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陳美,她讓她也來騎阿甘,陳美迫不及待得下來,不由分說,粗魯地騎到阿甘脖子上,她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兩腳夾他的腰窩,大腿夾他的脖子,她操縱阿甘產生難以言表的快感。這一天同樣是騎馬、做按摩、洗澡,過得很快樂。「其實你們也完全可以這樣,文士是最好的人選,只要能說服偉浩就成。」「您是說把文士變成奴隸?」「對,如果你們同意,我負責調教他。」「不!我自己來!」陳美自信地說。文士這幾天茶飯不思,他不明白陳美為什么對他冷若冰霜,突然電話鈴響了,他慌忙去接,是陳美!他高興極了,陳美要約他去談談。「我不可能和你結婚,我決定和偉浩結婚,女人只崇拜強者,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一切都要聽我的。」「是!我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聽你的。」「好,我要你做我們的奴隸,你也愿意?」 文士點點頭。」好!就這么定了!」陳美斬釘截鐵地對文士說,「我要把你調教地百依百順,我要把你當牛作馬,任意使喚。」陳美給文士分配了任務:衛生、洗衣做飯、身體按摩等等。蘇鳳講得對,文士是天生的奴隸。偉浩回來了,陳美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我要揍他,居然敢勾引你!」說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騎到他身上,左右開弓煽打耳光。「好了,別打了,讓他給你按摩,消消氣。」「你心疼他!」「誰心疼他?怕你氣壞身體,你看我揍他。」陳美也騎在文士身上,狠狠打他耳光,文士臉被打腫了,火辣辣的,他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如此對她,他覺得活著沒有意義。「來,偉浩,脫掉褲子,坐他臉上熱敷,讓他給你按摩。」陳美解開偉浩的褲子皮帶,偉浩只穿了件三角褲,騎在文士發燙的臉上,折磨文士使他產生快感,他消了氣,與陳美摟在一起相吻。 從此文士開始了自己的奴隸生涯,做飯掃地、洗衣清理、按摩肩背、揉捏腿腳,陳美得意洋洋地對偉浩說:「相信蘇鳳的話了吧!讓他當公司主管人員,他干不好,但讓他當奴隸,誰都會滿意,他是天生的賤貨,現在我們找到了他的位置。」的確,文士干得很好,連偉浩也挑不出毛病,早晨將早餐做好,偉浩上班時,文是為他準備好熨燙的筆挺的衣褲和擦得發亮的皮鞋;晚上是豐盛的晚餐和舒適愉快的身體按摩。偉浩現在相信陳美只愛他一個人,再也不用擔心文士了,他只不過是她的玩物而已。文士死心塌地地過這種生活了,陳美每年給他遠在窮鄉僻壤的家寄去一萬元錢,這在他們家鄉已經算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了,家里蓋了房子,弟弟妹妹都上學了,他也不惦記什么,陳美答應他,即使他死了,錢也照寄不誤,他相信陳美。

文士知道陳美很霸道,她動不動就打他,不分輕重,有時根本就是取樂,文士只能默默忍受。他不敢反抗,怕失去陳美,反而他求饒認錯,加倍努力,彌補過失。一個浪漫的周末,文士被命令躺在地板上,陳美讓他給偉浩按摩大腿,偉浩坐在文士肚子上,呷著咖啡,看著電視,享受著按摩,陳美也一屁股坐在文士臉上,與偉浩相吻。陳美脫掉短褲,跨在文士臉上,覺得他的胡子有些扎人,便問偉浩有沒有辦法,偉浩笑了,「中國的第五大發明」陳美會意「閹了他對吧?」偉浩干這種事是拿手好戲,他想如果閹了文士他會更放心,便曲開手術刀,讓陳美壓住文士上身,他則按住文士下身,手起刀落,干凈利索解決問題,文士在陳美胯下嗚咽一聲,不停的扭動腦袋,直至昏死過去。胯下文士的扭動刺激了陳美,陳美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文士醒來又昏過去,有醒來,下身火辣辣的疼,陳美和偉浩這幾天對他照顧備至,很快他便恢復健康。 他后來知道,他的器官被偉浩吃了壯陽,他不明白,陳美夫婦為什么如此對他,不過他好像接受如此命運,一個月后,他又開始替他們干家務了。