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李欣到下面的一個縣去學習。在縣公安局聽說他們在一次抓捕過程中抓住幾個賣淫嫖娼的。這本來李欣也管不著。可當她聽說在他們其中的一個嫖客說是虐待妓女。拿香煙頭燙女孩的乳房、下陰等處。李欣一聽就來了氣。她來到審訊室見到了那個男人。一看他囂張地樣子,李欣火氣更大了。原來這小子是該縣稅務局局長的小舅子,難怪這么囂張。她示意審訊地干警先出去,她要好好收拾一下這小子。「你的姓名?」見到象李欣這樣漂亮的女警這小子一下來了精神。」你叫咱名字,以前怎么沒見過你呀?「這小子不但不回答李欣的提問還倒過來問李欣的名字。囂張的可以。見他這樣李欣到是被他氣得不知該說什么了。」見沒見過我并不重要,我聽說你特喜歡用煙頭燙女孩的身體是不是?「李欣見他這么玩也只好直沖主題了。」是啊。我有錢,她們又那么賤。只要給錢想怎么玩都行的。」男人滿不在乎的說。 「好,你喜歡玩是吧?那我們好好玩玩。我也特別喜歡燙男人,怎么樣我們玩玩?不過我可說明我是不會給你錢的。」男人沒想到李欣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因為他所知道的警察大都循規蹈矩。象李欣這樣的他還真是第一回見。「可你是警察啊。」男人顯然是有點怕了。「警察也是人嗎?象你這樣的我還真有點喜歡。怎么樣,讓我也試試。說不定我們還可以交個朋友呢。」「真的。只要能同你做個朋友,我可以讓你虐待。」看來這小子還真是受到不少西方毒素的影響,李欣想。「好啊,那你可不許叫痛哦。」李欣裝出一副很興奮地樣子。「你先把上衣脫了吧。」男人居然毫不猶豫地脫光上衣,露出瘦瘦的身軀。李欣點燃了一支煙,吸了兩口。然后朝男人的乳頭燙去。「啊。」男人發出慘叫聲。「不是不讓你叫的嗎?」李欣故意說,男人這才止住叫聲。 李欣又抬手扇了他兩個耳光,把男人打得仰面倒在地上。黑色的警靴又踩到了他臉上,警靴下的污泥沾了他一臉。「怎么樣?舒服嗎。」李欣問腳下的男人。「好痛啊,你饒了我吧。我們不玩了。」男人痛苦地說。「不玩,你虐待那些女孩的時候想過她們的感受嗎?」李欣說著又用警靴在他臉上狠狠地碾踏著。「你玩我。」男人這時才清醒,他意識到李欣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歡虐待他,而是要給那些女孩出氣。「是啊,我就玩你。怎么樣?」「你這個臭三八,我,唔……」男人還想罵可卻被李欣的腳踩住了嘴。這還不算李欣又對著他的小腹狠狠地跺了兩下,這下他才變老實。開始苦苦哀求了。「求饒是吧,好啊。不過本小姐虐待人的癮還沒夠。想不再挨揍就把我的警靴上的泥巴給我舔干凈,你們這兒的路啊真是太差了。」
男人萬沒想到李欣會讓他用舌頭舔她骯臟的靴子。可能是剛才那幾下實在是太痛了,也不知道這個漂亮的警花還要怎么對自己。男人竟真的伸出舌頭舔舐起來。這讓李欣也沒想到,她只是這么一說。以為男人斷然不會答應的,她也可以再揍他幾下出出氣也就算了。沒曾想他還真舔。「真是個賤骨頭。」她心里罵著。可能也是李欣的靴子上太臟了吧。光舔了個鞋面男人嘴里已經是黑乎乎的了。「全部咽下去。」李欣對著腳下的男人說。李欣總算是幫那些受過他欺負地女孩出了口氣。第三個男人叫林國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兇犯。李欣還同他發生過一次槍戰。那次的記憶讓她現在想起來還有點后怕。林國慶不是南充人。他是四川省的一個殺人通緝犯,潛逃到了南充市。通過他在南充的一個朋友落腳在這兒的。本來如果他循規蹈矩地話可能還能潛伏一段時間。可他的天性決定了他注定要被警察抓住。他的朋友在南充開了一家KTV歌廳。里面也養了一些小姐。林國慶也是實在閑的無聊,整日里白天睡覺,晚上出來活動。 本文來自這幾天在他朋友的歌廳里有一個特別的客人,叫杜軍。可能是實在有錢吧。他已經不喜歡正常的夫妻**了。巴巴地跑到這里竟然要小姐們虐待他。而這里的小姐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剛開始還有點放不開,可慢慢地就對他又踢又打了。