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真臭。」王悅捂著鼻子說。她也不想想那么多女人包括她在內都往王銳的頭上排泄,能不臭嗎?「好了我先牽著你去洗一洗。記住只允許四肢著地在地上爬。如果你站起身來被其它女人們看到連我也救不了了。」王悅拉著他頭上系著的鐵鏈,離的遠遠地說。爬就爬吧。總比在鐵籠里任由女人們排泄到臉上強。可剛爬出去沒多遠。王銳就發現這爬行遠比走路吃力的多。一雙手還好,可兩個膝蓋受不了了。硌在并不平坦的石頭路面上生痛。「我說你能不能爬快點。象你這樣爬到水池邊要等到什么時候?」王悅在前面不滿的說。王銳沒辦法,只好咬著牙苦苦支撐。大約六七百米的距離。他的膝蓋卻都已經磨破了。冰冷的水流沖刷到王銳的頭上,身上。王悅現在拿了一根皮管用水來上下清洗王銳。至于他會不會嫌水冷,或是其它的問題她根本不會考慮。 王銳身上的確是太臟了。水流沖刷到他身上,流淌下來的都是黃黃的糞水。沖刷了好半天。王銳才把身上洗干凈。可口腔里卻仍有一股惡臭味。「好了。先同我回去吧,你的事我同蘇珊商量一下再說。」她牽著我又爬了好久,才到一輛汽車前。這是一輛類似吉普的敞篷車。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孩從車里走了下來。「王悅上個廁所怎么這么久啊。噫。他是誰?」她看到了王悅手里牽著的我。「他是我哥。我也想不到他會到這里來。」「不會吧。蘇珊聽了王悅的話張大了嘴。」她可能也不能把王悅的哥哥同眼前這個被牽著的赤裸男人聯系起來。「你難道不知道國家是禁止有這種親緣關系的。如果被查到了你也要受牽連。」「我知道。可要是把他變成我的私奴就不受這個規定的限制了。」「這樣啊。可是私奴的考試可是很嚴格的。他能通過嗎?」蘇珊不無擔心的說。 本文來自「不管怎么樣。他是一定要通過的。否則我就親手殺了他。省得他給我丟臉。」我并不知道這私奴的考試是怎么回事。其實里面最難的就是對主人氣味的熟悉。包括主人穿過的襪子、內衣。主人的排泄物的氣味等。也就是說我要在許多的襪子、內衣或者是排泄物中分辨出誰是王悅的。當然也有其它的考核項。每項一分。如果得不到8分就不能通過。被考核的私奴要么被處死。要么淪為廁奴直至死亡。我被象一條狗一樣牽上了車。王悅什么時候學會開的車我真不知道。蘇珊也沒有因為我是王悅的哥哥絲毫對我有半點同情。我脖子上的鐵鏈被交到了她手上。她就雙腳踏在我的臉上。不時的還拿高高的鞋跟踩踏我的臉,或是把骯臟的靴尖捅進我嘴里。弄得我直想吐。可她卻咯咯直笑。到了她們的住所,我才又被蘇珊給牽了下來。這是一幢兩層高的別墅。妹妹將車停到車庫里之后,又把蘇珊手里的鐵鏈接了過來。然后牽著我進了屋子。
別墅里的裝潢很是考究。清一色的大理石地磚,高檔的木制家具。油畫、壁爐。頭頂上好象還有一盞華麗的吊燈。因為我只能四肢著地在地上爬,所以只能看個大概。妹妹何時變得這么有錢了。妹妹坐到了木制沙發上。并將一只腳伸給了我。「替我把靴子脫了。并好好聞聞里面的氣味。這是你要做私奴必須具備的技能。」雖然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我是如何到的這里。可一想到在鐵籠子里受遭受到的待遇就不寒而栗。那么多女人把糞便排到自已的頭上、身上。如今妹妹總算把他帶了出來。雖然替她脫靴子也是一種侮辱,可同在鐵籠子里比起來,要好上百倍了。我無奈地跪在她面前,替妹妹脫掉了腳上的皮靴。一股濃烈的汗腳臭味涌了出來,熏得我都不禁扭過臉去。「啪。」一個重重地耳光扇到了我臉上。「你居然嫌我的腳臭,想躲開嗎?」我脖子上的鐵鏈又被妹妹拉了過去。然后掄開手掌用力的扇起我的耳光來。 「啪。啪。。。」不知挨了多少下。我只感到兩頰都她被打腫了她才停手。「你給我聽著。從現在開始你只是個奴隸,你要牢牢地記住你的身份。如果你還想做我的私奴,就必須從熟悉我的氣味開始。否則的話我并不介意把你送回去。」王悅大聲的對著我說。并且她把做私奴的注意事項也告訴了我。我聽后完全呆了。可她卻根本不管這些。而是將她穿著棉襪的臭腳踏到了我臉上。「給我好好聞聞襪子上的味道,把上面的氣味給我死死的記在心里。