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到這時才松了口氣。她拉下男人的蒙面。一張丑陋的臉露了出來。在他的身上李欣還收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看來『變態狂魔』必是他無疑了。李欣一想起那些被他迫害死的女工們,她的氣又來了。她站起身狠狠地踢了他兩腳。男人動了一下。李欣干脆拿出手銬把男人的雙手反銬在了身后。怎樣才能為那些姐妹們出氣呢。李欣一下子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原來在南方的農村,農家都有將露天糞缸放在田邊的習慣。在離他們不遠正好有一個。李欣想到就做。她把男人的身體拖向了田邊的糞缸。然后抓住他的兩只腳,用力的把腳抵住男人的身軀。一用力,硬是把男人的整個身體給倒至進了糞缸里。也算是罪有應得吧,男人曾經無情的殺死四個與他素不相識的女工,今天李欣也算是為她們出了口氣。男人被糞缸里的糞便給一下子激醒了過來。可他現在全身倒置,雙手又被反銬住,根本無力掙扎。只能大口的喝糞湯了。他雙腿使勁的蹬著。但一切掙扎都是那么的徒勞。糞便無情的灌進他的口腔、鼻孔、耳朵。一團粗大的屎團哽咽住了他的呼吸。 他就是臺板下的第一個男人,他叫武力。最后被押付刑場執行了槍決。第二個男人叫田玉存,是個毒販。如果是普通的毒販,可能李欣也不會去抓。時間已經到了一九九七年。由于她的出色表現,李欣被調入了特動組。在一次抓捕坐臺小姐的行動里他們抓住了一名叫小紅的坐臺女。她講述的情況引起了李欣的注意。原來小紅是個癮君子。她說自已為了吸毒,曾經被一個叫田玉存的毒販百般污辱過。他不但強行同她發生了關系,還讓毒癮發著的小紅舔他的腳,還逼她喝過尿,甚至在一次小紅的毒癮發著時還讓她吃一次他剛拉出的大便。李欣對于這些殘害女性的男人從來都不會放過。竟管小紅只是一個坐臺女。要找到田玉存并不容易,他現在根本就不在南充市。因為他是公安局重點監視的對象,要找到他聽小紅說只能通過一個叫飛姐的女人,她是田玉存的情婦。也是田的一個下線。最早小紅的海洛因就是在這個女人手里買的。 很快,通過小紅李欣找到了飛姐。并表示要買貨。飛姐以懷疑的眼光看著她。要不是小紅拍朐口保證李紅的來歷。飛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貨賣給她的。但回去以后李欣就發現了東西不對,原來包里裝的是頭痛粉。而不是小紅所說的高純度的海洛因。李欣很快帶了兩名干警找到飛姐要求退貨。可能是經不住李欣的威脅。飛姐只好讓她半月之后來。這也就說明了田玉存很可能在半月后回到南充市。果然,在半月后的南充火車站發現了田玉存的蹤影。他飛快地打了車去南充大灑店。通過對他手機的監控。田玉存一到南充市就和飛姐通了電話。
晚上九點。李欣同小紅一起來到了田玉存所住的1407房間。李欣今天帶了兩副手銬,她還讓小紅買了兩根蠟燭。她們按響了門鈴。里面傳來了田玉存警覺的問話聲。「誰?」「是我啊,存哥。」小紅答復著。通過貓眼,田玉存看現了小紅和李欣。「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哎呀,要不是飛姐告訴我我怎會知道呢。」小紅在門外回道。田玉存終于開門讓她們進到屋里。看到美麗的女人,他總是不能控制自已。他的眼睛緊緊地盯住李欣。「哦存哥。她是我帶來的,叫阿欣。上次飛姐賣給人家的貨根本就不正宗。現在她還要,飛姐就讓我們來找你了。」「是嗎,要貨我有很多啊。」聽到這話,李欣就知道看來這次沒白來。田玉存一定是帶了大量的毒品回來。那就正好抓他個現型了。「來,坐到床邊來談。」田示意李欣坐到床邊。「存哥你還是把東西拿出來吧,要知道現在的風聲可是很緊的。我們買了貨還要跑路呢。」李欣現在就是要讓他把東西拿出來。只要看見東西,她就可以拿人了。 田玉存為了能夠親近李欣,完全放松了警惕。他從一邊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大只油布包。打開外面的封口,白色的海洛因露了出來。李欣回頭看了一眼小紅。那意思就是說她要動手了。「田先生,我這里也有一樣東西。想必你一定感興趣。」李欣說著從手提包里將一把手槍拿了出來。黑洞洞地槍口對準了田玉存。「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田玉存見到手槍有點蒙了。