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代主人,以后請您多多關照。」新野真的跪到了喜代面前,還恭順的想要去吻喜代的鞋子。嚇的小姑娘一下子跳了起來。「喜代。以后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要好好管教他了。」「是夫人。」小姑娘答應著。其實喜代也不太搞得清家畜是什么吧。「哦。你一會把以前瑪莎用過的狗食盆拿出來,以后就作為他的飯盆吧。」瑪莎是以前麗子養的一條狗。 后來死了。「好的。」喜代說。 小姑娘的心中也充滿了對管教新野的憧憬吧。「夫人,那他叫什么呢?」「就叫他瑪莎吧。」菊香說。喜代差點笑出聲來,瑪莎可是一條母狗的名字啊。只是新野并不知道罷了。因為沒時間多耽擱,菊香駕車先走了。喜代把新野領進了屋。「你真是夫人買來的家畜嗎?」到現在小姑娘心里仍舊不放心。畢竟在現代社會,這還是屬于非法的吧。「是的,喜代主人。」 新野到未顯示出任何的不安,盡管他的年齡已經可以當喜代的父親了。「那象你們家畜可以為主人做什么呢?」小姑娘見他回答的這么誠懇,心中想捉弄新野的欲望更濃了。「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哈哈……」小姑娘笑了。「那我讓你舔腳或是騎在你身上也可以嗎?」這是喜代在電視里看到了虐奴情節。「是,主人。只要你愿意。」「真的嗎?」小姑娘心里癢癢地。「那你就先舔舔我的腳吧。嘻嘻。」喜代迫不及待的脫掉了腳上的鞋襪,讓新野來舔。喜代的腳其實還是很干凈的。新野在鼻子觸上去的一瞬。不僅沒聞到什么腳臭味,還有一股少女的特有的氣息。他把她的腳趾含進了嘴里。讓男人舔腳對于喜代來說真是頭一次吧。現在的她到還沒有多少虐待的想法,只是覺的好玩吧。心里想著一個大男人竟恭順地把她的腳頂在頭上,還用舌頭來舔。這可是在她的思想里從未有過的意識哦。在日本的社會里男人在家里可都是至高無上的啊。夫人她們可真會玩。 也不知舔了多長時間。連新野都覺得有點煩了,喜代的雙腳可以說每一寸肌膚他都舔了個遍。因為到現在他還沒有吃東西。新野有點餓了。「喜代主人,請問可不可以讓我吃點東西。」新野試探著問喜代。「你要吃東西嗎?夫人可是說讓你在瑪莎用過的盆子吃的。」喜代說。她站起身來,也不穿鞋。就徑直的到廚房里把一塊奶油蛋糕放到了狗食盆里。然后放到新野面前。「謝謝主人。」新野真的像狗一樣把頭低下去吃起盆里的蛋糕來。「瑪莎,剛才我的腳你還沒有舔完啊。」喜代竟猶未盡地說。「現在你就一邊吃蛋糕一邊舔我的腳吧。」喜代說著就把腳踩到了蛋糕上,奶油從她的趾縫間擠了出來。新野如果要吃也只有先去舔凈她腳上的奶油了。

菊香回到公司處理完事情之后。連接收到了兩封郵件。一封是女兒麗子來的。說是特別的想媽媽。今年春假就要到了,她會回來看她的。還在郵箱里貼了一張她最近的照片,十分的可愛。菊香心中充滿了溫馨。另一封居然是富美子的,問她寄給她的家畜人還滿意嗎?并表示她可以隨意的決定新野的命運。真的可以隨意的處置他嗎?菊香心里非常的矛盾。晚上菊香又參加了一個公司董事的酒會。也是為了麻痹自已吧,她又喝了不少。是洋子送她回來的。「夫人回來了。」喜代站在門口說。「是。放水給我洗澡,我有點累了。」菊香對喜代說。「他今天的表現還好嗎?」「你是指瑪莎嗎?他表現很不錯的。」「瑪莎。」菊香想了起來,是自已臨走時給新野取的名字。「瑪莎,夫人回來了。還不快點過來迎接夫人。」喜代對著里面的新野說。 本文來自新野從里面爬了出來,脖子上居然還多了一根狗項圈。是以前的那條瑪莎留下的吧。小姑娘還真有虐待人的天性啊,菊香想。菊香坐到了沙發上,看著新野孱弱的模樣她就來氣。她一把抓住新野項中的皮帶,然后抬手就給了他幾個耳光。打的新野幾乎叫出聲來。「夫人,對不起。夫人,對不起。」新野盡管臉上吃疼,可嘴里仍是一副奴隸的口吻。這也是菊香生氣的主要原因吧。或許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反抗或別的。「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菊香說。