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穎的解釋后,我整個人都木了,世界上竟有這樣離經叛道的事!說實話,我活了二十幾年,對「虐待」這個詞的理解僅僅是不孝兒女對親生父母不贍養或繼父母對孩子的無端打罵,沒想到還有這種解釋。看他的身世挺可憐的,可他的心靈卻如此的骯臟黑暗,不要了人格尊嚴,主動受別人虐待,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對穎說:「穎,這樣下去可不行呀,快讓他走吧,讓人知道了就麻煩了。」穎說:「鵬,我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可跟他說過許多遍了,現在他是不會走的。不過我答應你我會慢慢跟他說的好嗎?」「我是擔心你呀,他已經不正常了,誰知道會干出什么,又是個男的……」「放心吧,他不會干什么的,這么長時間了。我保證過段時間就一定讓他走了的,答應我好嗎?」穎都這么說了,不答應也沒辦法了:「那,好吧,我們結婚之前一定讓他走呀。」 本文來自「一定,一定,記得保密呀」「當然!」我沒好氣的說,出了這種事我沒制止,竟還幫她隱瞞。從穎家出來后,我的思緒一直不能平靜,這算是怎么回事啊。一種莫名的擔憂從我的心頭涌出來,我開始發現我對穎不那么了解了,好象開始不認識了,太可怕了!我真想這能是一場噩夢就好了,等一覺醒來之后什么都沒發生過。從那以后我的潛意識里我和穎的關系有點疏遠了。以后再到穎家去總能看到那個人,原來被我知道了后,從某種程度上穎和他反而輕松了,反正他早已成了「三不管」干脆就賴在穎家不走了。睡在穎的床下面的鞋櫥子里,是他自己找的,為了那個原因,睡覺時戴個眼罩。我又跟穎提了讓他走的事,穎說還得過段時間,又叫我相信她。我是本想不同意的,但是我現在還不是她老公,是要給一點自由的。我妥協了。他已經成了穎的貼身跟班,穎到哪他就到哪。就連我去穎家,和穎看電視,順便(呵呵)親熱一下的時候,他也要趴在地上舔著穎的腳。這種時候任何人都知道要回避一下的,他卻無動于衷,自從他沒有了自尊后,也不知道了尊重別人。極力想忘掉他,可是有這個陰影存在沒辦法。有時和穎接觸時產生的強烈熱情和沖動,結果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立刻熱情全無,很討厭。穎雖然很干凈,但腳是用來走路的,產生一點味并不奇怪。好象他就是喜歡這種味,總是先聞上一會,再全部舔干凈,他時常把每個腳趾都舔的很干凈,就好象是吃了什么山珍。 最可惡的還是我和穎約會他都不放過,有時晚上我和穎去公園他總出現,有時還是自己找去的。一個女人和兩個男人,別人會怎么想,所以只能去公圓最偏僻的角落散步。他為了不讓穎累著,他有時就趴在地上讓穎騎著他走,真賤!穎居然爽快的答應了,臉上還流露出滿意的笑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是看不下去的,作男人作成了這樣真給天下的男人丟臉。更重要的是,就憑穎那陶醉的表情,說明也已經快不能自拔了,那就麻煩了。找個凳子坐下吧,他又生一計,自己坐在地上,讓穎騎在他的脖子上,穎騎上后,他又把頭和脖子上下搖動,引的穎咯咯的笑。
隨著穎的轉變,穎終于答應了他原來提出的喝尿的要求。開始穎是把尿尿在玻璃瓶里,目視他把那瓶淡黃色液體一飲而進,后來讓他戴個眼罩,直接對嘴喝。穎越陷越深,成了名副其實的她說的那種施虐待狂。現在,穎只要一回家,就會抬起腳,他會馬上趴過來跪下給穎換上鞋。只要穎雙腿一叉開,他就會馬上趴到穎腿低下,穎就馬上騎在他身上去家里的任何地方。穎看電視他舔腳當然少不了了。吃飯是,他一定要在穎附近的桌子下吃,而且要先吃穎吐出的渣子,吐的唾液,不夠再吃剩飯。穎要小便時不用離開沙發了,一授意,他就會戴上眼罩過來,穎脫下褲衩一下坐在他的臉上,就直接尿在他嘴里,晚上睡覺醒了要小便,一敲床下的門,他就會出來接喝。就連大便也由他吃了,穎上大便還是去廁所,不過不坐在馬桶上了,改坐在他嘴上了,穎一邊排泄他一邊吃,吃完還要把手紙吃掉,有不甚弄到臉上的,用手弄下來吃,吃完去洗臉、刷牙,經穎檢查同意了才能出廁所。現在穎家的馬桶穎已經用不上了,只有我和那個變態用了。穎現在多了一個嗜好,就是讓他用舌頭舔自己的肛門,那種感覺讓穎沉醉,像吃了毒品一樣的感覺,讓穎飄飄欲仙。 就這樣,穎變了,也變的有點那無什么什么了。我們的關系也一天天疏遠了,我不能想象怎么能和這樣一個「特別」的女朋友結婚,更怕她成為我妻子后拿我「開刀」我想是時候離開她了,但我怎么也不想失去這樣一個近乎完美的女朋友。至今我還一直在矛盾中掙扎著。如果你的女友是這個樣子的,你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