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在他的臉上,他微微扭過臉,輕吻著臉邊她大腿的內側,然后,她慢慢坐下來,他可以聞到她下體淫靡的氣息,她坐到他柔軟的脖子上,濕淋淋的下體抵住了他的喉結,捧著他的臉,她俯視著他,她的下體在他的喉結上摩擦著,他的脖子濕滑一片,微微凸起的喉結觸著她柔軟的下體,漸漸她用了力氣,夾住了他的脖子,即使呼吸變得困難,他還是竭力仰著脖子,滿足著她的貪婪。他柔軟的脖子就夾在她的胯間,她收緊腿的時候,模模糊糊地想,只要再用一點力氣,就可以要他死,她像站在懸崖邊上的玩者,總是忍不住想找到最危險又不會墜落的落腳點。「小月,還有力氣伺候爺嗎?」她輕輕抽著他的耳光,等著他平息呼吸。「當然,爺還沒肏夠小月,小月就永遠有力氣伺候,爺想歇著,小月也有力氣伺候爺舒舒服服休息。」「爺要肏小月身上每一寸地方呢。」 她揪著他跪起來,跨騎上了他一邊肩膀,他扭過臉貼著她的小腹,伸出舌頭舔舐著他能碰到到每一寸她的肌膚,一下一下聳動著肩膀,爺要哪里,他的哪里就是爺的工具,他專心地侍奉著,甚至忘掉了自己的欲望。墻上的投影詭異而刺激。當他的肩膀不再能滿足她越來越瘋狂的欲望時,她便壓住他,讓他低低地跪伏下來,他拱起背,匍匐在床上,脊椎一節節誘惑著隆起,她脫掉遮體的睡袍,赤裸著跨上他的背,她的下體已經完全打開,她的縫隙沿著他隆起的脊椎,上下滑動著,開始是輕柔的,享受的,然后,她便淹沒在漲滿全身的快樂中,她的雙腿鉗住他,下體最充分地貼著他的背脊,一只手支在他的肩頭,一只手隨著瘋狂的顛簸抽著他的屁股,她漸漸發出快活的笑聲,就像騎在馴服的馬背上,耳邊是他的喘息和呻吟。房間的溫度越來越高,汗水溺濕了她的頭發,貼在她微笑的嘴角,疲倦攝人的瘋狂。 然后,她躺下來,躺在他低伏的身體旁邊,她的臉貼著他的耳朵,囈語一樣,「趴起來」,他抬起伏在枕上的臉,用胳膊和膝蓋支起身體,如一條母狗一樣低賤。「分開腿」她的腿從他的身下穿過,腳趾輕輕撥弄著他堅硬的雞巴,耐心的,就如玩一個新奇的玩具,踩住,撥弄,輕輕抽打,他瞇著眼,一聲聲叫著:「爺,爺,要了小婊子吧。」她的腳趾頂住他的屁眼,柔聲說,「小月,嫩屄不夠濕,爺怎么要你呢?」他媚笑著說,「小月給爺弄濕了,爺再肏小月。」然后,他撅起屁股,一只手努力地繞到后邊,從雙腿間穿過,抓住自己的雞巴揉弄起來,一會兒就有淫水從他的龜頭流出,他沾著水,涂抹在他自己的屁眼上,她微笑著看著他仰起的臉,淫蕩而沉迷,忍不住說「小月,舔自己的小嫩屄給主子看。」他伸出舌頭,軟軟的,細細的舔著自己的嘴唇,現在,他是那個不知羞恥的只為爺活著的浪浪的婊子。
