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她的臉就變成紅紅的了,喘息也急促了起來。讓我們停了下來,然后叫我們幫她把褲子脫了下來,她的內褲也是粉色的和內衣是一套的,下面已經有了濕濕的印記。她要我們倆面對面的跪下,中間隔著一個很小的距離。然后她脫掉了自己的內褲,走過來叉著腿站在我們之間。她濕漉漉的陰戶剛好朝向了我的臉,我能很清晰地看見她陰毛上一滴滴的愛液。她拍拍我的頭,說:「你來舔我的小妹妹,「然后把手伸向后面拍了另一個女孩的頭,「你就給我舔菊芯好了」于是,我就開始舔了,先舔她的陰蒂,然后用舌頭分開她的陰唇來舔里面,最后把舌頭使勁伸進她的陰道里,摩擦她的陰道壁,可是我的舌頭伸進深處會突然被什么東西擋住,我才明白,那是處女膜,這個女警察還是個處女。我的下巴常常能碰到后面的那個女孩的下巴,看來她也舔得很賣力。很快女警察就從喘息變成了呻吟。 本文來自使勁把我的頭向她的下身擠壓。我的嘴里,臉上全是她的愛液。「快呀,不要停。」她開始大聲的叫到。于是我加快了速度,舌頭不停地舔擊她的陰蒂,吸她的陰唇,插她的小穴。后面的女孩也開始用舌尖往她的菊洞里鉆。在我們的夾擊下,她很快就達到高潮了。一股熱熱的液體從她小穴里噴出,濺得我一臉都是。在她的指揮下,我們把她扶到了床上躺下,再從水瓶里到出熱水,用熱毛巾給她擦洗干凈了,小心地改上被子。然后我們才就著那毛巾擦了臉。我們想,大概可以結束了。可是她又命令到:「你們倆坐到對面的那張床上去,用我剛才讓你們插在陰道里的那皮鞋,表演自慰給我看。我們按照她的命令做了,我們都坐在那張床上,張開腿,面對著她,開始用鞋來自慰。很快也有了感覺,開始泛濫了,淫水流滿了大腿。然后,她又叫我們互相擁抱接吻,叫我們換成69式,互相舔對方的下身。而她卻趴在床上笑著看我們的表演。 終于,我們都在對方的挑逗下達到了高潮,她讓我們放下鞋子和頭頂上的襪子,去清洗干凈下身。然后,她把被子掀開一角,說:「你們做得很好,都到床上來吧。」我們就趕快爬到了床上去,說實話,外面挺冷的。我們分別躺在了她的左右兩旁,她用手環抱著我們,讓我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她的身體。她的皮膚滑滑的很軟、很暖活。也許是因為床很小,讓她覺得有些擠,她就讓那個女孩鉆到腳邊去,繼續用嘴舔她的陰戶。而我則被命令趴在她身上去舔吸她的乳頭。然后,她的用手揉摸我的乳房,還用手指掐我的乳頭。雖然很疼,我卻不敢出聲,只能任她玩弄。不過沒有一會兒,她就放開了我,用雙腿緊緊夾住下面的哪個女孩的頭,兩只手使勁把女孩的頭往自己身下壓,嘴里又開始了呻吟。沒有多久,她忽然身上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大叫了幾聲,然后又放松了。我知道這是她的第二次高潮了。

可能是她真的累了,她叫我們都停了下來。然后,雙手像抱玩具娃娃一樣抱著我,讓下面的那個女孩,把她的腳攬在女孩胸前,用女孩的體溫來給她保暖。我們也都覺得很疲倦了,很快大家都睡著了。天剛亮的時候,她突然把我從睡夢中推醒,對我說:「賤奴,我想要小便。」我茫然地望著她不知道,她到底要我做什么。她看我沒有動靜,就在我的乳房上掐了一把,說:「你鉆下去,用嘴給我接著,全喝下去,如果弄灑了一點,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只好照做,鉆了下去,張開嘴,把嘴嚴嚴的貼在她的陰戶上。剛剛做好準備,一大股又咸又苦的尿液就灌進了我的嘴里,把我嘴脹得鼓鼓的,我不知道如果灑出來會面臨怎樣的懲罰,只能拼命的喝了下去。還好,尿得不是很多,我也沒有給弄灑在床上。她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后叫我們都下床,讓我們給她穿上衣服,服侍她洗簌。 等到她洗簌完畢、穿戴整齊后,她又把我們帶下樓去,重新關在了那個小房間里。沒有過多久警察們就開始陸續的來上班了。后來,我們兩又被單獨的叫出來,讓我們說明情況,又給我們進行了「批評教育」后,說念在我們年紀小,又是初犯,給我們一個改過的機會,就把我們放了。臨走的時候,她又記下了我們的電話號碼,說要我們隨傳隨到,要實時對我們進行監督,讓我們改過自新。可是我有種預感,這事兒仿佛還沒有結束。那晚在警察局里的事情過去一周后,一天中午我突然接到了女警察的電話,命令我馬上到錦江區的一間公寓里去報告改造的情況。