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了,還有,既然是仆人和主人的關系,那么我應當恭敬一些才對,想到這,我略略彎下腰,把頭低下,顯出畢恭畢敬的樣子為她扇風。沒幾分鐘,她把花生都塞進了嘴里嚼著。忽然她好象想起了什么,鼓著嘴沖我說:老師,真不好意思,我把花生都吃了,沒記著給您留點兒。噢,沒關系,我不用吃。我趕忙說。那可不行,這多不好呀,嗯,這樣吧,我嘴里的還沒吞下去,吐出來給您吧。說完她就要將口中嚼爛的花生吐在茶幾上。不,不用了我趕忙說。還沒說完,她已經將嚼成稀糊狀的花生吐了出來,又咳了幾下,吐出一些口水在上面,對我說:趕快吃了吧,還挺香的。這下我沒辦法了,她竟然叫我吃她的剩嘴。可轉念一想,既然我把婉詩當作我的主人,主人叫仆人干什么事,仆人都應當去做。我怎么能夠不聽主人的話呢?而且,這是主人給我的賞賜,我不僅應當接受,還需要感謝才對。 想到這,我向婉詩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多謝婉詩賞賜。然后把嘴湊到茶幾上,舔起她吐出來的花生糊來吃。我邊吃邊想,這是婉詩口中吐出來的東西,也就是女主人口中吐出來的東西,我一個仆人能吃到自己主人口中吐出來的東西,那真是莫大的賞賜。我越想越興奮,越想就越覺到這花生香甜無比,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我忽然有些明白了,我內心深處對漂亮女人的感覺是怎樣的。原來,我只有在侍候她們的時候才能找到感覺,只有把自己當作她們的仆人,聽她們的吩咐,侍候她們,我才會感覺特別正常。婉詩讓我找到了我和美女的位置,解決了困擾我多年的問題。我該怎么才能感謝她的?我只有盡心盡力地侍候她,讓她滿意,作她的忠實仆人。吃完花生,我又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說道:萬分感謝婉詩恩賜我這樣的美食,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她笑了笑,說:這么感謝我呀,那您怎么報答我呢?我一時無言以對,只得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才能報答婉詩,嗯,我想只有好好地侍候小姐,作小姐的仆人。說到后半句話時忽然覺得我作下人的不應當直呼女主人的名字,顯得太沒禮貌了。可一時又不知道該怎樣稱呼,一急之下說成了小姐。喲,真的么?那可不敢當呀。您上午不是還在嘲笑我沒用么?她笑著隨口說了一句話。我一時大窘,感到惶恐不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好彎著腰,把頭放得很低,不敢正眼瞧她,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恭恭敬敬地說:上午是小人胡說八道,小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冒犯了小姐,求小姐原諒我。我想顯出悔過的樣子,一急之下只好自稱『小人『了。說完我又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猛地抽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說道:小人該死,小人糊涂。
算了啦,別打傷了婉詩沒有再追究我,還關心了我一句。我真是受寵若驚,頓時覺得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不能報答她了,趕忙點頭哈腰地說:多謝小姐關心,小人不配勞小姐關心,小人皮厚,不怕打的。老師,你真地想作我的仆人呀?我沒注意到她開始把『您『改成『你『了。當然,小人能侍候小姐這么漂亮的女人,作小姐的仆人,是小人的莫大榮譽,是小人的天大福氣!我又點頭哈腰地回答。嗯,好吧,就讓你試試看啦。她說道。多謝小姐給小人機會,小人一定努力侍候小姐,作一個合格的仆人。我深深地鞠著躬說道,當時正在興頭上,說這些話時已經完全不知羞恥了。婉詩就要正式給我機會讓我作她的仆人了,我越想越覺著興奮。我一定要努力呀,盡心盡力地侍候她,作她的好奴仆。婉詩是我的女主子,而我就是她的奴隸。我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女主子,我真是興奮。婉詩就是我的女皇,她說的話就是我的圣旨,我是半點也不能違拗的。女皇婉詩,女主子婉詩!女皇萬歲!女主子萬歲!婉詩萬歲,萬萬歲! 婉詩把書拿起來自己開始讀,隨意說道:我的腳有些熱,床底下有拖鞋,幫我拿來換上。我趕忙去找來拖鞋,蹲在她的腳下,小心翼翼地將她的高跟皮鞋脫下來,生怕弄疼了她。我為她脫下了高跟皮鞋,露出穿著絲襪的腳,婉詩的腳長得可真好看,小巧玲瓏,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從來還有聞到過這么沁人心肺的芳香氣味呢,忍不住猛吸了幾下,真舒服呀。