她的手指伸進他的嘴巴,輕笑著說:「舔濕一點,否則你的小屁眼要受苦了。」他含住了她的手指,吮吸著,再松開,伸出舌頭,纏繞著她的手指,他的臉就如口交中的女人,卑賤地,淫媚地討好著她。她繞到他的身邊,輕輕一踹,「躺下,小月,讓爺要你。」他仰躺下去,高高舉起了腿,他的屁眼急切地亮在她的面前,潮濕地,無恥地,他的眼神鎖住她的神情,她笑他,而他快活得發抖。她用被他舔的水淋淋的手指,輕輕插入他,「小月,小騷屄想讓爺肏嗎?」他用力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賤態,浪聲說:「爺,小月說過,夜夜都等著爺來肏,爺越疼小月,就越狠著肏小月。」「小月,讓爺看看你的小屄有多渴望。」他慢慢放松屁眼,屁股迎著她的手指一挺,她的手指便進去一節,他緊緊裹住她的手指,淫蕩地搖晃著屁股,然后,再松開,再挺,他開始像女人一樣叫起來,「爺,小月的騷屄吃著爺的手指呢,爺,肏小肉肉,肏女兒。」 她的手指齊根沒入了他,她伏下身,壓住他的腿,手指快速地插他,她蠻暴地用著力氣,恨不得把小拳頭全部塞進他的身體,他一聲聲叫著:「爹爹,你要著女兒了,你肏著女兒了……」她覺到了下體的漲和熱,抽出手,她站起身來,跨坐在他的臉上,她的聲音冷酷而熱烈,「用你的小屄伺候爹爹」,他的眼神已經散亂,她要他做什么他都會毫不猶豫,他含住了她,不再溫柔,他是那么急切著要滿足她,他的舌頭靈活而有力,他的臉在她的胯下變成了最性感的工具,她忘記了他,只是全身心的享受著這玩具帶給她的快慰,她的動作忘了輕重,她只是要恣意地瘋狂,不夠的時候,她會死命地壓住他的臉,貼近他的臉,肏他的臉,快要到巔峰時,她又舍不得這么快,會稍微離開他追逐的舌頭,嘴唇,延遲那要死的高潮的到來。他的舌尖緊緊抵著她的陰蒂,她漸漸放棄了和欲望的搏斗,瘋狂的喊叫靜下來,緊緊閉著眼睛,感受著千百條欲望的小溪從全身各處匯聚著,匯聚到他舌尖侍奉著的地方,然后,快感在他的舌尖爆發,她的身體深處洇開一波波的痙攣,渾身都顫抖起來,雙腿緊緊鉗住他的臉,她大叫著,似笑似哭,她在他的臉上顛簸著,無窮無盡的索取。 本文來自最初的爆發過去后,每個毛孔都伸出欲望的小手,她想要更多。躺下來,她啞著聲音說:「小月,到爺的身上來伺候。」他的喘息還沒有定下來,她就這么要著他,他伏上她的身體,只敢用下體貼著她,將雞巴送進了她的身體,然后,他看著她側在枕上微笑而滿足的臉,一下一下,輕柔地挺送,她從高潮后的慵懶里慢慢恢復過來,她的眼中重新閃爍起貪婪的欲火,「小月,用點力」,她抬起手,抽了他一個耳光,他委屈著又幸福著,更深地送進去,她的眼神漸漸迷離,只要他不夠快,臉上就是一記耳光,下手越來越重,他在她的抽打下,賣命地滿足著她,他自己也快要忍不住了,他哀求著說:「爺,小月要忍不住了」,「不許,爺讓你來你再來」,他送過臉,等著她的更密集的耳光,她隨心所欲地揮動著手掌,響亮的耳光聲音,伴隨著他討好的呻吟:「爺,抽小婊子,小婊子好好在伺候爺呢,小婊子會讓爺舒服的……」,她快活地喘息著,笑著,身體的每寸肌膚都舒展開,時間消失了,房間消失了,身下的床消失了,她自己也消失了,唯有永遠無法滿足的欲望,裹脅著那個愿意奉獻的肉體,跳著最肆無忌憚舞蹈……她的腳尖繃直,扭動的上身靜了下來,然后,她狠狠給了他一記耳光,他再也無力把持,在他無法遏制的抖動中,她也直了身體,緊緊貼著他,叫聲幾乎要撕破他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