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香走到了鞋柜旁,換下了腳上的運動鞋汲上拖鞋。剛才打完一局球還沒來的及換呢。剛才還在一旁呆呆的新野此時卻象狗一樣飛快的爬到她腳邊。「夫人,請允許我為您舔腳吧。我的技術是很好的。」新野獻媚地對她說。「你是說要為我舔腳嗎?」菊香吃驚的張開了嘴。雖說以前她也再富美子那里享受過男奴的服務。但那時的菊香也根本沒把那些男奴當人來看吧。可現在自已的情人居然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她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了。「我的腳也是很臭的。而且我還剛剛打完一場球,腳上也出了許多汗。你就不覺得臟嗎?」菊香企圖阻止新野。「不夫人的腳是最香的。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求你了。」新野向背臺詞一樣的對菊香說著恭順的話。可能他不止一次的在女人面前說同樣的話吧。「好吧。」菊香把腳伸向了新野。此時的菊香已經對他有點失望了。她是那樣的想讓他重新站起來做人。可新野深藏在他內心的奴性讓她的努力白費。 本文來自新野把臉貼到了她的腳上,深深的呼吸著上面的酸臭氣味。然后雙手嫻熟的按摩起她的腳掌來。菊香竟感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快意。是因為新野是她過去的情人嗎。菊香問自已。沒多久新野又把臉埋到了她的腳面上,并用嘴脫起她的短絲襪來。從新野鼻孔里噴出的氣息輕輕的刺激著她腳上的肌膚。隨著他用牙齒一點一點的把絲襪從菊香腳上脫下來。菊香保養的還算不錯的腳露了出來。在此時她的心里竟產生了一種羞愧的心理。是在男人面前裸露腳的不安嗎?可現在的新野是她的奴隸啊。「啊」新野又把她的腳趾含進了嘴里。并用舌頭在她的趾間繞行,還逐個的用嘴吮吸。菊香在他的刺激下不禁升直了身子。想不到被男人吮吸腳趾是這樣舒服的事,但她在富美子那里也嘗試過。可并沒有這種感覺。當時的她只有一種凌駕于男人頭上的自豪吧。難道真要把新野當成奴隸嗎?不過要是真有一個這樣隨時在身邊的男人也不錯。菊香想到這不禁下面都有點濕了。 「好了,你不用舔了。我要去洗個澡。」菊香站起身來。「啊,夫人。是我服侍的不好嗎?我一定會下次注意的。」新野幾乎都做好了菊香要打他的準備。可能是過去他被女主人打的太多的原因吧。「啊,不是的。新野君做得很好,但我現在身上很熱想去沖個澡。」菊香說。「你就在外面等我吧。」菊香說著竟自去了浴房。可能是受到剛才舔腳的影響,菊香并沒有把浴室的門給鎖上,而是留了一條縫。浴房的布置是非常豪華的。稍高于地面的大型沖浪浴缸。菊香每次在打完球后都會到里面泡上一下。可現在菊香的心里想的卻是新野會不會進來。剛剛新野為她舔 腳時留在她腳上的口水還沾乎乎的。自已腳趾間的污垢都被他舔走了吧。她躺進了浴缸里,并點燃了支煙。

果不出菊香的預料,新野在外面呆了沒多久就爬了進來。「你終于還是進來了。」菊香笑了。為會么要讓新野進來?只有她內心清楚。「是的,夫人。我看您還有什么需要我效勞的。「新野心里想的可能真是想為她服務吧。「替我擦個背吧。」菊香直起身子說,仍然堅挺的雙乳露了出來。「是,夫人。」新野爬到了菊香的身后,用舌頭舔舐起她的后背來。「誰讓你用舌頭來著。」菊香惱怒地說。「啊,對不起。平時我都是用舌頭為主人服務的。」新野的話讓剛燃起一絲欲望的菊香大為光火。「是嗎。我看你果真是賤的很啊。」菊香說著話從浴缸里站了起來。豐滿白晰的身子完全暴露在新野的面前。「難到你除了會用舌頭之外就不會用別的嗎?」菊香氣的把水踢到了新野的頭上。「啊。只要主人同意,我還可以喝下您的洗澡水或是『圣水』什么的。」 「好。你要喝是嗎?我讓你喝。」菊香說著一把拉住了新野的頭發,然后將他摁進浴缸里。新野被突如其來的菊香的動作嚇壞了。大口大口的喝著浴缸里乳白色的浴液。可能是這樣拉著新野太費勁。菊香干脆用腳踩住了他的腦袋。這下新野整個身子都被拖進了浴缸里。他除了在菊香的腳下拼命掙扎外,也只有大口的喝水了。可能是菊香也怕這樣會淹死他。