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簡單的寒暄過后,楊雪走到轎子前端,在駕駛位上坐好,右手甩動皮鞭,轎下的32個奴隸應聲而起,豪華的大轎子開始上路了。此時小奇正跪趴在楊曉麗和楊曉宇的腳下,姐妹倆就把牠當做腳墊使用。楊曉宇先是把右腳的涼拖蹬在小奇的頭上,把牠的整個頭部緊緊的踩在了轎子的地板上,尖細的鞋跟剛好踩在小奇右邊臉頰的腮幫上,再把左腳壓在右腳上,翹著二郎腿。這樣的感覺就舒服多了,因為踩著奴隸的臉頰,涼拖又細又尖的鋼跟深深刺進了小奇腮幫的肉里,楊曉宇覺得腳底下軟綿綿的,不但絲毫沒有硬度,更降低了鞋子的坡度。楊曉麗則是左腳前伸,直接踩在了小奇的脖子上,然后右腳也翹起了二郎腿。楊曉麗和楊曉宇悠閑舒適的躺在貴妃椅里,隨著轎奴的步伐有節湊的晃動,那種感覺就像是坐在搖椅里一樣。因為轎椅在不停的晃動,在姐妹倆的四只腳底下,那華美而又尖細的鋼跟,踩得墊腳的小奇疼得幾乎發瘋,全身不自覺的顫抖著,但就是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出了楊曉麗的別墅區,來到勞務區,足足兩個多小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沿途都是忙碌的奴隸,牠們都赤身裸體帶著鐐銬枷鎖,一個個汗流浹背,在烈日的爆曬下揮汗如雨,手里拿著鋤頭鐵鍬等工具在山坡山凹上干活。楊曉麗告訴楊曉宇,這是經濟林區,這些奴隸正在植樹。由于道路還沒有修好,到處都坑坑洼洼的。馱轎的奴隸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土路上,楊曉宇和楊曉麗則悠閑舒適的坐在轎子里,轎椅隨著奴隸的步伐有節奏的晃動著。由于長時間的趕路,轎下的奴隸們一個個已經氣喘如牛,牠們通身上下全是汗水,黃色的泥土沾滿了雙腿,由于雙臂已經被綁在了轎下的木杠上,只能任由額頭上的汗水流到眼睛里,頭發凌爛,步子也有點亂,身體被轎子壓成了一張弓,看起來十分痛苦。一路上都在和妹妹聊天,此時的楊曉麗感到有些口渴了,于是隨意的揮了揮手,一個奴隸馬上端了一盤水果過來,將果盤頂在頭上,跪在她們的腳下。 楊曉麗拿起一顆葡萄放進嘴里,另一個奴隸立刻捧著一個空盤跪在椅邊,等楊曉麗吐了皮后,又跪到楊曉宇這邊來。這時楊曉麗下了一個命令:「叫牠們快點兒!」聲音雖溫柔,但卻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楊雪立刻甩動皮鞭,大聲的吼起來:「你們這些畜生,快跑。」轎下的32個奴隸立刻奔跑起來。說是跑,但速度并不快。誰都知道,馱著這么大的轎子,上山下山的走了兩個多小時,誰還跑得動。楊曉宇知道,這是姐姐有意的在展示自己的能力。楊曉宇突然覺得姐姐真的很了不起。她一邊吃著葡萄,一邊欣賞著腳下的奴隸們垂死掙扎的賤樣。

心里想,姐姐和她的同事楊雪,不但面容嬌好,皮膚細膩白皙,身材高挑挺拔,更都是英姿颯爽、瀟灑干練。她們優雅舒適的坐在奢侈豪華的大轎里,身穿華美的金色戎裝,足下蹬著華貴的鋼跟高跟靴子,出則有車轎代步,入則有家奴伺侯。而這些奴隸,一個個蓬頭垢面,汗流夾背,皮膚黝黑粗糙,赤身裸體帶著鐐銬,眥牙咧齒的在轎下掙扎,牛馬般弓行在她們的腳底下,不但連一句怨言也沒有,更是拼死拼活的遵從她們的命令。看來,這些粗俗低賤的奴隸,真的天生就是供楊曉麗和楊雪這樣華美高貴的女主人驅使和奴役的。楊曉麗說:「是不是有點兒無聊啊,咱們來玩玩游戲好嗎?」楊曉宇點了點頭。楊曉麗朝腳下的兩個奴隸使了個眼色,用手指比劃了一個半圓,牠們立刻明白了女主人的意思,一起鉆到貴妃椅的下面,用身體將整個貴妃椅馱起旋轉了180度再放下。 現在這個方向,楊曉麗和楊曉宇就可以直接看到腳下眾多奴隸們的正面了。一直在楊曉麗和楊曉宇的鞋跟下充當腳墊的小奇此時也跟著爬了半圈,依然跪趴在女主人的腳下,等在兩位女主人的踩踏。楊曉宇低頭看了小奇一眼,發現小奇一直大張著嘴巴,感到有點奇怪的說:「姐姐你看,你的這個腳奴,嘴巴好像合不上了耶,哈哈,是不是我把牠的下巴給踩掉了啊?」「恩,可能是吧,沒關系,讓牠換個位置。」楊曉麗伸腳踢了踢小奇已經脫臼的下巴,用腳尖點指道:「這邊。」順著楊曉麗腳尖所指的方向,小奇趕忙重新趴好。