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個!——向老板女士問好!」凱特琳趕緊拉了一下鐵鏈,杰科下意識地反應著,笨拙地跪下去,把嘴唇伸到朱迪絲擦得亮閃閃的長靴子上——朱迪絲腳跟旋轉著一擺腳,他的嘴唇只碰到了她的靴底——以免他破壞靴面上那精美閃閃的耀眼光澤。「好!」朱迪絲微笑著說道,「很好!——不過我真的還喜歡以后看到你更多的舌頭服務。站起來!」杰科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繞著他轉圈邊看,手指擠壓捏弄著他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她審視檢查著他截去指頭后的雙手外科手術留下的疤痕。他足踝上戴著枷鎖腳鐐,手腕被別在背后反銬起來,當她翻起他的包皮檢查又折疊轉去時,他不能干一點。他試圖逃離——她火辣清脆地抽他耳光。她再次翻起他的包皮,給凱特琳示意怎樣鑒別他包皮下面的刺紋,這次他沒有抵抗。這副刺參印記是那樣清楚完美漂亮。「他真走運,早僅被割禮了。我的所有坐騎都是騸割干凈的。長期關在馬圈里,馬匹的包皮的衛生問題很麻煩。」朱迪絲用陰莖鎖上的鐵環提高他的雞巴,用戴手套的手掌托著他的蛋蛋溫和地搖晃,所有的憤怒都集中在他臉上,她們都笑嘻嘻地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臉,假如他敢做出任何舉動。他這樣披枷戴鎖的,又能干得了什么?他轉過頭去,不看她注視的目光與斜笑的凝視;微笑的淫褻;他想唾她唾沫,卻懾于她的冷酷高貴而終于沒有吐出來。他把口水咽了回去,被徹底擊敗了。 杰科開始滑精了——他力圖射在她身上!她不慌不忙地,從容優雅地把鳥調轉鳥頭方向,他把大部分精液都噴灑在自己身上!等他射得子彈枯竭后,她才放開他。她沒有在意他的孩子氣行為,雍容大度地輕輕愛撫了他射凈后疲累的小鳥。「一頭很好的野獸!你看他的塊頭尺碼——這副肩板兒簡直就是為馱穩馬鞍座子長的。在決定把他留著還是賣掉之前,我們暫時不給他燙上烙印。」說完這些,她離開了房間。朱迪絲有著高標準,沒有一個她的男奴可以困難地為其他人帶壞榜樣。他是幸運的,她自豪他是很少沒最后被消滅掉的男奴。不象有些馴馬師,為了讓男奴更象馬一些,她一開始就做一些外科改造手術——手、聲帶、還有肉體穿刺——手段恐怖和讓人敬畏!沒有一個被俘虜的男人有機會與她爭辯。「傻大個,你真能做蠢事!」凱特琳很吃驚,她驚訝他愚蠢的自我毀滅行為。她抽出驅趕牲口的小電棒頂著他,他挑戰性地對她怒目相視。 「她是女老板啊——傻大個!拿你的臟東西噴她,會把你作成動物罐頭的!蠢家伙,我得讓你明白點事理——」說著她按了一下電棍上的開關,傻大個肌肉抽搐成一團,轟然倒下!當他蘇醒過來后,她半牽半拖地把他押回了獸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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