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懊悔、痛恨,可是無濟于事,他覺得即使以后在薔薇的面前,他都少了一份和她對峙的自信。深深埋頭在自己的膝蓋中,他開始計劃如何對付兩人之間下一次的較量。夜晚,是冰冷的。整個牢獄里鴉雀無聲,所有的奴隸都在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偏偏能打破這安靜的是那些被女人們帶走、或被女人們拖回來的一具具垃圾上,那纏繞著的冰冷鐵鏈摩擦地面所發出的刺耳聲響,又或者不知從哪里傳來得陣陣鞭打的噼啪聲。背上的傷已被醫療機診治,不再有撕裂般的痛楚,肌膚還有些紅腫,血跡早已干涸,結成塊狀粘在傷口附近。那兩名女隊員一會還會帶人來幫他清洗、整理,以避過宮主的耳目。而這段時間里,阿楠便有了機會打量這個牢籠,以便熟悉這個有可能讓他呆一輩子的地方。到處是森冷的燈光,照的每個奴隸都是那么的慘白。大大小小各式的籠子有的掛在半空,晃晃悠悠;有的半沉在水里,只有一個小小的岸讓奴隸們可以象水獺般縮卷在上面;而有的鐵籠則擠滿了二、三十個奴隸,行動每一步都很困難;相較之下,自己的處境還算是好的,地板黑漆漆的象是石料打制的,但是看不出材質到底是什么,好象總在冰冷的透著涼風,還好身下坐的這個角落里鋪著一小塊獸皮有可以棲身的地方。」 自己真的象個野獸一樣了。」阿楠自嘲的想著。牢獄里到處彌漫著鐵銹味道,象血的味道一樣,加厚的金屬隔板由巨大的銅釘焊接在一起,排列的密密麻麻,反射著白熾燈冰冷的光線,到處透露著冷酷。「嘀~!」最外層的牢門開啟了,那兩名隊員帶著三名勤雜奴來到阿楠的籠子之前。」幫他清洗干凈,不能有血跡殘留。這里有愈傷膠曩,你們要一直涂抹,直到傷口完全愈合。動作要快,否則,等宮主要他的時候,他的傷還沒好……我就要你們的命!」說完,還揮舞了兩下鞭子以示威脅。三個男奴連忙跪下磕頭回答「是「。他們魚貫的進入阿楠的鐵籠,讓他趴下,并且開始工作。女隊員滿意的哼哼了幾聲,叫隊友出去喝茶了,留下他們四人在這里。阿楠看她們離開許久,確定她們聽不到了,便開始詢問:「你們在這里呆多久了?」似乎不敢相信他敢說話,其中一名年紀較輕的男孩被嚇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吃驚的望著他。 「這里不允許隨便說話,否則會被罰。」較老的男奴很小聲的告訴他,他抬眼看阿楠,目光毫不掩飾的流露出羨慕、嫉妒,「你是新來得吧?怪不得對你這么好。看來宮主很喜歡你。」突然,他的眼神暗淡下來,「我在這里伺候了六年,可是連宮主的面都沒見過,只是不停的勞動……」他似乎傷心的要落淚了,頭深深的低了下去。

「見她有什么好,那么殘忍和冷酷的女人。」阿楠撇撇嘴。「不許說薇主子的壞話!」那名年輕的男孩有些激動的開口,「薇主子是最高貴,最溫和的主子,你怎么能說他殘忍,冷酷?」阿楠在大殿見識過這些男人的可悲奴性,所以不再和他們爭辯。雖然不屑和這些拋棄自尊的奴隸們溝通下去,但是為了今后的利益和消息來源,為了今后的逃脫行動可能會用得到他們,阿楠還是決定繼續和他們套好關系。」你們叫什么名字?我叫阿楠。」「木偶!「男孩自豪的說,「這是薇主子賜給我的名字。」一直沒有開口的微胖男奴面無表情的說:「我叫洛桀,這是我的本名,我還沒有資格被賜名。「而中年男奴眼睛中閃了幾下光芒,說:「宮主給我賜名菠蘿蜜,很可愛的名字吧……可是……宮主卻不喜歡我,因為我的年齡太大。」阿楠發現菠蘿蜜的肚皮上穿著好多銅環,有幾個穿環的地方明顯是新傷,甚至還在流血。」 你的傷?」菠蘿蜜一點不介意的低頭撥弄它們,「是調教的結果,她們在打賭我身上一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