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會兒又張開,腰部大動作地前后挺動,全身冒著一層汗水,透過陽光的反射,好象閃著一層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頭向上挺著,真砂另一只腳將那乳房捉著。「嗚……」她忍不住挺起背部。「為何乳頭會硬了的呢?」她一腳踩著那乳房,一腳的腳趾則玩弄著那肉丸。「為何會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嗎?」她雙腳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動著,惠珍想阻止那不知從那一方著手才好。惠珍滿面汗水,望著真砂,皺著眉頭,頭部不停的左搖右擺,但是一點兒也沒有逃走的意思。「若果不告訴我乳頭為何會硬的話,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用腳趾夾著那肉粒收緊,從那小花芽傳來的感觸,使她的腳指頭也感到疼痛,那時……「嗚……」惠珍舉起屁股來迎合她。露著那雪白的牙齒在呻吟的惠珍,身體像蝦米一樣倦曲著,而口部則半張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現在要取去你的處女膜了。」腳趾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進去,雖然很滑,但是一條又窄又細的肉道。「哎……痛……不要再入了。」雖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來,她很少用那種內塞的衛生巾,所以當真砂的腳指插入去時,那皮膜是有一種自然性的抗拒感。「痛……很痛啊……」惠珍舉起頭向她說:「我還甚么也沒做啊,只是將腳趾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來十分興奮。腳趾插入去后,還未曾郁動,若果一動的話,處女膜便會破了,真砂一想到這兒心臟便咚咚的跳過不停。真砂沒有男性的經驗,在中學的六年間,除了同性的同學以外,并未與男性交往過,在女性群中以異性的姿態與對力交往,這種經驗卻有過,而純粹與異性的交往則絕對沒有。處女膜破裂時的痛楚,這種肉體的體驗也沒有。「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完后,那腳趾頭便在那肉縫之中動起來,大幅度的抽動著。「哇,很痛啊!」剛剛所做的麻醉看來一點兒也沒有效。一陣痛楚像要將身體撕似的,好象有一個錐子插進身體內似的痛楚,這陣絞痛:從下腹直往腦門沖去,而事實上,只不過是真砂的腳趾在動而引起的痛楚而已。「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著,真砂于是將腳趾慢慢地從那狹窄的內縫中退出來。鮮紅的血液跟著她的腳趾流出來,不單腳趾尖染著血液,連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染得一片鮮紅,真砂嚇得呆了一呆,比預想中的出血量多。「惠珍要與處女說再見了,現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這種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將帶血的腳趾伸到惠珍嘴邊,惠珍一點一點舔著腳趾上自己的陰血。(二)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歲了,望著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學生們,想起以前的自己,覺得世間真是不可思議。在畢業前,書法部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前輩們將后輩們叫來集合來訓話,這種習慣仍然流存著,但是人數顯然的比以前少了。這叁年間,惠珍時常都會想起真砂,她的樣子時常都在惠珍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久末見面的樣子又再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輩佳佳的電話,告訴她真砂離婚的消息。對于聽到真砂離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種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電話后,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那種喜悅的心清。在那種只有女學生的校園之中,惠珍與早她一屆的先輩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層任何人也看不出女奴的關系。真砂在畢業之前,用她那修長的腳趾將惠珍的處女奪去了,那時惠珍每天跪著為真砂舔腳,給她當馬騎,絕對相信自己與真砂能長守的,但是之后,卻突然聽到她結婚的消息對于這件事,她好象被人出賣似的,對真砂存著一份憎惡的心態。 對于騎過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許別的男人碰她的,對于真砂給她的承諾,是不容許真砂自己打破約定的。