「因為你只配做奴隸啊。」菊香的鞋又重重的踢到了他的臉上。疼到新野捂著臉倒在地上。這可能也是他的悲哀吧。竟管后來他由于受不了菊香等諸女的虐待,而苦苦哀求菊香放過自已的時候,菊香已經把他當成了真正的家畜了。「真是奴隸般的人啊。」菊香嘴里嘟囔著。菊香把換下的內衣褲扔在了地上。新野爬上去想聞,被喜代看見了。小姑娘并未放過他。干脆把菊香的內褲套在了他頭上,還特意將襠部留有夫人分泌物的部分對準了他的口鼻。 「好好聞聞吧。」喜代對于他的虐待已經習以為常了。反正是盡可能的侮辱他。「嘔。」從衛生間里傳來了菊香嘔吐的聲音。可能是晚上酒喝的太多。「夫人你沒事吧。」喜代在外面關切的問。「我沒事。叫瑪莎進來。」新野隨著喜代爬進衛生間。「讓瑪莎把里面的東西吃掉。」菊香下達了這樣的命令。新野爬到了馬桶邊。嘔吐物散發著刺鼻的酒味,弄的潔白的馬桶里到處都是黃白色的膏狀物體。不要說是吃了,就連聞著都讓人難以忍受。新野轉過頭來看著菊香,眼里滿是哀求的神情。「快吃啊,你這個家畜人。」菊香罵著。見新野一副不情愿的樣子。菊香又暗示喜代把他的頭摁到馬桶里去吃。

喜代見到夫人的暗示,粗暴地將新野的頭強行摁進了馬桶中。令人作嘔的嘔吐物被涂的他滿臉都是。還有不少弄進嘴里。連新野都想吐了。可能是連菊香也認為太臟了吧。喜代扭動了沖水閥。大量的污水頓時淹沒了新野的腦袋。被水流稀釋地嘔吐物又大量的涌進他的口腔、鼻腔。暴虐的氣氛在此時達到了頂點。夜里新野睡在了衛生間里。菊香嫌他太臟。又叫喜代用水管對著他的頭沖洗了一番。一大早。菊香如發泡制。又將大便解在馬桶里。然后讓新野去聞。甚于讓他吃屎。菊香也認為太臟了。并沒有這么做。只是將馬桶蓋放下壓住了他的頭。還說要等她晚上回來才許放他出來。白天喜代閑來無事,也不沖馬桶。仍將屎尿解在里面。弄得衛生間臭氣熏天。而被要求把頭埋在里面的新野來說,可就是度日如年了。馬桶中的屎尿氣味薰的他想吐。可沒有菊香的命令他又不敢私自出來。雖說在以前女人的糞便他也吃過。可象這樣被菊香折騰還真是第一次。貫川于思想深處的奴性讓他苦苦支撐著。 晚上菊香并沒有回來。而是打來電話說要去東京接麗子。原來麗子放春假了。喜代把馬桶里的新野放了出來。吃東西的時候喜代把一泡尿撒進新野的狗食盆里。看著他吃完。麗子長的極像菊香。十五歲的女孩身上散發著青春的氣息。因為平時住在祖父母那里,只有放假才能同菊香團聚。所以對媽媽也是越發的親熱。對于新野的事情菊香思考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并說已經把新野的名字改成了瑪莎。為的是給女兒一個驚喜。麗子聽完高興的合不上嘴。在她幼小的心靈里還沒有多少男奴隸的概念。只是覺得好玩吧。她嚷嚷著想急切地見到瑪莎。新野又見到了菊香。他表現出一種只有狗才會有的態度。歡快地爬到她的腳邊,用嘴去親吻著她的皮鞋。把站在菊香身后的麗子驚得瞪大了眼睛。對于這樣一條瑪莎她是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害怕。怎么會是一個半禿頂的老頭呢? 「好了,瑪莎這是我的女兒麗子。以后也是你的主人。其實我收留你多半也是為了她。」菊香對他說。「你要好好的表現才行。」新野抬起頭來看見了麗子。那個二十年前清純秀麗的菊香仿佛又站在了他面前。只是眼前的小菊香眼睛里多了一份狡潔。麗子看著腳下這個半禿頂的男人。正俯身在自已的皮鞋上作著令人嘔心的動作。用舌頭舔舐著自已的鞋。她并沒有收回自已的腳。在對待新野的態度上她表現的要比喜代從容。「媽媽,你說的瑪莎就是他嗎?」「是啊,麗子不喜歡嗎?」菊香在來的路上就已經定好了對待新野的態度。他不是要做家畜嗎。那就讓他做個夠。在他的心里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心吧。等他真正受不了的時候再挽救他。菊香這么想的自然也就這么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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