她把新野拉了上來。「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要么做回過去的那個新野給我看,要么我也會向富美子她們一樣的對待你。你自已選擇吧。」菊香對于他剛才的不解風情的確非常生氣。「我還是做您的家畜吧。」新野趴在浴缸邊邊吐著水邊說。「真是犯賤。」菊香惱怒地罵著。她再也沒有什么心情洗澡了。她也沒穿衣服,走到了馬桶邊方便起來。「好了,你不是說要喝圣水嗎?這可是很新鮮的。」 菊香指著馬桶里未沖的尿對新野說。她到要看看新野會不會喝。新野竟沒有半點猶豫的趴到了馬桶里。努力的喝起尿來。完全不顧尿液的臊臭。對于這樣一個新野,菊香真是徹底地失望了。 菊香穿上衣服。把新野一個人留在了浴房里。然后她出門向看門人交待了要安排他食宿的問題。然后頭也不回的駕車走了。幾天之后。菊香又感到手癢了。如今女兒麗子不在身邊。高爾夫已經成了她唯一的愛好。幾天不打就渾身的不舒服。況且還有新野在那吧。幾天前她那樣的對新野到底是對還是錯。她也在問自已。「這幾天我的那個親戚還好嗎?」菊香問看門人。因為在她上次走的時候她說新野是她的親戚。「好是好。就是他的行為有點怪。他把夫人穿過的鞋全都’擦’干凈了。」「是嗎?」菊香笑著說。突然她是乎意識到什么。擦鞋。他不會又是用舌頭舔的吧?她氣的恨不能沖進去把他暴打一頓。

見到新野的時候。新野正趴在地上手里好象還拿著件什么東西。走近一看,原來是自已留在這里的一條內褲。他可能是在嗅著上面自已殘留的氣味吧。「這幾天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啊。」菊香坐在沙發上惱怒地問新野。「夫人您來了。」新野爬到了她的腳邊。「你就這么愛舔我的鞋嗎?哼。你就是想舔也背著點人啊。真是把我的臉都丟盡了。」「對不起夫人。」新野還是一副奴性十足的模樣。 「好吧,你那么喜歡舔。我現在腳上的鞋也臟了。你替我舔干凈吧。」菊香說著把腳伸給了他。新野順從的捧起她的鞋子舔舐 起來。完全不顧菊香鞋底的骯臟。 看著新野越發丑陋的嘴臉。菊香就更來氣。她一腳踢到了他臉上。 「舔 什么舔。去把我的運動鞋拿來替我換上。」新野恭順地做著。在離開屋子的時候,菊香又想起了什么。她走衛生間,努力地排了些尿在馬桶里。又讓新野進來。 本文來自「你把頭給我伸進去「菊香指的是她剛小解的馬桶。「夫人又賞圣水給我喝嗎?」新野的樣子看起來還很高興。「你想的到美。里面的尿是讓你聞的。一會我要去打球。在我回來之前,你就給我呆在里面好好的反省。」菊香說著又放下了馬桶蓋,把新野的腦袋壓在了下面。受到新野的影響。菊香到球場只是隨便的揮了幾桿就沒有興趣了。她此時正盤算著該如何處置新野。既然新野已經變成了如今的模樣,看來是好不了了。真還不如讓他當什么家畜算了。出于兩人畢竟相識一場。只要不弄死他已經是很對得起他了吧。菊香再也沒有心思打球了。她回到公寓。準備好好的虐待他一番。可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的助手山口洋子打來電話,說是公司事,讓她盡快趕過來。菊香回到公寓,讓新野同她一起上車。「夫人想把我帶到那里?」新野其實是怕菊香把他退還給富美子。 「你不是要做家畜嗎?當然是把你帶回我家去。到時候我要好好的飼養你呢。」菊香伸手在他臉上使勁的捏了一下。菊香的家位于市郊。她要把新野送到這里后再去公司。「夫人您回來了。」一個女孩從里面迎了出來。她叫喜代,平時在這里照料菊香的生活起居。「夫人他是?」當喜代見到新野的時候問菊香。「他是我的……」菊香剛想說新野是他的親戚,可轉念一想也干脆說了新野的真實身份。 「他是我剛買來的家畜。」「家畜嗎?」小姑娘驚奇的看著新野。家畜人她可是只在影視劇里看過啊。當時她可時笑的要死,心想這些男人真賤。如今夫人竟真的帶回來一個,還是讓喜代有點吃不消。「快過來拜見一下喜代主人。」菊香對身后的新野說。此時的她已經沒有半點同情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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