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墜兒面無表情地跪在沙發上,一直不停地給尹娜按摩著胳膊。尹娜指了指茶幾。墜兒忙轉身探身伸手在茶幾上一個精美的小盒子上一按,「啪」從盒里彈出一支香煙。墜兒取出香煙,正準備給放到尹娜嘴上。尹娜「啪」抬手給了墜兒一個大嘴巴,嬌斥道:「拿奶我喝呀呆子!」墜兒忙把那支煙放回去,從茶幾上的搪瓷保溫桶里拿出個帶奶嘴的奶瓶,一只手舉著象喂嬰兒般喂給尹娜喝奶,另只手繼續給尹娜按摩著胳膊。尹娜邊看電視邊小口嘬著奶,喝了有三分之一,嘴從奶嘴上松開。秦川用心給尹娜舔著腳偶爾偷眼看看尹娜,他覺得尹娜嬌氣十足讓人伺候的樣很美!他也有些可憐墜兒,失去父母就得給別人做小使喚丫頭,他看墜兒剛才挨一嘴巴子,沒什么反應,猜想墜兒平時肯定沒少挨主人打。不過秦川在心里也為尹娜的行為開脫,認為墜兒實在太笨不配伺候尹娜,而且在孤兒院就被阿姨打習慣了的,尹娜打墜兒比那阿姨輕多了。 過了會尹娜把墜兒朝開推了推,然后側身仰靠在沙發上,一只腿優雅地劃個圓弧越過墜兒頭頂,架在墜兒肩頭。尹娜這樣兩只腿大劈開,一只腿放在嚴媽背上,一只腿架墜兒肩上,下身完全展露給那墜兒。「不許看!主人要解手。」阿箏打了秦川后腦勺一下道。墜兒趴到沙發上,頭埋在尹娜胯間,嘴巴隔著透明三角褲扣住尹娜的陰戶。秦川還是忍不住偷眼看,只見墜兒喉嚨一動一動地在吞咽,當然是尹娜的尿了。秦川有些吃驚,沒想到尹娜竟然往人嘴里撒尿,而且連褲頭也不脫。不過秦川也覺得,尹娜這樣的仙女,尿是干凈的!墜兒接完尿,拿吸水紙將尹娜三角褲那地方吸干。這時墜兒也偷看了那秦川兩眼,正好和秦川的目光相對,不由的臉臊紅了,畢竟當著個新來的男孩面前喝別人尿,挺丟人的。這頭天晚上秦川不知不覺中給尹娜舔了兩個多小時的腳,直到尹娜把電視看完。尹娜騎著墜兒,阿箏和嚴媽爬在后面,去洗澡間伺候尹娜洗了有半個小時的澡,然后墜兒又馱尹娜去了臥室。 秦川給尹娜舔完了腳,才感覺到膝蓋都跪得沒知覺了,整個人累得不行,在那緩了好半天,才能站起。秦川活動了活動腿腳,又跪下等候。阿箏服侍尹娜洗完了澡,帶秦川到樓下,安排好秦川睡覺的地方,一間很大的儲藏間,已經打好了地鋪,被褥床單枕頭都是新的。「早晨不許睡懶覺,起來自己把被褥疊好放壁柜里,你的洗漱用具都在衛生間,洗臉刷牙后到趕緊樓上跪候主人起床。」阿箏交代秦川道。「知道了箏姐。」秦川看著阿箏有種色色的眼神。阿箏也朝秦川曖昧地一笑,扭動著腰身出去了。(二)秦川在給尹娜舔腳時,特別專注、緊張,等到他躺到地鋪上放松下來,方感覺脖頸、胳膊、腰、膝蓋到處酸痛,尤其是下午阿箏只給他買了一碗肉絲面,今天他肚里就進了這點食,現在餓得很。
秦川起來悄悄地來到樓上,準備找阿箏再要點什么吃。二樓有個很寬敞的成L形的外面帶欄桿的走廊。嚴媽就在走廊頂頭的地鋪上睡覺。秦川上樓的輕微響動把嚴媽給驚醒。「小伙子你干什么?輕點可不敢吵了夫人。」嚴媽坐起來,小聲地問秦川。「哦,婆姆我有點餓……想找阿箏姐要點吃的。」秦川躡手躡腳走到嚴媽跟前蹲下,聲音很低地向嚴媽解釋。「阿箏在里面伺候夫人睡覺呢,怎么會給你拿吃的?你可不敢隨便進夫人的臥房!走吧我帶你到廚房給你拿幾個饅頭。伺候夫人你就放心吧,管夠吃飽。」嚴媽很慈祥地說。「謝謝你嚴媽。嚴媽你怎么把個尿盂放在枕頭旁邊啊?是夫人用的嗎?」秦川見嚴媽枕邊放著一個晶瑩剔透、十分精美的高座有機玻璃尿盂,上面雕刻著花卉,還題有一首詞。這么高級的器具,一定是夫人用的,那里面還有少量金黃色尿液,想必也是夫人的了。秦川很好奇地問,心里邊贊嘆邊在想:自己真是個鄉巴老,要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會相信連尿盂都有如此精美高級的! 「這是晚上用來給夫人接尿的。你沒看見我枕頭上邊墻上有個小喇叭嗎?只要這小喇叭『嘟嘟』地響兩聲我就要馬上進去給夫人接尿,再給端出來。走先下去給你拿饅頭吃,夫人剛解完手這會不會叫我,到廚房我慢慢地講給你聽啦。」看來這嚴媽象所有老夫人一樣喜歡叨咕日常的瑣事。「好的。嚴媽這樓上不有夫人專用衛生間嗎?」