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很安靜,她微仰著頭,看著面前的他,硬朗的男人,瘦,結實,有棱角的臉,一雙干凈的單眼皮。「小月」,她的聲音柔軟如水,她不知道還能怎么叫他,她也喜歡她只能這么叫他。「過來。」他是早就等著這句話的了,他是終于可以解脫了,沒有遲疑,他就跪在了她的面前。抬起手,她觸到了他的臉,冰涼的,有絲寒意,她的手掌貼上他的臉頰,拇指搭到他的眉心,一瞬間,他被催眠了似的,閉上雙眼,渾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她的拇指從他的眉心,沿著眉骨滑過眉毛,然后,是他薄薄的單眼皮,他輕輕翕動著的鼻翼,他微微顫動著的嘴唇,一下,一下,一下……輕嘆一聲,她的聲音越發溫柔:「叫主人吧。」話音未落,臉頰突然火辣辣的,一記耳光來得毫無征兆。「主人,小月蕩婦來伺候主子了。」他聽到自己充滿媚態的聲音,身體軟得如一池春水,只有一個地方堅硬如鐵。 本文來自「來,讓主人脫掉你的衣服。」她在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近,小巧的手輕輕扼住他的喉嚨,黑暗中,是要人性命的姿態。「小月,你的身體為主人準備好了嗎?」叭嗒,他靠近脖頸的紐扣解開了。「主子,小月一直等著這一天,小月的身體天天都洞開的濕潤的等待著主子」打開第二粒紐扣的時候,她的手從他的領口長驅直入,稍微摩挲一下,便捏住了他小小的微微凸起的乳頭。她的腳踩到他的腿上,她從上方探過來,俯視著他略微緊張興奮的臉,他的眼中,已經滿是迷離和沉醉了。她就這樣看著他,她的手指輕柔地玩弄著他的乳頭,他的身體抖動著,喉嚨里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她忽然探出舌尖,在他的嘴唇上淺淺刷過,輕柔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小月,你要知道,你一定要知道,主人無論說什么,無論做什么,你都要記著這最初的輕吻,這是主人的本意。」 「小月,你記住了嗎?說給主人聽?」「小月愿意」,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答非所問,這只是他最想說的,她輕嘆一聲:「主人要你愿意,主人也要你不悔。」她的手忽然粗暴起來,從那個憐香惜玉的溫柔的主人,轉瞬變成一個黑暗的惡魔。她沒有耐心再去解開他剩下的衣扣,一把扯開他衣服上剩下的紐扣,露出了他的胸膛。站起來,繞到他身后,抓住衣領一扽,他便赤裸著上身了。她站在他的身后,一只胳膊從他的肩膀上伸下來,抓住他的乳房,緊緊將他箍住,他的后背貼上了她柔軟豐滿的胸,另一只手揪住他的頭發往下扯,他不得不仰起臉,挺著胸,她的手開始肆虐地蹂躪他的乳頭,粗暴地抓扯,按壓和扭打,她的臉貼近他的脖子,張口咬住他,他疼得叫出聲來,可是她沒有松口,一直咬下去咬下去,徹骨的疼痛中,他快樂著想,主人在要我呢。

直到嘗到血腥的味道,她才慢慢松開牙齒,她的聲音里有著快慰的笑意:「小月,伺候主人,有時候會很疼呢。」他的身體還在因為疼痛而輕顫,他卻軟了聲音說:「小月是主人的奴,主人的妓,主人的母狗,主人讓小月疼,小月也疼得高興。」「是嗎?」她饒有興味地站起來,坐到了床沿上。「那么,躺下來,躺到主人的腳下。」他急切地爬過去,偎著她的腿,在她的腳下完全打開了身體。低下頭,她安靜地看著腳下的他,他閉著雙眼,用臉輕輕蹭著她垂下的腳,不厭其煩地,仿佛他們有無數的時間可以揮霍。她輕聲說:「不許動。」然后抬起雙腳,踩上他的臉,她微微用了力氣,揉搓著他,腳下是他起起伏伏的額頭,眼睛,鼻尖,嘴唇,柔軟的,堅硬的,安靜又躁動著,她忽然停下來,用腳趾輕輕撥開他閉著的眼瞼。那是一雙充滿了渴望,永遠沒有滿足的眼睛。看定他,她問:「小月,告訴主人,小月的眼睛是做什么的?」 「小月的眼睛,是用來讀主人的。」她用腳趾撫摸著他的眼窩,那么柔軟,脆弱,然后她忍不住移過腳心,踩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球在腳心下輕輕顫動,還有他的睫毛,撲閃閃地翕動著,討好著主子。她的腳移開了,輕輕撥弄他的鼻尖,「小月的鼻子是做什么的?」