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年緊緊地擁抱著她,吻她的鬢角,嗅她發際的幽香。伊卡琳在心上人的懷里扭動著,心醉地嬌吟聲婉轉嬌媚。二人正吻到情濃處,忽然,休息室的房門「咣鐺」一聲突如其來地被推開了,她和他都不覺一驚,一起看向門口,只見黃文嵐正臉色煞白地靠在門上。原來,伊卡琳走后,黃文嵐一直癱在地上,許久,她才揉著劇痛的手背,做了個深呼吸,強忍悲憤,勉強平復了心緒,踉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本能地朝伊卡琳和陳仲年剛才離去的方向蹣跚地走著。下意識中,黃文嵐還想找回她的丈夫。她沿著走廊慢慢地走著,終于,在走廊的盡頭,黃文嵐聽到一間房里傳出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女人放浪的嬌吟聲━━黃文嵐推開門,她首先看到的是擺在門旁的一只巨大的白色長毛絨玩具狗,還象模象樣地栓著黑色皮革狗鏈。接著她看到正對房門的一張紅木大床。左側是窗,右側是一座名酒林列的吧臺,幾張黑色的圓柱狀真皮沙發坐墩散亂地放著。丈夫和那位妖艷的夜總會女老板正靠在吧臺上摟抱在一起熱吻。 「哦!」這位妖冶性感的夜總會女老板朱唇輕啟,語氣囂張,「是你來了。也好!反正,本小姐遲早也會去找你的。」黃文嵐勉強地笑了笑,「看來這位小姐知道我是誰。對我來的原因,也應該很清楚吧?」「哼!」伊卡琳娥眉微蹙,「好吧!」她決定解決掉這個麻煩,「十萬元,」這位妖艷女老板從吧臺上拿過一瓶紅酒,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只要你同意馬上就跟仲年離婚,本小姐一次付清。」「要是我說『不!』呢?」黃文嵐不客氣地回敬道:「我不想要你的什么『十萬元』錢,也不同意離婚呢?」「這么說,」伊卡琳粉面一沉,「你這個黃臉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好,好啊!」黃文嵐不甘示弱,「我倒想嘗嘗妓女的『罰酒』是什么味道!」她一邊說著,一邊走進屋來,伸手拉住了陳仲年,哀怨地說道:「走,老公!我們回家吧。」 「站住!」伊卡琳勃然大怒,這位妖艷的夜總會女老板俏面一寒,當即攔住了黃文嵐,正要一巴掌撣過去,不知怎么的,或許是伊卡琳所用的Chael香水的香味太過濃郁,熏氳得黃文嵐腦子發暈了。也可能是黃文嵐走得太急了,一下子被伊卡琳攔截,猛然停下來,所以沒站穩,總之,黃文嵐忽然間「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她的嘴巴正好貼在了伊卡琳的腳上那金色高跟皮鞋的鞋尖上。這一剎那,時間仿佛停滯了幾秒,伊卡琳和陳仲年一下子全愣住了,黃文嵐更是全身的血液狂涌上臉,漲得她血管暴漲,難受之至,喉嚨里習慣性地冒出了一句含糊的「對不起!」「撲哧!」伊卡琳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位妖艷的夜總會女老板戲謔地對陳仲年說道:「喲,仲年,你的老婆蠻懂規矩嘛,還行吻腳禮呢。」

黃文嵐聽了這話更加羞愧,她臉紅耳赤地跪趴著,腦袋低垂得前額貼在地上,竟然不敢爬起。陳仲年又好笑又尷尬,特殊的身份使他無法置黃文嵐于不顧。他俯身想扶起跪在地上的妻子。卻看見伊卡琳那修長的玉腿仿佛不經意地抬起,蹬著金色高跟皮鞋的纖秀玉足優雅地「落」在了黃文嵐的后腦上,阻止了陳仲年的「扶妻」動作。陳仲年不禁愕然,一抬頭,見伊卡琳也毫不回避地凝視著他。「仲年,窗戶紙已經戳破了!所以仲年你現在必須做出選擇,你是要我呢?」伊卡琳放肆地用腳上的金色高跟皮鞋點點腳下黃文嵐的腦袋,「還是,要這個黃臉婆?」黃文嵐氣得直發抖,今天所遭受的一連串侮辱,是她活了四十年從來沒有受到過的。她想仰起臉來,可伊卡琳那穿著金色高跟皮鞋的纖秀玉足踏著黃文嵐的腦袋不放,使黃文嵐的前額牢牢地貼在地上,「放、放開我……」 黃文嵐氣急敗壞地叫喊著。「亂叫什么?」伊卡琳不屑地呵斥道:「黃臉婆,等你老公說要你了再放你!」眼前的景象讓陳仲年有一種生平從未有過的奇異沖動。他不自覺地低頭看伊卡琳的腳,只見這位妖艷女老板的腳秀氣白皙,裹在晶瑩光澤的透明絲襪里,腳踝上晃蕩著精致的黃金腳鏈。