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杰克還沒把這個習慣動作,和馬科動物聯系起來——唉!!他的聯想能力總是很有限,直到走進酒吧的門里,他心里僅閃過一點對貝絲的歉意,腦海里更多的卻是,跨下雄鳥昂首展翅痛快尋歡的狂野圖象!!第二章他看見那女孩坐在吧凳上,杰克抓著他的啤酒瓶站起來,用他慣常的非理智步伐走了過去。她金發碧眼,遠遠望去伶俐可愛——真是個火熱的辣妹!他上前一步,她迎面看見了他。她眼里有某種東西告訴他——她不會回絕他的興趣要求。在那個凌晨之前,曾幾何時,他總是經常品嘗被拒絕的苦味。她說她叫阿什莉,時尚的太陽鏡滑下一半吊在鼻梁上,眼睛里秋波閃閃,適應著酒吧的昏暗光線。她的眼睛象赤焰般深籃。「你看起來象個足球運動員,」她說道。她那無可回避的、悅人心意的女性存在使他意亂神迷,令他無法正常思慮。當然,即使他能正常思慮,也無非是進入「角色」的時間早遲而已。 以某種奇特的方式,她的女性基因居然令他的雄性功能——停留在了不能說話措辭的水平!對她來講,談話已經是沒有更多意義的一種交換。杰克艱難地吞咽著、抑制著,說著——「YES!」「我在U隊踢球。你怎么知道?」他祈求他的窘態不要太明顯。「你看了比賽嗎?」「唷,我從來不看球賽。但——只看男孩!——也許你的球褲掉了,也許你的大腿……哎,你沒看見我的相片在國際象棋領隊名冊上?」「嗨,這里太吵了!讓我們去個安靜點的地方談話。」阿什莉輕盈迅捷地跳下吧凳來,「有些朋友正在開個有意思的PARTY——真是個瘋狂的晚會!你去嗎,寶貝兒?」大個子的臉明顯開朗快活起來,但還有些障礙忸怩。「我來開車——如果你沒有一輛小轎車的話。」他想象她優美地跳進車里,招呼他進去。杰克興奮欲狂,直點頭。 和美麗的女郎駕車兜風一直是他的夢想。可他并沒有自己的轎車,往來都是坐隊里的大巴。一邊走著,阿什莉一邊爽朗地大笑著。她逗樂地述說自己的一些愚蠢行為,嘰嘰喳喳地講些荒誕羅嗦的笑話。付了停車費,他們走過三個車位,來到了她的小轎車前。這架運動型轎車的乘客座位看上去精致舒適無比,令杰克很是驚異——她一個小姑娘家——明顯象個女大學生的樣子,怎么供養得起這種豪華車子?難道是她的父母很富有?--------------一個小時后,阿什莉回到了酒吧——就她獨自一個人!「你的足球大塊頭呢?」有人問她,貝絲的朋友艾米麗和瑪莉莎就在這兒。「今晚我不是看見你跟他在一起的嗎?」 艾米麗問道。「你們說杰克?是的——」 阿什莉喝了口酒,微笑認可道。

「你們這位可愛的小伙子和我一起參加個晚會去了。他仍在那里為今天的比賽狂歡慶祝哩——你們的小伙子打敗了我們——真該他瘋狂痛飲的!你們同學真是個狂熱癡迷的家伙!不過——現在他應該是安靜和乖乖的了!」「哈——你要是喜歡他的大塊頭——」 艾米麗笑道,「能夠給我們描述一下他在你上面的感覺嗎?哈哈哈!」「嗨!誰也沒在誰的上面!……我們糾纏在一起也就只有一會兒——他太快了、太堅硬有勁了——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他太熱烈了,我是說,他給了一個女孩進入狀態的機會!」艾米麗悲傷地搖著頭,她知道阿什莉說的意味著什么,她不止一次的親身參與過這種行動!然而——她還是有點驚訝不安!她熟識杰克。或許他從此就以這奇特的方法遠離了他的大學校園——以及永遠不知道怎么回事卻再也看不見他的人們!「別了,【舊日杰克】!(別了,司徒雷登!哈哈!)我不知道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她憐憫地說道,心中有些難受。可最后——姐妹黨的利益壓倒了同窗情誼! ——你絕對不知道她們正在干些什么勾當!「杰克是我們的同學和朋友,他長得真棒——」 瑪莉莎動情地說道,她也有著與艾米麗一樣的忐忑不安的感受。「他是我們班最帥的美男子,也是貝絲心里的酷哥呀!他并不經常象那個樣子的,并不全是那樣色迷迷的——我感到奇怪,是什么魔物讓他犯了癡迷癲狂的毛病?」「啊呀,我們都犯錯誤了?——也許,所有的人這次都做錯了。」 阿什莉也惴惴起來,寬厚地承認道。「只能說杰克去參加了一個需要更多忍耐的晚會去了。」 很快,阿什莉又自嘲地喃喃念著,自語中她垂下了她那翹卷睫毛的美麗眼簾。艾米麗和瑪莉莎都笑了起來——「現在可不能告訴貝絲呀——」她們其中一個喊道。第三章杰克迷迷登登地醒過來了,頭痛欲裂。他的喉嚨灼痛。他的手受傷了。他記不起在轎車里喝的那杯貓尿的味道,精神仍然集中不起來。他試著整理他那一片混亂的記憶庫——他好象是跟迷人的阿什莉一起去參加一個PARTY派對。她們停在一家飲料店前,阿什莉給了他50美分,讓他去買一副酒品冷卻器和一箱啤酒。「砰」的一聲,她坐在車里遙控著開啟了后蓋箱,他忙著把兩件東西裝進去。當他走回汽車前座時,看見她正從一只細酒杯里喝著什么。她給他喝了一點——味道象小狗拉的尿!她做著怪臉大笑。看見他難以吞咽的樣子,她揶揄嘲弄地奚落他——他硬著頭皮把小瓶里的東西全喝下去了——味道一點都沒好點!——這就是他所有的記憶。現在——阿什莉在哪兒? 他自己又在哪兒?——他現在全身赤裸著——他的衣服又在哪兒?

