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尷尬的說:「對不起,剛才沒聽見,我在想明天的安排。」她看看我,諷刺的說:「是嗎?子路。」同時我聽見她的鞋子掉在地上,她的眼睛一直盯著我,這5秒仿佛一年,我都能感覺我臉紅了,情不自禁,我還是低頭看去,當我抬眼看她的時候,她微笑的眼中仿佛在和我說些什么「文軒,還要一瓶嗎?」她問。「算了吧,我還要活著上岸呢。」她轉頭對我說:「子路,給我拿一瓶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敏感,她的聲音一直是友好的,但是這次似乎有些命令的口吻,不過沒關系。「保證小姐滿意。」我玩笑。「呵呵。」文軒笑,「別和她這么說,「她可喜歡使喚人了。」我遞給她啤酒,她高興的說謝謝,轉身把腳搭在文軒大腿上,說:老公,穿高根一天了,幫我按摩按摩了。」「我這里有好東西給你按摩的。」文軒笑著摸摸自己胯下,「你一定喜歡,小姐。」 本文來自「看你說什么呢,你總是亂說話。」她也笑了。文軒說:「看來我們應該找個按摩小姐伺候我們。」「為什么不是男人,我覺得男人伺候我們更有意思。」她很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她如同天使一般的眼光,讓我無法說不。「我也那么想,」我只得說。「好了。」文軒笑道,「你給她按摩好了。」妮妮把椅子轉過來對著我說:「怎么樣?」「沒,沒問題啊。」我有點尷尬。「好啊,」妮妮笑了,「把椅子轉過來,我們開始啊。」「成。你伺候她吧。」文軒打趣。「呵呵,你不會介意干這活吧,子路。」她再次看著我,我看不出她和文軒是不是在玩笑,我可以從游船反光鏡看見文軒的笑臉,那表情分明是在說「你啞巴了?」我決定試試。「你放心,我樂意效勞,」我說。「去吧,寶貝。」文軒笑著說,「這是他自找的。」她微笑著把赤腳搭在我腿上,天啊,她的腳真漂亮,我猜她穿的是38碼鞋。她拱了一下腳背,她的二腳趾比大腳指長,她肯定非常注意腳的護養,或者天生這么嫩。腳趾甲錯落有致,上面都圖著透明指甲油。 在我開始按摩之前,我要說,腳往往是一個想做女人奴才的乖僻性愛好者的一大崇拜的方面,所以對我而言,這無疑是美差。我開始用拇指在她的拇趾肚上開始溫柔的呵護,幾分鐘內,妮妮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她的陶醉寫滿了她的臉和嘴唇,我開始按摩每一個腳趾,甚至腳趾縫也不放過,按摩她緊張的腳踝,讓她放松。文軒看看她的臉,「死妮妮,舒服嗎?」妮妮笑逐顏開,「簡直舒服死了。」我化了一個小時讓她享受按摩,這期間,好幾次我都想吻她的腳趾,但是克制住了,幸好在到葫蘆湖之前,我們下車在路邊的餐館吃了頓飯,很實惠,味道也不錯,那時候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我這兩個老朋友似乎成了陌生人,因為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他們產生性幻想,糟糕的是,現在我開始覺得妮妮很性感。

到葫蘆湖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很荒涼,沒有人,因為現在不是旅游旺季,我們著大一個理想的宿營地,很干凈,周圍環繞著小樹,最近的露營的人大概在一里地之外,過去我們經常來這里,都是人很多,周圍到處是帳篷,是篝火。夜色是這么的美麗,天空如此清澈,星星在眨眼,蟋蟀放聲高歌。文軒和我喝了一些啤酒,妮妮在帳篷里收拾,提到給妮妮按摩的事情,文軒沒有一絲嫉妒,我很坦白的對他說:「我很喜歡給她按摩,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那是什么意思?」文軒問。「可能一個男人說這個,讓你驚訝,很不容易解釋,不過我。。。我很在其中能感受到一種很大的快樂。」他看著我說:「我和妮妮沒有你想的那么天真,我們知道性的方式有很多傾向,實際上,你說什么,我們都不會驚訝。」這時候,妮妮從帳篷里出來了,她換了一條levis的褲子,紅黑格子的襯衫,她濃密的黑發有點凌亂,搭在她肩上,看起來很嫵媚,她從冰盒子里拿出啤酒,坐在我和文軒之間,喝了一口。 「你們聊什么呢?釣魚?」「我們剛才討論性的傾向。」文軒說。「嗯,有意思,很像勇氣實話大冒險啊。」「那么誰先開始?」我問。