「小月的鼻子,是記憶主子的味道的,主子身上每一寸肌膚散發的味道,小月都會貪婪地保留。」她輕笑,然后猛地踩住他的鼻孔,他努力呼吸,快活地想到,原來主子腳的味道是如此香甜,他記住了,也不再會忘記。她移開腳,用腳趾撥弄著他的嘴唇,問道:「小月,那么,這是什么?」他頓了頓,他想說…。。只是,他艱澀的說:「這是小月的嘴巴。」輕柔的撫摸忽然離開了,代之的是重重的耳光,她用腳掌抽打著他的臉,他無處躲避,一次抽打,一次屈服,他的心里千百次地重復著那句話,可是他無法說出。 本文來自「小月,你是來伺候爺的婊子,爺要看到婊子的淫蕩。告訴爺,你臉上的,最柔軟的,濕潤的,那是什么?」「是。。。」他迷亂的神經下還有最后一絲意識,阻止他說出那句完全放棄自己的話。她不再問他,冰冷地命令:「張開」,在他還沒來得及完全張開嘴巴時,她的腳就霸道地插進去,幾乎是撬開了他的嘴巴,小巧的腳丫整個插入了他,腳趾直抵他的嗓子,他的牙齒弄疼了她,她的另一只腳毫不留情地踢打著他的胸,他的肋骨,「小月,你弄疼爺了」。那只插入他嘴里的腳,一點沒有拔出的跡象,只是一直探下去,探下去,他拼命張開嘴巴,讓她更加深入,他的臉開始變形,眉頭蹙起,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翹起,他的口腔溫熱的,迎合著她,包裹著她,直到他快要無法呼吸,她才拔出了腳丫,「小月,爺剛才插的,是什么呢?」

「是小月天天等著伺候爺的嫩嫩的臉上的小屄。」說出這句話,他就徹底地獻出了自己。睜開眼,看著上面的他的爺,他只有淫蕩地,下賤地,去討她的歡心,去滿足她最恣意的欲望,她要的,他就給。她的臉上綻開笑容,「讓爺玩玩月月的屄心。張開,伸出你的小花心」,她還沒說完,他就急切地張開來嘴巴,探出他的舌頭,顫動著,等待著主子的碰觸和蹂躪,「跪在爺的面前」,他爬起來,湊近他,伸著柔軟的舌頭,仰頭看著她,她用手指捏住了他伸出的舌頭,溫熱的,滑溜溜的,細細地把玩起來,她扯著他的舌尖,攪動他,她的指甲在他的舌上輕輕劃著挑逗的細線,或者,她用手攥住他的舌頭,讓他從她的拳心滑出,再攥住,再滑出,他無法控制舌尖的顫抖,也無法縮回,他的口腔越來越濕潤,口水流下來,漫過他的嘴角,他覺得自己真的濕潤成最淫蕩的屄。 「小月,你很濕潤了。」她戲謔道,他的眼中沒有了羞恥,他只是熱烈的驕傲的迎著她,等著她要他。她順勢躺到床上,靠著枕墊,她的腳伸到他的脖后,輕輕一勾,他的臉就貼上了她的襠,「小月,給爺含春。」她的底褲已經完全濕透,他像一條貪歡的狗,將臉深深埋下去,翕動著鼻尖,一邊輕蹭,一邊貪婪地嗅,他呼出的灼熱的氣息,麻酥酥的,她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和貪婪,陶醉而微笑。他伸出舌頭,濕滑的內褲被他舔得更加濕滑,她的內褲還沒有完全退下,他便迫不及待地滿口含住了她水淋淋的下體。她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動,她要專心享受他靈巧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他含著她,用整個嘴唇包裹著她的下體,緩慢而輕柔地在口腔里蠕動,他要他口腔的每寸地方,都貼著她,伺候她。「小月,爺不在的時候,你是怎么想爺的?」 他的嘴唇松開她,貼著她的下體,柔媚的說:「奴夜夜都脫光衣服,等著爺來,隨時要奴。」他說話時開合的嘴唇撩動著她的陰戶,聲音含糊而淫蕩。「等爺的時候,小月會想什么呢?」他輕吻著她的下體,像和最愛的人輕吻一樣,「奴的嫩屄水汪汪的,但是奴不敢自己去摳,只能啃著指甲,夜夜盼爺來肏奴。」他說得那么自然,淫蕩下賤的快樂淹沒了他,仿佛他真的變成那個等爺臨幸的淫蕩的小妓。她的眼睛燃起占有的欲火,坐起身,勾起他的下巴,看著他的眼睛說:「讓爺肏你,爺的小肉肉。上床,等著爺。」他顫聲說:「爺,要我,要小月小婊子。」地燈的微光中,他在床上攤開自己,仰著臉看著俯視著他的她的眼睛,沉醉而嬌媚,每個毛孔都渴望著被她占有,所有洞開的器官都散發著熱氣,眼睛燃燒著渴望的光,鼻孔呼出的是灼熱的氣息,嘴唇干裂起來,而下面的洞急切地等著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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