這天晚上,杜軍還象往常一樣開了一個包房。讓幾個漂亮的小姐們過來一邊唱歌一邊虐待他。女孩們高興地進了包間,因為她們知道只要讓杜軍滿意就能拿到錢。天底下這種又能作賤男人又能掙錢的活她們恨不得天天干才好呢。在幾個小姐當中有一個叫小敏的長得特別漂亮。杜軍也最喜歡讓她來虐待自已。其實也就是這個小敏讓他送了命。國為林國慶也是只同小敏發生關系。「姐妹們,我們今天玩什么呀?」一位小姐嚷嚷著說。「今天你們還是唱你們的歌,我只要舔舔你們的腳就行了。」杜軍說。「那怎么行?上次她們幾個都讓你喝了尿,我當時沒有。今天說什么也要你嘗嘗我的。」一位叫甜甜的小姐說。 「好好,我喝就是了。」杜軍滿不在乎地說。「那我們就叫點啤酒上來呀。我們喝灑,讓他喝尿就是了。哈哈。」小敏在一邊笑著說。小姐們開始唱歌了。而杜軍則恭順地趴在地上挨個的舔她們的腳。最先從小敏開始。只見杜軍忘情地在小敏的腳上用力的嗅著。仿佛這不是一只臭哄哄地腳,而是一朵香噴噴地花一樣。惹得眾小姐大笑。弄得小敏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你他*的老聞得什么勁。快舔啊。姑奶奶這幾天都沒怎么洗腳,就等著你這條賤狗給我舔干凈呢。」小敏罵到。小敏到沒有說謊,她腳上的氣味果然濃烈。腳趾間也滿是黑乎乎地腳垢。可杜軍就喜歡這個調調。他含住小敏骯臟的腳趾一根一根地細細地舔舐。
「怎么樣味道不錯吧。是不是很臭啊?哈哈。」小敏還調皮地用腳趾夾住杜軍的舌頭。「不,女王的腳很香。」「快來舔我的呀,我的這只更香呢。」一個女孩在一邊用腳輕踢在杜軍頭上。等杜軍輪流地舔舐到第三個女孩時,他已經口干舌噪了。他求女孩們賞他點酒喝。「想喝酒是吧?好啊。」小敏說著喝了一口酒到嘴里漱了漱口,然后吐在了一只空酒杯里。「來吧把這口酒喝了吧。」「還有我的呢。」一個女孩過來又往杯子里吐了一口痰。「喝吧。」「謝謝女王們的賞賜。」杜軍拿起杯子毫不猶豫的喝了下去。又引起女孩們的一陣笑聲。「我們喝我們的酒,別理他。」女孩們開始喝酒唱歌。也不讓他好好舔腳了,而是用腳對著杜軍的臉踢來踢去的。或是讓杜軍在地上躺著,她們嘴里含口酒直接吐到他嘴里。像對待一條狗一樣來對待杜軍。鬧騰一陣后女孩們漸漸有了尿意,甜甜是最等不及的一個。原來她剛才就想尿了,只是女孩們都沒說讓他喝尿,她一個人也不好意思。現在她可快憋不住了。她拿了一只大口徑的玻璃杯跑到墻角方便起來。 「賤狗終于有人讓你喝圣水了,你高興嗎。」小敏用腳挑起杜軍的下巴問。「高興,高興。」杜軍其實今天并不想喝,只是現場的氣氛又讓他不得不喝。「那我今天要你吃屎你吃嗎?」杜軍猶豫了。原來玩了幾次她們還真沒讓他吃過大便。最多也就是舔過小敏和另一個女孩的屁眼。「如果一定要吃的話,我只吃您的。」杜軍的聲音很低。「哈哈。那好吧。如果你今天有口福的話,姑奶奶就賞你吃點大便吧。」小敏說著笑得彎下了腰。「不行啊,也要吃我們的。」女孩們在一邊起哄。「好了,好了還是讓他先喝尿吧。」甜甜把一杯滿滿的尿拿到了杜軍面前。小丫頭尿得還真不少。「喝尿,喝尿。」女孩們大聲地起著哄。杜軍忍住呼吸把這杯臊臭難當的尿給喝了下去。也就是這時林國慶來歌廳找小敏。他通常是把小敏帶到他住的那里玩。其實小敏也很嫌惡他。上了她之后從來都不給錢。有時小敏埋怨幾句還遭來他的耳光。當有人到這邊來叫小敏過去的時候小敏死活都不肯過去。這下可惹惱了林國慶。他直接沖了進來想抓小敏走。卻被杜軍給攔住了。 原來杜軍也是在南充市地面上混的一個人物。別看他現在這副模樣,可是在南充市還真沒幾個人敢得罪他。因為他在該市手里有好幾家大型公司和一個工廠。但林國慶可不會買他的帳。一拳就打在了他臉上。把杜軍打得一下子就飛了出去撞在了茶幾的一角。痛得他差點昏死過去。「小子你敢打我。」竟管嘴角都流了血,但杜軍的口氣還是很硬。「打你,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一槍崩了你。」林國慶說著竟真得從懷里取出一把槍來對準了杜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