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他真是狗啊……」玲玲看著正仔細給媽媽舔腳的曉健,喃喃的說。日子一天天過去了,玲玲漸漸明白了這一切,但是由于年紀的關系,一切直接有關性的東西,夫妻兩個人只是在自己的臥室接受小奴隸的親密伺候,波波不會讓女兒接觸和看,只允許曉健有限的伺候女兒。比如用嘴給她洗腳,做狗作馬給她取樂,尤其玲玲被選入學校排球隊以后,喜歡上拍打小男人的屁股,說是這樣等于訓練打球,不過波波最多讓她扒下曉健褲子的上部去打,因為她不想女兒過早了解性,為了防止女兒偷偷玩奴隸。不在家的時候,曉健會被鎖進籠子,關進壁櫥,不過玲玲也又辦法,她隔著籠子叫曉健脫光,很快就了解了男人的性器官。小男人開始正大光明的在家里作為奴隸伺候一家人的生活起居,無論在做什么家務,只要主人出現立刻跪下行禮,主人允許才會繼續干活,玲玲慢慢習慣了這種尊敬,開始總會讓曉健,舔舔自己的腳再去干活,有時候甚至當作他不存在,踩過他的頭,去做自己的事情。 轉眼幾年過去了,玲玲已經十八歲生日了,她長得都比波波高了。被選進國家隊,生日的這天,波波正式允許女兒完全的使用小男人,不過女兒卻說,曉健還是伺候爸爸媽媽吧,我有自己的小狗狗了,于是打電話叫來一個男孩,當著爸爸媽媽的面,男孩就跪在女兒面前叫她媽媽。還叫波波夫妻是爺爺奶奶,甚至稱呼曉健是狗叔叔,除了給自己和父母,甚至曉健舔腳,表示馴服。波波夫妻才知道,女兒真的長大了,而且不是今天才長大,還能說什么呢,日子還要繼續,慢慢過吧。外篇 床床微微一動,我感覺到波波似乎醒了,她蠕動了一下下體她是側身對著床邊,雙腿彎曲,兩片赤裸碩大屁股緊貼我的面上,她當然是躺在床上,而我只有頭在上面,而我的身體被固定在床的內部,這是一張特殊的電動床,我露頭的地方,在床的中間靠左的位置,正好位于波波的胯下,這是很怪,但是確實有很多實用的地方,因為昨晚波波最后一個命令就是讓我一直用舌頭按摩她皺褶深陷的肛門,也只有這樣設計的床,才能滿足這個要求。 本文來自出于習慣,波波的臀部在我臉上一蹭,我就醒了,立刻條件反射伸出已經舔得有些麻木的舌頭,在她濕潤的肛門工作起來,是那么認真,那么溫柔,仿佛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冰淇淋,時不時還撅起嘴唇,和她的肛門,深情地接吻,因為波波說過這是她為我制定的第一條法律,她喜歡我和她的屁眼接吻,她說她的那里就是我初戀情人的唇,一定要深情,一定要溫柔,一定要口舌并用,絕對不能用牙齒碰到,所以我格外小心。就算我的吻很輕,波波還是臀部一抖,她已經漸漸清醒,隨即一個翻身,右腿伸直將大腿根貼在我右臉上,左腿跨過我的頭頂,彎曲搭在另一雙腿上,嘴里發出夢囈一般溫柔的聲音:「老公,昨晚都要被你……唔,唔,吱,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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