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到有個圓圓涼涼的東西自我頸部沿著背脊往下身滑去,習慣性的偏頭想看看那是什么,卻先讓我瞥見空無一物的床鋪。空無一物?那剛剛的鞭子呢?與此同時,我的屁眼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感覺好像有人用刀子將你的皮膚割開一道傷口,然后將手伸進去用力像兩邊翻撕的感覺…… 我沉沉地發出悶哼,眼淚也搶著滴了下來,而下半身也彷若不是自己的一般,不斷地顫抖;但是奇怪的,我的陰莖卻開始硬了起來。陳仙梅撫摸著我勃起的雞巴,用極開心的語調說:「寶寶乖,你不是一直很想玩肛交嗎?我幫你呀。乖乖喔,現在小龜頭才剛剛塞進你的屁眼耶,不要太興奮唷。呵…… 」我拼命的搖頭發出哼聲,并且扭動著屁股想擺脫假陰莖的侵擾。但是屁股扭動時卻造成屁眼附近肌肉和假陰莖龜頭的互相撕扯,造成更大的痛楚!我的雙腿抖動的更厲害,雞巴也更硬了些…… 我只好停止下身的扭動,避免造成自己更多的痛苦。她看在眼里,笑得更快樂了,她輕輕握住柄端繞著,說道:「你這么興奮啊?那讓你等太久就不好啰…… 」語聲未歇,她就將鞭柄整個用力的塞進我的屁眼,廿公分的假陰莖幾乎整根都在我的屁眼里! 我兩眼瞪得極大,喉嚨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下半身被痛苦淹沒,幾乎失去了知覺,但是我的陰莖卻較平日更為脹大,龜頭也怒張著流下分泌物。「好不好玩啊?很舒服吧?」干,快痛到昏厥了,那賤人居然還問得這么輕松,快瘋了。她將我的手自矮柜松開,反擰到身后綁起,然后將綁著腿部的繩子也松開,將我拉到床上仰躺著。一躺下,屁股的肌肉牽動了深入我屁眼的假陰莖,拉扯著括約肌,除了撕裂的疼痛還是撕裂的疼痛…… 我不禁皺眉發出痛苦的聲響。她側身躺在我身旁,用她修長指甲在我胸膛和腹部劃著,邊說道:「不要這樣嘛,皺眉頭不好看耶。嗯,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還想玩!」天啊,我不玩了啦! 她對我死命搖頭的樣子視若無睹,自顧自的搓揉著我勃起的乳頭。在她的搓揉下我也漸漸放松,產生了些微的快感,呼吸也變得有點短促,我將雙眼閉上享受那感覺,而渾然忘記了下體的疼痛。突然,一陣疼痛將我先前的感覺全部驅離。她不知道從哪里拿出兩個曬衣夾,正緊緊的咬著我的乳頭。我發出連串的哼聲表示抗議,她卻對我微微一笑,輕說道:「你等著,還得幫你的小雞巴打扮一下呢。」 本文來自她拿了條紅色緞帶,緊緊地纏繞在我陰莖根部,還打了個蝴蝶結哩,原本就脹大的陰莖此刻更是充血而發出紫紅的色澤,看得我快昏了。「好了,起來吧,該散步去了。」陳仙梅邊說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拉著我走向前,我勉強忍受著下體的疼痛,一小步一小步的跟著她移向門邊。我還沒站穩,她就打開門將我推出門外,然后迅速的將門關上,閂上鏈條后才再打開一道縫。其實,即使我站穩了也沒用,為了抵御屁眼不斷傳來的疼痛,我全身的肌肉緊繃,加上雙手被綁在身后,根本也沒什么辦法保持平衡,也因此,一被她推出門外我就跌坐在地上。而當她將門關上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而只有一種整個人快崩潰了的感覺。幸好她馬上又將門打開,我才彷若又開始有了呼吸,有了生命。她隔著門對我說:「站起來,快點。」
我掙扎著站起身來,但是穿著高跟鞋行動實在很不方便,常常會有腳踝扭到的感覺,加上沒有雙手輔助,我著實花了段時間才站起來。原本以為站起來后她就會讓我進房,沒料到她的下句話是:「從這里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回來。」我以疑慮的眼神看著她,她眼神怒瞪道:「看什么?不走的話你別想進來。如果你再拖拖拉拉,等一下被其它人看到了我可不管。」說著她發出冷笑。被她這么一說,我也真的擔心被其它人看到,那何止丟臉,根本沒臉活下去了!于是,我緩緩抬步,伴隨著一呼吸就會扯動而帶來疼痛的乳頭上的曬衣夾,以及屁股那令我痛不欲生的鞭子,慢慢地向前邁步。說也奇怪,慢慢地拖到了走廊盡頭,準備折返時,我突然有種欲望,希望這時候有人在一旁撞見我現在這模樣,屁眼的疼痛也開始轉變成一種快感,那感覺真的是很奇怪…… 待我終于回到了房門口,陳仙梅早已把門打開,我顧不得疼痛,馬上閃身進房間。 本文來自精神才剛一放松,我馬上射精了,噴得滿地毯都是,身體也隨之痙攣,恍惚中有種愉悅的感覺。陳仙梅將門關上,走到我身邊幫我解開緊縛雙手的繩索,拿開已經將乳頭夾得紅腫而且扁扁的曬衣夾,解開絲巾,取出我口中那滿是尿騷味的內褲,問我:「現在覺得怎樣?」我只是大口的喘著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將鞭稍在手上繞了繞,猛然向下一扯,將假陰莖般的鞭柄自屁眼中拉出來;那瞬間,我的感覺是下半身似乎少了什么東西,有點空虛,還兀自感覺到屁眼的括約肌一張一合的活動著,似乎正在搜尋著剛剛咬合的物體,舍不得忘掉那感覺似的。她為我解開纏繞在陰莖根部的緞帶,原本挺立的陰莖即刻軟了下去。她跨坐在我身上,俯身問我道:「怎樣,SM 好不好玩?肛交好不好玩?」我很想搖頭跟她說不玩了,以后再也不玩了。可是我的身體似乎不這么想。剛剛射精高潮的余韻一直到這時候都還讓我的心情無法平復,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現象;而一直到現在,雖然身體有痛苦、精神有羞辱,可是我發覺相對的隱藏伴隨著的興奮也越大。于是,我點了點頭代替回答。她笑得好燦爛,又問:「以后還想不想玩?」 我一點也沒遲疑的點頭。「呵,那以后有機會再玩。現在你先把絲襪和高跟鞋脫掉,好好地去洗個澡。」她攙扶著我站起來。我的兩腿還抖個不停,好不容易坐到床沿,對屁股的壓迫使屁股上的鞭痕和屁眼里的疼痛再一次一起涌上來。勉強捱到痛楚稍微減輕,我對她說:「玩歸玩,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她又是一巴掌甩過來,不過落在我臉頰上時卻只是輕輕的撫摸,她臉帶無辜的說道:「下手不重怎么像個真正的女王嘛,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