楊曉麗變換了坐姿,右腳踏著小奇的脖子,左腳則踏著牠的頭,轎子晃動的時候,墊腳的小奇的頭便會被楊曉麗的靴子踩得像雞琢米一樣。楊曉宇用涼拖的細跟踩著小奇的脊背,還是高傲的翹著二郎腿,鑲嵌在涼拖上的數百顆鉆石反射著璀璨耀眼的光,又細又尖的鞋跟在她的腳底下不停的晃動著。 接著,楊曉麗拿起一顆葡萄向轎下的奴隸擲去,正打在其中一個的頭上,汁水濺了牠一臉。姐妹倆都大笑起來。這個奴隸先是一驚,剛要抬頭卻又馬上低下頭去。楊曉宇覺得挺好玩的,就命令牠們把頭都抬起來。這些奴隸一個個抬起了頭,楊曉宇簡直不敢相信,天底下哪里還能找出比牠們更臟更難看的臉來。牠們嘴里喘著粗氣,黑色的汗水不停的從額頭上往下流淌,和著葡萄的汁水。由于轎子的重壓不斷的咧著嘴,眼睜睜的看著女主人拿牠們當靶子打玩。這時楊雪也加入了游戲,姑娘們就這樣用葡萄不斷的向轎下的奴隸們頭上打去。一路上,轎子里充滿了楊曉麗、楊曉宇和楊雪開心的笑聲。山上干活的奴隸,不時怯怯的偷眼瞧著轎子,而馱轎的32個奴隸,則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自己是多么的低賤。

牠們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上氣不接下氣。但楊曉麗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拿出一支煙點燃,輕輕的吸了一口。她吸煙的樣子實在是優雅迷人。楊曉宇突然起了憐憫之心,就對楊曉麗說:「姐姐,讓牠們休息一下吧,再跑下去會累死的。」楊曉麗卻說:「別管牠們,沒事。」楊雪說道:「放心,牠們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和一般的奴隸不一樣,沒那么容易累死的。再說了,就算真累死幾個,也無所謂。」話音剛落,轎子忽然劇烈的顛了一下,把楊曉宇嚇了一跳。為楊曉宇和楊曉麗墊腳的小奇,被瞬間踹出,一下子滾到了轎邊,牠的頭頂、脖子和脊背上,被鞋跟掛掉了三條皮肉,幸虧有欄桿擋住了才沒有掉下去。楊曉宇腳上的涼拖也脫落了。小奇驚慌失措,顧不得疼痛,趕忙拾起楊曉宇的那只涼拖頂在自己的頭頂上,跪爬回楊曉宇的腳下。楊曉宇定了定神,伸左腳穿上涼拖,右腳又翹起了二郎腿,就這樣把小奇的頭頂踩在了腳下。小奇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跪趴在楊曉宇的腳下。 本文來自這時楊雪已經下轎去看了情況,回來對楊曉麗說:「剛才有個奴隸不小心打了一個趔趄,牠已經被帶到轎下等候發落了。」楊曉麗若無其事的說:「我不要這個廢物了,你處理吧。」楊雪轉身邁著健步走到轎子邊,此時那個奴隸正跪在轎子下面,牠的頭部就在楊雪的腳下,牠渾身沾滿了泥土,兩腿在爬行的過程中都被石子劃破了,滲著斑斑血跡。牠的雙臂由于一直和轎下的木梁綁在一起,也早已被磨得沒有了皮,只露著鮮紅的血肉。牠渾身直打哆嗦,不停的沖著轎子邊嗑著響頭,乞求道:「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楊雪并不理會,抬起腳底,金光一閃,高跟靴子狠狠的向那個奴隸的頭上跺去。楊曉宇看到那個奴隸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血坑,一塊肉被跺了下來。那奴隸被踢得仰面摔倒,但又不得不跪爬回原地。楊雪讓那奴隸抬起頭來,一腳將牠的腦袋踩在了轎板上。 然后又是三四腳,奴隸的臉上傾刻間又被跺掉了好幾大塊肉,血不斷的從牠的臉上的血坑里涌出來。楊雪向后退了一步,看看腳下的奴隸,接連又是幾腳,可憐奴隸的鼻子被踢碎了,額骨完全脫落,牠甚至已經不能哭了,因為太疼了。緊接著,楊雪抬起高跟靴子那又細又尖的鋼跟,狠狠的踩進了奴隸的眼睛,楊曉宇聽到「啊」的一聲慘叫。接著楊雪又一腳,奴隸的另一只眼睛也被踩瞎了。楊曉宇覺得楊雪踢踩奴隸的樣子,簡直優美高貴至極,便情不自禁的起身,她想過去看清楚那個奴隸現在的樣子,卻又有些不好意思。為了看清楚那個奴隸的樣子,楊曉宇干脆站到了小奇的頭頂上,將小奇的整個腦袋都踩在了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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