秦川似乎也很喜歡聽。跟著嚴媽悄悄地下了樓來到廚房邊問。「夫人撒個尿也往衛生間跑,那還養我們這些奴婢干什么?你以后要多學著點。夫人的尿呢要叫『圣水』,這撒在尿盂里的圣水,是留給張鐵和他老婆明天喝的。張鐵這人我最瞧不起他,他給夫人做奴倒沒啥,哪個男人見了夫人不都沒魂似的?」嚴媽拿來一盤饅頭,說到這兒時特意看了秦川兩眼,那意思秦川也一樣。秦川不由的臉騰地紅了。「可張鐵也太不是東西,他還逼他老婆、親生女兒也都來給夫人做奴。有家的男人,夫人是不收做私奴的,張鐵開始撒謊說自己沒成家,伺候夫人一個多月了,他老婆立芝領著女兒找上門來,給夫人跪下哭著求夫人放過他的男人。這把夫人氣的呀,當時就將張鐵連踢帶打地給轟出去。過沒幾天,那立芝被打得鼻青臉腫地又帶著女兒過來哀求夫人,說她和女兒都愿意給夫人做腳奴,夫人若是不答應她和女兒就跪在大門口私貨不肯起來。夫人可憐她們母女倆,同意收留他們一家。」 嚴媽看著秦川狼吞虎咽地吃饅頭,繼續她的嘮叨。「那我今天怎么沒看見那個什么張鐵一家呢?」秦川咽下饅頭問。「夫人是不想讓外人知道她招私奴,尤其還有小孩子,你今天如果沒被夫人看中,何必讓你見到他們?你還真有福氣,看來夫人挺中意你的呢。呵呵。」
嚴媽話語中帶有點討好秦川。「哦?以后還請婆姆你多指教。」秦川就是嘴甜,他聽了嚴媽說夫人中意他,心里很受用。他現在非常害怕夫人哪天不要他,這已經不單純是為這份薪酬優厚的工作。「你再喝點奶吧。我去給你盛一杯來。」嚴媽從廚柜里拿出個大扎啤杯,腳步迅速但很輕地跑上樓,沒一會手里捧著滿杯溫牛奶跑下來。「喝吧。這是夫人洗過澡的牛奶。」秦川挺吃驚夫人洗澡都是用牛奶呀!他完全不覺得這牛奶骯臟,心里倒癢癢的好想喝!他接過杯子大口大口地連氣就喝了大半杯下去。「謝謝你婆姆。」秦川咂莫著嘴里的殘奶,感覺好香啊!「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說香!」嚴媽笑容有點怪地說。「嘻嘻。對了婆姆,那個什么張鐵也沒工作是外來打工的?」秦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以前也沒什么正經的工作,那張鐵好象在哪個浴池里給人搓背的,立芝好象在路邊擦鞋。哼現在他們有工作啦,在夫人的服裝店里打工。」 嚴媽表現出對張鐵甚至立芝都極其地反感。秦川吃了七八個饅頭呀還有那一大杯奶,他從來沒吃這么飽過。吃飽喝足了他困意上來,連打了幾個呵欠。嚴媽見壯只好收住談興叫秦川早點睡,然后上樓去了。盡管是地鋪,那新被褥也好柔軟。秦川這一覺睡的那個香啊!早晨醒來,發現自己的褲衩上臟了一片,也想不起自己夜里做了什么美夢。秦川一看墻上掛鐘,已經九點了,嚇得他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跑去衛生間洗漱。「以后可不能睡這么死!夫人去店里都走了有半個鐘頭了。」一樓客廳里,嚴媽推個大抹布在地上爬著擦地板,見秦川出來和秦川打招呼。「哎呀我的好婆姆,你咋不叫醒我呢?阿箏姐呢她怎么也不來叫我?」秦川失悔不疊,準確說是失望,他好想見尹娜。「吆你好大的架子呀,起個床還要人叫?要不要人伺候你起床呀?」嚴媽表現出不喜歡秦川這樣懶惰。 「別這么說啊我剛來不懂。婆姆你休息吧我來替你擦地。反正夫人已經走了,我幫你擦完地再洗臉刷牙。」秦川過去趴下,從嚴媽手里搶過抹布。「嗯這還象個樣子。行了你先去洗臉吃飯吧。樓下我已經擦完一遍再擦一遍就行了。你吃完早飯替我擦樓上地板吧。」嚴媽象是個老管家的樣子說。秦川洗完臉來到廚房,餐桌上擺有一缽子牛奶,三根油條,一小碟水煮花生米一小碟醬淹白菜,一玻璃杯黃澄澄的什么飲料。秦川知道那牛奶是尹娜昨晚洗澡的牛奶,他最喜歡吃豆漿泡油條了,牛奶當然就更高級,雖然這牛奶是尹娜洗過嬸子的,但這喝起來更香!那杯飲料他拿起來嘗了嘗,竟然是尿!不用猜秦川也知道這一定是尹娜的圣水,秦川雖說是并不感到惡心,但也確實不喜歡喝,或者說不習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