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太保王】作者:不詳字數:1萬第1章最初見她時,是在大學的公園里,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石凳上,留著披頸短發,消瘦俊秀的臉龐,像個乖女生。唯有那雙眼睛不同--充滿了迷離。,孤獨。,甚至放蕩不羈,甚至和沉淪墮落。也許就是宿孽,傻傻的我偏偏就迷上了她的那雙眼睛,直至今日仍舊俞陷俞深,不能自拔。她后來對我說,愛上你是因為你愛上了我,是因為你的愚鈍和柔和和平凡,但最重要的是你能讀懂我,能接受我。的確是這樣--記得第一次約會時,她伸出了她的左臂,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明顯的褐色傷疤,顯得有些恐怖,她說是前幾年自己用刀割的,想自殺,但沒有成功。我問她為什么要死,她說不為什么,沒意思。接著她對我說了很多:她從小就是問題兒童,現在是古怪女生,讓父母操碎了心,小學三年級就抽煙,四年級就偷東西,五年級就談戀愛,六年級就砍人,初中高中更加肆無忌憚,成為在學校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女太保之王。我當時看著她的傷疤,聽著她的講述,不禁嚇得瞠目結舌--鬼使神差的---還是宿孽--就在那一刻,我接受了她的一切,并且被她的戾氣所籠罩一生唯唯諾諾,成為了她唯一的粉絲和奴隸。 我們交往的第3天就作愛;第7天她第一次伸手打我,沒有絲毫原因。以后,她更加愈演愈烈,我的臉幾乎成為她的右手一天中接觸最多的事物。接著,抽耳光不能滿足她,就拿鞋抽,拿皮帶抽,甚至干脆讓我跪在地上自己抽自己,她坐在床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冷冷的看著我。我越來越怕她,但也越來越愛她。她有時把我暴打一頓后,就會流著淚擁抱我,吻我,說別人都不喜歡她,全世界就我一個癡兒這么深切的愛她,她還不珍惜,并鄭重的表示以后再也不打我了,但沒過幾天,暴打又開始了。記得那一次,在學校餐廳里,她嫌我買的飯菜不好吃,當著許多人的面狠抽了我幾耳光,然后把菜扔在地上,讓我跪下舔著吃,我當時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但基于實在害怕她的淫威,我還是在諸多同學復雜的表情中跪著舔吃了地上的菜。于是,全校都轟動了。就在那一刻,我想到了死。但她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仍舊我行我素。我的幾個要好的朋友對我說,離開她吧,她會把你折磨死。但我沒有。 大學畢業,我們結了婚,由于我和她上學成績都不好,沒有找到工作,所以我們的生活有些拮據,每天我在外面送水,她在一個迪廳陪人唱歌。我們的生活簡單而充實。去迪廳的第一次回來后她對我說,迪廳里的男人沒一個好貨色,沒有一個能比的上你,花點錢在女人身上摸幾下親幾下,那副嬉皮憊賴的嘴臉真令人作嘔。我為我妻這樣贊賞我而自豪,但當天晚上,她對我又是一頓暴打,然后,在劈劈啪啪的耳光聲中,我們作了愛。

第2章今天我沒有送水,在家。晚上9點了,她還沒有回來,我害怕起來,因為她只要回家晚,就肯定又喝醉了,想起她喝醉的樣子我就全身發抖,就像一個魔鬼。沒頭沒臉,沒輕沒重的打我。我們結婚2年了,她的脾氣沒有絲毫改變。她是愛我的,我知道,但她愛的方式我敢說天下除了我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承受。她現在對我已經是作踐到極點,她說我在她面前越下賤,她越高興。于是她對我又增加了許多令上帝蒙羞的項目。不過這些我倒不怕,最多是吃她的大便,或是把她用過的衛生巾吃了。我最怕的是她對我的暴打這兩年越來越恐怖。特別是一旦喝醉了酒,那是我永久的惡夢。11點多,外面傳來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我知道是她回來了,急忙打開門等候,她一臉散漫落拓,果然又喝醉了酒,我幫她換上拖鞋,她徑直坐到客廳沙發上,歪著頭淡淡的打量我,我心里害怕之極,喘著粗氣,嘴唇哆嗦著,禁不住跪在了地上,她淡淡冷笑了一聲,我更加恐懼,機械般的爬了過去,她抬起一只腳踏在我背上,我知道她這是讓我按摩另一只腳,我把她鞋襪除去,小心的按摩起來。按摩了一會,她站起身輕聲說:「小便」,我欣喜之極,她這是要我喝她的小便,因為只要她讓我喝她的小便,或是吃她的大便,就表示她今晚心中沒有恨,就表示她今晚不討厭我,仍然拿我當她的廁所,這樣,一頓暴打的概率要小很多。我急忙哆嗦著雙手給她解開褲帶,她看我全身發抖的樣子,抽了我一耳光罵道:「看你這不爭氣得樣子,哆嗦什么,今天給你臉了是嗎?」我嚇得給她磕起頭來,她伸腳踢我臉說:「行了,快點,喝了4瓶啤酒還沒方便」。我抬起身,張大嘴靠上前去,「嘩」她的小便急流而下,全部尿進我嘴里,我大聲吞咽,直到結束。接著她轉過身,讓臀部對準我臉說:「后面好癢,舔干凈」我伸出舌頭,在她屁眼上拼命的舔著,她舒服的呻吟,然后說:「張開嘴」我張大嘴,她忽然放了一個長長的響屁,為了討好她,我大聲呼吸幾下,更加拼命的舔起來,放完屁后,她舒服的長長舒了一口氣,我給她舔了10多分鐘屁眼,她說了聲停下,然后叉開雙腿,我熟練的從后面鉆過去,她輕笑一聲,坐在我背上,我拖著她向臥室爬過去,我知道今晚不會挨打了…… 女太保王3我跪趴著馱著酣醉的她爬進了臥室,她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我小心翼翼的幫她除去衣物,露出微微酒醉發紅的玉體,蓋上薄被。她慢慢睜開雙眼,看著跪在床下垂尾乞憐的我,不禁笑了笑,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錯。她伸手撫摸著我頭上的由于她的暴力留下的些許傷疤,輕聲問:「苦嗎?」,我微微抬起頭,看著她安祥的面容,我不禁百感交集起來,和她在一起,我苦嗎?我心中一個凄涼的聲音回答:這不是苦。無論她平時怎樣粗暴的對待我,只要偶爾的有一次這樣的安祥,這樣的愛撫----哪怕一年甚至一生有一次這樣的安祥和愛撫對于我來說已經足夠了,就因為這個,讓我為她死上一萬次也心甘情愿……看著我凄涼悲壯,雙目含淚的表情,她輕聲嘆道:「我知道你苦」,我激動的捉住她手熱吻說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她愛憐的苦笑道:「癡兒……」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