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珍剛要先到房中去,佳佳攔住了她,又跪在了地上,惠珍明白佳佳是要她騎著她走,便不推辭了,揪著佳佳的頭發,騎著佳佳這頭小馬,往房間里去。到了床邊,惠珍并不下來。「我一直跟你說我會對你很好的,而我喜歡那些順從我的人,但是你來到這里已有一個小時了,我要跟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來是對佳佳有些瑙怒。佳佳見到這樣子,眼睛裹浮現淚光。「我不是這個意思……」惠珍坐到床上,望著跪在腳下的佳佳。「還說沒有,你看你的手,為甚么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將遮掩著身體的手放下來,這種經驗他還是第一次到,心里為了逃避這種緊張感而困惑不已。「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呼吸也緊張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轉身望著她,那不很豐盛的體毛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她眼前。「看,我不是與你一樣沒穿衣服嗎?」 她將穿著絲襪的腳趾,在佳佳大腿內側撫摸著,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處透發著光輝,惠珍用二根腳指頭將那兩片嫩肉張開來,見到那神秘而艷麗的地方,惠珍禁不住興奮起來。「嗚……哎……」佳佳禁不住郁動著屁股。那漂亮麗澤的花朵燦爛的展現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象一朵蘭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紅蘭花。「很濕了呢,身為教師不覺得羞恥嗎?」看著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支腳在那花蕊之中游玩著。另一支腳則在乳房周圍撫摸。尖銳的反應使得佳佳像要從床上彈起似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褥。白色的肌膚上滲著汗珠,胸部激烈的喘著氣使乳房搖動著,灼熱的氣氛在房間內彌漫著,惠珍仔細地在那花朵周圍愛撫著,好象欣賞一件精美對象似的。「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彎曲著,冒著汗的身體在喘著氣,低低聲輟拉著求饒。 本文來自當惠珍的腳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著的時候,佳佳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起來,惠珍看著也忽而硬直,忽而彎曲約身體,心中那種虐待的感覺便更加濃厚。她將腳指頭沾滿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放過我吧!」佳佳跪在嗚咽著向她求饒,惠珍將腳伸到佳佳的面前,佳佳慢慢將惠珍濕透的絲襪脫掉,露出潔白的腳趾來,放在嘴里吸呍著。把雙腳舔完后,又順著惠珍的雙腿往上舔著,直到那個秘處,她像一個嬰孩吸乳似的,同著那個秘洞用力的吸著,舌尖混著唾液向秘洞伸進去。為何以前不曾發覺有這樣可愛的女奴存在呢,惠珍想來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時,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它人的存在吧。當一切結束時,佳佳跪在地板上慢慢爬向浴室,惠珍騎在她的細腰上,手里拿著鞭子。佳佳為惠珍的洗澡,是先用舌頭開始的,她舔編了惠珍的每一寸皮膚,在乳房、腋下陰部、肛門和腳趾舌洗的時間特別長,惠真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五)今晚杜修平約了惠珍出外游玩,車子在海邊的道路上飛馳著,超過一百五十公里的車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車子直向寂靜的郊外駛去,那兒還是一片荒涼之地。「有空到外面給您當馬,真好,若果是駛車回家的話卻又沒那么好興致了。」修平跪爬在地上,惠珍騎坐在他的背上。「這樣的說話,是想表達甚么呀?」「我今年已經四十五歲了,還有這樣的精力,不覺得很棒嗎?」修平一邊爬著一邊對背上的惠珍說。「但比起那些十來歲的小伙子還差很遠呢?」「你跟十來歲的人有過經驗嗎?」「干嘛!真低俗,跟當初認你時真不一樣,一點兒也不似紳士,盡說些下流話。」惠珍用腳揣了修平的臉。他跟惠珍第二次見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買東西,修平剛到那兒替妻子付錢,跟著第二天,修平去取貨時約惠珍到外面吃飯,關系便從那天起持續到現在。 「對不起小姐,失禮了,你跟十多歲的少年人有沒有發生過關系呢?」修平小心地問道,令背上地惠珍忍不住笑了起來。「十多歲的男孩末曾有過,我時常都想,若果有這種機會的話,一定要試一次。」「對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絕對不會輸他們的,若果只是蠻干的話,誰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講求技巧,怎樣去取悅女性的話,更要能滿足自己的,他們一定做不來。對于我與那些少年做愛,竟然會這樣嫉妒,真想不你是這么可愛的人。放心吧,我現在為止,對于那樣的男人還沒興趣,原因是因為……」她偷窺一下修平的反應,于是將佳佳的事情告訴他。「在這種時候竟然跟我說這種事,我是絕不會對其它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時會像鬼一樣,令人覺得恐怖。」「女人有時是很可愛的、那時我將自己當作男人一樣,我是那樣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對于同性戀者,很少會將秘密告訴別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這種突如其來的說話,便他感到十分興奮。他慢慢馱負著惠珍來到一個很豪華的別墅內。一甫進入房子里面,修平就跪在地上,為惠珍脫掉鞋子。「要如何做才好呢,身為一個女王的你,怎樣做才能得到你的歡心呢?」修平雖然四十多歲,但仍未見一條白頭發,濃密的雙眉底下是一雙有神的眼睛。最初見面的時候,惠珍只是當他作為工作上需要接觸的人,交往之后,只是當他作為游樂上的玩伴,之后,就當作他是一個男奴。「我慢慢會告訴你的了,現在先去洗個澡吧。」惠珍拍拍修平地頭,修平知趣地俯下身子,讓惠珍騎著,爬進那滿是鏡子的寢室去。「一會兒再淋浴便行了。」說完,修平便將她馱到床上,跪在她的腳下,嘴唇緊緊的吸著她的雙足。惠珍搖動著頭部以示抗議,但修平捉著她的腳不讓她逃避。他吸著她的腳趾,舌頭在她的腳趾間挑撥,一輪熱吻之后,修平輕輕的舐著她的腳心、咬著她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