「那次在尖沙咀遇見她,已經剪去那長長的秀發,那時我便知道發生甚么事了。」聽到她當了教師的消息,而現在的佳佳,還殘留著當時是學生的樣子,白哲的面龐以及那略帶稚氣的臉孔,使人覺得她還是一個女大學生。頭發剛好過肩的長度,穿著一條粉紅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搖擺著,佳佳看來很襯那種顏色,人也覺得清爽很多。佳佳給人的印象是一個十分會玩的女孩,時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有戀人了嗎?」對于惠珍的詢問,佳佳并沒有件正面的答復,已經廿二歲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樣子,也是給人一種有愛情滋潤的樣子,但是在中學時代,佳佳對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現在還是對她有著一份特別的憧憬。「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本文來自對于這樣的詢問,她臉孔也立時紅了起來。「今晚,就讓我們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這樣說話了,那來我家好嗎?」惠珍將視線望著佳佳,使她覺得十分不好意思。「真的不會打擾你嗎?若果真砂來的話,那不會覺得不方便嗎?我想你們會有很多說話需要詳談的呢。」「不用擔心,可以的了。」「那么,我便來打擾好了。」惠珍跟著便默不作聲,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陣恐慌。惠珍柔軟的屁股騎在自己身上的感覺,還有那冰冷的筆觸在背部書寫的感覺,還有惠珍香甜的腳趾……想起來不禁倒抽一口氣。名義上是書道部的宿營,學生們仍然避開老師們的注意,舉行著那種淫靡的游戲。而后輩亦繼續著這種游戲。
真砂進了大學以后,二人仍時常有見面,一見到真砂,惠珍就會主動跪在地上,任由真砂主宰,亦維持著那種不正常的肉體關系,那時,真砂沉醉在惠珍那肉欲的關系中,對男人一點地不感興趣,但之后,真砂與大學的講師陷入熱戀之中,而在畢業的時候便立刻結了婚,那時正是惠珍初到社會做事的事候。惠珍對于真砂的背叛極之憤怒,她心想是絕不會原諒真砂的,她那時憤怒得想將那兩人殺死。在教會觀禮的時候,惠珍忍耐著,抑壓著自己的怒火,陰沉沉的觀看著那二人的結婚儀式。對于自己對真砂那種嫉妒,感到十分可憐,就算自己如何憤怒,就算好象一個魔鬼一樣,別人也不會體諒她的。嫉妒使她變得像魔鬼一樣,就算在鏡子面前,所照出來的影像也跟女兒差不多,想起那騎在身上水筆在背后所寫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現在的同學,全都是社會人了,與那時穿著制服的模樣一點兒也不相同,很多人留著長發、化著淡狀,與真砂的視線接觸的時候,她立刻將頭別過去,惠珍目不轉睛的望著她,已有五年多沒有見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對于拋棄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墮入不幸的深淵之中。「啊,今次真砂也來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現在給我們說一下吧,請她出來跟我們解說一下。」佳佳對真砂也認識,完全是因為惠珍的關系,佳佳入學的時候,真砂已經畢業了,雖然真砂不愛惠珍,但惠珍對真砂卻是真心的,那時兩人在交往的時候,佳佳對惠珍是十分崇拜的,從惠珍那兒聽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來惠珍便將佳佳介紹給真砂認識。「很久沒見了,前輩。」惠珍跟真砂打招呼,雖然內心對她仍然十分愛戀,但是打從心底中有著一份想殺死她的憎惡感覺,惠珍控制著自己的感情,裝著笑面。「頭發真的剪短很多了。」看著惠珍,真砂浮現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著一套淺綠色的套裝,耳朵上是一對大大的金色耳環,真砂所熟悉的惠珍,頭發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歡用手指玩弄那把烏黑的秀發。 「五年前失戀后我便將它剪短了。」說完偷看真砂的反應。「呀,對不起,今晚我有事,說話就到這兒為止。」「啊,是嗎,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樣聯絡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現在在一些社團教書法,而惠珍亦將自己的名片交給真砂出來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間精品店的店長了,雖然現在是不景氣,但在她的經營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本來她是想進寫字樓做文職的,但因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變了計劃,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選擇了這種獨自奮斗的職業,全身投入進事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