又給她說了下:SM是外語**的簡稱,S是施虐者,一般為女性,被稱為女王,M是受虐者,一般為男性,被稱為**。**一般把女王叫主人。主人可以命令**為她干任何事。原本我想叫她當我的女主人,但是她卻直接地問:是不是想當她**?我突然想到男人一般都是自己女人的**這句話,于是說:我不是早就是你**了嗎?她很高興地趴在我身上,對我說:叫聲主人來聽聽。我輕輕地說:主人好!她說:真乖!然后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坐在我身上,把小腳踩在我嘴上,我趁機開口輕輕吻她玉腳。 她拿我手機在看關于戀足的資料,然后問我有沒有趁她不在,偷偷拿她鞋子聞過,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誠實,于是回答有過,偷偷聞過她拖鞋的味道。她問:臭嗎?我說:不臭,很香!事實上,那淡淡的味道,相信喜歡這個味道的都會覺得很香的。她接著說:你以后想聞就直接點吧!這句話實在讓哥高興到飛了起來……緊接著,她用手握住我要害,慢慢地用力,問我喜歡不喜歡。作為一個男人,回答當然是肯定的……緊接著她又用腳輕輕踩我要害,問我喜歡她用手還是用腳?這個問題真讓人為難,直接說是腳又擔心她感覺自己的手不如自己的腳有用……還好最近網上有句話:你懂的!我直接采用它。她自己弄著,看我要害的表現也知道我比較傾向于哪個了。當天晚上,我就這樣被她用小腳弄到射了……5、自從那晚成為芬芬的奴。隸之后,想干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偷偷摸摸了。 2009年大學畢業后,芬芬獲得了到日本東京旅游的機會。猶豫我個人工作原因,暫時無法前去……于是芬芬獨自踏上了日本之旅,日語對于勤奮好學的芬芬完全不是問題,所以本劇情不存在任何語言交流障礙。芬芬在東京走的一段路途中迎面走來一個男人,芬芬初始有點害怕,畢竟日本是變態傳說最多的國家。這個男人自稱是安培太郎,他表示,芬芬是他所見到的最為漂亮女孩子,很有氣質。他請求芬芬踹他一下,踹那里都行,受傷不用她負責。芬芬拒絕了。這個時候,安培太郎竟然直接在芬芬面前跪了下來,他望著芬芬那雙穿著白色高跟涼鞋的玉腳,眼神路出了極度的渴望。表示可以給芬芬一定的現金,作為費用。
當他拿出日幣的時候,芬芬看到他錢包里面竟然有美元,于是告訴他,日幣太少了,并要求他以美元作為結算貨幣。安培太朗在驚恐中,馬上跪拜下來額頭。并把錢包里面的美元全部拿出來遞給了芬芬,芬芬接過來看,剛剛好10張100元面值的美元。芬芬冷笑著說:你確定踹那里都行嗎?安培太郎馬上表示踹那里由芬芬女王做主。芬芬抬起玉腳,緊接著迅速踹在了安培太郎的襠部上。安培太郎痛得馬上倒在地上呻吟了起來,芬芬冷冷地看了眼,抬起穿著白色高跟涼鞋的右腳踩在他襠部,用鞋底碾壓著安培太郎的要害。一分鐘后,芬芬以右腳為支撐腳,踩著安培的襠部,抬起左腳踩在安培腹部,然后最后一腳落在安培的臉上,安培趁機張口路出舌頭舔芬芬的鞋底。看著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安培,芬芬不知怎么就特別地高興,或許是日本侵華戰爭留下的仇恨導致了芬芬對日本人一直沒有什么好感。 芬芬并沒有馬上抬起腳走開,而是右腳踩在安培太郎的臉上,緊接著把高跟鞋的鞋跟插進了安培的口中,從安培的側臉可以看到,安培的鼻子已經被芬芬踩凹下去了,安培在芬芬的玉腳下痛苦地呼吸著……足足過了十分鐘,芬芬才在安培的頭頂前方落地,繼續往前方的旅游景點走去,完全不顧安培在地上呻吟的聲音……芬芬走了十分鐘后,在路邊的休息亭子的座椅上作下來休息一下。芬芬翹著二郎腿,取出手機看了下信息。芬芬休息完,準備起身繼續往前方的旅游景點走的時候,發現安培太郎跑了上來,直接就跑到了芬芬面前停下,然后迅速在芬芬面前跪下磕頭,請求芬芬收他做奴。隸。芬芬沒理他,只是在他磕頭著地幾下后,芬芬直接抬起腳踩在安培的頭頂上,任由堅硬的高跟鞋底踩在安培的頭頂上把安培的額頭壓在地上。安培不敢抬頭,一直保持著磕頭在地上的狀態,直到芬芬說:賤貨,給我舔干凈鞋底。 然后示意安培躺在地上,芬芬把鞋底擺在安培嘴邊前面……看著安培伸出其舌頭輕輕地給自己舔干凈鞋底,芬芬感覺這是很正常的。不知不覺,兩只鞋鞋底都被安培舔過了,安培提出想要給芬芬**,芬芬冰冷地望著他,然后冰冷地說:跪好。安培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在芬芬面前跪好,芬芬自己把右腳的白色高跟涼鞋拖了下來,然后示意安培把頭靠過去。芬芬就右手拿著鞋跟,用鞋底對準安培的左臉使勁拍打過去,傳出「啪」啪「啪」「啪」「啪」……的聲音。打了左臉十下,然后打安培的右臉十下。然后自己把鞋子穿好,站了起來,俯視著跪她面前雙臉紅腫的安培,芬芬說:我對奴。隸是很殘忍的,你這賤貨能受得了嗎?如果受不了就給我滾!安培趕緊磕頭說,感謝主人給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