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可以證明是事實了,作證的是干癟的錢包和我活躍在廚房里的矯健身影,還有那一大堆文筆蠻好的保證書。新來的經理叫夏磊,今年只有26歲,山西人,大學本科畢業,個子很高,大約有1米75左右,人長得很英俊,白白凈凈的,每天都穿戴得很整潔,頭發總是剪得很講究,透著青春活力,但人很傲氣。讓我很不舒服的是,他一來就對我指手劃腳,命令我做這作那,我只好忍氣吞聲,顯然他根本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們實行工資保密制,但我無意發現他居然掙7200元。我講給麗玲聽,她也替我抱不平。他讓我對他敞開我的客戶源、銷售網絡和供貨渠道,我做生意積累起來的談判技巧,很快就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夏磊的視野里。一個周末,供銷部搞宴請新老客戶的抽獎活動,家屬也要求參加。我帶著麗玲去了,夏經理對麗玲十分殷勤,這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由于忙著接待客人,有一會我沒有照看麗玲,過一陣發現她站在大廳的一角落同夏經理談得火熱。 本文來自晚上回家,我問麗玲他們談了什么?「沒有什么,隨便閑聊。」麗玲一句話敷衍了事。「老江,你的太太很漂亮嘛!」夏經理星期一對我說。我裂嘴一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是高興,而是難過。總之夏的話讓我很不舒服,我擔心他會勾引麗玲,如果他真要那樣做,我顯然不是他的對手。我對麗玲更加百依百順,其實我不僅怕老婆,而且多少有些被虐傾向,從小就希望被身材高大的女人統治,喜歡伺候漂亮女人。在沒有結婚前,我的性幻想是舔漂亮女人的陰部和屁股,但那只是在性欲的驅動下萌發的一下心理反應,并不持久,往往射過精后就消失了。在心靈深處,我只是需要被支配,被侮辱的感覺,因為在兩性的接觸中,這種感覺是我最害怕的。在一定程度上我是性受虐待迷。剛到這家醫療器械公司時,我曾經將公司的女老總當作手淫的對象,那是一個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四十歲,名叫劉麗君。劉總身材高挑,甚至比我還高,至少有一米七十的樣子,但我不敢肯定,因為每次看她,都是低著頭。 她體態勻稱,腰身苗條,臀部高聳,加上兩條長腿,真是性感異常。特別是她高貴的氣質、幽雅的風度和她的權勢使她自然而然的成為我暗中意淫的偶像。雖然結婚后,手淫減少了,但很長一段時間,像兒時對手淫的困惑一樣,幻想受虐待釋放后的空白和解脫也是我內心深處一個最陰暗的秘密。例如,我最經常的幻想是自己一絲不掛的跪在劉總的家門前,門開了,她隨隨便便穿著睡衣,彷佛我是一條狗,很自然的將手中的狗鏈掛在我脖子上的項圈上,牽著讓我爬進去。在劉總的家里,她斜坐在一張由奴隸蜷身綁扎做成的椅子上,有一個奴隸正給她舔腳,另一個奴隸給她舔穴。在她旁邊還趴著一個奴隸,她正用手中的皮鞭狠抽那奴隸的后背。劉總讓我躺在她腳下,用她那雙潔白如雪的妖嬈赤腳夾住我的陰莖不停地揉搓……
想到這,我就忍不住射了,一片茫然,每次沖動之后,留給自己的是疲憊和無奈,連同我的大腦一起射進內褲里,一切都不再重要。她的樣子對我而言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老板,我也從一條狗又變成人,也許,這正是我不斷要手淫的原因——讓自己恢復理智,恢復些尊嚴。結婚后,我漸漸將自己的老婆神化,并愿意服侍她。最近兩年來,我和麗玲開始玩些包括SM的花樣。麗玲絕對不能接受被虐待,所以她總是虐待我的主動方。雖然她似乎并不特別熱衷于SM,但她喜歡我服從她,聽她的擺布,為她口交,而我有時會非常想舔她的肛門,但又有些不敢,怕老婆嘲笑我,畢竟做丈夫的自尊還在。但有些夜里,我會不自覺地在睡夢中鉆到她的屁股下面舔她的屁眼,第二天早晨,老婆會狠狠地挖苦我,說我有些變態。我當然要為自己辯護,說能夠體驗各種性刺激才算沒白做一次男人。 被她發現自己的隱蔽嗜好后,我倒坦然起來,下次做愛時便主動試著舔她的屁股。