他試圖回憶起到底發生了什么——但眼前支離破碎的冰冷現實情況怎么也喚不起他的生動記憶,只能斷章取義地憑空胡思亂想——他把阿什莉干得筋疲力盡了嗎?她真是個尤物!——他只記得這些!他僅僅希望她喜歡獲得占有,就象他喜歡被她獲得一樣。或許她僅給了他個口交吹簫?或許她還干了別的花樣?他不在汽車里——那么他又在哪兒?他覺得呆在有些象躺在醫院的手術床上,鼻子里聞到了象醫院走廊的消毒水的濃烈氣味,他被皮帶全身上下綁在床上。誰把他弄到醫院來醒酒了嗎?是不是教練發現了什么?他的頭部受傷了,鼻子也受傷了。他的手被繃帶綁扎著。——到底他發生了什么?他嘗試著想把頭從泡沫床墊上抬起來。什么東西壓迫著他的上唇。天哪!一個金屬環穿透了他鼻子的隔膜——就向公牛的鼻環!他驚訝自嘲地噴鼻息。難道是自己喝得爛醉如泥,不小心把鼻子刺穿了? 為什么沒人阻止他?阿什莉哪兒去了?巴士隊車啥時候回到「U」大學了?他恐懼看到社會學論文的成績。各種千奇百怪的念頭和想象,走馬燈似的不停地在頭腦中打轉。零散的記憶和幻想此起彼伏,似乎真的一樣。他寬容地,大大咧咧地,又沉沉睡去——當他再次醒來時頭腦清楚了點。他仍然赤裸著,現在已經覺得有些冷。他還是被綁在手術床上。陽光眩目地照進來,他卻不知道是星期天還是星期一。他的喉嚨仍然灼熱發痛。他的舌頭觸碰到上唇時,那里仍疼得厲害!他的雙手疼痛如舊。他的陰莖也灼痛如焚。他不自主地小便起來,他艱難地抬起頭看見——他的陰莖也穿透套著金屬環——就象他的鼻子一樣!「怎么了?——這是怎么了?」他在心里驚恐地大叫,嘴大大張開——卻發不出聲音!他拼命地試圖搖晃手術床,但卻無濟于事,上面的皮繩緊緊捆住他,無法動彈。僅搖得手術床嘩嘩響動。 突然,一個女性的形體輪廓出現在他旁邊,定睛一看,是位年齡和他相仿的姑娘,她穿著牛仔褲和大蓋帽,「我的王子蘇醒啦。」她叫了起來,嗓音是那么甜膩。「你想撒尿嗎?」杰克張開嘴想回答,卻只能發出嘶啞的驢子般的叫聲。某種東西還是令嗓子不能發揮功能。她笑起來,「我會弄妥這個。」她似乎對他的裸體一點都不驚訝奇怪。非常隨意地,她的手指游進了他大腿里面。她輕緩溫和地抬起他的COCK,把它放進一個瓶子里。「你可以尿到這個瓶子里,或者——我幫你導瀉——你做得到的!」她決策著眼前的事實。可她卻不象一個護士。杰克根本做不到這樣小便,直到她拿來專用的導尿管——杰克倍覺羞辱丟臉,他尿了起來,那鮮紅的顏色令他震驚。「別擔心。」女孩看著他的苦痛狼狽,吃吃笑著說。「那只是消炎鎮痛的藥物造成的,它會令你不再感到灼痛了。」她幫他尿完,抖落最后的尿滴。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