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你不是想打死他吧。」妻在一旁怯怯的發問。「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了?」雖然語甚不滿,她還是停下了對我的虐待。「再不聽話,我真踢死你。」紅姐邊說邊用腳踏住我的額頭,然后使勁的扭了過來。「甜心,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夾住他,別讓他再跑。」妻雙腳并用,一左一右的夾死了我的臉頰。且生怕我再扭過去,夾得很用力,我的一邊臉已被打腫,如此一來更加的疼痛。我的臉部肌肉因痛苦而抽搐,可我絕不會在言語中告饒,我憤怒的罵著,可妻雙腳的力道讓我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婊子,賤人,我決不會放過你們……」「閉嘴!」紅姐又一次將腳狠踏在我臉上,我鼻血直噴。「媽的,還不知死。甜心,你怎么會嫁給這么頭倔驢。」「紅……姐」妻的聲音有些顫抖。「萬一他真的不放過我們怎么辦,哪怕他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我們也沒臉見人了。我們又不能這樣綁他一輩子……」 「這……」紅姐也是一愣,接著又哈哈大笑起來。「甜心,你擔心什么。我們把他訓成我們的狗不就完了么。狗總是聽從主人的安排。我們把他訓得聽話,你還怕他咬我們嗎?」「是啊,還是紅姐有辦法。」妻也開心的笑了。「有個狗真的不錯哦。」「婊子,把我當成什么了?老子不會向你們屈服的……」我又在含糊不清的罵,可在兩個女人的腳下,這反抗的言語顯得那么單薄……「他的鼻血弄到我腳上了耶。」妻像個小女孩子般撒嬌,對象卻不是我。「真是個沒用的男人。」紅姐憤恨的罵著,輕拍了拍妻的頭。「好好壓著他,別讓他動。我去給你倒水擦干凈。」「紅姐,你快點哦,我怕一會兒血會不好洗。」「甜心,我很快的。」說完,她竟就這么赤足裸身的去了。盆在我的頭邊放下,妻終于放開了我的臉,將腳浸在了水里。 在我好不容易以為能輕松一下時,紅姐的腳卻再一次侵犯了我。我高挺的鼻子在她的狠命踐踏下變得扁平,本已止住的血也再一次流淌。「嗯……嗯……」我拼命晃著頭,躲避著她的踩踏。她狂妄的笑著,借機用腳掌將鼻血涂了我滿臉。「哦。紅姐,他真臟。我來給他洗洗吧。」妻邊咯咯的嬌喘,邊將還滴水的腳也湊了過來。三只腳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折磨。由于這次她們都用力不大,鼻血漸漸止住。其間妻子還不停的將腳放進盆里,再提出來,濕淋淋的腳在我臉上柔柔的擦著,一會兒后,我臉上的血漬居然被她的洗腳水抹了個干凈。「他這樣子就好看多了。」妻似乎對她的杰作很滿意。「哼,好什么,再好看,還不是被我們踩在腳下?」「是哦。紅姐,我們踩著他照張相好不好?」
「好啊。讓他下賤的樣子永遠留下,哈哈。」紅姐和妻得意的笑著,我卻只能在她們腳下發出含糊的反抗聲音而一點辦法都沒有。漫長的照相時間終于結束。桌上已擺了一摞她們互拍的腳虐我的照片。誰想到昔日結婚時買的快速呈相相機,卻成了今日記錄我屈辱的幫兇?雖然我在拍攝時拼命的反抗,但被捆的身體,被踩的頭顱,還是以她們的意愿攝進了相紙。此時的我,已經精疲力盡,滔天的憤怒已被持續的屈辱磨平,肉體的折磨,心靈的摧殘,讓我如生了大病般在地上大口得叨著氣。「甜心,你說他現在象不像一條狗?」紅姐微微的笑著,還對妻拋了個媚眼。「哦。紅姐,他本來就是狗,我們兩個的狗。你以后要常折磨他啊。你不知道你踩他的樣子最令我沖動了。」「哈哈,甜心。你若喜歡看,我天天踩給你看好不好?」「好啊,好啊!」 妻竟跳起來一頭撲進紅姐懷里。我雖已被弄得很慘,卻還是要忍不住的罵。我的字典里壓根就沒有服軟這兩個字,「賤貨別得意得太……」「閉嘴!」剛說了半句,紅姐就一腳蹬在我的下體,本已悴力的身體再也經不住這般重創,我慘叫一聲昏死過去。醒來已在床上。也不知道她們兩個女子如何把我這不算單薄的身子抬上來的。