記得我頭一次舔她的屁股時,她一邊笑,一邊收緊屁眼,十分難為情的樣子,但漸漸地,她開始習慣接受我的各種口舌服務,而且挺希望我舔她的屁眼。其實,老婆麗玲也是加劇我受虐傾向的原因之一。在結婚時我對麗玲也不是完全了解,只知道她的脾氣很大,只要對我稍有不滿便會大聲喝罵,有時被她喝罵時我也想還口,但一看到她憤怒的眼神和漂亮的面孔我便會心軟下來忍著。她知道我怕她,所以經常拿離婚來嚇唬我。另外,麗玲是一個女權思想很重的女孩,經常會跟我討論一些她認為男女之間不公平的事,不論事情的性質是什么,我也會贊同她,可能是這樣才令她越來越霸道,也才使自己今天弄成這副樣子。還記得新婚蜜月期間,我們性交時,經常是我達至高潮射精后,麗玲還未滿意,她對此極為不滿,說我是一個性無能,不能滿足她,要我用舌頭舔她,一直舔到她滿意為止。 后來,我的性交能力有了提高。但她的性欲更強,有時我要足足舔她一個小時她才會滿意,接著她便一腳把我踢下床要我出廳睡。過了幾天,麗玲要求我和她做愛,但要我先為她口交,我用舌頭一下一下舔她的下體,她很興奮,流出很多白色的分泌,分泌帶有腥味,我忍受著,甚至吞下她不少分泌。她要我舔了她近一個小時才讓我插入她的身體,但不許我親她的嘴,原因是我的嘴剛為她口交很臟。我心想,你竟然嫌我的口臟,但為什么不會想到我直接用口舌為你口交會感覺更難過?那次麗玲說勉強滿意我的表現,從此每次性交(每次也是她提出,我每次提出時她經常會拒絕)她也會要我至少為她口交一小時以上,接著才可以和她性交,但一樣是不能親她的嘴和臉。另外有時在我為她口交時,若她已達至高潮的話,她甚至不會和我做愛。還記得這種情況第一次發生時是這樣的:麗玲說:「我夠了,今晚不做了。」
「那我怎樣?」我此刻正在欲火中燒。「唔,你自慰吧,我今晚批準你自慰。但若給我發現你沒有我批準而偷偷自慰的話,我們便立即離婚。」我猶豫著。「怎么樣?不需要解決?那我便把批準收回了。」「不,不……我要解決。」「那便立即躺到地上去自慰!」我躺在地上自慰起來,感覺很屈辱,麗玲還要把剛才脫下的臟內褲蓋在我的口鼻上。「不要說我對你不好,你聞著我內褲上的氣味幻想和我做愛吧,很刺激的!還有,你今晚出廳睡吧,我先睡了。」接著麗玲便眼角也沒看我一眼地睡覺,而我自行解決后也出了客廳睡,從此我們便經常這樣。最近兩年,我經常要睡客廳,這便是我的性生活,很糟吧?但日常生活也好不到那里,首先我的工資要全給麗玲拿去,她每天只給我很少的錢上班,僅足夠搭車和中午吃一個廉價飯盒,連買一份報紙的錢也沒有;下班后要立即回家做光所有家務。剛結婚之初我和麗玲是一人負責一半家務的,但很快她便要我負責所有家務,而現在已經成為我們不成文的規矩了。 麗玲的脾氣很壞,起初只要對我稍有不滿,便會對我大聲喝罵,后來她甚至會沖來打我耳光,本來我想還手的,但總是心軟下來忍受著。忍受著的后果便是令她變本加厲,她除了對我越來越兇外,更對我做出很多很過份的事。記得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中,而麗玲則出了街,到了差不多半夜才回來,而且還帶有酒意倒坐在沙發。在我尚未問她去了那里時,她已先喝令我:「你,過來為我脫鞋!」丈夫在外辛勞工作,妻子卻只顧出街享樂,還要丈夫為她脫鞋,這是什么道理?但可惜懦弱的我仍是走到她面前蹲了下來,為她脫去一雙高跟鞋,心里還多少有一些興奮。「哈哈……我的腳是不是很美呢?」她一邊說一邊把一只腳伸到我的面前,用腳對著我的頭實在是很侮辱的事,我下意識地把頭仰后。「你縮?你是不是嫌我的腳臭?」「沒有,不是,你的腳很……美。」 「那你聞一下是不是很香?」麗玲再把腳伸到我的面前,我用手擋著,她大怒,舉手打了我一記耳光。「我是你丈夫,你為什么這樣對我?」「我喜歡怎樣對你就怎樣對你!我現在要你聞我的腳,我命令你自己把鼻子貼在我的腳底,你不做我們便立即離婚,一,二……」在麗玲未數到三時,我已把鼻子貼在她的腳底,我嗅到一些腳汗味,也感到她腳上有點濕和熱。「你看你自己是不是犯賤?用力點吸氣!」「呼……呼……呼……」「告訴我,我的腳是不是很香呢?」「是……很香……」「真的嗎?」「是,真的很香。」麗玲站起來在我面前脫下肉色絲襪褲,她抬起剛脫下絲襪的臭腳丫踏在蹲著的我的鼻前,這絕對是一個很侮辱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