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下樓來后,昨晚還設在大廳的靈堂與爺爺的照片已經被撤去了,家里又恢復了往常的摸樣,正在一樓指揮下人做事的玉姐看見夏明下樓來連忙迎了上來。「早啊,二少爺!」「嗯!早!」「昨晚休息得還好嗎?」「還行,謝謝你,玉姐。」「您看您,客氣啥!」玉姐朝他莞爾一笑,散發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有什么事盡管吩咐我來做就好了!」下了樓,夏明朝客廳走去。客廳里,幾個下人正在收拾東西。「二少爺,早!」下人們發現夏明出現在了客廳門口,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朝他鞠躬,一個個顯得彬彬有禮,訓練有素。「恩,早上好!」下人們打過招呼,拾起手中的活繼續忙了起來。今天是夏明回來的第一天早上,面對這個闊別已久的家庭,夏明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里的一草一木,一梁一瓦都與他記憶中的一摸一樣,幾乎沒有太多的變化。陌生的是此時此刻,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爺爺已經過時,姐姐至今未露面,除了玉姐,眼前的所有的人對于夏明都是陌生的。逛了幾圈,夏明發現整個家里幾十號下人幾乎全部都是中年男性,看他們的樣子一個個表情嚴肅、沉默寡言,似乎相互之間也總是保持著一種陌生和距離,除了見到夏明出于禮節性打個招呼,所有人都只是在默默地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只有極少數幾個年輕女人似乎地位比他們更高一些,在指揮他們做事情。 回到客廳中,夏明給自己沖了杯咖啡,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無聊便喊過一邊的一個下人。「你叫什么名字?」「阿……阿狗……」這個叫阿狗的年輕男傭只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樣貌清秀,臉色蒼白,面對夏明顯然感到緊張,說話也顯得結結巴巴。「阿狗?」夏明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追問下去。他知道在偏遠山村很多父母會給自己的小孩起這些奇怪的名字以保求孩子平安。「你來這里多久了?」「我……我……」「沒關系,不用緊張!」「我……三……三年……」「三年了,那挺長的,之前是做什么的?」「我……我……」夏明突然發覺這個下人神情緊張,滿臉冒汗,似乎他在追問他一些了不得的大事似地,突然,下人朝他鞠了個躬:「少爺,我去做事了……」便匆匆跑開了。之后夏明又找了另外兩個下人聊天,幾乎也都是這個樣子,說不了兩句話就跑了。他感覺自己這樣估計也問不出什么來,可能是自己剛回來下人對自己都還陌生,所以便沒有在繼續找人聊下去。 之后半年,夏明開始慢慢接手家族企業的管理,并重新開始適應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家。從小失去母親的夏明對于那種散發著母愛光輝的溫柔女人有著一種天生的親近感,玉姐身上所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質漸漸吸引了他,使得夏明無法不對她投去十分的注意力。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開始對玉姐有了全新的認識,再也不是當初印象中那個溫柔的大姐姐。在這個家里,一眾下人對他這個主人除了生活禮貌上的尊敬和生活上的照顧之外,并沒有過多遵循他的命令,好像在他們眼里夏明只是來家里做客的客人一般。相反,玉姐的話對于他們卻有更強的權威性,無一不全力遵從,幾乎連一些小事也必須得等到玉姐親自開口下人們才敢動手去做,他這個名義上的主人已形同虛設,很多事還須得征得玉姐同意。玉姐行事謹慎、認真、果斷,把家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打理得緊緊有條,整個山莊幾十號人在她的指揮下如同一部運行良好的機器,而玉姐幾乎就是這部機器的總控制中心,慢慢地,這使得內向的夏明不自覺的對她產生了一種依賴感,家里的大小事情他總是會征求過玉姐的意見后才能得以施行,這其中當然也包括哪些下人們對夏明的命令并不領情,這種情況雖說顯得無奈,時間一長夏明也只得漸漸接受。

玉姐的出現,重新勾起夏明隱藏在心低一個特殊癖好。那是剛回家不久。剛剛接手家族事業,毫無經驗的夏明對生意上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多虧玉姐在旁指點,加上自己生來聰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處理生意上的事也漸漸變得得心應手了。玉姐雖說只是家里的管家,卻對自己家族事業極為了解,而且頗有生意頭腦,每每有不決事情與之商討,玉姐都能給夏明很好的建議而能得到很好的效果。時間一長,對于性格猶豫的夏明來說,往往玉姐給的建議他都會嚴格遵辦,一般不會自己再做權衡,潛意識里,他對玉姐的依賴性似乎開始加深。那天晚上,已經過了一點,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無法解決,卡在心里使得夏明一直無法入眠,本想去找玉姐商議,但想到已入深夜,大家估計都已經睡了,此時再去打擾恐怕不好,之得作罷。于是坐在床上點了根煙抽了幾口,實在是閑極無聊,便打算到樓下花園走走,舒緩一下壓抑的心情。 