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嫂,你,嘿,哎呦。。。。。」一旁的吳薇沒有見過這些市面,看鄰居大街直接在公廁就開始爽了,尷尬非常。「嗯。。。。。。妹子啊。。。。。噢呦。。。。。你也別閑。。。。著,很爽啊。」七嫂一邊爽一邊壞笑,伸手隔著褲衩,把女奴的頭使勁往自己胯下揉。「我,嘿,我還是算了吧。」吳薇有些害羞。「你。。。。。。還跟。。。。。。我害羞,昨晚,是誰。。。。鬼號來著。」「七嫂!」「哈哈哈哈。。。。。啊。」吳薇臊的低下頭,想起昨晚的激情,一種熟悉的感覺從下腹部涌起,加上旁邊七嫂的騷聲,忍不住雙手也抓住套套的頭發,用下體在他嘴上蹭起來,套套當然知道女主人的意思,開始含住了女主人陰蒂。。。。。。七嫂撅著屁股,小女奴在她身后跪著,舔著屁眼,很快就舔干凈了,提起褲子,身旁的吳薇的肛門也被套套清理好了,七嫂拿起兩個人要洗的衣服,笑著沖下土坡,走在菜田上,吳薇連忙跟著她跑下去。 只剩下兩個奴隸跪在廁所邊,站起來各自回主人家了。衣服只能主人自己洗了,因為公廁是奴隸能去到最遠的地方了。第三章 我還有一個孩子轉眼,吳薇過門已經三年了,而他們的女兒小曼,也出生了,今天是孩子滿月,也是送走孩子的一天,根據規定,首先是計劃生育,一家只能有一個孩子,而且孩子小時候是不能和父母生活的,要送到男方父母家撫養,這也是為了風化問題,畢竟奴隸的裸體,還是不要孩子看到的好,在爺爺家要長到18歲成年,才會允許和父母同住,而從子女結婚開始,作為父母就要徹底放棄自己的奴隸,還給大隊,當年吳薇的父母交回奴隸的時候,他們48歲,奴也老的有50歲了,兩個家兩個50歲的男奴換了一個38歲的套套回來。從小光父母家回來,吳薇的心理一直很難受,想著孩子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樣了,已經是后半夜了,躺在床上看著月亮,想著一早就去看看兒子,怎么也睡不著。 小光依然裸著躺在床上,背對著她,發出一聲聲鼾聲。吳薇煩躁的悄悄爬起來,火炕的好處是磚頭搭建的,所以一點也感覺不到旁邊的人的動作,吳薇穿著褲衩,下床穿上拖鞋,套套就在床下跪爬著睡覺,吳薇一拉他的狗鏈,牽著他悄悄走出院門,套套睡眼朦朧但是知道女主人在牽著他,也就亦步亦趨的,跟著爬出去了。門外的土道依然,吳薇偉騎在套套身上。「套套,帶媽媽上坡待會。」吳薇一家是坡上最后一家人家,不過50米,就是全村最高的小土山的頂了,吳薇坐在套套背上,向下癡望著坡下小光父母家,已經熄了燈,但是吳薇很熟悉那里,月光下,朦朧看見他們的庭院,土坡不高,村子不大,如果是白天,這里能看到人在院子里做什么。
吳薇想起了當年嫁入劉家村的時候,那時候,剛剛新婚,村上送來了領取奴隸的通知,小兩口都很高興,尤其是吳薇,從很小的時候,吳薇就知道奴隸的存在,也知道很多奴隸都過得不好,他們和人不一樣,是專門喜歡伺候主人的生物,那時候吳薇就覺得,既然奴隸愛主人,主人為什么不能對奴隸好一些,也愛奴隸呢,18歲之后,回到父母家,家里的老男奴已經40多了,但是吳薇還是覺得他是個好孩子,她經常把老奴帶在身邊,摸著他的頭發,說乖寶寶,乖兒子,作為主人,吳薇比很多人對奴都要好。為了自己結婚,不得以把老奴上交了,吳薇覺得很傷心,就像失去了兒子,所以再有機會有奴隸,吳薇想一頂好好疼這個奴隸兒子。村上的辦公地就在劉家祠堂的后面,進去辦公室,村長正坐在沒有油漆的辦工桌前看著報紙,喝著茶。在辦公室的一角,兩個男奴裸身跪著。 