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軍想離開藥廠,擺脫李長玲。但一時又沒有地方可去。在這里,一個月工資加上出差補助,能有兩千多元的收入,畢竟不是小數啊。藥廠的效益很好,不比機關差,一般人是進不來的。再找工作,機關事業單位肯定是沒門的,別的企業一個月能開個七八百元的,就燒高香了。張國軍實在沒有勇氣放棄這份很不錯的差事。但再在這兒呆下去,以后如何面對李長玲……他內心充滿了矛盾。李長玲好像什么也沒發生似的,還是平時那樣威嚴不可冒犯,跟張國軍的話語還是不多。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李長玲正處于如狼似虎的年齡,男人殘廢。她平時在外應酬很多,搞得身心疲憊。再強的女人回到家中也希望能靠在男人身上撒嬌。愛人健在時,日子是很甜蜜的。雖然雙方都很忙,但回到家中,處于二人的世界里,什么煩惱都飛跑了。可是,男人竟遭遇了車禍,雖然保住了性命,但與廢人無異。李長玲感到自己太不幸了。但她的身份、地位是不允許,也不可能離婚另嫁的。 李長玲雖然年過四十歲了,但保養的好,外表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挑,面容姣好,身上充滿了成熟女人的氣質。但是,由于職務的關系,她平時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之感。加上她丈夫身居高位,沒有人膽敢打她的主意。現在不同了。丈夫變成了殘廢,有與沒有一樣。一個女人失去了男人的滋潤,就會變得憔悴。僅一年多的功夫,李長玲明顯變得老相。每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李長玲感到害怕。難道她只有干熬著,李長玲不甘心。但她可不想淪落為官員、老板的情婦。男人可以包二奶,三奶,女人為什么不可以包「二爺」。如有天助,丈夫出事不久,張國軍出現了。李長玲不假思索就將他留在了自己的身邊。李長玲是個自制力很強的女人,她沒有迫不及待地向張國軍進攻。而是在默默觀察。她能有今天的地位是不容易的,她不能因小失大。如稍有不慎,被人攻擊,會失去一切的,那時傳雞飛蛋打。李長玲可不干這傻事。 一個星期之后,保姆又有事回家了。李長玲又把張國軍領到家里。這次張國軍不像頭一次那樣拘束了。他雖然并不情愿被李長玲控制,但他畢竟是男人,償到了男女交歡之樂趣,不可能不迷戀李長玲的肉體。這次很直接,兩人馬馬虎虎的沖洗一下就上床了。并排躲在床上,張國軍還是不敢造次。李長玲先是解開自己的睡衣,又動手解開張國軍的睡衣,輕輕撫摸著張國軍的肌體,見張國軍呼吸急促,但又手足無措的樣子。感到好笑,挺起身子將乳頭向張國軍的口中塞去,示意張國軍含住。張國軍聽話地含住。李長玲喘氣也粗了,一種快感從乳頭傳遞到心頭。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抱住張國軍的頭腦,將頭埋在他的腦袋上,起勁揉搓起來了。

張國軍被她挑逗的渾身燥熱,下部腫脹得要爆炸了似的。他突然吐出含著的乳頭,像只發情的野獸,猛的翻身將李長玲壓在身下。他突發的瘋狂倒將李長玲嚇了一跳。她輕撫他的腦袋,輕聲說:「慢點,寶貝,等一下!」正在發情的張國軍,正要向李長玲的陰道進攻,突聽此言,一愣,停住了。不解的望著李長玲,不知她葫蘆里賣什么藥。好像受到打擊似的,粗硬的陰莖也不再感到腫脹了。李長玲忙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臉頰,柔聲地:「別忙!別忙!!」說著,起身從旁邊取出一條大浴巾,折雙層鋪在床上,并取出一個避孕套遞給張國軍。張國軍方知道她怕懷孕。張國軍的狂熱冷了下來。他聽話地套上避孕套。但已經沒有方才那樣的激情了,只是默默地躺在她身旁。李長玲見他如同受了打擊的樣子,感到有些不安。她捧過他的臉,親吻他的嘴角,舌頭使勁向他口中頂去,舌頭滑滑的,在張國軍口中轉動著。張國軍口中滿是她的口水,李長玲口中也滿是他的口水,她如飲甘露似的咽了下去。張國軍也如潮炮制,有股甘甜的味道。 張國軍陰莖又硬了,頂到了李長玲的身上,她感覺到了。停止親吻,平躺床上,拉他到自己身上來。張國軍爬到她的身上,陰莖迫不及待地向陰部插去。