入夜有點涼,便隨便披了件大衣,推門走出房間。走到房門外那走廊的時候,正好看到走廊對面玉姐房間還亮著燈,房門沒有關好,留下一道虛掩的門縫。門縫里穿透而出的一道窄窄的燈光在當時那漆黑的環境下顯得極為顯眼。夏明的房間就設在二樓,隔著一個環形的的天井走廊與玉姐的房間正面相對,所以一出門就可以開到她的房間。「這么晚了,玉姐還沒睡?」一陣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夏明輕手輕腳朝玉姐房間那邊走去,想看看玉姐在做什么。走到玉姐房門口,還未往里看,隔著拿到沒關好的門,夏明似乎聽到房內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那聲音正是玉姐的。聽此聲音,夏明連忙把頭湊到了門邊去,透過門縫往里張望。這一看不要緊,里邊正上演這讓夏明猛的心潮澎湃的一幕。之間玉姐正斜躺在沙發上,全身赤裸,那玲瓏浮凸的身材和雪白無暇的肌膚在淺淺燈光的照映下猶如一尊玉雕的裸體美人,閃現這清澈透亮的光芒。玉姐一只手附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大腿根處不住抖動這,雖看不清具體細節,但夏明已經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見玉姐渾身顫抖,明眸微閉,丹唇虛張,嘴里發出「啊!啊!」輕微呻吟,握在乳房上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輕輕撫摸,卻突然間變得動作變得愈發劇烈,好似要將自己乳房撕破了一半,整只手深深陷入了自己的皮膚中,于此響應私處的那之后也發了瘋似的猛烈抽動,遠在門外的夏明都能夠清楚地聽到肌膚摩擦發出的「梭梭」聲。 「啊!啊!」玉姐的聲音變得急促了起來,微張著的嘴角邊流出一絲透明的唾液,沿著臉頰滴落在了沙發上。突然,玉姐動作變得輕緩,身體開始慢慢靜止了下來,直到最后一動不動攤在沙發上,想一尊靜止的雕像。此時夏明發現玉姐那只手已經移開了自己的私處,可以清楚看到,大腿根處那撮濃密的黑毛上附著著一層液體,借著燈光反射出銀色的光亮,如水銀般閃閃發亮。

過了許久,玉姐這才伸手抓起了丟在一旁的一件內褲,擦去了自己下體的那些淫體,然后順手把內褲一丟,起身朝房內浴室走去。那一夜,夏明內心久久無法平靜,回到房間里,夏明下體始終保持著膨脹的狀態,那條肉棒一直支撐著自己欲望無法平息。眼前的那一幕在夏明腦子中揮之不去,最后之得到衛生間通過打手槍讓自己平息了下來,直到凌晨四點這才讓自己進入睡眠。第二天一大早,夏明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下人詢問玉姐起床了沒。得到下人回答說玉姐一大早就已經出去,連忙跑到玉姐房間門口,試了一下門把手居然發現房門未鎖。這個發現使得他欣喜若狂,但還是得強壓住內心渴望,在門口徘徊了一陣子趁別人不注意一個側身閃了進去。這還是他回來后第一次進入玉姐房間,房內彌漫著一股清香,收拾地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夏明知道玉姐從來不讓下人進入自己的房間,所以她的房子一直都是玉姐自己親自打掃。最讓夏明欣喜的是,昨晚玉姐那件擦過自己下體的內褲,此時依然靜靜地躺在沙發角落。 夏明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抓起內褲塞進了自己懷里,匆匆離開了房間。顫悠悠地捧著內褲,輕輕展開,內褲上那些液漬已經干透,略微發黃,用手輕輕一摸好似在內褲表面結了一層薄殼,干燥發硬沒什么彈性。把內褲移向面門,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鼻而來,直鉆夏明鼻孔,很快便猶如細菌般傳遍的夏明全身,幻化成了一股莫名的欲火燒的夏明全身燥熱,下體止不住又一次膨脹了起來。夏明狠狠地吮吸了幾口,那種熟悉的味道讓他久久回味,腦子里開始浮現出很久以前那些遺忘的往事……二小時候,父母因車禍過世,爺爺忙于生意沒時間理他,夏明一直是由玉姐照顧。那時的玉姐比現在年輕好多,夏明不知道玉姐是什么時候到家里來的,只是有記憶起她就一直在了,在夏明眼里她就像一個大姐姐,總是會帶夏明到處玩,給她弄來好吃的,所以夏明一直把她當做是自己的母親一樣對待,與玉姐的關系也尤為親。玉姐天生個子很高,而夏明那時還很矮,頭才剛剛超過玉姐膝蓋,兩人站在一起就好像女巨人與小矮人。那些日子里,夏明每天都圍著玉姐打轉,總愛貼著玉姐抱著她的小腿。記憶中,玉姐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香味就是那天晚上在玉姐房間里聞到的那種,雖然離家多年,這種香味一直深深刻在夏明腦中,總是會不時想起。 沒人的時候,玉姐喜歡和夏明做游戲:玉姐高高站著,岔開雙腿,夏明趴在地上,繞著玉姐雙腿呈8字形從玉姐跨下爬過,玉姐閉著眼口中清唱歌謠,歌謠停止的時刻玉姐雙腳一夾,如果正好夾住夏明,就要懲罰夏明給自己擦鞋子,如果沒夾住,玉姐就像變魔術般從裙子里變出糖果獎勵給夏明。那時的夏明總是覺得那些糖果有一種怪怪的味道,他更喜歡聞玉姐鞋子上那股香味,所以他總是刻意讓玉姐用腳夾住他。此外還有捉迷藏,玉姐把一些味道很濃的內褲什么的給夏明聞,那時夏明還不知道這些是玉姐的內褲,只是剛開始覺得味道很奇怪、不好聞,時間長了竟然慢慢習慣了這些味道,聞起來也感覺很舒服,聞過之后玉姐讓夏明閉上眼睛,把內褲藏在房間某個角落,然后讓夏明順著氣味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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