墻上裝著一個綁人的木制十字架,有幾個打屁股的拍子,還有皮革用具、眼罩什么的放在壁柜里,另一面墻上掛滿了形形色色的拷打工具,鞭子、鐵鏈、手拷、腳拷、嘴塞、頭盔等等,還有看起來有上百雙高跟鞋和高筒靴,其中一些的跟非常高,比羅絲腳上穿的4英寸(合10。16厘米)還高。天花板上掛著秋千一樣的東西,我猜測秋千可能是在主人踐踏奴隸時保持平衡用的。房間的一角還擺著一個輕便馬桶,還有幾件坐墊上有洞的家具和長椅。還有一件東西非常顯目,如果說是我的新位置,那我想就是它了,是張床。感覺沒有比在這個房間擺一張床更不合適了,在我還沒來得及想更多的時候,我迅速看了一下羅絲,她已經停了下來,于是我匍匐在地開始舔她的高跟鞋。房間的地面是水泥的,又硬又冰冷。在我不停地舔羅絲的高跟鞋時,我聽到莎朗進房間的腳步聲,我的胯部再次遭到她的踢打,差點讓我昏厥過去,我跌倒在地上,但還是不敢停止舔羅絲的高跟鞋。 「當一個女主人進房間的時候,你也應該匍匐在她的腳下,馬桶。」「可是,可是,我……」我嘀咕不清,羅絲的高跟鞋已經踢到了我的喉嚨。「正確地向莎朗主人致意,馬桶,你真應該好好地接受禮貌教育。」「可是,我……」這次我的臉受到了高跟鞋鞋尖狠狠的踢打。我嘴巴一咸,知道自己流血了。我盡我所能,快速地趴在地上向莎朗主人爬了過去,虔誠地用嘴親吻她的靴子尖尖的頭部,她的靴尖上被我吻過后留下了一點血跡。「快舔掉,你這個豬,快點」可是,我的嘴還在流血,結果靴尖被我越舔越糟糕,莎朗變得更加惱怒。「得把你的嘴巴洗一洗,要是你的血在我靴子上留下一點污點,我保證你會死的。把衣服脫下來,馬桶。」「是,主人。」在兩個女人面前脫光衣服使我有點不自然,但我還是盡快爬到房間的角落,脫了衣服后又跪爬到莎朗主人的靴子面前,努力地想把血跡舔干凈。 「夠了,你把事情越搞越糟糕。羅絲,把他的新裝備遞給我。」所謂的新裝備是由一只狗項圈、一條狗鏈,同時把我的手和腳踝拷在一起。羅絲和莎朗忙著給我帶這些拷具,完了她們拉著我到了房間角落,在那個便攜馬桶面前停了下來。羅絲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背朝地躺了下了,讓我把頭滑進馬桶前面所開的一個頭大小的洞里,莎朗把我的手拉到我頭的上方并固定在馬桶后面地上的一個勾子上。馬桶里面是塑膠的,羅絲忙著用塑膠把我脖子周圍的空隙填滿,這樣我頭所處的馬桶內部就變得不透水了。同時我的腿也被拉直,固定在地板上的勾子上。馬桶蓋子翻了下來,我完全失去了光線,眼前一片漆黑。只聽到她們走出房間時鞋跟敲打地面的篤篤聲。在黑暗和冰冷中,我陷入了對自己所處困境的沉思中。

躺在冰冷的地上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聽到她們走向我的腳步聲,從高跟鞋的篤篤聲中我聽出似乎不止莎朗和羅絲兩個人,我緊張了起來,這時頭上的馬桶蓋子突然被掀開了,羅絲冷艷的臉出現在我上面,向下注視著我,旁邊還出現了另一個紅發女人的臉。「你覺得怎么樣,帕姆?」「你把他做成這樣多久了?」「哦,剛剛兩小時前,馬桶,我決定晚上和我的兩個朋友一起玩,你志愿做為這個榮耀的位置,是不是很美妙啊?」「是的,主人,非常感謝」「很好,你必須服從我的朋友,就象服從我一樣,你明白嗎?」「是,主人。」「帕姆,可惜的是我沒有時間訓練他很好地為女人服務,晚上你還得象平常一樣用完要使用廁紙。下一次你就不必坐在這個冰冷的馬桶上了,你可以直接用他的嘴了。現在,我們要使他習慣于如何正確地服侍女人。」 「我不想弄臟你漂亮的地毯,晚上只能這樣了,雖然我喜歡奴隸用他溫暖的嘴和舌頭來清潔我。來,我們一起去喝點雞尾酒吧。」帕姆說道。蓋子重新被關上了,伴隨著他們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腳步聲,她們走出了房間,同時傳來了她們對自己的秘密的歡笑聲。我重新陷入無助的黑暗之中,我耐心地等待著為羅絲和她的朋友履行我現在的新職責。不多久,我聽到了開門聲和開燈的聲音,這次是一個人,她走到我邊上,翻開了蓋子,一個金發美人注視著我,她走上了我的胸部,冷漠得就象踩在地毯上,毫不理會我痛苦的呻吟聲,她轉過身體,掀起黑色皮短裙,輕輕拉下黑色的T褲,她也穿著黑色的透明吊帶襪。