「我們都是老損友了,」妮妮說,「我們干脆不說勇氣了,大家都說真心話,一個人一個問題,子路你開始。」「我先拿瓶啤酒再說。」我說。「哈哈,你一定友不可告人的秘密。」妮妮笑。」也許了。「我回答。「也給我拿一瓶,」文軒說。「你也緊張了?文軒?」我笑了。「才怪,我只是想開始之后,不要有人離開。」我拿回兩瓶,遞給文軒一瓶,坐下看著妮妮。「好,第一個問題問妮妮,你曾經有過其他的男人嗎?有幾個?是誰?」她笑了,「你別浪費時間,子路,順便說一句,這是三個問題,我只會回答第一個問題,答案是是的。寶貝,該你了。」妮妮對文軒說。我似乎感覺到這兩個老友已經完全看穿我,我勉強把一口啤酒咽下。 「好的,子路,你很喜歡給妮妮按摩,我的問題是,你是不是同樣喜歡這樣給男人按摩?」我嘴唇一下子干了,我又喝了一口,文軒和妮妮都盯著我的眼睛,似乎要發現什么,我決定實話實說,不過只是這個問題,我知道他們會理解我,都是老朋友了,一下子覺得輕松了很多,我回答道:「嗯,都一樣喜歡。」他們都笑了,看來我的回答他們很滿意,下面該妮妮問了,但是她看著我一分鐘什么也沒說,這讓我又一點局促,不過她似乎很喜歡這樣。「你是不是戀足啊,子路。」我楞住了一下,看著她的眼回答是的,她眼里沒有一絲驚訝,似乎她早就知道,只是等我承認一樣,我不知道為什么。

「繼續我們說的腳的問題,」我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的按摩?坦白說,別騙我。」「這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子路,是的,我絕對喜歡,你手指按摩技術非常好,正是因為你是戀足者,如果是一般男人,按摩5分鐘就不干了,但是我想我不叫停,你都不會停止的。」太棒了,她真是知音,好像者方面,她比我還在行,我徹底對她信任了,她在適合的時間說了適合的話。「好吧,該輪到我了」文軒說,「子路,你現在說你是戀足者,除了喜歡給妮妮按摩腳,你還會有更多的想法嗎?」這時的寧靜有些虛幻,我甚至聽不到了蟋蟀的鳴叫,妮妮的臉上是頑皮的笑容,文軒也在微笑,似乎在欣賞我的尷尬,「來啊,子路,」妮妮說,「都是老朋友了,不用不好意思,對了,我更喜歡有人給我舔腳趾。」她語氣看起來很認真,這讓我的思維無疑向前更深的陷落。我的聲音打破了寧靜,語調簡直就是一個罪犯在招供。 本文來自「是,我喜歡舔你的腳趾,我會永遠崇拜你的雙足。」出乎意料,他們沒有大笑,妮妮移動身體靠近我,攬住我的肩頭,「別這么不好意思,你還是你,事實上,我們越了解,越覺得你很好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文軒說。「你們呢?」我問。「我想你在今晚結束之前,會知道的。」文軒回答。「別打岔,該我提問了。」妮妮說。她放開我的肩頭,繼續坐回我們之間,當她提問的時候,我感覺,對我的逼供剛剛開始。「好的,子路。你說了你崇拜我的腳。我再問你個私人問題,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如果回答和我想的一樣,那么我們就結束這個真心話游戲,開始我們的討論。據我所知,戀足者,大多有特殊的性傾向,就是喜歡做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我看了看他們,我不肯定他們到底在想什么,都表情嚴肅,但是真實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說的很對。 」是的,我是有這種性傾向,喜歡做奴才,賤狗,什么的,你們想怎么叫我都可以。「「這正是我們想知道的答案,」文軒說,「剛才我說了,妮妮和我不是你想的那么天真,什么都不懂,你現在這么坦白,我們就做回真實的自我,其實我和妮妮的性生活也不是那么正常,我們十年前就開始換妻。」我對于他的坦白很吃驚,但是什么也沒說。「我們和其他夫妻的關系都很好,」妮妮說,「我和文軒約定,不能單獨出去快活。兩年前,和我們交往的一對夫妻收養了自己的性奴,我們談了很多虐戀的關系,也讀了很多的資料,所以我們讓他們把自己的性奴帶來一起。」「我們都很喜歡那個女奴,」文軒說,「不過我們只用了她一個晚上,那對夫妻只借給我們用一個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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