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哀號只換來了女人更用力的套弄,過了一刻鐘左右,女人松開了兩腿,田中的腦袋得以暫時的放松,很快女警又拿來了一個大型針筒,針筒里灌滿了肥皂水和消毒液,在卡門的注視下,女警把一針筒的液體注入了田中的肛門,在肥皂水的潤滑下,田中自己也能感到肛門內部所帶來的順滑,經過一段時間的浸泡后,女警把空中吊著的一根5厘米直徑軟管的前端很順利的送進了田中的肛門,另一邊的女警打開了龍頭,水緩緩注入了田中的后庭,很快田中的小腹部就鼓了起來,逐漸的產生了漲痛感,田中拼命的搖著頭,大聲的呼救,呼救聲在女人們的笑聲中顯得很蒼白。看到差不多了,卡門喊了停,這時,女警們都手持電棍聚集到了田中的身邊,「田中先生,剛才只是對你進行了必要的清洗,對于你所犯的罪,懲罰才剛剛開始」卡門在沙發上緩緩的說,「當你把陽具刺入那些可憐的女子身體里的時候,你是否想過她們的感受?今天我將讓你有機會充分感受一下。」 說完,卡門做了一個手勢,其中一個女警把手中的電棍插進了田中的肛門,當電源接通的一剎那,田中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在水的傳導下,電流迅速傳遍了田中的全身,尤其是肛門深處象被千萬條鋼針刺穿了一般,很快田中的臉上就滲滿了汗珠,面目也因痛苦而變得扭曲。女人拔出了電棍,另一個女人又迅速的把手中的電棍插了進去,如此的反復著,當第六個女警把電棍插入的時候,田中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并且開始失禁,屎尿順著腿流了一地。女人們似乎仍不滿意,從墻上摘下鞭子繼續對田中實施著鞭笞,田中嘴里含混的呻吟著,皮鞭落在身上時,肌肉只能輕微的抽搐,田中感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只剩下女人們白晃晃的大腿、細高的皮靴和滿臉鄙夷的笑。在即將昏迷之際,田中似乎感覺到了臀部和頸部有一種強烈的灼燒感,伴隨著一股肉皮被燒焦的味道,田中失去了知覺…… (四)醫院田中醒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讓他如墜夢中,潔白的墻壁,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窗簾,潔白的天花板,而他就躺在這潔白所構成的床上,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溫柔的灑在床畔,田中甚至聽到了外邊樹上的鳥鳴,一切讓人感覺宛若天堂。原來那只是一個可怕的夢境啊,想起那段可怕的經歷,田中仍心有余悸,他不禁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令他觸目驚心的是鞭痕還在!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右臀上分明被烙鐵烙上了一行數字:7311。左臀上則被烙上了一塊類似銘牌的烙印,上面清晰的烙著,出生年:1979,產地:日本。田中緊張的環視著四周,這像是一間病房,環境很干凈,田中的床就在房間的中間靠墻的位置,迎面墻上掛著一副中型的油畫,畫面上一個女人左手叉腰,右腿曲膝踏在一個被馬具包裝著的男人背上,臉上的表情冷艷、高傲,男人則垂首跪爬,表情木然。

田中吞了一下唾液,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身上的鞭痕。正在這時,房門打開了,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大概有170CM左右,身材豐滿,凹凸有致,女人的護士服是一件白色短袖漆皮連衣短裙,拉鏈開在兩乳稍下的位置,兩只豐滿的乳房若隱若現,象是要掙脫拉鏈的束縛,裸露的皮膚光滑細膩,女人腿上是一雙白色及膝長靴,長靴與短裙之間的腿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在長靴和短裙的陪襯下這一段腿顯得格外性感迷人。金色的長發被整齊的收束在白色的護士帽下,猩紅的嘴唇豐滿誘人,嬌艷欲滴,長長的睫毛下一雙褐色的眼睛清澈深邃,輕啟朱唇間,兩排潔白的牙齒引人暇想。女人徑直來到床邊,柔聲對田中說「躺好」田中自然樂得從命,女人仔細的為田中進行了全身檢查后,對田中說道「看來主要是外傷,卡門她們控制得還算不錯,身體暫時有點虛弱,不過沒有大礙,肛門處及里面有一定損傷,不是重點,自己慢慢恢復就行。」 與昨天夜里的女人相比,眼前的這個女人讓田中相對有了一些安全感,田中不禁獻媚的對女人一笑「那我什么時間可以康復并出院?」女人不僅一笑,瞬時滿屋桃花,「7311,我想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吧。我是上面新指派給你的調教師,也是你的第一個女主人,你可以叫我琳達主人,從現在起,你只是一件女人的玩物和附屬品,我可以隨時任意的處置你。