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有據實回答。我是說,我差點兒承認我每天不分晝夜地用假陽具和振動器插自己。不過我承認了在我還年輕的時候曾有過一段同性戀的經歷,我也不再是一個處女了。我還告訴她們我什么時候失去的貞操,當然不是用那只椅子腿,而是和一個男孩睡覺,以及當時我怎么想。這就已經夠讓人害臊的了。我顯然通過了這次考試,她們叫我再去做了一次面試。這次是在一間黑屋子里,有三個姑娘,她們坐在暗處,我卻被明亮的燈光照著,我甚至看不清她們的臉。面試的內容幾乎全和性有關,包括什么我能接受,什么不能。她們一上來就直截了當地問:「安貝兒,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體?」「什么?」「你怎么看你自己的身體?」「嗯,挺不錯。說實話吧,我知道我體型很好,男孩們也都這樣認為。」「讓別的女人看見你裸體你會害羞嗎?」「不會。不過你干嗎問這個?」 本文來自「我們使用公「我覺得你們說的有道理。」我說。「我們要請你做件事,安貝兒。」「做什么?」「站起來把衣服脫掉。」「什么?」「你說過你不會為你的身體感到羞恥,在別的女人面前裸體并不讓你感到難為情。」「是的。可是……」「你不是在說謊吧?」「不,可我覺得,……我覺得,我光著身子,你們在那兒盯著看,你們還都穿著衣服……」「如果你不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恥,你也不會在乎這個。」「我一定要脫嗎?」我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覺得有點臉紅。「如果你想入會。」我想。我已經參觀了聯誼會的房子,有一種全新的感覺。房子奢侈豪華,設施完美,有自己的計算機系統、設備齊全的體操房和圖書館。我瞇起眼睛,想透過強烈的燈光看見她們。「我們在等你,安貝兒。」一個聲音說道。「我怎么知道你們不會給我拍照然后去賣?」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你就不用加入我們,安貝兒。」我遲疑著,但明顯地感覺到她們的不耐煩。最后我站起身,把手伸到背后,去解我的裙子。我拉開拉鏈,裙子滑落在我腳下;我抬腳走出來,拾起裙子,把它搭到椅子上。我又脫掉鞋子,然后,又遲疑起來。「都脫光,安貝兒。」我解開乳罩,脫下來,然后退下三角褲衩,光身站在她們面前。「手放在兩邊,安貝兒。別想遮蓋自己。」「別縮著。」另一個聲音說。我站直身子,聽到并看到陰影里有動靜。三個女人走了出來。她們都比我年長幾歲,是高年級學生,都穿著印有聯誼會會徽的恤衫。其中一位非常漂亮的黑發女郎向我笑著伸出她的手。我遲疑地握住她的手。「歡迎你,迦瑪·菲的義務會員。」「如果你通過了入會儀式,你就是我們的姐妹了。」另一個可愛的金發女郎說。 本文來自一個星期后我又來到了聯誼會的大門外。遵照她們的指令我是單獨來的。我敲了敲門,想起我聽說的那些關于男女生聯誼會入會儀式的傳聞,不禁有些緊張。門自己打開了,我走進去。屋里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試圖適應室內的光線。門又在我身后自動關上了,一束聚光燈從前方打到我身上。「歡迎你到迦瑪·菲,義務會員。」一個深沉而神秘的女人聲音這樣說道。「脫掉你的衣服,標志著你與過去絕別,然后向前走一步。」另一個聲音說道。天哪,我想著,眨了眨眼。我解開襯衣,讓它滑落到地板上,然后又脫去鞋襪,退下牛仔褲,只穿著乳罩內褲站在那里。我輕輕嘆了口氣,紅著臉解下乳罩,脫下三角褲衩。我光身站著,像上次面試時那樣挺直身子。「往前走,向我們表達你的順從、你的尊重、你的友情和忠誠。」

我向前走去,聚光燈跟著我,照亮了我腳前的地面。我停在一只黑皮項圈前,項圈上有一圈鐵釘。「戴上仆役的項圈,義務會員,成為一個非人,沒有權利,沒有尊嚴,沒有自己的思想,衷心為迦瑪·菲的姐妹們服務。」我有點窘迫,但又覺得很有刺激,這簡直太斜乎了。我彎腰拾起套圈。「把它戴在脖子上系好,成為我們的附庸。」我看見項圈上有一個要用鑰匙開的鎖,鎖上后我自己不可能再打開它。我把鎖套在脖子上,把兩端對在一起。鎖扣住時啪噠一聲,在陰暗的房間里顯得很響。「向前走,義務會員。」我又向前挪了幾步,停在地板上一件衣裳前。「穿上義務會員的襯裙,它標志著你低賤的地位。」我拾起衣裳看了著。白色絲綢的衣料質地柔軟,乍一看像是一件睡衣,但有一個彈性的腰身。我把它套頭穿上,它緊繃著我的胸,我意識到我的奶頭受它的刺激而勃起;同時它束緊了我的腰,一席短短的下擺幾乎蓋不住我的胯部。 「站直!」一個聲音命令道。「從現在起你要保持端正的體位,否則就要受罰。」「你只是一個骯臟的小義務會員,是地球上最低等的生物。」另一個聲音說道。「但你是我們的義務會員,你應該為此感到驕傲。」我面前走廊里的燈亮了,但我還看不見任何人。我向前走去,看到一扇開著的門通向地下室。我走下樓梯,樓梯間里又是漆黑一片。下完樓梯后我發現我走進了一間大房間,里面點滿蠟燭。在燭光里我看到二三十個女人沿墻站著,全都穿著戴風帽的長袍,風帽遮住了她們的臉。屋子中間有與我同樣裝束的四個姑娘,跪成一排。「跪過去。」她們齊聲說著,當然那些義務會員沒出聲。我跪過去等待著。「你們屬于我們,從靈魂到肉體。」一個戴風帽的姐妹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除了我們的意愿不能有其它的意愿,要一心服侍我們而不能有自己的要求,要努力討我們的歡心而不能有自己的欲望。」 「愛麗森·辛姆斯。」「在。」一個義務會員答道。「站起來,脫去衣裳。」姑娘站起身,看上去有些緊張。她同我一樣有一頭金發,只是她是卷發,而我是一頭直發,齊肩長,從中間分開。她脫去襯裙,光身站著。她身材苗條,但胸部豐滿。她很漂亮,有一對明亮的藍眼睛。「愛麗森,爬過來,把這個咬在嘴里。」女人邊說邊舉起一只像是徽章樣的東西。愛麗森有些害怕地四面看看,然后跪下來,徑直從地毯上向那女人爬過去。女人彎下腰,把徽章放到愛麗森兩排牙齒中間。「現在你繞場一周,把這個仆人的徽章舉在面前,給所有在場的姐妹們看。」愛麗森轉向左側,從穿長袍盯著她看的女人們面前爬過。她爬完一整圈,又回到第一個女人跟前,女人從她嘴里取出那樣東西,又從她頭上套到她脖子上,徽章在她胸前晃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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