但他過于性急,又毫無經驗,忙亂了半天也沒有插進去,急得他又臊又氣。李長玲動手扒開陰部,他才放了進去。長長吐了口氣,感激地望著李長玲。李長玲笑了。她老老實實地躺在下面,看著他,突然,嘴唇撒嬌似的向他一撅,然后閉上了眼睛,任他折騰。張國軍見了,心快從口中嘣出來了。他不敢相信這是平時威風八面的廠長,她竟會撒嬌?他如同受到了鼓勵,起勁的動作起來了。李長玲睜開了眼睛,看了他一眼。他以為自己動作粗魯,弄疼了她。沒想到,她竟問道:「好玩嗎?」張國軍羞紅了臉,低下頭來不敢看她。她伸手捧住他的頭,不錯眼地看著他,一副非要他回答的樣子。他只好使勁點點頭。李長玲得意地笑了,笑的很甜。張國軍好像第一次發現似的,廠長笑起來這么好看,這么迷人。他心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爬,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由嗓子眼往上冒著。這就是所謂的快感吧?他心都醉了。這女人現在讓他去死,他會毫不猶豫地死去。 本文來自這一晚,兩人都很盡興。李長玲好久沒有接觸男人了,身子都干巴透,被張國軍滋潤的渾身骨頭都發酥了。而張國軍見平時威風八面的廠長,老老實實地躺在身下,任自己「蹂躪」,心中充滿了男子漢的成就感。李長玲覺得自己找個男寵,能滿足自己的生理及心理的需要。張國軍覺得自己征服了女人,而且是個女強人。都自我感覺良好。

三兩人接觸多了,總是男女肌膚之親已沒有開始時的吸引力了。特別的張國軍還年輕,沒有成家,不可能總是受李長玲的控制。他竟想離開廠子,去外地打工。李長玲不甘心將到手的獵物放走。一天晚上,因有應酬,張國軍送李長玲回家時,已經很晚了。李長玲喝的有點高了,到家門口時,她讓張國軍攙扶她下車。進屋李長玲后,李長玲全身壓在張國軍的身上,把他按坐在沙發上,然后挨著他坐下,伸腿放在他的大腿上,示意他給脫鞋。張國軍很盡心地侍候著她,替她脫了鞋,并換上拖鞋。李長玲很滿意地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并讓他去沖泡咖啡。自從與張國軍有了關系之后,李長玲為了兩人來往方便,找借口將小保姆打發走了。張國軍幾乎成了李長玲的保姆了。開始他很高興的,好像自己成了廠長的家人了。但現在有些不耐煩了,又不敢表露出來。 李長玲何等精明的人,豈能看不出來。咖啡沖泡好了,但只沖了一碗。李長玲問:「你不喝啊!」「不喝了,我要回去了!」李長玲臉色一沉:「你走吧,再別來了!」說著,只顧低頭喝咖啡,看也不看他。張國軍怔住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雖然他打算離開,到南方的戰友公司去打工,但還沒有最后打定主意。他現在工資已經是三千多元了,到了南方不一定能有這么多的收入,再說南方的消費水準也高。所以,他一時難以下決心,畢竟經濟條件是決定一切的。一個人經濟基礎薄弱,連腰桿都挺不直。但總是受這個老女人的控制,總不是長久之計啊。他在矛盾中。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空氣都好像停止了流動。張國軍最后好像下定了決心似的,掏出鑰匙扔給李長玲,轉身向門口走去。李長玲愣住了,她沒想到張國軍真要離開,她可受不住。她猛的起身,瘋了似的沖了過去,從身后死死抱住張國軍,帶著哭腔的: 「軍!軍!……別走,別走……別離開我,噢!」張國軍被她嚇了一跳,身子被死死抱住,脫身不得。他沒想到這個女強人會低三下四地用企求的口氣來和他說話。他反而不知怎么好了。女人越抱越緊,好像一撒手他就會飛掉似的。女人身上的體香不斷沖擊著他的鼻孔,渾身的汗毛都張開了。他終于屈服了。兩人又是一陣顛鸞倒鳳,但已經沒有開始時的激情了。張國軍如應付差事般的,李長玲感到很大的不滿足。但她也不敢責備他。只好盡量溫存地哄著他。「軍,我知道你很抱屈,是我影響了你。但你再陪我一年,反正你還年輕。一年之后,我另開個公司,讓你來經營。你錢多了,可以談朋友了。那時,我就不再找你了。好嗎?」這倒是很誘人啊!張國軍有點不相信地望著女人。李長玲發誓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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