這里既是醫院又是學校,你的身體是否需要調養完全取決于我,而首要的是你對我的服從度,以及能否為我帶來愉悅,只有我感覺你有價值,我才會讓你擁有健康的身體,反之,你可能變成一堆狗屎。明白了嗎?」聽完這些,田中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惡夢并未結束,從琳達的笑容里,田中感覺到了和昨天晚上一樣的鄙夷和不屑。「今天天氣不錯,我打算帶你出去遛遛,這樣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 琳達邊說邊向田中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看到只有琳達一個人,田中想到了反抗和逃跑,他假意順從的從床上下來,趁琳達不注意,一下撲了過去,死死抱住琳達試圖將她摔倒在地,琳達并沒有顯得太過慌亂,她一手后伸抓住田中的頭發,同時抬腳狠勁跺向田中的腳面,田中因為疼痛而松開了抱琳達的雙臂,琳達借勢腰部一發力,將田中整個背摔在地,未待田中再作反抗,襠部已被琳達的長靴重重踢了一下,伴隨著慘叫,田中痛苦的蜷縮在地,琳達抬起腳重重的踩住了田中的臉并狠狠地輾動著腳底「第一課,永遠不要對女主人不敬,更別試圖反抗和逃跑」琳達冷冷的說著,同時抓起田中的頭發,又狠狠給了他兩記耳光。琳達拿出一副手銬把田中銬在了床腿上,由于床是被焊在地里的,田中根本無從掙脫,琳達命令田中跪在地上,并從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裝滿各式針頭的盒子,她選了幾個較細的卻帶倒刺的特制針頭,繞到田中屁股后面,從他兩股之間拽過陽具,將針頭逐一刺入兩側的包皮,然后琳達將從針頭末端抽出的細線拉緊后固定在床腿的不同位置,這樣田中只能保持一個跪姿,只要身體稍有晃動,細線就會牽動他陽具上的針頭,而這種痛感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田中很快就嘗到了苦頭,長時間保持一個跪姿使他的雙腿變得麻木,而嘗試變換姿勢又會帶來巨大的痛苦。琳達又恢復了剛才溫柔的聲音「也許你該認真想一想,你現在到底是是一個什么角色,與過去決裂,選擇順從對你來說也許才是最好的解脫。」說完琳達徑自站上了田中的背部,這讓田中保持固有的姿勢變得更加困難,而且琳達還不時頑皮的在他身上扭動著自己的身軀,仿佛在舞蹈,尖銳的靴跟不時陷入他背部的肌肉中,帶來刺痛。田中從來沒有象現在一樣清醒的感知到原來自己的生存空間如此狹小,七尺男兒的容身之地僅僅是女人腳下所留給的空間,而且這個空間也并沒有保障,只要愿意女人隨時可以進行剝奪。在女人腳下,田中開始對自己的前30年進行反思:他出生在日本一個巨賈之家,從小優越的家庭環境使他受過良好的教育,但同時也為他的放蕩提供了強大的資金支持,在很多時候他表現得如同一個紳士,帥氣的外表加上得體的談吐,使他很容易俘獲女孩子的芳心,不論在家里還是在外面他都順風順水,父母對他的疼愛有加,女友對他的百依百順,使他逐漸變得沉迷,在他的圈子里,他就是王,是可以呼風喚雨的王,他越來越對女人失去耐心,女友換得越來越頻繁,一個女人的美貌和學識似乎難以對他保持長久的吸引,于是他開始周游世界各地,不斷揮霍著金錢和身體,變著花樣的在女人身上尋找樂趣,直到他被捕前,在被捕的時候,他甚至也沒有感覺到太多的恐懼,在他看來,任何事情只要有錢都是可以擺平的,可是眼前的形勢很明顯,錢對這些女人來說并不是首要的,征服男人、主宰男人才是她們的目標。 本文來自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在玩弄了那么多女性后,他今天也終于淪落成為了女人的玩物,單純從這一點來講,田中感覺到也許他真的應該認命。可是多年來養成的少爺作派和男人固有的自尊使他還難以完全接受眼下的處境。疼痛感使他不禁大聲的呻吟著,琳達似乎玩累了,她從田中身上蹦了下來,很快為他除去了陽具上的針頭,陽具上已經布滿了鮮血,琳達簡單為他做了一下止血,并為他打開了手銬,琳達再次命令田中跪好,然后把一個漏斗插進田中的嘴里,這次田中變得很乖巧,沒有再進行任何抵抗,雖然心理不愿承認,但事實讓田中明白,以他個人的能力完全無法擺脫眼前這個性感女人的掌握,與其再多受皮肉之苦,不如暫時屈從,然后再相機而動。琳達從墻角的冰箱里拿出一桶冰,把其中的一部分倒進了田中嘴里的漏斗里,很快冰塊順著漏斗把田中的嘴塞滿,琳達拿出一塊膠帶把田中的嘴封上,然后讓他背對床尾跪倒在地,把他的雙手分別銬在了床尾的扶手上,田中感到了一絲恐懼,不知琳達又要玩什么花招,琳達抓住田中的頭發,略帶調侃的說道「怎么樣,寶貝兒,嘴里是不是舒服極了,我想你需要一些冰塊來為你降降溫,同時對于你剛才的逃跑行為我要實施一點懲罰,這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記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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