金色高跟皮鞋下的尖錐形不銹鋼鍍金后跟在黃文嵐紛亂的短發中咄咄地閃爍著耀眼的金芒。陳仲年不禁心矜蕩漾,真正體會到什么是「驚艷」的感覺。「仲年,選好了嗎?」伊卡琳追問道:「你是要本小姐?還是要黃臉婆?」陳仲年望著艷光四射的伊卡琳,又低頭看了看被這位妖艷女老板的高跟皮鞋踩著腦袋的瘦弱妻子,終于無法抗拒當前美色,他脫口而出:「要你!」伊卡琳高興地笑了,親昵地送上了一記熱情的飛吻。她那蹬著金色高跟皮鞋的纖秀玉足趾高氣揚地踏著黃文嵐的腦袋,「黃臉婆,你的老公歸我了!」 本文來自這位妖艷的夜總會女老板嗓音嬌脆,得意地炫耀著勝利。黃文嵐的眼淚流了下來,沒想到丈夫竟然如此薄情寡意,完全不顧十四年夫妻最起碼的情分。沒想到當年的好心相助,卻換來了今日的背叛和受辱。黃文嵐不由得心中氣苦,淚水潸潸。伊卡琳笑靨如花,她以這種極不平等的侮辱姿態高傲地對腳下踩著的情敵說道:「現在,本小姐以仲年女朋友的身份問一下,你什么時候跟仲年離婚?」「離婚?」黃文嵐一聽這兩個字,就歇斯底里地嘶聲叫嚷起來,「陳仲年,你沒良心呀……」「別叫了!」陳仲年打斷了黃文嵐的叫喊,「我知道,」他溫言相勸,「你一直對我很好。我也不會虧待你。這樣,我們就此離婚,條件好說,家里的房子和存款都歸你!」「還有,」

伊卡琳插話道,「本小姐那十萬元,也一次性付給你。」「阿琳。」陳仲年輕輕拉了拉伊卡琳,示意她放黃文嵐起來。「哼!」伊卡琳不情愿地抬起了自己的腳。黃文嵐的腦袋終于從這位妖艷女老板那蹬著金色高跟皮鞋的纖秀玉足下「解放」了出來。黃文嵐的兩個膝蓋又酸又麻,手撐了幾次都爬不起來,「老公,你扶我一下好嗎?」她低聲央求道。陳仲年心中內疚,他又俯身想扶跪在地上的妻子。「哎!」伊卡琳攔住了陳仲年,「你別管!出去出去,女人的事情讓我們女人自己解決!」說著,她連推帶搡地把陳仲年趕了出去,順手關上了休息室的房門。四、氣得瑟瑟發抖黃文嵐的一骨碌從地上爬起,激動忿怒的情緒令她忘記剛才了自取其辱的羞愧,咬牙切齒的激烈動作使她的嘴角擠出了不少白沫。「我,我告訴你……」失去理智的黃文嵐指著伊卡琳,「還有他……」 黃文嵐又指了指門口,「你們……」她一字一句地大聲說道:「我絕不會同意離婚!」「哼!」伊卡琳冷笑一聲。這位妖艷女老板粉面凝霜,一雙鳳眸充滿了狠毒的煞氣。伊卡琳的兇狠神情嚇壞了黃文嵐,她害怕想朝后退,卻又不甘心就此示弱。正當黃文嵐想退卻又不甘愿退的一瞬間……突然,伊卡琳狠狠地一記耳光撣了過去。猝不及防得黃文嵐被打得眼前金星直冒。從未打過架的她挨了一記耳光便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驚惶中黃文嵐下意識地舉起了右手擋在眼前……伊卡琳在風月場上浸淫日久,打架那是常有的事,她又每天練習SHAPING,反應敏捷,動作靈活。這位妖艷女老板乘勢一把捉住黃文嵐的右手腕,順時針反關節一擰,迫使黃文嵐跪倒在地。緊接著,伊卡琳飛快地拿過套在門口玩具狗脖子上的皮革狗鏈,轉套在黃文嵐脖子上。這位妖艷的夜總會女老板一提狗鏈,又抬起蹬著金色高跟皮鞋的纖美玉足,狠狠地一腳踩住黃文嵐的后腦。上緊了鎖扣。在伊卡琳的腳上那雙金色高跟皮鞋的八公分尖銳鞋跟踩踏下,瘦小的黃文嵐疼得蜷縮成一團,被狗鏈勒得幾乎窒息。 本文來自「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吧!」黃文嵐嚇得魂飛魄散,不由得放棄了反抗,哀聲求饒……伊卡琳根本不予理會,她并非是捧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從來都是靠自己的美麗、智慧和力量來獲得一切的,潛意識里充滿了征服的欲望。她崇尚暴力,相信征服,相信不論事業競爭還是愛情爭奪都是充滿了火藥味的戰場;她不相信妥協!也不相信什么倫理道德。所以她從來不需要別人同情也更加也不會同情別人。這位妖艷的夜總會女老板牽著被狗鏈鎖住脖子而被迫在地上爬行的黃文嵐,快步走到了吧臺旁,用狗鏈把瘦小的情敵五花大綁地牢牢跟了一張沙發坐墩捆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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