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勸你最好別來。」她妖媚的一笑,「我喜歡吸人血。」說完轉身離去。我望著她那冷艷多姿的背影消失在濃黑的夜里,不禁憶起了那張照片,心理模模糊糊地浮起一種自己也不清楚的情緒。第五節噬血昨天我為什么會對一個妖獸說了那么多話?我為什么不殺她?雖然在那樣的情形下我根本殺不了她。但為什么我的心潮這樣動蕩?于情于理,我都該對她表示敵對。可為什么對于夜晚這一次「約會」,竟會是這樣的期待?她為什么又要放過我?在那樣的情形下,她根本沒必要放過我。我已經道穿了她的身份,于情于理,她都應該殺我滅口。但為什么她沒有動手,還「約」我今晚相見?我站在寰宇大廈樓下,仰望這座36層的雄偉大樓。這就是傳言中妖獸在我國的總部。一直以來它都是以一座普通大廈的身份存在著。在一般人的眼里,它只是一座普通的廈,和城市里其他數不盡的廈一樣。但特警組的偵探早已調查到它是妖獸的一個據點。至于是否真的是總部,還不肯定。 耀清約我來這里,已經可以肯定它的確是他們的據點之一。我應該上去嗎?我不知道。我已經興沖沖地來了。自從兩年前看到那一張照片,心神就仿佛從來沒有放開過。這是一種吸引嗎?她……可有吸引我的地方?我為這個女人……不,這個妖獸費神了兩年,一直以一種莫名的情緒看待。這是我心底深處的一個秘密。我一直在心底深處虛構著她的存在,以我所需求的形象存在。如果我現在上去,是不是就能徹底感覺她的真實?真實的她,與我一直幻想著的她,可有何不同?我一直徘徊在上去與不上去的心理掙扎中。如果上去,我以什么立場上去?一個消滅妖獸的獵人,還是一個赴約的男人?我突然發笑。赴什么約!如果上面有「宴」,也必定是一場鴻門宴。我是一個對抗妖獸的地球人,我胡思亂想些什么!右腿綁著的掌心雷重新裝上了子彈,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她有任何奪去我子彈的機會。我定了定神,抬腳步向大廈入口。 整個大樓完全處于黑暗之中。仿佛停電似的。這只是他們的一種掩護。很多妖獸都具夜視眼。真奇怪在人類看來他們那種畸型的身體是一種原始野蠻的身體,但無可否認在很多方面妖獸具備比人類更超卓的機能。如果是這樣,我一路在黑暗的大樓中孤獨地走過,是否其實已有無數妖獸在暗中窺視我?我凝神,運起瑜珈心法……落艷教會我的她專有的一種據說是古時煉氣士們專修的心法,我將心神提升到高一層次,不動聲色地洞查周圍的環境。出乎意料的,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生物。她在玩什么把戲?電梯的指示燈大概是此刻唯一的燈光。我進入電梯直上35樓。當電梯門合上時,我徹底被黑暗包圍。整座大樓黑暗得不尋常。這是她「歡迎」我來的方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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