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了,廢話少說,開始做本小姐的馬桶吧!」奴隸一面說了聲:「謝女主人!」一面向往常一樣仔細將空姐的裙子和內褲褪下來。與馬桶奴隸說話不過是這位空姐感到無聊時打趣而已。一出廁所門早將那個馬桶奴隸拋到九霄云外,但空姐的話卻深深印在奴隸的腦子里使他終身難忘。然而,這個奴隸也象他的大多數同類一樣沒有平安度過一生。幾天后的一個航班當他再次充當空姐的專用馬桶時因一時失態20幾年的努力全部白費了。那天用他的是一位長發披肩的秀麗的空姐,她長著玉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臉上薄施粉黛。她像往常一樣用玉腳踏了一下他的頭,然后按步就班地接受他的侍奉。起先空姐奔流的尿液倒是源源不斷地灌進了他的嘴里。可是忽然一下子尿液中斷了,當她再次將尿液灌進奴隸的嘴里時,正好遇到奴隸在換氣,結果奴隸忍不住就嗆得咳嗽起來。 本文來自盡管圣水沒有咳出嘴外,可是女主人覺得咳嗽聲音難聽,于是這個馬桶奴隸就犯了與將尿液潑出嘴外的同樣的不可饒恕的重罪。「你這個家伙,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嗎?」空姐杏眼圓睜地望著踩在腳底下的奴隸。「哈伊?」奴隸驚惶失措地回答,他只能這樣說。「如此不懂規矩的馬桶奴隸該怎么處置?」「哈伊?唔…唔…大概是處死吧。」「好,等航班結束就處死你!」空姐的一句話決定了馬桶奴隸的命運。(饒了我吧,求您了,求您就繞我這一次!)馬桶奴隸的話已經涌到喉嚨口,可是看到空姐凌厲的目光嚇得渾身發抖,這樣的話終于沒有說出口。航班結束后,我與其他空姐商量一個殺你的方法,你等著吧!不久空姐若無其事地打開廁所的門走了出去,留下馬桶奴隸絕望地在廁所地上撞頭。航班結束后,乘客下了機,機艙里一片寧靜。 不一會兒,廁所的門開了,是剛才那個用他的空姐。那空姐一言不發揪住他的頭發往外拖,一直拖到機內通道上的一個開闊處。奴隸趴在地上,眼前交叉晃動著被緊身裙裹著的豐滿的女性臀部。通道上站著5個年輕漂亮的空姐,她們腳踩著跪在地上縮成一團猥瑣不堪的馬桶奴隸,形成美與丑的鮮明對照。「你們說哪種方法殺他最合適?」其中一個空姐淫邪地笑著注視著地上的奴隸。「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奴隸用沒有牙齒的嘴拼命哀求,空姐們用玉手反復抽著他的耳光。「哎呀,這樣打他不是玷污了小姐們潔白的玉手嗎?他同廁所的排水溝一樣臟,體內貯滿了糞水。」一位路過的空姐勸住道。「那么就用腳踢他,用屁股撞他。」一位空姐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然后飛起一腳往他臉上踢去。
奴隸發出痛苦的悲鳴聲。另一位空姐猛地一屁股坐在他的臉上,堵住了他的呼吸。奴隸意識模糊起來,身子漸漸不動了。空姐見狀連忙抬起屁股,又一位空姐飛起一腳踢了上去。「媽的,總是向死豬一樣躺在地上,奴隸應該始終跪著才像話。」「哈伊?」奴隸忍著疼痛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地上。「將他賣給家畜奴隸市場,你們看怎么樣?」一位空姐用腳踏著奴隸的頭說。「好主意!」對一個馬桶奴隸的處罰就這樣決定了。當奴隸哭著叫著被女儈子手關進待宰的籠子里時,他的腦海里一直浮現著上次航班與他說話的那位空姐美麗的倩影。他愿意被她殺死被她吃掉。可是這是由不得他的。幾天后,奴隸已經變成掛在肉攤上的肉。又過了幾天,他的肉已經全部被女人們吃進肚里。他生前是女人的尿糞處理設備,死后自己也化為女人的尿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