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生生地問道。「正確。你的生活目的是什么?」「讓姐妹們快活,姐姐。」「正確。」女人贊許地說道。「我是誰?」詹妮弗遲疑了一下。「呃,領班的姐姐?」她聲音顫抖著問道,然后開始不停地慘叫起來,身子震顫扭曲著,拉扯著捆綁她的繩子。「不對。」女人不可一世地說道。「薩曼塔,我是誰?」「我不知道。」可憐的姑娘垂頭喪氣地答道。她咬緊牙關,然后開始悲鳴、哀嚎,把牙齒咬得嘎嘎響,身子向兩邊亂扭,瘋狂地搖著頭。「我是你的上帝。我是你的世界、你的宇宙。你的生活里只有我。我是主宰你存在的中心。」假陽具,或是說金屬棒,又開始嗡鳴,溫柔地嗡鳴。它們偎依在我們體內,發散著溫暖,歡快地哼鳴歌唱著,帶給我們溫馨甜美的快感。我們原來都歪靠在捆綁我們的繩索上,這嗡鳴聲又使我們振作起來。 我在金屬棒上用力擠壓我的陰戶,輕輕在椅子上扭蹭著屁股,試圖穩住自己的呼吸。愛瑪在我邊上呻吟著,把頭向后墊在椅背上。我另一邊的愛麗森則靜靜地垂頭坐著。「快樂和痛苦。快樂和痛苦。美好和邪惡。獎賞和懲罰。」女人們吟誦著。愛麗森在我邊上開始左右甩頭。她把頭輕輕抬起,像要否認什么一樣搖著。然后她的身體開始抽搐,張著嘴喘息著,舒服地哼叫著,咬著牙齒。突然她大叫起來,顯然不全是出于快感。她用力前后搖晃著,身子把繩子繃緊,尖聲嚎叫著,試圖逃離這只椅子,逃離這只被她的陰戶緊緊包裹著的鋼鐵性器。我就像與她不相干似地看著她,她抽搐著的腿使勁拉著我的腿。但我更專注于我陰道內升騰而起的快感,一種傾注入我體內的溫暖歡快的樂趣。我閉上雙眼,渾身顫抖著,期待著那溫熱達到熔點,在我體內爆發。我又聽到別的姑娘在叫喊,但我還閉著眼睛。慢慢的,我的性高潮也洶涌而來,勢不可擋。我深吸了一口氣屏住,身體僵直地體驗著狂熱的激情。 突然這只哼鳴著的金屬棒又變成了一只灼熱的鋼針,我陰道內疼痛難忍。我聽到更強烈的叫喊聲,那是我自己在叫喊。我的肉體在燃燒,我渾身的肌肉持續地抽搐著。一切又都停息了,我跌回到座位里,呻吟著。幾分鐘后我才注意到周圍出了什么事。我看到詹妮弗,一個同我們一樣的義務會員,被松了綁,不再坐在椅子上。她跪在姐妹們腳前看著我們。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我很妒忌她。金屬陽具又開始甜美地歌唱起來,把一絲絲快感綿綿不斷地送進我們潮潤的陰戶。我極力想忽視它,我想其他女孩也在這樣努力。但它是不可抗拒的,而且姐妹們很有耐心。馬上愛瑪就來了,她還沒來得及快活地哼喘幾聲就又立刻痛苦得慘叫起來。她完了是愛麗森,然后是我。薩曼塔最后一個來,被恩準離開座位,去同詹妮弗一起跪在姐妹們腳前。嗡鳴又開始了,這次是愛麗森最后一個來,她也可以離開座位。
沒人說話,也不用說什么。我們終于都意識到我們要拒絕快感,要否認它,要戰勝它。我和愛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