「南充市刑警大隊輯毒組李欣,這下你滿意了吧。」田玉存的眼睛里突然閃出一絲兇光。他企圖撲過來奪李欣的槍。可李欣又怎會讓他如愿呢。她對著田的小腹就是一腳,痛得田玉存彎下了腰去。李欣也不待慢,又對著他的太陽穴就是一拳,把他打昏。等到田玉存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剝了個精光。雙腳也被手銬給銬在了椅子上全身沖下,雙手著地。「你們要干什么?」田玉存的思路還是很清醒。他知道通常被警察抓住是要把他帶到刑警大隊的,而不是還呆在賓館里。而且還是全身一絲不掛的給倒銬在這兒。 「干什么。你還不知道嗎?」小紅在一邊答話了。原來今天李欣不惜違反紀律就是要小紅來好好回敬一下這個毒犯。把以前小紅所遭受的苦難都讓這個家伙嘗嘗。所以她才讓小紅特意還帶了兩只蠟燭。「以前你怎么對我的,今天我要你一次都嘗個夠。」小紅在一邊狠狠地說。「不,不要。你們刑警抓了人之后這樣虐待犯人是犯法的。」這時的田玉存到想讓李欣把自已抓走了。他知道自已以前對小紅的手段。現在如果說一件件的都嘗試到他身上,那就太可怕了。「那是你們倆之間的事,我并沒有虐待你。所以說并沒有違反紀律。」李欣說。
「好了,時間緊迫。我們還是開始吧。」小紅說著坐到了倒趴在地上的田玉存旁邊。「先舔干凈我的腳。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洗了。」小紅脫下襪子把腳伸到了他的鼻子下面,臭味熏人。「臭丫頭,你休想虐待我。我可不是那種被嚇大的。」田玉存的口氣還很硬。「好,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那讓我們來先做個游戲吧。」小紅說著將蠟燭點燃了對準了他的陰部。這下可夠他受的。火苗無情的燒烤著他的陰囊,把他痛得差點哭出來。「住手。你這個臭丫頭。」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折磨。「那你是不是答應了。」「我答應。」他無力地說。田玉存終于把小紅的臭腳含進了嘴里。真臟啊。也不知道小紅幾天沒洗了。腳趾縫里滿是污垢,田玉存屈辱地品嘗著她的腳趾。無盡的痛苦包圍了他。真是報應吧,自已都快要死了,還要受到這樣的屈辱。「欣姐,你要不要試試。」小紅對李欣說。 「算了。還是你來吧,我看著就行了。」李欣滿臉笑意地看著這眼前發生的一切。對于這些人類的渣子,看來就是要讓他們嘗嘗這種滋味。「好了,下面該喝尿了。」小紅對著田玉存說。「不,不要啊。」田玉存發出了絕望的聲音。「那你是還想嘗嘗被燒烤陰囊的滋味嘍?」田玉存沒有吱聲。「你等著吧,一會還要讓你吃屎呢。」小紅說著把桌上的一只不銹鋼水果盆里的水果到了出來。她要用它來盛尿給田玉存喝。小半盆黃黃的小便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全部喝光它。」小紅大聲的對腳下的田玉存說。這時的田玉存可能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只能張開嘴喝下了這腥臭的小便。他可能也就想讓這盡快的過去吧。小紅又拿著盆去了衛生間。可等了半天也沒有出來。李欣去看。只見小紅的臉都漲紅了,正蹲在地上竭力的想拉出屎來。「怎么回事你半天都不出來?」李欣問她。 「我拉不出來。」小紅仰面對李欣說。「算了,還是我來吧。」原來李欣在小紅虐待田玉存的過程中也越發的有了想施虐于田的想法,只是不能當著男人的面表現出來罷了。「好啊,讓他也嘗嘗欣姐的大便。」不銹鋼盆又放到了田玉存的鼻子下面。大便的惡臭散發在整個屋子里……「現在開始吃吧,吃完了你就解脫了。」「不,不要,我求求你們了。大便太臟了,實在不能吃啊。」「你到底吃不吃。」小紅殘暴的抓住了他的頭發,死死的將他的頭摁在了盆里。這下田玉存不但吃到了李欣的大便,還被涂了個滿臉。「全部吃下去,」房間里的施虐程度達到了頂點。在小紅的一再威逼下,田玉存艱難地吃下了所有的大便。經過這次的事件,讓李欣對待案犯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她認為只有對他們更狠一點才能打擊他們的氣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