我的衣服已被扒光,手,腳,還是被緊緊綁著無法動彈,嘴里也被塞進了不知什么東西。為了防止我吐出來,外面還勒上勒妻的長筒絲襪。「嗚……嗚……」我費力的從塞口物中擠出聲音,想告知她們我的清醒。可直到嘴變得酸痛,也還是沒有聽到人聲。我立時猜到了現在的處境——我被一個人丟在了屋里。恐懼又一次侵襲了我的心,我害怕,我真的怕她們就這樣一走了之,可能我會慢慢的餓死,渴死……我已受不了那寂靜的折磨,只好不停的發出那含糊不清的聲音,給自己鼓勵。 「小靜!小靜!」門外傳來孫媚的聲音,是她來找我妻子了。孫媚是隔壁的鄰居,才三十一二的年紀已經守了將近十年寡。平日看著風騷冶蕩的樣子讓我沒少心癢癢。我不停的祈禱著,只盼上天能垂憐我這個還算善良的人。門「吱呀」一聲開了,孫媚一邊嚷嚷著一邊走了進來。「小靜?小靜?在家嗎?」靠,老天保佑!那兩個娘們竟然忘了鎖門!「嗚!嗚!」我用盡最大限度的發出聲音,吸引她的注意。果然,她覺出了蹊蹺。小心的向我所在的房間踱過來。「王弟弟?」這娘們的眼睛還真好用,我都這樣了還能一眼認出我。「嗚,嗚。」我拼命的點著頭。上天真的開眼了!我終于要獲救了!更沒想到的是這次還會上演一出美女救俊男的好戲!孫媚同志,你來得太是時候了!
孫媚顧不得我赤身的尷尬,忙著解開我嘴上的束縛,拿出口中的東西。媽的,竟然是我妻子和那個賤人的內褲!她顯然也被那「異樣」的塞口物弄得呆住。「王弟弟……這是……招賊了?」「呸,呸,呸!」我憤怒的吐著,活動著已酸麻的嘴。「還不是小靜那個賤人!媽的,回來我非整死她們。」孫媚聽到此處,開始用一種奇異的眼神望著我,眼角還不停的掃著擺在一旁的絲襪和內褲。「孫姐姐,我求你,幫我解開繩子。」我看著她有點不對勁,趕忙用言語點醒她。「哦。」她應了一聲,卻一點也沒有解開我的意思,而是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床頭柜上放著的那摞我被腳虐的照片。我的臉在發燙,先是在非正常狀態下赤身裸體的面對一個并不親密的女人,再是讓她看到了我屈辱的糗樣,任我臉皮多厚,也受不了。「孫姐!」我又一次提醒她,沒想到她的反映如此巨大,「啊」的大叫一嗓,中邪一般的跑出門去。 「靠!」我只想狠狠的咒罵這個女人,不著急放我,在搞什么?哪知一個靠字剛落,她居然又跑了回來,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怒了努嘴,卻沒說話。我剛要張口相求,她竟又狂奔出去。這場令我莫名其妙的奔跑鬧劇持續了十余次,直到她汗流浹背力氣不支時才停在我的床前。我這時只想掐死她,卻不得不堆砌笑臉好言相求:「孫姐姐,你看我現在動也動不了,先幫我松開吧。」此句話帶來的后果是驚人的,孫媚猛的一點頭,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決定。在我還在詫異時,她瘋樣的將衣服脫光爬到上床,趴在我的胸膛。性感的臉頰近在咫尺。我清楚看到了那雙水汪汪的媚惑眼睛。里面的奇異神采也被我猜個通透,那是情欲,一個正值如狼似虎年紀女人的情欲。那么熾烈,仿佛要將我燒化。我的下體不可避免的勃起了。哈哈,原來這個娘們是在想這個。早說嘛。我正洋洋的得意,一陣劇痛傳來,卻原來是她在狠咬我的肩頭。我沒能忍住那聲慘叫,接下來胸膛的那一口,也令我發出了同樣刺耳的哀嚎。 孫媚滿足的笑著,輕輕舔著我沾在她嘴角的血。「靠,你他*的變態!」我憤恨的罵著,我的身體手腳依然被捆,除了罵我已找不到別的反抗方式。「我就是喜歡虐待男人。王弟弟,你只能怪你的小靜給了我這個機會。本來不想下手的,可我實在忍不住了。」騎在我身上的她這時仿佛變了一個人,表情中滿是殘忍。「我操你……嗚……」正要進一步表示憤怒的我被她猛的坐在臉上,下面的語句只能憋悶在她赤裸的下體里。「難怪小靜要塞住你的嘴了,你的嘴這么臭。」我在下面被壓得牙床都要出血,她還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磨著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