為什么同樣是人,就是有人是奴,有人是主呢,吳薇從小就問過這個問題,大概在2000年前,奴開始出現,他們最初都是自由人,但是他們有一個第四章 金種子節其實一開始離開孩子是最難受的,一開始天天往爸媽家跑,慢慢的也就習慣了,一個星期和孩子待上一天,就這樣轉眼又過了3年,吳薇31歲了,小光35歲,而套套已經到了44歲。一年一度的金種子節到了。秋天是豐收的季節,對于農民來說是收獲和辛苦的時候,秋收過后,是村子最大的節日,金種子節。其實,不管是吳薇小光,七嫂,七哥,都是最貧苦的一批人,就算小光搞運輸,和那些真正的富人比起來,比如村長一家,還是相差很遠。而窮人家最大的財富就是奴隸,一個奴隸可以使用,繼承,更換,甚至變賣,但是自古的想法是寧可餓死,也不能沒有奴的伺候,結婚的先決條件就是要有奴,富人可以隨便買來,但是窮人只能靠父母擁有的奴去置換,而且是二換一,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那什么是金種子節,就是奴隸的交配日,有女奴的一方獲得奴隸孩子,生出來要去奴隸學校訓練到18歲以后,成為商品奴,而提供精子的男奴,一般主家也會得到豐厚的謝禮。奴隸孩子會成為有價值的商品,于是就稱作金種子節。不過,女奴往往是有錢人的禁臠,所以有錢人手里可以流通的奴隸越來越多,而窮人則越來越少。但是這不耽誤窮人去換一點小恩小惠,如果有女奴看上自己的奴,配種了,至少還有一些酬禮,如遇上慷慨的主家,也許會給得不錯呢。 所以一大早,吳薇就牽著套套來到村子開大會的地方等待,陸續很多村民都來了,當然七嫂也來了,和吳薇坐在一起嘮家常。這是村里宗廟前的一片空地,宗廟不是很大,是劉家村最重要祭祀祖先的地方,主要是一個戲臺狀的高臺,上面有傳統的古建筑屋頂,算整個村子最像樣的建筑了,是少見的磚木結構。青石圍墻把宗廟和前面的一片空地圍起來,就是村子開集體大會的地方,村里的大事小情,分地分家,節慶慶典,都在這里舉行。比如現在這個金種子節。宗廟的場子上,有幾棵東倒西歪的小樹,基本都掉光了毛,零散的一些草棚垛子堆在場子上,那是村里的集體糧,不是很多,但是很重要,遇到不好的年景,那是全村的救命糧。在場子的右后角,碾糧的石磨堆在那里,這是給那些家里沒有磨盤的相親用的。吳薇和七嫂,就坐在磨盤上嘮嗑,套套和七嫂的家奴,一人一邊全裸著跪在地上,脖子上的狗鏈分別被自己的主人牽著。金種子節都是各家的婆姨帶著家奴來的,進門的時候,門口的管事把奴隸的蓑衣都收了,這是為了方便挑選交配,奴隸都光著,只有那些舞獅的男奴們是看不到什么身體的,他們都是村里的大戶,分派來表演的,增加金種子節的熱鬧。所以宗廟院場里好不熱鬧,敲鑼打鼓,舞龍舞獅,抬轎表演,各家的婆娘都興高采烈的牽著奴在院場里溜達。尤其那些有女奴的人家,成了全場的焦點,象狗狗對異性感興趣一樣,男奴們也會圍著一個女奴打轉,互相聞。婆姨們只是牽著鏈子,任憑這些奴隸在地上爬,自己嘮著嗑,說著家常,展示著新衣服。但凡有女奴看上某個男奴,就會允許他爬上自己背,和自己性交,婆娘們就會高興贈送紅包給對方,尤其一名女奴為了確保懷孕會和多名男奴交配,所以女奴的主人們也破費不小,不過為了奴種,值了。所以場子里,三一群,倆一伙,婆娘們吵鬧著,歡笑著,看著自己的奴在腳下交配。加上敲鑼打鼓,雜耍的奴隸們,好不熱鬧,這是一個女人的節日,女人們也更加放肆起來,尤其那些舞龍的男奴們,赤裸著身體舉著假龍在人群里穿越,婆姨們都不時爪爪蛋,扯扯棒棒,七嫂更是瘋,她甚至牽著龍頭奴隸的棒棒,繞著全場跑了一圈,大家都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