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喘著粗氣,黑色的汗水不停的從額頭上往下流淌,和著葡萄的汁水,由于轎子的重壓不斷的咧著嘴。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拿她們當靶子玩。我故意不斷地變換著坐姿,用高跟鞋玩弄給我當腳墊及捶腿的二名女傭。我翹著二郎腿,右腳踏著女傭的腰,左腳則踏著頭,轎子晃動的時候,墊腳的女傭的頭便會被我的玉足踩得像雞琢米一樣。垂腿的女傭則繼續垂腿,我還不時的用華美的高跟鞋將她踹得仰面朝天。轎子里充滿姐和我開心的笑聲。山上勞作的民工不時怯怯的瞧著我們,而抬轎的八名女民工則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自己是多么的低賤。她們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上氣不接下氣。但姐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拿出一支煙點燃輕輕地吸了一口,她吸煙的樣子實在是優雅迷人。我突然起了憐憫之心,就對姐說;讓她們休息一下吧,再跑下去會累死的。 姐卻說;別管她們,她們和公司的勞務合同寫得清清楚楚,每天為我抬轎子至少五個小時,而且是經過特殊的培順。話音剛落,轎子忽然劇烈的顛了一下,把我們嚇了一跳,為我垂腿的女傭還滾到了轎邊,幸虧有欄桿擋住了才沒有掉下去。這時帶班的班長怯怯的跑過來說是二名男民工不小心打了一個趔趄,姐若無其事的站起來,在二名女傭的護持下走到轎子邊,抬起玉足,金光一閃,高跟鞋狠狠的向他的頭上跺去,他打了一個趔趄,但又不得不站回原地。我看到他的額頭上起了一個血印,一塊皮被跺了下來。姐讓他抬起頭來,又是一腳,這次姐玉足上的高跟鞋又細又尖的鋼跟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還左右的碾動,我聽到啊的一聲慘叫。接著又是幾腳,班長的臉上傾刻間又少了幾塊皮肉,血和著汗水流了出來。我覺得姐踩人的樣子簡直優美高貴至極。 懲罰完了帶班的班長,姐回到我身邊,親切的問;嚇著了沒有。我笑了一下,仔細的打量著姐白皙嬌美高貴的臉龐。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說;你這個鬼丫頭又在想什么,快告訴姐,不然我饒不了你。然后伸出一雙玉手在我的兩肋撈起癢癢來。我格格地笑了起來,和姐在轎子上嬉戲。最后我投降了,就說;我剛才在想姐對我和對民工的樣子判若兩人,一會兒親切可人,一會兒冷若冰霜。姐扭頭瞟了一眼轎下的民工,對帶班的班長說還不快走,班長立刻像獲得了特赦一樣指揮轎夫繼續奔跑。剛才轎子雖然停了,但依然重重的壓在十六名男女民工的肩上。現在他們幾乎筋疲力盡,但姐并沒有一點憐憫,若無其視的和我繼續打鬧嬉戲。路上,有些植樹的民工看到轎子來了,就遠遠的站在一邊,生怕沖撞了我們。在上一道山坡的時候,這些民工手腳并用,幾乎是在地上爬行,速度和窩牛差不多。
姐卻指著他們笑著對我說;你看他們像不像狗。邊用高跟鞋跺著轎子上的木地板,命令他們快點。幾十米的山坡幾乎爬行了十幾分鐘。上了坡后,我對姐說想下去走走,姐命令轎子停了下來,二名墊腳的女民工爬在轎邊的地上,嘴里還喘著粗氣,一條白雪的地毯鋪在地上,我在二名女傭的扶持下踏在女民工的背上,她們的身體還在不停的起伏,我故意停留了一會兒,用高跟鞋尖細的鋼跟在她們的頭上踩了幾下姐說;快下來,別把鞋子弄臟了。我走到地毯上,民工們低著頭站立在轎邊。姐讓帶班的班長把剛才打趔趄的二名民工帶了過來,他們渾身沾滿塵土,手腳在爬行的過程中都被石子劃破了,滲著斑斑血跡。姐和我優雅的邁著啐步走到他們面前,他們渾身直打哆嗦,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的嗑著響頭,乞求道;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姐并不理會,抬起玉足,華美的高跟鞋踩在一名民工的頭上,將他的頭踩進山道上的塵土里,并不斷地碾壓,在女傭的扶持下站到了民工頭上,我看到高跟鞋尖細的鋼跟慢慢的刺進了民工的頭皮里。 本文來自民工發出牛叫一樣的慘叫聲。我看著跪爬在我面前的民工,竟還敢偷瞧我的玉足,氣就不打一處來。