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記得很小的時候妹妹就是汗腳。現在在整天穿著皮靴上面的味道幾乎讓我窒息。可聽了她的話也知道如果不能成為她的私奴可能下場真是很慘。沒辦法只好咬咬牙用力的呼吸著棉襪上的臭味。那氣味真是又酸又臭。加上她濕潞潞的襪底,緊緊地貼在臉上。見我不再躲避,她的口氣才緩和點。 「聞主人的襪子是一個私奴的基本功。以后我的腳就由你來服侍,我希望你能夠很快地記住上面的味道。」這味道就是又酸又臭吧,我哭喪著臉想。濕潞潞地襪子脫了下來,我又被要求用嘴去舔干凈她的腳。其實王悅的腳上并不太臟,可這氣味就太臭了。為了能夠熟悉她的氣味,為了能夠在這里活下來。我還是將她的腳趾含進嘴里一根根的舔舐起來。濃烈的腳臭、腳趾間粘粘的腳垢,都被我一點點的咽進肚里。忍住想嘔的沖動我終于將王悅的兩只腳都舔了個遍。腳趾、腳心和腳跟上滿是我的口水。如果在以前我能夠舔到美女的腳一定會異常激動的。可現在換成了親妹妹的臭腳卻讓我不堪忍受。這份屈辱讓我這個有著FEMDOM傾向的都倍感羞辱。如果按她說的還要吃下她大量的糞便來熟悉氣味就更讓我不寒而立了。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破地方呀。
因為我是奴隸所以在這里任舊不可以站立行走,只能用四肢在地上爬。本來我的膝蓋就已經破了,還要讓我在房子里爬。可真夠殘忍的。蘇珊也沒有我是王悅的親哥哥而有半點的容情。對待我就象對待一條狗。見王悅不玩我了,立刻牽過鐵鏈。用她那張艷麗的俏臉冷冷地看著我。不由得讓我心里發毛。她先是用手捏了捏我的臉,然后抬手就給了我一記耳光。因為我剛才臉已經被王悅打木了,到不太覺得疼,可任由一個女孩子扇耳光,還是覺得挺侮辱人的。「你知道一個私奴要干什么嗎?」這我那知道。通過她的話我又一次領略到了私奴的屈辱。原來所謂的私奴就是女主人的私人奴隸。而王悅所說的熟悉她的氣味只是一部分。私奴就是主人的私人用品,在主人需要的時候,可以是手紙、性用品或是發泄工具。根據主人的需要,也可以安排他做一些傭人的活。如果不能讓主人滿意。輕則挨打受罰,重則可以隨時處死奴隸而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 本文來自對于私奴的考試則分為熟悉主人的氣味,如何能用舌頭取悅主人。喝掉主人的的小便而不漏一滴,主人便后的清潔等。有時甚至還要測試用舌頭清潔便器。反正想通過考試并不容易。「蘇珊的話沒錯。從現在開始我和蘇珊的小便都要你喝下去,一直做到一滴不漏為止。大便后的肛門也由你的舌頭來清潔。還有我的每次大便并不要求你吃。可是你要一塊塊的含到嘴里,去品嘗我糞便的味道。直至你能用嘴區分出我和蘇珊排泄物的不同為止。還有在我們需要的時候。你必須用舌頭讓我們達到高潮。」王悅在一邊冷冷地說。天啊。我在鐵籠子里就因為忍受不了女人們在我的頭上排泄。如今到好。不但要全部喝下她們的尿,還要把親身妹妹的大便含到嘴里。這和吃屎有什么分別嗎?「可不可以不這么做。」我不禁小聲地問。「當然可以。我會馬上把你送回去,直到你死在鐵籠中為止。」 「王悅啊。我看你哥還真不識抬舉。」蘇珊說著也脫掉靴子把她的一只臭腳放到了我臉上。「你以為私奴都這么好當的嗎?如果你想死。外面有大把的女人們會撕碎你的。私奴在這里畢竟可以活下去。」原來王悅讓我當私奴還是在救我。我真是欲哭無淚了。「嘻嘻。你現在說說我和王悅的腳比誰的更『香』啊?」蘇珊的腳味雖說沒王悅的重。可也絕不是什么香味。一樣的臭氣熏人。「都很臭。」我實話實說。「砰。」蘇珊的腳重重的將我踹倒在地上。「你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說主人們的腳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蘇珊跳了起來。跑到我身邊。將穿著襪子的腳死死的踩在我臉上。可能是這樣她也覺著不解氣。又脫掉腳上的襪子,團了團硬塞進我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