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我也給了你很大的快感吧」我一邊用力抓揉**根部,一邊用肛門開發器侵犯摩擦他的肛門周圍,喲,好緊的肛門,我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肛門周圍被摩擦的異常感使他惶恐。「把身體放松」聽到我的話,他吐出了一口氣,在這個瞬間,我手里的肛門開發器**入了。肌肉很柔軟,我輕輕的抽**著,同時打開震動,他緊張的肛門一陣緊縮。「哦……嗯……」我加快了速度,同時把震動開到最大檔,他不停的發出沉悶的哼聲,有不少的粘液溢出,該是痛并快樂著的表情,估計在訓練幾次,再大的陽具也可以進入。「啊……我……已經……「肛門和勃起的YJ同時受到攻擊是受不了的。「你想射了嗎?」他用力的點頭,像要告訴我已經到達忍耐的最大限。「究竟怎么樣啊,我要你說清楚」「哦,嗯」我加大了搓揉他**的力度。 本文來自他的屁股猛烈顫抖,同時發出貌似快感的哼聲,從屁眼里溢出許多的粘液。「唔……啊……」他發出吼叫的剎那,**開始痙孿,咻咻的噴出白色的液體。他嘗到了異常快感的絕頂滋味。我沒有急著去清洗手上的液體,凝視著在余韻中呼吸急促的白眼的表情,他陶醉在前所未有的甜美快感之中,同時也產生強烈的羞恥感,心有如受到強烈打擊。受到我的強迫使得他射精,快感,羞恥,屈辱交混著,有一種坐立難安的感覺。我把手上的**涂在他的嘴唇上,然后深深嘆一口氣,他好像還在享受著余韻,YJ始終沒有萎縮的現象。本想結束游戲,可他勃起的JJ使我再度亢奮。罌粟花我站在床上,雙手環抱胸前,俯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一只腳踩著他的肚臍,「你原本就很淫賤是不是?只不過你隱藏的很好,直到今天,遇見我才暴露出來,我說的對嗎?」 本文來自「不」他氣急敗壞的分辯,「我只是好奇,沒想到……。」我掩飾不住快樂,「沒想到什么?會有今天?現在?別不好意思,事實擺在面前你還狡辯,真不知好歹,你那原本萎縮在胯下的Y莖到現在還站立著,這說明了什么?」「那只是本能」思春青年的肉體是很誠實的,在羞恥和屈辱中完全萎縮的Y莖,和自己的意志完全相反的不爭氣地勃起,使他說本能時聲音低的只有他自己能聽到。他不可能天天手淫 ,身體里應積存很多的**,還有他身體的變化,都逃不過我的眼睛,其實,這也是預期結果。「你以前接觸過女人嗎?」「你放開我,就告訴你」他不知好歹的跟我談條件。我不禁覺得好笑,「我想要知道還不容易」說著跨前一步,左右開弓用腳掌踢打著他的面部。剛還沉浸在射精余韻中的他,再次面臨可怕的現實,真是前途未卜。在我腳力的作用下,他的臉不停的左右擺動,嘴里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聲。我邊踢邊說「看你還嘴硬」,他緊閉雙唇,頑強的做著痛苦忍耐。
我冷哼一聲,拿起口塞硬往他嘴里**,他緊緊的咬著牙關堅決抵抗。「想讓你張嘴還不容易」說著用長長的指甲提起他那小若玉米粒的咪咪,先輕輕的揉捏,讓他放松放松,再慢慢用力的掐捏,「痛,好痛」「你現在知道痛了是嗎?」手上忽然用力掐住他咪咪做360度旋轉。「啊」他張開嘴大叫起來,渾身顫抖。啊字剛出口,我立刻將口塞**入他口腔,在搬起頭從腦后緊緊扣上。得意的笑到:「你不是不想回答問題嗎,我現在不需要你回答任何問題,你就乖乖做我的煙灰缸吧」說著從包里抽出香煙燃上。吸上一口濃煙,朝他臉上吐去。大概因為他平時不吸煙,被這一下熏得夠嗆,再將煙灰彈進他嘴里,他試圖把煙灰含在嘴里。但由于滿嘴都是口水,又被煙霧嗆得一陣咳嗽,反倒是咕咚咕咚的混著口水一點不剩地咽了下去。「味道不錯吧?」伸手掐主他的下巴,張嘴將口水慢慢滴進他嘴里,也不知道他是因為被剛才嗆到了還是因為從未受過這樣的委屈,竟然有淚水順著眼角流到耳后。 「流眼淚了,是不是在恨我!」手由下巴移至頸部,五指用力捏緊下壓,他被勒的難以呼吸。我冷漠的凝視著他,順手將煙頭也扔進嘴里。這個可憐又頑抗的獵物,既然已經淪為魚肉,也該放棄抗爭的努力了吧!事實上,我會讓你喪失抗爭能力的,我要的只是順服。我冷漠的給他戴上了震動乳夾,再把震動棒用透明膠帶跟他的**捆綁在一起。他不知道我接下來會做些什么,顯得十分不安。我把震動開關一下子開到最高,可能是因為第一次接觸吧,他突然瞪大眼睛像是受到很大的驚嚇,身體顫抖痙攣著,整個臀部都抬了起來,要不是手腳被固定,準從床上翻滾到床下。我也被他過于激烈的反應嚇一跳,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才將情緒平復下來,再次拍下這精彩的一幕。可能是因為剛才的驚嚇,也可能是我來的時間太長,從進他家的門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上廁所,忽然覺得小腹墜漲,想去洗手間。我伸手抓住他的頭發使頭懸空,快速拿下口塞,在嘴巴得到解放的同時,他似乎還沒來得及適應這突然的變化,上下頜還是張開著,如同凍結住了一樣。 「你感覺怎么樣,嘴巴僵硬是不是?」說著伸手溫柔的幫他揉捏著兩腮。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愣住了,「剛才還是魔鬼,怎么突然間又變天使了?」「是不是又要耍什么新的花樣?」,只是用迷惑的眼神死死盯著我。「這樣的眼神我不喜歡,我要你以后乖乖聽我的話,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他無望地長嘆一聲。我冷冷一笑,「不管是報復還是逃離都要等游戲結束以后,放棄你那些紛亂的念頭吧」我不想再多浪費口水,直接撩起旗袍,把前后片交接在腰間,使整個臀部都露了出來。然后分開雙腿在他頭上站定,穿著連褲襪的陰戶對準他的臉。他側過臉去,看著窗外一片漆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凌辱吧,他下定決心似的一閉眼。想就這樣死掉算了?但想死都辦不到吧。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難道以為黑暗總會過去?難道還在期盼著光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