我命令他把狗爪伸出來放在地毯上,他哆哆嗦嗦的把雙手放在我的玉足前。我看了一眼就覺得惡心,那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一雙人手,血和灰土粘在一起,放在雪白的地毯上,就像一堤狗屎。我用鞋跟頂起他的狗頭,讓他看著我的玉足。接著把華美的高跟鞋踩在他的狗爪上,使勁的碾壓,他發出啊啊的但很壓抑的慘叫。這樣折磨了幾分鐘,我移開鞋子一看,他的狗爪已經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我覺得還不解恨,抬起玉足朝他的狗爪上狠狠跺下去,華美的高跟鞋尖細的鋼跟一下踩穿了他的手掌,我聽到啊的一聲凄厲的慘叫,這名民工就暈死了過去。我叫姐過來,姐若無其事的說;別管他,死不了。看,鞋子臟死了。然后命令二名女傭跪爬在地上,對我說;坐下吧,我幫你把鞋子弄干凈。 就對另一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民工說;狗奴,爬過來,把我小妹的鞋子舔干凈我看了那個民工一眼,鼻子嘴里都是灰土,就像一個泥猴。就格格的笑了起來,對姐說;我才不要呢,只怕是越弄越臟。姐愣了一下,就瞟了那個民工一眼,也大笑起來。然后對著帶班的班長說;選二個干凈一點的狗奴過來,打掃一下衛生。班長馬上跑過去,讓二名男民工把臉擦干凈,跪在我們面前。我和姐翹著二郎腿,男民工們立刻仰臥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把頭移到我們的高跟鞋底下,伸出舌頭,認真賣力的舔起來。我的高跟鞋鞋掌上沾滿了民工手上的皮肉和血土,鞋跟上沾著民工的臟血。
我玉足下的民工伸著舌頭,先把鞋底全部舔一篇,沾牢了的皮肉和血土,再用舌頭抵住,輕輕的摩擦,鞋跟上的臟血,則用嘴巴含住使勁的吸舔。姐和我則聊天戲笑,大約十分鐘過后,我們上了轎子,驅趕著民工們向酒店跑去。坐了四個鐘頭的轎子,終于到達了酒店,在酒店的院門口,十六名保安代替了民工們,抬著轎子向酒店走去。帶路的則是保安部經理,身才魁梧,虎背熊腰。一會兒,轎子停在酒店門口,門口站滿了人,這名經理立刻跪爬在轎子旁邊,姐讓我坐在轎上,踩著他的背下了轎子,然后指著轎上的我對在場的人說;這是我的小妹,今后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們必須絕對服從,知道了嗎。在場的人立刻答道;是,夫人。這時,四名服務員將二把特制的老板椅抬了出來,一把放在保安部經理的背上,另一把放在另一名粗壯的保安背上,姐坐在保安背上的椅子里,翹著二郎腿,二名服務員立刻走上轎子,扶持我坐在保安部經理背上的椅子里,然后扶著椅子,向酒店里爬去。 我坐在椅子上,玉足上的高跟鞋剛好踏在經理的頭上,我用鞋跟朝他的頭上跺了一下,命令他爬快點趕上姐的坐椅。姐回頭笑著對我說;舒服嗎。我旁若無人格格的笑著;簡直爽死了。我們坐著人椅進了電梯,來到了酒店的頂層十六樓,人椅爬進了一間寬大豪華的大廳。姐下了椅子對我說;這就是餐廳。我走下人椅,伸了伸懶腰。地上鋪著厚厚的猩紅地毯,大廳的正中有一個直徑大約六米的透明玻璃頂,陽光從外面照射進來,照在一張寬大猩紅的鑲著金絲的貴妃塌上面,兩邊站著幾十名年輕的男女傭,但就是沒有一張餐桌。姐笑著對我說;走吧,整備用餐了。牽著我的手就向貴妃塌走去。二名女傭早就爬在塌前做腳墊,我們踏著她們的背坐在貴妃榻上,另有二名女傭端著兩個碧玉做成的面盆跪在我們面前,我看到里面裝著乳白色的液體, 姐告訴我這是喂養嬰兒的母乳,女傭輕輕的將我們的高跟鞋脫下,小心的褪去絲襪,然后把面盆放在女傭的背上,將我們的玉足輕巧的放了進去,細心的撫揉,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我用手指勾起姐雪白的下巴,打趣的說;怪不得姐總是這么美艷,原來還有秘方呢。沐浴完了玉足,二名女傭輕輕的將我們的玉足托上貴妃榻,進行保養和按摩。進餐的時候到了,二十名女傭二十名男傭全都跪趴在地,每人背上放著一個精制的銀盤,里面盛著精美的山珍海味,緩緩的圍著貴妃榻爬行,想吃的時候就用銀筷夾一口,不想吃的時候就輕輕的敲一下。姐和我一邊享受著美味,一邊享受著足底按摩,還有天然的日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