她坐了下來,小心地調整了一下高跟鞋,兩只尖銳的后跟對準我的兩個乳頭踩了下來,這時我身上的劇痛傳遍了全身,痛得我差點嚎叫出來,盡管這情景看起來是多么的華麗。她低頭從兩腿間看了我一眼,輕輕一笑: 「注意了,馬桶,晚上這兒有十位女士,我們會輪流使用你,聰明的話你就盡自己所能喝下我們的尿。我們不想你被淹死,等會我們還想玩你,知道嗎?」「是,主人。」她的尿終于沖了下來,有點苦,我全力吞咽著,還是有大概一寸左右深的尿來不及喝下去,我的頭浸在沒能喝掉的尿中。我想如果十個女人都象這個方式一樣使用我,我一定會被她們的尿淹死的。她用手紙把自己擦干凈,動作優雅地把手紙扔到我嘴上,并要求我吃掉,我當然按她說的所做。然后她站了起來,鞋跟依舊踩在我乳頭上,穿好內褲和短裙后,她不理會我痛楚的哀叫,只是警告我不要亂扭動:「我站在你上面時,你敢亂扭身體把我弄傷了,小心我會把你的皮剝下來,豬!」「對不起,尊敬的殿下,我不會再亂動了。」

「你最好不要。」她關上馬桶蓋子,小心地走過我的全身,最后一腳剛好踩在我的陰莖上。我繃直了身體呻吟著,她終于走下了我的身體,走出了房間,留我一個人躺在黑暗中。這樣過了好幾個小時,似乎每個女人都比前一個漂亮,我在懷疑怎么會有這么多漂亮的女人集中在這兒,而且都非常樂于對我進行羞辱,從中取樂。但從我被安置到馬桶中后,我就沒見過羅絲和莎朗。終于,她們倆一起出現了。羅絲徑直走上的的身體,莎朗掀開了馬桶蓋子,并笑了起來。「你感覺輕松愉快嗎,馬桶?」「是的,主人。」這不是我真心話。她們的尿,雖然我喝了有兩加侖左右,但沒流出來的已經滿到了我的耳朵。「好消息,馬桶。接下來我們倆每人用你一次后你就可以打個瞌睡了,直到我們再次要用你。」羅絲拉開短裙的拉鏈,短裙滑落到我的胸口,然后拉下內褲,用手扶著莎朗,以便在我身上站穩,這時,由于這么多的女人在我身上站過,我快麻木了。她坐了下來,尿象瀑布般地灑向我嘴巴,她照例用手紙擦干自己,然后看著我吃下去。莎朗在她下來后馬上也走上我的胸口,她站在我身上搖晃著把皮裝和內褲脫了下來,里面穿著白色蕾絲花邊的緊身束胸,使她的魔鬼般的身材看上去顯得更有曲線了。她優雅小心地坐了下來,就象其他人一樣,把鞋跟踩在我的兩個乳頭上,我感覺到血已經從我的乳頭上流出來了,盡管如此,沒人關心我這個問題。 她的尿很多,立刻澆滿了我的頭和嘴巴,似乎她忍了好久了,尿沖進我的鼻子,嘴巴,眼睛和耳朵,好象永不停歇,最后終于撒完了,她仍舊坐著,往下看著我微笑著:「哦親愛的羅絲,我擔心我們的奴隸晚上承受不了這么多客人的液體食物,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有點粗暴呢?」「莎朗,這一切只是我們想使晚會的客人都感到滿意,不是嗎?」「可是不幸的是我們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了,本來我想給一點我們的馬桶分享的。你是怎么想的,馬桶?」我知道我要面臨什么了,對此沒有辦法,為了不使她們惱怒,我已經沒有選擇:「是的,我想分享你們的食物,求您!」「馬桶,我已經為你做好一切,我吃了不少東西并且這為你消化好了。」莎朗為自己的幽默而微笑著。她往前挪了挪,使自己的屁股對準我的嘴巴。我感到害怕起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嘔吐,如果我真的吐出來,那我會被嗆死的,我要努力辦法完成這個任務,希望自己能夠保持冷靜。 「記住了,奴隸,這是你的女神給你的禮物,女人體內的排泄物,接受和享用女性的排泄物是一個男人的最高特權。一個奴隸應該滿腔熱情地盼望通過接收她體內的廢物得到營養來取悅于他的女主人。你要請求我們讓你吃唾液,用過的面巾紙,剪下的腳趾甲,甚至我們的洗澡水,和你為我們修剪指甲后的洗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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