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決定去吧,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去,她會想辦法來報復我的。我找到了那間房間,小心的按了門鈴,開門的就是她。她突然就打了我一耳光,「怎么花了這么長的時間,找死啊?還不快脫了鞋子給我滾進來。」 于是,我脫了鞋子跟著她走了進去。走進去是一件比較大的客廳,落地窗上掛著淺藍色的窗簾,陽光照進來,使得屋里的光線很柔和。屋子里還有五位年輕的女孩坐在沙發上,一邊打鬧一邊看電視,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滿了零食和飲料。看到我的到來,女孩們都很驚訝,也沒有打鬧了,眼睛都齊齊的看著我,那眼神似乎看到了什么很奇怪的東西。「韓雪,你不是說真的吧?她就是你說的那個……」一個穿白色襯衣的女孩驚奇地問到。「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呢?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當然是真的了,她就是我說的那個奴隸,當然還有其他的了,但是我比較喜歡這個」女警察臉上全是得意的表情,然后踢我一下對我說,「賤奴,這是你任阿姨和田阿姨的家,你要也聽她們的話哦。還不快跪下給阿姨們問好。」

我趕緊跪下磕頭,然后說:「阿姨們好,給阿姨們請安。」「哇,她真的跪下磕頭了耶。」另一個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驚奇得跳了起來。「我覺得好丟人哦」旁邊的一個女孩用手蒙著臉叫到,從一身學生服來看應該還是個高中生。「是呢,真的好聽話。」又一個女孩說到,她穿著紫色的套裙,看起來漂亮極了。 「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呢。她長得好可愛哦」最后的一個女孩有著一頭美麗的長發,眼睛里滿是興奮。「這怎么行?笨蛋!要一個一個地給她們行禮才行」韓雪拎著我的耳朵,讓我跪在了第一個女孩身前,就是那個穿紫色的套裙的女孩面前。「這是你任阿姨,快給任阿姨磕頭問好。」我趕緊俯下身去磕頭:「任阿姨好,給任阿姨請安。」女孩只是歪著腦袋看我,嘴角滿是笑意。然后我又被挪到第二個女孩身前跪下,給她請安。 「這是你田阿姨」第二個女孩就是那個穿著粉紅色吊帶衫的女孩。她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說:「真有意思呢」第三個女孩是她們中間最小的估計也就是十六歲左右的樣子吧,韓雪讓我叫她張阿姨。她也只是捂著嘴笑著看著我。「這是你王阿姨」第四個女孩是最先說話的那個穿著白色襯衣的女孩。在我抬起頭后,她也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最后一個女孩就是有著美麗長發的那個女孩子,長得特別的美,有一雙亮亮的眼睛,不停地閃爍著。在我磕頭的時候,她正在把一小片削好的水果放在嘴里,正準備嚼呢,突然停了下來,眨了眨眼睛,又把它從嘴里拿了出來。「好乖哦,來張開嘴,阿姨賞水果給你吃。」我只好把頭仰起來、把嘴張開,然后她就象喂動物一樣把那片水果放在了我的嘴上方,松開手讓它自己掉進我的嘴里。旁邊的女孩們都開心地笑了起來,韓雪也笑著說:「還不快謝謝你何阿姨?」 「謝謝何阿姨。」我只好又給長發的女孩磕了個頭。「下面,我問你,她們中間誰最漂亮?」韓雪又問我。「阿姨們都好漂亮,象天上的仙女一樣。」「不行!」女孩們都抗議說「你要說清楚到底是誰最漂亮?」韓雪也狠狠的踢了我一腳:「說,到底是誰最漂亮?」我忍著痛,再一次看了她們每個人一眼,「我覺得何阿姨最漂亮。」「好啊,誰給你東西吃你就說誰最漂亮」其他女孩都生氣了。「真是下賤。」穿白色襯衣的女孩順勢就一腳重重的踢在我臉上,把我踢倒在地上,臉上氣呼呼的。這時韓雪出來勸到,「本來就是拿她來玩的,大家為這個生氣可不值得喲。」「就是嘛」長發的女孩也笑著說到「好可憐哦,過來,阿姨看看踢紅了沒有?」然后就把我攬到跟前用手撫摩我被踢到的臉。「好了,咱們還有其他的游戲要玩,大家不要再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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