文士的臉變得光滑細膩,陳美和偉浩都很愛坐在上面,只好輪流坐,另一個則坐在肚子上,讓他按摩。偉浩坐上時,往往能興奮,陰莖堅挺,便與陳美做愛,陳美則躺在文士身上,屁股壓在他臉上,偉浩將陰莖緩緩插入陳美陰道中,同時在文士臉上摩擦,二人快樂無比,他們命令文士用舌頭舔舐胯襠,文士已經難以呼吸了,他伸出舌頭,舔到陳美的肛門,偉浩一用力,又舔到他的陰莖的根部,睪丸也不時的摩擦著他的臉,他艱難的喘著氣,晃動著腦袋,刺激二人達到高潮,突然,偉浩動作劇烈起來,文士感到臉上的陽具一陣悸動,大約2分鐘,他們在文士身上達到快樂的巔峰。二人喘著粗氣,輕輕蠕動,文士早已是傷痕累累,身上是陳美掐、擰、抓的傷,臉上是二人臀、胯擠壓摩擦的於傷。 偉浩緩緩抽出陰莖,與陳美換了位置,他躺在文士身上,叉開腿,陳美俯臥其間,雙手摟著偉浩,兩人甜蜜的相擁而吻,陳美的胯下是文士的嘴,文士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雙手給偉浩按摩大腿,雙唇和舌頭繼續伺候陳美,陳美的陰阜堅硬發燙,里面的粘液源源不斷的流進文士嘴里,文士不斷的吞咽,愛液多的令人難以想象,加上陳美不時地碾壓、夾腿,尋找快感刺激,文士舌、嘴發麻,喉嚨發燙,難以忍受,漸漸的文士聽到偉浩和陳美輕微的鼾聲。陳美早晨被電話鈴吵醒,才發現自己還睡在文士身上,很輕松舒服,文士顯然沒睡著,眼里還噙著淚,偉浩也醒了,陳美接電話時,他讓她坐文士的臉,自己去衛生間了。

當他出來時,他看見陳美還跨坐在文士臉上,吃吃地笑,文士的喉節不停的動著,吞咽著,陳美紅著臉,「你霸占衛生間這么久,我憋的受不了,所以只好在他嘴里…」她順手取了片衛生紙,擦了擦屁股,將紙塞進文士嘴里。「奧!剛剛鳳姐來電話,邀我們去她家莊園去聚會,而且帶上文士,快準備吧!」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夫婦倆人到了鳳的莊園,蘇鳳和志堅在門口迎接他們,已經來了好幾個人,珍尼、洋子,相互介紹之后,志堅領著偉浩去健身房,蘇鳳領著幾位女賓去游覽莊園。「莊園路是步行的,不能開車,只好委屈大家騎馬。」「奧,文士還在車上,后備箱里綁著,怎么辦?」「文士是誰?」「我的崇拜者。」「啊,我知道了,你說過,讓志堅領他去訓練吧」大家來到馬廄,里面沒有馬,只有四個男人,他們個子不高,年齡也不大,其中兩個好像只有十五六歲,很顯然,他們就是馬,「你們挑一個騎吧!」 還沒等陳美細想,大野洋子出乎意料的選了個子最小的馬奴,從她熟練的動作看,她是常客了,珍尼和陳美分別挑了稍微結實一點的奴隸,騎了上去,兩個小奴隸慘了,他們被兩個超重量級的女人騎在胯下,陳美因為有過一次經驗,騎起來也得心應手,令她沒想到的是,胯下騎的正是阿甘,她揪著阿甘的頭發踩著馬蹬,騎坐在阿甘肩背上,雙腿夾著他的脖子,策馬上路了。路上風景優美,沿著羊腸小道,兩邊是綠樹成蔭,有上坡和下坡。她的小腿夾在阿甘的腰上,處在懸空狀態,從蘇鳳嘴里得知,被洋子騎著的小男孩叫小亮,才十四歲,是蘇鳳的崇拜者,「小小年紀就知道追星,沒出息,真是天生的賤骨頭,所以他被我們幾個整慘了,我告訴洋子她們,沒人知道他出來,整死他也沒關系,以防止他把這里泄露出去,不過他早晚會被我們給折騰死,每人都喜歡搞它。」 陳美看見大野洋子騎在小亮身上時雙腳幾乎就挨著地面了。小亮的小腦袋已經被她的兩條大腿吞沒了,只看見黑色的頭發,由于他肩膀太窄了,大野洋子感覺騎著不舒服,只好夾緊雙腿,纏住他的身體,使他的脖子前傾,以免滑落下來。但他極好控制,他的力量太小了,被夾在大野洋子的雙腿間,她感覺夾死他就像夾死只綿羊那樣容易。大野洋子沒理會胯下的人在發抖。她從來都不會顧及被她騎在胯下的人他的感受。她命令他快點走路。很顯然他吃力極了,一步一扭,但大野洋子騎的極穩當,胯下小亮身體軟軟的,覺得像坐在晃晃悠悠轎子上一樣,舒服極了。看著天上的白云,騎著胯下的小人馬,她心情好極了。情不自禁的一夾雙腿,抬手策馬揚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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