我剛要站起來,說聽到她說:別急,讓我放一下腳。說完,她伸起穿著拖鞋的腳踩到我的頭上,把我的頭一真踩到地下,我無法再蹲穩,只得順勢跪在她的腳底下。她用拖鞋踩著我的左臉,我的右臉貼在地面上。她踩我的時候我的頭撞倒了她的高跟皮鞋,結果我的口鼻恰好被放在她的皮鞋口中。高跟皮鞋中還散發著她的玉腳的香氣,正好沁入我的口鼻中。我聞著她的皮鞋香味,心中在想,那是婉詩穿過的皮鞋,那里面曾經放過女皇的玉腳,那里有女主子的腳香,現在我的口鼻卻在里面。婉詩,女皇,玉腳,我越想越興奮,心中漸漸浮現出高貴,偉大,崇高,圣潔,神圣的字樣。婉詩,女皇,女主子,她是那么美麗,高貴,偉大,崇高,圣潔,神圣。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想舔她的鞋子,可是婉詩踩得很緊,我一點兒也動彈不了。只好使勁地吸皮鞋中的香氣。 本文來自她忽然把腳放開,我正使勁往她的鞋里面鉆,一下收不住,讓她的皮鞋套在了我的口鼻上。我心中興奮異常,根本沒想到站起來。不知道是什么力量促使著,我忍不住沖她猛磕起響頭來。大概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一些我心中興奮。咦,老師,看不出你磕頭還蠻好聽的哩。她隨口說了一句。我聽到后趕緊說:多謝小姐夸獎,小姐喜歡聽,小人,噢,奴才就使勁給小姐磕頭我又忍不住要自稱為『奴才『才覺得過癮。說完這句話我就更加起勁地向她磕起頭來。
我跪在她腳下沖她不住地磕頭,心中覺得特別舒暢。原來我一直都錯了,我只有跪在婉詩腳下才會覺得特別平安,我早就應當跪下侍候她的。可笑我開始還妄圖在女主子面前討個座位。真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能在女皇面前跪著磕頭就是我莫大的福份了,我也真是三生有幸,祖上積德,才能修到這份福氣。我當然應當永遠地跪在她的腳下。女皇是那么高貴,偉大,崇高,圣潔,神圣。令我無比崇拜,敬愛。婉詩是我最最崇敬的女人。敬愛的女主子啊,你為什么這么高貴,偉大,崇高,圣潔,神圣!我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贊美女主子。女皇,女主子,女性的,主子。我是婉詩的奴隸,是女性的奴隸,我在侍候一個美麗的女性。我終于有些明白了,原來在我內心深處對女人是如此的崇拜、敬愛,女人無比高貴,男人都是賤東西,只配跪在美女腳下磕頭,給美女作奴隸。女-主子,女-皇,女性,又是我的主人,我心中一遍遍地念叨著,也就更加興奮了,磕起頭來特別帶勁。啊,偉大的女性,神圣的女人,圣潔的婉詩,高貴的女皇,崇高的女主子。我無比崇拜女人!能給美女作奴隸是男人最大的幸福了。對我們下賤的男人來說,世界上再沒有比作美女的奴隸更崇高的事業了,我簡直興奮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女人,女皇,女主子,女性!婉詩萬歲!女皇萬歲!女主子萬歲!美女萬歲!女性萬歲!也不知磕了多久的頭,就聽到婉詩說道:好啦,別磕頭啦,我的腿有些酸,老師,你給我捶捶腿吧。我趕緊停下磕頭,乖乖地跪在她的腿旁為她捶腿。在女皇面前我不敢也不配抬頭,于是我把頭低下,放在她的大腿下面的位置上,把手舉起來捶她的玉腿。我現在只能也只配看見婉詩的腿和腳了。女主子的腳長得可真美,要是能讓我親吻一下該多好啊。我一邊為婉詩捶著腿,一邊夢想著能夠親吻她的腳。捶了一會兒,婉詩忽然『唿『地一聲站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做錯了,惶恐不安的我只有把頭低下向她的腳不住地磕頭。她跺了兩下腳,我嚇得磕頭也急促了些。她好象伸了一個懶腰,又坐了下來。大腿壓在我的頭上,說:好啦,好拉,換右腿吧。哎,要是有兩個奴才就好了,老師你就說是不是呀。我怎么敢反駁女主子的話,趕緊說:小姐說得是,奴才一個人侍候不過來小姐,求小姐包涵。 我要到她的另一側去捶另一條腿,我的頭反正在她的大腿下邊,于是我就偷了個懶,沒有繞過去,直接從她的大腿下鉆了過去。然后又老老實實地跪在她身旁捶她的另一條腿。我居然有幸從女主子的腿下鉆過去。又捶了一會兒,她的腳一晃一晃的,『啪噠『一聲,拖鞋被晃到了地上。我剛想為她拾起來,忽然覺得,婉詩那么高貴,我怎么配用手去碰她的鞋子呢?剛才我就錯了,豈能一錯再錯下去。想到這,我連忙把手縮了回來,然后把頭伸了過去,用嘴把她的鞋叼起來,輕輕地為她重新穿好。穿鞋時我的嘴唇地碰到了她穿著絲襪的玉腳,我又忍不住趁機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絲襪。心中又興奮起來,我這么下賤的嘴終于能有幸碰到女主子的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