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發厚重,覺得怎么吸氣也不夠。他們呈九十度一起側臥著,從侯偉現在的視角看,很像沈馨兒站在自己身上。他可以從地面的角度觀察這個美女,性感的背部,渾圓挺翹的臀,長而有力的腿,還有讓自己魂牽夢縈的腳,正踏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他想象白天工作時的她,套裝、肉色絲襪,細高跟鞋,而自己就在她腳下、鞋底,承受著她的體重、承受著她的氣息、承受著她的活力。想必還有這么一番對話:「馨兒,輕一點好嗎?我快受不了了。」「為什么要輕一點,你只是我的一雙鞋,我的地板,難道還要我顧忌你的感受嗎?」說完,她不再理自己,繼續踏在他下身上。他就這么仰望她,看她和其他同事打招呼、聊天、大笑,而自己只能繼續承受著她所帶來的一切重量、疼痛、甜蜜地承受。侯偉弓起身體,將頭盡量靠近腹部,他想吻她的腳底。他把她另一只腳輕輕抬起,腳底慢慢靠在臉上,吻著、摩擦著、膜拜著。想象自己的臉是她的一只鞋,而私密處是她的另一只鞋。她的雙腳踏在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地方,自己完全屬于她了。這種歸屬感讓滿足感加倍,嘴里又積攢了一汪稠密唾液,吞下。 本文來自他貪婪地嗅她腳底的味道,下身緊緊貼著另一只腳底,覺得無論她在什么場合、做什么、無論什么姿勢,穿什么衣物,都是性感到不能再性感,極致到不能再極致。忽然,下身上的腳丫力度加大了,不是自己在用力貼過去,而是對方在用力踏下來。侯偉這一驚非同小可,嚇得一時不知道握住的那只腳是繼續抓著,還是放下。他之前計劃好的向后一滾動作被恐懼籠罩,全然使不出來。心里直念:「她醒了,完了,我完了……」下面發生的事,更讓他確信最不想看到的事發生了:手里握著的那只腳,猛然掙脫他雙手一縮上去。侯偉還沒來得及萬念俱灰,黑影一閃,縮上去的那只腳底又重重踏下來,死死壓住他的嘴巴和鼻孔,聽到上面嘟噥了一句:「你劈腿。」屋子里靜得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侯偉也不知道花了一分鐘還是一百年,才意識到剛才是沈馨兒在說夢話,原來是做夢夢到她男朋友白天的事。他吐了口氣,體會到死刑犯被特赦時的心情。 沈馨兒彎曲的雙腿繃直了,一只腳底緊緊蹬在他的私密處,而另一只腳則壓在他嘴巴上,腳趾抵住鼻孔。侯偉一動也不敢動,怕她夢囈時睡意淺,真的醒來。時間久了,忍不住張開嘴唇,舔她腳底。可能是剛才驚出的冷汗,他覺得她的腳底有一點濕,還有一點咸。他又忍不住幻想自己是她的鞋。她平時活躍又開朗,蹦蹦跳跳一定會有腳汗吧。她會不會清洗鞋墊呢?洗干凈,然后等待她干凈的襪子再次伸進去,緊緊踏住。又一次沉醉,他瘋狂嫉妒她的鞋。他有強烈的欲望要做她的鞋。他要她開心時,在他身上蹦;不開心時,在他身上跺腳。他甚至還想,她和她男友接吻時,在自己身上踮起腳尖。他陷入深深的迷亂、痛苦中夾雜著愉悅,委屈里伴隨著快感,禁錮下升騰著滿足。伴隨著下身越來越強烈地掙扎,那種快感無以名狀、無法用文字描述,把他推向頂峰,離她腳底絲襪最近的地方。

出來了。他也不知道究竟噴射了多久,覺得整個床單都弄濕了,下半身空空如也。在收拾殘局時,他擦她腳底,她嚶嚀一聲醒過來。「部長……」「你醒了。你喝多了,吐到床上一點,我正在收拾。」「對不起,麻煩你了。」「沒事兒。你好像有點發熱,有藥嗎?我燒了水。」「我好多了……剛才做了個很奇怪的夢。」「什么?!」「夢到他了,嘻嘻,不過我懲罰了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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